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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华惊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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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辰见朱语清有些爽朗性子,当下也嘴角也挂上了笑容,细细摇头慢步走到朱语清身旁,也坐了下来。
“让开!让开!别挡我的路!”倏地,一个粗犷大汉的声音从船门外传来,接着便是有人摔倒在船木板上的声音。
“啊哟!啊哟!大爷,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让路!”一个带着哭腔的男子呻吟道。
“呸!老子这就从你身上跨过去!”那汉子接着一声狂笑。
林夜辰听得此处,心里有种愤怒涌了上来,他正欲起身去为那个被欺负的男人打抱不平,却被一只玉手拉住。他侧目过来,只见朱语清对他轻轻摇头:“等等,我们先在一旁瞧瞧,看看那不讲理的大汉是谁。这当口若是惹了什么麻烦,我自然不是害怕,只是现在我们赶路要紧,还是少拖延时间,你说我说的可对?”
林夜辰恍然大悟,为适才的冲动感到惭愧,道:“佳儿说的对,我大意了。”
船舱外那大汉又是一声大笑,正向舱内走来。林夜辰和朱语清齐目望去,只见那人粗衣短打,背后被着两把斧子,浓密的胸毛,黝黑的肤色,令朱语清倒吸一口气的是眼前的这个大汉瞎了一只眼。
林夜辰冷目盯着那个大汉,低声淡淡道:“怎么会是他?倒真是好几年不见了。”
朱语清也是寒毛竖起,道:“四年多了,我还以为这为恶无数的韩笑邦死了呢。”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扬州恶霸韩笑邦,这几年来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做了何事,在朱语清他们都差点把他忘记的时候,他却又出现了。
韩笑邦走到舱门边上,看见一个柔弱妇女坐在门边,当下色心大起,拉着那妇女的手在嘴上迅速吧唧亲了一口。那妇女登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韩笑邦一声淫笑,便将那妇女抱在怀里。那妇女孤身一人,没有人来帮她,她力气甚小,在韩笑邦这彪悍身躯下自然无法挣扎。
那妇女呜咽的哭着,双眼看向舱内的人们,像是在求助一般。可是众人都冷冰冰的毫无人情,看来都不敢得罪这个韩笑邦。
韩笑邦连连淫笑,继续在这妇女的胸上狠狠乱抓。
朱语清看得脸都气红了,她抽出自己的三寸银针,正要对韩笑邦发起攻势时,旁边忽然一阵劲风袭过,她定睛一看,林夜辰已然向韩笑邦快速逼去。
凛冽的杀气顿时令整个船舱的气氛冷到了极点,林夜辰握着孤鸣玉笛转瞬之间便架在了韩笑邦的脖子上。
看到林夜辰杀气重重的俊脸,韩笑邦脸色大变,但他却没有放开抓着的妇女,林夜辰怒视着他,大声说道:“你放不放?”
韩笑邦脸色有些惨白,嘴角抽动,但却依然不放,他鼓足勇气将双眼睁得老大,骂道:“臭小子,几年不见你还是如此多管闲事,爷爷告诉你吧,这女人我就是不放!”
“你!”林夜辰心中怒火难浇,正要出招的时候却感觉身后一股令人后背发麻的气息传来,他别过头看去,只见一个黑衣男子慢悠悠的走了进来。仔细一看,他一身黑色斗篷,戴着斗笠,此人正是之前出现在扬州后山的那位神秘人,斗篷的缘故,他的脸依然看不清楚,不同于之前,此时的这个黑衣男子背上却背负着一剑匣。
林夜辰暗道:“此人内力雄厚,也不知是敌是友。”想到此处,那黑衣男子依然泰然自若的走到船舱的另一个角落坐下,仿佛周围的人都不在他眼里一般,仿佛这个世界很静,甚至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世界。
林夜辰不容多想,转过头来,又是呵斥:“韩笑邦,你放开这个女子!”
“爷爷就是不放,你能怎么地?”
