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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月老打工的日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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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质小舟“嘎吱”一声响,茌茌已然从船上站起身,头也不回道:“我去看一看。”言罢,不顾隔着老远的河岸,便轻飘飘地行与水面之上。好在人眼看不到鬼魂,要是有人看到靡靡河畔有这样一个红衣女鬼,估计会吓得立马去地府报道吧。
    凰笙看着茌茌越走越远,赶紧从九卿的袖口处出来,焦急地扑闪着翅膀,足足的叫着。
    下一秒,凰笙又被很干脆地塞进九卿的袖子里,“她想去就叫她去看,你一个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小鸟,知道什么是情爱么?跟着去有什么用?”
    凰笙足足一叫表示不服!
    九卿瞟了她一眼道:“刚刚去九重天上翻了翻司命的簿子;他下了一次凡间,命格写的倒是有意思的多了,你想听么?”
    凰笙愉快地转了一个圈,足足声带着几分兴致。
    九卿摇了摇扇子,轻飘飘道:“不说。”慵懒的眼里还带着些许的笑意,明明撩拨人的是他,拒绝的话却说的理直气壮,真是气死人辣!
    凰笙愣了愣,抖了抖翅膀,又飞速地转了几个圈,央求之意不言而喻。
    九卿笑意更深,“年生这胎投得不错,大户人家的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中最擅长音律。他所居之处,亭台楼榭,茶香袅袅,生活十分精致典雅。坊间有传闻,年生曾经踏雪寻梅,以瑟抒情,引得十里梅花刹时花开。诸多秣陵关的文人都争相模仿,甚至为听他一曲,愿一掷千金。只是,这年生弹琴讲究一个心情,有自己的清高,前来闻音的人固然多,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到他弹的音。”
    凰笙愤恨地足足:“他真走运,得了那么好的一个命!”
    九卿摇着扇子上下打量她一番,“你为茌茌抱不平?你若不把那红线剪断了,按着他俩的命格,年生能在朝堂上风生水起,隔年就升到了正三品,连带着茌茌也得了三品诰命夫人,两人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凰笙翅膀都僵硬了,九卿说的十分有理,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怨她,想了想很是气闷地垂下了头。
    九卿伸手抚了抚她的羽毛,“天象命数本就鲜有定数,瞬息万变又难测真假,便是司命定下的命格,后面的走向也因着他们自己的造化生出不一样的命运,并非是你不去动就可以避免的。”他的手顿了顿,复道:“若是年生这一回的命格不出差错,过几天应会和秣陵关的才女杜沁成亲。”
    凰笙听着这话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望着九卿足足发问:“那你不是说帮忙牵红线嘛,他和才女好上了,红线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你连红线了?我不过是说下来看看宿主而已。”他顿了顿笑意更甚:“再说,人鬼本就殊途,难不成你还想弄死年生不成。”
    凰笙摸着自己的心口,眼前浮现茌茌一个人在冥界苦等的模样,足足道:“我确实想过。”

  ☆、第四章 酒楼拼桌

可想归想,做却做不了。谁都说做神仙最是逍遥自在,可做神仙不能滥杀无辜,不能以怨报怨,还得善良大度慈悲为怀,越想越觉得像放生池里的一朵白莲花。
    凰笙正想得出神,小舟就“咚”得一声撞到了河岸边。
    “神神君、上仙,对不住,小的手,小的手滑。”鬼差的语气有些害怕。
    手脚僵硬的他跑来撑船也着实为难他了,估计如今在冥界也不好混,所以连带着僵尸鬼都要开拓副业。
    凰笙见他连撑着杆子的手都在颤抖,想来确实是害怕的紧,正要道一句,“无事”,九卿便施施然将她装回袖口道:“你回去吧,我们正好要下船。”
    “是。”鬼差恭敬地答应。
    凰笙在袖口里情不自禁带了笑意问:“我们是不是要去找茌茌?”
    想了想,又问:“君上,你看了命格子,那你知道不知道茌茌是怎么死的?”
    九卿凝了她一眼,开口道:“饿么?”
    她点点头。
    “我方才看到一家酒楼,就在这附近。”
    凰笙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
    “想吃么?”
    “……。别这样。”
    “嗯?”
