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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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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拍脑门,昏睡三天果真是糊涂了,竟差点忘却被藤蔓钻骨的容忌和花颜醉!
  跟着小乖行至偏殿,花颜醉刚好从殿内走出。
  他面无血色,但伤势应当已无大碍。
  花颜醉沉吟了片刻,颇为惭愧地问道,“是你将我带回北璃王宫养伤的?”
  小乖双手叉腰,十分骄傲地说道,“是小乖呢!小乖将你们装在东皇钟里,一起带回来啦!”
  “我们小乖真厉害!”我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忽然觉得多一个小不点跟在自己身边,热闹了不少。
  “咳……”
  殿内,传来容忌十分隐忍的轻咳声。
  我随即撇下花颜醉,径直往殿内走来。
  偌大的偏殿之中,除了风卷幕帘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只余下容忌沉重的喘息声。
  我仓皇掀开幕帘,只见容忌气若游丝,静静躺在卧榻之上,了无生机。
  “神医,他情况如何?”我抓着容忌的手,偏头看向坐在一旁默默配药,如空谷幽兰般超凡脱俗的南偌九。
  南偌九淡然说道,“藤蔓穿骨,迫使东临王体内神力重塑。原本他因体内隐疾,久久无法突破虚无阶顶阶,这回也算是因祸得福。”
  “因祸得福?”我诧异地看着苍白地如一张白纸的容忌,寻思了半天,也未看出福在哪。
  “嗯。东临王已从虚无阶进阶至大成境界。”南偌九倒腾着手中药粉,人淡如菊,眼若明溪。
  ”嘶——“腰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我低头一看,原是容忌掐的。
  我忿忿地站起身,看着躺在卧榻之上佯病的容忌,质问道,“又是苦肉计?”
  “我想你了。”容忌声音放得很轻,犹如一片羽毛落在心间,虽悄无声息,但却足以撩拨心弦。
  南偌九放下手中药粉,清风般走出殿外。
  小乖捂着通红的脸颊,笑眯眯说道,“小乖作证,父君可想娘亲亲了!刚刚做梦,一直念着‘歌儿,我想要你!歌儿,你好甜!’小乖都没有父君肉麻,从来没对小野这么说过!”
  小乖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容忌的口气,唤我“歌儿”真是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闭嘴!”容忌恼羞成怒,恨不得冲下榻捂住小乖的嘴。
  小乖见状,连连迈着小短腿跑出了殿外。
  我尴尬地同容忌对视着,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片刻,容忌耳根热度退却,这才匆匆转移了话题,“速速命人散布消息,就说本王病危,连南羌神医都束手无策。”
  “我也正有此意,只有你病危,云琛才敢再度接近我。现在我们手中有李牧桑的浩海折扇,他恰好是孤木使者。若是以五行来断,木克土,他的浩海折扇应当能够克制身为鎏土使者云琛的权杖。”我如是分析道,擒拿云琛的计划了然于心。
  容忌微微颔首,再度躺回榻上,眼巴巴地盯着我,“可以陪我躺会么,我保证规规矩矩。”
  “登徒子,休想!”
  我警惕地后退着,深怕他又步步设陷,累得我几天下不得榻。
  毕竟,容忌病危的消息一旦散播出去,云琛今晚就该潜入北璃王宫对我下手。这么关键的节骨眼儿,我定然不能出错。
  容忌心烦意乱地阖上眼眸,“行,一时半会也憋不死,顶多难受得生无可恋而已。”
  他怎么越来越幼稚!生起气来还蹬腿?
  我憋着笑悄然溜出偏殿,心下腹诽着他一百年都憋得住,一时半会还真是死不了。
  转眼,夜幕降临。
  我坐在御书房中挑灯看着各式话本。这些话本虽无几百年前五师兄赠予我的那些好看,但消磨时间,还是极好的。
  呼——
  接近子夜之时,屋外阴风大作。窗布上,是东倒西歪的幢幢树影。
  砰——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御书房中的四面窗和大门皆被阴风冲撞开来。
  案几上的暗淡烛火被瞬间熄灭,我这才合上话本,悠然地看向门外一脸死气的云琛。
  他额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恢复,之所以匆匆赶来,定是想趁着容忌朝不保夕的时机,占据我的躯壳。
  我唇齿含笑,一边小口嘬着清茶,一边淡淡说道,“更深露重,大师兄衣着单薄,何不进屋坐坐?”
  云琛古怪地剜了我一眼,将自己的脖颈扭地咔咔作响,“识相的,就交出你的躯壳!”
