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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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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是鬼,那老子还有什么好怕的。

    尝试挣脱了几下他抓住我手腕的手,不耐烦的说道:“你谁啊?找我干什么……瑾瑜!你怎么来我学校了。”

    发现手腕上的力道,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挣脱的。

    那双扼住我手腕的手指头,就好像一根根坚硬无比的钢条一样,皮肤上是丁点柔软度都没有。

    不经意之间转头,才看清楚他路灯下的面庞。

    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藏在眼镜后头的双目是一双深棕色的眼眸,让人总能从其中看到些许异域风情。

    他的柳叶细眉一蹙,将老子的手握的更紧了,“顾星,你竟然听不出我的声音来,还问我是谁!”

    看来这丫的是生气了,我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

    “你晚上鬼鬼祟祟的在我身后,小爷还以为半路遇到个打家劫舍的贼子,想把你料理……了……”我本来想吹牛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是被瑾瑜的气势给吓住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好吧,我承认,我是以为遇到鬼了,才变得紧张……”

    呆立了半天,才又使劲将手从他掌中抽出。

    瑾瑜大概是僵尸当久了,连活人能承受的力道都分不清了,这一下抓的我很疼却有点挣脱不开。

    他似乎看到我被手腕被捏之下,整个人变得脸红脖子粗,手底下的力道微微一松,“哼,天天和一只鬼睡在一起,还怕鬼,说这话也不害臊。易凌轩呢?快让他去上班,我已经好久没机会休假了。”

    “你找我,不会是为了问易凌轩的下落吧?”我抬头好奇看了瑾瑜一眼,立马又心虚的低下头。

    心里头咕哝着,老子哪儿有机会天天和鬼睡。

    那鬼夫君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说是探查阴司上面的结界,然后就不见了踪影。看样子他离开前,连瑾瑜都没打招呼,否则瑾瑜也不会问我凌轩的下落。

    瑾瑜扶了扶眼镜观察了一下我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审视我,“不然我特意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不过,顾星,他不在你身边?不对啊,他跟我说过,过年去你的娘家过年。”

    “我已经有十几天没看到他了,虽然他……他的确跟我回家过,不过……那都是除夕那晚的事情了,那天晚上之后我可再也没见过他了!”

    我低头揉着自己被他抓红的手腕,脑子里陷入了沉思,连瑾瑜都不知道他在哪儿。

    他……

    他会上哪儿去了。

    瑾瑜声音一凛,“他离开之前,难道没跟你说自己上哪儿了吗?”

    “没有,我……我一觉醒来,他就不在了。”我脑袋都要想破了,也想不到个中的缘由,抬头看了一眼瑾瑜。希望能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的线索。

    瑾瑜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烟,塞进了嘴里。

    冰冷的寒风中,他烟头的火光明灭着,烟雾在他清冷的脸部轮廓周围四散着。

    吸了几口之后,他淡漠的脸上表情似乎有些凝重,“顾星,这件事大条了!他可从来……没有这样不辞而别过,他看那些病人,有时候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无论发生任何事,离开之前必会有交代,除非他死了!”

    看待病人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从前,我还以为,他是一只随心所欲的鬼呢。

    我突然发现,其实在真正意义上,我还一点都不了解自己这个鬼夫。

    忽然,瑾瑜丢丢了手中的香烟,提起我手中的行李,语气冷淡而没有任何的情绪,“走吧,我送你回学校。”

    “喂,老子自己提,不用你来。”我看他提着我的行李,走到了前面。

    整个人怪不好意思的,想要自己提自己的东西。

    他的步子很快,让我无论怎么追,都跟他保持只差半步的距离。让人追的满头是汗,只能放弃追逐他,放慢了我的脚步。

    这个家伙好像背上长了眼睛似的,好像能看见我的步子变慢了,自己的脚步也放缓了。

    送我到宿舍楼下面,他才将手里的行李递给我,语气很轻,“顾星,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虽然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但我的直觉一直很准,如果易凌轩死了,我会保护你的。”

    “你胡说什么,他怎么会……”会死。

    我觉得太突然了,整个人还处于懵逼的状态。话说到一半,他居然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眼镜下面,是一双全然不同的眼睛。

    不,是一只。

    他的眼睛一只是深邃的紫色,让人感觉就是大半夜的看到爱戴美瞳的杀马特青年一样。另一只眼睛却不是紫色的,更不是他日常从眼镜里露出来的深棕色。

    而是亚洲人比较常有的黑色,就见他把手指头捅进了那只黑色的眼睛里,将那颗眼球活生生的就给扣下来了。

    本来以为会是血肉模糊的场面,那只眼球从眼睛里出来,也只流了少血的血液。空洞洞的眼窝上,却没有出现人眼被剜去的血洞一样的场面。

    眼窝里的伤疤,好像早就愈合了几百年一样。

    就在老子看的都成了傻逼的时候,瑾瑜将手里那只刚挖下来的眼球塞进我手里,“这只是义眼,我真实的面目就是这样的。我只有一只真的眼睛,既然要照顾你,我就不能对你有秘密。”

