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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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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身上有狐狸的气息掩护,我从缝隙中,就滑落下去。打算找个时机,悄无声息的,就把佘姿曼给救出来。

    “噗通。”那是一声落水的声音,估计是在我下落的时候,那三四只鬼物往锅里丢了什么。

    我心想可别是佘姿曼的身体,转头一看,差点没恶心吐了。

    就见到三只怪物,背上扛着胖嘟嘟的婴孩,直接把哭的已经没了气力的婴孩扔进了沸腾的绿水里。

    那绿水冒了泡,孩子进去顷刻就是深度烫伤。

    一时间却死不了,在高温的躺水里,是抽搐不止。却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挣扎,很快皮肉就煮的变了颜色。

    先是深红一片,然后就是煮的发白。

    小孩子细皮嫩肉的,身体里的油膏很快就融入到锅中。

    那股子从锅里面发出来的煮肉的味道,更加的让人恶心难耐,肚子里突然就传来一个有些惧怕的意识,“妈妈,我害怕,我们快走吧,这里是哪里?”

    哦呀?

    以前还以为自己肚子里的小崽子,是天不怕来地不怕。没想到他看到了小孩子被放在锅里煮,也有害怕的一天啊。

    我在心骂他,“怕个鸟毛啊,煮的又不是你。”

    他闭上了嘴,却轮到老子胆寒了。

    这四只阴差算是分工合作明确,三只负责将棺材里的婴孩丢到锅里头去煮。剩下的的那一只,负责站在鼎炉的旁边的阶梯上,用棍子往鼎中搅拌。

    大半夜里,那鼎炉烧的沸腾的声音,让人耳根子发麻。

    更恶心的是,那阴棺里的孩子被偷来了无数,阴差一下就能抓两三个一起。齐刷刷的丢在锅里头,这些婴孩全都是囫囵个进去煮的。

    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想象,普通的做肉汤的感觉。

    至少普通人家的肉汤,是切的某个部位的肉,还不容易发出恶臭的味道。

    眼下就跟一整只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活猪掉进汤锅里,煮出来的是一种味道,那是猪在极度恐惧中被火烹了。

    死前所有的怨气,都被煮到锅里。

    那股味道,简直要人命了。

    我只能用衣服袖子挡在鼻尖,来堵住鼎中散发出的恶臭,心想着要是神农大帝知道这群王八羔子。

    拿着他炼药的鼎炉,拿去煮小孩,非活活气死不可。

    “咔嚓。”

    是一声钥匙捅进锁眼儿里发出的声音,我心口一缩,有人来了。而且这个人他还不是灵体,所以从外头进来,还需要用到钥匙。

    我往暗处躲了躲,只露出一只眼睛偷看。

    这人在黑暗中身形细长,身上似乎穿着一身道袍,但是道袍极为的修身。尤其是在腰部的位置,有一条束腰,将瘦长的身形勾勒出来。

    他肩若削成,走路之时,若步步生莲一般仪态万千。

    但是却一点都不娘气,应该是个男子。

    等到他走到广场中央的时候,四只阴差都要过来见过,“见过无心上人,上人您终于来了……”

    “忙你们的去吧,抓紧时间,虽然姓易的已经死了。可是……短管闲事的人还是很多的,我要的丹药你们得尽快修炼出来。”那人一开口,便如玉碎于地一般的清澈好听。

    一时间,我也分辨出来了。

    是那个无心道人,他用这只鼎炉,原来是为了炼丹。

    他打发了四只鬼,让它们继续当牛做马的熬汤炼药,自己却在佘姿曼身边蹲下了瘦长的身躯。

    月光落了下来,将他白皙的侧颜照亮。

    那透明光洁的侧脸,在此时此刻,好像一块没有一丁点瑕疵的白玉。朦胧的光芒,更是在侧脸轮廓上勾勒了一条近乎完美的线条。

    鼻挺若玉如意,柳叶之眉斜飞入鬓。

    丹凤眸清波荡漾,好不魅惑。

    “啧啧,那群畜生的眼光终于正常了,弄来了个大明星过来。”无心道人凤翼食指从佘姿曼的额顶,似有若无的滑到了下巴。

    抬手就摁倒了佘姿曼的胸口,想来是要将她的心脏偷走。

    眼下,是刻不容缓,必须救人。

    否则佘姿曼的小命儿,可就完犊子了。

    我要去救她,脑子里忽然又想起了,肚子里那个小崽子的声音,“那只狐狸来了,妈妈,你……你要小心。”

    那只狐狸,什么那只狐狸?

