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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之影帝的完美饲养-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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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疼,我又没扭到。

    不过江小鱼仍然委屈巴巴的说:“疼疼疼。”

    江小鱼的演技可提高了很多,她这样一说,还挺逼真。

    要不是苏北辰早看出她脚没受伤,光看她这模样,说不定真能相信她说的话。

    想到这里,苏北辰又去看傅景生。

    ——很明显的,江小鱼在逗傅景生,不过苏北辰没有拆穿江小鱼,好歹是自家师妹不是,不能拆台。

    傅景生:“疼啊?”

    正努力演戏的江小鱼错过了傅景生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她不住点头,用此来彰显自己真的很疼。

    同时,江小鱼心里也纳闷,要是往常自己哪儿受伤,傅景生可紧张了,可现在自己疼成这样,傅景生怎么没点表示?

    ——她也不想想,她何时在傅景生面前这么哇哇大叫‘疼’过,江小鱼忍痛神经本就强,小伤小痛很难让她皱眉和喊痛。此刻她这模样与往日所表现出来的形象大相径庭,傅景生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猜不到?

    而且傅景生那双眼睛多毒啊,江小鱼从刚开始演的时候就被傅景生看出来了。

    ——没办法,谁让这东西心里的想法早就暴露在眼里脸上了。

    只要这东西高兴、快乐,他便随时奉陪。

    不过该怎么玩,就不是江小鱼所能控制的了。

    偏偏江小鱼还以为自己成功骗到傅景生,正在那儿卖力表演呢。

    傅景生嘴角微翘,手指捏住江小鱼踝关节,用力往下按,这下,江小鱼真的疼的‘啊’了一声。

    傅景生:“很疼吗?”

    江小鱼恨恨瞪他一眼:“你来试试!”

    傅景生很无辜:“踝关节扭了,这样捏能缓解疼痛。”

    说着还一脸温柔的继续按。

    江小鱼:“……”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江小鱼终于体会到了!

    江小鱼缩回脚,抢过袜子,怒气冲冲的给自己穿,边穿边控诉:“你怎么不按剧本走?”

    傅景生阻止她毛毛躁躁的动作,拿过袜子轻柔的给她穿。

    手上的动作是轻柔了,嘴巴可一点没饶人:“你以为我是你?”

    江小鱼:“……”

    “亏你还自称我的铁杆粉丝,我的片子里何时演过这么狗血的情节?”替江小鱼穿好鞋,傅景生把她拉起来,“就算有,也被我删了。”

    江小鱼:“……”

    苏北辰已经把木筏推到水里,朝这边招手,江小鱼朝傅景生哼了一声,一脸‘我不跟尔等凡人计较’的表情,唰唰上了木筏。

    站上去之后,江小鱼‘啊’了一声:“没有撑竿。”

    这就尴尬了。

    苏北辰:“用符剑。”

    啊?

    江小鱼懵逼,转眼就看到苏北辰聚了一只符剑出来,然后站在木筏头,不紧不慢的划着。

    江小鱼:“……”

    从他们找到她到现在,她已经不知道无语多少次了。

    二十三张高级符所制成的符剑——在苏北辰手中居然成了一个撑竿。

    苏北辰划般的技术相当好——有可能是他手上的‘撑竿’好使,木筏不疾不徐的朝清溪镇驶去。

    离清溪镇越近,江小鱼本来还很活跃的心渐渐缓了下来,傅景生第一时间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近了,越来越近了。

    那座承载了她许多欢乐的木桥还剩下一小截,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水里,木材上布满黑色的苔藓,一股腐烂的味道伴随着风飘了过来。

