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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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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当。”
  拿着木棒的下人一脸后怕,哆哆嗦嗦地看向叶无秋,“夫、夫人,这——将军不会……怪罪吗?”
  “他不会怪的,尤其是我。”叶无秋笑了笑,眸含柔波。
  下人看了眼空桐白,心里很害怕、后悔。但他已经收了夫人的钱,是绝对不能背叛她的。这几个月,大家都说夫人精神不太正常,他十分害怕自己丢了小命儿。
  叶无秋并不知道他看自己的眼神如何,眼神恍惚,轻轻呢喃着:“我们,绝对不会和离的,绝对。”她的呢喃很轻,如秋叶缓缓落陌红尘,像极了自我安慰。
  几秒后,她笑道,“你先把她绑起来,悄悄送到甄举人家去。”
  “本夫人,嗯……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对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跟你没关系,听见了?”
  下人吞了吞口水,向后退了一步,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
  炎炎烈日下,小兵们昂首挺胸,等待将军的检阅。
  校场之上,军拳疾影,阳刚怒喝,男儿壮志织成一片,汇聚苍穹,连乌鸦都匆匆挥翅飞过,不敢停留。
  豆大的汗滴沿着脸颊滑落,队尾的某个人,终于忍耐不住痒意,迅速伸手抹掉泪水,小声嘟囔一句,“热死了!”哪想他这一举动,瞬间如同圣旨一般,让右侧的人如蒙大赦,“就是说啊。”
  两个人便聊起来,从家常到家乡。一边聊,一边偷瞄校场上斗篷烈烈的狄将军。
  “其实吧,俺不是兰都调来的兵,也没跟过狄将军。俺们那个小县城刚好挨着兰都,陛下征兵,娘看见了城墙上的告示,说月月有三十两白银拿,就推了俺去。”
  “哦,这样啊。我也是后编入将军队里的。”
  后来便聊到这位被贬职的将军身上去了。
  “强哥,你说这好端端的,将军咋就被贬到这地方来了?要不然,弟兄们也用不着吃这苦。”
  “咳,看咱俩聊得挺投机,就告诉你一些事吧。我可是把你当成兄弟了啊!”将手搭在对方肩上,义气的拍了拍,“咱们将军是狄老将军的独子,狄老将军你知道吧,三十年赤突来犯,老将军妻子被臭不要脸的赤突人杀了,他抱着刚出生两天的将军,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来!”
  “咱们将军跟老将军一个样,认准一个人,死忠诚!昭王殿下帮过他大忙,对将军还有救命之恩……据体之事,我也没打听出来。
  “哎呀,反正,昭王殿下六年前就孤身一人去元村了,听说昭王妃就是在那儿死的,昭王愧疚六年,实在放不下,这才去那里赎罪。”
  “啊?昭王妃?”另外一个人惊讶,“俺怎么听说,这王妃,好像被天师看过命数,说是……妖命?”又好奇道,“王妃到底出了啥事儿?”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兰都的百姓,应该多少知道点儿吧,毕竟昭王府就在那儿。
  “不过,这事儿咱们可没机会知道。”遗憾的语气,接着道,“殿下去了元村后,将军就请命驻守不寒乡。原本将军巡守兰都,你想想,哪个不知道将军鼎鼎大名?再说他还娶了丞相千金。”
  “驻守不寒乡,我都替将军可惜。”
  “也不知将军怎么惹了陛下,陛下一气之下就随了将军的愿,贬他到不寒乡,还说,如果没有圣旨,不得回兰都!”
  “哎呀!真是搭错了筋呀。将军来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真屈才。”
  突然,一声怒喝,“你们敢私自议论阿晔!”高分贝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一队的小兵愣了一下,都转身去看。
  这一看,他们傻眼了,“夫、夫人?”
  在检阅军队,原本如雕塑般的狄晔,注意到这边的异动,冷冷转过头去,“那边怎么回事。”当他在高处,目光穿过人群,看到凤冠霞帔的女子,身体一僵。
  “……你来干什么?”
  
☆、第二十四章 当众休妻
  “搭错了筋?”叶无秋却没有第一时间看他,而是凝视两个完全傻住、脸色异常的小兵,表情近乎扭曲,“谁准你们这么说他的,谁准的?”
  她的声音尖细洪亮,一瞬间,连场上原本目不斜视打拳的人,都停了下来。
  “搭错了筋”,四个字如同惊雷一般,每个人都清晰入耳。校场上鸦默雀静,安静得仿佛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这……哪里是堂堂将军夫人,会说出来的话?
