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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夜夜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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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我想着,小舟离我越来越近,当初在冥界也坐过几次渡船,渡人每次都是背对着我,戴了个斗笠,披着件褪了色的蓑衣,虽然没看过他的正面,但是我能从他佝偻的背影中隐约猜出他是个老头子。
  此刻向我迎面驶来的好像是个年轻人,而且还很矮。难道这冥界的渡人也是换了人?或者说我此刻所在的地方不是百里赦所管辖的那一个片区?
  我有些焦急地想让舟快快驶过来。
  越近我就越是迷糊了,不是渡人都是很神秘的,常常伴着烟雾行进的吗?现在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个还不过我肩高的孩子,穿着一身复古的玄色长袍。
  “你?是渡人?”我有些疑惑,不禁发出疑问。
  男孩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弯起眼睛,亮出小虎牙,“嗯?杜人?我是百家村的人,来这里割芦苇的。”
  百家村,什么?我跟小孩好像并没有处在同一频道。
  “这里不是冥界?”我有些试探性地问道,虽然男孩子的笑容暖得就像是这炽热的阳光。但我还是不能放松警惕。不过紧接着又嘲讽了一下自己,就算面前的这个人是坏人,我又有什么能力去反击,去保护自己呢?现在我不过是只待宰的羔羊罢了。
  男孩使劲地摇了摇头,从舟上拿出了一把镰刀,径直走向那片芦苇荡,就没有再理我,可能是觉得我有些奇怪吧。
  看着他越走越远,我不知不觉地就跟在了他的后面,毕竟从刚才到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大活人。
  男孩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又自顾自的向前走了。
  看着男孩熟悉地手法,将镰刀往水面下一伸再一抽,一根芦苇棒就下来了,直接放在水面上让他漂浮着,他在忙碌的间隙,斜着眼睛悄悄地看我,看着我在看他又默默地将镰刀伸向了别处。
  虽然我现在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又太多的疑问想要一股脑儿地抛向面前的孩子,但看他忙碌的身影,到嘴边的话还是收回去了。
  没多久,水面上漂浮的芦苇棒越来越多,男孩将镰刀别在腰间,一把将芦苇棒抱了起来,看着他有些许的吃力,我忍不住过去帮他把剩下的几个拿在手中。
  男孩警惕地看了我一眼,“你是怎么到这上面来的?”
  “我……”我该怎么解释呀,我掉进了一个结界?或者说我无意间穿越啦?
  怪不得男孩会有一点怕我,在这岛屿周围没有任何一件东西是能够将我送到对岸的,除非我是自己游过来的,可这将湖面宽大,能活着游过来还真需要一点本事。
  男孩子看我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更是一脸的恐惧,抱着手中的芦苇杆就往舟上跑。
  “诶,等等……”
  因为跑得太快,男孩手中的芦苇杆掉了几只,看他犹豫地停下脚步想回头伸手去捡,可回头看见了我,又顾不得那些芦苇杆了,跳进舟里,撑起竹篙就往回划。
  诶,别走啊,好不容易碰到个能问话的活人,现在竟然被自己吓跑了。
  刚才我脑子里的恐惧都烟消云散了,现在只想追到这个男孩,问个究竟。
  可奈何男孩的速度之快,三两下的就将小舟划走了,头也没回,我冲到岸边时,男孩已经划了好远。
  我因为太激动,一脚踏进了水里,水里的泥土十分柔软,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就坐了下去,虽然太阳很大,但这水就像是冰冻过一般,还好这小岛是渐进性的入湖,要我整个掉下去,可能就起不来了。
  我连忙站起身子,僵硬着四肢,缓慢移动到小岛中央,以“大”型躺在地上,希望太阳快速地将我的衣服烘烤干。
  男孩的小舟已经越驶越远了,最后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湖面上。
  我不禁咆哮,“这是什么地方啊?”一个人也没有,此刻有一种鲁滨逊漂流到孤岛上的感觉,难不成我还真要在这里找吃的,找住的来维持生命?
  过了好一会儿,小岛上除了鸟鸣就再也没有别的活物的声响了。细细地回想刚才,我并没有进入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只是蒙着头,闭着眼睛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我还真是进了虫洞?

