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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师姐天下第一帅[修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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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照道:“大师姐,早。”
段白衣睁开眼,看向她:“早。”
好吧,反正气氛一片和谐。和谐里又透着些日常,日常里又带了些幸福感。
谢照伸了个懒腰,这口幸福的气还没舒完,她就遭遇了一件并不幸福的事。
她!大!姨!妈!来!了!
这你敢信?
她都快忘了她还有大姨妈这回事了,她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两个多月的时间,大姨妈一直没来。突然,她到来了。
谢照当时正坐在树上修炼,是在一闲山上的高处,环境清幽宜人,还有一片竹林,她就选了这儿作为修炼之所。
当时她正吐息着,忽然感觉一阵汹涌澎湃的感觉,这感觉非常熟悉,但话到嘴边又想不起来。
直到她看见了自己染血的衣服,陷入沉默。
她看了看四下无人,迅速地奔向了沉鱼她们。
沉鱼当时正啃着小黄瓜,见她一脸惊慌失措,还以为她怎么了。
谢照一脸蔫儿吧唧的表情,告诉沉鱼她来了大姨妈。
沉鱼不以为意地说:“挺好的啊,正好你可以恢复女装了。”
谢照:“……”
目前来说,谢照觉得当男人也不错。
最后沉鱼给她拿了一块月事布,让她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
谢照羞愧难当地拿着月事布和换洗的衣服,又迅速地避过众人的耳目,溜上了山。
谢照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才停下来仔细端详这月事布,回想起以前的姨妈巾,再看看这块粗糙的布,谢照觉得非常不满意。
当女人太难了。
尤其当古代的女人。
谢照心里怨念,手上还是很快地换上了。并且把衣服也换了,然后迅速地到小潭边销毁证据。
刚洗完衣服,转身正好对上段白衣疑惑的眼:“你为什么要洗衣服?”
段白衣她们都是以修为清洁衣物,可谢照修为尚低,就算今天不脏,过两天也会脏。
谢照尴尬笑笑,没有多解释。
段白衣反应过来,道:“好好修炼。”
谢照点头,故作凝重,低着头走了。
这还不是最不幸福的事,更不幸福的是,她痛经了。
她在现代时,有些轻微痛经的毛病,并不严重。
所以这具身体的痛经来势汹汹,让谢照不太承受得住。她本来是想继续修炼,坐在树上,一阵绞痛袭来,她差点摔下树去。
痛感不由忽视,谢照倚着树干,微微地呻/吟。
要是她真能当个男人就好了,谢照蜷缩成一团,捂住肚子想。
可惜也就只能想一想。
谢照痛得额头一阵阵冒冷汗,意识也不清醒起来。
谢照是被一阵暖流唤醒的,她似乎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暖的气注入,这团气慢慢地流散开来,竟然不痛了。
她慢慢睁开眼,段白衣放大的五官映入她的眼帘。
唔,段白衣真的太好看了,放这么大也没有瑕疵。
谢照忽然反应过来,坐起身,靠着树干,盈盈一笑:“大师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段白衣看着她的眼睛,眼神沉静:“路过。”
她轻嗅了嗅,闻到了些许的血腥味,她看向谢照,皱眉道:“你受伤了?”
谢照点点头,又摇头:“没什么大碍。”
段白衣没有多问,只是安抚地笑了笑,叮嘱她好好休息,便走了。
说来也奇怪,谢照之后竟然就不痛了。不过或许因为两个月没来姨妈,这次姨妈汹涌澎湃地来了十几天才消停。谢照每天是腰酸背痛,情绪也不稳定。
等到姨妈终于走了,谢照简直像重获新生,坐在树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吃了快一个月的蔬菜水果,再好吃也会腻,谢照长叹一声,想起肉的味道,咽了口口水。她抬头望了望一闲山,山雾缭绕,渐渐在她心里化成一只鸡的形状。
啊,走地鸡,美味。
她舔了舔嘴唇,决定再买些鸡鸭回来养着,实现鸡鸭肉自由。
和徐显说这事,徐显最近似乎忙得很,头也没抬地说:“那掌门你自己下山买一趟吧。”
谢照求之不得,当即踹了银子就下山了,买鸡之余,还在山门城吃了顿白切鸡。
她抓了几只鸡和几只鸭,在菜地旁边做了个笼子,扔那儿养着。
其实谢照一开始看上了泥巴广场,但是回来的路上,鸡在袋子里拉了几泡屎,臭得谢照差点吐了。再一想,要是每天晚上伴着鸡屎味入睡,呕。
谢照把笼子门关上,拍了拍手,有菜有肉,还缺点喝的。
不过,为什么她这仙修得跟种田文似的啊?
