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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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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一十八年前,我在旷世神盒中潜心修炼,身体稍有好转,天后就能在世人皆无所察觉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我并未死去!
  咻——
  天后以魔神之力,强行将我离体已久的三魂六魄逼入体内。
  三魂六魄合体,我顿觉神清气爽,体内乾坤之力比起之前,似乎更加雄浑霸道。


第489章 灌天后酒(一更)
  天后端坐在高位之上,睥睨着祭坛中央的我,轻嗤以鼻,“死到临头,还不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惜,忌儿没了三魂七魄,对你彻底死了心。你即便哭竭了泪,他也不会有半分心疼!”
  “你究竟对他做了些什么!”我双拳紧攥,怒火中烧。
  容忌眼下这样子,不单单是失了三魂七魄那么简单!
  天后捂嘴笑着,缓缓转过头看着她身侧的容忌,眼里带着偏执的宠溺,“现在的忌儿,多好!俊逸不凡,还乖巧听话。为了驯服忌儿,你可知本宫杀了多少人?”
  “丧心病狂!”我原以为天后对容忌还有几分感情,未料到,她竟会对容忌下狠手。
  “丧心病狂?本宫只是拼尽全力挽回不孝儿,何错之有?”天后站起身,怀揣着残破木偶,朝着祭坛走来。
  她一手勾起我的下巴,荆棘般的指甲作势刺入我的喉头。
  我仰着头不偏不倚地对上天后琥珀色的眼眸,掌心冰刀蠢蠢欲动。
  与此同时,花颜醉双手摆脱了锁妖绳的束缚,一指断了天后的指甲,“再敢动她一下,断的就不仅仅是指甲了。”
  天后反唇相讥,“就凭你?你算什么东西!”
  花颜醉似醒非醒桃花眼中,雾气散尽,徒留一片清明,“小且,你可知东临王为何酒量极差?”
  花颜醉偏过头,眉峰微挑,红衣飘袂,他衣袖中的酒壶若隐若现,偶有酒香弥散。
  难不成,容忌不胜酒力,是随了天后?
  我如是想着,反手擒住天后肩膀,画地为牢,并以乾坤之力将她禁锢其中。
  花颜醉嘴角噙笑,缓缓踱步至天后身前,“你不该动小且。”
  天后冷淬了一口,怒目而视,“本宫想杀谁就杀谁!若不是本宫躯体被困帝陵之中,尔等鼠辈岂是本宫的对手?”
  花颜醉扼住天后下颚,凭着手中醇香佳酿,不留情面地猛灌着天后。
  烈酒浇面,将她面上鲛人王后的伪面皮划拉开来。
  隐在祭坛犄角旮旯之处的鱼头侍女瞧见天后真容,大惊失色,转身往外逃去,应当是急于向族人揭发以鲛人王后面容示人的天后。
  此刻,原先阴毒至极的天后被烈酒迷了心智,琥珀色的眼眸中现出一片迷蒙。
  她媚眼如丝,略微上挑的眼尾更是媚态横生。
  下一瞬,她竟捧着我的脸,傻愣愣发笑,“渊,我好看,还是沁奴好看?”
  天后现在的模样,同容忌醉酒时的样子,委实相似。
  “渊,你说话呀?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天后身上酒香四溢,醉意朦胧的样子倒是比之前柔和许多。
  花颜醉冲我示意道,“快别愣着,将她绑在祭坛中央,以牙还牙!”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天后带至祭坛中央的太极圆盘之上,以锁妖绳将她五花大绑捆好。
  她怀中的残破木偶阴鸷地盯着我,忽而森森开口,“你以为禁锢了母后,你们就能全身而退?”
  母后?看来,容橼的意志已经灌入残破木偶体内了。
  我扬起手朝它半歪着的脑袋劈去,“管好你自己吧!”
  它的脑袋一骨碌滚下祭坛,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竟发现祭坛下方,还端坐着一身着白衣,琥珀色眼眸的木偶。
  我正打算去拾捡白衣木偶,天后突然拖住我的胳膊,苦苦哀求道,“渊,你不要怪我!忌儿为了歌儿,不要我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询问着面色潮红,神志不清的天后,头一次萌生出将她杀之而后快的想法,
  “也没什么!十八年前,我以忌儿的心头血做了一索命木偶,为了养活它,我杀了成百上千的小妖小鬼。如今,木偶妖气大增,只它在一日,忌儿便能安安分分留在我身边。”
  我心底一沉,想不到天后在十八年前,就打上了容忌的注意。
  “松开!你枉为人母!”我拂去天后的胳膊,纵身将白衣木偶揣入怀中。
  “北璃王,切莫伤了木偶!东临王神识已同木偶相融,你若毁了木偶,东临王性命堪忧!”柳苏苏仓皇上前,指着我怀中木偶,眸中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我颇为惆怅地低下头,双目紧盯着白衣木偶,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拿它如何。
  天后一边狂吐不止,一边东倒西歪地冲我走来,拽着我的胳膊不住地乞求着我,“渊,你不会怪我的,对吧?我只是太在乎忌儿了,况且我又没有伤他性命!”
