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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朵黑锦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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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犯过失眠的毛病,或许是行善积德的缘故,她在这里的每以天都是吃得香、睡的足,可是如今却忽然又感觉一阵心悸,翻来覆去睡不踏实了。
“看来是这心慌心悸的老毛病又犯了……”
墨鲤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失眠是什么时候了,那大概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吧。
正当她准备去墨长生的屋里讨些神药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侧的墙壁幽幽浮现一抹极黑的影子,那影子晃晃悠悠的,宛若风中的残烛。
墨鲤冷笑一声。
“绛神,我这里家徒四壁,怎敢劳您大驾?”
那黑影围着墨鲤左左右右晃悠了一会儿,似是在对墨鲤的周身进行检查。
“真是没想到,仅仅是三年不见而已,堂堂蛊仙祖老怎会变得如此谨慎小心,连见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仙都要搜身?”
墨鲤摊开双臂,她无畏,更无愧。
“我身上总共有三个东西,一是我的贴身武器上古龙指节,二是我的蛊王生生,三是我用来辟邪的梅花枝,这些东西你都是知道的,我从小到大从未离身过。”
那黑影的表情好像变得很痛苦,它两只细长的手臂拉住脑袋,两只窟窿似的眼睛放大了好几圈,嘴形不断的变化着,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梅花枝?什么梅花枝?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身上还带着梅花枝!”
绛神的声音歇斯底里,他发了疯一般地将瘦小的少女压在身下,俯下身一阵摸索,终于从墨鲤的心口处掏出一小截早已枯萎的梅花枝!
“墨鲤,我问你。”
黑夜里没有灯,他痛苦的神情,墨鲤看不到。
“这可是墨长生赠与你的梅花枝?”
“被你猜中了。”
墨鲤丝毫没有隐瞒,她的目光流连在一截小小的梅花枝上,眼神里无限温柔。
“五岁那年,云上府的梅花开的最好,长生亲手为我折了一枝梅,还跟我说,带着花苞的梅树是最香甜的……”
“够了!”
下一秒,小小的梅花枝在绛神的手掌中灰飞烟灭!
墨鲤定定地看着那枝梅随风而逝的地方。
“别看了,一切皆以破灭。”
绛神将墨鲤拽到自己的身前,他们的周围升起一丝腾腾的雾,眼前的景,开始坍塌……
“这……”
“是梦么……”
绛神一把拎起眼神渐渐开始变得迷离的墨鲤,一字一顿道。
“墨鲤,你给我听好了。”
“这不是梦,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
眼前,是一个大红色的房间,床上挂着喜帘,窗边贴着喜字,桌上摆着喜酒。
“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绛神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
“呵呵……”
墨鲤挣开绛神的手。
“这三年来,你去了哪儿,你都做了些什么,我都一无所知,若是你心中哪怕有我一分一毫的位置,都不可能对我置之不理三年之久吧?”
墨鲤咄咄逼问,可是绛神依旧不为所动。
“好,你说我对你置之不理,那么请问,你对我呢?”
“这三年来,你有吃有穿,好玩好睡,你可曾对我有过一丝丝的挂念?”
“但凡你心中有一刻的时间在想我,我都会不顾一切的赶到你的身边,可是这三年来,你从未有过!”
听了绛神一番反问,墨鲤只觉得好笑。
“我有没有想你,你会知道?真是笑话。”
“你……”
绛神一时气结,话已到嘴边却还是没能开口。
思绪,回到三年前。
绛神教鲤儿巫蛊之术,那时鲤儿还年少,笑的一脸天真灿烂。
“看来蛊律背的不错嘛,只是判断力欠佳。”
“何以见得?”
