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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夜夜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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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梦魇

  额上沁出细细的汗珠,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可身体难以动弹。
  在迷糊与燥热之间,两瓣冰凉轻轻点在了我的额上,又游走过眼角,鼻梁,嘴唇,最后停在了我的耳垂,慢慢地吸吮,舔舐……
  “嗯……”顿时全身酥麻,我不禁哼出了声。
  “吴怡,吴怡。”低沉的声音一遍一遍响在我的耳边。
  “嗯。”我回应着。
  紧接着我便感到重物压在我身上,唇舌缠绕之间,一双同样冰凉的大手试图解开我的上衣,我靠着意识与本能一手护着自己,一手握住了那双冰凉。
  可不一会儿,头脑缺氧,这种零距离的接触让我飞入云端,火热的身体碰到的凉爽格外舒服,我不禁伸手抱住了冰凉,直到下面的痛感将我拉回现实。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可除了风吹动的窗帘,什么也没有……
  我坐起身来,缓了好一会儿了。又做这种难以启齿的春梦了,难道是高三的压力太大了?
  我叫吴怡,无父无母,从小和奶奶生活在一起,如今已十八年。
  爸爸妈妈对于我来说就是个没有情感的词汇,每每提到这,奶奶像是怕我伤心,总是念叨着“过去的就不提了”,其实我也并不觉得难过。
  奶奶懂一点阴阳秘术,村里有的人叫奶奶“菩萨”,每逢遇病遭难,都会找她化劫。
  也有的人又叫奶奶“罗刹”,每次化劫的人,都得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与奶奶交换。
  可能是遗传的原因,我也总是遇见一些匪夷所思的怪事,房梁上的红尸,井口边的女子,夜晚耳边的惊呼声,窗外的吊死鬼……
  他们每次都好像是盯着我贪婪地看,凶神恶煞,想要向人索命。可又好像是在犹豫着躲避什么。
  这些鬼怪在我身边从没有靠近,又从没有远离。
  我也是习以为常了。
  迷迷糊糊地起身,迅速地洗漱后出门。
  好友蔡琳已在路口了,我拉了拉包,快步冲上去。
  学校与村子一道石桥相连,三年,四周的景物一点儿没变,正在我这样想着,跨过石桥,映入眼帘的竟是阴气森森的坟场,灰色的墓碑一排接着一排矗立在那儿,哪儿还有学校的影子。
  我扭过头,可身后的石桥也不见了。
  顿时像有一道雷电劈在了我的身上,从头到脚,一阵发麻,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深吸一口气,四下望了望,竟没有一处是熟悉的。
  我和蔡琳都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穿梭在坟场的枯枝败叶中。
  突然,我注意到其中一个墓碑——
  奶奶!
  我奶奶的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墓碑上?
  不仅是奶奶的,村里所有人的照片都在!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感觉身边的空气都骤降了两度。
  一路走着,沿道两排都是墓碑。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不是村子的后山吗?
  我们从村里出来一直往出村的方向走,可为什么我们竟到了村子的后山!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蔡琳突然声音颤抖地喊了起来。
  “吴……吴怡,你看。”沿着蔡琳指的方向。
  枝桠上滴着血,血迹从远处到此还没断,一直向前,我沿着血迹一路望了过去,也没有什么发现。
  我沾起一滴血,是新鲜的。凑到鼻前闻了闻,除了一股腥味儿,一无所获。
  我屏住呼吸。
  几声婴孩的啼哭传入耳中,而且是从血迹的尽头传出来的。
  “过去看看。”我压低了声音。
  大气都不敢喘,一步一步唯恐踩碎了枯枝,惊动了前方的不明物体。
  啼哭声越来越近了,好像就在前面,心像是被揪了起来,我迅速拉起蔡琳蹲了下来,以墓碑为掩体。
  竟是黄皮子!
  它的嘴里竟然叼着一个血淋淋的娃,一双血红的眼透露着凶光警惕地环视着。
  在排除了危险之后,将嘴里的猎物放下,紧接着从石洞中又走出了好几只,其中一只体格大得惊人,像成年的藏獒。
  它们围成一个圈,将婴儿围在中间,像是在商议着什么。
  是在商量着要先吃哪部分吗?我不寒而栗。
  紧接着它们便围着孩子转起圈来。
  现在的局面可以说是进退两难。别说去救孩子了,自己都可能成为腹中之物。
  突然那几只黄皮子停住了动作,转过头来望向我们这边,我心里暗道不好,可也抱着侥幸没有动弹。
  他们只是没有目标地望着,应该很快就会回过头继续他们的仪式了。
  我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冷汗划过我的背脊,没有注意到我们吧。
  突然蔡琳大叫:“快跑!”
  啊,这一下彻底暴露了目标,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将背上的书包一丢,转头就跑。
  可蔡琳还保持着蹲着的姿势,与黄皮子对视着,我心里不禁咆哮,黄皮子都要追上来了,还在那里呆着干啥?
  “蔡琳!”我大叫了一声,示意她快跟上。
  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被吓蒙了吧。
  我回过头来,拉起蔡琳的手臂就往后拖。
  忽然我的手臂反被箍住,是蔡琳!
  她的力气出奇的大,拉起我就往地上扳,我重心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又一把将我按住,翻身坐在了我的腰上,将我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上,我瞬间动弹不得。
  耳畔传来沙沙声,那几只黄皮子用之前的阵势将我们围了起来,都是一双双猩红的眼,油亮的皮毛。
  此时的我头皮发麻,双手还被紧箍着,一点力都使不出。
  我绝望地看着蔡琳,她却一脸冷漠回望着我。
  蔡琳到底怎么了!或者说……她是不是蔡琳?
  突然,我脖颈被湿乎乎的舌头舔舐着,我费力地转头,是那只大如藏獒的黄皮子,它每舔一口,都享受得卷一下舌头,仿佛尝到了人间美味,淌出的口水已经打湿了我的衣领。

