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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门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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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接的,但是花颜自告奋勇说你来。”
  “什么我来?我那个时候已经回家了。”
  两人各执一词,争端不下。
  景旦无力扶额,“算了,回去看办公室监控,看花颜有没有出现。”
  朱井哼了一声,点点头。
  花颜也说:“我那个时候真的已经回家了,要监控里出现我,我把自己头都扭下来给你。”
  朱井嗤笑一声。
  花颜说去要卫生间一趟,结果这边村民家里都没有厕所,非得要走去路边的公用卫生间才行。
  她离开后,朱井和景旦聊了起来。
  景旦先问了一下关于落霞河的那具尸体的事情。
  朱井说:“一开始,我们是收到一位职业线人的消息才过来的。”
  “职业线人?”
  朱井点点头,说:“宁鸣,之前在靖安市很活跃,不知道怎么跑到了龙明市。”
  所谓职业线人,就是依靠给警方提供犯罪信息,从而获得赏金的一群人,他们准确度高,而且做事不留名,留下的通常是代号。
  “听说昨天那个翻车摩托的救护车也是宁鸣叫的。”朱井说。
  景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们这边在查地下钱庄。”
  朱井冷笑了一声,“刘文轩的案子还没破,就想破其他的了?”
  景旦说:“这个地下钱庄的领头人是嫌疑人的母亲。”
  朱井哼哼了一下,也没再说别的。
  同时,通过这次走访,景旦也得到了乔佳莉那个神秘人弟弟的消息。
  根据刚才老乡说的话,那个神秘弟弟叫做全虫,具体特征是长的丑。
  老乡原话说的是:“那个人长的太丑啰!虽然也是有鼻子有眼的,但是拼在一起,就是觉得他丑。”
  景旦对这个形容压根没办法评论,只能干笑着点头。
  全虫是从南方来的,会点小法术,很受落霞村的村民们拥戴。
  前两年这边闹过一次蝗灾,附近村子的人都颗粒无收,只有落霞村的田还有粮食。
  村民一问才知道,那是因为全虫施了法术,让蝗虫全部避开了落霞村的田。
  附近其他几个村子就没那么好运了,落霞村的蝗虫被驱赶,能赶到哪去?自然都跑到他们的地里面了。
  景旦皱皱眉头,蝗灾这事情他也知道,前两年龙明市闹过一阵子干旱,水都是从南省调来的。这样很容易闹蝗灾。
  而且蝗灾的范围也不大,用药物很快就控制起来了,如果不是他老妈有个亲戚在乡下,他都不知道闹过蝗灾。
  只是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个缘由。
  “全虫……那他现在在哪你们知道吗?”景旦问老乡。
  老乡说:“好像因为乔花的事情,他也进城了,前两日还有人拿着刀去他家要钱呢。”
  “结果人都还没进他家家门,就被村民打了出去。”
  老乡说着,还摇摇头感叹了一句,“听说来找他要钱那个,儿子马上急着要做手术,钱不到位不做,你说这全虫干这事情够缺德吧?”
  景旦当时点着头,如今又给朱井复述了一遍,回想起来才想到一个极为巧合的事情。
  赵大海也是落霞村出身的,他儿子病重急需手术费,所以才铤而走险的接受了兼职群管理员的委托,给小黄毛下药。
  再加上今天警察局门口的那一通对话,他已经完全可以确定那个去找全虫要钱,反被打出来的人就是赵大海了。
  那这么说……赵大海一定也是知道全虫的一点消息。
  想到这里,景旦马上打电话给王旺,让他处理这件事情。
  而这边,花颜找到了老乡口中的茅厕了。
  这村里的茅厕修的确是够烂的,三面用砖砌成墙,前面是一个木板门,上方是一个木质的尖顶,因为形状和墙不同,压根不契合,还会漏风。
  茅坑就是挖个坑出来,花颜捂着鼻子,手不停地赶着苍蝇,厕所上到一半,她抬头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她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她。
  花颜拎起裤子来,没有急着出去。不要小看一个警察的敏锐程度,她刚才是真的觉得有人在看着她。
  甚至现在,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依旧在。
  花颜先是围着厕所内部转了两圈,里面只有她一个人,这茅坑虽然修的简陋,但是也没有不该漏的地方。
  而唯一有可能地方……花颜垫着脚尖,看向了墙与屋顶的交界处,没想到就与一双通红的眼睛对视上了。
  花颜吓的后退一步,这才发现,那双红眼睛是一个神像上的,而如今这个神像正以一个吊儿郎当的姿势坐在神龛之中。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神,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个好东西。
  哪个正经的神会去偷看别人上厕所?