    一瞬间,脑海里就闯进了无数的画面,这些画面好像是某段记忆的碎片。我依然是快速的往广场正中奔跑,这些碎片在奔跑中拼凑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掉进河里,所遇到的全部事情都想起来了。

    我在河里遇到了老黄大姨的男人,那只爱穿鱼皮衣的男子,他要夺走我脑中的记忆。但是被我腹中的骨肉所拦截,我虽然被强制性的模糊了记忆,但是我的小崽子却记得这些事。

    那下面哪里是阴司衙门,八口大鼎中,全都是婴儿的尸体。

    那个鱼皮衣男子还能操控大鼎中的结界,他根本就是跟这个什么无心上人是一伙儿的。再想想老黄大姨,跟那群偷孩子的狐狸熟络的程度。

    我就知道,要是那鱼皮衣男子在,二堵一我是几乎没胜算的。

    可是开弓哪有回头箭,我都已经跑出来了,而且是故意屏住呼吸踮着脚狂奔的。很快就冲到了无心上人的背后,他似乎没有那么敏锐的感知力。

    更或者是,我身上有狐狸尾巴的缘故。

    当我手中的桃木剑,顶住他的尾椎骨的时候,他才浑身一个机灵,“易夫人……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放了她!”我低声说道。

    其他四只阴差,也都停住了动作看过来。

    不过它们的主子在我手里,自然没有动起手的道理,只是在旁边静默的观看。

    无心上人的手立刻离开了佘姿曼的胸口,却似乎一点都不紧张,身形优雅的蹲在地上,“放了她当然可以,她这个鼎炉,可比不上易夫人您的万分之一啊。你要是肯拿您自己作交换,我就放了她。”

    他的手才刚放到佘姿曼的胸口,似乎还没有将她的心脏盗走,佘姿曼依旧在一深一浅的呼吸着。

    不过,他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要让我替代佘姿曼成为他的鼎炉。

    我语气冰冷,“简直痴人说梦,你的命现在我手里。”

    “小美人儿,你是不是还不够了解阴官赐福桃木剑的特性,这个桃木剑啊只能伤害邪祟之物,而贫道现在可不是什么邪祟之物。”他忽然站起身来,转身摁住了我的下巴。

    这家伙少说有一米八几,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底深处是冰凉的傲慢,“我再问你一句,是她做我的鼎炉,还是你做我的鼎炉。”

    桃木剑我是硬扎进去,却刺不破这小皮糙肉厚。

    这特娘的没智商啊,我怎么会这智障成这样,连他是个人的属性都忘了。这下是悔青了肠子,我可不想做鼎炉,更不希望佘姿曼做鼎炉。

    要是换做旁人,我早就求饶了。

    可是在这个煮熟的婴孩的味道弥漫的地方,我恶心的脑袋疼,更是对无心伤人凤翼有着无比强烈的厌恶之情。

    我拿脚踹了他的肚子,却跟踢到钢板没两样,疼死老子了。

    不过他毕竟是个肉体凡胎,被我这一脚狠狠一踹,是一屁股坐在了草丛里。摔下去的时候明明很丑,拿手一撑地,又帅气的半跪在地上。

    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直接把老子活吃了。

    结果,他笑得更加的阴柔而又俊美了,眼底下的泪痣好像在炫耀什么一样,妖媚的仿佛能折射月光,“我就喜欢你这样泼辣的美人,顾星,我做了一个决定。”

    “管你做什么决定,老子恕不奉陪。”我想都没想,背起地上的佘姿曼撒丫子逃命去了。

    好在佘姿曼是明星,有非常专业的团队管控体重,所以身子非常轻。估计也就是七十斤出头,又娇小又脆弱,还有几处前凸后翘的位置是轻便的硅胶填的。

    跑的方向,正是这个无心道人刚才下来开门的位置。

    “顾星,怎么……怎么是你,这里是哪里?”佘姿曼突然就醒过来了,还问我这里是哪里。

    我累的跟头牛一样,气喘吁吁:“你……你自己忘了吗?你招惹了狐狸,后面那家伙要夺我们的心呢,先别说话。搂紧老子的脖子,老子带你逃命。”

