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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婆的民国记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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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在门口干嘛,来。”隆老爷淡淡的瞥了隆业一眼,冲他拍了拍床沿。他一醒,两位太太才真正有了主心骨,也有了活干。
  二太太亲自端来了一盆温水,大太太便拧着热毛巾替他擦脸擦手。
  隆业见了他爹一下就没了底气,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蔫蔫的走到了床边,不知道他又要挑他的什么不是。
  “我昏迷这段日子,你小子干得不错。”隆老爷少有的看着他温和的笑了笑,指着他手里的锦盒说,“将东西给人家吧。”
  隆业没想到,一愣,“爹,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隆老爷对两位太太摆了摆手,长长吁了口气,“我虽然昏迷着,可外面的声音和动静都能听到感觉到,只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人都醒不过来。”
  隆业惊讶的眨了眨眼,往张先生身上看了一眼,像是询问。
  “你爹说得没错,被吸了阳气的人就是这样,明明什么都感觉得到,想醒却醒不过来。”张先生直直的盯着隆业手里的锦盒,想着它马上要被送到萌宗的手里,脸都快气绿了。
  绝儿抱着雪风,虽然只是静静在一旁听着,可是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舍利肯定是没她的份了,可那一千块大洋就不一样。她可记得清清楚楚,萌宗是个出家人,是不贪财的!到时他会拿那一千块大洋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绝儿便美滋滋的偷笑了起来,肯定得有她的份!毕竟,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馒头见她奇奇怪怪的,张先生他们说的那些自己又不感兴趣,无聊之下,便手欠的往雪风脑袋上一摸。
  雪风受到惊吓,一下子就从绝儿的怀里挣了出去,躲到隆老爷的床下躲藏了起来。
  “你干嘛!”绝儿之前的气都还没全消,馒头就又惹是生非,她一气之下便狠狠往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隆老爷注意到动静,于众人的身影中找到了绝儿,冲她笑了笑:“赵绝儿,你也在。”
  绝儿一怔,没想到隆老爷竟还记得她的名字。
  “是,隆老爷……”面对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绝儿立刻就变成了一个乖乖女,拿不出半分大姐头的气势。
  “多亏你帮忙了。”隆老爷笑着说,“听说我这病的起因在梦月楼?”
  “恩。”绝儿点了点头,本想再给隆老爷细说细说,可一想到他的身份,却又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毕竟以他的身份和平日里树立出来的形象,进出梦月楼这事总有些不够光彩。
  “都怪我老糊涂被迷了心,年级这么一大把了,还做了这等让脸上蒙羞的事。”隆老爷有些懊恼和后悔,可却没有对自己做过的事有任何的遮掩,也算是光明磊落。
  说着他看了隆业一眼,又摆出了严厉的模样:“你要引以为戒,不要再荒唐度日了,经这一遭,隆家的家业也是时候让你来接手了,我老了。”
  隆业郑重的点了点头,看着他爹鬓角的灰白,又经历了家中的这场骤变,他早就意识到了自己肩上的责任,已经不会像当初那样嘴上答应着,心里却仍抱着侥幸躲懒。
  “对了,方才是谁救醒我爹的?”
  “这个和尚。”大太太笑眼看了萌宗一眼,“没想到大师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修为。”
  “施主谬赞了。”萌宗觉得胸闷难忍,只怕尸毒就要发作了,眼下该做得既然都已经做了,他只想着早些离开,便说:“既然隆老爷已醒,那在下便不必继续叨扰了。”
  “那行,这一千块大洋和舍利就是你的了。”隆业爽快的将东西塞到萌宗手里,幸灾乐祸的瞥了绝儿一眼,见她这次空手而回,似乎十分开心。
  绝儿横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计较,便静静的蹲到床边,唤了唤床下的雪风。
  雪风瞄了馒头一眼,见他离自己还算是远,便畏畏缩缩的从床下钻了出来,跳回到了绝儿怀里。
  “这只小狐狸是你养的?”隆老爷也注意到了雪风,看起来并不讨厌它。
  “算是吧。”绝儿笑了笑,摸起了雪风的脑袋,安抚着,想让它镇定下来。
  “姑娘家养着小动物,有爱心,挺好。”隆老爷看着绝儿,又往隆业身上看了几眼,不知想起什么,忽然笑了起来,期待的看着绝儿问:
  “丫头,你可还是待字闺中?”