然后以后飞升就飞升成了土地公公……
谢照摇头,甩走这该死的画面感,在眠雪地里偷了几个芒果,溜进了厨房。把芒果一半切成丁,一半用手挤出汁水,而后把芒果丁放进芒果汁里,用一个洗干净的竹筒装着。
看起来还像模像样的,谢照抿了一口,咂摸咂摸,嗯,果然芒果汁都是放了糖的。
她自己做的虽然也甜,但是比较清甜可口,并没有那种腻腻的甜。
不过,或许榨汁机可以安排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鞠躬~
种种田,打打怪~
第23章 夜色
谢照又喝了一口芒果汁,端着芒果汁上山去了。谢照在两棵树之间吊了个吊床,修炼累了的时候,就躺在吊床上闭目养神。
她摇了摇吊床,把芒果汁放在旁边,还顺手在沉鱼那儿偷了根黄瓜。
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错。
吃吃喝喝睡睡修炼,山山水水果果种菜。
哎。
谢照喟叹一声,啃了一口黄瓜,手挡着阳光,树叶子把天空分裂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还有悠悠的风吹着。
在她悠悠闲闲看风景的时刻,还有个悠悠闲闲的人在看她。
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手里还剩下半截黄瓜,谢照翻身下来,把手里的黄瓜啃完。
天色将晚,她收拾收拾,去看那群小鬼头们。
小鬼头们在山洞里有模有样地修炼,谢照在洞门口喊了一嗓子:“下山吃饭啦。”
有种老母鸡喊小鸡仔回家的感觉。
谢照如此想着,一转身对上段白衣的视线,差点呛着。
“咳咳咳,大师姐,吃饭啦。”
段白衣点了点头,视线落在她手里只剩下一截的黄瓜上,似乎有些疑惑:“黄瓜很好吃吗?”
谢照点头:“清甜可口,好吃的。”
小鬼头们从山洞里出来,一个个就跟她上学时候放学一样,一窝蜂涌出来,叽叽喳喳的。
“掌门好,大师伯好。”
“今天吃什么啊?”
“四师伯不会又做苦瓜吃吧?”
……
谢照故作恼怒:“有的吃就行了,你们不要挑三拣四的。”
他们又都收了声,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山下去,山路在林荫中若隐若现,炊烟和山雾难分彼此。
别人门派修炼都是不食人间烟火,他们闲俞派修炼是偏要尝尽人间烟火。
徐显已经摆好了碗筷,众人有说有笑地入座,谢照在自己座位坐下,习惯性去抄筷子,却捞了个空。
她疑惑地抬头,忽然发现沉鱼和落雁忽然不知所踪。
“祝阿照生辰快乐。”沉鱼和落雁忽然捧着碗,从门口走来。
谢照一时震撼,嘴巴张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沉鱼和落雁走近了,碗里捧的是一大碗长寿面,放在她面前摆好。
谢照看向她们,她二人此时有些羞涩,含羞带怯地笑道:“生辰快乐,祝阿照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谢照艰难地笑出来,“谢谢沉鱼,谢谢落雁。”
徐显和眠雪也忽然开口,祝她生辰快乐。
徐显说:“祝掌门生辰快乐,以后带领我们闲俞派越来越好。”
眠雪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偷了我的芒果,看在你生辰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啦。”
小鬼头们虽然事先不知,但也都很有眼力见地异口同声道:“祝掌门生辰快乐。”
谢照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连声道谢:“谢谢谢谢,谢谢大家。”
沉鱼和落雁娇俏一笑,让她坐下吃,“我们俩自己跟徐公子学做的,你快尝尝。”
她坐下来,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只能说是一般,她却吃得要泪流满面。她吸了吸鼻子,费了大力气忍住不哭出来。
“好吃。”