    “不行……不行,你快放我下来,我孩子还在他们手上。”佘姿曼就是为了救自己的孩子,才会落到一群狐狸手中。

    我不肯松手,“你下去了也救不了你的孩子,还不如跟我逃命。”

    “可是……可是我这么重,会拖累你的,我自己能跑。”佘姿曼居然说自己重,不过想也是,再轻的人也有分量啊。这么背着她跑,老子半条命都去了。

    我将放她下来,拉着她一块跑。

    无心道人脚下如同流星赶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追了一会儿就追上来了。

    我和佘姿曼才跑到地下通道出口处,就被无心道人冷峻身躯堵住了前进的去路。我心头一凉,用手臂直接把佘姿曼边上一挥,“快他妈跑,别发愣,总不能他妈两个都被抓了。”

    这时候,我唯一想到的就是,既然被堵住了。那我和佘姿曼中间,总要活下来一个人,这样这笔生意才划算。

    佘姿曼被我推到了一边,本来也很犹豫。

    但是她似乎懂得我的良苦用心,犹豫了半秒,便一鼓作气的朝出口奔去。

    无心道人凤翼显然是对佘姿曼暂时不感兴趣,没有立刻去追佘姿曼。

    抬手就扣住了我的肩胛骨,另一只手摁住我的胸口,“还挺软的,宝贝,你别跑啊。我刚刚做的决定你还没听见呢,我今晚非要拿你当鼎炉不可。”

    软……

    软你妹!

    他这不是耍流氓吗?

    我脸色微红了一下,立刻就变得有些发白,这个王八蛋不是在轻薄我,他是在隔空取走我的心脏。

    “拿本大王当鼎炉?那也要看你的本事,凤翼。”我把唯一的生路留给了佘姿曼,自己就要考虑到后果。却不甘心就这样被捉住,在原地跟他交起手来。

    他估计没想到我还会点散打,一只手要留着吸收我的心脏。

    只能腾出一只手和我对打,冷魅的丹凤眼一眯,“我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记得我好像送来都没告诉你,宝贝,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的本事。”

    “怎么……怎么知道的?”我冷蔑的一笑,额头上一丝汗滴落下来,我却咬牙忍了,“当然是调查出来的,你以为你……你暗中建立的植物园,就没人知道吗是培养……培养专门导致尸化的果实……”

    我胸口一直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的吸住,虽然没有立刻被取出,但是一点点被蚕食的过程还是让人很难过的。

    现在心脏被控制,连说话都吃力了。

    他的那双手,就好像章鱼的触手,用吸盘吸住了我的心脏。一开始还不怎么疼,到最后慢慢的缩紧,只感觉他似乎隔着胸膛,就能把里面的心脏吸收了。

    而且手法要比郭静高明,心脏不需要离开体内,就会被他一点点的从体内溶解吸收。这太可怕了,我额上全都是汗,一边忍着心房的不适。

    他虽然能吸收我的心脏,却被我打得节节败退,脸色明显变得不好看了:“没想到你连我的有座植物园的事都能查到,不错,江城乃至全国的尸化之症都来自我的植物园。你……能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

    我能把你打的满地找呀,至少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眼下也不逞口舌之快,手脚并用的打他的要害,他下盘够硬估计没法踢的断子绝孙。不过牙齿已经被我打掉了两三颗,俊秀的脸更是挂了彩。

    道袍变得破衣烂衫一般,全都是黑色的脚印。

    他这般模样和街头打架的混混也是一般无二,他控制不住我吸住我胸口的手也是要抓不牢了。

    遍体鳞伤之下,是手抖脚也抖。

    他只能怒喝了一声,“雬月,你还不来帮我!想一直看热闹嘛?”

    论起打架,我顾大王才是他凤翼的祖宗。

    可是他突然叫起的雬月又是谁?

    脑袋这么一过,蓦然就明白过了,这一处地方除了四只煮小孩阴差之外。就是躲在暗处的喜欢穿鱼皮衣的男子,正想这事呢,一股鱼皮身上特有的土腥味扑面而来。

    就见到一个戴头戴鱼皮帽的男子出现,他低着头,只露出一双冰蓝色的眼睛,“你要我怎么做?”

