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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兽之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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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头渐渐升起来。
  不知走了多远,终于在越百步远的前方看到了几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阿紫喜出望外,刚要驱马上前寻求帮助,突然脊背一阵寒意袭来,惊得她一个激灵,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用余光朝四周看去——几个黑影快速地在树林中穿梭着,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
  她被包围了。
  而且必定是来者不善,否则也不会这样鬼鬼祟祟躲在暗处。
  想到这里。阿紫心砰砰直跳,她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从腰间抽出师傅留下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
  四周的人一步步缩小了围住她的距离,直惊得她身下的马儿一阵嘶鸣,躁动地甩了甩前蹄。
  阿紫俯身想要安抚住受惊的马,眼前却突然窜出一人一马来。
  “阿紫姑娘。”
  那个听起来彬彬有礼的文弱声音,阿紫听来却像晴天霹雳一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也跟着凝固了。那一刻,脑中一片空白。
  “竟然让我们在这里遇上,也算是缘分一场了。”左淇洋说着,眼里透着掩藏不住的窃喜。
  阿紫无意和他纠缠。一言不发地咬牙朝后逃去,调转了马头,这才发现身后早已经围站着一圈骑兵。
  她猛地回头。怒目瞪着左淇洋。
  “你不用这样看我。”左淇洋此时却是心情大好,像猎人看着到手的兔子一样扬眉看着阿紫。“打从七八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这样挣扎,只会伤了自己,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左淇洋的话阿紫根本一个字也不相信,她思绪回到八年前撂河山娘娘庙里的那一幕去。
  那时候,左淇洋一样是用现在这样的神情看着自己,一样是好言好语骗自己相信他。
  那一次,他害得阿褐离开了自己,一走就是八年。
  若不是有师傅及时搭救,只怕她早已经命丧黄泉,又怎么能站在这里继续和他周旋。
  这一次,他拦下了宝儿,杀害了阿忠,现在却还无耻的用这样一副嘴脸看着自己,说出“没有恶意”这样可笑的说辞来。
  阿紫冷笑两声,泪水就止不住地落下来。
  他以为自己还是之前那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还会继续听信他满嘴胡言?
  自己身上没有功夫,帮不了阿褐和宝儿,救不了阿忠,但至少,她清楚左淇洋想要的是什么。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现在看来,他依然在追逐着。
  妖巫的血,妖巫的心,真的就那么有诱惑性吗?
  让他这样不择手段,杀害保护自己的人?
  既然这样,既然不能阻止他行恶,至少,她可以让他不能如愿!
  想到这里,阿紫高高扬起手中的匕首,看着左淇洋,嘴角挂着笑,朝着自己的胸前刺过去。
  左淇洋终于收起脸上的笑,阴沉着脸朝着身边的一名骑兵使了个眼色。
  早已经架起弩箭等着的士兵得令迅速拨动板机,箭头抢先一步刺入阿紫的胸前,一阵刺痛从胸口迅速传遍全身。
  阿紫闷哼一声,眼前一黑,从马上滑落了下去。
  先前的种种在脑海中浮现。
  阿忠原已经制服住了瑞鹏,却因为担心宝儿的安危而害了自己;阿褐面对同时遇难的宝儿和自己,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宝儿;就连左淇洋,也选择了率先围追堵截宝儿,而不是自己……
  为什么?
  哼,为什么到了临死之前,自己想的却是这样无关痛痒的问题?选择宝儿还是自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都不重要了。
  总算都结束了。
  可以美美地睡一觉,再也不用醒过来,再也不用在这纷乱复杂的世间挣扎了。
  ……
  阿紫再次醒过来,却是被马车的颠簸震醒。
  原以为自己进了阴曹地府,睁开眼,却仍旧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世间。
  她定了定神,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架仅能容纳四人的小型马车里,马车的四周都用青黑色的帷幔罩起来,只在一边开了一个小窗。
  她想要伸手去掀窗帘看看外面的情况,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严严实实拿绳索捆了起来,动弹不得。
  “你醒了?”