其实今天根本不是她的生辰,只是原主的生辰。她在孤儿院被捡到,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的生辰,就把捡到她那天当做生日。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会帮孩子庆祝生日,但是经常会忘记她,要不怎么说从小就倒霉呢。
这还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过生日呢,谢照一颗心感动得稀巴烂。
她嗦着面条,抬头看着沉鱼和落雁,心里一塌糊涂。
吃过了面,还有送礼物环节。
小鬼头们一人找了一样东西送给她,还附带各种祝福语。沉鱼和落雁一人送了一条帕子,徐显送了一条长生锁。
“我也是临时知道的,没什么好送的,只有这个了。是我上次下山的时候买的,挺好看的。送给小师弟了。”徐显还有些不好意思弄这些煽情的东西。
谢照接过,道谢:“谢谢四师兄。”
眠雪送了一个毛球球,她奶声奶气地说这可是她的狐狸毛做的,她可是她们狐族最好看的金色狐狸。
谢照也笑着接过,要抱她,被眠雪躲开。
“我不要,你不是漂亮姐姐。”
谢照摸了摸鼻子,看向段白衣。
段白衣从腰间解下一只很小的竹箫状,送给谢照。
“送给你,生辰快乐。”
谢照睁大了眼睛,她记得段白衣的武器就是箫,她迟疑着要不要接。
“大师姐,这不是你的武器吗?”
段白衣摇头,又往前送了送,“不是。”
谢照这才接过,真诚地说了声谢谢。
热热闹闹的一晚在月色里散席,谢照翻来覆去,听见徐显熟睡的声音,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
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左右看了看,才抽抽噎噎地哭出来。
她是一个感性的人,今天真的差点就忍不住哭出声来。从前偶尔会有一点点对于身世的不平,她明明也很优秀,四肢健全,人品善良,为什么要把她丢了呢?
后来随着年岁见长,慢慢接受了。人生如月,阴晴圆缺,不可能事事完美。
而今天又把她的伤怀勾了出来,她叫谢照,却不是谢照。沉鱼和落雁是很好的家人,可是并不是她的家人。
她们待她越好,她心里越发地愧疚。这种侵占了别人人生的愧疚感,在今天满满地迸发出来。
如果她们知道了她并不是原来的谢照,会怎么想呢?
谢照咬着嘴唇,不敢哭得太大声。
“躲起来偷偷哭鼻子可不太好。”忽然在她的抽泣声里,听见这么一句。
谢照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段白衣的白衣都被泪水晕得模糊。
段白衣蹲下/身,用袖子帮她把眼泪擦干净,声音带着些些的诱惑,“小师弟肯定是太感动了,对不对?”
谢照一抽一抽地,点点头。
她不知道段白衣怎么会在这里,偷偷躲起来哭还被人发现的窘迫感,和秘密在被人窥见的边缘的刺激感,让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缓解这种尴尬。
但段白衣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她身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你要哭的话,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
或许是夜色,或许是月色,大师姐的声音那么具有诱惑性,大师姐的肩膀那么有安全感,谢照鬼事神差地把头靠了过去,无声地哭泣。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鞠躬~
塞普瑞斯~
大师姐偷偷啃了口阿照的黄瓜。
第24章 秘密
谢照哭累了,就睡着了。
段白衣侧头,看着谢照的睡颜,眼神里有一些些的探究。月色洒在她的脸庞,她的肌肤在冷冷的月色下呈现出一种冷白的色调。
她似乎很喜欢笑,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一点凶。或许是因为眉毛的走向,又或许是因为嘴角的走向。
鼻子……段白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想起这不是他的本来面目,放下了手。
有晚风阵阵,谢照靠在她肩上缩了缩。段白衣皱了皱眉,她是不会冷的,但是她似乎有点冷?