  “我若不呢?”我将手中茶杯朝他嘴边掷去,“你我同门一场,这杯茶,权当我为你饯别了!”
  云琛稳稳接住茶杯,一手将之捏成碎渣化为齑粉。
  “乖乖交出躯体,你尚有一线生机。”云琛一脚跨入门槛,他膝盖上的缝线隐隐有崩裂的趋势,随着他的动作,窸窣作响。
  我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妄自菲薄的云琛,问道,“敢问大师兄,我的一线生机在何处?”
  ------题外话------
  今日问题:
  曾经的南海九公主叫什么名字?


第407章 瓮中捉鳖(一更)
  云琛拂袖走来,步步生风。
  他双手背于身后,在霓虹微光下,身形颀长,透着股清冷。
  曾几何时,他也是一个笑容能明媚整片离山的大师兄。
  而如今,物是人非。
  一道闪电划过天阙,亮白的极光使得原本黑魆魆的屋子被寒光填满。
  云琛鼻头的缝线微微蠕动,喉头的缝线大有崩裂的趋势,“你若是乖巧听话,我可以考虑将现在这副身躯送你,我们权当互换一下,如何?”
  我冷笑道,“你是认真的?”
  “不愿意?这可是你唯一的活路!”云琛阴恻恻地说道,双手突然撑在案几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淡然坐在案几前,袖中浩海折扇呼之欲出。
  “呵!你设下了埋伏?”云琛发笑,手中权杖咔咔作响。
  他俯下身,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便以口中黑气喷面袭来,“皮囊不错!放心,我会留你一缕残魄,让你好好看看,我是如何凌虐东临王的!”
  “凌虐本王?”容忌一袭白衣,静站门口,虽面容冷淡,但他周身神力翻滚,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云琛转过头,脖间缝线齐齐断裂,头颅失去了支撑点,倏然滚落至容忌脚边。
  容忌眉头微皱,瞥了眼自己纤尘不染的鞋履,这才轻舒一口气。
  下一瞬,云琛头身归位,他利索地从腰间掏出绣花针,为自己再次缝补好残破的身躯。
  他缝线时,血浆四溅。
  容忌无论如何是不愿意靠近的,只疏离站在门口,静静侯着。
  云琛望着容忌,又回头看着安然坐于案几前的我,不屑地说道,“东临王病危是假,瓮中捉鳖是真?”
  我微微颔首,唇齿含笑,“你同鳖倒有几分相似。”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云琛怒意勃发,以蛮力将手中权杖一分为二,分别朝着我和容忌的方向射来。
  顷刻间,整个御书房的地皮犹如浩浩汤汤的海水,波涛起伏,微光粼粼。
  容忌上前一步,广袖一拢,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云琛脸上终是露出一丝困惑,“你们何以如此自负,自不量力地以为你们可以击败我?”
  容忌有些嫌弃的踩踏着脚下流土,手持锁妖绳朝云琛慢慢靠拢,“自不量力的人,是你。”
  “魂归旧土!”云琛有些心慌地将权杖合二为一,往容忌心口戳着。
  时间仿若静置了一般,容忌岿然不动的冰山脸毫无波动。
  我原想等容忌将云琛捆结实了,再以浩海折扇给他致命一击,省得再让他逃之夭夭。
  但眼下,见容忌无声无响,我便坐不住了,闪至云琛身后,准备向他发起致命一击。
  须臾间,屋内流土越涨越高,已然没过我的膝盖。
  云琛似是有察觉般,突然转过头,掐着我紧握着浩海折扇的手。他瞳孔微缩,企图以蛮力折断我的胳膊,“浩海折扇?李牧桑果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容忌低下头,一手拂去他胸口的土渍,另一只手中,如狂蟒般的锁妖绳已然将云琛牢牢地捆绑住。
  “万剑齐飞!”我趁云琛被锁之际,以万把冰刀斩断他同我纠缠不休的胳膊。
  云琛终于显出一丝恐慌,他蹲伏在地,回头瞥着容忌,“你竟不受权杖控制!难道是进阶至大成境界?”
  “枯木逢春!”我次第展开浩海折扇,由着扇面上成百上千的藤蔓千丝万缕地朝云琛缠去。
  藤蔓触及云琛的皮肉,犹如钢钉突破柔云,势如破竹。
  “啊——”
  随着一声云琛震破天际的嘶吼,他的身体再须臾的碎裂之后,又被郁郁葱葱的藤蔓重组。
  不对,这势头不对!
