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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婆的民国记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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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儿尴尬之余却不禁松了口气,总算有人替她问出来了,这下可以走出这个鬼打墙了。
  谁知馒头倨傲的看了徐恩予一眼,语气平淡的说:“你问错人了。”
  绝儿闻言整个人都蒙了,馒头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他……他不是处子身?这怎么可能!
  她陡地想起在梦月楼,自己闯进房去救馒头的场面。馒头躺在床上,而那个狐妖身上只穿了件肚兜,垮在他的身上,难道两人在她来之前就已经……
  “下流!”绝儿咬着牙骂了一句,可刚骂完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捂着嘴巴转过了身去,两手一个劲的攥着衣角,就像是在拿衣角出气。
  “噢,你不是童子身。”徐恩予说着忽然一愣,后知后觉的按起馒头的肩膀,一惊一乍的问道:“你这个愣头愣脑的锅盖头竟然不是处的!?”
  张先生听得不耐烦了,冷不丁的走到了徐恩予的身旁,抬起烟斗就往他的后脖颈上敲了一下:“那就你了!你要是再磨磨唧唧不愿意脱裤子,可别怪我!”
  “师父!——”徐恩予扭扭捏捏的往张先生面前凑了凑,捂着嘴低声说:“当着这么多人呢,还有俩姑娘……”
  “师父!?”除了霜霜之外的其他人都一脸诧异,谁都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是师徒。
  可一个是大夫,一个是方士,八竿子打不着,徐恩予身上看不到半点师承到了张先生衣钵的痕迹。
  除了他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刻薄嘴巴。
  “我又没叫你当着他们的面尿!”张先生不悦的抬了抬眉头,含着烟嘴,淡淡的对身后的两个小徒弟说:“去把你们师哥的裤子扒了。”
  “是,师父!”两个小徒弟笑眯眯走到徐恩予的面前,一面抱着他的腰,一面要解他的裤腰带,“师哥,我们要不客气啦!”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徐恩予急红了脸,边躲闪边想办法。他的目光迅速从在场的每个人身上划过,直到注意到萌宗,他便急不可耐的指着他说,“这不是还有个和尚嘛!他总是处子身吧!”
  “阿……阿弥陀佛……”向来沉稳的萌宗这会儿竟也结巴了,背着身吞吞吐吐的说:“贫、贫僧也不行……”


第53章 
  “什么?和尚你竟然……”馒头笑得人仰马翻; 忍不住拍起了萌宗的肩膀,调侃道:
  “毕竟和尚也是男人; 我明白,我明白。”
  “阿弥陀佛; 施主不要误会; 那都是贫僧遁入空门之前的事; 之后便再没有过了……”萌宗红着脸辩解道。
  绝儿实在是受不了这一群大男人,见霜霜别提多认真的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便拉着她走到一旁问道:“你写什么呢?”
  “你们的聊天内容啊。”霜霜回头看了徐恩予一眼,见他已经被脱了裤子,露出了半边白花花的屁丨股,便连忙将转过脑袋看向手里的笔记本; “你们聊的内容真是太深奥了……”
  “什么深奥啊; 都是他们这群男人臭不正经。”
  绝儿愤懑的瞪了馒头一眼; 问霜霜:“难不成你想跟我们一起去抓狐妖?”
  “狐妖?”霜霜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停下了手里的笔; 十分惊奇的看着绝儿,“这么新奇的事; 我当然要去!”
  “可是很危险啊。”绝儿看着她忧愁的叹了口气,“你一个姑娘家什么都不懂,还是等我回来跟你讲吧。”
  “不行; 我得身临其境的去体味; 笔下写出的报道才传神细致; 干咱们这一行的就得这样。”霜霜合上笔记本; 目光坚决的看着绝儿,“你不也是姑娘家,还不是往这些危险的事上扑,既然你行,我也能行。”
  “可我会些保命的法术呀。”绝儿就没见过胆子这么大,性子还这么执拗的姑娘。
  “那正好啊,我跟着你肯定不怕出岔子。”霜霜笑了笑,狡黠地说:“你不是还欠我个人情呢吗?”
