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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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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腥臭,看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墨崖把布料撕开,便看到两个冒着黑血的血洞。
  “这是毒虫的毒,哎哎,你使不得。”眼看着墨崖要用内里将毒给吸出来,老爷子连忙阻止。
  “你的阴寒之气,只能将幽冥的恶灵尸气清除,若是这般毒气入侵,你此时就是要她的命。”
  把面色难看的墨崖推开,老爷子坐到了过去,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的匕首,往宫鲤的伤口附近一划,就见一股腥臭的味道从里面流了出来。
  老爷子顿了一下然后看着墨崖说道:“这血需得吸出来才行,不然这样放血也清不干净。”
  墨崖听后,皱起了眉头,又看了眼脸色青黑的宫鲤,点了点头附身凑到伤口附近,把里面腥臭的血都吸出来吐在地上,从头到尾眼都没眨一下。
  老爷子扶着胡须点点头,微微一笑,见血已经变红就让墨崖停了动作。
  老爷子在宫鲤身上下了几针,按了她几处大学,随后拿出一张符纸默念了几句就贴在了她的头上,就见宫鲤猛地动了一下,然后翻身而起吐出了一口黑血。
  老爷子跳着脚站到一边,看着自己鞋子上的血渍夸张的叫了几声“小混账”。
  宫鲤被墨崖扶着坐起来,在看到他的时候,着急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这次我没有惹是生非,真的!是他们进来咬我的!”说着还指了指一片狼藉的屋子。
  墨崖心里一软,摸摸她的头,轻柔的笑了一下,“嗯,我帮你打回来。”
  老爷子咳嗽一声,打算了这幅场景,转头问宫鲤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宫鲤摸摸脸,又摸摸心口,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才一五一十的把之前的状况给说清楚。
  “蜈蚣精?嘴巴里有个人头?”
  “对,起初我以为是来害我的,结果倒是她帮我和那些白骨架打了起来。”说着又想起了小呆,到现在她都想着被一口咬掉头的样子,心口又是一疼。
  “无碍,小呆只是形体被毁,我再帮你把它带回来。”
  宫鲤一听总算是安心了下来,原来小呆没有死,心口的痛楚也消了一些。老爷子一直看着宫鲤的神色,最后迟疑的问道:“那之后你可记得是怎么样把那些东西都祛除的呢?”
  “当时我就觉得浑身发热,神智不清,清醒的时候就看到老爷子你闯了进来。”
  “哦,这样。那你要好好休息,切不可胡乱运气。”
  老爷子背着手走了出来,在门口看到死气沉沉的玉,皱起了眉头,能破了他的结界,这对手和他同宗。
  会是谁?
  而且宫鲤怎么会用驱鬼族的最高法术“杀鬼术”!

  ☆、第一百零三章 如何是好

  老爷子甩下一句话后,就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宫鲤还想问问之前他怎么回事。
  “你可还记得那蜈蚣,细细与我说一下。”
  宫鲤不知道墨崖为什么会在意那个蜈蚣,就又把之前的事情更加细致的说了一遍,“有什么问题吗?”
  “也许是巧合,如果记得没错,巫蛊一族最开始的时候就供奉蜈蚣,认为是百毒之首,而且‘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是他们的祖训”
  还有人用这种话当做祖训?
  “若说祭灵一族最是历史悠远,那么巫蛊一族就最是生命顽强。”
  墨崖说起巫蛊一族倒是没有多鄙夷,反而饶有兴致,听他说这个族群起初是想归于祭灵族,但是因为当时祭灵族自诩名门正统很是看不上这些玩儿虫子弄毒的小族,愣是没有接受,反而将它们驱散,以至于后来巫蛊一族人丁稀少,而且多是隐姓埋名。
  “所以他们一直都存在?”
