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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夜夜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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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份我是真的搞不清楚了,处在一大堆书里边,找一本就像是在大海中捞针一般困难。
  这烛火的味道确实刺鼻,但是只要是烛火不熄灭就证明这里边还是有氧气的。
  想着想着突然烛火就熄灭了,四周一片漆黑。
  “吴怡,快上来啊。”百里赦的语气略带着焦急。
  我摸黑将手中的书放回了原处,之后又慢慢摸到了旁边的扶手,虽然是心有不甘,但没法,还是先活着上去再说吧。
  总是会有机会回来的。
  这时我们每上一层楼,楼梯上的一只烛火就会熄灭,就像是有阵阵阴气蔓延一般,身后的黑暗像是要将我们吞噬在里边。
  百里赦拉着我快步向前走,终于在烛火全都熄灭的时候上来了。
  “咔嗒”百里赦将门锁上了。我明明看见他将钥匙放在手中的,可是我再望过去时,却不见了。
  像是活生生与手掌融在了一起,又像是直接捏成了灰,无迹可寻。
  突然想到,那屋子里的烛火不是用的人鱼膏炼制的吗?长明灯,百年不灭,为什么恰巧就在刚才,全部都熄灭了?

  ☆、第一百章 血尸

  有些东西明知道真相还是不愿意去捅破。
  百里赦不愿意让我去窥探他的前世那我就当作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过去了一年了,当知道一年前就已经去世的亲人还活着的时候,内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紧紧揪住了。
  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自从发现了六婆子和奶奶有很多相似之处后,我就经常跑到厨房。
  这里的厨房装饰是很古老的那种,有那种需要生火的土灶台,每日里我就帮六婆子生火。越是看她就越是觉得像奶奶,虽然容貌确实不同,但感觉错不了。
  “夫人……”老是被盯着看,总还是有些尴尬的,不只一次,我对着六婆子发呆了。
  我缓过了神,收回了自己的眼睛。
  “夫人,有心事?”
  “也没什么,就是看到你想到了故人。”
  “我看您这几日发呆得厉害,是阳间的吗?”
  “恩。”
  “夫人现在算是半个凡人,只要你想回去,很容易的,只要百里赦大人同意,回娘家探探亲又有何不可?”
  “她已经不在阳间了。”
  听到这儿,六婆子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她既没有安慰我,也没有将眼神别过去,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
  “没关系的。”只是想要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那她现在在阴间咯,那就更容易见到她了呀。”六婆子就像是佐贺的超级奶奶,永远乐观,永远想得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如果真的像是她说的,我现在肯定不会那么惆怅了,只是摇了摇头。
  “你说她不在阳间也不在阴间?”
  六婆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她……魂飞魄散了?”
  灰飞烟灭倒还是没有,我也不知道现在她具体处于什么情况,或者说就像是南无府邸里的那把古琴女鬼一样?生活在阴阳裂缝里边?
  我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将旁边的柴火又递了进去。
  六婆子见我不再开口,也理起了手中的事情,。
  “我记得在翰冰濂有一种花,在月圆之夜,将花和死者生前的信物放在一起,不管在何时何地,只要是还尚未投入下一世的轮回,只要是还没有魂飞魄散,就能回去。”
  还有这样的生物?看着六婆子仍没有停下手中的事情,我对她说的将信将疑。
  毕竟我重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就算是起尸反魂那都是死者还没有过头七,现在面对的可是死去了一年多的人。
  “我怎么都没有听百里赦说过呢?”脑袋里边想着,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说出了口。
  “那是,百里赦大人肯定不想让您去冒险啊,毕竟翰冰濂不是人人都能进的。”六婆子说着又继续加了一句,“当然,作为鬼怪就是更加进不去了。”
  “何出此言?”
  看着六婆子一脸的神秘,将手中的事情放下,凑近,压低了声音,“据说驻守在翰冰濂的全都不是常人。”
  哦?还有比冥界的魑魅魍魉更可怕更神秘的东西?
  那就算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六婆子作为一个在冥界里边常年煮饭不外出的人怎么会了解这样的事情呢?
  不过,信不信是一回事儿,听不听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那你说说,翰冰濂这在什么地方?”
