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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婆的民国记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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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还是由我来替你‘文斗’吧。”赵笙舟咬着后槽牙,闷闷的说。
  “那怎么行,这回好歹是为了我的事来的,我必须亲力亲为。”馒头当仁不让。
  赵笙舟正想再说些什么,就看到壮汉将文斗的东西端来了。他只得长长叹了口气,知道已不需要自己再多费唇舌。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馒头一看到壮汉手里的东西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他们没有拿来笔墨纸砚,而是端来了一锅“滋滋”作响,正在沸腾着的滚油!


第95章 
  “小子; 你不知道‘文斗’是什么,刚才还敢夸海口啊?”
  耿瞎子像是个看热闹的局外人,两手叠在竹竿上头; 将自己的下巴枕着,兴致勃勃的等着看好戏。
  于吏仿佛是有备而来,看着那锅翻滚着油泡的滚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一言不发的解起了缠在手上的纱布。
  “所谓‘文斗’便是不动武,比狠。”赵笙舟紧紧蹙着眉头; 神情严峻,往前迈了一步; 挡在了馒头和绝儿面前; “我来替你。”
  “那怎么行!”馒头纵然是被眼前的这一锅沸油吓的魂飞魄散,也断不会让赵笙舟这个不相干的局外人; 替自己蹚这趟浑水,“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次是因我而起; 哪有让你犯险的道理; 让我来。”
  说着他便拨开了赵笙舟,对着油锅咽了咽口水; 强打镇定的说:“怎么个斗法。”
  “有气魄!”耿瞎子吼了一嗓子; 像是来了劲,扬起竹竿往油锅里指了指; “你们两人将手放进滚油里; 谁能扛到最后; 就算谁赢。”
  “生炸……那怎么成!”
  绝儿一把拽住了馒头,心惊肉跳的看着那一锅油,一瞬间就联想起了自己炒菜时的情景。十指连心,哪怕被针扎一下都会疼得掉眼泪,要真放进油锅里炸,活人哪受得了,肯定要赔进去半条命!不管是馒头还是赵笙舟,她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人去遭这份罪!
  “不用说了,我来替你。”赵笙舟看起来很坚决,甚至已经悄悄在馒头背后抬起了手,只要馒头再与他争抢,他便会将他打晕。
  正当他们处在争执之中的时候,于吏忽然站在了油锅前,将他那只解开了纱布的手置在了滚油的上方。
  “诶!你们看他那手!”
  不知是哪个看热闹的人喊了一声。
  绝儿他们往锅里一看,惊悚的发现于吏暴露出来的那只手是没有皮肤的,嫩红溃烂的肌肉组织直接暴露在外面,那股恶臭味也因此变得更加清晰了。
  “你、你的手……”馒头颤巍巍的指着他的手,眼里布满了惊恐。
  “看起来是烧伤。”赵笙舟的注意力也被于吏的那只手吸引了过去,心中因此而产生了一丝疑惑,这个人要生犀想要做什么。
  “你的眼神不错。”于吏看着自己的手咬牙切齿的笑了一声,“我一定要拿到这块生犀。就算没了这只手。”说着他的嗓子里又冒出了一声阴恻怪异的笑声,“反正有它没它,都区别不大了。”
  耿瞎子虽然看不到于吏那双骇人的手,却也从他们的对话中推敲出了几分,试探性的问他:“你想用生犀通‘地府’?”
  “是!”于忽然吏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眼神也变得狰狞了起来,“我要问问那个人,为什么不惜用自己的性命,也要将我弄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一直以来,我是那么的信任他!”
