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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门神-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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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不能碰明火,但景春昼只是被燎到一下,其实没事,只要他想,很快就能把那点点伤给消了。
  只是看着她碰着自己的手,眉头轻皱,樱色的唇微微张开冲着那还在冒烟的伤口吹气,脸上写满了心疼,嘴上还柔柔地说着:“呼呼就不疼了哦。”他突然就不想那么做了。
  “嗯!”景春昼抿起嘴,声音还怪委屈的,“你再吹吹。”
  在一旁围观的常先:“……”
  被喂狗粮的同时,常先低头看了一眼那一撮灰黑色的纸灰,只觉得有什么地方似乎有点奇怪。
  ……
  “草!这特么都几次了!”江飞看着再一次坍塌的手脚架,几个吊着绳子的工人缓缓下落,他举着自己打着石膏的手,忍不住骂出了声。
  他们本来打算今夜连夜干活,争取在7月10日前完成封顶,但是万万没想到,仅仅四个小时,手脚架塌了三次,根本找不出理由来。
  江飞是第一次手脚架坍塌的时侯上去的,虽说工地上总是说“做好安全防护措施”,但有时候为了效率又总会忽视这个事情。
  他第一次上去的时候就没有吊上安全绳,手脚架坍塌的时候,他的心中一片冰凉,只觉得自己还没活够,女朋友都还没有找到,怎么就会要死了呢?
  还好他运气不错,被一根铁棍直接砸进了房子里面,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手也摔骨折了。
  之后他们又重新搭好了手脚架,因为有他这个前车之鉴,上去的工人都记得吊上安全绳了,之后手脚架塌了,也没有出现像他那样的情况。
  工头是个中年男人,坐在土堆上抽着烟,烟雾遮盖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
  他哑着嗓子问:“东西都买回来了吗?”
  一旁的工人拎着大包小包的纸钱香烛,另一个人手中拿着水果茶叶,还有几道菜,说道:“我们跑了好几条街才买到的。”
  工头说:“……先把东西烧了,如果还不行,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说完,他看向一旁扎着羊角辫、靠在奶奶怀里昏昏欲睡的郭晓,意味不明。
  “爹!我出去买一包烟!”看着频频坍塌的手脚架,江飞心里也是烦躁不安。
  何以解忧,唯有抽烟。
  他朝着他老爸喊了一声,扶着自己的尾巴骨蹒跚地朝着工地外面走去。
  工地外面有个临时搭建的小卖部,老板是一个穿着干净整洁的瘸腿小老头,总是坐在门前的大石头上逗弄着自己养的蜈蚣。
  江飞过去的时候,小老头正坐在一堆碎砖之上,前面有一堆火,他将一张纸给扔了进去。
  小老头身旁还站着一个女人,穿着长风衣,身材曼妙,黑发如瀑。
  江飞盯着那个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只是有点可惜,那女人脸上还带着一个口罩,看不清她的脸长什么模样。
  “老板,要一包……”那女人正弓着腰和老头讲话,听到声音便抬头看了他一眼,一双泛着水的黑眸看的江飞心猿意马,刚想说出口的红塔山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庄园”。
  老头点点头,冲着那女人说道:“凤,去拿包庄园。”
  那女人点点头,朝着后面的小卖部走去。
  江飞捞了捞包突然想起来,自从拿了郭崇赔偿金那事情发生后,他老爸就严格限制他花钱的数量,现在他身上就二十块钱,压根买不起庄园。
  而且不知道这老头是什么人,就连大光公司的钟先生都对他异常恭敬,工头都不让他们赊欠老头的钱。
  还好那女人去而复返,对着老头说:“吴先生,庄园没有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沙哑,但是却有着别样的魅力。
  老头冲着江飞说:“庄园没有了,你看看要点其他什么的。”
  江飞跟着那女人来到了小卖部,他站在烟柜面前看着里面的烟,随口问道:“美女,你和吴老头什么关系啊?以前都没见过你。”
  带着口罩的女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江飞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说着,突然见眼角一瞥,他看到了小卖部的角落里面,堆着一堆碎片,其中还有半个石头雕刻出来的神像脑袋。
  “你在看什么?”女人脚步一动,站在江飞的面前,阻挡了他的视线。
  江飞挠挠头,笑嘻嘻地说:“没啥,给我拿包软云呗。”
  女人点点头,从柜台里面拿出一包烟递给他,江飞接过烟,还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带着手套啊?这天气也不热啊。”
  女人定定地看着他,淡淡道:“你的话太多了。”


第116章 116
  “什、什么?”