段白衣一抬手,给自己周边起了个结界,用法力把结界里的温度升高了几度。
谢照舒服地砸吧砸吧嘴,头动了动,又睡了过去。
猪肉近在眼前,谢照张开血盆大口,马上就要咬到了,忽然那肉就长了翅膀,自己飞走了。谢照边喊边追,忽然脚下一个失重,她往下一摔,猪肉就飞了,她也醒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意识还在五湖四海,直接的感触就是她的后脑勺靠着一片柔软。谢照转头蹭了蹭,耳朵蹭到一片丝滑的布料,余光也瞥到一片白。视线再往上,是凌厉的下颌线,和段白衣含笑的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刚才的柔软是……
谢照一垂眼,从段白衣身上弹起来,挠头又抓耳,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刚才居然蹭大师姐的胸……
吃神仙姐姐的豆腐,太过分了!
谢照不着痕迹地对着自己的手拍了一掌,磕磕巴巴地解释:“那个……我……你……抱歉抱歉。”
段白衣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她抬了抬胳膊,问:“怎么了?”
段白衣抬胳膊的动作把昨晚的记忆都拉了回来,谢照一下子全记起来了,她偷偷摸摸出来哭鼻子还被大师姐撞见了。昨晚的大师姐好有亲和力,像一块红烧肉那么具有诱惑力,所以她没抵抗住,靠了师姐的肩。
但是吃豆腐真的不是她故意的。
她发四!
谢照憨憨地笑了声,挠了挠头,郑重地对着段白衣鞠了个躬,行了个大礼,“多谢大师姐。”
段白衣淡淡然一笑,道:“没事,人都是秘密的,都会有脆弱的时候。”
谢照点点头,一一鼻子,又憨憨
笑。“那就麻烦大师姐当我保密啦。”
段白衣点头。
段白衣还欲说些什么,忽然听得徐显一声尖叫。谢照脸色一变,还以为山下发生了什么大事,看着段白衣一眼,便急急忙忙下山去了。
段白衣手抚上昨晚上被谢照枕了一夜的右肩,看着谢照急匆匆的背影,低声嘀咕:“小没良心的。”
谢照匆匆忙忙从山上下来,还以为徐显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结果只看见徐显捧着一根苦瓜,感动得泪流满面。
谢照:“……”
她在他旁边站着,摸了摸下巴,正要开口,徐显突然抬起头来,看着谢照激动道:“小师弟,我突破了。一定是因为苦瓜太好吃了,我要多吃一点。”他说着便摘了几根苦瓜,往厨房去了。
谢照的话全都憋在了嘴里。
不是,四师兄呐,你能不能先把苦瓜放下说话?
徐显不仅没有放下,他还做了一顿全苦瓜宴给大家伙吃。
小鬼头们看着满桌的苦瓜哭丧着脸,又碍于身份,只能憋着忍着,吃又吃不下去,最好全都低着头扒拉光饭。
谢照是特别不爱吃苦瓜的,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偏偏徐显还一直招呼他们多吃点,特别热情,笑容都要咧到耳朵边了。
徐显清了清嗓子,郑重地告诉他们:“各位,我突破了,我现在也是炼虚期的人了。我觉得苦瓜在当□□不可没,大家多吃点哈。”
谢照只好皱着眉头吃了一口,便放下了筷子。
徐显修为停留在化神期已近三十年,谢照能理解他的欣喜若狂,但是她真的很想告诉他,苦瓜是无辜的,放过苦瓜吧,也放过他们。
段白衣倒是破天荒地拿起了筷子,吃了几口,不过手一直不太使得上劲的感觉。谢照会想起自己昨晚上靠了人家胳膊一晚上,顿时又内疚起来。
因为菜的缘故,大家都吃得很快,迅速地结束了早饭。谢照偷溜到段白衣身边,歉疚地问她肩膀还好么。
段白衣清浅一笑,只说没事。
拿筷子都不太方便,哪儿叫没事?谢照不大相信。
“我给你捏捏肩吧大师姐。”谢照道。
段白衣侧头看着她,看得谢照都要尴尬地笑出来了,才点头道:“嗯。”
谢照让段白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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