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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美人(秉烛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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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蝉无波无澜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股愧疚之情,毕竟,碧玉在忙着应对诸大人之时,提醒过他照看着点流水,以免发生什么意外。只是他想着在这般大场合上,一般人也没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带一个人走,却没想到亭梦之怎会盯上流水——偏偏此人不是一般人呐。
  马有失蹄人有失策,碧玉此刻也无心责备寒蝉,脑海中开始迅速思考:为什么亭梦之要抓走流水?若是因着亭梦之和石越年轻时的有些过节,但石越不是已经去世了么,而且此刻再抓人,并不合理。还是因着流水治好了陈易,亭梦之要报复她?也不该的,亭梦之的规矩便是生死有命,若是自己下了毒的人能被救活,他是不会去追究那个救人的人的。那么又是为何?
  碧玉念叨着:“亭梦之、石越、流水……”反复几遍,又想起流水应是还有个师姐行云,却自从溪山派灭门之后便灭了影踪,销声匿迹。突然碧玉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是否石越还没死?所以亭梦之抓流水的目的不在于流水本人,而在于引出石越?
  碧玉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吃惊,当日,他是取了几个掌门的信物回皇宫交差的。只是,往事种种不提,那些掌门师父在前朝再是如何助纣为虐,也是与自己相处多年的师父,自己又怎忍心看他们尸首分离的样子?于是并没有细看,当日粗粗扫一眼地上被火烧过的尸体,让人取了各自腰间的玉佩,带回交差。而其他几个掌门的脸尚且分辨得出是谁,唯有石越,一副脸被烧得干干脆脆,不成人形。碧玉细想起来,那具尸体虽是穿着石越的衣裳,但因着石越常年在外,自己对他也不熟悉,所以若是换了人也未可知。
  碧玉越想越心惊,不知道亭梦之、石越意欲何为。他借口身体不适早早退了席,出门就见陆远贺匆匆忙忙的身影,也不管心中对此人意见有多大,拉住他,咳了一声,问道:“你可知流水去哪了?”
  陆远贺瞟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冷冷道:“你该也猜到了。正是被妖道抓走了。”然后便想继续往前走。
  碧玉在背后又问道:“你可知,她师父是否还活着?”此处人多,碧玉自然不敢道出石越真名。而陆远贺的背影僵了一下,回了一句:“你们溪山派的事,我又如何能知?”然后就大踏步往远处去了。
  碧玉叹了口气,对寒蝉道:“走,回府。找司闻。”
  司闻正躺在屋顶上,旁边放着一壶酒,仰望明月,心下宁静想着这两日好像没什么乱七八糟要打听的情报呐,日子过得真是悠闲得有些过分啊。突然打了喷嚏,暗想,咦,是夜风吹多了感冒了吗?定是前几日为了跑消息太劳累,身体的抵抗力变差了。
  等到流水悠悠醒转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少时日。睁开眼,只见视线范围内具是青灰色的石块;流水心一惊,身体似乎还是有点脱力之感,不是那么听自己的使唤。身体下也是硬邦邦的,想来是张石床,她坐起了身,环顾四周,这是个很大的洞穴,石窟的高度比凌云阁二楼的高,只是不知这处是如何挖掘的,似乎很深,沿着石壁,亮着一排青灯,灯光一闪一闪,不知是白天还是夜晚。
  流水吸了口气,大吼一声:“有人嘛!”
  流水不知道这间房间本是备着来关人的,所以传音效果特别好,她刚醒来时亭梦之那处就已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此时她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吼,把不远处的亭梦之和莫如雪震得耳朵都疼了。亭梦之揉了揉太阳穴,对莫如雪道:“你确定她像你说的那样没有心计?”
  莫如雪耳朵也被震了下,身体晃了晃,点点头,道:“基本上看来是如此的。”
  “呵……”亭梦之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道,“也是,石越那老贼,自然不会让她有太多心计。”
  亭梦之整了整衣裳,莫如雪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向着那间房间走去。
  流水见了来人,只见此人大致有三四十岁的年纪,偏瘦,却显得较为精神,若是再年轻些,也算身姿不凡,愣了一下,道:“你就是……”
  亭梦之咳了咳,笑道:“没想到你这种后辈还记得……”哎呀虽然我不在江湖但江湖上还是有我的传说啊。
  流水一拍脑袋:“你就是莫如雪的主人!那个买香粉勾引男男女女的!”听到此句,亭梦之正准备施施然坐下的身体歪了一下,差点滑下玉石凳,他赶紧坐正,回头瞪了莫如雪一眼。莫如雪头更加低了,心想:我什么都没说,这全是她自己想的。
  亭梦之又咳了咳,对流水缓缓说道:“不知流水小姐对我有何误会。勾引男男女女,实在不是鄙人会做的事。”
  流水虽然大大咧咧的,但却也有心细的时候。听闻他对自己的称呼,流水皱了皱眉,心中回忆了一番他人以及莫如雪对自己的称呼,似乎都是叫田小姐的;此人见了自己,却是叫自己“流水”这个名儿,想来是知道“田”不过是虚冠的一个姓了?