  女人淡淡地说道:“话多的孩子不招人喜欢,还可能会死。”
  江飞哽住了,回去的路上都没敢再说话。
  直到看到吴老头,江飞把钱拿给他,还嬉皮笑脸的,那女人看见他在,默默地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离他们十多米的小卖部门口。
  江飞拿出烟来,递了一根给吴老头,眼睛却一直看着那女人,他问道:“吴老头,那女孩子叫什么呀?”
  吴老头摆摆手,没接他的烟,江飞也不介意,直接就把烟扛在自己的耳朵上。
  “叫来凤,咋?你喜欢。”
  江飞笑嘻嘻地说:“漂亮姑娘谁不喜欢呀。”
  吴老头摇摇头,说道:“这个姑娘你可不能喜欢。”
  江飞说:“怎么?有人了?”
  吴老头瞥了他一眼,说道:“人家姑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这一听就是个借口,吴老头压根不想搭理这家伙,没想到江飞是个脸皮厚的。
  他直接拍拍胸膛,说道:“我也可以帮她做事啊!”
  吴老头哼了一声,说道:“人姑娘在医院里当护士,你替她帮人扎针?”
  没想到江飞一听,更是喜笑颜开,“护士好啊!护士会照顾人!”
  “呸!”吴老头啐了他一口,说道:“你找人姑娘就是为了让人家照顾你?滚滚滚!别来我面前晃!”
  “哎呀别呀!”江飞就赖在吴老头身边了,非要吴老头把那个女人的联系方式告诉他。
  “有微信吗?老头你把来凤儿的微信推给我呗!”
  “没有。”
  “那手机号呢!手机号总该有了吧?”
  吴老头冷哼了一声,“我就算给你,你打的通?”
  江飞还在耍赖,“怎么就打不通了啊!你不给我怎么直到打不通呢?”
  吴老头拿出他的最新款华为手机,看着号码报了出来。
  江飞赶紧记了下来,看着吴老头的手机,眼馋。
  “等下,老头你该不会是诓我的吧?这姑娘用的哪家的号啊,居然4开头?”
  吴老头挑了他眉头,说道:“看好了!”他直接按下了拨号键,对面响了两声,接了起来。
  来凤举着手机,疑惑地看着他们。
  吴老头朝她摆摆手,挂了电话对着江飞说:“看见没。”
  江飞拿到想要的,终于喜滋滋地走了。
  “哼,等你哪天打通了,那就离死不远了。”吴老头拿起小锤子,朝着一旁的地砖敲了一下,上面碎出了一个蛛网状的裂痕,掩盖住了曾经上面的花纹。
  “真能搞事情,还得老头子帮忙。”吴老头随手就将碎砖扔到了身后,又随手从屁股下面拿出一块砖,上面的画像嘴还在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什么,吴老头手起锤落,那东西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又碎了。
  “吴先生……常先是不是出事了?”江飞走后,来凤才来得及去找吴老头问他烧纸的那件事情。
  “啊,是啊。”吴老头说道,“现在的小朋友,效率还挺高的。”
  “吴先生,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吴老头眉头一挑,“你是担心那个玩蛇的?”
