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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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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猪油蒙了心非要绕过来,赶明找不到贼人,别拿我们这些人开刀,这在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你们来的迟不知道,这个事儿不是头一回发生了,已经有好些个家里失了孩子,这个言官股模式个有头脸的人物,官府没办法做样子也得去做。”
  听他们这么谈论,怎么感觉这件事与当初南齐还有海岛女子失踪很像。
  关上门,宫鲤皱着眉说道:“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对五夫人,那严太后有成见,总感觉这事儿与她有关联,之前曲流也说了,那些女子抓起来就是因为五夫人所指使的,练什么邪门歪道的法术。”
  墨崖没有接话,之前在山洞发生的事情,被宫鲤记恨了许久,如今她虽然说起了这个话头,他是决计不会顺着说的。
  明月当时是知道原委的,所以这个时候瞟了墨崖一眼,见他垂着眼看着手中的茶盏,便知道这是故意不搭腔。
  一时间都不做声,他只好开口,“她如今都是太后了,也没必要做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而且这次伸手到官员家里头,这不是打皇帝的脸吗,我觉得她倒是没那么傻。”
  “那样的人什么做不出来,那么多的人都死在她手里,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如今倒好还去当太后,真是可笑之极,老天爷怎么就不下个雷呢,这种伤天害理的人还能活的这般好。”
  宫鲤越说越气,拍着桌子啪啪响,墨崖依旧不动声色,其他人面面相觑,当初只听说和那五夫人闹了矛盾,倒是不知道有这般深的恩怨,只好上前劝说。
  “人在做天在看,她如今都把前世积的德挥霍完了,最后也是下地狱的下场。”
  “祸害遗千年,以她这样的人,冥殿一定不可以轻饶。”
  墨崖放下茶盏,说道:“人人都有自己的因缘际会,她的出现是自己的命数,同样也关联着他人的命数,该是她受罚的时候,自然会严加惩处,你就不要操心这事了,冥殿绝技不会徇私舞弊。”
  宫鲤显然不是很相信这样的说辞,那双琉璃一样的眼睛盯着看了墨崖半天,见他面色不动,才收回了视线。
  心中气闷,真的是冤家路窄,之前在南齐被她陷害,本以为躲开了,结果绕了一大圈又凑在了一起。
  而且这次,情势更是恶劣。
  之前是王妃,如今太后。
  上一次还拿她没辙,这一次也不是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那五夫人不是什么心智健全的人,对于墨崖的执着也扭曲的很,而且看着文文弱弱,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毒心肠。
  之前能把曲流那样圆滑的人都耍的为她效命,恨不得供起来的救命恩人,还有那么一点爱慕。
  可见这人的手腕。
  她沉默了一阵,气稍微的顺了些,便说道:“如今又来到了她的手底下,保不齐什么时间就来找我们的不是,但凡与她相关,都必须慎重,过两日我们去买个宅子,平日里就朝里锁上,任谁来都得看清楚,如果那妖妇遣人来便关上门,切记不要出去。”
  见她神情严肃,天香几人便点了头,都保证小心提防五夫人。
  “她与南无还有着勾结,之前曲殇说过,五夫人也属于南无的手下,他们一起在谋划什么大计。而且你们看如今的情势,严柏卿成为皇帝,里面有一份原因也可能是那南无和五夫人在搞鬼。”
  清风收起折扇,敲打着手心,“如此说来,这南无会不会旨在坐拥天下,他自己身份名不正言不顺,便借用严柏卿这颗棋子,最后他想自己控制天下的局势。”
  “你没听他说么,不屑于坐那个位置。”
  墨崖摇摇头,指着南宫野说道:“那个位置是不稀罕,即便是稀罕他也住不上去,但是滔天的皇权,却不见得不想得,号令天下,甚至是重建这世间的秩序都是有可能的,或许……这些术师世家衰败、消散,便是他的手笔。”
  众人一惊,这可不是一般的野心。
  北冥王朝,四大世家都是支柱,他们虽然拥有书法的能力,但是在外的商铺、田产、医药等等行业都占据着重要的地位,每年上缴的税收占全国的将近十之七八。
  南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将这些老族都搅合黄了,想让什么上位来掌控全国的命脉。
  宫鲤又想起了那些被造出来的怪物,那些散发着甜腻味道的血池。
  不由得猜测,南无到底想造出什么东西。
  海岛上的王胜、武家林子里邪气、无双城外的鬼山、甚至是巫师寨里的冤魂,处处都透露着某种阴谋。现在南无、五夫人成了他们的怀疑对象,那么这些事情与他们又有什么牵扯?
