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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请自重-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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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也有不少人,不过,跟外面的人比起来,人自然是少了许多,且这屋里的人,个个穿着不凡,富贵逼人,唔,怎么说呢?特别向人间的那些有钱人家的老爷夫人们。
    嗯,就是这个感觉,青衣点点头,难道,她现在所看到的是人间的情景?
    但又是何处人间?何处因果,“父亲大人,这孩子咋不知道哭啊?”一个看起来较为年轻的男子出声向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的白须老人问道,眉目间显得有些焦急。
    “哈哈,没事,没事,你们放心,这孩子将来是有大出息的,所谓吠犬不咬人,咬人的都是纸老虎,人类有时候说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那白须老人却丝毫不在意年轻男人的担心,伸出一根手指逗弄着咯咯笑个不停的婴儿。
    “可是,父亲……”那年轻男人还想再说两句,就被那白须老人不悦地打断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孩子说声,你一个当父亲的,还不高兴,尽听一些小人的闲言碎语地。没有主见,哼!”说着,眼神看似随意却十分威严地扫了一个站在角落里的妇人。
    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儿女一眼,白须老人立即换了一幅笑呵呵的表情,笑得满脸褶子地对着那个虎着眼睛眼睛盯着一屋子人瞧的孩子。
    青衣看到这里不禁笑了笑,这是谁家的孩子,胆儿还真大,都不怕人的!
    却见那老人又逗了婴儿一会,仿佛福至心灵,忽然举起那个咯咯笑个不停的小婴儿,大声宣布道:“此字唤赤,名方,赤方,将是我赤家下一任炼丹师的继承人!”
    青衣听到“炼丹师”一词,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凑过去仔细看了看那婴儿还没张开的皱巴巴的五官,又看了看一旁的婴儿的父亲的面貌,推想之前那人颠三倒四的话,顿时明白如今所在何处。
    那婴儿,赫然就是青衣之前碰见的疯老头——南陵怪叟!
    
    第三十六章雨雪霏霏
    
    青衣觉得此刻她的心都漏跳了几拍,竟然是他?竟然是他!那机灵可爱的小婴儿竟然是日后那疯癫偏执的怪老头!
    青衣有些了然地四望了一下,又看了看那个在老人掌心咯咯笑着的婴儿,明悟地点点头,那么,这里便是那老叟的记忆了,只是,青衣蹙眉,他怎么么会在他的记忆里?或者说,为什么她可以看到那老叟的记忆?
    然而,此刻,青衣却没有心思再管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此刻,眼前的画面又飞快地跳转。
    这一次,画面更迭地飞快,青衣只感觉她仿若在他的记忆中用灵力一飞而过,仿佛这些记忆是记忆的主人所不愿意回忆起的过去。
    然而,画面虽快,青衣却还是看明白了,这些画面,赫然是那怪怪叟,或者说少年时候的赤方,青衣看到,几乎每一幅画面里,都伴随着赤方在祖父的教导和陪伴下长大,个头慢慢长高的赤方,圆脸慢慢变尖的赤方,伏案背书的赤方,趴在祖父腿上听故事的赤方,第一次炼丹失败满脸泪痕与不甘心的赤方,独自一人躲在丹方,耗尽灵力终于连出第一炉丹的赤方,哭的,笑的,高兴的,伤心的,得意的,不论哪个赤方,脸上都伴着还未曾完全失去的童真,当然,赤方的身边始终都有那个白须的祖父陪在身边,抱着赤方掠着胡须的祖父,教赤方认字的祖父,给赤方讲人家故事的祖父,教导赤方炼制第一炉丹的祖父……每一次二人出现,一老一小脸上都洋溢着快乐而满足的笑容。
    只是,青衣沉吟,不知道为什么,画面出现了这么久,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或者说,好像,好像,嗯,好像,缺点什么似的……
    只是,缺什么呢?
    是啊!
    缺什么呢?
    青衣有些烦恼地接着看下去,画面还在不急不缓地飞跃着,青衣一变看着一边思索,到底是缺点什么呢?