  来凤没有说话。
  吴老头却哼了一声,“那个玩蛇的,总想背着我干点什么,也不直到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你也不用担心,有我在,那个玩蛇的他不敢干什么。”吴老头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看着来凤的眼神十分复杂。
  “都说生死有命,为什么总有人妄想逆改天命?”吴老头拍了拍来凤的肩膀,说道:“等事情结束了,我送你去投胎吧。”
  来凤低下头,低声说了一句:“那谢谢吴先生了。”
  ……
  “要到我家了!”秋禾抱着景春昼的手,两鬼坐在门板上面,而门板的背面,捆着常先。
  他们现在正飘在一个老小区的上空,景春昼控制着他的门板缓缓下降,降到了差不多四楼的位置停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人从楼下的单元门里出来了。
  一个染着白毛,在黑色的夜里显得异常鲜艳,而另外一个两只手上都纹着大花臂,社会气息十足。
  白毛手中的车钥匙一按,一辆阿斯顿马丁的车灯便闪了闪。
  “我们这楼里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土豪?”秋禾伸着头朝下看,只能看到那两人的背影,顿时便有点恍惚。
  她总觉得其中一个的背影让她觉得无比的熟悉,好像曾经的每一天,她都是站在窗子边,看着那个人离开。
  等到夜晚的时候,她依旧站在窗子边,看着那个人从小区门口进来,和门卫笑着打招呼,手里面拿着东西,有时候是秋禾喜欢的小零食,有时候是阿福喜欢的妙鲜包。
  他绕过花坛,走过树荫,在那乘凉的老人会和他打招呼,他继续向前走,遇到玩闹时摔倒的小孩,他会弯下腰扶起小孩。
  他继续向前走,走到了单元门下,正要按密码的时候,“滴滴——”门打开了。
  他往后退了几步,抬起头来,在家的位置,暖黄色的灯光下,一个人正站在那里,他笑着朝那个人招了招手。
  等他爬到四楼的时候,钥匙还没掏出来,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了,穿着居家服的姐姐嘴里面嫌弃道:“你怎么又买这家的卤菜呀。”
  一只胖胖的狸花猫正翘着尾巴朝他身上爬。
  他弯下腰,抱起了猫,和猫猫顶头,撅着嘴要去亲猫。
  似乎每天都重复这这样的生活,直到有一天,那是个与平常无二的日子,天气晴朗,棉花糖似的云也遮盖不了太阳的光芒。
  昨夜刚刚和弟弟吵过架的人坐在客厅里面,抱着电脑打字。
  秋树起晚了一点,手忙脚乱的从餐桌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豆浆和包子,路过客厅时朝着她姐喊道:“老姐我走了!阿福我走了!”
  秋禾没理他,她还生着气呢,一旁卧在沙发上的阿福听到有人喊它,抬起头来甜甜地喵了一声,好似在替主人说“路上小心,早点回家”一样。
  她依旧习惯地站在窗边,想要等她的傻弟弟带着她爱吃的东西回家,但是她永远等不到了。
  那熟悉的脚步声从那天起,再也不会在家的门外响起。
  直到今夜,她再次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时,却不敢上前了。
  “怎么了?”景春昼察觉到身旁的小秋同志情绪低落,马上揉揉她的狗头。
  秋禾摇摇头,说道:“我刚才看见一个很像我弟弟的人。”
  景春昼哑然,他直到秋禾的弟弟已经离世的,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将她揽进怀里,摸摸脑袋,捏捏耳朵。
  他们就漂浮在家的窗边,秋禾说:“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我以前经常认错人的背影。”
  “我记得有一次在街上,看见一个很像老沁的人,我就一边招手一遍喊‘老沁!老沁!你怎么不理我!’”
  “结果冲过去,看见那个人的正面之后,发现认错人了,避免尴尬,我又只好一边招手、一边喊着‘老沁’,直到冲进楼里面才停下来。”
  景春昼忍不住笑了出声,他能想象到当时的画面,秋禾手舞足蹈的冲上前,发现认错人之后又手舞足蹈的冲过去。
  他将秋禾鬓角的一缕头发轻轻地挑在她的耳后,又将她揽进怀中,哑声道:“抱抱。”
  秋禾的脸在景春昼的肩膀上蹭了蹭,轻轻地说:“抱抱就不难过了。”
  只是进去家里面的时候,就没有了之前的兴致。
  秋禾有两个家,一个是从秋树死后、和贺之沁住在一起的家,与其说那是家,更像是一个工作室。
  而另外一个家,就是这里。
  她从一出生就住在这里,这间房子记载了她生命中二十多年的时光,承载了她最美好的记忆。
  她化出了实体,轻轻地落在木地板上,景春昼也跟在她后面。
  “带你来认认门,以后可不要走错了。”秋禾转头,笑着对景春昼说。
  景春昼也一脸严肃地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秋禾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看见沙发上多了一个东西,表情一变。
  “小秋?”景春昼轻轻地喊道。
  “这个东西……”沙发上是三只巨大的熊,某国际知名品牌的定制版,刚好占满她家的长沙发。
  她摸了一下旁边的桌子,上面干干净净的,应该是有人来打扫过。
  “……这边的钥匙,只有我有。”秋禾说道,这个家的意义对她来说很不同,她不会随便带人回家,更不会将家的钥匙随便给人。
  就算三个月没回来过,秋禾这种能躺着绝不坐着都人宁愿自己累死累活的打扫,也不愿意请家政来。
  而现在,这个家里面,多了三只大熊,还被人打扫过,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她过去翻了翻其中一只大熊,熊手里面还捏着一张贺卡,她翻开一看,顿时愣住了,而后便是不可思议。
  “球球~二十四岁生日快乐!”
