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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的逆天毒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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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离开秦府走远后,夜影忽然出声:“那个叫漏迟的男人,有问题。”
      “什么问题?”陆芷昭警惕起来。
      “那个男人不止通晓命理,还会驱鬼。”夜影的声音是难得的深沉。
      陆芷昭思索了片刻后道:“可是我们上次派去的小鬼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虽然他的确进不去慕容随风的房间。”
      夜影却说:“你难道没发现你一进慕容随风的二楼,我便不会再出声同你说话了么?”
      陆芷昭一惊:“他房中真有什么厉害东西,连你都克制住了?”
      “非也,克制倒说不上。”夜影解释说,“我能听见你心中的话,是因为我们的死契,也即是你手上这个墨玉镯,你若是拿掉它,我便听不见你心中所想了。而你之所以能听见我说的话,是我直接对你说的,即便我没有显出人形,因此若是有人能瞧得见鬼,必然也能听见我说话。”
      夜影顿了一顿,继续道:“那房中有些阵法,的确让我不太舒服,不过也仅仅是不舒服的程度,但只要我出声,阵法的主人必定会知晓,布下此阵法的人不会离此阵太远,否则这个阵就没有意义了。会布阵的必定不是普通人,慕容随风肯定十分倚重,而他身边总共只有两个近身的,一是谭凉,但是你几次靠近谭凉我都察觉不出任何异样,应该不是他,那么只有漏迟了。”
      “而且他竟然还知天命。”陆芷昭暗暗皱眉,“我记得过去知晓天命的只有大祭司,并且除了选太子一事,他从不会泄露天机……”
      “所以我说,此人有问题。”
      而陆芷昭不知道的是,她离开后,慕容随风继续说道:“可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漏迟微微耸起眉头:“那殿下想问的是?”
      “你觉得她对我有兴趣么?”慕容随风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话来,漏迟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该是有的吧,她方才那一招‘欲拒还迎’用得着实不错,殿下至今没能碰她不是?”
      慕容随风的眼里也流露出一丝笑意:“那我若是要她嫁给我,她会同意么?”
      “属下觉得有八成可能她会同意。”漏迟无奈得耸了耸肩,他本是慕容随风的幕僚,没想到竟然还要替主子的感情问题出谋划策。说完,他看向慕容随风挺拔的背景,严肃地说,“殿下,您当真不要考虑一下属下方才的话吗?”
      慕容随风知道漏迟说得是命数的事,他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漏迟,你可还记得你曾经替我算得卦?”
      漏迟点头,毫不避讳地说:“自然是记得的,殿下乃是帝星转世,迟早是要成为皇帝的。”
      “若我果真能坐上那个位置,一个穷凶极逆的歌女又怎会阻挡我?”

      正文 第018章 你都会是我的妻子

      慕容随风说这话时,恰巧一阵劲风从窗户吹进房中,带起他的长发和衣带飘然而起,阳光勾勒出他身形提拔如玉山,刹那间王者之气毕现。
      漏迟勾了勾嘴角,弯下腰,单手放在胸口心脏处,毕恭毕敬道:“是,殿下。”
      凡窥天命者,皆不能长寿。
      这个道理漏迟在五岁之时已经很清楚了,但是他同样很清楚的是,即便如此,他也要窥视天命。人生在世,谁都逃不过一死,那么他至少要活得明白。
      在漏迟十五岁之时,他从家族里逃出来,投奔十七岁的慕容随风,当时慕容随风的兄长慕容端已经登基,但漏迟却告诉慕容随风,他才是正真的帝王。彼时的慕容随风并不相信他,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漏迟皆一一言中,慕容随风这才信了他。
      慕容随风亦知道窥天命者不寿,泄露天机者更是有违天道,他便问漏迟,为什么肯以性命相助。
