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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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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旁边的一位姑娘温婉了许多,与她眉眼之间有些相似,但是因为声音绵软又比较懂礼数,又因为着了一身淡蓝,愣是比刚刚的女子多了些端庄大气。
  “柏卿哥哥,我和二姐姐因为不认得路所以在这里多走了几天,正好在这里碰上你,能和你一起上路吗?正好有个照应。”
  她比之前的女子会说话,虽然严柏卿依旧冷冰冰但是却朝她看了一眼,点点头让她们跟在后面,自己则掀了帘子坐回来。
  “是两个母族的姑娘,也要回去祭祖,顺路捎上。”
  严柏卿明显有些不耐烦,对那两个人也没有多提,反而接着讲起了之前说到的祭灵族往事。
  “最开始记载,出现沟通阴阳的祭司,巫师便是今天各族的始祖,当年他们主要供奉朝廷,后来民间才出现。”
  “那照这么说,现在天下所有通晓鬼神之力的人都是祭灵一族的后代,百年祭会有很多人到场的吧。”
  “那是当然,不过能回去的也是现在有头有脸的人家,一般的散在民间的是没资格参加的。”
  宫鲤一听这话,有意调侃,就似笑非笑的看这他,“哦?看来你也是有头有脸的?”
  严柏卿乐不可支,刷一下打开扇子,摇了两下点着自己的胸膛,“区区在下,也算是沾了母家的光,不足挂齿,哈哈。”
  前面马车里笑声不断,后面马车上的两人则各怀心思。
  阿七在车拐弯的时候往后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从车窗里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一个小东西递给了靠近的侍卫。

  ☆、第八十一章 黄氏双姝

  这一路倒是没有因为后面多出了俩那个人而有所变化,但是宫鲤隐约的感觉到,那两个人对他们怀有敌意。
  等到车子再次停下她们需要有交集的时候,事情就会不一样了,毕竟严柏卿是个男子没办法一直和她们在一块儿。
  车子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走到了前面一个驿站,因为地处偏远,这个驿站就那么孤零零的在一个荒山边上,他们到的时候这里也停着一些其他车马,看样子都是有点家底的人家。
  和有可能这些人里面有一部分和他们的行程是一样的。
  之前严柏卿说的那两个女子,下了车就走到她们的车边,一脸笑容的打量宫鲤和天香,再看到大将军的时候嫌恶的退后了两步。
  宫鲤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两个人,也觉得就衣衫上来说,她们两个人确实太过于土气。
  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是村子里的媳妇给做的棉布印花小袄和颜色鲜亮的裙子,头上是她们给编的大长辫,梢上还一人系了一根鲜红的绸子,背着绣了大花的小包,两个人就是活脱脱乡下来的傻妞。
  就连路过的人都看着他们抿着嘴乐。
  天香有些生气的握紧了剑,倒是宫鲤习惯了自己是个没见识丫头的身份,很是坦然的任由她们打量。
  那个温婉的蓝衣女子率先开了口,亲亲热热的叫她们姐姐妹妹,“我叫云初,这是我二姐姐雨初。”
  严柏卿没等宫鲤开口已经打断她们寒暄简单的说了他们姓命,便招呼着阿七一起往里面走,宫鲤余光瞥见那两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小宫鲤,那两个女的看起来就不是善茬。”
  “哎?你不是之前说云初看起来很淑女么?”宫鲤之前听她还夸了那云初几句,以为她对那姑娘印象不错,可刚才说了几句话,就认定了他们不是什么善茬,看来心思很敏捷,不由得对她赞赏的点了点头。
  “切,淑女和善良是一回事吗?你看那面皮跟画上去似的,假里假气肯定不是好人,你留个心眼知道吗?”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走在前面,一进大厅又被看了一通,索性两人都是那大眼露神的做派,愣是毫无反应的越过众人往柜台那儿走去。
  阿七已经要好了房间,天香和宫鲤一间,挨着严柏卿的屋子,不等那严氏双姝走过来就提前走到了楼上。
  等她们把东西都收拾好下来准备吃饭的时候,见那两姐妹从对面走了出来,也就一会儿功夫两人都换了衣服,藕粉换了鹅黄,淡蓝换了翠绿,总之在这荒山野岭,她两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严柏卿也从里面走出来看了对面的人一眼,转头对着宫鲤和天香笑着说:“武家人的绣技当年可是天下一绝,你们这身上的刺绣,可是独一份的”。
  宫鲤两人听完不由会心一笑……
  大厅里坐着很多的人,什么样的身份都有,天香坐在她旁边指着一些特殊身份的人指给她看。
  “你看那几个穿着灰色夹袄的人,他们的帽子沿上都有个粮字,那都是来往的屯粮署的人,把这西面收上来的粮食运到皇都。”
  “哦,那着实幸苦了些,那么远。”
  “那可不是,着沿途有流寇、有天灾要是再到倒霉点遇上什么妖魔鬼怪财狼虎豹就更惨了。”
  宫鲤听着天香夸张的说辞,一惊一乍的配合着,两个人好奇的看着旁边的人,严柏卿和阿七坐在一侧,也笑着听她们两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倒是一旁的雨初有些受不了,嗤笑一声,“真是没见识的土包子”。
  天香那凤眼一瞥,立马回嘴,“是是是,我们可不像是某些人那样是个大肉包。”
  “你说谁是肉包,臭丫头!”