  车外传来一声问候,阿紫心中一惊,警惕地朝车门处望去。

☆、第93章 被俘(求首订~)

  门帘被掀开,左淇洋探头进来,满脸的笑,若不是他先前的行径刻在阿紫心里,有那么一瞬间,阿紫甚至恍惚觉得他只是个心地纯良的翩翩公子了。
  “疼吗?”左淇洋问着,撩起前襟一步迈进马车内,径直坐在了阿紫对面。
  阿紫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浑身僵直地坐在那里,睁圆了眼看着他,仿佛此时对面坐的是一匹随时准备扑向自己的饿狼。
  左淇洋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又伸手指了指阿紫被捆缚住的双手。
  惺惺作态。
  阿紫想着,恨恨地转过头去,并不领情。
  左淇洋也不恼,耐着性子继续自顾自说道:“把你这样绑起来也是权宜之计。我知道你手上没有功夫,所以如果弄疼你了你尽管说,我这就给你松绑。”
  说话间马车已经重新动了起来。尽管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也可以清除地感觉到车马疾驰的速度,他们这样赶路,就算真的解了身上的绳索,自己也很难逃得出去吧。
  阿紫在心中合计着,左淇洋见她仍旧是不说话,眉宇间却透出些小心思来,担心她又要像早些时候那样寻短见,只能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就还是这么捆着吧,我看你刚才这样睡的也挺香,想来也不怎么介意被绑着了。”
  说罢,见阿紫依旧静静坐在原处,并不打算开口,左淇洋索性身子朝后一靠。双手合抱于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阿紫。
  阿紫不愿意与他交谈,可心中却满是疑问。
  阿忠死了?阿褐和宝儿他们怎样了?像自己这样被捉住了?还是直接当场被杀害了?自己昏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间?这马车这么急着是要朝哪里去?
  虽然没有讲出来,阿紫的焦虑却全写在了脸上,她不自觉地拿眼朝车窗的方向瞟去,无奈此时车窗紧闭,连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更不用说看清外面的情况了。
  她蹙了蹙眉头,左淇洋看在眼里,笑着主动说道:“我们早上就已经离开龙爪城了。现在正快马加鞭往西南方向赶。应该很快就能到西京了。”
  西京?左淇洋竟是要带自己去西由的都城?他带着数百人横跨了两个大陆,一路追赶了自己这一行人这么久,耗费了这么多力气,不是为了追回阿褐从他手上抢去的宝箱吗?
  如今却要回去了?
  是任务完成了?宝箱已经到手了?那阿褐他们……应该是尽数遇害了吗……
  想到这里。阿紫垂下眼睑。神色哀伤地轻轻叹了口气。
  左淇洋撇了撇嘴。道:“这一路我们要走半个月的样子,年关是赶不上了,好在皇帝一向不提倡年关大肆操办。倒是年后皇后的生辰,一定是个举国同庆的大日子,我们刚好可以赶上。你以后跟着我,还有的是日子磨呢,如果一直这么沉默着跟我较劲,我可没有功夫也自认没那个能力猜出你的心思,到时候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你可想好了。”
  阿紫不明白左淇洋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计划这么详细的讲给自己听,但“以后跟着我”这几个字却是打在她心头,让她有片刻的晃神。
  如今自己已经是被俘了,他难道不是要拿自己的血去用吗?为什么会用“跟”这么奇怪的字眼,难道他还天真地想要自己为他所用?
  可就算是这样,自己一个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的妖巫,他又并不知道自己跟着医仙学过几年的医理,于他而言,除了这一身治病救人的妖巫血还能派上些用场,还有什么其他可以利用的地方呢?
  阿紫想着,却依旧不曾吐露半点心思。
  左淇洋终于失去了耐性,叹了口气,掀帘嘱咐车夫停车,翻身下了马车。
  直到天色全暗,左淇洋才吩咐众人停下来。
  阿紫从马车里被带了出来,醒来后第一次看清周围的情况。
  马车停在了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四周除了树林,再看不到其他可以用来分辨位置的事物。
  原本至少上百人的骑兵队伍,如今只剩了约莫二十人,且里面还有几个受伤不轻的。这样看来,围堵阿褐的这一站,即使这样机关算尽,又占尽了天时地利,于他们依旧不是件容易的事。
  此时士兵们得了令,正忙着搭建临时的行军帐篷。左淇洋和瑞鹏都在,瑞鹏的脸上挂了彩,应该是最后和唐寅忠纠缠时留下的,这样看来,阿忠最终也没能逃脱了……
  阿紫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散落在一边的行李,竟是没有看到阿褐一行人守护着的那只黑色的宝箱。
  为什么?
