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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有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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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莹自然不会害羞,只是她正在扮演一个年方及笄的人类少女。这个年纪的少女应该是不常与陌生男子搭话,更很少独自出远门,一定要表现得紧张和羞怯。列莹局促地揪着衣袖:“那个……你们可以带我一程吗?我也要去东京。”
少年的眼神此时变得有些疑惑:“姑娘是东京人吗?”
“不,我是宋人。”列莹摇头,“我有个姐姐嫁到了东京,怀孕即将临盆了,家母托我去照看她。”
“东京有很多岛屿,你知道你的姐姐住在哪个岛吗?”
被他一问,列莹愣了,阿璃在信中并未说过她住在哪个岛:“我不知道。姐姐只说她住在东京,让我到了东京,去找一个叫谢子孚的人。她说这个人很容易找到,随便找个人问问就可以。”
少年的眼中掠过一丝惊讶:“谢子孚?”看起来,他也认识这个人。列莹点头,少年问:“你的姐姐,和谢子孚有关系?”
列莹摇头,无辜的眼神告诉少年她并不知道谢子孚这个人。列莹没有对这个名字产生太多的联想,最简单也是最合理的解释,是他是姐夫的朋友,也是东京的名人,可以帮助列莹更方便地找到姐夫。列莹问:“你认识谢子孚?”
少年颔首:“我带你去找吧。谢子孚,是我的舅舅。”列莹不由感慨,竟是如此巧合。这下她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见到阿璃了。少年忽然想起什么:“我叫桓淑,请教姑娘芳名?”
桓淑,原来这些日子在船上时常听到的那些对话,就是他在说。“列莹,”列莹清脆地答道,“列子乘风而行,列是我的姓;莹则是我的名,晶莹剔透的莹。”话音落下,列莹方才觉得,比起少年的自我介绍,自己的话似乎多了些。
桓淑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触,笑着补充道:“姑娘可知道东晋名臣桓温?在下桓淑,桓温的桓,淑人君子之淑。”
不知道。列莹只记得东晋的存在,是在自己出生的很久很久以前。列莹尴尬地笑笑:“桓温是你的先人吗?”桓淑望着她,点了下头。
第4章 淑 人
以乘客的身份上了船,桓淑自然就让人收拾出一个房间来。说是房间,不过是一个堆满了货物的货舱,铺上一张草席、一床被子。“船上并无空余的房间,只好委屈列姑娘了。”桓淑略有歉意地说。
作为一只狐狸,可是稻草堆里都能睡。列莹笑着道:“能有个栖身之处便好,多谢桓公子了。”
桓淑此时才注意到列莹两手空空,也没有什么东西留在岸上:“列姑娘,你一个人出远门,不带行李吗?”
列莹暗道糟糕。她出门只带一身狐皮,哪里用得着行李?“我、我一时大意,搭船来到这岛上的时候,竟然把行李给落下了。那船也只是经过这岛,不知去向了哪里,大约是找不回来了。我身边的盘缠都已用尽,幸亏今日遇到了你们的船,不然,只怕要挨饿了……”列莹说完,深深钦佩自己的机智灵敏。
桓淑满脸遗憾:“原来如此。幸亏姑娘遇到了我,姑娘既然是来找我舅舅,我一定会帮姑娘顺利送到他身边的。”二人停在一扇门前,桓淑一边敲门,一边对列莹说,“此船上的主事是在下的叔父,列姑娘需要搭船,最好还是与他打声招呼。不过姑娘放心,叔父绝不会拒绝的。”
船舱内光线昏暗,角落里点着一盏油灯,一人捧着一本书,在油灯下吃力地翻阅。桓淑站在门口,说:“二叔,有位姑娘想要搭我们的船去东京——是我小舅的朋友。”桓淑的补充显然十分有说服力。
“你小舅的朋友?”那人放下了手里的书走出来。接近门口时,他的容貌变得清晰起来,他的皮肤有一种常年漂泊海上的人特有的黄中泛红,但并不觉得难看,约莫三十过半,虽然不比桓淑年轻,但容貌着实俊美得多。最令列莹注意的,是他左眼下的一颗泪痣。列莹觉得,鲜少见到有泪痣的男人。桓淑的二叔打量了列莹几眼,为免显得失礼,并没看得太多,只是吩咐桓淑:“既然是谢家的客人,你自行安排就好。”
桓淑带着列莹退出门外,列莹小声道:“你二叔的眼神有点奇怪。”虽然只是扫了列莹几眼,列莹看得出他眼中有疑惑,可是并未说破。
桓淑笑道:“我舅父从未离开过东京,突然冒出个大陆上的朋友来,他自然觉得奇怪。不过他不会多问的。”
有人作伴,时间便过得快了许多。桓淑为人热情,似乎知道列莹在船上寂寞,处处关照着她,让列莹颇为开心。列莹有些懊悔,早知道就该在明州直接以人类的身份搭船,前几日也不用熬得那样难受。
“列姑娘,差不多再过两个时辰,我们就要到了。”
“啊?这么快?”这才过了两晚。
桓淑含笑盯着她:“舍不得吗?”