    “想的。”
    茌茌与年生的那一段情停留在两人新婚那一天。往后的一切都成了一个谜,即便是茌茌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实这件事情上,凰笙也不必计较那么多,说得简单一些,凰笙要做的不过就是将年生和茌茌这一根红线再绑回来。但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根本收都收不住,就像燎原的火苗,势不可挡的蔓延开来。
    已是夜暮深深,却因着在红坊附近,倒是形成了一个夜市。九卿带她去的这家酒楼生意火爆,因为座无虚席,只好和人拼桌。
    一人一鸟到了二楼的位子坐下,这个位子很不错,还能看到底下的情形。他们刚坐下,就听见楼下传来一片打斗声。
    凰笙抬眼望去,底下是一个唱戏的姑娘,眼底眉梢是极致的媚,这种媚似浑然天成,即便是一张不涂粉末的脸,依旧能生出春暖的娇滴。
    姑娘身旁围着两个锦衣公子哥与一群家丁,一看就知道在上演强抢民女的戏码。
    隔壁桌子的几个人轻声说:“偏偏遇上秣陵关最风流的两个少爷,这唱小曲儿的小娘子要遭罪咯。”
    “可不,跟了六儿爷,估计玩不了一个月就得消香玉损,跟着裘少爷嘛,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话一出,凰笙听到到对面拼桌的兄台将手中的筷子都折成了两段。
    那人低沉一句:“抱歉,太用力了。”
    凰笙打眼一瞧,这人身着蓝衣,眉目清秀淡远,好似天上一轮冷月。
    这厢一青年接过话茬:“啊呀,有没有说得那么玄乎啊,这两少爷家中不是很有钱的嘛,这小娘子要是跟了去也算是一脚成了凤凰了。”
    旁者哈哈一笑,“这位小哥,你一定是外乡来的吧,你有所不知,这两位少爷的闺房之乐可能和旁人不大一样,不大一样。前些日子,六儿爷新纳的小妾刚刚被抬出去,估计现在坟头上还插着香呢。”
    这话一完,对面的仁兄又折了一双筷子。
    青年愤愤然:“不行,我要去帮她。”
    几人看着他忙劝阻,“别去了,这两位都不是吃素的主。”
    “就是,就是,他们在秣陵关都是有后台的人。”
    那青年闻言就有些犹豫。几人又劝了几声以后,青年果真不去了。
    凰笙暗自叹了一口气,还没有叹息完,就见到对面的兄台“蹭”地一声站了起来。莫名的气场,让人觉得,这兄台好像是吃了火药?!
    那兄台走后,九卿将一把竹食倒在桌上,“尝尝,很甜。”见她摇头晃脑地还盯着楼下看,便缓声道:“张嘴。”
    凰笙转过头,见九卿亲自将竹食放到她嘴边,不免有些愣怔,呆呆地张大看了嘴巴。
    九卿笑:“别张那么大,丑。”又分外随和地说:“站里面点看,小心掉下去。”
    等她回过神时,见到方才那兄台已经到楼下。唱小曲儿的姑娘一张细白的脸蛋,正努力偏过头避开那两公子哥炙热的目光,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或许其他人并没有觉得不妥,凰笙却是看得仔细,这姑娘的面部表情虽是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却没有什么害怕的成分,连带着几分紧张都像是装出来的。
    凰笙想,她绝对不会看错的,当兄台下楼以后,那姑娘眼中立即流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虽然只是一瞬就被她巧妙地隐藏了起来。
    凰笙还有些担心,想着要是兄台和人抢起姑娘来了,这般淡薄的身子可能打不过。可没有想到,兄台直径从三人身旁走过,丝毫未见停留。
    姑娘眼看着男子头也不回,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偏偏此刻,那其中一人与姑娘来回拉扯,一下子就将她的衣衫拉到了肩下,立马就露出好看的锁骨与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下一秒,峰回路转,明明已经走出门的兄台突然扔了两粒石子,刚刚还大声嚷嚷的两个公子哥直接就被定在了原地,两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姑娘“扑哧”一声笑出来,全然不在意店里有多少人见了她的绮丽风光,只脆生生一句:“玄禾”,她的眉与眼都透漏着欢喜,“奴就知道你不会不管奴的。”
    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可凰笙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正巧,本酒楼最有名的狮子头上了,凰笙自当将这茬抛到了脑后,统归热闹也看了,麻烦也解决了,自然能欢天喜地地对付起狮子头来。
    九卿在她身边漫不经心道:“你能不能把你嘴角的口水收一收,这不是给你吃的,刚桌上的竹食才是你的。”
    凰笙不大满意地抖抖翅膀,表示它只想吃狮子头。
    九卿淡淡问:“你真的是凤凰么?”