      漏迟却说:“属下并非是为王爷,而是为了我自己。与其在那种地方默默无闻一辈子,我为什么不出来一番作为?即便不能长寿又如何?让我平庸得活着还不如死了。”
      然而即便有漏迟在,这六年来慕容随风的境遇也并不好。据漏迟所说,最多只要三年,慕容随风便能夺回帝位,但同时他也告诉慕容随风,他漏迟的身体可能撑不到那一天了。
      在院子里的秋菊即将凋谢的时候,塞姑将百花阁卖给了隔壁的花坊,姑娘们没拿到一份好处便要去其他的花坊,心中很是不平,陆芷昭适时站出,请姑娘们到自己的花坊中去,所有的待遇同在百花阁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每天须得按时在花坊里免费演出一个时辰。
      姑娘们知道陆芷昭的为人,觉得她的条件也不苛刻,与其到另一个陌生的花坊与众多女子竞争,还不如到陆芷昭的花坊去,一切照旧,只是住得地方换了一个而已。
      所谓的每日在花坊里免费演出一个时辰,是指每日的戌时,姑娘们在花坊中的舞台上给客人们免费演出。因着是不要钱的,便会有大量的客人前来,那时客人点的茶水、点心,便是很可观的一笔收入了。陆芷昭一开始便是这样的打算的,因此茶楼里的下人她一个也没有辞退。
      自此,陆芷昭的“芷昭阁”渐渐红火了起来,起初大部分的客人都是冲着陆芷昭的名声来的,但渐渐的她上台的次数变少了,一是晓得要吊着客人的胃口,二是为其他的姑娘留出更多的机会,毕竟每日只有一个时辰。
      姑娘们为了让更多的客人认识自己,纷纷抢着上台表演,甚至其他花坊的姑娘们也都自愿进入芷昭阁,尚不到半年,芷昭阁已经成为了整个花街最盛名的花坊了。
      “下雪了。”
      陆芷昭站在庭院中,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任由雪花落在身上。
      “主子注意身体啊……”宛情拿着纯白的狐裘大衣出来给她披在肩头,“前段日子您贪凉受得风寒才好,今日是又忘记了么?”
      姜雪的身体毕竟虚弱,不过因为上次午睡忘记关窗户,便得了风寒,约莫过了半月才算是痊愈了。陆芷昭看着宛情替自己系上带子一阵忙碌,开口问她:“你跟我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想学的?”
      “当然有想学的呀,而且我一直都在学啊。”宛情冲陆芷昭眨了眨眼。
      陆芷昭有些许疑惑:“哦?我可从未见你练习过唱曲或者弹琴?”
      宛情笑道:“我可没说是学这个,我也不屑学这些去取悦男人,我学得是主子管理花坊的学问。”
      “你倒是聪明。”陆芷昭抬起指尖,任由雪花飘落在其上,融化成一颗晶莹的水珠,随后她将指尖放进嘴里尝了尝,并没有什么味道,她却故意骗宛情说,“又酸又甜,像梅子的味道。”
      “真的么?我也来尝尝!”宛情长大嘴巴,伸出舌头,像个小狗一样等着雪花掉落在舌尖上。
      陆芷昭看她这副模样又是好笑又是羡慕,笑她这副傻傻的模样,却羡慕她如孩子般纯真的内心。她说:“既然想学我的经营管理之道,便好好学,等明年入夏,我就把花坊交给你。”
      宛情愣住:“把花坊交给我?那你呢?”
      “我?”陆芷昭抬头看向远方。
      片刻后,一个小丫鬟从远处快步走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人,在茫茫大雪中勾勒出一个修长的身形,渐渐地他们走进了,宛情才看见,那人竟是慕容随风,她偷偷打量着陆芷昭的神色,捂着嘴角笑了起来。
      陆芷昭站在一动不动,看着那人由远及近地走来,神色淡淡,不喜不悲。
      她知道宛情在想什么,几乎花街的所有人都知道,芷昭阁的老板娘兼头牌陆芷昭已名花有主,坊间传是个有钱有势的商人,也因此给陆芷昭排除了不少麻烦。
      “你来了啊。”陆芷昭冲慕容随风微微一笑。
      宛情见此,立刻带着丫鬟下去了。
      慕容随风远远地看着一个美人站在雪中,一身白色狐裘,乌黑的青丝随意盘成一个发髻垂在脑后,她的容颜同那雪花一样艳丽动人。她在看着他,又好像不在看着他,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怎么不进去?”慕容随风拂掉她头上的雪花,“忘记上次的风寒了?”
      陆芷昭拉着他的手带他走进廊下:“我昨日同你说了,下午在府上等我便好,你怎么又来了?”
      慕容随风只看着她,眼神温润如玉:“不欢迎我?”