    木筏靠岸,三人上岸,把木筏放到一旁,循着道路往里走。

    从木桥到镇中心有百米的距离,这周围都是一些庄稼田地。

    江小鱼记得,小时候农忙时,镇上的人家家户户都在种庄稼,等到秋收时,又忙着收庄稼,每个人脸上都洋溢带着汗水的笑容,纯朴又满足。

    许多人得了庄稼又会送一些到她家,江达羽连番推辞,可这些热情的镇民们根本不管你接不接,把东西往院子里一放就径自走了。

    她江小鱼呢,大部分时间会跑到别人田地里,美其名曰是帮他们收庄稼,实则就是捣乱的,可大家因为江达羽的关系,都喜欢着她,也不生她的气。

    现在,这些种庄稼的田地都不见了,大水把泥土冲走,露出贫瘠的地皮。

    一路走来,除了风声、鸟声以及他们三人的脚步声,便再也没有其他声音,死寂的可怕。

    江小鱼想,幸好她得知其他人都在市里面安顿的好好的,否则看到这一切,她肯定受不了。

    她终于明白,江达羽当年为什么要以自身净化清溪河的戾气。

    如果他不净化,那些戾气会把镇民们侵蚀成活死人,那场景,比现在可怕上千倍。

    就现在这个样子,她都难受,如果真的是那样,她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这里——是她的家啊。

    那些她所熟悉的房子,歪歪扭扭,有的还泡在一团水沟里,细眼看去,能看到水里有不明生物游动。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江小鱼停下了。

    她指着那靠山腰而建的、已经倒了一半、另一半却完好无损的房子说:“我家在那儿。”

    想通是一件事,看到又是另一件事。

    江小鱼吸了吸鼻子,没哭,还笑了:“这是惊喜,你们看,另一半至少是好的!其他人的房子都被弄成看不出房子的模样,也不枉费我离开前刻的阵了。”

    只是大水力量太强,冲坏了她布下的阵,所以导致她的家好一半坏一半。

    江小鱼兴匆匆的往上面跑,傅景生紧跟其后。

    苏北辰却停下脚步,看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家’,恍惚起来。

    院子里的那颗巨大的足以把整个房子笼罩在枝杆下的桑树被冲断了,横亘在院子里。

    就是在那颗树下,江达羽对他说:“我教不了你,离开吧。”

    他苦苦哀求,江达羽却无动于衷,他并没有用厌恶的目光看他,只是目光很淡,这种淡漠的目光比厌恶的目光更让苏北辰害怕。

    最终,他从那里,一步一步,沿着这条泥泞的青石道路拾级而下,背着一个书包离开。

    ——这个书包还是江达羽亲手给他缝的。

    他和江小鱼一人一个。

    只是,他的是大号。

    江小鱼的,是小号。

    然而,苏北辰永远不会知道。

    当年,在他离开后,江达羽一直默默尾随在他身后,看到他安然无恙的进了城市,看他能够凭自己的力量不让自己饿着后,这才返回家。

    等到他回家时,昏迷多日的江小鱼已经醒来了。

    然而,这一切,没有人知道了,他不知道,江小鱼也不知道。

    知道这一切的那个男人,已然不在。

    *

    苏北辰收起思绪,跟着走了上去。

    江小鱼拉着傅景生蹲在拦腰断裂的大桑树旁,桑树已经没了树叶,只有粗壮的枝桠横亘在地面,几乎将整个前院都铺满,有些还伸进了屋子。

    江小鱼觉得这颗桑树已经有了灵智,虽然它从来不回应她。

    其实如果真要说,这颗桑树在江小鱼心里的存在感很低,只有每当她要用到它的时候,她才会想起它。

    相起它结出的甘甜的桑果,她常常吃得满嘴乌紫,看着就跟深度中毒一般。

    除此之外,她总是忽略它。

    刚刚到渡口的时候,她想过或许她的家也被冲散得支离破碎,但这颗需要三人合抱才能抱得过来的桑树肯定没事。

    她离开前,还对桑树说,让它好好保护她的家,纵使也许它听不到。

    而现在,它死了。

    江小鱼缓缓抚摸桑树干裂的树干,慢声说:“我爹说的,这颗树是在我出生后不久,他替我种的。他说,桑树能聚气,我小时候气不好,说是桑树聚了气,就会把气渡给我,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对我一本正经的说胡话呢。”

    “哪里是要渡气给我,只是我妈妈喜欢吃桑果,她想着我肯定会随我妈的喜好,也会喜欢吃桑果,所以提前给我准备好。”

    “清溪镇风水好,依山傍水,后面那座山还是灵穴,所以清溪镇里灵气也充足,这颗桑树就可劲儿的长,我三岁的时候,它就比一般的桑树都要大了。每年到了桑果熟的时候,就爬到上面狂吃。”


饲养309:亲上了亲上了(二更)