  ☆、第五十二章 夜行船

  我摘了几片宽大的树叶将自己的眼睛遮住,就这样将自己暴露在太阳之下,烤完了正面又烤反面,太阳都已经倾斜了,估摸着也是下午三四点了,过了这么久,岛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我站起身来翘首盼望着湖中央,真希望有一支小舟驶来,可事与愿违,除了偶尔落入湖中的叶子看起来像是小舟一般,就再也没有一点让人宽慰的东西了。
  这到底是哪儿,半天也没有一架飞机飞过,也不知道我在下面用东西摆出一个“SOS”会不会有直升机来营救我。我还是别折腾了,留些体力来活命吧,毕竟这岛上也没有什么看上去就能吃的野果子。
  脑袋晕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太阳底下暴晒太久中暑了,以白云为被,大地为床,落叶为毯,我枕着手臂,尽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得也并不安稳,几次三番地感觉那几颗头颅还在不停地追着我,张着嘴咬住我的衣服,像是要马上把我咬进口中,我纵身一跳,竟掉进了万丈深渊,那种失重感,让我的心就像是猫抓般难受。
  凉风习习,我打了个哆嗦,从睡梦中醒来,手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用手搓了搓臂膀,蜷缩着。
  现在天都已经黑尽了,四周没有半点星火,若不是有一轮皎洁的明月,现在估计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原来还以为至少岸上是住了人的,没想到这里还是荒山野岭的。
  白玉盘倒影在湖水中更显得有意境有韵味了,哎,想想古代的那些大文豪,对月吟诗,对月饮酒,对月奏琴,对月起舞……而此刻的我只有对月发愁了,明明是来就蔡琳陈猛的,没想到自己竟落到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百里赦找不到我一定很担心吧,哎,现在不用管我,救出蔡琳要紧,毕竟是两条命啊。
  “阿嚏阿嚏”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可能是感冒了吧,身上也没有纸,只能狼狈地用手背抹了抹鼻涕。
  远处江面摇摇晃晃的竟然出现了一盏渔灯,我欣喜过望就像是在沙漠中看到一片绿洲一般,想要挥着手臂大声喊叫,但理智告诉我得冷静下来,这荒山野岭的,鼓着胆子出来打鱼的,本来是要来岛上歇息的,我一声喊叫有可能会像今天下午一般,吓跑别人。
  橙黄色的渔灯就像是携着一片温暖离我越来越近。还是一叶小舟,舟上一个黑影正卖力地撑动着手中的竹篙,照这身形应该是个男人。
  原来远处的渔灯只是一个纸灯笼,靠到岸上终于停止了摇晃,船上的男人放下竹篙,径直走向我这边,离这么近,他应该是看到我了的,我一个孤影站在黑夜中,为什么没有感到害怕?
  看到他没有丝毫的畏惧,我的心里不禁开始发毛了,万一是什么要害我的人呢?或者说是这条湖在白天就供凡人出行,在晚上就流往冥界。
  我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喂,你……”男人也不是立刻走过来,而是将纸灯笼从船头摘了下来,提在手中,“你怎么称呼?”
  “我叫吴怡。”听他的声音很耳熟,我也放松了警惕。
  男人缓缓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借着纸灯笼微弱的光努力地辨别着他的脸,用刀削的下巴,用刀镌刻的五官,“百里赦!”我不禁喊出了声。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不解,我才是最不解的,为什么你不知道我知道你的名字,我们不认识吗?同床共枕了那么久,都快成老夫老妻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驾着小渔船?
  我再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看他的穿着打扮,一身玄色的长袍,竟然和今天下午那个男孩子穿得一模一样。
  我可能真的穿越了,来到了另一个时空,或者说是来到了百里赦的以前,在他不认识我之前,或者说是更早,在他还没有当上鬼王之前。
  怎么知道你的名字,难不成我得给他说我是你未来的结发妻子,随便敷衍一下吧,“我……我猜的。”此话一出口,我都觉得想扇自己,这个理由太天真了吧。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嘛?是来割芦苇的吗?”我指了指那片芦苇荡,赶快转移了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
  百里赦笑了笑,我也不禁自嘲,这么黑,靠着这个微弱的光也只能勉强地判断前面是否有障碍物而已,怎么可能去割芦苇,我可能是在这里看到百里赦太过于惊讶了。
  “刚刚家弟口中所说的女水鬼想必就是面前的姑娘了。”什么?今天下午的那个男孩子是他的弟弟?怪不得最后是落荒而逃的,原来是把我当成了女水鬼。像我这样凭空冒出的,被人当成是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足为过。
  “听家弟这样说,我就忙赶了过来,想见识一下这女鬼的神力,没想到竟是你这样柔柔弱弱的一个小女子,还会把我的家弟吓成那个样子。你是哪里人呀?”