  “南水湾,我只知道这种花喜热喜湿,以前生长在南海,不过现在好像在南水湾。”
  冥界通讯并不发达,而且六婆子足不出户,怎么就连现在的情形都摸得清楚了?
  虽然再玄的事情我都遇到过,不过就六婆子道听途说的只言片语是不足以让我相信的。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再也没有当初的鲁莽与冲动了,在做事之前还是会冷静思考一下,事情的可行性的。
  突然,四周“轰隆隆”地响了起来,我是坐在小板凳上的,才勉强保持住了平衡,而六婆子站着,此刻踉踉跄跄的拐了几下,还是摔倒在了地上。
  锅子里的汤瞬间翻涌了起来,就像是有汤勺在里边搅拌一样,灶台上的几只碗也摔了个粉碎,渣滓溅起弹打在了我的腿上,扎得生疼。
  一瞬间,我感觉大地就要裂开了。
  第一反应是地震了吗?冥界虽说是没有在阳间的,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同一个维度,地球上的生物在这里能够生长,那么地球上的自然灾害应该也会爆发?
  震动停止了,“轰隆隆”的响声也只变成了“嗡嗡”的回响。
  六婆子这才一手撑地,一手撑腰费力地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儿?”六婆子在这冥界里也算是过了点年头的,她了解的自然是比我更多了。
  六婆子一脸的惊恐,好像还没有缓过神来,“我记得……我记得这样的响动还是上次冥界大战,冥王被奸臣所害的时候才有过一次的。这……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厨房在庭院偏远的一角,可即便是这样,我也听见了从外面传进来的尖叫声。
  庭院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霎时站起了身,也没有注意到地上的渣滓,一脚下去踩得“咔叱”直响。
  “夫人……”
  我没有再理她,刚掀开厨房的珠帘,便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灰暗的天空呈现出了紫色,在正中间竟然形成了一个云涡!还在不停地扩大着,旋转着,像是河流中的水漩涡。
  而庭院中竟然有很多身形高大,血肉模糊的骷髅在追赶着下人。他们的身高是正常人的两倍,身上根本就没有半点正常的皮肉,全都像是活生生地被剥了皮,肋骨清清楚楚地暴露在空气中,竟然还在上下起伏,好似他们还有呼吸,心脏还在跳动。
  血淋淋的骷髅,骨架是完整的,所以并不阻碍他们前行。每向前走一步,地上都留下了一个恶心的血印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味儿,没错,就像是烈日下尸体暴晒之后的那股腐臭加上一股老窖里边久久泡制的酸水一般。
  “夫人,快进来。”不知道何时六婆子将脑袋也钻出了帘子,看到这幅场景,忙拉着我的衣袖,将我往里边儿拽。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些血尸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刚才都是好好的,完全没有预兆,庭院里也没有什么防备。
  跟着六婆子再次走进厨房,她伸手将窗户上的纱帘撩了起来,透过窗,能够将外边的情况一览无余。
  庭院里的下人四处乱窜,但怎么跑得过血尸,毕竟血尸的腿长都是正常人的两倍,他们三步并作一步,几下,就追上了前面的亡命之徒。
  他们面颊之上并没有五官,而都是被黑色的窟窿代替,下巴像是悬挂在脸颊之上,一张一合,这才是真正的血盆大口。
  原以为他们会扑咬追上的人,没想到他们只是将其扑倒,然后再用大脚踏在下人的身上。
  在下人的身上留下几个大大的血脚印之后便扬长而去,继续追杀剩下的人。
  在我还没有明白情况的时候,突然注意到被踏过的人开始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挣扎,背上的衣物开始呈现焦黑色,不久便灼烧了起来。
  最后整个人竟然都化为了一滩血水,与大地融为一体,我不寒而栗,这究竟是什么怪物?
  怪物身上流下的血水竟然可以像是硫酸一样腐蚀肉体,而且我敢保证这种酸性的强度并不弱于硫酸。
  不仅仅是人,就连被怪物踏过的草坪上边儿都是他们巨大的焦黑印子。而且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他们并没有眼珠,到底是靠什么器官来判断人的方位?