  耿瞎子倒抽了一口凉气,感慨道:“原来是为了寻仇。人都死了,你这又是何苦。”
  “事情不是发生在你们身上,当然可以说得这般轻描淡写。”于吏冷冷的瞥了馒头他们一眼,“别耗着了,时间不等人,你们快些做决定。”
  “对啊,再等,这锅油可就凉了!那咱们还看个什么劲啊!”看热闹的人开始了煽风点火。
  绝儿狠狠的往说话人身上瞪了一眼,毫不犹豫将馒头和赵笙舟的往后一拉:“这生犀我们不要了,大不了去别的地方卖,天下之大,就不信只有这里有得卖。”
  耿瞎子“嘿”的笑了一声,得意的将手放在那块光滑冰凉的生犀上来回抚摸了两下:
  “还真让你说对了,全天底下,卖生犀的只有我这儿独一份。”
  绝儿哑然失色,一时不知该如何将话接下来。她知道这块生犀对馒头的重要,更知道馒头有多么想知道自己的身份。
  馒头按着她的手,苦笑起来:“绝儿,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这一回,我眼前就只有这条路可走了,要是错过了,我想我一定会后悔,很后悔。”
  绝儿怔怔的看着他,即便知道他心意已决,仍是怎么都不愿撒手:“你忘记是怎么答应我的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谁娶我!我不要缺胳膊少腿的男人。”
  她不是真为了自己,只是希望这样说,能让馒头顾忌起来。哪怕是只有一丁点儿的为了她,能不能好好爱惜着自己的身体一些?
  赵笙舟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俩情意绵绵的样子,已经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置在了油锅的上方,与于吏的那只手对峙了起来。
  “我来跟你斗。”
  于吏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谁都无所谓。”
  “赵笙舟!不关你的事,给我让开!”馒头本因为绝儿刚才的话产生了动摇,谁想到赵笙舟忽然这么一做,反而让他激动了起来,脑子里顿时一空,也顾不上计较那么多,一个大步上前将他拉到自己身后,毫不犹豫的取代他,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锅里。
  “那就开始吧。”管事的老人咳嗽了一声,似乎没有耐性再接着等了,对两名壮汉一挥手,他们便如铜墙铁壁一般立在了馒头和于吏身后,将不相干的人拦在了外面。
  赵笙舟始料不及,脸色忽然大变,好像比绝儿更担忧馒头的安危,甚至已经拿出了架势,准备跟两名壮汉动手,将馒头拉回来。
  本是一触即发的危急形势,没想到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枪响给搅了局。
  在场所有人都傻了眼,不知那“砰”的一声枪响从何而来,管事的老人更是一脸吃惊,就连他那从未抬起过的脑袋都像是受到外力的牵引,蓦地就扬了起来。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里开枪!?”他将手中的拐杖威严的往地上重重一杵,目光狠厉的扫了鬼市上所有的买家与卖家一眼,对壮汉厉声命令道:“去给我揪出来!”
  就在这时,鬼市外忽然传来了张先生喊声:“赶紧收摊了!官兵来了!”
  “官兵!?”老人的脸色大变,伸出拐杖拦住了正准备出去调查的壮汉,“如果是官兵,那就别去了。起锚。”
  壮汉收起脚步,重重一点头,大步冲出了鬼市。
  他们刚离开没过一会儿,绝儿就听一阵阵踩水声,紧接传来汽笛的“呜呜”声。
  “你们快看!是船!”馒头指着鬼市外惊讶的喊了一声。
  鬼市外漆黑的定河上忽然有了光亮,并且逐渐显露出了一个巨大的船型轮廓,从那里传来了壮汉的喊声:“做买卖的都收拾好东西,赶紧上船!”
  一时之间,鬼市上变得混乱不已,摆摊的听到官兵来了,便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胡乱将面前摆摊用的布料将上面搁着的物品一裹,背在肩上,拔腿就往河里冲。而来买东西的看客们也纷纷四散开,拼了命的往雾霞滩外的树林里钻。
  就连于吏也顾不上那块生犀,转眼就融进了逃散的人群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漆黑的夜幕中又传来几声汽笛声,转眼间,那艘神秘的大船便在定河上渐行渐远,最后化作一团小小的光斑,迅速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现场很快就只剩下绝儿三人茫然的站在原地,耿瞎子因为眼力不好,收拾起来慢吞吞,听绝儿他们似乎还愣在原地未走,便叹了口气:
  “你们还杵着干嘛?咱们这是做的违法的买卖,要是被官兵抓到了,是要蹲大狱的!还不赶紧跑!?”
  他正准备将地上的生犀给收起来,不知什么东西忽然从他脚边蹿了过去,他的手一下子摸了空:“我、我、我的生犀呢!”


第96章 
  绝儿往远处一瞥; 好似有所发现,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指着蹿出去的那团白色影子; 问馒头:“刚才那个东西,是不是雪风?”