    凰笙很是敷衍地点了点头,随即将一整个狮子头一口吞下,目光扫过旁的桌子,那刚刚谈论的几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好半天那青年男子才悠悠开口:“这位公子,您的鸟真特别。”
    凰笙脸皮有些薄,抬眼间见九卿不厚道地微微一笑,“我也这样以为。”
    凰笙费力地咽下了肉丸,静了静又受伤地拿起另一个狮子头。

  ☆、第五章 深夜来访

吃了饭,走出了酒楼,凰笙以为会去找茌茌。但九卿却道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在城里晃晃。
    凰笙心想反正茌茌跑去找年生了,如今她没有多少记忆,或者见了年生一面能回忆起不少往事,到时候一起理一理思路,再决定方向,应当效果更好,当下也就遂了九卿的提议。但实际上,凰笙也没有话语权,帝君要往东,小凤凰不敢往西,嘤嘤嘤~
    人间的夜市十分繁华,为了避免走散,九卿又十分顺手地将凰笙放进了袖口。凰笙有些气闷,这哪是一起逛街,分明是他一个人逛街嘛!可悲催的是,敢怒不敢言!她只敢探出一点点脑袋看看外面。
    一个卖糖葫芦的从他们面前走过,正好身旁有一小姑娘,扎着两只小辫子,甜甜地喊:“爹爹,我想吃,我想吃。”
    那被唤作爹爹的,似乎不大情愿。
    小姑娘嘟着脸一脸的不开心,那爹爹只好给她买了一支。
    凰笙看了看,似有顿悟,探出一丢丢灰色的脑袋,足足道:“帝君,我想吃糖葫芦。”言罢还嘟了嘟嘴,可惜她的嘴有些大,也看不出来是嘟着的。
    九卿偏过头瞧着她的糟蹋模样,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晕开了一层涟漪,竟是,不厚道地笑了。
    “你不扮鬼脸,我兴许就允了。”
    “……”
    一晃二晃,一人一鸟就晃得有些晚了,睡意上来之际,九卿找了家客栈打算暂且休息。
    雕窗撒月光,屏锦透烛火,凰笙原以为茌茌跟着年生走了,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没成想,到了夜半,她突然出现了。
    当时,凰笙正没什么分寸的趴在九卿的胸口,她长那么大,除了刚出生那会子是很小的一只,从没有变的那么小过,自然觉得这样的自己睡在九卿身上也是轻飘飘的,便心安理得地躺在他身上。
    正睡得舒服之际,就被九卿整个领了起来,凰笙迷迷糊糊间听见有风吹过的声音,桌上唯一点着的烛火随着风飘飘忽忽,一时间她睁大了眼睛,心想,明明睡觉前将房门都关好了,哪儿来的风呀。
    房间里灯火如豆,烛火所照之处忽的出现一双红色的绣花鞋,那鞋子上还沾染了不少泥土与粉色的落花。
    九卿随手拈了个手势,房间里灭了的烛火一下子都亮了起来,这才看清,可不就是先前急急忙忙走了的茌茌。
    她歪着脑袋,坐在窗边,脸色一片惨白。这种惨白与在冥界时见她的惨白又有区别,仿佛是受了什么重大的刺激。
    凰笙定定地看着她,足足问:“姑娘见着年生没有?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么?”
    茌茌淡淡嗯了一声,“想起了很多事情,却觉得那些事情不该想起的。”
    凰笙仔细看她,才发现她脸上布满了泪痕,定然是先前已经哭过了。
    “我今天来,是想来与二位辞行的,我已经见过年生了,要回冥界去了。”说完,眼眸黯淡半垂。
    凰笙心下一击,这个结果着实是没有料到的。
    九卿说:“已经决定好了么?”
    她扬起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嗓音里透出森寒之意,“是。我才明白我这样的女子,怪不得年生不愿意等我,其实苦等那么久又算得了什么,连去见他一面,我都觉得是奢望的。”
    静水深流,红衣如火,那么多的日日夜夜,凄苦寒冷的忘川河畔,她一等就是那么多年,任凭彼岸花将记忆侵蚀都不愿意忘了那个人。他们之间的缘分,只能到此为止么?
    心上好像被蒙上了一层水雾,冷冷湿湿地疼,凰笙深吸了一口气,双足立于茌茌的膝上,“你一开始很想和他在一起的?”