  本以为大难不死,劫后逃生,必有后福,没想到竟来了这一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可真真正正是府邸的多事之秋。
  我和六婆子藏在厨房里边,即使是在较偏远的角落,我们人仍旧是屏着呼吸不敢出声。
  但庭院里面的人越来越少,血尸一时失去了所要追捕的猎物,于是直直地朝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看着他们一路跑,一路从身上抖落着大块大块的血肉,我只觉得自己的汗毛都已经竖立了起来。
  “快,夫人!”这个时候还是六婆子先反应过来。
  厨房是没有门的,只是用一扇珠帘与外界相隔,所以以这血尸的速度我们很快就会成为下一个被腐蚀的人。
  看着六婆子吃力地搬动着厨房里的实木桌子,我这才反应过来去搭把手。
  这桌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重,不过在绝境之处,人的能力也是不可估量的,眼看着血尸就要跑过来了,我们连忙将桌子翻转过来抵住了与外界相通的唯一一扇门。
  正因为是唯一一扇门,在把血尸堵在外面的同时,也将我们困在了里边,我们想要逃生就必须经过这扇门,现在的我们只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
  有战斗力都还好,不过我们两个除了六婆子能够将锅勺抡得快一点而外,一点战斗值都没有,现在我们就只有在这里听天由命了。

  ☆、第一百零一章 插翅难逃

  六婆子侧身使劲用身子抵住实木桌子,以防它在血尸的冲击之下倒下来,我又连忙寻找着厨房里边儿能够用来堵住门口的东西。
  凳子,柴火,只要是我搬得动的都挪了过来。
  不过我和六婆子都深深的明白这血尸身上的血水是具有腐蚀性能的。再怎么堵,都是徒劳的。
  血尸并没有像其他的怪物一样将桌子撞得砰砰直响,而是只需要将身子贴在桌子上。
  六婆子一向都是乐观的老太太,现在脸色也竟是成了煞白。毕竟血尸对于她来说就只有一个桌子的距离,那应该也是离死亡的距离。
  她已经没有实体的保护了,所以如果再被血尸的血水沾上,就代表她再也回不来了。
  我攀着窗帘看了看庭院外边儿的,猎物少了,所以猎杀者也少了。外面的血尸已没有了踪影。
  来的迅速去的也迅速,但是我仍然是不确定他们到底是消失了,还是藏了起来,守株待兔。
  六婆子突然失声惨叫了一声,我这才注意到实木桌子正中央已经灼烧出了一个黑色的小圆洞,血尸的两根指头已经伸了进来。
  洞口正在不断的扩大,竟然伸进了血尸的整个拳头,六婆子像是全身触电了一般,一下子便弹到了我的这边来。
  血尸的整只手臂已经毫无压力地伸了进来,现在对于他来说势如破竹,我和六婆子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而血尸此刻正在一旁正磨刀霍霍。
  刘婆子全身都在哆嗦,眼睛四处张望着,突然操抄起了菜板上的一把大刀,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她一声怒喝,刀子便向血尸的手臂斩去。
  我急忙紧闭着双眼,“哐嘡”一声,是刀子落在地上的声音,我再次睁开眼时,血尸的手臂已经和菜刀一起落在了地上。
  外面的血尸嚎叫得就像是被捅了刀子的野驴。
  五根指头还在不停的攥成拳头又再松开,像是还在身体上一般。能够清楚地反映出血尸痛苦的挣扎。
  我是真心害怕这只手臂,在我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利用五根指头悄悄地潜到我们身旁,再抓住我们的脚踝,沾过着血水,不说马上死掉,应该也是落得个残废。
  我鼓起勇气,大着胆子慢慢挪到血手的旁边。地上的菜刀如此的锋利,现在腐化得也只剩了一个刀疤,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气。
  血手明明已经停止了扑腾,看似在地上躺平了,但就像是有意识一样,我刚刚走过去,便突然弹向了我。
  还好,我脑子里边的那根弦一直是紧绷的,反应迅速,侧过身子就躲过了血手的攻击。
  “六婆子,还有刀吗?”她的眼睛仍然睁得老大,双手战栗着,好似还沉浸在砍掉血手的恐惧里。
  我一连问了几声,他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连忙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一个木头柜子。
  要不是因为柜子太过于庞大,早已被用来堵住门口了。
  六婆子直接抱过来一个抽屉,如数家珍一般,一件一件地把这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刀子摆在了地上。
  外面的血尸仍然在啼叫着,我甚至都分不清楚这声音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还是直接从他的胸腔里面发出来的。
  突然血尸的啼叫变成了两重音,不多一会儿又变成了三重音,我的心像是漏掉了半拍,急忙将目光转到了窗外。
  和我预想的一样,这血尸的啼叫分明是在给他的同伴发出信号,那些明明已经消失了的血尸现在像是潮水一般向我们这边涌来。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一只血尸都把我们这边搞的够呛,还别说来了这么多,就他们身上的血水估计能够把这整栋墙壁给融化掉吧?