  想到这里,花颜快步走出了茅厕,准备去找景旦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一声巨响,还有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那个神龛不知什么时候向外倒下了,而神像也因此碎成了一块一块的。
  花颜站在那里停顿了两秒,还是快步离开了。
  破碎的神像脑袋瞪着一双红眼睛,看着花颜离开的背影。
  带着裂痕的嘴角缓缓勾了起来,有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轻轻地按在了花颜的肩膀上。
  花颜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又毫无所知的向前走去。
  景旦和朱井正在车上等花颜,朱井今天给云朵县的公安局请了个假,非得要把刘文轩那案子的事情掰扯清楚。
  见人来的时候,景旦特意看了一眼花颜,总觉得她身上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一上车,花颜靠着椅背就睡着了,朱井打了个寒颤,对着前座开车的景旦:“你把空调关了,别把人姑娘冻病了。”
  景旦依言照做,朱井却觉得车里面是越来越冷了,他伸手摸向放在后面的抱被,打开准备盖在花颜身上的时候。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朱井顿了顿,说:“你快休息吧,你这眼睛里血丝多的害怕。”
  花颜点点头,接过抱被又继续睡了过去。
  而秋禾和景春昼准备趁着这个难得的休息日,去看一下秋禾的寄体。
  秋禾握着冰凉的镯子,深吸了一口气,说:“那我进去了。”
  她看向景春昼,景春昼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抚道:“没什么好害怕的,你这是回家。”
  秋禾露出笑容,点了点头,闪身就进了自己的寄体中。
  与她所期待的家不同,秋禾的寄体一片黑暗。
  她能够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可当她伸出手时,却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她心中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
  本以为寄体能够让她记起更多的事情,可是如今面对这些空旷无际的黑暗,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景春昼本以为要等秋禾很久,却没想到两分钟之后就看到她出来了。
  “怎么样?”景春昼凑上前问道。
  秋禾摇摇头,说:“什么都没有。”
  景春昼皱眉,“怎么会?”
  “你来看我的。”他握住了秋禾的手,下一秒,两人就出现在了另外的空间之中。
  秋禾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个房间她曾经见过,就是景春昼自己的房间,可是如今这房间却与她见的有所不同。
  之前是简洁明了的摆设,看似东西齐全却毫无人气。
  而寄体里面的这个空间却不同。
  衣柜上是一副蜡笔画出的画,四个火柴人外加一条狗,线条十分幼稚却又童稚的可爱。
  可以看出这画的是景春昼一家,而画手本人说:“这是我小学的时候画的,当时我觉得我可厉害了。”
  景春昼笑了笑,“我当时还以为未来我能当个美术家呢,然后上到初中的时候,我自个把它擦了。”
  秋禾蹲下身,摸着衣柜上蜡笔的线条,嘴角上翘,“很可爱呀,二蛋兄。”
  衣柜旁边,还放着一个偌大的蓝色的叮当猫,有秋禾胸口这么高。
  “我能摸摸它吗?”秋禾希翼地看着景春昼问道。
  景春昼一屁股坐在铺着小飞机条纹床单的床上,倚着床头,无所谓地说:“没问题,你随意摸。”
  秋禾一把就抱住了叮当猫,脑袋还在它怀里蹭了蹭,“真软!”
  景春昼眼里露出一丝怀念,“这个东西是我央着我爸买给我的,一开始我爸觉得这东西太没男子汉气概了。”
  景春昼枕着手,说道:“那个时候我才上小学,我爸我妈连天黑夜的加班,晚上也不回来,景旦旦去上寄宿学校了,就我一个人在家,还好有它陪着我。”
  “可惜后来被我老妈扔了,她嫌这玩意占地方,而且我一个大男人抱什么玩偶……”
  秋禾笑了笑,“喜欢就抱,有什么大不了的,没说男孩子不能喜欢玩偶呀!”