  难道是左淇洋将宝箱通过其他方式运送了?
  不可能,以那宝箱的重要程度,应该没有比带在自己身边更稳妥的方式才对。可这样的话,为什么现在却没有见到那箱子?
  难道是他们已经打开了箱子,从里面取出了宝物,随身带在身上?
  那箱子只有同时拿了阿褐,宝儿和阿忠三人贴身带着的钥匙才能打开,这样说来,果然他们全都落难了吗?
  虽然始终不愿意往这最坏的结局上想,现在的事实却摆在眼前,让阿紫透不过气来。
  “快走!”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接着就是一阵粗鲁的推搡,阿紫趔趄着朝前走了两步,转过头去,看到一个身形壮硕的士兵正站在她身后,看着自己的眼里满是仇恨,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阿紫被带到搭建好的帐篷旁的一颗老树旁,壮硕的士兵从一边重新拿了一捆绳索,将阿紫紧紧勒在树干上,直捆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哼,左大人有那性子跟你好言好语地耗着,老子可没那功夫伺候你,如今大人把你交到我手上,你就等着好受吧。”
  这处树干处于围建的帐篷旁最偏僻的一个角落,如果不是刻意走过来,很难看得到这里的情形。
  早些时候匆匆进了其中一处帐篷的左淇洋此时不知在做些什么。
  头一次,阿紫竟有些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了。

☆、第94章 疏忽(三更求首订~)

  站在阿紫面前的这个身材魁梧的士兵早先和唐寅褐交过手,名唤魏亚彪的。那时候他被唐寅褐接连夺了爱驹和宝刀,却拿对方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索性像个三岁孩子一样掩面哭了起来。当时的窝囊气和现在的凶神恶煞对比起来,全然不像是一个人。
  此时的魏亚彪阴恨的笑着,一步步朝阿紫逼近过去,就在快要触到她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喊。
  魏亚彪冲着阿紫晃了晃手中的匕首,眯缝着眼睛低声道:“等我回来了再收拾你。”
  原本屏住呼吸直勾勾看着对方的阿紫见人已走远,这才长舒了口气。
  然而被捆在树上的感觉却比之前在马车里被绑了手脚一路颠簸更难受,她后背紧贴着沟壑纵横的树皮,隔着冬天的夹袄也能感受到一处处凹凸不平的棱角。
  不远处士兵围坐在一起生起篝火开始吃饭,一阵阵喝声传过来,敲打着她的心房。
  阿紫上半身被一层层捆住,如今双腿站得又酸又麻,却又只能保持着直立的姿势,时间久了,累出一身的汗来,浸湿了衣服,冬日的冷风吹过来,一阵冷过一阵,冻得她只哆嗦。
  可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眼看着头顶昏黄的月光洒下来,听着远处时高时低的吵嚷声,带着满腹的心事,阿紫竟是瑟缩着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酒气熏醒。勉强睁开眼,就看到魏亚彪两眼发直,手中提着半瓶酒,踉跄着朝她走过来。
  到了阿紫近前,魏亚彪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接着一个酒嗝打出来,一阵恶臭扑过来,阿紫努力抑制住呼吸,才勉强没有吐出来,只能厌恶地转过脸去。身子在有限的空间里尽量朝后缩。
  “你一个黄毛丫头。究竟有什么了不起?”魏亚彪口齿不清地说着,从腰间抽出把匕首,在阿姨眼前来回晃着,“就是因为你。我最好的兄弟在空爪城外搭上了性命。多少我们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啊?”
  阿紫想到之前瑞鹏带去拦截她和唐寅忠的那一队人马,他们尽数折在了唐寅忠的剑下……
  可刀剑无情,两军相遇。死伤原本就是无可避免的,更何况,是你们围追堵截在先,以多欺少是你们,设局阴狠陷害也是你们,现在却要反过来怨在自己头上吗?