  ☆、第二章 鬼上身

  黄皮子像是酝酿了很久,终于张开大嘴,露出满嘴尖牙,我紧紧地闭上眼,咬紧牙关,清楚的感觉到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噗!”
  我还能清楚地听到尖锐刺穿肉体的声音,湿热的液体喷在了我的脸上,眼睛闭得太紧,竟是挤出了眼泪。
  液体顺着我的脸滑到了耳际,耳边传来黄皮子“嗷嗷”的惨叫声,这才发现脖颈处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感。
  睁开眼,看到的竟是倒地抽搐的黄皮子,腹部的热血汩汩地冒着,脚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见此状,其余的黄皮子都垂着尾巴,呲着牙,发出“呜呜”声,群龙无首,再也嚣张不起来,转身逃窜了。
  此时紧紧箍住我的手臂也松了,失去知觉的双手瞬间有了阵阵麻意,蔡琳软软地瘫在了我身上。
  “蔡琳,蔡琳……”我抱着她,尽管用力地摇着,她也没有半点反应。
  “她受了邪,只是暂时晕倒,莫要管她。”这时我才看到对面站着的男人,身体高壮,穿着一身奇特的道服,手中执着一把木剑。
  “贫道陈猛,路过此地,发现这里被人施了法,你们是被迷了心智呀。敢问你们平时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我细细数着,这十八年来,我的圈子之小,平日待人也诚诚恳恳,从来没有对人恶语相向过,更别说得罪了谁。
  我摇了摇头。
  突然,陈猛一个飞身,跳入了旁边平地,对,孩子!
  我转身望过去,陈猛一手将孩子托起,另一只手试探着孩子的鼻息。
  陈猛把孩子给我抱着,蹲身拉起了蔡琳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个起身将蔡琳背起,又提起了旁边的黄皮子,“走,我送你们下山。”
  霎时感觉自己安全了很多,我谨慎地跟在陈猛身后。
  一路上走着,我也了解了很多。
  陈猛是茅山的道士,而对于黄皮子,他说,他们本就是有灵性的生物,最能为恶人所利用,村子后面的山被他们茅山道士叫做黄皮子山,而这些东西竟然敢去村子里叼小孩,陈猛笃定村子里绝对有人在养黄皮子。
  我突然想到了,前些天村子里有人家鸡舍遭到了洗劫,鸡的死法不仅残忍还一致,完整的尸骨,腹部却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里边的内脏全都不见了,从最柔软的腹部下手。
  当时便有很多人猜测是黄皮子干的,可平日里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又不太确定,消失的内脏就变成了迷一般的存在。
  陈猛又说,黄皮子不仅偷袭家禽,最可恨的就是它还能附在人体身上,俗称为“撞客”。
  前些日子,那个得癔病的妇女,明明自己的孩子在襁褓中,可就是吵着闹着要孩子,后来才知道,这个妇女的丈夫在山上砍柴的时候,掏了一窝小黄皮子回家,剥了皮吃掉了,那皮毛就摊开摆在了院子里。
  难道是黄皮子回去复仇了?
  陈猛把我们送到家中,“就此别过……正是微凉好夜色,山上该出来活动的都出来了,我还得上山。”他握了握别在腰间的木剑。
  直到天色黑尽,奶奶才从外边回来,我将自己的遭遇从头至尾地给她讲述了一遍。
  奶奶并不惊讶,微微叹了一口气:“你能够看到常人不能看到的东西,那是一种天赋,又是一种负担。如今你已经成年了,这种能力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反而增强了,竟然让你莫名走入后山。是时候抑制这种能力了。”