    “当然是把她的手给我控制住,让我吸了她的心脏给我补身体。”凤翼阴凉的声音嘶哑的响起,显然是被我揍的够呛,又气不打一处来。

    从嘴里,又吐出一颗牙来。

    我心想这次是真的要完犊子了,心脏早就被凤翼吸去一半了,现在心绞痛的厉害。整个人都不能呼吸了,身子好像泡进了咸菜缸里,总有一种被扭曲的不能动弹的感觉。

    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了,只能模模糊糊看到这两人。

    隐隐灼灼中只见雬月抓住了凤翼的手腕,一字一句用十分僵化的普通话冰凉的回应他,“不可以,我现在请你,放开她。”

    “你说什么?”凤翼阴柔的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的态度。

    我能感觉到,凤翼被他那么一抓手腕,吸收我心脏的那股力道停下来了。只是身体如同胸口碎大石一般的难受,“哇”的一声一口老血就喷出来了。

    此刻,我萎靡的跌倒在地上。

    雬月语气颇为耿直说道:“你……不能动她,更不许伤害她!顾星从现在开始离开这里,不许回头,明白吗?”

    哈?

    他竟然是要救我,可是这个老黄大姨的男人,他不是凤翼的手下吗?

    还是他依旧是看在我给他孩子接生的份上,又一次的救我!

    此时此刻,我的身子就跟抽干了全身气力一样,人都快死了,更别说逃跑了。好在无心道人刚才伤害只是我的心脏,用黑乾坤一摁肚子,肚子里的小崽子们还好好的。

    我松了口气,嘴里含住了自己拥有黑乾坤的手指里。瘫软在地上,让黑乾坤的力量一点点让身子恢复体力。

    我抬头看雬月,“我没力气了。”

    “凌轩大人已死,放过她。”雬月看我跑不了了,眼中已经生出一丝冰凉的寒意,挽起手腕上的鱼皮衣。

    在他手腕上,有一只很小巧的冰蓝色的,仿佛是蓝水晶一般的弓弩。

    凤翼盯着弓弩上蓄势待发的箭矢看了一眼,将自己的眉头蹙起来了,“你……你要为了她背叛我,你可真不要你全族的性命了。正如你所说的,易凌轩已经死了,没人护着她了,才更该拿来给我用来修炼。”

    “可……可整个易氏家族的报复,凤翼你承受不起,我狐族也承受不起。”雬月说话比较生硬,可是每一句话都说的掷地有声,让人无法辩驳。

    说话间,弩箭上的箭矢便发出去,直刺凤翼的眉心。

    我不知道这一下有没有射中那个该死的,专门偷人心脏的凤翼。恢复了体力的我也不管雬月能不能对付凤翼,拔腿就朝外面的大街跑去。

    老子特娘是真的命悬一线,管不了那么多了,只管自己逃命。

    就因为多管闲事,跑去救小明星,老子差点没死在凤翼手里。刚有些后悔救佘姿曼,手腕就被一只冰凉却软弱无骨的小手握住,是个身材娇小玲珑的美女拉住了我。

    她一发声,我就知道是佘姿曼,就听她说:“顾星,快……快跟我走,你总算出来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就算是死在易大哥面前,也没法赎罪。”

    鼻子一酸,我擦,她一直没跑就在这里等着我。

    那一刻,我彻底的想收回,刚才后悔救她的想法。

    这个妹子和董敏一样,都救的值得,因为她们有良心。

    不会因为自己有机会跑了,就选择放弃别人的生命。

    “我……我……哇……”我浑身无力,还要一路小跑,一口血又吐出来了。

    她更加紧张起来了,“你怎么了?”

    “说来你可能不信,老子的半颗心脏被……被他给抢走了,疼死老子了。”我额头上都是汗,胸口的疼,根本无法言喻,“你还是自己跑吧,他一会儿要是追上来……咳咳咳……我不能拖累你!”

    只觉得要不是为了逃命,早就疼晕过去了。

    整个人全靠这一股求生的意志在支撑,我心里头知道,只要我活下去才能保护我肚子里的小宝宝。

    那是一种连我自己都没法理解的母性,支撑了我的全部。

    哪怕是在想活命,我还是觉得自己已经去了半条命,所不想连累佘姿曼,而且双脚无力。有一只脚好像灌铅了一样,脚下无力,每一步都迈得很艰难。

    佘姿曼却带了哭腔,“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要救我。”

    “妈的,老子那死耗子,非求着我救你。你……你说不定是易教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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