  难道……流水皱了皱眉,问道:“前辈可是与我有何渊源?”
  亭梦之悠悠地捧起茶,喝了一口,道:“也算是有点渊源。而且,我与你师父是旧识。”心中暗道,此人好像也没有那么傻,也算看出自己的目的了。
  流水恍然大悟样长长地“哦”了一声,亭梦之满意地继续把茶送到嘴边,心想,哎,还是跟明白人说话省力……
  而流水却开了口,问道:“那么……难道,你是我爹?”
  ……亭梦之当即一口茶就喷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看我的标题,我觉得对于亭梦之来说,很有讽刺意味~!
  【我花3小时换了个文案。。。。ORZ
  觉得如何?~(≧▽≦)/~】


☆、更深人去寂静,但照壁、孤灯相映

  亭梦之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之感;只是当他这般淡淡地点评了流水之后,流水睁大着眼睛;茫然地看着他,道:“有理说不清?你一共才说几句话?我理解错误难道不是你装高深造成的?”
  亭梦之斜着眼,瞟她:“你觉得你自己长得像鄙人吗?”
  流水特地凑近瞅了瞅,亭梦之厌恶地推开了她,道:“石越怎会有你这样的徒弟。”流水收回动手动脚的四肢,点点头;道:“是不像。”
  亭梦之已是不愿在此处多呆,站起了身,拍了拍衣裳,淡淡地道:“你先安稳地在这等着吧。待石越来了;你便可以走了。”
  流水刚刚靠近的时候,明显觉得,此人对自己的厌恶是真真切切的,而且如果自己没猜错,他应当就是亭梦之——那么心狠手辣一个人,花那么大力气把自己掠来,却连个控制自己的毒物都没继续对自己下,想来是有什么原因的。而自己师父石越尚且还在世这个事情,自从见了碧玉寒蝉之后,隐隐约约中,流水便似乎有这个预感,虽具体说不出从何处来的直觉,但那种感觉却是强烈的。
  见此人没有杀了自己的心思,流水放了心,也大胆了些,笑嘻嘻地问亭梦之:“咦?你要不把莫如雪留下陪我聊聊天?我一个人多闷呐。”
  亭梦之咳嗽一下,看了莫如雪一眼,莫如雪乖顺地低着头,亭梦之又扭头看着流水道:“不行。”
  流水挑了挑眉,看来似乎莫如雪对这个人,或许也不仅仅是个下属吧?石越与亭梦之算是相生相克的两个毒物高手,而莫如雪又是把自己掠来的那个人,亭梦之怕自己对莫如雪下毒吧?流水也没有继续坚持留人,只挥了挥手,一副很大度的样子,道:“好吧,你且派个人陪我说说话。还不知道要等多少日呢,别把我逼疯了才是。哦,对了,敢问前辈大名?”
  亭梦之的脸抽了抽,流水明明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还偏偏要让他再说一遍。亭梦之咳了咳,道:“鄙人亭梦之。”
  “哎,你怎么老是咳嗽啊。这样不行,你可以煲冰糖雪梨来吃。”
  亭梦之远走的背影停了一下,却是头也没回,继续往青灯引领着的尽头走去。
  等到亭梦之派来给流水解闷的人来了,流水却越发郁闷了。她盯着眼前,十四五岁大小,低眉顺眼的小姑娘,道:“他是故意的吧?”
  小姑娘低着头不言不语。
  流水抓狂,抓住小姑娘的肩膀前后摇:“解闷!解个屁的闷!给我派个哑巴我也忍了,你给我派个又聋又哑的!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对着床、对着墙壁说话啊!亭梦之你逼我疯有什么好处!什么好处!”