林夜辰本是不想和韩笑邦打斗,但眼下这情况他不出手是实在说不过去了,当下他右手一紧,挥着玉笛连忙给韩笑邦直削而去。这韩笑邦却是顽固,他一手抓着那位妇女,一手与林夜辰拆招格挡。
韩笑邦虎背熊腰,几下翻动竟把船舱弄得有些摇摆不停。林夜辰右刺左击,韩笑邦许是一手拉着妇女的缘故,有些吃不消,当下“呸”的一声,跃身而起,双脚正欲向林夜辰踢去,林夜辰匆匆一仰,韩笑邦踢了一个空,双脚由于惯性便从林夜辰上方踢过,林夜辰却是立马两手抓着韩笑邦双脚。
“我呸!”韩笑邦大怒,双脚被林夜辰抓着,身子有些不平衡,当下也连忙放开妇女,双手支持着地面。
那妇女一见自己脱离魔掌,连忙跑到一个角落大哭不止,朱语清看在眼里,心有不忍,便走到妇女身边安抚起来。
林夜辰抓着韩笑邦,韩笑邦连连骂道:“臭小子,每次我遇见你准没好事,奶奶的。”
林夜辰嘴角上扬,之前的怒色也渐渐消去,他正欲开口说着什么,船舱之外就传来了一个男子的笑声:“韩帮主,怎么今日出海的日子也要打架?一点消停都不好么?”
第一百三十二章 白面书生
众人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一个白衣男子便出现在众人视线,他拿着一把折扇,一副书生的样子,面色白皙,细长的桃花眼,嘴角挂着笑意。
那韩笑邦看见此人,之前铁青的脸色也稍为缓和,没好气道:“想来是这臭小子不知道严公子今日要出海吧,所以吃了豹子胆了也要在此闹事。”
林夜辰冷目立马往韩笑邦看来,冷冷道:“韩笑邦,若不是你调戏良家妇女,我岂会出来教训你这好色之徒?”
朱语清看见局面有些僵硬,便起身走到林夜辰身旁,两眼怒视韩笑邦道:“对,没错,此人贪图美色,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这种人本应该杀了才是。”林夜辰正要点头,没想到朱语清又补了一句:“不对,这种人杀了真是便宜他了,这种人要把他送进皇宫做太监才对,阉死他才对。”
林夜辰深吸一口气,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他对着朱语清干笑了几声,觉得朱语清倒真是此类话也可以随便说出口。
韩笑邦大怒,“臭丫头,你敢说爷爷我,不想活了?”
那书生模样的白衣男子却打开手中折扇,满面春风的打量着朱语清,笑道:“这位不是扬州赫赫有名的朱语清朱大夫嘛?”
朱语清一时诧异,向那白衣男子投向目光,仔细端详之后才觉得此男子似乎在哪见过,只不过依然还是没有想起眼前的男子到底是何人。朱语清淡淡问道:“真是抱歉,你认得我,我却不认得你。”
白衣男子笑眯眯的看着朱语清,合上了折扇,温柔道:“上次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在扬州知府的府邸内。”
林夜辰一时也觉得好奇,静静的听着那白衣男子与朱语清的对话。
朱语清暗自思忖,连忙回想这些时日来的往事,终于想到有一天扬州知府请她上门之事,只记得那天知府带着一个白面书生来求她研制新药,打算新药上贡垂危的武则天皇帝,希望能为白面书生讨个一官半职当当。朱语清美目一转,片刻之后笑了笑,神情依然很是平淡:“原来是严书章严公子。”
“正是小生。”叫严书章的白衣男子恭恭敬敬的拜了一礼,双眼一直盯着朱语清,舍不得移开半分。他笑道:“这位兄台可是朱大夫的朋友?”
“正是我朋友!”
“那还劳烦兄台放了韩帮主吧。”严书章有礼的说道。
林夜辰冷目投来,冷笑道:“此人坏事做尽,如何留得?”
严书章打开折扇,书生之气萦绕全身,他有礼的说道:“那就看在我和语清大夫认识的份上,放了韩帮主吧。韩帮主是在下的客人,我希望兄台不要难为他了。”
朱语清向来对这个严书章印象不好,一听严书章说他和自己认识,当下略有不喜,嗔道:“我和你只见了一面,也谈不上什么认识不认识。”
林夜辰怔怔的看着朱语清,迟疑一番,便松开了双手。
严书章双手拱上,客气的说道:“多谢了。”他说罢又转过来看着朱语清,笑意浓浓的道:“语清大夫也要到江陵去?”