  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忿忿言之,“别装模作样了,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十分恶心!”
  我看着颓然倒地,神志不清的天后,冷冷说道,“说到底,从始至终,你只爱你自己!你一味强调自己对父王的爱与天同寿,转眼却狠心地将父王当成傀儡,使他入土难安。你口口声声说爱容橼,却不顾他的死活兀自允悲,害他无辜殒命。你总说若不是为了容忌,早随父王而去。但你根本不在乎容忌,对吗?”
  天后木讷地摇着头,“容忌我儿,我怎会不在乎?”
  “因为在乎,所以蛮不讲理地夺了容忌的三魂七魄,以巫蛊之术将他变成唯你命是从的傀儡?”我反问道,对于今时今日的天后,失望至极。
  我一脚抵在天后脸上,冷漠问道,“你将容忌的三魂七魄藏于何处?”
  天后蜷缩至一隅,瘪着嘴低泣着,“渊,你不能这样对我!”
  “说不说!”我加重了脚力,耐性耗尽。
  天后瑟缩着身体,显出诚惶诚恐的模样。
  她双手捧着我的鞋履,讨好地讪笑着,“渊,原谅我好不好?”
  “若我是父王,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不会原谅你。”我如是说道,心里怒火难遏。
  天后面上闪过一丝惊慌,她连连指向我身后的柳苏苏,说道,“我怕幻境妖女迷惑忌儿,便将忌儿的三魂七魄安置于崆峒印之中,不会有事的。”
  天后真是无药可救!
  我漠然剜了她一眼,迅疾转过身子,冷眼对上弱不禁风的柳苏苏,不耐烦地说道,“把容忌的三魂七魄交出来。”


第490章 收复苏苏(二更)
  “凭什么?”柳苏苏眉峰微微上挑,张狂至极。
  咻——
  “就凭我是他心上人!”我掌心冰刀迅疾脱手,朝着柳苏苏眉心刺去。
  柳苏苏眸色骤变,疾速偏过了头,但她无瑕的脸颊上依旧留下了一道血痕。
  我背手负立,朝她步步逼近,“我数三下,你若不交出容忌的三魂七魄,别怪我心狠手辣!”
  柳苏苏揩去面上血迹,不住地后退着,“北璃王,你莫要咄咄逼人!我好歹是东临王花重金买下的,你若是伤了我,怎么同东临王交代?”
  “自不量力!”我冷哼着,虽然我并不清楚容忌重金买下柳苏苏的缘由,但可以肯定的是,容忌对她,绝无半分好感。
  退无可退,柳苏苏双手交叠至心口,倾身化为一小巧圆盘石印。圆盘石印上刻塑有五方天帝形貌,玉龙环伺,盘根错节。
  崆峒印!
  我双手紧握轩辕剑,目不转睛地盯着崆峒印,片刻不敢掉以轻心。
  正当此刻,融有容橼神识的残破木偶已然捡回了脑袋,他僵直的手稳稳地托着崆峒印。
  崆峒印中,柳苏苏颇为傲慢地说道,“北璃王,乖乖交出怀中木偶!东临王早已不爱你,不然他当日也不会重金买下我!”
  柳苏苏语音刚落,我怀中白衣木偶似有感应,琥珀色的眸中充斥着阴邪之气。
  下一瞬,它高举手中砍刀,朝我心口砍来。
  花颜醉此时正将再度逃离锁妖绳禁锢的天后绑回太极圆盘之中,他抬眸之际,以袖中酒壶朝着白衣木偶手中砍刀袭来,“小且,当心!”
  当啷——
  白衣木偶手上砍刀偏转了方向,重重落在我胳膊之上。
  嘶——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依旧未松开手中白衣木偶。
  噗——
  高位之上,容忌嘴中鲜血喷涌,莹白如玉的脸颊被斑驳血迹点染。
  我错愕抬眸,定定地望着高位之上,面色冷沉的容忌,“容忌!”
  他的眸光停留在我胳膊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处,沉声开口,“扔掉它!”