“你碗里的并不是蛊,而是一只肉质鲜美的红籽大虫,回来的路上我特意抓来给你补身子的。”
她不知,这红籽大虫,是绛神用自己最为珍贵的心头血才得。
她不知,每次她身处险境,绛神就会通过这红籽大虫得到讯息,然后及时的赶到她的身边,做她的侍卫,做她的肉盾。
她不知,每次她心神不宁,绛神就会偷偷跑来,躲在暗处悄悄地陪伴着她,施以蛊术让她睡的安稳……
当然,这三年来,绛神一直在暗中壮大巫蛊仙族,同时,他还一直在等,他想等,等待红籽大虫为他传递来鲤儿在思念他的信号……
只是,绛神不愿说,他不要让自己在墨鲤的心中这样卑微,不要让她看到自己已经为了她低到尘埃里的样子。
“罢了。”
墨鲤毅然转身,她望着眼前鲜艳的大红喜床失神。
“两个不相爱的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会幸福呢。”
第三十五章 烛台神算
会的,一定会的!”
绛神用力地握住墨鲤的手,恍惚的火苗把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映得分外有神。
“不……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一袭黑衫的少女慌忙地朝四周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逃去,空间内,只留绛神在片片鲜艳的大红暗自神伤。
“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月下,红衣男子独自低喃。
(我是吐血码字为博大家一笑的分割线。)
不知道跑了多久,眼前出现一点微弱的光。
“是灯火,我快要找到出口了吗?”
一袭黑衫的少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只见黑暗中隐隐浮动着一座残损的老烛台,那烛身已然老化变黑,而上面的火苗却毅然挺立着。
“好神奇……”
没有想到,这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居然会有如此神物。
墨鲤好奇地伸出手,她的指间刚触及到台座,就见大拇指上咔擦一声裂开了一个口子。
“好疼……”
那口子不大,却裂的极深,墨鲤忙着想要止血,可是那裂口里居然一点鲜血也没有,真是好生奇怪。
“把你的手指……伸过来……”
烛台一震,发出如虎啸一般的声音。
“老蜡烛,你居然会说话?”
手指上的裂缝里,一滴滚圆的血珠子从那极深的裂口里飞了出来,飘飘荡荡落在那老烛台之上,在烛台触及到鲜血的那一刻,老烛台的周身瞬间变得闪闪发光,宛若脱胎换骨了一般。
墨鲤敲了敲那烛台,只见蜡烛上的火苗嗡嗡窜的老大。
“什么老蜡烛!你居然敢说我老!我今年不过刚满一万岁而已!”
“嚯,都一万岁了,比墨严峰都老了整整一倍啊……”
墨鲤正掰着手指头算,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风,刮了她一脸灰。
“额,蜡烛爷爷,您也太小气了吧,我只是说你老,你就把我的脸给吹黑了……”
没想到这老不死的蜡烛脾气还挺大。
“罢了罢了,看在你叫我爷爷的份上,今日暂且饶过你了。”
那老蜡烛又是一震,便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悬浮了起来。
“蜡烛爷爷,你别睡啊……”
墨鲤心说,我好不容易在这鸟不拉屎的黑暗里找到个活物,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你吃了我的血,总要回报我一些吧?”
也不知道那老烛台听到她说话没有,墨鲤也不管旁的了,抓起老烛台就是一阵乱摇!
“蜡烛爷爷,你不许睡!”
“好了好了,你真是烦死了!”
终于,在墨鲤的“照顾”下,老蜡烛撑不住了。
“今日老衲就勉为其难,为你卜一卦吧!”
说罢,那老蜡烛摇身一变,就见微弱的烛光之下现出一记大红符贴,上面七零八乱地画着一些冥文。
“蜡烛爷爷,这冥文乃是巫界之字,非巫族之人所不能解,莫非您出身巫蛊仙族?”
老蜡烛嘿嘿一笑,如虎啸般洪亮的声音里充满了骄傲。
“我本是埋藏在巫界的一座烛台,苦心修炼才得道成仙,在巫蛊仙族位列仙班已有八千年之久,人称巫界第一神算烛台先生。”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烛台先生啊!
墨鲤围着这老烛台转了一圈又一圈。
这神算烛台不应该是被绛神供起来,摆在大殿里的吗?怎的这样落魄,被随随便便丢弃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烛台先生,不会是老蜡烛假扮,故意诓骗她的吧?
墨鲤正犹豫着,就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起,整个人都轻飘飘被拎了起来!
“你这小辈,居然敢怀疑我是假扮的烛台先生?真是岂有此理。”
“今天我就好好给你算一卦,让你长长见识!”