  藤蔓于云琛来说,相当于最坚韧的缝线,非但没有击垮他,反倒成了他的助力。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着,但没过膝盖的流土迅速骤冷,散发着森森寒气,将我双腿封冻在土下,动弹不得。
  容忌虽未被冻土所困,但却被云琛划出的一道结界所挡,一时半会儿应是冲不破结界。
  他手中斩天剑不断劈砍着晕着黑气的结界,每一剑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但这道结界凝了云琛毕生修为,又汲取了滔天的魔气,总能在最为关键的节点,将容忌的剑势化成柔风。
  云琛面露狞笑,皮下隐约可见的藤蔓为他的躯体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这一回,他俨然成了无坚不摧,无孔不入的绝世魔神!
  我被封在原地动弹不得,心乱如麻。
  而结界外的容忌,此刻也是心急如焚,大有暴走的趋势。
  再这么下去,即便我不死,容忌也极易走火入魔!
  云琛缓缓起身,活络着筋骨,喜形于表,“天助我也!”
  我无力地握着李牧桑的浩海折扇,看着步步逼近的云琛,心跳如鼓。
  五行相克定是有其玄机,孤木克鎏土,合情合理。
  再说,云琛瞅见浩海折扇之时,眼眸中的惊慌是骗不了人的,他的的确确害怕浩海折扇。
  可为何孤木反倒成了云琛的助力?
  对了,云琛在幽月古战场中吸食了嫦娥及死婴的魂魄及怨念!
  难道,要先将云琛体内的冗杂魂魄先逼出?
  正当此时,结界外的容忌隔空传音,往往复复重复着“嫦娥”名讳。
  我再不敢耽误,指尖结了蛛网,为云琛也为他体内的嫦娥、死婴编织着浮生迷梦。
  拨开梦境迷雾,清冷月宫尽收眼底。
  我站在广寒宫外,透过点点星光,瞥着雕花木窗里头的大好风光。
  那时的嫦娥,还是六界第一美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虽然孤零零独居月宫,但慕名而来的仙倌不胜枚举。
  嫦娥慵懒斜卧软塌上,喘息微重。
  她透且薄的皮肤显出淡淡的红晕,额前细汗密布,看样子似乎累到了极致。
  我好奇地趴在雕花木窗上,搜寻着广寒宫中的每一处陈设,连最为阴暗的犄角旮旯也都审视了一番。
  终于,我将视线落在软塌下同样累到精疲力竭的玉兔,心下了然。
  身后,有阴风灌领。
  我唇角微微勾起,便看到嫦娥的残魂往广寒宫飞来。


第408章 本王还敢(二更)
  嫦娥残魂面容悲戚,掌心不甚明亮的烛光在夜风中时明时灭。
  光闻灯芯处袅袅黑烟便知,她掌心烛火应当是以吴刚血肉之躯所做。
  她扫了眼广寒宫外斜靠在月桂树下的吴刚,眸中泪光闪烁。
  “当初总觉吴刚无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如今才知,一步错,步步错!”嫦娥残魂幽幽感叹道,悄然飞入广寒宫中。
  她轻抚着半倚软塌,星眸香腮的自己,低泣声不绝于耳。
  榻下的玉兔似是察觉到了嫦娥残魂的存在,抬眸扫了眼阴风阵阵的身后,猛然扑向嫦娥怀中,“主人?”
  嫦娥残魂捧着浑身雪白的玉兔,轻轻将它搁至臂弯中,“兔儿,兔儿。”
  玉兔吐着猩红的舌,油嘴滑舌地哄着嫦娥残魂,虽有些油腻,但在数道星子暖光中,竟觉十分温馨。
  我一手捏碎嫦娥梦境,眼睁睁看着嫦娥残魂因得而复失,撕心裂肺。
  梦境一转,我已身处层云之巅,睥睨着西海之上的蜉蝣众生。
  嫦娥腹中,已然结成六月珠胎,神形俱存。
  然云琛魔化,侵袭嫦娥躯体,一手掏开她的巨腹,亲手扼杀了骨肉血亲。
  死婴伏在我脚边,嘴中发出阵阵哀嚎,此声类似封於之声,隐隐中给人以无穷无尽的压迫之感。
  我眉峰一挑,为死婴亲自编织了另一个梦境。
  迷雾中,嫦娥云琛交颈而卧,举案齐眉。他们将它视为掌上明珠,盛宠不休。
  我看着脚边死婴脸上那亦正亦邪的笑容,等它沉醉其中之时,再度捏碎梦境,让它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梦醒时分,一切回归沉寂。
  我眼前,除了手持权杖的云琛,还多了惶惑不安的死婴及悔恨交加阴鸷不散的嫦娥。
  云琛揪着嫦娥的头发,怒吼道,“为何擅自离开我的身体!我不是说了?我们三人,必须永永久久凝在一起!”