  亭梦之捂了捂又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对莫如雪道:“这样不行。你拿些泥巴,把那些千里传音的机关洞口先堵上一堵吧。这石窟千万条道,又不知机关,她也走不出去。”然后想了想,又对莫如雪道:“去水牢看看。且把铁门关紧些。”莫如雪点头应下,然后转身便向水牢走去。
  流水跟着小姑娘大眼瞪小眼看了许久后,想了想,在地上写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连连摆手,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摇摇头。
  流水喃喃道:“亭梦之够狠的啊,连字都不识。”又看了小姑娘一眼,想,她听不见也说不出,字也不识,想来是不会有名字了。流水想了想,在地上划了个小人,上面划了个箭头,写着“流水”两字,指着自己,然后对着小姑娘道:“这是我的名字呐。”小姑娘依旧眼神清澈,一副不知所云的样。流水叹了口气,又划了个小人,又扭头看了看四周,看见石壁与地面接缝间的角落里,有一联排茎叶纤细,叶子有略扭曲的纵条纹的植物,蔓延得有些像爬山虎,此处终年不见阳光,竟然长出了粉防己,流水有些讶异。想了想,写了“防己”两字,指了指小姑娘,道:“你也有名字啦,就叫防己吧。”
  小姑娘见流水指着自己,有点茫然,匆匆忙忙立起身,走向石桌,端起茶壶,想给流水倒水。流水拉住她,摆摆手,道:“我不渴。” 又把她拉回画画处,两人面对面认认真真地蹲着,流水想了想,又画了一个人,后面站着一个看上去有那么些衣裳飘飘的女子——虽然也不大好分辨,然后在前面那人的头上写了三个字“亭梦之”,点了点,指了指通道的去处,说道:“你明白了吗?这是你主人,那变态的名儿。”然后又指了指地上“防己”两字,道:“这就是你的名字啦。”
  此时小姑娘才稍微有点懂了的感觉,自己捡了根树枝,有些茫然地看着“防己”两字,歪歪斜斜地临摹了出来这两字,嘴角大大裂开,却没有发出所谓银铃般的笑声,只有似乎是喉咙深处发出的跟着笑容颤抖的“喝喝”声。
  流水叹了口气,看着她,自言自语道:“唉,我教你这个干什么。怎么我反而觉得你更可怜了,还不如教教你制药,可惜了,此处就只有那粉防己,没大用途。”
  那小姑娘却是蹬蹬蹬跑远了,片刻后又蹬蹬蹬跑了回来,手上拿着一个信封,和一只沾着墨,却已干了积了尘的毛笔。流水此时才明白为何防己见了亭梦之这个名字,才知道了自己写的字的意思。想来是有其他人与亭梦之之间有沟通,而防己又聋又哑又不识字,她接受传送信件是最安全不过了。流水叹了口气,倒出几滴茶水在石桌上,然后把毛笔浸湿了,接过防己的信封,写了大大的“防己”两字,灰黑色不均匀,而流水本来的字也不好看,更显得粗糙。流水难得的对自己的书法水平有些不满意,而防己自然不会那么想,还兴奋地把信封翻了个面,指了指流水,又点了点那信封。
  流水疑惑地指着自己,问道:“我么?”
  防己点点头,流水笑了声,道:“好吧,就写我的名字。日后,你说不准,还能与我通通信。”虽然她也知道这事儿基本没戏,但却还是忍不住把事情往好处想:“唔,若是我师父来救我了,能跟你那主人好好谈谈,没谈崩,我就跟亭梦之说声,让你跟我我吧。我平时,周围的人都比我大,像寒蝉虽是比我小了两岁,但也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让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日后,你可以当我的妹妹,我来护着你,没人敢欺负你,我还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日后给你风风光光的嫁了。然后我还会把田家撑着,让你有个有底气的娘家,婆家若是敢给你气受,我就去灭了他们!嗯,你就叫田防己,还蛮好听的。”显然流水一贯以来的取名水平实在与她的书法水平有得一拼。
  而几日的日子无风无波地过了,也未曾听说石越有来的消息,流水哀怨地想起碧玉和陆远贺,这两人似乎不是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的嘛,怎么也没点动静。啧,情爱两字,果真不靠谱啊。
  只是流水不知道,在千里之外,碧玉带着两千兵马,守着一处高墙楼宇,神色凝重,派几个人先围着高墙放了炸药,身边的县令满头大汗,急急劝道:“无忧侯爷啊,这使不得啊,使不得呀……此处据说是神殿,怎可因为要改官道就毁了它?炸不得,炸不得呀!”