  “我、我们没——”欲解释的小兵看了看周围异样的眼神,白着脸试图解释,“我……”
  话没说完,突然被叶无秋揪住了袖子撒泼,“本夫人问你话呢!你竟然不尊敬他,谁给你的胆子,啊?你当我叶家人死了,我就好欺负了是吗?”一幅急赤白脸的样子。
  狄晔的脸色很难看。几乎没有人敢去看他,也没有人敢说话。
  有几个胆大的人,倒是同情道:“夫人怕是受的刺激不小,神志不清了。”
  狄晔握了握拳,几秒后,怒气冲冲地别过目光,猛地挥手,“拉下去!”他依旧斗篷猎猎英姿飒爽,只是在众人偷瞄的眼神中,俨然已成了一个小丑。
  头一次,面对敌人不曾动摇的心,忽地涌上一丝压抑。
  几秒后,他忽地眼神一锐,低哑的高声,“纸,笔!”
  “将军,您这是要——”纸笔上后,罗校尉瞳孔一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却见狄晔大笔一挥,几秒后飒飒收了笔。风一飘,半透明的宣纸试图飞卷起,却又徒劳的轻坠地面,被卷下高高的校场,落到整齐的队伍面前。
  最顶端的两个字十分醒目。
  休书。
  没人知道狄晔长袖中的手,悄悄捏碎了毛笔,湿凉的墨浸染长茧厚掌,挥之不去。
  “狄晔——你!”叶无秋虽然看不见纸,但看着众人噎住般的神情,忽然像明白了什么一样,仰头望天,哈哈大笑,“休书!休书!哈哈哈……狄晔,你好,你好样的!”
  她不停地笑。
  “你忘了,你全都忘了!”她推开试图架她离开的人,在他们不忍的、同情的目光里,虚弱地向后退了几步。声音依旧尖细刺耳,只是眼眶有泪水流出,语无伦次地哭道,“你……”
  突然,她抹了把泪,颤抖着指了指身上的红衣,“大婚前,你说这是你娘的喜服,穿上他,我会是最美的女人。你还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会爱我,不离开我……天涯、海角都——”
  狄晔抿唇听着,半晌,冷冷盯着她:“本将军的妻子,不能是个无理取闹的疯子。”而后扫视一周,在众人注视下,闭眼,再睁眼,缓缓道,“兹有妇叶氏,入吾家十载,频令狄氏蒙羞,吾愧。此无用之女,今以此书休之。”
  罗校尉震惊地看着他,“将军,这……”
  狄晔不看他,眯了下眸,问,“谁把她放进来的,李校尉?”
  罗校尉忙提醒:“将军,李校尉还在关禁闭。”
  眼见场面尴尬,赶紧有人将叶无秋架了下去。她毫无形象地大哭,“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有苦衷!狄晔——”
  哭着哭着,她突然面带泪痕的笑起来。
  她原本想同他忆当年情景;
  她想他那么铿锵的男儿啊,曾在玉阶为自己屈膝,爱她,定也会包容她;
  她想告诉他,之所以犯大错,接近甄举人,真的,有苦衷的。
  ……仿佛回到那年秋天,第一眼看见清冷的他的时候。仿佛回到那夜烛光温暖,床上满满一塌的干果,点点烛光旖旎美好。
  梦破。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脚边的休书,刺痛双眼。
  “哎呀,这是怎么了?”这时,有一人青衫浅淡,摇扇而来,是个面相温润的小生。
  看见他,有人惊呼,“甄举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噤声。
  罗校尉赫然黑了脸,“你来干什么?!”他看了眼狄晔,心想他是来给将军添堵的吧!
  却见甄举人悠悠地往前走,挑起了清秀的眉毛,柔声道:“放开叶无秋。她怀了孩子,昨天老李头刚诊出来的。”
  “噗——”狄晔蓦然吐出一口血,栽倒在台下。
  “将军!”惊慌失措的声音。
  “将军?!”
  叶无秋急了,“阿晔!”
  “快叫大夫!”罗校尉吼完后,红着眼看了眼叶无秋,咬牙挥手,“将她送回去,我不想看到她出现在军营里!把甄睿赶走!还有,今日的门卫,五十大板,自行领罚!”
  “阿晔!阿晔!”