    呵呵……

    老子嘴角抽搐的厉害,手里抓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只活人的眼球啊。脸部的肌肉僵硬了半天,才面前接受了事实,指尖感受了一下那颗眼球的质地。

    质地和想象中的人眼的确不同,材质虽然分辨不清。

    但是和硅胶一样,有着古怪的弹性。

    “你要照顾老子?老子……老子不需要人照顾,自己一个人挺好的。”我其实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凌轩可能已经不在了,所以想取代我的丈夫。

    这是多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我连他干嘛去了都不知道,就要失去他吗?

    他冰冷淡漠的眼神告诉我,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会乱开玩笑的人。

    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让我从心底感觉到害怕。

    瑾瑜走上前一步,身子和我贴更近了,饱满的充满力量的胸膛都要贴上了老子的面容了。他没有抱我,而是特娘的直接摸老子的腿子了。

    卧槽!

    认识瑾瑜这么久,老子还没想过他会是一个变态。

    老子本想把他一脚踹飞出去,他的手忽然就在我大腿上一块坚硬凸起的位置停下了,是那把桃木剑,“以后尽量少亮出这把桃木剑,否则会有杀身之祸。顾星,我……我是为你好,所以你必须要听我的话。”

    “我知道你为我好,瑾瑜,你能告诉我原因不?为什么不能亮这把桃木剑,凌轩给我估计就是想让我防身用的吧?”老子的个性就是这么拧巴,哪怕知道瑾瑜这么说这么做可能都是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

    可是他不告诉我原因,我就是不愿意相信凌轩给我的桃木剑会害了我。

    他的手还没离开老子的大腿,眸光中的淡漠,似乎早就看淡了这世间的一起情感,“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没关系。我特意调查过那间害人的娘娘庙,在偏殿中摆摊算命的,乃是阴司中的下属。”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另一只手随性的擦去了,从眼窝里流出的血泪,“顾星,你怎么有时候聪明绝顶,有时候却那么笨呢?瞎子曾经差遣徒弟偷取你的桃木剑,也就是说,他的行为是阴司中人授意的。阴司中的人,恐怕是想要收回这柄剑!”

    这一番话,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就感觉自己无形当中,已经卷入了亡魂之间的权利争斗中。

    我说:“可是,这把桃木剑可是阎君的信物,谁人敢这般大胆?”

    “谁人?也可能是阎君的死对头,当然,也可能是阎君自己。”瑾瑜的下巴倏地轻轻的靠在我的头顶上,他的动作很轻。

    虽然举止轻佻,但并未唐突到我。

    我心里一紧,仿佛是触及到了这场权力争斗的某个线索。

    他从来都是那么淡漠,可是咽喉似乎靠在我额头位置的地方颤抖了一下,“顾星,我不想失去你,这只桃木剑是阎君亲手送给易凌轩的。我以前见过她,她看……她看他的眼神可是很危险的,除了欣赏之外,似乎还充满了爱慕之意。”

    “啊?阎君是个GAY?”我感觉自己好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整个人是外焦里嫩。

    我对地府阴司的想法,那就是十殿阎罗。

    每个阎罗都是铁面无私,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满脸横肉和络腮胡子,叫人看了就害怕,居然是一个喜欢男鬼的家伙。脑子里忽然脑补了很多画面,简直就是少儿不宜,刷新了三观的下限。

    结果,老子没有等来瑾瑜的赞同。

    脑袋瓜子却吃了瑾瑜的一计爆栗,他一拳头砸我脑袋上,“你是白痴吗?这般虚言妄语,也不怕被鬼差捉了去,举头三尺有神明。”

    你才是白痴!

    想不到瑾瑜也相信神明,也有畏惧的时候。

    没想到他忽然把手也放在我的脑袋顶上,似乎用自己的手捂住了唇,在偷着乐。我退后了一步,发现他凤眸眯着,唇边在指缝中清冽的扬起。

    那般的清俊使然,我都呆愣住了。

    瑾瑜笑起来芳若是飞雪缤纷,千树万树梨花开,那样的纯白皎洁。难怪这家伙平时都不笑,一副淡漠一切的样子,原来笑起来是这样的迷惑苍生。

    “不过,噗……”他忍俊不禁,习惯性的揉了揉我的眉心,“阎君是个女的,所以成不了GAY,很奇特吧。女阎君……”

    他飞笑的眼底,暗藏了一丝冷漠。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特娘不会吧,阎君要老子的命。

    那老子还不死的硬硬的的。

    我有些害怕了,在寒风中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哪还有刚才刨根问底的气势,“瑾瑜,我……我会听你的话,尽量不亮出桃木剑。但是……但是,我相信易凌轩一定会没事的,所以……老子并不需要备胎,更不需要你的照顾!”