  原来是因为好奇心才来这里的,怪不得以后是鬼王,胆子这么大,这孤山野岭的,也敢一个人来。
  虽说现在应该是百里赦以前在凡间的年代,不过没想到以前的他是这样的不可一世,话语里都带着阳刚之气,不像现在一样,每一句话都像是伴着冰霜一同而出的。
  “我……我也不知道。”哎,我确实不知道该怎样和他解释自己的出处,突然想到了男孩口中的百家村,不妨我也说是这里的人,让百里赦把我载回去,总比一个人呆在这里吹冷风强多了吧。“嗯,我是百家村的吧?我可能是失忆了,不知怎么的,就到这里来了。”
  “阿嚏”话音刚落,我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姑娘,要不我还是将你一同载回吧。”百里赦虽说嘴巴上不讨喜了点,但还是挺温暖的,将身上的蓑衣取下来披在我的身上。
  我听他这么一说,连忙点了点头,正有此意呢。
  不管是在哪里,只要是百里赦在我的旁边,我就倍感安全。
  坐在小舟上,头跟着船头的纸灯笼,一起摇晃着,百里赦在身后用竹蒿撑了一会儿,荡离小岛后,就将竹篙收起,开始用浆划了。
  “哗哗”的水声有规律地响着,我将身子转向后面,面朝着百里赦,看他一副认真的模样,不禁开始犯起了花痴。
  百里赦被我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有些不自在了,“我说你坐船就好好坐船嘛,反着坐容易晕的。”
  我不听他说的,仍然是正面朝着他一动不动。
  ”从刚才,我就一直在思考,姑娘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就记得我的名字?”
  我饶有兴趣地用右手手肘撑着船沿托着腮,“兴许是以前我们认识呢?”
  百里赦像是回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在哪里见到过我,一脸的茫然。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你多少岁呀?”百里赦可能没有想到我一本正经的样子问的却是怎么不正经的问题,不太明白我的用意。
  在冥界,我就一直想问这个问题的,面前的这个百里赦和冥界的那个看起来感觉只是青涩了一点而已,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当的鬼王,坐守一方的。
  犹豫了好一阵,才缓缓说出口,“虚岁21岁,实岁20岁。”
  一副稚嫩的脸没想到还比我大一岁,真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进入冥界的。
  看着天空皎洁的明月,缓缓倒退的远山,再看向面前的这个青涩的小伙子,不禁胃部翻涌,感到恶心。
  我一没忍住,扶着船沿便开始在湖水中呕吐,“你看吧,晕船了,还是好好地坐正了吧。”百里赦停下手中的桨,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
  我吐完以后,又觉得有些饿了,“有吃的吗?”
  百里赦好像是挺惊诧的,不过又递过来一个莲蓬,“本来是给家弟的,你拿去吃了吧。”
  我抱着莲蓬也不知道怎么动手,凉凉的夜风吹着,我都觉得自己的脸像是慢慢烧了起来,就从刚才遇到百里赦开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兴奋了。
  船慢慢地行进着,在迷迷糊糊之间,有些想睡了,“还有多远呀?”我的脚在这小舟上也施展不过来,开始发麻了,身后的那片小岛早已不见踪影,消失在夜空中了。
  现在宽阔的湖面就只剩下一叶小舟一盏孤灯了,仿佛这就是天地间的所有了,我有些沉醉在了这幅美丽的意境画里,不禁咧嘴傻笑。
  刚才都还在找我,现在果真还是找到了我,这是命中注定的吗?