  “所以说,百足之虫,怎会轻易被灭。”
  那就是说大蜈蚣嘴巴里的老人家很有可能是巫蛊一族的人?宫鲤正琢磨着就见墨崖忽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床柱,“难道说如今的巫蛊族已经开始和毒虫做起了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
  “祭灵族有那养鬼的人,便是和鬼做了交易,相当于是某种契约。人要为鬼提供精气,鬼则为人所用。这种方法是损命的法术,一般人是不会用的。如果巫蛊一族也有这个契约存在呢?人和毒虫交易,不然怎么解释那位老人家好端端的活在一只蜈蚣的身体里。”
  墨崖说的也是有道理,虽说宫鲤尚不明白其中曲折,但是从她看到的那只长着人手人脚的大蜈蚣的时候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就好比是人虫共用一体的样子。
  虽说身上寒毛林立,但是那蜈蚣舍命救她的样子,还是心生感激。
  “实在想不出,它是出于什么缘由来救我的呢?而且看那样子,它似乎之前就知道有人要害我的,那就是说又两方人他们互相牵制,但是互相之间又有矛盾……”
  随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刚刚进入这无双城就被这一连串的事情给绕了进去,那有些不寻常的城主府,那心思歹毒的黄氏姐妹,还有那些路过这里的祭灵族人……
  “对了,你们去了鬼林,有什么收获吗?。”
  “哼,那里就是个百鬼聚运之阵,只是被那设阵的人给改了,用人血当做河流禁锢着里面的魂魄,里面的冤魂岂止上百,怕是千百万不止。山壁为土里面被封了尸油,人一死魂魄根本无从逃离,还有那聚魂幡,不得不说那摆阵的人有本事,怕是这天下间也没能找出这么个阴气十足的幡来了。”
  “当时我看到有人被推下血河之后,魂魄就被那幡给吸了进去,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做的?”
  “这倒要问问幽冥府是怎么看管财务的,连聚魂幡被盗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一群鬼瞎了眼。”这话说的咬牙切齿,看样子这件事牵连的不小,现在人间的几波人马还没弄清楚,转眼之间幽冥府又被扯了进来。
  “严柏卿还没有回来吗?”
  “那个饭桶传书说是派了人来,怕在城门处被盘查,让严柏卿去接了,他没事死不了。”饭桶那就是黄曦,派人来是因为把他们自己家的事儿给清算好了?
  宫鲤又提起之前好巧不巧的老爷子被祭灵族的人拜访才被拖住了脚,她倒是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搞鬼。
  “确实是……”
  老爷子去而复返,进来以后面色阴沉。
  “胆子倒是不小敢动到我的头上来了,我问了那几个臭小子,他们一个个的都说是有人给他们去了信,而且说不清楚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细想起来都觉得面目模糊。”
  可见,是有人精心的策划了这一切,不仅知道他们出了城,还知道老爷子的身份,还想出这么一招来支走他,关键是还能破了他的结界咒语,墨崖说之前那些白骨架是对付高级术士的邪术,她区区一个凡人谁会花这么大工夫。
  “能有谁!除了她们两,还能有别人吗?”
  就是她们接二连三的出手,之前没有得逞,这又换了更厉害的东西来了。
  真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不过就是严柏卿对她多照顾了些而已,至于每次都下杀手吗?
  “怕是没那么简单吧,也许还有什么恩怨呢?”
  “我这也是第一回见他们,简直是莫名其妙!”宫鲤气愤的捶着床沿,然后忽然顿住,摊开掌心看了两眼,之前手上的燎泡都没了踪迹,她又两只手互相搓了搓,一点痛感都没。
  “怎么了?”
  “之前屋子里那些腥臭又能腐蚀人的液体,我当时掉进去过,当时手上全是血泡,你看现在……”
  宫鲤发现她的身体如今自己恢复的能力越发的厉害,之前最初的时候还是只能恢复一些细小的伤口,那些严重的好歹也得几天才能好全,可是现在,过去还不到一个时辰。
  “那个被咬的伤口呢?”
  宫鲤掀开被子又看了看之前被老爷子划开的伤口,那里只剩下了两个小的黑点,周围光滑洁白。
  他们两人对看了一眼,都觉的很是蹊跷,没有注意老爷子震惊的眼神。
  “或许是丫头你最近勤于修炼,本身你又在武家人的阴河炼过魂,体质会发生变化,也到不足为奇。”
  见老爷子这么说,宫鲤倒是觉得确实是这么个理,没想到炼魂还能赚一个自我修复的体质,倒是无心插柳了,只有墨崖还是不解的皱着眉头,这两界之中能得这种体质的,只出现过两个人,一个就是自己,一个就是他的母亲……
  之前说着两姐妹的事儿一打岔,被揭了过去,老爷子略一沉吟就问道:“那黄氏姐妹还住在城主府上,况且这事儿终究也没什么证据可言,如果没有她们的族人证明那等邪术是出自她们手里,那么谁都拿她们没辙。”
  “正好,那黄家人怕是正好要过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着严柏卿的声音,正在吩咐着老管家什么事情。
  还有另一个急促的脚步,正往宫鲤这间屋子跑过来,宫鲤探头看去,便见到一片红色卷了进来。
  “小宫鲤,我想死你了!”