列莹举起双手在额前挡住阳光:“是那个岛吗?”在深蓝的海面上,矗立着一座半是岩石、半是绿树的岛屿,仔细分辨,会发现远处还有几座大小不一的岛。
“不是,现在还看不见。”桓淑望着前方的岛屿,“这座岛尚不及东京的三分之一大。此岛名为宁南县,是东京距离宋土最近的岛屿。”列莹吃惊地问:“那前天的岛是……”“前天的岛尚属明州啊。”
船过宁南县,可以看到岛上确有一大片错落的房屋,但是既无城墙,也无高楼,更像是一座山寨。远远近近分布着数个岛屿,但是多半还不如这个岛大,列莹怀疑那些小岛上根本无人居住。熟知中土的广博的列莹,觉得这种小小的岛国别有趣味,虽然又觉得如此弱小,还不如直接并入明州,但这话若是当着桓淑的面说出来,一定会伤人面子吧。
太阳西斜的时候,船终于从一片泛着霞光的海面上驶入港湾。远远可以看到沿着海岸分布的一大片房屋,和之前经过的岛屿不同,在一些低矮建筑的后头,看得见一条高大的城墙蜿蜒而过。再向城市背后的山上望去,山顶有规律地矗立着几座堡垒,堡垒之间由城墙衔接,这是一座如明州一般庄严而宏伟的城市。列莹顿时发觉,自己有些小看了这个国家。
“桓淑,你先带这位姑娘入城吧,免得赶不及在宵禁前找到你小舅。”刚下了船的桓淑正在犹豫如何向叔父开口,叔父便主动提了出来。
跟着桓淑入城才发现,东京有内外两重城墙,内城之中尚有宫城,与宋都东京的规格一般无二。但是由于地形所限,整座城市的形状扭曲狭长,城墙也如蛇身一般弯弯曲曲。一路走来,楼阁林立、店面相接,其热闹繁华比明州甚至有过之。街上的人衣着各不相同,操着各种奇怪的语言,桓淑介绍说,东京聚集着往来各地的客商,而东京人也以同宋朝、日本通商为生,便是除却城里的外国人,一个东京当地人能操多种语言也丝毫不奇怪。
天色将暗,桓淑带着列莹一路匆匆,终于赶到谢家。看这气派的大门,谢家果然不是寻常人家。谢家的护院认得桓淑,只是简单打了声招呼,便由着桓淑领列莹进门。桓淑在谢家也是熟门熟路,领着列莹直接到了一个小厅:“列姑娘稍坐片刻,仆人已经去请舅舅了。”
这时,有一女仆端着茶水进来,见到桓淑,脸色一变:“原来是桓少爷。少爷稍等片刻,奴婢去给换好茶来。”
女仆离开后,列莹笑着揶揄:“看来今天如果不是桓少爷你带着我来,我连杯茶都喝不上呢。”
廊下有脚步声传来,列莹问:“是不是你舅舅来了?”桓淑一脸茫然,列莹方才想到,人类的听觉与狐类是不可相提并论的。果然等了有一小会儿,才见到那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前,桓淑立刻站起来迎接。
“桓淑,从明州回来了啊。”这是一句例行的问候,然后,那人才望向列莹,“这位是——我的朋友?”
第5章 琉 璃
一个据称是自己朋友的人,自己却压根不认得,无疑是一件令人郁闷至极的事。谢子孚望着列莹的时候,就是满脸的疑问。桓淑也解释不得,只好列莹自己说话:“您是谢子孚谢公子吗?”当阿璃在信中提起这个人的时候,列莹想到的是一个与姐夫一般年纪、一般模样的青年;当桓淑称谢子孚为舅舅的时候,列莹立刻想到那是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当谢子孚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似乎又回到了列莹最初的设想。他看起来,确实没有老到适合做桓淑的舅舅。
起先下去换茶的女仆,这时刚把茶送到,一见到谢子孚,又是一愣:“少爷请稍候,奴婢这就去给您盛茶。”
谢子孚挥挥手:“给客人上茶。不必再盛了,我不渴。”说完,谢子孚的目光才又回到列莹脸上,“在下确是谢子孚。姑娘——我们认识吗?”