  “小宫鲤,你告诉她我叫什么……”
  “天香……国色天香的天香!”
  也许是有文化的官家小姐实在是没办法和乡野丫头拌嘴,至少这黄氏双姝对着她们只剩下了不屑一顾的白眼。
  不屑就不屑,反正宫鲤两人就毫不客气的开始胡吃海喝。
  听着那两姐妹对严柏卿嘘寒问暖,又是夹菜又是倒酒,宫鲤差不多明白了这两人对她和天香的敌意,搞不好接下来还能顺手整治她们一番。
  别看这里荒郊野外,小小的驿站里面酒菜味道很是不错,就连饭后给上的茶水也是今年的新茶。
  一顿饭吃得尽兴,宫鲤还和天香跑到外面四处看了一下,越是往西北方向走,空气越是明净,这夕阳西下的美景,着实美得惊人。
  站在山头上看着太阳直直落下去,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驿站,屋子里点起了油灯。
  奇怪的是,严柏卿和阿七的屋子门窗紧闭,对面那两姐妹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油灯把他们的影子投在窗户上,就看到她们走来走去的比划着什么。
  刚回到屋子就有小二来给送热水,两人简单的擦洗了一下。
  宫鲤看着包裹里,一件素色的小袄,打算把那间小碎花的换掉。天香不同意,她觉得那小花特别喜庆,正适合水灵的宫鲤,翻来覆去的给她指着上面细致的针脚,这件衣服是村子里最巧的那个年轻媳妇给做的,手艺是一等一的好。
  “你看看这上面绣的这个花,这是正反双面绣,在最繁华的苏扬都看不到这么好的针线活。”
  “你喜欢给你吧。”宫鲤一直就不怎么喜欢太过于花哨的衣裳,这件碎花的穿在身上总感觉古里古怪,于是换上了一件淡绿的素色衫。刚洗好上衣的两条带子,就听着天香问她衣服兜里藏了,疙疙瘩瘩的。
  “人债!”
  说着就接过衣服,从里面掏出了几个小东西。
  “武家玉、墨崖的牌子、爷爷的镯子,还有这个是……”
  还没说完,手上初九当时给的玉就被天香抢到了手里,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玉。”
  “是一位唤作初九的姑娘给我的,难道你认识?还说是说……”
  “这是我阿姐的玉。”天香把玉捏在手里,眼泪汪汪的看着宫鲤,让她赶紧把之前和她姐姐的经历说出来。
  “阿九说,让我找到一个叫灵乡的姑娘。”
  天香摸了一把泪,哽咽着说,“灵乡是我在家里的名字,天香是姐姐给我起的,她说国色天香才配得上阿妹。”
  所以之前她说出来寻找亲人,就是来找初九的,但是想起了之前在那大门口,初九跪在地上再三请求要告诉灵乡不许去找她,不许报仇。
  “宫鲤求求你告诉我吧,我姐姐到底在哪儿,当年她从家里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去,大家都说她跟着外面的人跑了,可是我不信,她从小就聪明怎么会跟人走的,一定是有人把她抓走的。”
  “你先别急,初九让我告诉你的是,不让你去寻她不让你去寻仇。”
  天香哪里肯听,甩来宫鲤的手,颤着声音说道:“我怎么可能不去,我就是为了找她才出来的,寨子里早就当她死了。”
  宫鲤很理解她的想法,就好似自己一样,即便爷爷再三叮嘱不要去插手乱七八糟的纷争,但是怎么可能?