  听着渐起渐落的水花声,摇摇晃晃的小舟就仿佛是婴孩的摇篮,我闭上了眼睛,用心感受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存在,会不会我一觉醒来,还是在那口井边……

  ☆、第五十三章 蛊虫

  “吴怡,吴怡……”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云雾里飘荡一般,隐隐约约听见百里赦在叫我。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昏暗的天空没有一点光,潮湿的泥土将我的裤子浸湿,这里是野鬼村?那么刚才的孤岛?我只是在做梦吗?
  可明明感受那么真实,真是周公梦蝶,到底刚才的是真的,还是眼前的是真的。
  我想坐起,可感觉每晃动一下身子,都伴随着头脑的胀痛,百里赦将冰凉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只感觉额头的温度可以融化了这块冰。
  “好烫,你发烧了。”百里赦的五官现在看起来都是模糊的,我的眼睛又干又涩,双腿就像是在空中漂浮,此刻这个人都像是在梦中。
  我攥紧拳头,将指甲使劲嵌进肉里,疼痛感随之而来,这不是梦啊。
  “这里还是野鬼村吗?”刚才明明在孤岛上已经度过了一天,为什么现在周围看起来一点都没变。
  “嗯,刚才被障眼法迷惑了。”百里赦说着便想将我扶起,“走,我带你回去。”
  看到刚才的那口枯井,“陈猛和蔡琳不是还在下面吗?先救他们,我没事的。”我挣脱了他的手,想证明一下自己是可以照顾自己的,用手撑着地便站起了身子。
  我使劲地闭了闭眼睛,可周围的一切看起来还是有重影,尽力控制住摇摇晃晃的身体,我稍稍加大了两腿的间距,将重心把握在两脚之间。
  百里赦一手将我扯住,我一个踉跄就往边上倒,百里赦弓下身子,我就恰好倒在了他的背上。
  “马上送你回去,好好休息着,我答应你一定将他们救出来。”百里赦的背是那么的宽阔又厚实,我从小都没有体会过来自父亲的爱,总是很羡慕能够往父亲背上蹦的蔡琳。也许就是这样的吧,如山的安全感。
  透过衬衫我都感到冰凉,百里赦是冷血的吗?我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都能将他的衣服灼烧。
  我将耳朵贴在他的后背,想听他有力的心跳声,不知道冥界的鬼王是不是没有热血,没有心跳。可听了好一阵都没有半点响动。
  在他的背上,起起伏伏,很快困意就来了,我打了个哈欠。
  “不要睡觉。”
  嗯?又不是将死的人,只是感冒发烧而已。“为什么不能睡觉?”
  “你跟我讲讲刚才在那个结界里看见了什么吧。”百里赦好像在故意岔开话题,以免我感觉到困。
  “百里赦,你以前生活在百家村吗?”那个真实的梦境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像是停顿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又是一阵摇头。
  “我不知道。”耳朵还紧贴着后背,从胸腔里传来的声音更是沉闷。
  不知道是什么,所以刚才的梦境是真是假也都无从考证了。或者说百里赦也本是凡间的男子,因为有技过于人,所以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就被冥王留了下来。
  但百里赦不是说他还有个受了法术诅咒的父亲吗。?这个鬼王一职到底是世袭的还是选拔的,真是一个问题。
  “百里赦,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继承的位置吗?”我不是窥探政事,就只是单纯的好奇。
  “鬼王一职,仿佛是与生俱来,在我有记忆开始父上就已经被奸人下了蛊咒变成了童人,我就一直坐在鬼王位置上了。”
  哎,都是这样不明不白地就摊上了一种不和常人相同的命运。我不也是一样。
  “小时候,跟着奶奶去辉明山,那里有一个算命的就说我命途混沌不清什么的,我那个时候小,也没有记住什么,总之就不是些好的,现在看来也确实啊,为什么就背负了和常人不同的不明不白的命运。”
  百里赦将我送到车上,坐在我的旁边,嘴角带着笑意,仿佛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辉明山?我给你将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吧。在辉明山还没有景点只是一座山的时候,那里住了一个精通阴阳的人,他茶饭不思,冥想推算出了世间的生死循环奥秘,将知晓的东西画在了纸上,最后形成了五十二张卡片,每一张都写了天地玄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他就是能通过这几张纸片准确地算出劫数,最后竟然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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