    江小鱼的声音里带着股淡淡的轻愁,她连江达羽的死都接受了,怎么还会不接受一棵桑树的死,只是心中难免压抑。

    苏北辰接过她的话:“还记得你五岁那年吗?非要吃顶端那串最大的,结果爬上去吃完了,太高,吓得你不敢下来。”

    这事儿瞬间把江小鱼拉到回忆里去,江小鱼记忆力好,三岁的事还有些模糊,四岁已经能记得许多事了,五岁以之后的记忆她都记得很清楚。

    不过太过久远了,江小鱼还是愣了好一会儿,才从记忆里把这段事给捞出来。

    想起来后,江小鱼脸上些许的轻愁瞬间被怒意代替:“你还好意思说,是你骗我说上面最大串的吃了就会长身体,所以我才爬那么高的!最后还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

    苏北辰无奈:“是谁天天缠着我说要快点长高高?我说多吃饭。那又是谁不相信还说我是个大骗子?然后又是谁在树下接住你的?”

    苏北辰一个一个反问让江小鱼哑口无言。

    说不过苏北辰的她默默撅了嘴巴,挽着傅景生的手,朝苏北辰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和我家傅景生吵!”

    苏北辰:“……”

    一直在旁边听他们爆料的傅景生:“……”

    最后傅景生拍了拍江小鱼头顶,聪明的转移话题:“你房间是哪间,带我去看看。”

    江小鱼指着塌了的那一半房子,里面还浸着水和泥土:“那儿呢。”

    傅景生:“……”

    “我房间没什么看的,布置的和我在南都别苑的房子差不多。”江小鱼简单解释,“不过里面有个箱子,”

    江小鱼脸色黯淡下去。

    傅景生见她这样就心疼,赶紧搂着她,还没来及心疼呢,就听江小鱼欠揍的说了一句话。

    那一刻,要不是傅影帝禀持着‘媳妇儿不能揍’的铁律,只怕大巴掌早往江小鱼屁股上招呼了。

    “里面装的都是我那会儿背着我爹收集起来的绝本小说,好多呢,现在要买估计都买不到了,多可惜呐。”江小鱼心疼的说。

    最后,苏北辰和傅景生两人结伴走进没有倒塌的另一半房子。

    江小鱼看到他们歌俩好似的并肩往前走,非旦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兴奋。

    ——所谓:腐眼看人基。

    从江小鱼这个角度看过去,两人手掌无意的摩擦交错而过,就像是想牵手又碍着她面子不敢牵一般。

    脑补这个念头,江小鱼顿时不可遏制的笑出了声。

    像是感受到她欢快的情绪般,远处清溪河面的粼粼波光似乎更密集了些。

    “她有毒。”

    “我知道。”

    “不管她?”

    “你能管?”

    “到底是谁把她教成这样的?!”

    “……你师父。”

    “……”

    好在江小鱼的魔性笑声只持续了一分钟,很快她就收敛起笑声,迅速跟在两位大帅哥屁股后面,进了房子。

    没有倒塌的这半边房子里面仍然积了许多水,这半边房子里面有江达羽的卧室和书房,还有一个往外延伸的厨房。

    再后面就是后院,后院分成了两块地,一块空旷的用来练功。

    另一块则用来种点蔬菜或者花花草草什么的,不过这时,无论是开垦出来的菜田,还是练功用到的辅助工具,或是不见或是已经损坏或是腐蚀,再也没有一样能用的。

    江小鱼指着她左手边完好的一间房间说:“这是我爹的卧室。”

    推开,因为有门挡着,里面只浸了一点点水进去,可谓算得上干燥了。

    房间很简洁,临近床边的地方还有一个蒲团,大多数,江达羽是在蒲团上打座度过,床于他来说,几乎是个摆设之物。

    右边贴墙的书架上还放了许多书,都是他教书时的教科书,还有习题册等,书桌上放了一个毛笔架,上面挂了三只毛笔,两大一小,一金一黑一棕。

    这三只毛笔是江达羽最喜爱的笔,他有时兴起,会提笔写字或作画。

    江小鱼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抽出一个小皮箱,江小鱼把它搬到书桌上,先是在皮箱上摸了摸:“还好,没湿掉。”

    “里面装的什么?”傅景生问她。

    江小鱼神秘一笑:“马上你就知道了。”

    锁,江小鱼是放在她房间的,但她房间那样,想找一把锁太难了。

    索性江小鱼往兜上摸小纸人来解锁,锁解开后,江小鱼缓慢而又郑重的打开皮箱。

    一股沁人心脾的墨香传来。

    傅景生和苏北辰朝皮箱里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叠厚厚的雪白画纸,最上面那一张的画纸上,画着一个维妙维肖的少女。

    ——不是江小鱼还有谁?