  “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
  狄晔吐血昏倒之后,大家都慌了神。
  包括两个嘴碎的小兵,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既恐慌又内疚,跑去罗校尉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哭道:“罗校尉,将军可不能出事啊,我们错了!”
  “将军死不了。”罗校尉不耐烦地看他们一眼,冷哼一声,“有哭的功夫,倒不如赶紧让老李头过来,给将军治病。”
  “怎么就有你们这样的兵?”
  旁边的小卒立刻道:“校尉向来刀子嘴豆腐心,这回没治你们的罪,还不赶紧让老李头过来?切勿耽误了将军的病情。”
  两个小兵连忙抬起头,口中称是,感激地看了眼罗校尉。
  老李头被强行掳来时,正在胡屠夫家蹭酒肉吃。
  从没见过军营里的小兵风风火火,一路苦着脸“哎哟”,最后屁股跌落在军营里,看见满脸焦灼的罗校尉,不由站起来,谄笑着问:“罗校尉,这么着急把我找我,可是谁生了病?”
  莫非是将军?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笑呵呵地想,将军铁打的身子,好着嘞!
  “将军方才吐血了。我们这里头无人会医,还请老李头看看将军的情况。”
  “将军?”一听是将军,老李头瞪大眼睛,酒立刻醒了大半。他连忙看向床榻上的人,皮肤黝黑,火红甲胄,不是狄晔又是谁?
  “哎呀。”他惊呼着走过去,不知道是感慨还是紧张,手颤巍巍的放到狄晔的手腕上。接触到医理,整个人的神采都比方才精神许多,松了口气道,“将军并无大碍。只是郁怒忧思,气血攻心,一时血失统御,造成了昏迷……”
  罗校尉的心这才落下来。只是紧皱的眉头一直未展开,“可有什么大碍?”
  老李头笑呵呵挥手,“没有,没有。乡里草药多得是,我待会派人开个方子,将军每日煎服便是。”
  然后他眸光闪了闪,往前稍微伸了伸腰,有些好奇地问,“罗校尉,将军这是怎——”
  “么了”还没吐出来,便见罗校尉黑着脸,强行展开自己的手。啪的一声,金闪闪的大元宝砸在手心里。
  “知道你嘴碎。此事不许声张,听到没有?”
  
☆、第二十五章 紫雕
  想到夫人怀了孕,还有甄举人那轻飘飘略傲然的语气,罗重的脸色阴沉下来。
  好半晌,他找来一个小卒,“李校尉还有多长时间出来?”
  小卒应道:“快了。还有两个时辰。”
  罗校尉点头,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派人去书堂知会白姑娘一声,明日记得提前在乡口处等着。”凝眉,忍不住道,“每回将军都是亲自送乡民,这回怕是……”
  十几分钟后,小卒气喘吁吁地回来,“乡长说,白姑娘给他留了个纸条,说要看看乡里的景色。”
  “可是我找遍了全乡,也没看见白姑娘的影子啊。”
  ——
  沈无颜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梦见了一个熟悉的女子,梦见前世她在蛊兽袭击自己时扑过来,奄奄一息地倒在自己怀中,一声不发,却脸色苍白,满眼泪光的模样。
  他是挣扎着醒过来的。撑着身体,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他看了看眸色一深。
  天地昏暗,凄风萧瑟,雪都是鲜红的。
  元和兴那老家伙固然狡猾,但定然葬身于此了。
  蛊虫已经让那丫头送了回去。元和兴已死,他终于可以回去向皇兄复命。
  “倾画……”沈无颜向前走了几步,突然闷哼一声,单膝跪倒雪地里。
  突然,雪地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钻了出来,扑簌簌甩掉身上的雪,逐渐亮出斑点茸毛。
  竟是之前送他们到冰山的雪豹!
  “唳、唳……”末日般令人绝望的天空,倏然传来一声鸟叫——一只巨大的紫色的雕,缓缓收起翅膀,在他面前优雅落地。
  雪豹仿佛与它相识,欣喜地嚎叫一声,扑过去。
  无颜瞧着,挑了挑眉,微微讶然。
  这只雕,是那块石头变的?
