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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有桃花(玮玮)-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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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平诧异:“你怎么说?”

    沈演道:“如果只是勤王,只要小斗即可,可是改朝换代,一定是血流成河,百姓民不聊生的事。我不愿意做这场悲剧的创作者。”

    林平一意孤行,坚决表示三日后攻城,一些诸侯愿意和他同行。沈演仍旧和其他人驻扎大营。

    三日后。

    万里无云,烈阳高照。

    烈日下,京都的牡丹花此时犹如泣血的妖姬。

    本来还有不少朝臣百姓痛恨董校不肯搬城,对董校搬城的诏令做无声的抵制,然而现在他们对讨校盟军谋反都深信不疑,顿时人心惶惶。

    他们并不是担心谁夺了肖姓天子的江山,而是,对于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百姓而言,他们毕竟在旧权统制下生活,他们纳的税养着讨校盟军的敌人,他们的亲人邻居在战场上杀了讨校盟军的士兵。

    原先,他们还想着就算盟军破城,他们还可以以皇命推辞。

    现在,摆明了讨校盟军竟是要谋反!

    朝臣也都慌了神,他们拥戴着一个皇帝,用以维持他们的富贵,现在讨校军居然说皇帝是假的,那不是把他们逼上了绝路吗?

    诛杀九族的欺君大罪,现在就算他们想要投降也不可能了。

    谋逆的罪名本来只有董校,可是现在居然牵连到他们,他们也只能和董校在一条战线。

    董校乘势下令,立即弃城,保帝卫民,迁都远歌。

    情势仓促,这天晚上,京都城里乱作一团。

    子夜,讨校军已连下三塞,包围了京都城。

    董校命郭思作为先锋开路,李运带兵护送皇室及董校家眷,李玮组织京都百姓和十万士兵运送皇陵的珠宝同往,女婿牛福于西凉带兵赶往远歌,与早到达远歌的刘文安共同安排接应事宜。

    命张远率领五百士兵,留守京都,阻击讨校盟军。

    沈崇光现在正随其他家眷一起安排离开大营,马车的帘子甩下来,看到父亲笑容苍凉而坚毅,不由暗暗佩服。

    出了城,夜色正浓。

    只一弯新月挂在东边,繁星满天。

    因为路线曲折,要先往京都行进数里,再绕行,因此一开始反而要向战场前行,不能说不危险。

    京都城的嘈杂涌入耳际,让沈崇光的心有些慌乱,小小年纪的他,已经隐隐觉得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而且他隐隐约约地看见有一群人在空中走过,数量之大令人咂舌,他们都是穿着诡异的官服,然后小崇光还看到了传说中的牛头马面。

    于是,虽是盛夏,这车厢之中却让人心惊胆寒。

    小崇光发现,好像只有自己看得到,还听到了隐隐的声音:

    “这次不许有漏网之鱼,等下你们要严加把守。守住京都四处。”

    “是。阎王陛下。”

    天啊,阎王都出动了,那要死多少人才能导致地府鬼差不够用到阎王和鬼差一起出动的状况?

    “停!”沈崇光赶忙让车夫李岩停住马车。

    李岩诧异地回过头来看着沈崇光。这个小男孩究竟是怎么了?

    环顾四周,一片荒凉,乱石枯树,阴森森的可怕,沈崇光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李岩赶紧将身上的披风,替沈崇光披上,温柔地说:“少爷,虽然是盛夏,但是外面风大,夜深露重,你还是到车里去吧。”

    沈崇光苦着脸摇摇头,现在都快急哭了,他一把抓住郭思的手:“李岩,你告诉我,今晚要死很多人吗?”

    李岩的眼睛暗淡下去:“少爷,打仗,原本就是要死人的。”

    “啊,不要…“沈崇光哭着想跳下马车,被李岩紧紧地抱住:“少爷,多有得罪了。”