      陆芷昭立刻解释:“怎么会?只是一直让公子前来实在是惭愧,本该是我去公子府上的。”
      慕容随风跟着她走进屋里,宛情早就准备好了炭盆,是以屋中十分温暖,他将披风递给陆芷昭:“无妨,如今你这芷昭阁也挺好,比原来的百花阁大了许多,我也想多观赏观赏。”
      “是,公子喜欢便好。”陆芷昭替他茶倒上热茶。
      白皙的指尖与朱褐色的茶盏相得益彰,每一次指尖的舞动,都挠在慕容随风的心上:“我上次询问你的问题,你想好了么?”
      陆芷昭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笑道:“公子不是说了允许我过了年再回答?”
      慕容随风握住她的手:“我等不了了。”
      陆芷昭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有些吃惊,慕容随风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即便是不开心不欢喜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但是现在他的目光如此热烈,透过他温暖的大手,陆芷昭能懂他的心意,因为过去也曾经有这么一个人,用这般炽热的目光注视过她……
      竟然又想到了未晏,陆芷昭的脸色有些难看。
      慕容随风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见她冷下了脸色,立刻不安地问:“怎么?你不同意?”
      陆芷昭回过神来,缓和了表情,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放下茶盏,假装去关窗户,一边说道:“公子身份高贵,岂是我一个歌女能够高攀的。”
      就在大半个月前,慕容随风忽然问她,肯不肯嫁给他做妻子,并且很郑重地向她强调是妻不是妾。
      陆芷昭当时便有些惊讶,慕容随风对她的感情她自然是看出来了,但是因着他的身份,不要说什么名分,能把她当做丫鬟带在身边便已是难得,他竟然说出要娶她做妻子这样的话来,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实意,单单是皇族那边,就过不了关吧?
      不过这些都不是陆芷昭需要担心的,她只需要慕容随风给她一个名头带她进京,接下来她只要找一个神司的姑娘附身便万事大吉了。而现在她不能答应得过早,因为芷昭阁根基未稳,宛情涉世未深,就这么离开,她并不放心。
      可谁知慕容随风从她这话中听出了另一层含义,他目光微闪,问她:“我身份高贵?你从何而知?”
      陆芷昭不过是想恭维他一番,不想他太过敏感了,以为她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虽然她的确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陆芷昭抿唇一笑,转过身来看他:“公子是觉得昭昭没有眼力么?你的府邸可就有三个百花阁那么大了,公子家中必定殷实,非富即贵吧?”
      慕容随风听了她的解释,稍稍安下心来,他垂下眼睑,这样说:“你放心,无论我家中如何,你都会是我的妻子。”
      “唯一的么?”陆芷昭忍不住问出这句话,她知道自古以来男人皆是三妻四妾,但是见他情深至此,忍不住便想问一问,他肯不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但是在慕容随风反应过来之前,她便笑着走到他身边,主动握住他的手道,“我说笑呢公子,我答应你。”
      “唯一的。”慕容随风在她话音落下之前说出这话,却立刻被她的“我答应你”四个字钉在原地,不可置信地问她:“你说什么?”
      陆芷昭也差异他竟然同意只娶他一人,也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如此默契地举动让两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是陆芷昭头一次看见他笑得这么开心,他的眼里都是满足。

      正文 第019章 沉沦吧疯狂吧快活吧

      忽然,慕容随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迅速却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倒在床榻上,随后他自己压了上来,滚烫的嘴唇终于附上了她温凉的朱唇。
      陆芷昭根本没有任何防备,她就这么瞪大着双眼感受着他的亲吻。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她能听见窗外呼啸的风声,远处姑娘们的琴声歌声,房中炭火的噼啪声,还有他渐渐粗,重的呼吸声……
      胸口一凉,随即有什么更热的东西覆了上来,陆芷昭终于清醒过来,使出全力将他推开:“公子不可以!”
      慕容随风抬起头,眼神有些迷茫,然而在看见她半,裸,露在外的上身后,立刻清醒过来,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替她盖上,说了一句:“我明日再来找你。”后,便快步推门而出,却又在出门后仔细地将门关上。
      屋子里再次恢复了清净。有这么一瞬间,陆芷昭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她在欺骗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把她爱到心间里的男人。
      芷昭阁的花魁陆芷昭将于今夜戌时献艺,一直到子时方休,此次是她最后一次献艺,今夜过后,她便要离开芷昭阁,嫁于他人。
      此消息一出,整个城镇都轰动了,不管是富家子弟还是平明百姓,凡是听说过陆芷昭名气的人都想要去看她这最后一次演出。
      茶楼酒馆、大街小巷都在谈论此事。
      若是有些不知道内情的人问:“这陆芷昭究竟是谁?”