  天后费了这么多心思在这白衣木偶身上,想必其对容忌的影响非同寻常。若是白衣木偶落入容橼或是柳苏苏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思及此,我连连摇头,将白衣木偶抓得更紧,“不,我不扔!”
  轰——
  容忌忽而抬起手掌,毫不犹豫地轰向自己心口。不多时,他嘴角便挂下一道暗红的血。
  与此同时,我怀中的白衣木偶心口处也多出一处凹陷。下一瞬,它身体突然爆破,烟花般在我手中炸裂开来。它身上素白缎料化为碎布,漫天飞舞。此情此景,像极了凡人出殡时漫天素白的纸钱,委实晦气。
  我慌了神,将挡在我身前的残破木偶踹至一边,朝着高位上的容忌奔去。
  他怎可如此莽撞?为了毁去白衣木偶,不惜重掌击向自己心口!
  最气人的是,我瞅着面色愈发苍白的容忌,心里担心地要命,可他竟全然未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容忌!”我飞奔至他跟前,心跳如鼓,深怕他同白衣木偶那般,突然炸裂。
  他倏然起身,稳稳接住飞奔而来的我,一心一意地处理着我胳膊上的狰狞伤口。
  “我生气了!”我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嘴角的血迹,心疼地不行。
  停顿片刻,他忽而神色紧张地说道,“歌儿,你听我解释!”
  我不解地看向他,疑惑问道,“你紧张什么?”
  容忌急急开口,“我买柳苏苏,并非故意惹你生气。传闻得崆峒印者得天下,而她恰巧为崆峒印转世。我原想寻个时机,等柳苏苏化为崆峒印之际,将它赠予你,望它能助你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他果真是会错意了!
  我生气明明是因他毫不顾及我的感受,肆意伤害自己,他却以为我还在对柳苏苏耿耿于怀。
  不过,得知容忌买下柳苏苏并非为了争权夺势,而是为了我,我心下感动万分,悄然圈住他的胳膊,将他搂得更紧。
  崆峒印中,柳苏苏听闻容忌所言,偏执大叫道,“不!不是这样的!东临王,你在骗我,对不对?”
  容忌清冷若雪的脸颊上,现出一抹鄙夷,“你不值得本王费心思骗!”
  柳苏苏闻言,语气骤冷,“天后已将你的三魂七魄交至我手中,今日,你若是不同北璃王做个了断,你的三魂七魄怕是保不住了!”
  容忌广袖轻扬,疾速夺过残魄木偶手中的崆峒印,并在崆峒印镌刻着雄伟蟠龙的石身上,贴上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符咒。
  “啊——”
  柳苏苏似是被符咒所封印,嘶声尖叫,不时地以头撞击着崆峒印坚如磐石的石身。
  我偏过头,担忧地询问着容忌,“木偶爆破,你已然元气大伤!若是逼急了柳苏苏,她转而对你的三魂七魄动了手脚,该当如何?”
  容忌笃定地答着,“对付柳苏苏,何须用上三魂七魄?一魄足矣。”
  他语音刚落,崆峒印中的柳苏苏便没了动静。
  下一瞬,他的三魂七魄纷纷飘出崆峒印外,一股脑儿钻入容忌体内。
  “可有大碍?”我仰着头,紧盯着面容憔悴的容忌。
  他低头回望着我,嘴边梨涡若隐若现,“歌儿寻回三魂六魄之后,愈发聒噪了。”
  残破木偶心口黑气愈发浓重,它邪笑森森,视死如归,“母后一直不舍伤你。我就不同了!今日,我便成全你们,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容忌一手托着崆峒印,转而看向矮他大半截,仅仅只及他膝盖高度的残破木偶,淡淡说道,“容橼,你不是我的对手。”
  “不试试,又怎知成败?”残破木偶发了狠,纵身一跃,化身一尾身量尚小的白龙,朝着容忌命门撞去。
  容忌侧过身子,闪至一侧,冷漠言之,“别试图激怒我。”
  残破木偶冷哼,“激怒你又当如何?我还要当着你的面,亲手刮花她的脸!”
  他调转了龙身,嘴中迸发出数枚乱魂针,朝着我面门射来。
  我以轩辕剑将之纷纷挡下,反手朝着残破木偶心口掷去。


第491章 帮我找找(一更)
  “血咒!”残破木偶就地打滚,轻巧避开了我朝它心口掷去的乱魂针,并用手中砍刀一刀斩断天后的胳膊。
  “渊,我胳膊不见了,你帮我找找!”天后眉头紧蹙,躺在太极盘上,面露苦痛。
  容忌稍稍晃神,并未料到容橼会向天后下手。
  毕竟,百年前的容橼,十分在意天后,为保天后性命宁可自毁元神。
  残破木偶将天后的断臂高举在手中,嘴中念念有词,“众魂听令,生擒祭品!午时献祭,万古同枯!”