  是不是,桃源境也会成为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宫鲤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画着,看着那个轮廓。
  喃喃道:“长生泉……”
  他们难道想长生不老,想拥有不死之身……?

  ☆、第二百六十四章 狼子野心

  第二日,他们正在盘算着几人分工合作,各自去寻之前有些交情的老一辈人,打听桃源境的下落。
  那小卷轴上一个大体的轮廓,而他们如今所处的位置大概就在南边一条边境上,直到如今的皇城北面城墙正好就是桃源境的范畴,其中据他们私下里打听,也大概知道在这皇宫背靠的地方,有几处群山构成的险境,都是些高耸入云的山脉,常年云雾笼罩,其中有两三处被皇室围了起来说是做围场。
  这些围场都是供那些贵族们消遣用的地方,但是这些皇帝一代不如一代,开国的皇帝好歹是马背上来的,打猎、骑马射箭不在话下,对子孙也比较看重武力的训练。
  清风颇为感慨的说起这些皇帝,“真的是花样翻新,开国的那一位疼爱自己的太子,怕其他的皇子威胁,便打发的远远的,但是太子命短,留下个小皇孙便死了,这老皇帝便费心的教育自己的孙子,还传了位,等到他一死,儿子便从封地回来篡位。”
  宫鲤以前都待在海岛对这些事情倒是没注意,听起来还很新鲜,便当做故事一样。
  “篡位得来的皇位不是应该更珍惜,这大逆不道的罪名都担上了,随意糟蹋不是可惜,真是搞不懂这些人。”
  墨崖,将她因为坐没坐相皱起来的衣服拉平,说道:“龙子气运与常人又不同,杀人一千自损八百,篡位弑主也是损阴德的事情,虽然勉强做了皇帝,也不是那国运昌盛的运势,所以代代衰微也正常,也说明这篡位的皇子不是什么正经手段。”
  “哦?什么法子还能改了这命数,若是真有那但凡是个妃子给自己的孩子改改,不都可以争一争,那样可不就天下大乱了。”
  “这岂能儿戏,又不是人人有那个机缘,只是天地认主,还是能者居之,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命数会自行淘汰那些劣者。”
  这次就连天香都不解起来,比宫鲤先一步问出口,“那么那些混匀的皇帝是怎么产生的,他们怎么没有被淘汰掉。”
  “世事变迁,这一世的便该渡这劫难。”
  宫鲤也随着点点头,看来这世间的事很难说出个所以然来,自有它运行的规律。
  强行改变其中的某一个缓解,是可以在某个时候改变些趋势,但是前进的河流始终目标明确,不会因为小小的分支而有变化。
  就好比之前驾崩的皇帝,虽然占了个皇帝的身子,却压不住那龙气,便一生碌碌无为。
  于家国天下都没做出一点贡献,死的时候还有人欢迎鼓舞,严柏卿上位虽然在朝廷权利纷争中是个意外之笔,但是也算的上大势所趋。
  “严柏卿这皇帝命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总感觉又南无出没的地方,这事儿就不那么简单,现在甚至怀疑他当初出现在海岛的溶洞里到底是我爷爷将他放进去,还是南无将他放进去的,绕了一大圈,看来所有的事从一开始就已经被算计好了。”
  清风道:“也是,我们当时出现在祭灵族的百年祭上,也是因为偶然之间遇上了武家的族长,说是一同前往,当时也没曾想真能找到你,现在这么一看,当时怎么会那般巧,他就找上门来。”
  宫鲤点点头,又看了看天香,“你当时可有遇到哪些奇怪的事?”