口干舌燥的列莹没来顾上回答,捧起茶一饮而尽,然后才回答他的疑问:“阿璃,我是阿璃的姐妹。我是来照顾她的,她在信中让我来找你。”
谢子孚脸上的疑云尽散:“原来是阿璃的妹妹,我这就带你去。”谢子孚转向桓淑,凝视他半晌,欲言又止。
桓淑猜想他是不欲自己同去:“舅舅,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天色不早,我须得赶回家去了,容我告辞。”谢子孚颔首。桓淑转头看列莹,嘴角动了一下,似乎想笑而未能笑出来:“列姑娘,有缘再见。”
列莹觉得这话十分好笑:“有缘、有缘。你想见我,找你舅舅不就可以了吗?”
桓淑好像突然开心起来:“姑娘说的是。那么,在下先告辞了。”桓淑走出门外,谢子孚立即跟了上去,轻拍了拍桓淑的肩。桓淑回头,谢子孚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了几句,列莹清楚地看见桓淑脸上诧异的神情,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桓淑连连点头,似乎一再跟谢子孚保证什么,末了谢子孚才拍着他的肩膀,让他安心离去。
列莹靠近谢子孚身后:“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如果是秘密,也许自己不该问。
“阿璃的事。”谢子孚坦然回答,“我交代他,不可走漏了风声。列姑娘,虽然你是客人,日后留在这岛上,也要请你的言行谨慎一些。”
谨慎,列莹的心头,浮起一阵不妙的预感,脱口而出:“阿璃怎么了?”
正向外走去的谢子孚一愣,回头:“阿璃很好。”
东京仍实行宵禁制度,此时来到街上,店铺多半已经关门,路人都行色匆匆地似乎正往家里赶。谢子孚带着列莹穿街过巷,来到一片僻静的街区,一户人家屋顶上爬满了葡萄藤。谢子孚轻轻叩响了这户人家的门。
因为不是沿街的房子,门只是两扇木板,从里头被拉开。见到屋外的人时,主人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莹莹!”列莹顾不得门边的谢子孚,一下子蹦上前:“阿璃!”她兴奋地一把抱住萧璃,只觉有一大块东西顶在自己的腹部,才松开阿璃,低下头来细细观察她隆起的肚子。
谢子孚催道:“二位姑娘,我们进去说吧。”
萧璃一手拉着列莹,微笑着对谢子孚说:“多谢谢公子把我妹妹带来,公子请。”
天色已经昏暗,但萧璃的房子里尚未点上灯,初入屋中,里面黑漆漆一片。萧璃将油灯点上,借着昏暗的光芒,总算能看清屋里的陈设。比起谢家的客厅,前屋异常狭小,靠墙的置物架上放着碗筷和其他用品,扫帚、簸箕就靠在门边,没有谢家的坐榻,只有几个坐垫摞在墙角,和一张案几相挨。列莹听说姐夫是大户人家,但是居住于此等地方的人,几乎可以用清贫来形容。
“家中没有茶叶了,只好委屈谢公子饮这杯清水。”萧璃从屋后出来,将两只盛着清水的杯子端到谢子孚和列莹面前。
谢子孚一边接过杯子一边说:“我明日取来。萧姑娘看看还缺什么,明日我一并给你送来。”
萧璃道:“多谢谢公子。谢公子素日繁忙,不必麻烦这一趟,现在我妹妹列莹来到这里,明天晚些时候让她到府上取就是了。”
“也好,”谢子孚点头说,“明日我要外出,会将东西交代给门房,列姑娘到时只管找他们就好。”
在这段对话里,列莹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直到谢子孚说天色不早要告辞的时候,列莹跟着萧璃起身相送。萧璃说:“耽误了谢公子些许时间,外头恐怕已经宵禁了。”
谢子孚笑笑:“不要紧,我自然走得了。列姑娘路途辛劳,应该早就想休息了吧。恕我叨扰。”
列莹赶忙摆手:“不、不,是我给谢公子添麻烦了。”她虽是狐妖,精力比寻常人充沛,却也不曾乘船经过这么远的旅途,确实不大适应。从她的脸上,谢子孚也能看出倦容。
列莹坐在台阶上,看着萧璃在灶台前忙碌,她要为初来乍到的列莹下一碗面。尽管怀着八个多月的身孕,萧璃的行动仍然灵活。让列莹不由得想到,这么长的时间,她或许是一个人度过的:“阿璃,姐夫呢?”这屋里,除了谢子孚,没有其他男人的气味,想必姐夫是很久很久不曾到这儿来了。
萧璃把面条捞进碗里,将荷包蛋夹在面上,又舀了一碗汤:“他是军人,要护卫海上船只的安全,终年都在海上飘荡,鲜少能回来。”萧璃的声音里不难听出失落,在列莹的面前,她不需要刻意隐藏。
列莹捧着面,就坐在阶梯上吃了起来:“阿璃,你一个人住吗?”跟着谢子孚刚刚到这间屋子的时候,列莹就有所察觉,萧璃煮面的这段时间,她又把屋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竟然没有任何男人的东西。无论怎样看来,都是萧璃一个人在这里生活着。
萧璃的神情忽然落寞,手扶着灶台支撑着身体:“……嗯,他若回到东京来,有时间便会来看看。”有时间?列莹不懂,这里住着他的妻子和孩子,这里不是他的家吗?