  ☆、第三章 相亲

  “嗯?那有什么办法吗?”我往奶奶身边蹭了蹭,认真地听她讲。
  “世间万事有因有果,有动有静,阴阳相合而万物又生。”奶奶一脸淡然,我却在旁边听得一脸茫然。
  “也就是说,现在的你缺少平衡点,需要找一个相生之人。”
  想到了村里时常有大人带着小孩来找奶奶,奶奶会根据孩子的生辰八字找到对应的人选作为孩子的干爹。
  “是认个干爹啥的吗?”
  奶奶没有说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过几日,你就去见他吧,我给你约个地点。”
  我点点头答应了。
  隔日,来到指定地点,是一条狭窄又阴森的小巷子,巷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家瑜巷144号。
  是一家简约的咖啡馆。
  我局促地坐在位置上,毕竟对方还是未曾见过面的人,掏出包里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呼。”深吸一口气,不过只是建立一个关系而已,没必要这么紧张。
  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微微笑了一下,“你好,我叫吴怡。”
  在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的间隙,从镜子里瞥见一双眼带着一抹笑意一直看着我,瞬间觉得尴尬。
  收回了镜子,转过头。
  诶?人呢?可咖啡馆里只有我一个人呀。
  应该只是错觉。
  我挑起一小勺奶泡,慢慢地抿了一口,挺顺滑的,口感不错。
  又继续搅了起来。
  “玛奇朵一口喝会感觉更好。”桌前撒下一片黑影,抬头,对上了一双孤独与深沉交织的眼,皮肤很好,长得也很帅。
  就从这年轻的模样来看,应该不是我要等的人。
  他是在搭讪吗?我没有说话,埋下头继续搅拌。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了,我等的人并没有如约而至。
  “在等人吗?”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说着便拉过凳子坐了下来。
  “嗯……”我心里不禁暗叫,说了在等人,为什么还要坐下来。
  “在等谁呀?”我一直埋着头,余光瞥见他白皙的手随意地搭在桌上。
  “干爹。”脱口而出,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对方僵硬了一下。
  沉默,安静。以至于勺子碰到陶瓷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的大。
  不想理会他复杂的眼神,
  “我打个电话。”说罢我便走出店铺。
  “你好,我是吴怡,请问你是百里赦吗?”
  “嗯。”从来没有通过电话,感觉声音挺低沉的。
  “我现在在咖啡厅靠右边的橱窗,请问你……”
  “我到咖啡厅了,靠右边的橱窗。”
  嗯?
  我转过头,看着刚才的小伙子,坐着正在打电话。
  我一时无语凝噎,直接僵在了门口。
  不该是按照生辰八字来认干爹吗?这……
  相生之人……
  奶奶这是让我来相亲呀!
  他一直拿着电话看着我,我慢慢挪步过去。
  “你……如果要找干爹的话,我想我不合适。”男人带着一丝冷意。
  这下误会大了……可……虽然帅但也不能对人一脸藐视啊!
  我严重地感受到他对我的嫌弃。
  我内心不禁涌起愤怒,直视他的双眼:“如果你是来找媳妇的,我也不合适。”
  对方两眼复杂,注视着我,我霎时感觉全身阴冷,是由内而外的一阵寒气。
  “我可能需要回去喝口热水,再见。”今天的见面十分不愉快,我连来的目的都不确定,真是恼羞成怒啊。
  我起身,转过店门口,用余光瞥见男人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凳上。
  呵,阴冷,古怪。
  当我生完闷气之后才发现我忘记带包了,再回头时,只剩下阴冷潮湿的小巷子,哪儿还有刚才的咖啡馆。
  刚才的位置只有一面泛旧的老墙,用红漆映着斗大的数字,“144”。
  再拨打百里赦的电话,已然成了空号,徒留我一人在这阴冷的巷子打寒战!
  夜晚。
  夜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突然一阵冷风吹来,撩起了我的窗帘,可我清楚地记得窗户被我关得严严实实的。
  我不禁内心阵阵发凉。
  忽的自己就这样躺着动弹不得了,我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身边的被子被掀起了一角,紧接着我感觉,有人躺到了身边!
  一处冰凉碰到了手臂,我小心地眯着眼,模糊间一个男人正侧着身子背着我。
  再睁开眼时,百里赦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太多疑惑正想说,百里赦却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唇上,霎时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
  他的脸慢慢凑近,我的心也跟着“砰砰”剧烈跳动了起来。
  他轻轻地含着我的耳垂,低声说道,“过几日,我来娶你。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百里赦的人了。”说完便消失了。
  早晨起床,我都分辨不出,昨晚是如梦的真实,还是真实的梦?
  可在穿衣服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书桌上昨日忘记的包。
  还有在右手虎口处的红色花纹,难道是压出的红印?我用力搓了搓,可花纹不仅没有褪掉,反而更加清晰,我仔细看了看,是一株血红的花,如纹身一般。