  ☆、第一百零四章 城主母亲

  宫鲤仰着头承受着来自天香的拥抱,虽然有些窒息但是心下欢喜,也紧紧的抱着她。
  最后天香还是被墨崖硬拉开的,然后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走到了窗边站着。屋子里的狼藉还没清扫,他们打算留着让那几个黄家来的人辨识一下。
  宫鲤看着脸颊消瘦的天香,有些心疼的摸摸她的脸。
  “事情如何了?”
  “阿姐死了,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被抓了起来,而且你看到的也不是阿姐的样子,她是在一个叫做初九的女子身上,那女子是被抓来的,然后阴差阳错的就被她附了身。”
  “夭桃没有为难你么?”
  “一开始我自己偷着闯进去被伤了些,还差点被做了花肥,若不是一位叫做王婶的人拦着,我就被那几个老妇一刀结果了。”原来是王婶,想比她也是想让自己承这个情的,不过如今的阿七实在是不需要自己看顾了。
  听天香的意思,最后还是黄曦带着人及时到了才算把她救下,真不知道那夭桃有什么本事,就能在古水镇只手遮天。天香也不打算回他们的寨子,索性跟着宫鲤到处走,也找找有什么法子能把她姐姐救出来,如今初九就是在那个府里出不来。
  “恩,没事便好。”
  总算是没有出事,便是幸事,但是如今宫鲤身边也是诸多的危险,她倒是有些怕牵连到天香。
  老爷子和墨崖出去和严柏卿他们说话,宫鲤把衣服穿好,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天香又心疼的把宫鲤抱在怀里,狠狠的骂了一顿那些个坏人。
  那黄家的几个人路上应该是和天香已经熟了,听她口不带喘的骂人,只是摇头苦笑,对这姑娘的嘴巴佩服的不行,就连黄曦那么的嘴碎,都被她气的不想说话。
  那几人进来以后,站在屋子中间,四处查看。又在屋子的各处画了符咒,有一个人在墙角的地方钉了一根铁钉,上面缠着红线和铃铛,他牵着一头在上面倒了一些刺鼻的液体,就见那红绳微微的晃动起来,铃铛响个不停。
  一会儿的功夫就从那钉子的底下,流出了一股黑色的液体。
  “就是这个,当时地上还有墙面房顶到处都是。”
  “家族出此败类,家门不幸,这确实从我辟邪一族传下来的术法,只是在我族内已经被作为禁术禁止,竟然有人私自使用,如果不是在这里碰到我们还真不知道如今还有人懂得这样阴毒的东西。”说着指着那面墙说:“这屋子的另一边是什么地方,这墙里面藏了东西。”
  几个人连忙走到隔壁的屋子里,一打开门就愣住了。
  里面有个人上吊了,正是早上告诉老爷子有人来拜访的少年,老管家看到后大惊失色,一直念叨:“这孩子怎的这么想不开,我不过是说了他两句,就想不开去自尽!真是造了孽了,我也是嘴碎,说他做什么……”
  严柏卿让管家不要多心,和他没有关系,就让人带着年迈的老管家回去休息。
  那少年双目圆睁,眼睛里面全是墨色,嘴角带笑整个人说不出的诡异。那黄家人只是看了一眼那上吊的少年,便抬脚向着和宫鲤屋子相连的那个墙壁走去,在墙上摩挲了一阵,掏出了匕首便刺入了墙内,然后沿着一个奇怪的形状画了一道,随后握拳用力的捶在了那块墙皮上,只听着嘭的一声,墙面就稀里哗啦的碎在了地上。
  恶臭难当,里面掉出来了一个黑漆油腻的包裹,那黄家人也不用手碰,就用刀尖挑开了上面的红绳,里面是一些像是黏土一样的东西,黑乎乎的一坨,边上还有凝固后的血渍。
  “这是用尸油掺了骨灰做的,外面这个是人皮,上面就是那个被禁止的符咒,专门用死人的怨气来聚集恶灵,那些液体实则都是怨气,具体的方法是不外泄的,我这边就不多言了。我是辟邪一族戒律司的,必须得把这些个兴风作浪败坏家族门风的败类拿回去。”
  “那你可知道谁,能确定就是她们做的?”宫鲤这话就在侧面的问他们如果真是那两姐妹他们可有顾忌。
  “随着严世子出来的,只有云初雨初两个人,她们二人因在族内颇受宠爱,所以惹出了不少事端,之前才关了半年的紧闭,让他们到山上的佛寺静修,本以为……”
  “本以为这两姐妹,收敛了是不是?看看,现在人家多有本事!”