  绝儿无言以对,看来她是劝不住霜霜了。而此时,张先生已经顺利从徐恩予那里弄来了至阳的童子尿,他的两个徒弟也分别从肩上斜挎着的帆布包里取出了一只瓷碟和一捧朱砂。
  张先生将朱砂置于瓷碟之中,然后将徐恩予珍贵的童子尿混入其中,待朱砂与童子尿互相融合之后,便将其分别撒向东南西北四角。
  “破!——”
  张先生将食指和中指竖起合拢,用力抵向眉心,站在东南西北四角的正中大喊了一声。
  随着他的喊声落地,四周的浓雾便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悄无声息的消散开了。
  “行了。”张先生的这一套法子绝儿也会,眼前这鬼打墙虽已破,可接下来就有些犯难了。
  负责追踪秦筱的两个小徒弟既然也被困在了这里,那便意味着现在没人知道秦筱逃到了什么地方,该怎么继续追?
  张先生倒好像没有绝儿这样的困扰,他大步跨到了摩托车侧边的大车厢里,往车座上一坐,冲正在一旁闹着情绪的徐恩予勾了勾手指:
  “开车。”
  “你知道狐妖逃哪里去了?”绝儿走到了摩托车旁,好奇的看着徐先生。
  “你鼻子坏掉了吗?迷迭香气味都闻不到?这是那狐妖的障眼法。”
  张先生斜睨了绝儿一眼,对车下的两个小徒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你们两个坐到师父身上来。”
  “迷迭香?”绝儿一愣,连忙耸了耸鼻子,确如张先生所说,秦筱逃窜的这一路上都残留着迷迭香气味,只是没梦月楼里那么浓,她一时着急分神,都差点没留意到。
  她顺着张先生的话细细一想,这才明白其中玄机。
  狐狸天生体味重,不管有没有成精化成人形,这气味都是遮盖不住的,所以才需要依靠芳香浓郁却又极其少见的迷迭香来掩盖气味。不管是梦月楼里,抑或是在她的身上。
  绝儿这头才刚刚解开疑团,徐恩予那头就已经将摩托车给发动了。被留在原地的,只有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以及车后排气口那一溜不太友好的尾气。
  绝儿见张先生他们转眼就没影了,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也就没心思去计较馒头的“贞操”问题,抓起萌宗催促道:
  “你赶紧带我们追过去啊!隆家的舍利你不想要啦!?”
  萌宗本来还在因为童子尿的事晃神,一听到绝儿提到佛家至宝舍利,便立刻恢复了神智。
  他正想施法,忽然发现他们这边好像少了一个人。
  “刚才跟你一起的那位女施主人呢”
  绝儿一愣,连忙看了看四周,蓦地发现霜霜真的不见了。
  “她刚才偷偷上了那辆摩托车。”馒头轻描淡写的说。
  “怎么可能?都没人发现吗?”
  绝儿觉得霜霜简直就是胡闹,且不说去追秦筱这事有多危险,关键是她与张先生他们根本就不认识,怎么就敢上了他们的车?而且怎么都没人发现?
  “天这么黑,那车的动静又那么大,没被发现很正常。”馒头看着绝儿抿着嘴浅浅的笑了笑,“看起来,她比你还要人精,小算盘和鬼点子不输你。那么轻而易举的就上了徐大夫的车后座。”
  馒头脸上的笑竟让绝儿看得入了迷,和他平时那种大咧咧的傻笑完全不一样,含蓄而又温柔,就仿佛是冬日里被埋在地下,历经了严寒的树种,终于在某个春光和煦的清晨,靠着坚韧顽强的生命力破土而出,冒出了象征着生机的树芽。
  在那一瞬间,绝儿甚至觉得自己的魂都被他给勾没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赶紧追上他们吧。”萌宗十分合事宜的打断了绝儿脑中缥缈的思绪,将她拉回到了现实,“趁着我们还能听到一些摩托车的声音。”
  绝儿怔怔的看了萌宗一眼,最后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庆幸着,幸好有萌宗在,没让她在馒头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感情沦陷。
  她不是不愿意接受和面对自己在刚才那一瞬间的心动,而是馒头对她所表现出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太过模糊,特别是在这个夜晚。
  绝儿需要的是踏踏实实的安全感和明确的心意,在不能完全确认对方即使在知道自己的命格的情况下,也能接受自己的全部,付出和自己对等的感情之前,她宁愿固步自封,自己守着自己。
  她是可以的。这件事,没人能比她做得更好。
  一时的头脑发热并无法让绝儿忘记自己的身世,她要保全自己,更想保全馒头。
  这样一想,绝儿竟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对于馒头,她对待起来,或许必须更加的心如止水。
  别太去介意他的来历,他的过往,他能在自己身边待多久,以及他为什么不是处子身。
  馒头的心思都扑在抓秦筱的事上,丝毫没有察觉到绝儿脸上细微的神情变化。
  萌宗很快便再次施展开了“缩地成寸”之术,在张先生他们所乘坐的摩托车声彻底从耳畔边消失之前及时追了过去。
  张先生他们追寻着迷迭香的气息,一路将摩托车驶到了镇外。
  明亮的屋舍渐渐被他们抛至身后,除了车头灯所照亮的范围之外,四周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的建筑物、灯光和人迹。
  因为远离了镇上的喧嚣,所以这里的许多细小的声音都被放大了,特别是隐藏在黑夜之中的动物低鸣。
  “前面是不是要进树林了?”徐恩予艰难的辨认着前方的道路,因为地面的不平坦,摩托车的车身变得越来越颠簸,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不让车头的方向打偏。
  “是呀,树林后面就是泗泥沼泽了。”
  “那咱们就不能开车进去了。”徐恩予一顿,陡地觉得刚才接话人的声音怎么那么陌生,还是个女人?