第71章 
  绝儿抚着雪风的手蓦地一顿; 只是冲隆老爷怔怔的摇了摇头。
  隆老爷大喜,指着隆业问:“那你看我们家隆业怎么样?”
  他这话一出口,房间里的一干人都傻了眼; 隆业更是急得口不择言了起来:
  “谁要娶个神婆回家当媳妇啊!难不成天天看她跳大神,耍那些下九流丢人现眼!?”
  “你这孩子!当着这么多人怎么说话的!”大太太连忙将隆业拽到自己跟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后怕的往隆老爷身上一瞥,生怕他人才刚醒; 就又被隆业给气厥了。
  “数你最下九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刚说你一句好,就给我蹬鼻子上脸。咱们钱庄的主顾里什么人没有; 按你这么个想法; 难道还要给他们安插个三六九等的身份,区别对待吗!?混账东西!”隆老爷纵然动怒; 当着眼前这么多人,他还是稍加克制了。骂完隆业便重重叹了口气,和蔼的看着绝儿说:
  “论起性子本事; 我们家隆业倒还配不上你; 好在我们隆家还算有点家底,你若是嫁进门; 定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吃穿用度上全给你最好的,我只求有个女人能降得住他。”
  绝儿愣愣的站在原地; 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隆老爷提的不正是她梦寐以求的么?
  隆家什么身份地位; 大户人家的女儿都上赶着往他家挤,更何况是绝儿。这不正是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好机会?
  “老爷,成家立业这种大事,你也不能一时兴起就随随便便给定了吧……总得先好好合计合计,跟我们商量一下,就算要按你说的来,也总得规规矩矩的三媒六聘吧?”
  大太太虽然不讨厌绝儿,可她跟隆业一样,对她的职业和打扮也不甚满意,更何况他们家连绝儿的家世背景都没打听清楚,不可能由着隆老爷,在口头上就将亲事给定了。
  绝儿一听到“三媒六聘”这四个字就立刻清醒了过来,到底不是在做梦。隆老爷要是知道她的身世背景,肯定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
  “隆老爷,我想还是——”
  她正欲拒绝,忽然从背后伸来一只手,将她往后一拉,挡在她和隆老爷中间。
  “不行!我们不嫁!”馒头死死盯着隆老爷,掷地有声的回绝道。
  “你是?”隆老爷疑惑的看着他,还有他光秃秃的上半身,不悦道:“怎么连衣服也没穿,是天太热,还是家里太穷?”
  “我嫌热!烧了!”馒头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何又焦躁又上头,总之他一听到对方想娶绝儿,心里就不安乐。管他九九八十一,张嘴就胡来,“实不相瞒,其实我们绝儿已经有婚约了,不能嫁给你们家。”
  绝儿越听越不对劲,她什么时候有婚约了,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那方才她怎么没说?”
  隆业就是个贱骨头,说来兴致就来兴致,上赶着的事他不待见,有了矛盾分歧,他还就爱往里凑。
  “隆老爷,别听他瞎说,没有的事……”绝儿看不下去了,紧张的抱紧了雪风,拼命的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只是我身世不好,名不当户不对,不想……不想坏了你们家的名声。”
  “谁说没有!”馒头转过身,气鼓鼓的看着绝儿,撇着嘴,小声的对她一个人说:“就有。”
  绝儿哭笑不得,拿他没办法,也小声的问:“那你说还有谁要娶我。”
  馒头紧紧咬着嘴唇,支棱着脖子,跟赌气似的,就是不回答,但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绝儿自嘲的笑了笑,轻轻地说:“难道是你呀。”
  这一问,是解嘲,是调侃,更是试探。藏着更深的,还有自己心底怯于面对的期待。
  馒头一怔,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似的,忽然抓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就是我,你说行不行?”