    沈崇光拼命挣扎,可是郭思的力气更大。沈崇光情急之下,一口咬在郭思的手上。

    沈崇光很用力,但是郭思没有动,他只是紧紧地抱着他,不管怎样,不能让少爷有危险。



☆、118。英雄的含义

  沈崇光看着身后的家仆李岩,再看看那已经是阴沉得就要下起狂风暴雨的天空,内心满是担忧。
  讨校军盟内
  探子来报…………
  “启禀林盟主,董贼果在迁都,现在只留张远一人带数百亲兵据守京都断后。”
  因为和林平政见不同,沈演坚持不肯参与此次攻城,已经将盟主之位让给林平,林平短短时间,就剽窃了沈演不断努力召集天下豪杰的胜利果实。
  “哈哈哈哈哈。”林平仰天大笑,仿佛看到那京都城里的皇位已经近在眼前,内心波涛汹涌:
  “天下早已如此,董校妄图用天子诏书逼我退让。却没想过恢复肖家王朝只是一个师出有名的借口。现在既然如此,我索性断了退路。大厦将倾,肖家王朝已经是昨天!”
  当下挥军直进,各守城军队均无力抵抗,转瞬之间,讨校盟军已经连下三塞,攻至京都城下。
  数十万大军的刀剑和铠甲折射的冷光,已教星月都失去了颜色!
  京都城门外,张远只带着几个亲兵,恭候着讨校盟军的大驾。
  赤兔马上持方天画戟的人正是张远!身着战袍,头戴金冠,飒爽英姿,天下无双。
  兵临城下,大敌当前,他居然还面不改色。他已经赢得了兵士们的钦佩,有如此胆量者,前无古人,恐怕也后无来者!这样的钦佩不分敌我,只源于从军者的那一份自豪。此战无论胜败,张远都是当之无愧的战神!
  眼前的人自信不是凭空得来。除了李军师在时的妙计使得孙宇偶胜他两次之外。从十六岁起在战场上他就一直维系着不败的记录。
  因此,所以的讨校盟军将士都不禁微微地颤抖。有的人是因为恐惧,但是更多的人是因为兴奋
  …………他们终于得以和战神一战。
  他们没有在长期的战争中死去,仿佛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天。
  得以和张远一战。英勇地战死沙场,死于张远的方天画戟之下。对每一个从军的人来说,或许都是宁可选择的最好死法!
  哪怕是死亡。都让他们每一个细胞都在激动,他们等待着主帅下令的那一刻。
  此时就连林平内心也不禁惋惜,这样的一头猛虎,倘若是自己的部将,那么取代现在的天子,夺取江山,指日可待!
  一场苦战就在眼前。
  不料。张远居然在此时翻身下马,将兵器交于一个士兵手中,大踏步地朝林平走去。
  黑夜,虽火把熊熊,可讨校盟军将士却觉得心也跟着这夜一同暗了下。
  ……………张远没有拿兵器。显然,他是来投降的。
  这样似乎很好,避免一场恶斗。所有人都可以活下去。
  张远来到林平马前一丈开外,单膝跪地。。。
  盟军阵中一阵小小的嘈杂。
  张远定不知道,多少盟军将士内心的一个英雄梦也随着这一跪,灰飞烟灭。
  和每个女人都期盼自己能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一样,每个男人心中也有变成一个顶天立地,战无不胜,威武不屈的英雄梦。现实终究会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让大多数人认清自己的能力。于是。不甘的人们内心也想有个寄托…………看到至少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也可勉强安慰自己:我的梦想并不假,总会有人实现它。
  这是正常的心理,我们也喜欢看狗血的偶像剧,偶像………其实只是梦想难以实现而宣泄的出口。偶像坍塌,难免会内心失落。对于偶像的过错。反而会愤怒起来,如同恨铁不成钢的父母。
  张远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英雄。究竟是什么?
  多么堂皇,多么令人向往的称号。
  可是,又那么的…悲凉!
  对于被当作英雄的人而言,他们也有他们的寂寞和痛苦。
  但是,世人的眼光就是不允许。因此,有楚霸王一代英雄,无颜见江东父老,自刎乌江。
  看着英雄的不同演绎…看着那些庸人英雄理论的矛盾。
  这些人根本不懂生存游戏的规则?
  人活着,就应该懂得怎麽去享受生命,怎麽去追寻快乐。谁说英雄就不该爱惜自己的生命呢?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屈能伸方为真正胆识!
  于是张远的内心很是愉快,拱手向林平道:“臣张远素知董校残暴无道,将真天子囚于暗牢之中,臣特暗中保了天子周全,现林盟主率盟军前来,臣终于可将天子交于林盟主辅佐,望盟主让张远将功折罪!”