  他下意识的回过头一看,惊讶的发现霜霜正拿着笔记本坐在他身后记录着什么,“你是干嘛的?怎么坐到我的后面去了?”
  “诶哟,原来你们不认识啊。”张先生语气平淡,并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一份惊讶,“我见她方才硬往你胸口上撞,现在坐到了你的后座你都没反应,还当她是你的相好呢。”
  “师父,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徐恩予郁闷的叹了口气,很快就将脑袋转了回去。
  他没有办法一心二用,这辆借来的摩托车本来就够难开了,他实在是没有本事一壁保证车身的稳定和一车人的安全,一壁对霜霜这个不请自来的陌生女人进行审问和声讨。
  “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的问题就别这么多了,好好开车。”霜霜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自来熟做派,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处境尴尬,甚至还对张先生拿出了自己的记者素养,“请问你们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追那个狐妖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张先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之前他亲眼看到霜霜是从梦月楼里跑出来的,“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梦月楼里打下手的丫头吧?”
  “那只是一个掩饰。”霜霜用嘴巴衔着手里的钢笔,翻开随身的挎包取出了自己的记者证章,白铜打造的圆形带链证章上,从右至左刻着“风声日报记者”几个字。


第54章 
  “风声日报馆?”徐恩予细细听着两人的对话; 有些意外:“是市里最有名的那家吗?”
  “没错。”霜霜骄傲的挺了挺胸,“我想写篇关于这个狐妖的新闻; 所以想采访采访你们。”
  徐恩予不屑的侧了侧头,冷笑道:“好好的记者; 非跑到那种地方让老鸨子使唤; 什么毛病。”
  “你说什么!?有本事说大点儿声!方才把我脑袋撞疼的帐都还没找你算呢!”霜霜噘了噘小嘴; 一手扯着挎包的肩带,古灵精怪的说: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 镇上前阵子新开的那家药馆的坐馆大夫嘛,我替楼里的姑娘上你们那抓药的时候见过你一面。只是没想到你这人也有两副面孔,白天是个治病救人的正经大夫,到了夜晚却干这种事; 还好意思说我呢; 哼。”
  “什么叫‘这种事那种事’?你把话说清楚; 不管怎么样我这也算是为民除害,跟治病救人殊途同归; 不算给自己的职业抹黑,哪像你。哼。”
  “我这也是为民除害!卧薪尝胆!”霜霜急红了脸。
  两人互不相让; 各有各的理,让在一旁听着的张先生和他的两个小徒弟既无奈又忐忑,生怕徐恩予一个分神就让身下的摩托车给翻到沟里去了。
  不过张先生总算是抓住了徐恩予话里的毛病; 阴阳怪气的埋怨道:
  “现在知道干咱们这一行是跟你的大夫使命殊途同归了; 当年我将你捡回来; 好不容易看着你成人; 想着自己的衣钵后继有人,没想到你还瞧不起,非得去学医,怪我当初眼瞎。”
  “师父,我没瞧不起……”徐恩予最怕张先生提这桩陈年旧事,他虽然对自己的选择没有过后悔,但是却辜负了张先生对他的养育之恩和厚望,于此,他的心中仍不免愧疚。
  “罢了罢了,管你是不是真瞧不起,反正我这个做师父的自认是对得起你,就连你找我借钱开医馆,我都没说个不字。”
  徐恩予憋屈的瞄了张先生一眼,心里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都说不清。
  他那家医馆确实找张先生借了钱才开起来,可张先生借给他的是高利贷啊,自借钱日起,每过一个月,要还的钱就得翻一倍,幸好他的医馆生意红火,否则最后利滚利,只怕将他自己卖了都还不清钱。