  血脉至亲,怎么能不理会!
  宫鲤上去拉着她的手,“好,我不拦你,但是你不能莽撞,我和你一起回去,你坐下来我给你讲讲之前的经过。”
  天香坐了下来,人也平稳了许多,认真的听着宫鲤说之前看到初九时候的情形。
  这一说就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天香会打断她的叙述,说些姐姐之前的故事。
  原来阿九的名字叫灵珰。

  ☆、第八十二章 床底有鬼

  天香就是灵乡,阿九则是灵珰。
  据天香说,他们是住在一个大山寨里,寨子周围是丛林高山,一般外人很难进去。但是他们寨子的人倒不封闭,很多年轻人都会外出。
  她们家因为只有两个女儿被寨子里排挤,家里生活艰难,也就是姐姐争气一手的医术出神入化,还不知道从哪里学了蛊术,家里后来也没什么敢惹,但是却没人肯和他们亲近。
  所以天香这样的性子也是小时候养成的。
  想成为一个男孩子,保护着家人。
  阿九的失踪很突然,好似忽然之间没了踪迹。但是天香后来打听才知道,初九之前曾经出寨到外面给一队途径的商人治过病,而那位病重的人是她之前不小心放了毒蛇给咬伤的。
  之后阿九就再也没有回去,而寨子里的人根本不愿意帮忙寻。
  “我阿姐,肯定是被那些人给带走了,但是我找不到他们的影子,他们所有人就忽然从河对面那个小镇子上消失了。”
  “那你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
  “我记得之前那些人,会称呼一个头领叫大人。在我们那边是没有这个说法的,我问了那些在外面见识过的人,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大人,只有做官的人才这么称呼。所以我一心想着要去皇都,那里就住着皇帝。”
  宫鲤不知道天香的家乡是什么习惯,居然没有治理的官员,但是她这番推测倒是也有几分道理,毕竟就她现在说的,线索太小了。
  倒是结合着之前阿九的行为,也倒是接上了。墨崖说她是地缚灵,再看她之前去做丫鬟伺候人的活,说她被官宦人家给带走也有可能,但是这和那知县府还有传言中的魏小妇人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这也是她自己的一些猜测,如果重新回到那里还是多打听一下,最多站着不动让夭桃那个妖妇打几下。或者搬出黄曦震震场面,他都成了族长想必面子能更大一些。
  这么想着两人又合计了一下具体的行程,打算明日便向严柏卿告别,之后在晋川汇合。
  只是……
  第二日,宫鲤是被人用力摇醒的,捂着头看着一脸焦急的严柏卿,再看看一旁同样面色沉重的阿七,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现在已经未时,中午没见你出来吃饭,但是驿站的小二说是你屋子那个姑娘说午间不想吃,不让打扰。我也以为你们两个小姐妹在屋子里玩些什么。”
  “什么啊,昨天我和天香说要陪她去古水镇找她阿姐,就是那个初九。对了,天香呢?”宫鲤说了半天,没看到天香的影子,心里就有些不安,果然……
  “天香没有在屋里,桌上有信。”
  宫鲤打开一看,确实是天香那张牙舞爪的字,上面写着说是自己去了古水镇,她也知道宫鲤到晋川有事,不想耽误。
  “这不行,就自己也找不到那里,而且夭桃怎么可能放过初九和她。”
  严柏卿见宫鲤焦急的眼往出走,连忙拉住了她,“放心,我已经派了身边的侍卫去追,也送信给了黄曦,还有现在古水镇的新任知县,不会有事的。”
  听这么一说,宫鲤总算是踏实了些。
  “你不会骑马,这样赶过去也帮不上什么,何不到晋川等她过来,夭桃多少也会顾忌一些黄家,至于初九能不能离开……一切都看她们两人怎么交谈了。”
  也就是说,初九怕是不能轻易离开那里。
  “那就劳烦柏卿哥哥,如果有了天香的消息请第一时间告知宫鲤。”
  “呦,这还是宫鲤妹妹第一次这么叫我,倒是收获颇丰。”宫鲤见严柏卿笑着打趣,不由得也有些脸红,毕竟用得上别人的时候才来这些客套话,显得很虚伪……
  “这不是,吃人家嘴软吗?”