  阿紫也是满心怨气,不再畏缩,转过头来朝着魏亚彪瞪回去。
  魏亚彪对上阿紫的目光,心中先是一惊,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恨意如潮水般袭上心来,他猛得伸手一把抓住阿紫的衣领,竟是隔着绳索将阿紫朝上提了一些。
  阿紫只觉得身上的绳索勒得更紧,直嵌进皮肉里去,硌得生疼。脖颈处被的衣衫被狠狠揪住,让她透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头也开始昏昏沉沉的。
  魏亚彪的酒劲上来,早已迷失了心智,充满血丝的双眼瞪着阿紫,带着酒臭的呼吸拍打在她脸上,手上的匕首却沿着阿紫的身体一路朝下去。
  “你的血不是很了不起吗?值得爷们拼了命去抢?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稀奇。治病救人?难道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魏亚彪粗声粗气地喝着,松开紧紧抓住阿紫衣衫的左手,猛的从下面抬起她的一条腿来,勾起嘴角,满眼阴狠地冲她笑着。
  千褶裙从阿紫腿间滑落,褪至大腿根,露出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更衬得光洁如玉。
  阿紫没料到对方竟是粗鲁蛮横到这种地步,一颗心早提到了嗓子眼里,浑身颤抖着,喘着粗气,头脑中一片空白。
  魏亚彪又冷笑两声,手中的匕首反射着月的寒光,照在阿紫的眼中,让她有片刻的懵怔,接着大腿内侧一阵刺疼传来,惊得她蹙眉呻|吟起来。
  紫色的血液从匕首划破的皮肉里涌出,晶莹透亮,如清泉坠落在脚下的土地。
  魏亚彪看得入神,突然忘乎所以的仰天大笑起来,伸手胡乱抹了那伤口上的血水就往嘴里送,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手心,眼睛却紧紧盯着阿紫。
  阿紫闭上眼,握紧拳头,只觉得每一秒都长得没有尽头。
  “混账!”
  身后传来一声呵斥。
  魏亚彪闻声一个激灵,酒也醒了大半,畏缩着放开阿紫,颤颤巍巍转头就跪在左淇洋脚边咚咚咚磕着响头,嘴里不住喊着“属下该死”。
  左淇洋的脸色却是前所未有的阴沉,魏亚彪的一举一动只让他觉得心里更添堵了,索性抬脚朝着他胸前狠狠一踹。
  魏亚彪如陀螺一样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才重新稳住身子,胸口闷疼,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却擦也不敢擦一下,就接着跪在原地继续磕头求饶。
  “去瑞鹏那里报备了,你现在就可以滚出我的队伍了。”左淇洋咬牙讲出这句话,再不愿多看魏亚彪一眼。
  魏亚彪是左淇洋一手提拔起来的,从无名小卒到现在能征善战的一员猛将,全仰仗着左淇洋一人的栽培,如今对方却要将自己逐出队伍,这无异于断了整个后半生的路。
  想到这些,魏亚彪脸色惨白,跪着上前抓了左淇洋的衣角就哭喊起来。
  七尺壮汉,却像个娘们一样在眼前哭天抢地,左淇洋心里越发腻味起来,抽出龙泉剑朝着魏亚彪紧紧拽住自己下摆的手就斩过去。
  手起剑落,魏亚彪的手和左淇洋的前襟分开了,一根手指却被齐根砍断,飞出去几步远。
  魏亚彪看着掉落在远处的自己手指,愣了数息的功夫,这才反应过来,握住只剩了四指的手,叫得更加凄惨起来。
  “还不快滚!”左淇洋强压住再次出剑的冲动喝道,“还想保住你的命的话,就在我反悔之前赶紧从这里消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魏亚彪再不敢多说一句,狼狈地抱着手逃也似的跑开了。
  左淇洋长叹一口气,来到阿紫身边,赧然躲开阿紫的视线道:“实在抱歉,是我一时大意了。我保证这样的事情再不会出现了。”

☆、第95章 开口

  阿紫长长舒了口气,直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腿上的伤口更是一阵疼过一阵,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左淇洋见她执意如此,只能叹了口气,转身挥剑一砍,原本紧绷的绳索瞬间散落下来。
  没有了束缚的阿紫却虚弱到直不起身子,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
  左淇洋慌忙上前去架住她的胳膊,将其搀扶着往营帐的方向去了。
  两人进了正中的位子最宽敞的一间帐篷,里面空无一人,正中间燃着的碳火噼啪作响。
  “你今晚就在这边休息吧。”左淇洋说着,朝阿紫依旧汩汩流着血的大腿根看过去,又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脸去,道:“我去给你找药箱来。”说罢径直离开了。
  不多时,就见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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