  “你们……”
  不等他开口问完,雪雕用翅膀将他轻轻卷起,再放到宽敞的后背上。
  沈无颜浑身都是血,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伤在哪里。
  雪豹腾空而起,向冰山飞去,他在两侧疾风中,眯了眯眼,但视线模糊,突然昏昏沉沉睡去。
  他又梦到前世。
  那个女孩子,不是很会打扮自己,平常更是随意的不拘小节。她喜欢画画,站着在墙上画、趴着在床上画……经常讲墨弄得到处都是。
  有一天,他正在书房练字,听到烦心的脚步声和下人无奈拦截的声音,轻轻搁下笔,凝眉抬头。刚想说什么,门砰得一声被撞开,脸上沾染墨水的她,一脸兴奋地闯进来。
  “你看!”她在他的桌子上,献宝似的展开一幅画,上面是一只无比传神的紫色的大雕。
  她的画工与她的性子判若两人。她的画想来笔墨华滋,栩栩如生,但他丝毫没有兴趣,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像是不知他在敷衍,兴冲冲道:“陛下不是在征集护国神兽嘛,你看这个怎么样?”
  “体大雄壮,是种猛禽。不合适。”
  没等她说话又道:“走之前把门带上。”
  她眸子一黯,哦了一声,乖巧地卷起画纸,往外走。
  关上门前,嘟囔了一句,“体大雄壮才能保护你啊,本来想把它变出来的。”
  他只当她小孩脾性,并未理解“变出来”是什么意思。直到一年之后,皇兄身边的总管元和兴不知所踪,经人寻找,才知他得到了天上的宝物,便自以为得到上天指令,弃主而逃了。
  皇兄命他将元和兴擒回兰都,但念他与她喜结连理,便命他安顿好新妻再去。然而大婚当天,他出言伤了她,她因此不见了踪影。
  他开始牵挂起来。可是派人左寻右找,终是没有她的消息。
  于是他翻身上马,前往不寒乡后面的雪山以后。那里还没有名字,但元和兴擅作主张,改名“元村”。
  在那里他看到了元和兴。但他拿了一块紫色的怪石,不知做了什么,追随他的人恍若恶鬼附身,还有一些牲畜禽兽,都朝他们发起猛攻。
  随他而来的人完全抵挡不住。甚至连他,几轮下来也身受重伤,不堪负荷。
  “无颜!”她是在那时候忽然窜出来的。
  他愣了好久,才紧张的发出声音,“你为什么在这里!”她的手里发出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光芒,霎时震倒一片敌人。
  元和兴双眼深沉:“果真是妖女!妖女。你休要杀生!”
  她脸色苍白,咳嗽了好几声,才平静地道:“我的罪孽还小吗?多杀几人又如何。”
  不知她一路经历了什么,衣衫破烂,又好像生了大病,元和兴一将那紫色怪石拿出来,她很快就挡不住攻击。
  “你走。”
  “小心!”
  她刚对他说完话,忽然就被一道巨大的光芒击到,噗得一声吐出血。她倒在他的怀中,浑身冰冷。
  几秒后,有光芒笼罩她的轮廓,她的身体越变越小,竟化为一只白色的九尾狐……不,准确的说,是八条尾巴。
  沈无颜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当时的心情,怔怔地看着她,“倾画,你——”
  她勉强睁了睁眼,尾巴动了动,不知在做些什么,“最后一件事……”一块石头蓦然从天空飞进他掌心里,而她浑身的光芒,一点点归为冷寂。
  不知怎么的,天地下起雪来。
  “倾画,倾画!”他呆了呆。
  后来他忘了瘫坐雪中多久,连皇兄率领大军支援也不知道。回过神来,皇兄卸了盔甲向自己走过来,目光复杂地盯着他,“朕早与你说她是妖。”
  “不过,她既救你一命,也不枉你对她无情,娶她为妻。尸身不在,做个衣冠冢吧。”
  灵力尽失后,便会恢复妖身。而紫雕和雪豹,却是她用妖身换来的,保护他的最后的屏障。
  沈无颜微微睁开了眼,看到紫雕巨大的脖子。似乎抵达冰山了,寒气逼人,但那个雪豹却在他旁边打滚,暖和的毛时不时蹭到他。
  从冰山……跃过去么。
  这种又笨又执拗的方法,还真像她的性子。
  
☆、第二十六章 失踪
  那张纸条断然不是空桐白留的。
  而小卒之所以找不到她,是因为她被关在一个根本看不出是哪里的地方。
  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伸手触不到五指的漆黑。由于对黑暗的恐慌,她的精神霎时高度集中,连大气也不肯出一声。
  空气里好像有什么粉末灰尘,吸了一口,竟呛得她忍不住咳嗽。
  她想起,昨天晚上吸了好多月华。赶紧两指一掐,让指尖汇出一大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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