第6章 蚕 丝
萧璃的反应,让列莹心中瞬时掠过无数不好的猜想。列莹再也吃不下这碗面了,把面往旁边的地面上一放:“你在信里都没提起过,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没告诉我们?谢子孚是谁?为什么要他照顾你?”
列莹的反应之大让萧璃大吃一惊,赶紧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她跳起来。萧璃把面端起来,放回列莹手上,自己则挨着列莹坐下:“谢公子不是坏人,莹莹不要误会。他是夫君最亲密的朋友,夫君出发从军前,将我托付给他。他确实是个靠得住的朋友,我在这里的一切生活,都由他负责。夫君是半年前离开的,那之后只来见过我一次。”
“半年前?那岂不是……”
“我们回到东京不久,他就被迫离开了。”“被迫?”萧璃感伤地看着她:“莹莹,我——我辜负了娘的期望。”
列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琉璃般的双眸黯淡,似乎不敢与列莹正视:“离开三清山后,我跟着道长去了赣州。我身无分文,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因为懂点武术和妖法,便帮人打人斗殴,挣点小钱。后来就收钱杀人……”言及此处,萧璃羞愧地垂下了头,“被赣州官府通缉后我逃到了福建,在那里做起了海盗。”
“你说你给福建商人当保镖,是骗我们的?”列莹回忆着萧璃信里的内容,简直难以置信。然而,她的这位姐妹,并非胆小怕事之人。萧璃在海上杀人越货的模样,似乎也并非不可想象。
萧璃点头,她的眼眸中闪着奇异的光,似乎是灶里的火光投射,又似乎是从眼底冒出来的某种光芒。她始终不敢直视列莹:“东海上的船只,无非就是来往于日本、琉球、东京、吕宋的货船。去往日本的商船最多,多要在东京停留,所以东京水军肩负守护之责。你姐夫便是东京的水军将官。”
“所以,他是官,你是贼?”萧璃从前只道他是东京官商,想不到一个是贼,一个是捉贼的。列莹着实想不通,这两个人是如何在一起的。
萧璃尴尬地笑着:“在他规劝下,我就金盆洗手了。他给他父亲去信,禀明我们二人的事,谎称我是商人之女。他父亲出使宋朝的时候,我们赶到临安与他相见,也就在临安完了婚。后来,我怀孕之后,他父亲向东京朝廷禀明,暂停他的职务,让我们夫妇二人回东京。”
这难道不是很好的结局吗?可是萧璃眼下的处境,与故事描述的不符。列莹继续听她说下去:“谁料回到东京之后,有人认出我是劫过他们货物的海盗……”萧璃忽然哽咽起来,列莹温柔地揽住她的肩膀安慰,“东京举国以海上行商为生,自然最痛恨海盗。他的家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我这样一个身份,就连他的父亲也反悔了,令他写下休书,把我赶出家门。”
列莹擦去她的眼泪:“可是,你怀着身孕啊。他们难道一点不顾念自己家的血脉?”
萧璃的声音喑哑:“没有将我赶出东京,已经是他们的恩惠了。一旦我海盗的身份泄露,一定有人恨不得食我的肉、喝我的血。我杀过那么多人啊,莹莹,甚至是褚家的人。”褚家,便是她的夫家。
萧璃的泪水决堤了,崩落的泪水仿佛怎么擦也擦不掉。茫然无措的列莹竟然摊开双手要将它们接住,一滴一滴,温热的,落在掌心。萧璃一把抓住她的手,被她逗得又哭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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