  林平有些踌躇,这样的胜利难免来得太轻易,他总不至于忘记越是平静的表象下越是暗藏杀机。
  林平死死地盯着张远,仿佛要从张远的脸上窥视出一些信息。
  此时的林平就好象一头经验丰富的野狼,认定猎物时不顾一切,但是当猎物唾手可得时,他却又会格外小心。
  这是一场心理的拉锯战,看谁先相信谁。
  林平是自信的,他终于缓缓问道:‘素闻张将军与董校父子情深,怎会肯屈尊降贵转投我军?难道不怕失了仁义之名?”
  这一问问得好。
  如果张远投靠了林平,势必要受到天下人的耻笑。
  因为就算董校再如何无恶不作,名义上都是张远的义父。
  好男儿横刀立马,纵横沙场,无非是为了光耀门楣,可是这样一件事,肯定是遗臭万年。
  对于张远这样天下闻名的战神,他会肯吗?
  面对林平的质问,张远却兴致盎然,郎朗道来:“何为仁义?拥戴明君,使百姓安居乐业就是大义!不明小义…将来如何明大义?故也只得大义灭亲!”
  这句话说的冠冕堂皇,也是为自己掩饰的有力武器!
  林平当然不相信张远是心系苍生,但是他听得张远如此一说,暗思当日张远杀何安力之时何安力也是其义父,如今他见董校败局已定,讨好自己也不奇怪。
  但稳妥起见,林平仍道:“张将军快快请起,你对天下苍生的昭昭之心,日月可表。林平又岂会不知,请问天子现在何方?”
  张远起身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灰,垂下眼帘道:“天子已在大殿等候林公朝拜。”
  林平沉默。
  张远看看他,盯着他看了好久,忽然淡淡道:“请林公放心,张某自当徒步与诸位上殿朝拜。”
  他们在炎炎的火把照耀下走入城门,张远领路,盟军在身后跟着。
  张远走得很快,也很稳,盟军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暗笑原来人都是贪生怕死的,这也不过是一件卖主求荣的事情罢了。
  此时,张远已带着林平和盟军将领走入了正殿。
  一孩童身着黄袍,正坐在龙椅之上。
  这实在是一个太好的礼物…………林平大喜过望,急忙冲过去,一把搂住,声泪俱下:“天子,林某来迟了!”仿佛他怀里抱着的就是整个肖家王朝的江山,现在就要操控在他手中了。
  可那孩童只呆呆地望着他,也不说话。想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就在这时,张远忽然大笑:“盟主未迟,时间刚好而已!”
  众人大惊失色,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是已经能够确定是中计了。
  一士兵慌乱来报:“盟主不好了,城门已被人从城外锁上!”
  与此同时,忽有百余人从宫殿暗处冒出,先泼了滑溜溜的液体。又掷出了明晃晃的火把。
  一名部将大叫不好:“是火油!”
  可是那些人动作都很快,一时间,烈焰肆虐。
  众将大怒,纷纷朝张远攻去,他们这样的做法并不聪明,张远轻轻松松就斩杀十余人,此时,火舌已经已经几乎将殿门封死了。
  林平惊骇道:“你竟肯为董校和我等一同命丧火海?”
  张远大笑:“张远是一贪生怕死之人,岂会英勇至此?只是各位似乎忘了此时该是逃生的时候,若我命丧于此,恐怕各位将军万金之躯也要和张远共赴黄泉了!”
  盟军无可奈何,只得让出一条路来。随张远退至殿外,林平慌乱道:“出路在哪?”
  张远冷笑:“战事艰险,哪有出路?逃生也只有狗急跳墙之法罢了!”说罢轻轻一跃,施展轻功,已跃出城墙之外。
  而张远的其他士兵,因为事先给足了安家费,在这危急关头,却个个视死如归,强守城门。铜铁所铸的城门渐渐在烈焰中融化,再也打不开了。
  无奈之下,盟军诸将以及一些武功高强的士兵只能越强而逃。
  那一战,盟军中武艺不强的士兵被烧死过半,而逃跑时的拥挤和踩踏又死伤不少。这一战,盟军元气大伤,只能悻悻而回。
  沈崇光的马车早已远离京都,他趴在窗户上死死地回头望,虽然隔得很远,可是还是看得到整座京都正大火吞噬。爆炸声,房屋倒塌声,人们逃命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
  沈崇光难过地闭上双眼,怎么会这样,怎么还是这样。
  烈焰和鲜血在夜色中构成一幅凄厉绝美的图画。
  刀戟声入耳,明月照天涯。
  有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战袍如同瀚海云涛,正在得意地欣赏着这幅杰作。他甚至激动得心跳加速。
  看着被大火吞没的京都那繁华皇都,雕阁高楼迅速倾塌,姹紫嫣红的牡丹,断墙铭刻了谁的记号。