  “雪风!?”馒头后知后觉的往她指的位置一看,只隐约看到一小撮银白的狐尾,再回过头来,耿瞎子面前的那块生犀已不见所踪。
  他二话不说; 拉起绝儿就往那团白影的位置追了过去,赵笙舟虽被蒙在鼓里; 但也第一时间跟着他们追了出去。
  “都不许动!再动我就开枪了!大半夜竟敢非法集会买卖!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何烈一只手叉着腰; 另外一只手举着枪,枪口还在冒着烟。站在他身边的魏衔安有样学样; 也像他那样摆出了架势,面对着混乱的局面,忍不住又连开了几枪。
  “得了得了; 人都跑光了; 我说两位军爷,黑灯瞎火的; 就你们两个在这儿; 难不成还能掀起个什么大浪出来?”
  张先生看着他俩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正想不明白这两个当兵的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就看到一团白影噌的跳进了自己怀里。
  他被吓了一大跳; 连怀里这玩意是什么东西都还没看清; 正准备甩出去,就被馒头厉声制止住了。
  “张先生!抱住它!别让它跑了!生犀在它口里!”
  张先生一愣,赶紧用手将它的身体给紧紧掐住,然后低头一看,忍不住大笑起来:
  “诶哟,怎么是你这个小畜生!”
  雪风似笑非笑的冲他眯了眯眼,紧接着便不留情面的往他手背上咬了一小口,趁着张先生吃痛松手的那一瞬间,麻溜叼起生犀从他怀里跳了出去。
  “雪风!不许跑!”绝儿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站在原地冲雪风大吼了一声,虽然她也也并不太确定它是不是雪风。
  雪风在原地陡然一定,缓缓收回了迈出去的前腿,从叼着生犀的嘴里低沉的“嗷”了一声,然后压低尾巴,将嘴里的生犀一吐,跟做错事了的孩子一样,低垂着脑袋走到了绝儿的脚边,用自己的脸颊蹭起了她的脚踝。
  “真的是你!?”绝儿哭笑不得的将它从地上抱了起来,几日不见也不知道它跑去哪里厮混了,身上到处都脏兮兮的,“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这么调皮!”
  雪风撒娇似的将脑袋埋进绝儿的怀里蹭了蹭,讨好似的哼哼了两声,然后用单纯无辜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生犀呢!”馒头心思不在雪风身上,先是往雪风嘴里看了一眼,见东西没在,便焦急的埋头在地上寻找了起来。
  “在这里。”赵笙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赶了过来,已经将被雪风吐到地上的生犀捡了起来,脸上挂着如释重负的微笑,“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虚惊一场。”
  “你们这群人到底在搞什么!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来这里干嘛!?”
  绝儿听着声音耳熟,往张先生身后一看,被吓了一跳:“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何烈意味深长的扫了绝儿一眼,“还好我们跟来了,要不然都不知道你们背地里在折腾些什么。”
  魏衔安点头附和了一声,凑到他耳边低语道:“看来处长想得没错,他们果然有问题。”
  赵笙舟看了一眼他们俩手中的枪,信步走到绝儿跟前,将手里的生犀交给了她:
  “我想他们帮你建房只是个幌子,暗地里是那位长官派来监视咱们才是真。”
  张先生看起来好似有些明白了,指着何烈和魏衔安,冲着绝儿拿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两下:“所以他们是跟踪你们过来的?有点本事啊,连我都没察觉。”
  绝儿听赵笙舟那么一分析,看着他俩的目光忽然警觉起来。这么说来沈卫勋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要不然断不会在自己身边安插这两个眼线。
  既然知道了埋在身边的这两个□□,那就不能坐视不理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听到看到了些什么,总之一定得先想办法将他们撵走才行。
  她将生犀递给馒头让他收好,然后独自走到了张先生身边。
  “张先生,你难道不想知道上午我带沈卫勋去找你的时候,为什么将你砸晕吗?”