  “你!?”绝儿茫然的恍惚着,心脏也噗通噗通乱跳了起来,分不清馒头这话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她期待着这样的回答,却因太过小心翼翼,而不敢去相信。
  隆老爷此时实在有些难以消化这些复杂的状况,他的身子才刚好,还有些虚,只得虚弱的揉着太阳穴说:
  “罢了罢了,或许是我太心急了,这事往后再说吧,时候也不早了,我想先歇一会儿。”
  “对对……”大太太松了口气,连忙放好枕头,让隆老爷躺回到了床上。自己则起身招待起了屋子里的人,“如果各位不嫌弃,就先在我们家住一宿,等天亮再说。”
  她看向来福,“去准备几间干净的客房,看看这几位贵客还需要些什么,务必让他们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是,太太。”来福一躬身,客气的走到张先生他们身边,“诸位请跟我来。”
  “我就不必了,镇上有住处,离着也不远,就先回去了。”徐恩予婉拒道。
  张先生瞪了他一眼:“你小子懂不懂尊师重道,就想这么扔下我一个人溜?”
  “师父……我家就一间房……”徐恩予尴尬的说。
  “你、你们是师徒?”隆业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
  “不像吗!?”张先生冲他翻了个白眼,“金吉银吉,你们是想睡在这里,还是想去师哥家挤一挤?”
  金吉银吉互看了对方一眼,兴奋的说:“去师哥家!”
  他们俩一直住在张先生的石屋,从未外宿过,当然更想去串门子凑热闹,毕竟自己师哥家自在。
  “徐恩予,听到了么?这是你两个师弟的愿望,可不是我硬赖着你。”张先生得逞的笑道。
  徐恩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只好听之任之,反正也就一宿,忍一忍便过去。
  张先生正要离开,忽然想到什么,对绝儿说:“我建议你们也跟我一起去徐恩予家落脚。”
  “为什么?”绝儿奇怪的看着他。
  张先生冲馒头扬了扬下巴,意味深长低声说道:“如果你想知道这小子的秘密,就听我的话,别问这么多。”
  绝儿闻言,求之不得,对于馒头,果然张先生知道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
  萌宗觉得自己的身体大概不足以支撑他回到邓家,只好选择暂时在隆家落脚,只是隆业给他的一千块大洋,他不能拿。
  “两位且慢。”萌宗将装着钱票的盒子递到了绝儿和张先生面前,“此行两位也付出了许多,这钱于我毫无用处,你们收下吧。”
  绝儿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这钱她拿得名正言顺。张先生没动静,她便先接了过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先生,咱们二一添作五吧?”
  张先生看都没她手里的锦盒,反倒是冷冷的瞥了馒头一眼:
  “我又不差钱,这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以后要用的地方多了。”


第72章 
  绝儿随着张先生踏出隆家大门的时候; 天光已经微亮,睡觉自然是晚了,早饭倒是能赶个早。
  萌宗也来送行; 张先生见了他那张气血两虚的脸,想了想,抬起一侧的眉头,走到他身旁低声试探道:
  “你中了尸毒,又受了内伤; 要不拿我的金丹换你的舍利,也能让你的身体好得快些嘛。”
  他想得舍利的心还没死; 仍算计着。
  萌宗淡淡笑了笑; 立掌揖道:“有劳张先生挂怀,只要一时死不了; 我便能自医。”
  张先生耸眉竖眼,一哼:“你这和尚,真不知好歹!”
  他兀自往大门外走; 两个徒弟赶紧跟上; 一出大门,便躲在水泥墙外顿了顿; 往墙内偷瞄了一眼; 叹了口气,对银吉说:
  “银吉; 拿颗金丹去给那和尚。”
  金吉立马插嘴:“师父; 刚才你不是说那和尚不识好歹; 不拿金丹给他换东西吗?”
  银吉点头附和,看着张先生半晌不动。
  “翅膀硬了?敢质疑师父啦?”张先生潇洒的将怀里的墨镜往鼻梁上一架,“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银吉,快去!”
  金吉一知半解,托着断臂,偷偷犯着嘀咕:“太阳还没出来呢,您戴着墨镜,看得清路啊。”
  绝儿怀里揣着从萌宗那匀来的钞票,这是巨款中的巨款,只要是她能想得到了,基本上都能买下来,在家只管翘着二郎腿,下半辈子的吃喝都不用发愁。本该是欢天喜地的事,可她却因为听了张先生那话,心里一点都不踏实,觉得这钱捂不热,随时都能长脚飞了。
  张先生说什么都是有谱的,他说自己以后花钱的地方多,那肯定就不是胡诌。可能花在哪儿?绝儿想不明白,想不通,悬着一颗心。
  “绝儿,你要走了么?”霜霜依依不舍的看着绝儿,她的家不在镇上,离了梦月楼就没地方可以落脚,只能暂时先借住在隆家,等晚些时候再买回市里的火车票。
  可隆业不是个省油的灯,其他人她更是不熟,心里总觉得膈应。
  都是女儿家,绝儿看出了她的心思,便低声问:“你不想留在这里呀?”