    茌茌手指轻扣雕栏窗棂,淡淡道:“可我现在不想和他在一起了。以前我忘了那些事情,如今我都想起来了。原先我多少是有些埋怨年生的,可如今,我不这样想了,他能先去投胎,于我来说是种解脱。”
    九卿静了良久,忽的开口,“你觉得不想再和年生在一起,可是指你失贞的事么?”
    茌茌搭在窗棂上的手一点一点滑落,眼里浮现一层细密的水雾。
    凰笙不是没有想过茌茌突然这样肯定是有什么隐情的,可是偏偏是这样一个原因,这世间若要问最爱年生的人,除了茌茌还有谁,她已经爱得无可救药了,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失贞?但凰笙瞧着茌茌灰败的神情和无言的辩驳,就明了,这事儿应该是真的。
    茌茌说去了冥界就要成为野鬼了,那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好好走一走,这次来人间想看看旧人旧物,和我们约在三日后见面。她走后,九卿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扇子,问凰笙:“还睡么?”
    凰笙摇了摇头。
    他瞟了她一眼:“那走吧。”
    凰笙茫然地抬起头道:“去哪儿?”
    他看着她,似笑非笑,“不是想知道茌茌怎么死的么?带你去看看。”
    凰笙心里的忧愁一下子烟消云散,一股脑儿钻进九卿的袖口,不争气地笑了。
    走出客栈,还是月朗星稀夜,出了城,往一山路走,行了好一段路,也不见灯火,不知是这地方原就没有人家还是夜已深都熄火休息了。
    夜晚的凉风微掀锦裳袖摆,有一阵好闻的花香扑鼻而来。凰笙从袖口里探出脑袋,只见大片粉色的杏花灼灼荡漾在枝头,好不漂亮。
    九卿站在原地,微微抬了抬手,念了什么口诀,那片杏花林里就升起一片浓雾。便也是顷刻之间,一下子变成了白日,天上有无根水落下,滴答滴答拍在枝头,将开得繁盛的花都打落在地。凰笙思及那一双烛火里的绣花鞋,上面沾染的泥土和粉色花瓣,应当就是来自这里的。
    凰笙说:“君上,你能变出一把伞么?”
    九卿微微翘起唇角:“怎么了,怕雨淋湿?”说着竟然还将她从袖口里拿了出来,置于掌心,摊与空气里。
    凰笙嘤嘤嘤地足足叫,“你别这样。。。。。。。我”她感受了一阵无根水的洗礼,才发觉,不过是一场幻境,雨水从身上穿过都落进了泥土里了。
    她从掌心飞到九卿肩头,讪讪道:“帝君你老这样捉弄我难免。。。。。。。”
    他凝着她,淡淡问:“难免什么?”
    “难免关系不和。”
    “……”

  ☆、第六章 茌茌死因

九卿抿起一个清浅的笑,“有人来了。”
    凰笙抬眼,一片雨帘里,见一身红衣的茌茌执一把油纸伞向他们走来。杏林静寂空旷,只能听见雨打落伞面的声音。她见茌茌并非是有目的的要去哪里,一路上,一直四处张望。
    凰笙看了一会儿问:“她在找什么?”
    九卿道:“找年生。”
    凰笙左思右想也没能捉摸个明白,这好端端一个成亲的日子,怎地叫新娘出来寻新郎。再者,这天气上也没有选择好,还选了一个下雨天。
    这么想想,就觉得不大对劲。
    周围飘过一阵杏花花瓣,洋洋洒洒落了一地,顺带着将那雨帘里的场景也换了一换。
    原本缠缠绵绵的雨仍是一刻未歇,换了场景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茌茌一身红衣走在前头,丝毫不顾及那泥土湿了新绣的鞋子。
    雷声忽得响彻天际,天色说便就变,原本还亮堂着,如今已经暗了好多。
    茌茌似是微有感应,往身旁的杏花林里缓缓移动着,随之而来是一声尖叫声和哭泣声。
    凰笙心里一怔,场景就像是切换了近景一样绕到了跟前,一片零落的杏花地上,赫然躺着一身是血的年生。
    但今日的坏事并非只这一件,更为可怕的是后面发生的事情。此后,当凰笙无数次回忆起这一幕,都觉得上天这样的安排,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年生不过是去镇上买了一些新婚用的东西,回来的路上就遇上了一伙山贼。
    那时,雨还没有开始下,几个人围着一个羸弱的书生,来回推搡。
    一位羸弱书生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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