  张先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绝儿提防着何烈他们,凑到张先生耳边,将沈卫勋来找她前前后后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全告诉了他。
  “这就怪了,我可记得那个沈卫勋是国民党的人,怎么会掺和起这些事,他要那棺材能做什么!?”张先生自言自语起来,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觉得所有这些事情的关键都在馒头身上。
  他神情凝重的扫了馒头一眼,悄悄对金吉和银吉招了招手,不知在他们耳边说了什么,就看到他俩不动声色的走到了何烈和魏衔安的身后。
  何烈觉得奇怪,正想发难,就被张先生抢先了一步。
  “两位军爷可会游泳?”
  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何烈没好气的质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先生神秘的笑了笑,冲他们指了指身后,“要是多有得罪的话,还望两位军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何烈刚一回头,金吉银吉就“咯咯”的咧嘴一笑,同时向他们发射出了一个捕妖网。
  “你们!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公然袭击国民党军官!”
  “你们可别乱动,那网越挣越紧哦。”张先生收起了笑脸,语气阴沉的对馒头和赵笙舟说,“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都别愣着了,将这两个‘奸细’扔到河里去。”
  “你们敢!”
  何烈大吼了一句,不信邪的将双手罩在头上,不断的撕扯起身上的网子,可没想到就跟张先生说的一样,这网越是挣扎便收得越紧,直到将他的整个身体团团包裹住,就连他手里的枪都因为失了力而掉落到了脚边。
  站在他旁的魏衔安更惨,他五大三粗,使得力气还要大些,整张脸都已经被网子给勒成了一格一格的,那一格格就快被挤出来的肉,看起来就像正等着分割的豆腐块儿。
  赵笙舟默默的看了馒头一眼,见他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便先一步走到了金吉银吉身边,从他们手里将捕妖网接了过来。
  “真要将他们扔到河里?”馒头不太确定的走了过去,同情的看着他们,忐忑的问赵笙舟:“会不会弄出人命啊……”
  “他们现在听到看到了这么多,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赵笙舟目光中闪现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凶狠,强行将一只网塞到馒头手里,意味不明的说:“你不该这么妇人之仁。”
  “我……”馒头看着手里的网,心头忽然颤了一下。何烈和魏衔安并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们只是按上级的吩咐办事,履行自己的职责,馒头觉得不应该这么残忍霸道的剥夺别人的性命。
  他纠结的咬了咬嘴唇,最后仍是不赞同张先生的做法,于是将手里的网重重往地上一扔,“张先生,我们不能这样随便的害人性命!”
  张先生一愣:“谁说我要杀他们了?”
  “他们被困成这样,手脚都不能动了,扔到河里那还不得淹死!”馒头不依不饶的说。
  张先生冲他翻了个白眼,往定河上一指:“我是让你们将他们放到那只船上,让他们漂到哪儿算哪儿!瞧你,都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噢。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说清楚嘛!”馒头松了口气,心里的负担一下子就没了,连忙捡起地上的网,兴致勃勃将何烈拉到了河边,“那我就送你们一程吧!”
  赵笙舟拉着魏衔安跟在馒头的身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与他的想象实在相差甚远,如果只是这样送走他们,那势必会留下隐患。
  馒头将停靠在河边的无主小船一脚踹了出去,冲着在漆黑的定河上越漂越远的何烈和魏衔安挥了挥手,没心没肺的喊道:“保重!——”
  “你们给我记着!”何烈气得浑身发抖,一旁的魏衔安盯着波涛暗涌的河面,战战兢兢的问:“我们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赶紧拍水!就算是漂,我也要漂回建京去!非得喊处长带人来将他们这一帮子人一锅端了!”
  魏衔安听他这么一说,也突然有了干劲和底气,忍不住冲河岸上叫嚣了起来:
  “你们等着!我们还会回来的!!!——”


第97章 
  虽然事情的结局跟绝儿想得有些不一样; 可好歹也算是有惊无险。他们此行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只是没想到竟然没花她一个子,估计自己睡着都能笑醒; 再也不用担心盖新房的钱不够了。这么说起来,这回雪风倒还是个大功臣。
  她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疲惫的耷拉着眼睛的雪风,心里是又怜又爱。
  也不知是不是幼狐的天性就是这样,总不能踏踏实实的在一处待着; 那么的调皮贪玩,看来往后得费心调教了; 不能老让它到处跑; 既然养了它就得好好养,不能辜负了月儿和秦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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