  碧玉不语,手一挥,轰隆隆几声,高墙轰然倒塌,掀起一阵灰尘,迷了所有人的眼。
  而同样遥远的某处,陆远贺率了魔教众人,望着某处高山。山峰高耸入云,抬头不见顶。陆远贺对莫休拱了拱手,又回首对身后教主道:“此番是为了在下私事,生死不知,陆某人也不愿连累大家,若是现在还要反悔的,留在此处便是,莫教主必不会为难大家!”
  众教众声音整齐洪亮,大声嚷道:“救溟蒙教护法夫人!在所不辞!”
  两人都是一副神挡杀神魔挡杀魔的样子,还显出一股悲壮的气势。
  只是,这也架不住地方都找错了呀。
  于是,在碧玉借了修官道的借口炸了往生殿、陆远贺率领教众登上据说近日有亭梦之身影出现的高山的同时,流水正在石窟里,四周一片寂寥,无聊地拔着手中一串粉防己的叶子,一片片数道:“碧玉来救我,陆远贺来救我,碧玉来救我……”数到最后,发现有片叶子是一半的!这该怎么算?
  流水一阵纠结,把脚下的叶子踩了踩,泄了气,瘫在床上:“话本里那些英雄救美都是怎样的?在要被杀死的前一刻,英雄来了,然后姑娘一阵娇羞,扑入英雄怀里,随后芳心暗许,日后便是私定终身……嗯,可是碧玉要跟十二公主结婚了,陆远贺外面又乱糟糟的……”于是她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幻想了一轮当碧玉或者陆远贺来救自己的时候,自己到底要不要矜持一下,假意地说句:“我不要欠你的情。”想了想,流水乱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道:“来吧来吧,来了我就马上走!这地方安静得要发疯。”
  中途莫如雪还来了一趟,流水整日与防己只能画画玩,然后自己画得又不好常常使得防己不懂自己要表达的意思,所以实在无聊,见了莫如雪,拉着她,笑嘻嘻道:“莫姑娘,你陪我聊一会呗。”
  莫如雪不自在地收回了手,手似乎是刚浸了水,有点湿漉漉的。她手环在胸前,微微弯了弯腰,道:“田小姐,主人吩咐奴婢还有事。”
  流水摸了摸自己掌心的手,水冰凉,却似乎比净水要粘稠些。流水皱了皱眉,又拉过莫如雪的手,死皮赖脸地笑道:“哎呀,一会我跟你主人说就是了嘛,先陪陪我呗。”手微微往前勾了勾,勾起外衣角,眼角一扫里层的白色袖口,不动声色地又放下她的手,笑:“不要那么死板嘛。”
  莫如雪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急匆匆地告了退。流水望着她的背影,收起了笑容。她刚看见,莫如雪的里衣袖口,有一处鲜红的尚未干透的血迹。
  


☆、人到愁来无处会,不关情处总伤心

  流水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坐在石凳上;想着莫如雪袖口那抹刺眼的红。莫如雪身上没有伤口,此处也是他们自己的地盘;莫如雪受伤的可能性不大。估摸着肯定是亭梦之还有抓谁来了。
  能抓谁?流水,陈家最可能出事了,那么抓的,是陈易还是陈舒?又会不会是陆远贺或者碧玉?亦或是寒蝉,或者碧瑶?
  流水眼珠一转,决定诈他们一诈。于是被“哇”地一声;扑在桌子上大哭起来,嘴中还嚷嚷着:“他死了我还活什么呀!哎哟我也死了算了啊!”旁边的防己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拉了她两下,流水抹得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身;防己咿咿呀呀了几声,比手画脚的,最终见流水还是哭得天昏地暗的,跺了跺脚,往外跑去了。
  流水立即直起了身,泪都顾不上抹,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跟在防己身后。
  流水最好的一是易容,二是轻功,故而跟着飞奔的防己贴着上方的石顶,顺着墙壁疾步如飞,倒不吃力。跟着防己经过了四个岔口,拐了两个弯,终于又见远方似乎有个亮堂之地,流水赶紧贴着石墙隐了身形,见防己急匆匆地跑了过去,那房间里正是亭梦之和莫如雪,见了防己这番急切的模样,亭梦之声音似乎有些不虞,沉沉地道:“跑什么?不是让你看着那个小妮子的么?”流水正疑惑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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