  霜霜抿嘴点了点头,偷偷往身后的隆业身上瞄了一眼:“怕他欺负我。”
  “这里是隆家,隆老爷也醒了,那个家伙不敢的。”绝儿笑了笑,“对了,还不知道你全名呢,家住哪儿?”
  “我姓沈,名叫毓霜,小名就叫霜霜。”霜霜忧愁的叹了口气,“我家住在建京,得坐火车才回得去,只有晚上那一趟车。”
  “建京……”绝儿羡慕的想着,建京该是顶繁华的地方了。霜霜这一身的谈吐气质,还有那份体面的记者工作,说不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霜霜见她发着愣,拿手轻轻戳了戳她的腰窝,看着馒头,对她坏笑着说:“刚才我可是听到你和那小子的话了,你这是快嫁人了呀。”
  “哪、哪有!”绝儿脸一红,刚才只一心惦记着怀里的巨款,差点忘记了这档子事儿。一旁馒头那副丢了魂似的模样,谁知道他刚才应下的话有没有走心。如果是胡乱应付的,绝儿可不敢当真。
  “我看他挺老实的,你们什么关系?”霜霜热切的看着她,就像是挖什么大新闻。
  绝儿看了她一眼,笑了:“你不困啊?折腾了一宿,怎么还能这么精神的瞎打听。”
  “这有什么啊,在梦月楼里干活的时候,哪天不是熬到后半夜才能踏踏实实躺回床上睡觉呀。”霜霜回想起这几个月来的经历,竟还有些心疼自己,“对了,刚才听隆家的人说你是什么神婆啊,好神秘的职业,要不让我采访你,回去写篇报道吧!”
  她边说边顺着自己的话往下一想,立马觉得这是个好点子。对,与其在隆家,还不如跟着绝儿混迹一天,说不定还能收集些新闻素材来,又能将一天时间打发过去。
  “我?”绝儿指了指自己,自嘲的笑了笑:“神婆有什么好写的,又不是多上得了台面的活儿,没听刚才隆业怎么说啊,哎。”
  “我又不是他,没那份偏见。”霜霜按着绝儿的肩膀,羡慕的说:“我还佩服你呢,现在可没几个年轻女性能像你这样,大大方方的出来闯荡谋生了。”
  她生怕绝儿不允,索性直截了当的摊牌:“其实我是没地方去,又不想待在隆家,你看咱们这一晚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你再帮帮我行么?”
  绝儿为难的看着她:“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我现在也不回家,只怕张先生他介意……”
  “你不说不就成了?”霜霜古灵精怪的给她使了个眼色,“路又不是张先生家的,我就偷偷跟着你,大不了,在徐大夫家外面等你办完事再说?”
  绝儿正犹豫着,见徐恩予替隆老爷开完调养身体的药方,从别墅里走出来了,便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霜霜。
  徐恩予漫不经心的扫了霜霜一眼,对绝儿说:“走吧。”
  绝儿赶紧将霜霜往自己身后一拽,做贼心虚似的僵笑着点了点头。
  “馒头?”绝儿走出几步,这才想起了那个冤家。
  馒头出神的看了她一眼,连忙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你在想什么?”绝儿避着霜霜,偷偷地问了一句。
  馒头只是摇了摇头,没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自己没钱没房子,不想当倒插门。
  绝儿以为他没走心的话,他却已经开始实打实的往远处打算去了。
  他明白自己没什么本事,可知道男人得说话算话。绝儿在他心里是最好的女人,谁娶了她都是福气,如果这个福气非落到一个人头上,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他认真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挺乐意。可如果对方是隆业,他就一百二十个不乐意。
  绕过徐张医馆的背后,往北边走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一座独院的二层矮楼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院子的院墙上爬着青藤,远远就能闻到一股苦涩的中药味,这就是徐恩予的住处。
  “你小子又骗我,这就是你说的只有一间房的家?”张先生抬起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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