  她又拿了第二只熊上的贺卡,这次上面写着“球球~二十五岁生日快乐!”
  她看向了最后一只熊,那只熊的手上捏着的贺卡,写着“球球~二十六岁生日快乐!”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字迹,戳的秋禾喉咙发苦,眼睛干涩,下一秒似乎就要哭出来。


第117章 117
  “只有秋树……会在贺卡上喊我球球。”
  秋树平日里都是喊她老姐,但是坐在桌子面前,看着面前的贺卡,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写“老姐”感觉过于口语化,写“姐姐”又觉得是不是太矫情了,写“秋禾”却觉得是不是太生硬了,思来想去,秋树写下了“球球”。
  父母、朋友似乎都是这么叫他的姐姐,于是,他也这样写了。
  “球球,八岁生日快乐!”那年秋树六岁,写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就连写给最亲的人的贺卡,铅笔头都咬烂了好几个,最后也才能写出“生日快乐”四个字。
  其中饱含了他所有的祝福,希望老姐快乐,希望老姐平安,希望每年都可以给老姐写下这四个字。
  到了后面,他长大了,字终于不是歪歪扭扭的了,但是依旧只有这四个字,从来没有变过。
  那种心意也从来都没有变过。
  秋树送礼物送的十分单一,就是熊,每年都是这样,一如秋禾送他金条一样,简单粗暴。
  “……秋树走的时候,我二十四岁生日还没过。”秋禾将贺卡又放回到了那只熊的手里面,用熊脖子上的围巾卡住。
  所以这里出现了三只只应该属于她二十四岁、二十五岁,以及还差三天就过的二十六岁的生日礼物。
  秋禾揉了揉大熊的脑袋,喃喃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不对啊,如果他还活着,可能三年都不来找我吗?”
  “如果他还活着……”秋禾看向自己的手,手背上写着一个“鬼”字时时提醒着她自己,“那他以后该怎么办……”
  景春昼说:“去看看那个人是不是秋树,不就可以了?”
  秋禾点头,只是刚才错过了,现在想追,便难了。
  他们俩在靖安市绕了一圈,路过秋禾与贺之沁的工作室时,还顺路下去拿了一下密码本。
  “检讨书,尊敬的仲雪老师,对不起,这次犯错误,我想了很多……”景春昼看着有点分量的密码本忍不住读了出来。
  “啊啊啊!”秋禾一听就冲过去抢,“不要念!不要念!超级羞耻的!”
  “好好好,不念不念!”景春昼嘴上一边答应着,一边举着检讨书继续念,“也反省了很多,对于这次考试,我本应该端正态度……”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秋禾冲过去就把景春昼扑倒在门板上,伸着手去够她瞎编乱凑的万字检讨书。
  景春昼调笑道:“你这检讨书都被拿来当密码本了,多少人都看过了啊!”
  “可是……你不一样啊!”秋禾抓了抓脸,吞吞吐吐地说:“给你看,我会觉得害羞的。”
  景春昼双眼含着笑意,嘴角勾起,声音柔和地不可思议,“怎么就觉得害羞了?”
  “嗯……大概是因为我还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拿给你看吧。”说完,就自暴自弃地砸在他胸口,闷声道:“因为考试不及格被罚写检讨什么的,也太丢人了吧!而且……我写的检讨书很扯蛋。”
  “算了,你要看就看吧,不要念出声来!”
  景春昼却将检讨放在一边,说:“不看了。”
  “嗯?”
  “虽然我很想看看你写的检讨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看了你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就不看了。”
  “也不是不舒服了……就是……就是怕在你觉得,我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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