说罢,就见四周的黑暗内卷起四柱龙卷风,老蜡烛头顶上的火苗窜的老高,火焰里传来炙热的温度让墨鲤汗流浃背!
“烛台先生,我快要热死了……”
烛台先生暗自发动咒语,古老的冥文滔滔不绝,如排山倒海,势不可挡!
“我的头好痛……我的头好痛……”
脑海里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墨鲤哼哼着在一片黑暗之中打起了滚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沉,越来越重……
一片朦胧之中,墨鲤仿佛听见了一个虎啸般震耳欲聋的声音。
“你叫墨鲤,是我巫族女子兰的女儿。”
“你的亲生父亲,是毫无灵根的一届云边城平民风间忍。”
什么?
她的亲生父亲,居然不是墨严峰?
墨鲤刚要出口辩驳,却发现自己不论怎么努力也张不开嘴,声音更是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眼前依旧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虚无缥缈之间展开一副会动的画卷,上面星星点点出现了几个人,一个是兰,另一个是风间忍。
“当年,兰爱上了墨府侍卫风间忍,二人暗生情愫有了你,兰得知怀孕后假意侍寝,瞒天过海,才得以保住了你的性命……”
画卷之上,兰与风间忍二人在郊外私会,漆黑的夜晚星辰点点,风间忍只手架起一座秋千,一下下推着秋千之上笑得如花般灿烂的兰……
“母亲……”
墨鲤看着画卷中的母亲笑得如此幸福的样子,她的心中一阵酸涩。
回想起重生那一晚,润月本想将她一齐除掉,风间忍身中惑心之蛊却依旧拼命挡在她身前的样子……
又回想起,墨严峰对她的置之不理和冷漠……
“活了十八年,我才终于活了个明白,原来风间忍才是我是亲生父亲,而墨严峰,是剥夺我母亲幸福、杀死我父亲的仇人!”
黑衣少女的身躯不断颤抖着,她小小的拳头紧紧地握起!
“所以孩子,就算你此生无意壮大母族,也请你为了生身父母报仇血恨,杀了墨严峰,为我巫蛊仙族的仙人们报仇,为逝去的兰报仇!”
烛台先生那如虎啸一般的声音回荡在墨鲤的脑海之中,宛如魔咒一般挥之不去。
“鲤儿,休要听这妖烛胡言乱语!”
就在这时,眼前的画卷被劈成两半,在黑暗之中化作点点火光,消失殆尽。
第三十六章 长生闯秘境
“鲤儿,我来晚了……”
身中剧毒的墨长生跌跌撞撞而来,直指烛台先生。
“你这妖烛,休要误导鲤儿!鲤儿是堂堂第一墨府嫡女,怎可能是风间忍的女儿?你当墨严峰是傻子吗?”
烛台先生呵呵一笑。
“我看你并非我巫蛊仙族之人,竟敢擅闯我巫族秘境!看招!”
烛台先生施法引来一阵火光,只见墨长生立刻被团团鬼火困住,墨鲤心中大叫不好,想都没想便护到墨长生身前!
“长生,这烛台先生又八千年修为,你我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暂且离开,此事以后再议!”
说罢,墨鲤对烛台先生一抱拳。
“烛台先生,就此别过!”
茫茫黑暗,少女一袭黑衫化作袅袅黑烟,再无迹可寻。
“怎样了?”
墨鲤与墨长生前脚刚走,烛台先生身后就现出一红衣男子。
“祖老,人已经被我放走了。”
绛神看着墨鲤与墨长生消失的那块地方失神。
“你做的很好,只是那个白衣服的不该放。”
烛台先生见绛神如此失落,口中念动一串咒语,只见烛台又是震了三震,黑暗的空间里便多出了一个长发男子,他面似白纸,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扬,若是不细看,还以为是谁家的姑娘,真真是风华绝代,貌似潘安,可是他的声音却是如此的刚烈浑厚,与他阴柔的外表截然不同。
“方才我为那白衣男子也起了一卦,发现他与我同有木尤血脉,虽通过艰难的修炼得道成仙,却是个毫无灵根的泛泛之辈,此人对祖老根本构不成威胁,祖老又何必对他如此介怀?”