☆、119。无间风云(1)

  正是因为那一战,沈演才更是痛恨战争。
  他是名将,他不怕打仗,但是他不希望黎民百姓因此流离失所。
  于是,沈演才会答应了董校的停战协议,才会傻乎乎地带着一群将士去乖乖地束手就擒。
  有的时候,人往往很奇怪,明明在战场上纵横驰骋那么多年的沈演,见惯了那么多的尔虞我诈,世事变迁,却轻而易举地被虎狼之心路人皆知的董校欺骗。
  这不合理,但是又是合理的。
  或许只是,沈演他累了,所以他才会轻易地去相信了这个不该相信的事。
  再之后,沈崇光就从一个锦衣玉食的少爷,沦落成为一个在路边行乞的小乞丐。
  寒风刺骨,风雪漫天,但是宅心仁厚的施然道长发现了在墙角中的他,然后把他救了回去,还收他为徒。
  一切,都如同一个故事一样不可思议,但是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故事,不是么?
  既然现在已经是这样,那么朝前看吧,也只能够朝前去看。
  及至到了昆仑,那些师兄弟对自己固然是好的,还有很多的师姐师妹,对自己也是格外的好,但是沈崇光知道,她们那些修仙练道的少女们,却也和俗世中的人们一样,是看重他自己那张不过稍微好一点的皮相罢了。
  又或者,是因为他在昆仑中的虚名。
  都说心系天下苍生,可是真正心系天下苍生的人又有多少个呢?
  大家,都不外是想长生不死罢了。
  直到遇到无忧。这个小女孩,真的很勇敢,为了心中所谓的正义,胸口中揣了个“勇”字。就这么不管不顾,一心朝前。
  她身边不是没有英俊的人对她青睐,除了单纯俊美。对她一心一意的越泽,甚至连挥斥方遒的妖王狐易都对她格外不同。
  呵呵,看来这个小女孩,确实有过人之处。
  当遇到困难她不悲观不气馁,虎口脱险每一次她都雀跃万分。
  她思念她的家人,但是她没有沉浸在家人去世的悲伤里面,相反的。她只是非常努力地去实现他们对她的期望。
  无忧在车厢里睡着了,但是在梦中她却睡得并不安稳,是的,她是在担心越泽。
  不知道,越泽现在怎么样了。
  无忧想到越泽和自己说的:“你是女孩子。我不放心,沈大哥和其他师兄弟都是很多年的昆仑弟子了,只怕都是熟面孔了,所以我去最合适。”
  在无忧在妖界的同时,越泽在天竺的行动也是相当精彩。
  天竺境内还是如此的富有异域风情,男女老幼身穿色彩绚丽的纱丽穿街而过,有时还有慢腾腾的大象晃晃悠悠地走过。
  越泽本是个心地单纯的少年,自幼和母亲一起久居密室,更是认为这世间皆是处处自有真情在。但是自从上次变身之后。他身上流着的属于他那个强悍的妖怪父亲的另一半血液也就开始燃烧起来。
  这样的血液,让他感觉自己的情绪中任何一种情感似乎都被放大了,他甚至觉得哪怕是一个陌生人一个不够友好的眼神,都足以让自己勃然大怒。
  这真的是非常不好的一种情况。
  越泽甚至有时候觉得,就连无忧和沈崇光多说一句话,多笑了一下。自己都会生气。
  这让越泽不免有些担心,如果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变身伤人了,那么岂不是很容易成为邪变的半妖,也很容易伤害无忧?
  一定不可以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在天竺有一家酒馆,小小的店面。吕文君一个人担任着掌柜,厨子和小二一职。
  往常如果没有附近的街坊邻居来买点小酒,是没什么人会来照顾,所以生意并不好。
  不过,吕文君也志不在此,经常早早收摊了就去做些别的营生。
  一来二去,乡亲们也都习惯了,只要看到这酒馆的门口紧紧地关着,也就不会过来打扰了。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这小酒馆似乎打烊得格外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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