    画面还在前进,小小的赤方也开始渐渐地长高、长大,忽然,青衣眼前一亮,脑袋也瞬间清明起来,因为,这个时候,在一直连续几乎没有更断的赤方和祖父的画面之间,忽然出现了二人之外的人,一个和赤方年纪相若、衣着相似的青衫小童。
    青衫小童似乎十分生气的样子,满脸的不甘心和愤慨,声泪俱下地指着躲在祖父身后的赤方说着什么,而自始至终,除了皱眉,祖父脸上没有出现一丝笑容,而躲在祖父背后的赤方,则一脸倨傲地用俯视地眼光看着那小孩……
    青衣叹了口气,她此时自然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一个人的记忆,几乎贯彻整个童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没有族人,只有自己和祖父,这该是如何一种自我。
    而这个几乎可以算作“异类”出现在赤方记忆中的小童,青衣虽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但很明显,他们在争执,只是,这个争执的结果从开始到结束,那青衫小童都没有赢过,虽然,青衣猜测,那小孩应该也是族中的子弟。而青衣猜测,赤方之所以能记住那小童,应该是这次争执,更加奠定了他独尊的地位,这是一种胜利的宣告。
    只是……
    青衣摇摇头,她现在已经明白,为什么在那次盛会上的失败,会让赤方受那么大的打击。
    一个从小被教导得如同天之骄子的孩子,一个从小只有自己的孩子,一个从小只追求成功无法接受失败的孩子,如何可以接受如此大的打击。
    不伤则已,伤则致命。
    过度的溺爱和保护,让赤方从小就眼高于顶,自视甚高,根本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更不用说体谅或者理解他人对自己的善意。而祖父对其过度的保护,更是让他不知,这世上,陌生人传来的毫无缘由的恶意,是不可以都放在心上的。
    因为,对于陌生人,处于保护自己,人总是会把自己的最尖锐的一面放在其外,以避免自己受到伤害。这就像独行觅食的刺猬,总是把尖锐的锐刺竖在身外,但,对于家人、朋友,对向他们的,总是那柔软温暖的肚皮。
    因此,对于陌生人忽然传来的恶意,我们要从小学会辨别、接受、理解,要懂得,这不是针对我们而来的利剑,而是陌生人处于害怕伤害的一种自我保护而已,或许,如果有一日,你们能成为朋友,你便会发现,他们也有柔软的一面。
    可惜,赤方,在太小太小的时候,便失去了学习这些真正实用的生存技巧的机会。
    后面的画面,青衣已经不想再看下去,过去种种,不过是被扭曲的童年的扩大化,从小被宠得目无尊长,自私自利,又如何指望他能看出他人对自己的真心,至于他弑师夺丹,青衣摇摇头,怕是那时候,他那个世外尊者已经看出了赤方真正的心思,只是一直想用言传身教地感化他,只是,……
    或许是感觉到青衣的心思转变,慢慢地,关于老叟的画面慢慢变慢,变淡,渐渐地,消失在轻易眼前。
    青衣四下看了看周围已经袅袅的雾气,果然,她还在这里,只是,青衣沉吟了一下,她还是没有明白,刚刚所见的一切到底是幻觉还是镜像?如果是幻觉,那么,那她所见的就应当不是真实的,只是,不真实的话,她不过一个外人,如何能看到老叟的过去?这也太奇怪了。
    青衣双目微凝,这里,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风?
    青衣正在思考这其间的蹊跷之处,忽然从右手方向吹来一丝轻轻凉凉的清风,带起青衣耳际的青丝拂过嘴角。
    青衣愕然,怎么会有风?
    幻觉?
    青衣都觉得自己现在快成了惊弓之鸟了,有点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
    只是,风?
    青衣缓缓地回过头,愈发凌厉的疾风高高扬起了青衣肩上的长发,飘飘洒洒遮住了青衣的大半边脸,青衣拨开眼前的乱发,却发现,身后的雾气竟然有散开的趋势。
    青衣挑眉?
    这又是要闹哪样?