      旁人定然会一脸鄙夷地嘲笑他:“这都不知道?那可是花街第一的头牌啊,不仅长相第一,还能歌善舞,旁的女子没一个比得上她的!”
      另一人听到两人对话立刻加入他们:“那可不是!在她成名之前我有幸听她唱过一曲,哎呀!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嗓子啊,不用琴瑟,单凭清唱,也可令人觉得绕梁三日啊!”
      众人听此皆围过来,问他:“你见过芷昭阁的陆芷昭?可果然如传闻中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那知情人啧了啧嘴:“那时候还是个秀气的小姑娘呢,不着脂粉,彬彬有礼的,我家中没什么钱,不比那些达官贵人,没给她小费,寻找花坊里的姑娘……各位可都是知道的,要是寻常花坊里的女子,没有小费绝对是臭着一张脸,可是她没有,规规矩矩唱曲,唱完后行个礼就走了,后来我再攒了钱想请她来唱一曲的时候,她的身价已经涨了三倍!”
      众人听完皆是倾慕不已。
      当夜,芷昭阁人满为患,有些富家客人来得迟了没能坐上座位,宁愿站着也要看陆芷昭的演出。
      戌时一到,阁中的灯光立刻暗了下来,只舞台顶上的四盏灯笼冉冉亮起,原本空无一人的舞台上忽然出现一个女子,她白肤胜雪,双眸如月,朱唇微启,面带微笑。没有盛妆,没有华服,她披着一件白色披风,亭亭站立在舞台之上,遗世独立,犹如那夜空上的冷月。
      阁中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说话。
      “清风朔月,落花洁洁,梦里梦外相思苦,日日夜夜情难却……”
      开场一曲淡雅的小调是陆芷昭一贯的风格,只是这首曲子台下的客人从未听过,这是她闭关几日,专门为了今日新做的曲子。
      一曲罢,气氛平静,就在众人享受曲子宁静的余音之时,灯光一暗,鼓声皱起,阁中的气氛忽然高涨了起来。
      当灯光再亮之时,陆芷昭已丢掉披风,身着红色的舞裙,以极其妩媚柔软的姿势单脚站立着,她的一只手摆出兰花指朝着台下伸去,似是在邀请。而她的眼角也不知何时抹上了红色的颜料,配着她嘴角的那抹邪笑,方才那清冷的仙子一下子变成了诱人堕落的妖精。
      鼓点由慢及快,陆芷昭先是随着拍子屈膝、站直、屈膝、站直,随后突然原地一个翻身,拉住不知何时从房顶垂下来的两条绸缎,腾空而起,在阁中肆意飞舞,从客人们的头上掠过,她故意抛出长袖,引得惊艳的客人们争相抢夺,却在客人们触及的那一刹那立即收回。
      当舞蹈结束后,阁中爆发出了激烈的掌声。
      陆芷昭环顾了一番四周,那些客人里有些是经常来捧场的熟客,有些她从未见过,那些人的脸上无一例外露出痴迷与贪婪。
      陆芷昭抑制住内心的嘲讽,整理了表情,对台下道:“承蒙各位客人的恩惠,芷昭阁才能有今日,可惜昭昭不能再陪各位走下去了,想必诸位也知道缘由,昭昭便不再多说。总之今夜,阁中的酒水全部免费,各位同我一起,不醉不归吧!”
      “唉!怎么能让昭昭破费!今夜诸位的酒水钱,由我一人全包了!”说这话的人是坐在观众席之手的太守,他听闻了陆芷昭的名声,特意来捧场。
      众人听此,立刻欢呼了起来,陆芷昭朝场下的宛情使了个眼色,下人们立刻端出阁中最好的美酒分发与众人,而台上也陆续上来了几个舞娘,同陆芷昭一起跳起舞来。
      二楼的雅间里,慕容随风坐在珠帘后,静静地打量着台上那抹惑人艳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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