  ☆、第四章 灵女

  当我把手上的印记给奶奶看的时候,奶奶对着印记反反复复看了很久,告诉我,这是舍子花,开在冥府三途河边,通往幽冥之狱,而这对于我来说是成年的标志。
  我还是一头雾水,不太明了,阵阵追问着。
  奶奶叹了一口气:“你是灵女的后人。”
  传说女娲补天之时需要炼就有天地人三性的五彩石,而光是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远远不够,就差人的灵气。
  一个姑娘知道了女娲的难处,在炼石的那天,女孩纵身跃进了火塘。
  女孩是跳火自杀的,她的魂灵坠入了炼狱,而炼狱的鬼王不忍看到这女孩再受煎熬,就将她纳入府邸,从生死薄上化除姓名,停止轮回。
  灵女就是专门贡献给鬼王当小老婆的,很不幸,我就是其中一个!
  当一个人告诉我这样的事时,我简直觉得荒唐可笑,可这是奶奶给我说的,怎么可能跟我开那种愚蠢的玩笑!
  但我还是不敢轻易地相信。
  我就像被判了死刑,绝望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被主宰,每一日我都会想这是一个死缓囚徒最后的自由,每一夜我都会想这是在家里睡的最后一夜。
  可正当我准备着接受将要到来的一切时,却过了几天寻常日子,如往常一样和蔡琳一起上学,放学。不过就是在这期间,我清楚地感觉到,我被黄皮子跟踪了。
  它们黄色的身影无时无刻地都跟着我,出没在我的身后。
  又到了村口的石桥,可还没上桥,我就看到了迎面扑来的浓浓雾气,虽然村子靠山,平日里经常会有起雾的情况,但从来没有像这样大过,能见度不过五米。
  我止步不敢向前,总感觉迷雾里藏着些不干净的东西。
  “嗯……怎么不走了?”
  “你……没有看到什么不对吗?”我瞪大眼睛看着蔡琳。
  蔡琳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反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与其让她和我一起害怕,还不如不告诉她。
  我摇了摇头,拉着她的手,走向迷雾。
  村子里空荡荡的,竟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偶尔的风吹起某家门前的纸灯笼,扬起些许尘土。
  明明是五月份的天,此刻却是给人阵阵寒意。
  在交叉口与蔡琳分别,我匆匆往家里跑。可一路上就是没有人,没有买卖的小贩,没有孩提的喧闹,没有妇女的饶舌,没有耕作的男人……
  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突然想到了那日在山上看到的墓碑,我如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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