    雾气慢慢淡去,眼前又是一片开阔的草地。
    青衣四下看了看,碧绿的草地,一望无际,鲜花点点,迎着或轻或重的风儿摇曳生姿。
    这里……
    是最开始入阵后所到的地方,也是遇到赤方怪叟的地方,只是,青衣抬头看了看天中的太阳,她记得,这片大雾袭来之时,太阳还不及她的头顶,这么算来,要么,在那片雾里,她已经待过了好几天,要么,不过一个时辰,只是,现在不论是哪种情况,她的处境对她都是十分不利的。
    一则,如果真的和一种情况那般,她已经在那片雾里过了好几日,那么,七日之约,不论如何,她是不可能炼成控神丹的吗,更遑论将他们送入那三人口中。
    二则,就算是第二种情况,呵呵,她现在连控神丹的丹材都没了,本打算利用那怪叟帮忙自己炼制的,哪知道,那怪叟不仅手段古怪,性格更是古怪,怕是早已看穿了自己的打算。现如今,自己丹材、丹方全部给了他,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现在该如何是好?
    青衣一想到这些顿时头疼愈烈。
    如何是好?
    青衣现在心如刀割般一遍一遍地凌迟地她的神识,现在到底该如何是好?谁能告诉她,这里到底是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到底该如何才好?
    就在这时,一场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再次在青衣眼前展开。
    青衣微怔了一下,随机冷静下来,这些场景应该是七杀阵中的另一人的过去,先是老叟的,而后,则是阵中另一人,这么看来,这些场景应该并不是没有意义的过去而已,会不会是提示自己什么呢?
    这个世界上,没有毫无缘故而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事物运行都有自身的规律。没有什么可以例外。
    那么,这些本不该出现的画面,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静下心来,青衣凝神辨识这些层叠而出的画面。
    看了一会,青衣有些疑惑,这,这画面里出现的女子,好像,不是妖啊!
    上古法阵里会出现人?活人能在阵中活到现在?如果真的是人,还一直活了下来,那她到底算人还是不是人?
    青衣想了想,又仔细辨认了一番,还是没有头绪,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接着看了下去。
    
    第三十七章往事如烟
    
    这还真是个人,一个美貌的人间女子。
    青衣是真得有些好奇,一个人间女子,是如何进入古阵的?
    青衣一点一点地往后看下去,画面很美,女子本是当地官宦人家的女儿,自小被捧在手心里养大,却没有沾染一丝跋扈骄纵之气,反而在诗书的熏陶下,出落得气若幽兰,芷若香草。
    女子16岁那年,偶然一次春朝节,在和婢女出行游玩的途中,不小心沾染了飘荡在人间的一丝邪魔之气,致使女子回家后便病倒不起。
    女子爹娘自是担心非常,到处请大夫前来医治爱女,只是,不论来多少大夫,每一个一观面色,连脉都不把了,直接说准备后事吧。
    女子爹娘自是不愿,花高价买各种珍贵的药材给爱女吊命,只是,昔日肤若凝脂的女子却依旧一点一点地消瘦下去,到后来,甚至形销骨立。
    由于一心救治自己的女儿,女子的爹被人以渎职之名弹劾,丢了官位,亲娘更是眼睛都要哭瞎了,可是,那女子却还是每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在后面的记忆中,青衣发现,这个时候的女子意识什么的都是清醒的,只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罢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爹娘为了自己日渐消瘦下去,家中的余财也为了她消耗殆尽,她却偏偏口不能言,曾经肩宽体圆的爹爹甚至比自己还受。
    只是,本就是凡人所不能医治的病症,再多的钱财也不过是吊命而已,而女子家中的钱财,到最后,竟是连吃饭的钱都没了。
    然后,青衣看到,后面的记忆,仿若是女子毕生难忘的,出现在青衣眼前的画面,十分地精细,具体,甚至女子爹娘脸上的表情,青衣都能看得很清楚。
    也因为此,青衣大致从女子爹娘的口型中判断出他们的所言。
    只是,女子爹娘所做的决定,对于清醒地躺在床上的女子真得是件十分折磨的事情。
    “他爹,你真的要去么?”这是女子的娘,由于哭得太多的缘故,她的眼睛看人不是很清楚,只是,从眼神中渗出的担心和绝望却是十分明星。
    “嗯,这是囡囡最后的机会了,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咱囡囡从阎王爷手里夺回来。”这是女子的爹,借着烧了大半的火烛,在外间和她娘耳语。由于忧心奔走,刚过四旬的他,额前已是斑斑白发,在烛火的照应下,显得分外沧桑悲凉。
    “诶……可是,老……老爷,你一定要回来啊!”女子的娘放佛肝肠寸断般,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勉强笑着,颤声对即将出门的丈夫说道。