朱语清见严书章一直找她说话,不自禁觉得有几丝厌烦,当下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到荆州城去。”
严书章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爽朗的笑了笑:“江陵不就是荆州,荆州不就是江陵么,都是一个地方。”
朱语清有些脸红,韩笑邦看着也不停的在笑,林夜辰冷目逼去,韩笑邦脸色又是一变,不再乱有任何轻浮的表情。
“若没其他事,我们各走各的路吧,严公子!”朱语清有些怒气,在说“严公子”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话音一落,她便扯着林夜辰的衣袖往船舱的一个角落走去。
“语清大夫,小生在楼上的雅间设有一宴,还望语清大夫和这位兄台赏脸前来。”严书章又是一副酸臭书生的摸样。
朱语清头也不回,冷笑一声,道:“我们这等粗人,自不敢高攀严公子这等高贵之人,我看还是免了吧。”语毕,她继续拉着林夜辰走到了角落坐下。
韩笑邦一声轻哼,附在严书章耳边细细言语,也不知道这王八羔子在打着什么主意,只见严书章听后嘴角上扬,一阵轻笑之后,对朱语清他们一拜,道:“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你们不肯,小生也不敢强求。”说完后,他又看了看朱语清几眼,才慢慢走上楼去。
朱语清呸了一声,低声愤愤骂道:“子曰你个大头鬼啊,咬文嚼字老子最瞧不起了。”
林夜辰身子一震,侧目过来道:“佳儿骂人还真有趣。”
朱语清继续愤愤道:“我且跟你说,这个什么严公子之前找过我,或许是得知我在珠玉山庄拍下了《炼药真传》,因此央求我研制一种可以治好当今卧病皇帝的药。”
“那此人还真是大周忠诚的子民了。”林夜辰淡淡说道。
“我呸!他要是一心一意为则天皇帝,我便答应了,岂料他这一切缘由竟是想借此机会得到皇帝奖赏,讨个破官来坐坐。”朱语清越说越起劲。
林夜辰看见朱语清骂人的神色,不禁爽朗笑了几声,道:“之前我道你还算得上半个文雅的女子,怎么见了这个严公子脾性怎么变成这样啦?”
朱语清脸色一变,抓着林夜辰衣角道:“你说什么,什么是‘算得上半个文雅的女子‘?林夜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一点都不文雅?”
林夜辰哭笑不得,眨了几下眼掩饰自己的无奈,半晌后苦笑道:“是,是,语清大夫一直都很文雅。”
朱语清得意起来,双手抱臂靠在墙上,她闭上双眼竟是睡去了。林夜辰端详着熟睡的她,竟然感觉她此番模样怎和姜罹一副悠哉的模样有些相似,当下觉得有些诙谐,又是几声轻笑。
※※※
江河之上,月色倾泻,银色的月光洒满滚滚江水。客船在江面浮荡,驶向远方。朱语清一人伫立船头,夜风拂过,吹起几缕发丝,飘飞不止。看着天际一轮银月,洁净的夜空中闪烁着寥落星辰。
古人常说,人死之后便会变为天上的一颗星星,朱语清出神的看着不停眨眼的星辰,喃喃道:“爹,娘,师父,师兄,你们都在天上看着我的么?”往昔之事,又浮现脑海,却听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之声。
朱语清赶紧擦拭着眼角未干的泪水,她以为林夜辰过来了,便转过身去。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白衣男子,他五官清秀,书生模样,手握折扇悠悠的走向朱语清。
“语清大夫好兴致,怎么独自一人赏月?不寂寞么?”前来的严书章笑嘻嘻的看着朱语清说道。
本以为身后的人是林夜辰,可当看见严书章的嘴脸时,朱语清又是一阵厌恶,生冷的回道:“赏月便赏月,何来寂寞之说?”
严书章甩开折扇,兀自扇了几回,深情的说道:“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说到此处,他斜眼又看了朱语清一眼。
谁知朱语清却淡淡道:“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
严书章脸色大喜,内心有几许激动,当下得意的又接道:“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语毕,他盯着朱语清,依然满脸殷勤之笑:“想不到语清大夫也知道这首汉代诗歌。”
朱语清别过脸来,冷冷看了他一眼,道:“我们这等粗人也是无意间听来的,严公子也不用惊讶,若无其他事,我进屋了。”说罢便转身离去。
“诶!别走啊!”严书章立马抓着朱语清的玉手。
第一百三十三章 漫漫水路
“你放开我!”朱语清一甩手,严书章不得不放,看着朱语清离去,严书章坏笑了几声,扬起之前拉住朱语清的那只手触到鼻尖闻了闻,闭上双眼甚是享受。
而不远处的船楼之上,光线昏暗,却有一青衣男子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切,他握紧手中的白色玉笛,内心却是复杂重重,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一幕,他心中有些许酸涩。林夜辰自朱语清发烧之际说的一些梦话,竟让他对这个女子多了几丝担忧和牵挂。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或许若他所说的那句话吧,情爱一事,他尚未参悟。
此夜漫长,江浪轻轻翻涌,水声来回响动,一夜之后,又是晴天。
苗疆之行,得经巴蜀,再向南而去。
朱语清见天色大好,走到船头,看着船身激起的阵阵水花,片刻之后只觉得眼花缭乱,便在一旁坐下。身后跟来的林夜辰见她脸色有些泛青,心里忽然有涌出一丝关切情义:“佳儿,你怎么了?可是晕船?”