  景春昼看着她眉眼带笑,心中落下的那一层灰仿佛被人轻轻地吹去。
  “我小时候最爱折腾机器人,还爱拆电视机,拆闹钟,我家里能拆的都让我拆了。”
  “我弟还会让我陪他一起玩芭比娃娃呢!”秋禾直接把自己老弟的黑历史卖了。
  “那个时候,我妈还让我不要老拐着我弟玩过家家,明明是他拐着我玩的。”
  景春昼也和他说他小时候喜欢玩什么。
  说完了房间里的,景春昼带着秋禾走到了客厅里,他一样一样的指着,给秋禾说这些家具的前世今生。
  秋禾笑眯了眼睛,也说了不少自己家里面的事情。
  家的形象,似乎被渐渐勾勒出来。
  最后,来到了饭桌旁,上面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还有五碗白米饭。
  秋禾还打趣道:“难不成你家傻蛋也和我家阿福一样可以上桌吃饭?”
  景春昼笑了笑,黝黑的眼睛看着秋禾,专注而深情,“那不是留给傻蛋的。”
  “那是留给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重写种树,因为这样写时间线太混乱了,我在纠结怎么重写……
  是从原梧桐小时候开始,从人到仙到神,还是第一人称沙雕风,剧情就从原来那里开始接?
  纠结……
  然后……还有下一本,在纠结写言情还是快穿。
  言情的话,名字叫《绿帽二人转》……
  快穿的话是叫《杀人者系统》
  反正想写的一大推,手速却跟不上TAT然后……你们是不是不爱我了,都不给我留言来着……


第57章 寄体内
  自从离开家的第一天,秋禾回望曾经那扇门的时候,她就有预感从此之后,她将要开始颠沛流离的生活。
  父母亲人俱全,可是走出家门的那一刻,她就明白这个家将不再是她的全部,外面还有更广阔的天空等待着她去拼搏。
  就算如此,她的内心依旧安定,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角落,会有人替她撑起那一方天地,她在里面撒娇打滚耍无赖,总会有人包容她。
  可就在一年后,这个小天地兀然破碎,秋禾看着年幼的弟弟,不得不咬咬牙,自己替他撑起了一方天地。
  痛苦是必然的,所有事情必须她来面对,不会有人替她遮风挡雨,相反,她必须得顾忌这自己身后这个小的,这反倒给了她一种继续活下去的力量。
  自己家的那个小孩也慢慢长大了,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秋树长成了一棵足以为人遮风挡雨的树,只不过这个遮风挡雨的对象并非是秋禾,他工作的第一天,穿着制服回家,那得瑟的小样子秋禾还记得。
  就像很多年前,秋禾比秋树早两年带上了红领巾,总喜欢在他面前得瑟一样。
  秋树在外面是大树,回到家里面还是那个小破孩,总是给秋禾惹祸添麻烦,还会和家里面的阿福吵架,一人一猫也不知道吵的是什么。
  家里的顶梁柱还是秋禾,但是秋禾乐意,她已经比父母刚离开那会结实多了,撑的住秋树的小世界。
  得知秋树离开之后,从那个时候,秋禾撑起来的世界之中,再也没有人笑着对她说:“我给你留饭了。”
  虽然她还有朋友,有其他人,可是那种感觉没了。
  每每独自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她总是会拿着筷子发呆,餐馆里面做的饭菜比秋树做的味道好很多,可是看着那色香味俱全的菜,秋禾却没有吃饭的欲望。
  她讨厌一个人吃饭,她觉得这不叫做吃饭,这是进食。
  哪怕桌上放着的白面馒头外加榨菜,对面那死孩子吃饭也不安分,手里还拿着手机看视频,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一边笑还一边抖腿。
  可是当桌面上的菜变了,变得高大上,一小盘子卖出几百块,对面的人从扣脚傻弟弟变成了其他打扮得体的人,秋禾反而没了食欲。
  她想她家破孩子了。
  但是死亡过后,她甚至在庆幸一件事情,秋树走在了她前面,如何换过来,她走在秋树前面,她最宝贝的弟弟又会面临着怎样的痛苦呢?