  更无奈的是张先生借由着自己借了钱给他,硬生生往医馆的招牌里冠了自己的名,还差点丧心病狂的将自己的“张”姓,冠在了徐恩予的“徐”姓前面,还好徐恩予坚守住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你是大夫,他是你的师父,这么说他也是大夫咯?”霜霜见缝插针的打听起了张先生的来历,势必要在自己的新闻里写足两人的“戏份”。
  风声日报馆里几乎都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在报馆里基本上不出外勤,只是负责琐事。一来是因为女人的体力没有男人好,二来馆长十分重男轻女,在他眼里女人就是没男人顶用。
  要不是霜霜靠着家里的关系走后门,那枚让她引以为傲的记者证章根本就进不了她的口袋。
  不过即使馆长看着她家里的面子给了她名正言顺的记者身份,可报馆的报道和走访任务从来没有给她分配过,倒不是因为旁的,只是霜霜的父亲曾暗示过馆长,让她过过记者瘾挂着职位就行,不要让她涉险。
  在这么个动荡的年头,不管是军阀派系之间的政治军事新闻,还是坊间的奇闻异事,又或者是帮派之间的明争暗斗,都暗藏着许多危机,霜霜的父亲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个什么闪失。
  可霜霜是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的,在意识到馆长对自己的态度之后,就开始一个人偷偷去外面收集新闻素材,下定决心要写一篇轰动的新闻报道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跑到梦月楼当“卧底”的事就是这么来的,因为不仅是镇上,就连市里也有许多男人出现了跟隆老爷一样的症状,经过她的走访调查,发现那些男人都有一个共通点,他们都去过梦月楼。
  “你这丫头还能当记者,没听到我们刚才说的什么吗?这小子离经叛道,不愿学我的手艺,谁跟他一样是大夫了,我可是正宗天师道的传人。”
  张先生看着霜霜不屑的哼了一声,刚一回头,就看到车前有一团白影快速的蹿了过去,而离白影不远的地方,就是霜霜刚才所说的树林入口。
  “糟了!”
  徐恩予突然踩下了刹车,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吐沫,往前车轮的下面探着脑袋看了一眼。
  “怎么了?”张先生看了看他,示意让身上的两个小徒弟从自己身上下去,很快便联想起刚才一闪而过的那团白影,“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了?”
  徐恩予惊魂未定的冲他点了点头,从车里拿出手电筒走上前一看,没想到车轮下躺着的竟然是一直成年猫大小的小白狐。
  “师父,是一只狐狸……”徐恩予看着躺在地上的小白狐,心悸不止。
  他作为一个大夫从来都是治病救人,除了某些时候为了入药而去剥夺一些生物的性命之外,双手从未沾染过半点无辜的血腥。可不曾想,这回竟然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而害得这只无辜的小白狐丢了性命,让他心中忍不住的自责和愧疚。
  “好可怜的小白狐……”霜霜也从车上走了下来,蹲在徐恩予的身旁,十分心疼怜悯的盯着地上的小白狐。
  她犹犹豫豫的抬起了手,想去摸摸小白狐的身体,不想却被张先生厉声制止住了。
  “你们俩是眼瞎还是心瞎,这个狐狸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张先生言辞犀利,盯着小白狐的目光之中没有半分仁慈和同情,“小畜生,竟然在我面前装死。”
  他不动声色地递给莲藕身的小徒弟一个眼神,示意让他们取出包中的捕妖网上前去将地上小白狐捕起来。
  张先生这样做不仅是因为他认为小狐狸是在诈死,其中还有更深一层的考虑,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怎么会有白狐出没?
  这其中定有蹊跷。或许还跟秦筱这个狐妖有些关系。
  两个小徒弟十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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