  “要说这些称得上莫名其妙的偶然,那边是遇上黑小子,当时他声称我母亲是她母亲的远房表妹,一表千里的表妹,但还是将我带回黑家,之后镖遇上了那个老鼠精,跟着他许久,然后才机缘巧合下救了你们。”
  再看看,初九、灵海、南宫野甚至是曲流,这些人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就好比被人特意安排好的一般。
  就连墨崖他们之前也说过,是因为南海出现龙脉异动才赶过去。
  这个异动是人为还是天灾,现在看来也不好说了。
  墨崖皱眉看着众人,“他究竟想把我们聚在一起,达到什么目的。”
  按说他们几个人天南海北的粗略看下爱并没有什么交集。
  若是细细的捋一捋,“清风、明月、南宫野还有我尚且算是同族之人,那初九、天香还有小海,都是巫师寨的人,和我们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如今还牵扯的半鬼人,曲清、曲流也是之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这些都快落灰,没落到人们都差不多忘记的族人凑在一起又能成什么大事?”
  宫鲤掰着手指,最后自嘲道“难道是三个臭皮匠,要顶一个大圣人不成。”
  墨崖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也许答案就在桃源村这里,从现在的迹象来看,你的目的便是他的一个必要的步骤,所以他能留着你的性命,让你完成这件事,或许桃源村只有你可以找到入口,那一天便是与南无正是见面的时候。”
  “呵,这倒是个坐享其成的好法子,等到咱们前脚打开桃源村的门,后脚他就会跟过来,抢走里面对他有用的东西,这个狡猾卑鄙无耻的老东西。”
  宫鲤如今与清风学的,满嘴的词汇,一旦生气起来便往出蹦。
  墨崖起初没在意,现如今见她好端端、水灵灵一个小姑娘,一脚踩着凳子上,那蛮横的样子实在有些过头,便皱眉看向了清风。
  他正在一旁附和着宫鲤的话,一同将那南无骂了个狗血喷头。
  一时间,墨崖甚至感觉到了一种为父者的悲哀,稍有疏忽,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便稀里糊涂的跟着别人学了一身的坏毛病。
  当下便沉沉的看着宫鲤,直到她似有所感的转过头来,看着墨崖严肃的表情,不知所措。
  怎么了,我干了什么,说了什么……
  宫鲤暗自嘀咕,也没觉得自己有说什么不妥的话,南无扮作和尚招摇撞骗,本就是个实打实的混球,她还想搜刮点词来解恨。
  墨崖这是做什么一脸凶相。
  “怎么了……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骂他。”
  墨崖嘴角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原来这丫头是觉得自己骂的起劲没有带他一起,觉得冷落了他?
  站起身,长臂一揽将宫鲤拘在怀里,墨崖脸色不好的看着清风,“疯言疯语每个正相,你要把她教成个野蛮的丫头么,随便张口就动粗,越来越没分寸。”
  然后看着旁边的初九,“看好他,别让他再把那两个教坏。”
  说完便拉着宫鲤回了屋子。
  留下明月几人看着清风也是一脸的鄙视。
  “哎?我招谁惹谁了,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宫鲤那臭丫头嘴巴本来就毒,东听一句西听一句,记性又好,以前也没见他当回事,现在这是干什么,真要做爹了……”
  天香看了他一眼,“人都走了,你在这里叽歪什么,下次注意些便好,宫鲤如今总是要闯到前面替我们吵架,以前我也挺自信自己的嘴巴厉害,现在看她颇有些青出于蓝的架势,娇蛮?我倒是觉得挺符合她那个小模样的,跟一只炸毛的猫儿一样。”
  宫鲤如今却是要炸毛了,她被墨崖按在腿上,手脚扑腾,屁股上被打。
  “我就是背地里说了他几句怎么了,为什么还要挨打,你这个坏人!”
  墨崖见她倒似没骂自己“混球”之类的粗话,心里稍定,看来还有的挽救。
  便说道:“你这般样子和那些山野村妇有何区别,动辄粗话连篇,行坐一点都不规矩,以后怎么去做首领难道要你的族人都大着嗓门吵架,懒懒散散没个章法?”