  嫦娥撇头剜了我一眼,竟将所有错处怪在我头上,“你好残忍!为何给我希望?”
  “枯木逢春!”我趁着他们三者尚未相融之际,再度以以浩海折扇重击云琛命门。
  “为何给我希望?为何!”死婴腾地跃起,利爪朝着我的脸面抓来。
  咣——
  一声巨响从云琛身后传来,结界在容忌的斩天剑下轰然塌陷,只余无形无色的波澜,带着劲风肆虐吹彻御书房的角角落落。
  容忌将我带入怀中,手心微凉,手指微颤。
  “我没事。”我悄然擦拭着他手心的冷汗,轻言抚慰道。
  若是平常,我定会笑他大惊小怪,太过紧张。但当我触到不惧生死的容忌微微发颤的指尖,心间满满的全是感动。
  我并未出事,他就担忧成这样。可想而知,百年前诛仙台上,他受的煎熬应当不比我少。
  “不,我是魔神!我是虚无界大陆的至尊强者,不!”云琛身上的藤蔓俨然化作坚硬钉钩,噬魂穿骨。
  死婴力量最弱,率先爆破而亡。
  嫦娥妖气透支,花容月貌被藤蔓尽数毁去。然,她依旧执迷不悟,始终将错处归咎在我身上,“你自以为博爱天下,何以对我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我讥诮道,“时至今日,你还指望着我能以德报怨?”
  “你是兼济天下的圣女啊,难道不该以德报怨?”嫦娥瞳孔中有藤蔓萌发,随着浑浊的爆浆声,她的眼珠被彻底贯穿,眼里灰蒙蒙一片,了无生机。
  就这么死了?倒是便宜她了!
  “以德报怨的圣女,大概卒于百年前吧。”我说着,瞥向了冻土中仍在同藤蔓苦苦纠缠的云琛。
  “枯木逢春!”我再度展开浩海折扇,以倾天神力驱使着扇中藤蔓,促使它们加快进程了解云琛性命。
  云琛痛苦地在冻土中打滚,原还想借权杖沉入土中,逃之夭夭。
  好在他被锁妖绳五花大绑着,想要挣开尚且不易,更别说逃离。
  等郁郁葱葱的藤蔓穿透他每一寸肌肤,他的残魂终于枯竭而亡。
  御书房大门吱呀一声被师父推开,他颇为惆怅地看着地上一堆枯藤,将之一一拾掇,“师徒一场,渡你最后一程。”
  天际上,一颗猩红邪星坠落,我久久悬着的心终于呱呱坠地。
  这回,世间再无云琛,也再无曾如兄长般无微不至关怀于我的大师兄。
  师父费劲地睁开芝麻大点的眼眸,强挤出两滴泪珠,“我们离境原本人丁兴旺,现如今走得走,死的死。小七你定要保重身体,切莫太过放纵自己!”
  我满头黑线,师父在这当口还有心思揶揄我,真真是个老顽童!
  师父见我并不理会他,悄摸摸将我拉至一边,一阵耳语,“上回,容忌这小子找我讨了冷香丸的解药,我见他可怜,便给了他两颗。现在想来,万一有朝一日,你死在榻上,定然是为师之过。你可千万要珍重啊!”
  原是如此!我就说,容忌怎么敢那么肆无忌惮……
  等师父鬼鬼祟祟离去,容忌忽然打了个喷嚏。
  他有些尴尬地捂着口鼻,耳根红透。
  我捧腹大笑,容忌这也太可爱了吧!他许是从未失控过,现如今在我面前打了个喷嚏都要羞赧一番。
  “不许笑!”容忌面颊上也浮现出两抹可疑的红云,悄然转移着话题,“师父同你说什么了?”
  “他说,你同他要了冷香丸的解药。”我收敛了笑容,将手背在身后,大步跨出了御书房。
  “没有的事。”容忌矢口否认道。
  我顿住脚步,背身询问着他,“什么时候,你竟习惯于同我扯谎?如此看来,北璃王后的位置,你应当不合适。”
  我本想灭一灭他的威风,不成想,他竟当了真。
  哗——
  这什么声音,怎么如此耳熟?倒像是钉子穿透皮肉,血浆喷溅之声……
  我刚转过身,就见他双膝一曲,二话不说,熟门熟路地跪了上去。
  “本王错了。”他绷着岿然不动的冰山脸,全然不顾自己不断渗血的膝盖。
  我光是在一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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