  而如今,秋禾看着景春昼家桌子上,那碗特意给她留下的饭,突然间,她觉得自己饿了。
  “能吃吗?”秋禾问道。
  景春昼挑了挑眉,说:“给你留的当然能吃了,还要吃什么,报菜名,哥给你露一手。”说着,他就开始挽袖子了。
  从刚才起,他觉得秋禾想哭,他看着秋禾泛红的眼睛,摸了摸她的头,“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我要不会做,就让我老爸进来。”
  秋禾笑了,“景老爷子说你做的红烧肉好吃。”
  “成!红烧肉算一个,其他呢?”
  秋禾并不挑嘴,只说了几个普通的菜,景春昼都点点头,两鬼为此还特意去了一趟城隍庙买菜。
  城隍庙之前的神像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碎了,所以就换了一个,现在还在施工。
  秋禾看这堂中还围着布的神像,觉得这个神像的五官很像谢大爷。
  景春昼说:“这就是按照谢大爷捏的,上一个城隍已经被撤职了。”
  谢大爷要接受龙明市的城隍庙,最近还忙着整理鬼籍户口,忙的飞起,感觉到他们的到来,只派了一个小纸人过来和两人打了个招呼。
  秋禾将一张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的纸递给了那个小纸人,“这是我最近整理出来关于盛世景苑的事情,你给谢大爷看一看。”
  小纸人用尖尖的声音应了一声,踩着高跷就走了。
  “你什么时候整理出来的?”景春昼问道。
  秋禾说:“一直都在整理。”
  景春昼都快和秋禾成连体人了都没发现她不知不觉中就写了那么一大堆东西。
  秋禾露出小虎牙,有点得意地说:“老沁和其他人的消息传递都是我在负责的。”
  当时她自己的环境也不好,特别是在贺之沁和她越发深入了解大光明会之后,她被人盯的很紧,不多练练消息都发不出去。
  景春昼买完菜之后,秋禾又拉着景春昼进到一家卖文具里的画卷中。
  看着秋禾站在卖笔的柜台前挑挑拣拣地,时不时地试一下笔,景春昼问道:“怎么会突然想买文具了?”
  秋禾举了举自己手上那本景春昼得奖送的礼物笔记本,说:“不想撕这一本,换一本撕。”
  景春昼莫名的有点脸红。
  秋禾这人大概是对文具有些特殊的情怀,各种颜色的笔,但是本子却只是单调的记事本。
  看着景春昼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那一把笔,秋禾冲着他晃了晃手:“斑马,我的最爱。”
  景春昼“啊”了一声。
  对于秋禾来说,曾经这些五颜六色的笔是用来写大纲的,各种支线突破点,而后期,这些彩笔则成为她传递信息的重要工具。
  现在采用这些东西也是十分有必要的,起码助于秋禾分析事物,而不是一眼看过去全是黑压压的一片,抓不住重点还影响心情。
  回到景春昼的寄体之后,秋禾在洗菜盆里洗菜,虽然鬼出产的东西已经不需要洗了,但是心理面总会有点膈应。
  景春昼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不知不觉中,秋禾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听着一旁刀与菜板碰撞的声音。
  做鬼有一个十分不好的地方就是,不能够接触明火,做饭的时候景春昼对此提出强烈的不满,但好歹还能用电磁炉,虽然已经不是用“电”来驱动了。
  家的形象,满满的在秋禾的脑海中勾勒了出来。
  老妈站在厨房里面做饭,耳边传来切菜的声音,小时候的秋禾就与秋树一起流着口水,等着食物出锅。
  客厅里,老爸拿着吸尘器在打扫着卫生,时不时地看一眼厨房,喊着家里面的两个小的出来帮忙。
  秋禾和秋树与其说帮忙做家务,不如说是在玩。
  秋禾骑在扫把上,一本正经地对着秋树说:“等我11岁,我就可以骑着扫把飞了!”
  秋树一脸崇拜地看着她,“……那我也可以吗?”
  秋禾拍了拍他的脑袋,神神秘秘地说:“不可以哦!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麻瓜!”
  秋树满脸沮丧,头上的卷毛都有点不精神了。
  秋禾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没事,姐不会嫌弃你的,我以后可以带你飞!”
  秋树揽住姐姐的脖子,在她脸颊上波了一口,“我最喜欢姐姐了!”
  记忆回笼,秋禾按耐住心下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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