  宫鲤头朝下,被墨崖斥责觉得也有些道理,便老实的伸手扣着他的靴子,整个人放松的耷拉着。
  “怎么不说话。”
  “我想吐,你压着我的肠胃了。”
  墨崖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将她扶起来,确实脸色憋得有点红,眼睛里还泪汪汪的,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怎么样。
  不过这副可怜相确实让墨崖心里依然,也竟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出手有些重,正琢磨着是不是说句好话安慰一下。
  便被憋着嘴的宫鲤扑在了怀里。
  ……
  这是什么情况,令主有些不解。

  ☆、第二百六十五章 你归我了

  女孩儿的心思总是瞬息万变,尤其这女孩还被令主大人当做孩子养。
  所以越加的娇气来了,这不,也就是说了几句重话便哭了起来。
  宫鲤自己其实也很不解自己的委屈的是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就是想嚎啕大哭一顿,毫无理由,屁股上有那么一点点的疼,但这都不是重点,说到底她其实是感动更贴切。
  墨崖,那是什么人呢?
  目下无尘,不被世俗牵绊的人,他在世间行走那么久,类似于神一般的存在,本来那么的出尘,如今却遇上了自己,就那么心甘情愿的扛起了这个包袱。
  受伤、受辱、厮杀还要去挣钱。
  什么事情都经历了,好似活生生被拉下了神坛,成了个东奔西走的凡人模样。
  她这一哭,心里是对墨崖的疼惜、惭愧、还有难以掩藏的喜欢。
  开始还好只是抽泣,随着墨崖将她揽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说了句“疼吗”,之后哭的更是难以抑制。
  多久了呢,也就是爷爷在的时候,会在自己从树上摔下来,或者与大奖局疯跑的时候摔个狗啃泥,爷爷就会拍拍她的背,问句“疼吗”。
  “疼了,爷爷给丫头吹吹,不疼咯,回去咱们吃鸡腿,吃小凉菜……”
  视线一转,又是墨崖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如天人般美的惊人。第一次笑开了,天地失色。
  第一次将自己的手牵起,冰凉凉的温度,却很沉稳,好似这个天下只要有他便不会有危险,执子之手……怕是就这般,安心信赖。
  墨崖被宫鲤的哭声,震得有些头昏,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哭起来,力量这般大,而且越来越凶,似乎要哭到断气。
  让他有些胆颤心惊,宫鲤哭的时候会一边压抑着自己不要哭太大声,一边又哽咽的难以自抑。
  所以特别像是下一口气就梗在喉头,呼吸不畅。
  宫鲤将墨崖的肩头哭湿了,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声。
  “你这是要发大水淹死我么,不过是说你两句,看把你委屈的好似我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哭成这样。等明天他们问我,还以为怎么欺负你了。”
  “我……我,就是,委屈。”
  墨崖忽然笑开,伸手擦掉宫鲤挂在腮上的泪珠,和鼻子上的鼻涕。
  “你委屈?你给我说说,你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你……你打我,还说我,不是。”
  宫鲤一句一哽咽的控诉完,伸手戳在墨崖的嘴角上,“你还笑话我。”
  “行,我不该打你,但是你总是那么粗野无礼,也不对。”
  “我也不对。”
  这个样子的宫鲤确实很可怜兮兮,她哭的整个脸都红红的,眉毛耷拉着没了平日里的灵动,墨崖叹息一声将她扶正坐好。
  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哭。”
  宫鲤的性格多少他还是了解的,不会因为被说了这么两句就哭成这样,必定是心里又想到了什么,才哭的这么恐慌。
  “我害怕,我早早死去,你又一个人了怎么办。”
  “……”
  “我害怕,如果我做错事了,你离开了,怎么办。”
  墨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笑的温和,“不会,我是你的,他日冥殿找到新的令主,我便无家可归,驱鬼族迟早也会由他们的路子要走,那个时候我还要你收留,我是你的人。”
  “但是我活的没有你久。”
  “这个不用担心,诛魂令还给冥殿的时候,我自然会从现在的样子开始生长。”
  “到时候,就一起变老了么?”
  “嗯,一起,变成老人家。”
  月上高楼,宫鲤哭的头脑发闷,便被墨崖抱着放到了床边,早早睡下。
  果然,第二天,宫鲤的脸便肿了。
  看着她哀声叹气的揉着眼睛,墨崖将她的手拉下来,将指尖的凝聚了一点点的寒气为她按了按。
  只是,寒气很重,墨崖也不敢用力,只是让她能稍微舒缓一些。
  清风等人一见她肿着脸出现便齐齐看向了身后的墨崖,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令主,都被那些控诉的眼神盯的不自在起来。
  干咳一声,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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