    江小鱼小心翼翼的把那一叠画捧出来:“这都是我爹画的我。”

    傅景生和苏北辰一起看,有江小鱼小时候被大黄追的画、江小鱼小小个头拖着比她还长两倍的锄头锄地的、江小鱼坐在大桑树上写家庭作业、江小鱼扔进黑洞挣扎不已、江小鱼哭成一个泪包儿……

    画有很多,渐渐的,画里的江小鱼在长大,从一个可爱的团子长成一个娇俏的少女。

    一笔一画,皆是对画中女孩重如大山般的爱。

    江小鱼在旁边解释:“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爹画的这些画,这是我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他给我的生日礼物。他说本来是要在我成年的那天送给我当成年礼,却提前三年给了我。结果第二年他就出事了,我后来常常想,我爹是不是算到有这么一劫,所以提前把画给了我?”

    她毫不避讳的说:“也正是靠着这些画,我后来才慢慢走出来的。”

    “我爹说的,这些画都是他用这三支毛笔画的,画出来的画颜色透亮,墨香经久不消。”江小鱼指着书桌上的毛笔说。

    “我爹的画工好吧?我感觉不比照相差。”她一张粉嫩的小脸上满是得意,脸上就差写着‘赶紧崇拜我爹吧’。

    傅景生小心的把画一张一张放回去:“那你为什么没学到咱爸的这一手好丹青?”

    江小鱼全副心神都在傅景生的那声‘咱爸’上面。

    后面的话她压根就没听清。

    就连苏北辰都为傅景生的‘厚颜无耻’给震住。

    她咽了口唾沫:“你刚刚说什么?”

    傅景生眸色平静:“好丹青?”

    “前一点。”

    傅景生挑眉,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江小鱼提醒:“咱爸,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景生打断:“对,你说的咱爸。”

    江小鱼:“……”

    苏北辰已经挪开了视线。

    看着这些画,他的目光有些黯淡。

    江小鱼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要数落一下傅景生的‘不要脸’,但最终因有苏北辰在,她给他留了三分面子。

    ——在她爹的房间调戏她,要是被她爹知道,非得揍死你不可!

    最后瞪了一眼傅景生,转身又从床底拿出一个和皮箱一样长宽的盒子,只是这个盒子看起来薄得多。

    江小鱼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推给苏北辰。

    苏北辰有些讶异:“我的?”声线上扬。

    江小鱼点头,催促他:“打开看看。”

    苏北辰喉头有些发紧,他已经猜出里面是什么了。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打开那个檀木盒子。

    果然,里面仍然是一沓画纸,上面的人赫然就是苏北辰。

    虽然没有江小鱼的几百张多,但上百张肯定是有的。

    和江小鱼一样的,也是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画,直到他离开,最后一张是他的背影。

    浓墨的色彩把他身上的阴翳、悲凉、沉重刻画的淋漓尽致。

    后面还有几张,与现在的苏北辰有七分相似,应该是江达羽凭着脑海中的印象,想象中他长大时的模样画出来的。

    苏北辰眼眶唰的就红了。

    原来,原来师父从来没忘过他。

    江小鱼上前,轻轻拥住激动不已的苏北辰,声音很轻:“师兄,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被我爹赶出天山派,但他心里一直牵挂着你的。”

    苏北辰回拥江小鱼,力量很大,恨不得把江小鱼箍进怀里,他压抑着声音,微微低哑的说:“我知道。”

    傅景生退后一步,给他们师兄妹留出足够的空间。

    师兄妹俩静静抱了五分钟,随后苏北辰克制的把江小鱼推出去。

    ——再不推出去,一旁频频看过来,偏偏自以为不易察觉的人估计就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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