  我忽觉天后十分可怜。她为复活容橼精心设局,布下天罗地网。殊不知,她以邪术召回的容橼,已不是当初一心护她的容橼了!
  现在的容橼,无情无义,戾气甚重。
  呼——
  邪风骤起,滚滚海水如同压城乌云,堵得人喘不过气。
  我和花颜醉被蛮力推至祭坛太极圆盘之中,双脚被圆盘底下盘根错节的枝蔓紧紧束缚,寸步难行。
  叮——
  祭坛周遭,八杆秤砣分立八个方位,将鲛人王宫的所有风水吸纳其中。
  “与龙同归!”容忌将大成神力注入斩天剑之中,他双手紧握剑柄,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祭坛周遭的结界砍去。
  然,祭坛结界牢不可破。纵他拼尽全力,依旧无法冲破这诡谲至极的结界。
  残破木偶纵身跨入结界,不无得意地对容忌说道,“莫要再负隅顽抗了!距午时,仅剩一个时辰了!”
  容忌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他面色冷沉,紧盯着结界边悬浮于空的秤砣,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容忌收回斩天剑,转身离去。
  残破木偶见状,仰天大笑,“想不到,他竟放弃你了!”
  我无视了残破木偶所言,亦将视线放在秤砣之上,八杆秤砣之中唯有一杆是浅浅的粉色,且短上许多。难道,这八杆秤砣之中,分别囚禁着阿竹的七位哥哥和一位姐姐?
  如此想来,容忌极有可能前去找寻阿竹,以求破阵之法了!
  残破木偶信步走来,成百上千的游魂野鬼如同行尸走肉般,跟在他身后,用贪婪邪恶的目光盯着祭坛中央的我和花颜醉。
  花颜醉惆怅言之,“当初,我在仙界机缘阁里,窥伺到命运的玄机。画壁之中,你凤冠霞帔,笑意盈盈朝我走来。虽然,我终是没能等到那一天,但能与你共患黄泉,此生无憾了。”
  距离午时,仅剩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祭坛的结界,连容忌都没法勘破。照理说,我同花颜醉,是很难挺过此劫了。
  烈日冲破层层束缚,将道道灿芒洒向水底。
  残破木偶魔气大增,须臾间竟化成了翩翩少年的模样。
  细长的丹凤眼,琼鼻**,和容忌有几分相像。
  他欣喜地看着自己的变化,将手中天后的断臂扔至一边,转而紧挨着花颜醉,吸食着花颜醉的浑厚修为。
  “花兄!”我心急如焚,以十成的乾坤之力轰向缠绕在我手脚上盘根错节的枝蔓。
  须臾间,枝蔓散尽。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为细密的枝蔓。它们不满足于束缚我的手脚,还悄然爬上我的脖颈,将我喉头紧紧勒住,使得我差点喘不过气。
  花颜醉似笑非笑桃花眼中,现出一丝清明。下一瞬,他反咬住容橼的肩膀,眸色发狠。
  容橼痛呼,一掌袭向花颜醉的天灵盖,使得花颜醉魂魄尽数离体。
  好在花颜醉疾速回过神来,将魂魄收拢。
  “容橼,你既已得了肉身,切莫再一意孤行!”我看着相貌俊逸的容橼,委实不明白他为何有那么深的执念。
  容橼冷嗤,“午时一到,你们二人的强大力量均属于我,到时候,即便是容忌,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我心下只觉十分好笑,容橼将容忌视为终其一生的对手,而容忌却从未想过同容橼争什么。
  轰——
  花颜醉忽而吐出内丹,以内丹灼热之力,将我和他身上盘根错节的枝蔓烧为灰烬。
  我迅疾夺过花颜醉的内丹,就怕他为助我逃出祭坛,会爆破内丹,和容橼同归于尽。
  容橼显然未想到花颜醉对自己都能这样狠,颇有些忌惮地后退了一步。
  花颜醉单手提着酒壶,吊儿郎当地朝容橼走去,“墨兄去后,鲜少有人陪我畅饮闲谈。不若,你陪我一道赴死,咱们二人在黄泉路上把酒言欢?”
  容橼历经千辛万苦才修得了真身,自然惜命得很。
  他见花颜醉无所畏惧的样子,心中终是生出些忌惮,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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