听了烛台先生一番问话,绛神只是沉默着没有回答。
“以后,此人若是再敢闯入我巫蛊仙族秘境,格杀勿论!”
烛台先生虽有不解,却不好再问。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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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此时的凡间正是谷雨好时节,月华医馆后的小山上开满了桃花,刚被解冻的小溪正川流不息地奔腾,偶尔几对男女在溪中溪水,一片春意盎然。
“长生,你快躺好,不要受了风!”
墨鲤扶墨长生到床上,她小手轻轻掀开被鲜血染红的白衣,只见墨长生的腹部被扼出了一个大洞,暗红色的伤口早已化了脓。
“鲤儿,不要看……”
墨长生虚弱地想要拉回衣服,可无奈他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长生,你……”
这伤口长在墨长生的身上,疼在墨鲤的心里!
“你快躺好,我去给你拿神药来……”
见墨鲤欲要起身拿药,墨长生一把拦住了她。
“鲤儿,不要……”
“为何?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疼啊!”
“那神药……”
墨长生重重地摇了摇头。
“那神药如何?”
“那神药医不好我的病……”
墨鲤一怔,她颤抖着摸着墨长生腹部那个大洞,眼泪滴滴落下。
“长生,你告诉我,这是谁做的?”
“巫族的那群人,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床上的白衣男子没有回答,他闭上眼似是睡着了,日光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之上,如此美人,何必遭这样的罪,怎么可以遭这样的罪……
“长生,都是我害了你啊……”
若是墨鲤早一点逃出来,是不是墨长生就可以不用受这么严重的伤?
若是墨鲤有足够的实力对抗绛神,是不是墨长生就不用这样拼命地去找她、担心她?
“何必哭得如此伤心,人还没死呢,就搞得跟哭丧似的。”
就在这时,房间上空忽而响起了一个如虎啸般的声音,只见一个面色极白、披头散发的男子显出了真身。
“烛台先生,您的到来真是让我月华医馆蓬荜生辉啊。”
墨鲤一个瞬移到烛台先生身前,上古龙指节冰冷的齿骨便横在了烛台先生白皙的脖颈之上!
“说,巫族的人究竟对墨长生做了什么?”
烛台先生哈哈一笑,只是微微动了一指就拨掉了墨鲤的手!
“他身上的伤并非巫族人所为,而是……”
“而是什么?”
墨鲤揪住烛台先生的衣领。
“今日,你要是不把长生的事给我说明白了,就别想走出月华医馆的大门!”
说罢,墨鲤一拳打响了月华医馆的地面,整个医馆陷入八卦阵之中!
“好厉害啊……”
烛台先生似乎一点也不紧张。
“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布阵。”
“少嗦,告诉我长生的伤是怎么回事?”
墨鲤步步紧逼,烛台先生只好作罢。
“罢了,这伤势还需要我进一步查看才行。”
烛台先生走到墨长生的床前,他掀开墨长生的衣服一看,心底一惊。
“这……”
正当烛台先生要将实情说出,墨长生忽的睁开眼,一把抓住了烛台先生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这伤口,确实是我巫族人所为!”
床上奄奄一息的美男子听了这话,才终于虚弱地闭上了眼。
“好啊,那烛台先生可否为长生卜一卦,卜究竟是哪位对长生下此毒手?只要先生算的出,我马上就把这八卦阵给解了!”
“这……”
烛台先生有些为难,可是却又不得不卜卦,他索性闭上眼睛,伸出手掐了几个数,口中念念有词。
过了半晌,只见烛台先生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先生,是谁下的毒手,您可有数了?”
“算到了,可是……”
烛台先生面露难色。
“难道先生不想出去了吗?”
在墨鲤的三逼问之下,烛台先生才终于松了口。
“是……绛神。”
“好啊……”
墨鲤磨了磨手中的上古龙指节。
第三十七章 不要去……
“鲤儿,不要去……”
墨长生刚一起身,不慎呕出一口鲜血。
“不要去……”
烛台先生从怀中掏出一罐药,他将伤药涂至墨长生的伤处。
“你叫墨长生,是木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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