  那黄家人被天香挤兑倒也只是笑笑没有反驳,毕竟家族现在内乱,出几个不安分的也属于正常,而且严柏卿身份特殊,这两姐妹,哦对了,准确的说是这云初大有野心,保不齐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呼风唤雨有什么大作为呢。
  怪不得她总觉得云初身上有什么违和感,原来是一种故作高贵的姿态,总是不经意间露出那种俯瞰众生的眼神……
  “施这个法术的人,一旦事情不成那便会被反噬,她身上不管怎么隐藏都会出现印记。”
  “他们现在躲在城主府内,能硬闯?”
  看样子这云初倒似计划好的,一步一步的算计,然后自己倒躲得远远的,她这么个机关算尽难道能这么轻易的承认?宫鲤看着七零八落的墙面有些犹豫,总觉得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能把云初给抓了。
  为了师出有名,严柏卿就随便找了个理由,要去城主府拜访,准备了东西。黄家人、老爷子也都以这个理由一起去了。
  宫鲤与天香必然也就一起混在了其中,倒是等他们进入城主府,刚一坐到大厅的时候,来了两位婢女说是城主的母亲,老夫人有请。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皱了眉,这个老夫人十几年了从来没在人前出现过,在这无双城就像是个已经死了的人一样。
  如今是怎么回事,要请宫鲤过去。
  一时间僵了下来,那婢女凑到宫鲤跟前耳语了几句,就见她忽然之间站起来,面色古怪,随后对墨崖点点头带着天香一起随那两个婢女走了出去。
  宫鲤一出大厅的门口,碰到了迎面而来的城主。
  “宫姑娘好久不见。”
  “前天才见的。”
  “宫姑娘果然有趣。”这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转头像那两个婢女嘱咐了一句,“小心伺候”便进了大厅。
  宫鲤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若有所思的跟上了婢女的脚步,身后是他们几个人的客套话,应该是一会儿就会找那两姐妹了。
  老夫人住在一个很……简陋的院子里。
  那两个婢女走到门口便不再往前,只是推开了院门示意她们自己进去,“干什么,神神秘秘的。”天香跟在后面不解的嘀咕,论谁也没想到堂堂的城主母亲,居然住在这么个破院子里。
  不过说破也倒不至于,只是有些过于简陋冷清,连点人气都没有。
  “笃笃笃”
  “老夫人,宫鲤和天香来拜访您了。”
  门吱吖一声从里面开了,门口也没有人,从里面透出来一股阴寒之气,宫鲤看了身边的天香一眼,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你个小娃,刚才不是厉害的紧,现在居然怕我个老太婆。”
  听到里面传来人的声音,宫鲤下意思松了口气,她真是有些害怕一进去会是一只大蜈蚣,即便之前它有帮忙,但是骨子里真是对那样的东西心存恐惧。
  倒是天香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刚一踏进去就咧着嘴说了句“真奶奶的冷!”
  宫鲤赶紧跟上去,走在了她的一侧。
  “这边呢,进来吧。”
  这个声音稍稍有些老年人的缓慢随和,但是一点不老态,反而有着江南烟雨之地的软糯。
  绕过一个草编的屏风就看到了坐在桌边正喝茶的无双城主的母亲,姑且称她为无双夫人。宫鲤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慈眉善目对着她浅笑的老夫人,可不就是那只大蜈蚣嘴里的头吗?
  现在这好端端的坐着,那蜈蚣呢?
  老夫人见她黑亮的眼睛四下打量,抿着嘴笑了一下。
  “放心吧,这会儿没有大蜈蚣。”
  “我不是……之前多谢老夫人了。”宫鲤尴尬的摸摸头,拉着天香的手坐在了老夫人面前,老夫人也看了天香一眼,见她目光清澈点了点头。这丫头倒是结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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