  我们唯一的出路都已经被堵死了,现在算是插翅难逃了。
  酸臭味越来越浓烈,就好像是血尸被焚烧的味道。
  六婆子拿着刀的手也哆嗦着垂了下来,我们两个人拿再多的刀又有什么用呢?
  地面上的那只血手就像是活的一样,还在不停地扑腾,不停地跳动,防止它再一次偷袭我们,我将柴火堆在了它的上边。
  它的力量还不足以将跳出这些柴火的包围。
  灶台里边儿的火,还燃烧得正旺,我不禁心生一计,用火钳夹出了一块大的柴火扔进了覆盖在血手上面的柴堆里,干柴遇到烈火瞬间就燃了起来。
  这下腐烂和酸臭的味道更是弥漫在了厨房里,我被这气味熏得直咳嗽。
  六婆子也皱着眉头,将手中的菜刀扔在了一旁,只顾捂着鼻子。
  我细细观察着被火舌吞噬的手臂,本就是腐烂的血肉,在烈火地烧灼下,竟冒着密密麻麻的水泡,我不禁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血手本就像是瘫软在柴火堆里的,这下竟然开始不停地抓挠,还好力量不够大,没有足以将这火堆掀翻,不过一直冒着火星子。
  门外的血尸这下叫得更加厉害了,就像烧的不是他割下来的一只手,而是它的整个身体。
  难道这些东西怕火?
  抵在门上的实木桌子现在中间已经完全焦黑灼烧烂掉了,我已经能够透过这个黑色的小洞观察外边的情况了。
  不过洞子里边能看到的就只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火堆中的手臂已经焦黑得不成模样,而且体积在不断地缩小,最后五根指头小得像是一只涂满了沥青的鸡爪子。
  仿佛已经是死了,手臂停止了扑腾,门外的那只断臂血尸也停止了对实木桌子的猛烈攻击。这只手臂真的是连接着他的神经吗?为什么让他这么痛苦?
  不过真的痛苦就好了,现在能救我们的,就是这灶台里边没有燃尽的柴火了。
  我又用旁边的火钳夹出了一只燃烧得正旺盛的火柴,点燃了一只粗硕的木棍,将它递给六婆子,“一会儿要是又血尸再把手伸进来,你就烧他,他们怕火!”
  六婆子颤颤巍巍地拿起了木棍,举在手中,向我点了点头。
  我又继续用燃着的柴火点燃别的木棍,举在自己的手中。
  并且用火钳将灶台里边剩下的所有柴火全都夹了出来,扔到了窗外,惨叫声此起彼伏,围过来的血尸也越来越多。
  虽然窗户是镂空的,但是质量应该还是很好的,血尸挤在窗前,想要将窗户给扣下来,可也是徒劳的。
  扔出去的柴火应该是有效的,要不然这些血尸也不会叫得那么惨。
  不过这些扔出去的东西,也像是一把双刃剑,虽然烧了血尸,但是也引燃了我们的实木桌子,现在血尸是不敢通过火门来抓我们了,不过我们也不能通过火门逃生了。‘
  在我和六婆子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而且都是通向死亡的,一是被我们自己放的熊熊大火活生生地烧死;二是被这血尸身上的血水给融化掉。
  相比之下,两种都是惨死,而且都找不到全尸,我不禁悲哀了起来,桌子上的火越来越大,燃烧的气体也越来越呛人,竟是熏得我眼睛都难以睁开,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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