朱语清轻轻摆了摆手,从袖中拿出一白色小瓶,她打开瓶盖,将瓶中的无色液体倒了出来,涂在自己的太阳穴之上,微风吹过,这无色液体的清香向四周散去,使人精神大好。
“这是什么药?怎么闻起来如此神清气爽?”林夜辰看着朱语清手里的无色液体,好奇的问道。
朱语清涂了药水,之前泛青的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这是冰片和一些樟脑制成,有提神醒脑之效。”
林夜辰颔首,在一旁坐下。朱语清别过头来,望着林夜辰的侧脸,道:“林夜辰,此次为什么改走水路?”
江风习习,将林夜辰和朱语清的发丝吹得乱舞,两人头发悄无声息的交织着,他们都未发觉。林夜辰目视远方,说道:“那日他们派出的十几名弓箭手都无一生还,这自然会引起裂天谷的注意了,之所以行的水路,为的是防备有裂天谷的追兵在陆路上对我们追击。”
朱语清明白似的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看着清晨的太阳,片刻之后道:“到了荆州,再到渝州,再南下。”她一一数着,神色泰然。
正在这时,船舱走出一个粗野大汉,他手里托着一个鸟笼,不停的对着笼子里的画眉鸟逗乐。他面目粗犷,胸毛浓密,不是韩笑邦又是何人?
韩笑邦老远便可看见林夜辰和朱语清在船头,只见他跨步向林夜辰走去,朱语清看着正在靠近的韩笑邦,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低声对林夜辰说道:“这臭流氓是要做什么?我看他向我们走来了!”
林夜辰一听朱语清口中的“臭流氓”便觉得有趣,当下也学着朱语清的腔调说道:“这臭流氓难道要过来给我们请安不成。”
眼看韩笑邦越走越近,正在他离林夜辰只有一尺之遥的时候,韩笑邦便一个侧转准备离去,却在这一瞬间他手中的鸟笼便往林夜辰身上落去。
林夜辰心下一凛,连忙出声一把接住了鸟笼,他笑道:“韩帮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鸟儿也要送给我不成?”
韩笑邦越听越觉得林夜辰这话不对劲,思索之后勃然大怒,将鸟笼夺了过来,林夜辰轻轻一放,韩笑邦许是太过使力,林夜辰松手之际不禁令韩笑邦身子往后倒退好几步。韩笑邦咽不下胸中的一口气,当下便挥拳向林夜辰袭去。
倏地,一个黑影迅速逼来,将韩笑邦拳头握住,一股凛冽的杀气登时令韩笑邦后背发麻。朱语清和林夜辰诧异不已,抬眼一看,只见突然出现的这人一袭黑衣,戴着黑色垂纱斗笠,看他身形可以判定他是个男子,在他身后还背负着剑匣。他握着韩笑邦的手,只听得有些骨骼摩擦的声响,韩笑邦哇哇大叫不已。
林夜辰忽然想到眼前此人便是昨日进舱的黑衣男子,他一股高深内力,带着一种不敢让人靠近的杀气。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韩笑邦苦苦央求道。
那黑衣人侧头看着韩笑邦,也不知道垂纱斗笠之内的他是什么样的神色。半晌,那黑衣人便将韩笑邦重重往地上一推,转身正欲离去。
林夜辰见他要走,立马抱拳谢道:“多谢高人之前出手相救。”
那人听得林夜辰言语,停下了脚步,迟疑片刻又向前走去,从他之前出现到他离去,他一句话也没说。
韩笑邦在地上来回打滚,不停的揉着被黑衣男子捏伤的手,哼道:“痛死了,痛死了,要断了。”
朱语清和林夜辰只觉得心中大为畅快,看了韩笑邦几眼,便往船舱内走去。
“也不知道之前那黑衣人是何方神圣,武功怎么如此高强?”朱语清轻声说道。
二人找了一个干净角落坐下,林夜辰道:“我心里也想知道,其实昨天我就开始注意他了,他一进船舱,便有一种雄厚的内力传来,令我不得不对他好奇。”
朱语清柳眉微蹙,道:“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应该不是坏人,至少不是韩笑邦和严书章那样的坏人。”
一听“严书章”三字,林夜辰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昨夜他看见的场景:一个白衣书生抓着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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