  “哦?那我可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了。”他这么一说,就连阿七也淡淡的笑开,听过这么一说小之前的焦虑也压了下来,转而想想,自己现在这般无用追上去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更何况那夭桃对她还有些积怨,自己出面反而会弄巧成拙。
  有官府、黄家出面更妥当,至于她自己还是尽快的赶到晋川,在那里等着。
  因为宫鲤的耽搁这一日并没有启程,阿七也趁着这时间又和驿站里的其他商人换了些吃的用的,宫鲤见着一些精巧的糕点,不由得认真点头。
  这些果然是大户人家吃的,瞧瞧那花样,还有种类,她活了十几年都没吃过这么多种的好东西。
  云初,雨初见天香这个嘴巴厉害的走了以后,对宫鲤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一会儿说她发饰老气,一会儿说她的衣服搭配不好,一会儿说她的坐姿不够文雅,一会儿又说她吃东西太快,有失体统……
  宫鲤忍无可忍,最后把吃了糕点的手重重的拍了几下,凑到她们面前,冷冷的说“关你屁事!”
  然后一抖衣裙,背着手大步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啪一下关上了门。
  “真的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这么样我喜欢,管得着吗……真是的!”
  嘟嘟囔囔的走到那块模糊的铜镜前面照了两下,又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天香不在屋子里冷清了不少,宫鲤索性就早早的洗刷好躺下,顺便拿出了武老夫人给的一本旧旧的医术读了起来,上面与她之前看的病症很是不同。与其说是医术倒不如是一本巫医之术。
  上面写着邪气入体、尸毒、虫毒、尸气、瘴气、离魂、喊魂之类杂七杂八的症状,上面是手写而成,那些字大大小小,有的病症还解释详细。
  她无意间翻到了一个病症,叫鬼胎。
  下面用几行小字写了个例子,说是有一个村庄,盛行冥婚。村里一个大户人家儿子死了多年,但是时常给家中母亲托梦,要迎娶村中一位姑娘,那姑娘早年和那死了的少年玩耍过,怕极了。
  但是没法,那大户人家给了家中许多银钱,也就妥协了。嫁就嫁吧,不过是家里多供奉一个排位。
  实则不然,那姑娘嫁了的当晚,被锁在了山上坟旁边搭的一个喜房里,然后第二日这姑娘便哭喊着回到了家中,说是和那个鬼圆了房。家里人大惊失色,就连那大户人家也吓得不轻,那媳妇是半死不活的躺在了家里。
  一个过路的大夫,让人把棺椁起出来,刮了上面铁钉的锈,又兑了些露水,才把那姑娘救了过来。
  更奇怪的是,这姑娘后来……怀了胎。
  “哎?后面怎么没有了?怪胎怎么了?”
  宫鲤好奇的往后面翻了几页,发现这里少了几页,不知道是记了什么。这看起来倒像是个阴气森森的鬼故事,撇了撇嘴就没在意,笑话,鬼怎么和人生出孩子,荒唐至极。
  看着看着倒是有些困意,之前天香也不知道是下了什么药,这一整天都有些想睡,于是放下书两手交叉的搁在肚子上打算睡下。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宫鲤忽然之间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床顶。
  她缓缓的把手摸到腰间,想了想从枕头下面抽出了寒刀握在手里,黑亮的眼睛在夜里闪过一丝恼意,正好这寒刀还没开封过,拿这些鬼东西开刀。
  那声音还在继续,宫鲤眼睛缓缓的转向了窗口,稍微向下看向了床沿。
  外面有一些光亮,是驿站为了防止有人晚上走动,点起来的油灯。此时她借着那灯光看到从床底下缓缓的伸出一双白森森的手。
  那手上有些尸斑,指甲上还沾了泥土,就那么扒着床沿慢慢的往出爬,她甚至能听到里面有东西蹭着地面的声音,还有“嗬嗬”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声音她曾经听过,那是在武安村坟场,木雅操纵的那些僵尸。
  宫鲤索性翻过了身子,正对着床沿,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双手,寒刀也被她握在手里,只要它冒出头就上去一下子砍了它。
  手、小臂、两一只手、肩膀……宫鲤甚至看到了那东西的头顶。
  额头上渗出来一滴汗珠,她撑起身体高高的聚起了寒刀。忽然那还剩下大半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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