    “嗯,”女子的爹答应了一声,抬脚走出门外,忽然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女所在的内间,像忽然放下所有担子般的,轻松地对妻子说道:“她娘,我要是回不来了,你就把囡囡送到灵隐寺,麻烦他们行个好,给囡囡作个法,就说看在我为官期间所捐的香油钱的份上,囡囡走了,你也就再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女子的爹说完,也不待妻子回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坚决地转过身离开了。
    徒留妻子哭成泪人似的倒在地上……
    而室内的女子,两行清泪缓缓地划过脸颊。
    ……
    青衣叹了一口气,这应该是女子最后一次见到爹爹,最后一次听到他温柔、宠溺、包容的声音,再然后,他便再也没有回来。
    而后来,在女子的娘已经绝望的时候,天亮了,门外响起了不缓不急地徐徐的敲门声。
    女子的娘一惊,明明没有气力了,却是眼睛亮的分明,一跃而起,飞快地跑到门外,唰一下抽掉门栓,打开门。
    “老爷!你回来……”女子的娘的话梗在喉咙,连带表情都凝固了。
    回来的自然不是女子的爹,而是一个白衣赛雪,面若桃李的绝美男子。
    男子看到开门的女子,面上没有一丝惊愕或者其他的表情,仿若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只是十分彬彬有礼却显得冰凉地说道:“你相公救了我,我答应过来救治你们的女儿。”
    话落之后,男子等了半天也没见开门的女子有什么反应,顿时有些不耐烦而疑惑地低头一看,这一看才发现,那给他开门的女子已经死了。
    是的,死了,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右手使劲地抓着门边,带着满心的绝望和遗憾死在了等待相公回来的门口。
    男子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又缓慢地伸手合上了女子满是失望的眼眸,抱起女子轻若鸿毛是尸体,直直地走进了内间。
    没有人知道,女子的爹不过一届普通凡人,是如何救了如此不同寻常的男子,更是如何说服男子救治他的女儿的。
    没有人知道,那个带着绝望和希望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亮了,抹去了昨夜所有或欢乐或悲伤的痕迹,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过去,如同一个谜一般的过去。
    ……
    青衣皱眉,那男子看来并非凡人。
    青衣接着看下去。
    女子不过是邪气入体,对于男子来说,取出这丝邪气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只见男子将女子的娘放置在外间的软榻上便进了内间,看了紧闭双眼的女子一眼,毫不犹豫地附身、低头,张口,冰凉的双唇毫无感情地落在女子苍白干涸的唇上。
    不过一息的时间,男子起身,似乎颇有些嫌弃的样子,转身打算离开。
    只是,刚起身,袖摆却忽然被轻轻一扯。
    “我爹娘呢?”女子一直都是清醒的,然而,长期卧在床榻,致使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才抬起手抓住了男子的衣角。
    男子犹豫了一下,他从来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只是,看着这个刚刚被父亲用生命救回来的女子双目流着眼泪地询问,他实在是说不出他们都死了的话。
    男子迟疑了一下,正在考虑该如何说比较合适,扯住他衣袖的气力却忽然消失了,男子一愣,低头一看,女子已经昏了过去。
    
    第三十八章风摇碧树落落下
    
    男子顿时有些发怔。
    他已经太久被隔离开这个人世,那些太过久远的和人的相处之道,他差不多已经忘记,这个时候,他应该怎样做才好?
    男子有些苦恼,努力地回忆数万年以前的生活,只是,时间太过久远,他又不是喜欢回忆的时候,一时之间,只觉得许多画面从眼前一晃而过,偏偏一个也抓不住。
    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
    走?
    男子抬腿,只是,才迈了一步,便隐隐约约看到外间横塘在榻上的女子的娘亲。
    男子微一皱眉,如果就这么走了,于他而言,确实没什么损失,他答应这女子的爹的承诺,也已经实现了,只是,男子感受了一下从胸口传来的微涩感,叹了口气,终是转身做到了女子的床边,有些呆呆地看着女子的脸,只是,那眼神有些直,感觉呆呆的,仿佛在看着女子,又仿佛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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