    “顾星,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如果我是备胎,也是转正的那个备胎,姓易的这一回是凶多吉少。既然你固执,让我就让你等待一段时间好了。”他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肩膀上,脸上一副易凌轩已经死于非命的样子。

    他的外套很暖,我的心却是冷的。

    那种冥冥之中好像要失去易凌轩的感觉,让我的一颗心好像落入了荆棘从中。在隐隐作痛着,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在瑾瑜面前流露出脆弱的表情。

    卧槽,易凌轩该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

    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重现展现出了人性的脆弱,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那就是易凌轩绝对不可以出事,不然,老子真的无法想象没了他。

    未来的日子,老子……

    老子该如何去度过!

    大概是见我低头没反应,瑾瑜双手就抓紧了我的胳膊,他用那只紫色的眼睛带着漠然的感觉看着我,“女人,别难过,他不在了还有我。”

    “嘘,好像有什么动静。”我将食指竖在唇边,打断了瑾瑜在说的话,竖起耳朵听着周遭传来的动静。

    周围传来一声声,诡异婴孩的哭声,这可是在学校里呢。

    住在里面的都是学生,怎么会有孩子的哭声?

    周围传来一声声,诡异婴孩的哭声,这可是在学校里呢。怎么会有孩子的哭声,难道是周围发情了的野猫发出的声音?

    我记得猫崽子,到了春天是最容易发情乱叫的,那个叫声跟婴孩哭泣的声音几乎是一般无二。

    “许是猫叫吧。”瑾瑜无所谓的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他眸光淡淡,似乎根本就不把黑夜一极具穿透性的声音放在眼里。

    既然瑾瑜这个大牛人,说是猫叫,那肯定就没错了。

    我松了一口,对瑾瑜说道:“瑾瑜,你快回去吧,我要回宿舍了。我得早点睡,明天……明天还有课呢。”

    “你就不能去九楼帮我的忙吗?你的肚子一开始还能用衣服遮着,可是日子久了,难道要挺着肚子在学校上课?我在你身边,你在能得到最好的保护。”瑾瑜提出来,让我离开学校。

    我对这种事,还是有考量的。

    本来要来学校上课这件事,我爸妈都是不同意的,因为月份大了。万一衣服遮不住了,就会在学校里被人指指点点的。

    我是因为在家的这一段时间,被我妈照顾的都快残废了。除了我偷跑出去的的那几次,几乎不让我出门。

    所以我才毅然决然的要来学校上课,至少在学校的大部分时间还是自由的。

    我刚要说话,就见到一道古怪的黑影从我们的身前掠过。

    明明我的双眼根本就捕捉不到黑影的动态,却能本能的脱口而出,“是狐狸,瑾瑜,我好像被狐狸跟踪了。”

    这话从我自己口里说出,我才明白过来。

    狐仙跟着我必然有它的目的,那一声声孩子的哭泣声,怕就是狐狸又在这附近偷孩子的灵魂了吧。

    妈了个鸡的,它们到底要做什么,祸害这么多的孩子。

    “我看出来了,这畜生好大的胆子。”瑾瑜冷漠的脸色一沉,变得更加的压抑冰冷。他将眼镜重新戴上,顺便从我的掌心冲顺出了自己的义眼,塞进口袋里。

    他看起来那么斯文,淡然一切的人,就这么跟着一个狐狸的黑影追过去了。

    老子就这样被他扔在了宿舍楼的楼下,天寒地冻的老子实在是受不住了,等了半个钟没见他回来就提着行李上楼去了。

    寝室楼几乎每一间都开着灯,唯有我们寝室是没开灯的。

    打开门,是有一股尘土的气息迎面而来,呛得人就好像在雾霾天理呼吸一样的。

    偏偏宿舍里面的窗户是微微掩上的,随着门一打开,空气相互流通之后。立刻形成了狂风,将窗户吹得大开。

    我的头发丝,也在眼前乱舞。

    看到乱舞的头发丝我就心烦,特想把这一头的发丝全都给绞了才痛快。刚把头发从眼前拨开,就见一只狐狸的黑影蹲坐在窗口。

    它都不知道是咋上的四楼,双眼是绿油油的。

    阴狠的往宿舍里边到处的扫视着,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我都没来得及开灯。照亮寝室里的一切,我也不知道它在找什么。

    反正,它这个眼神让人看得不寒而栗。

    按照小爷以前的个性,早就脱下鞋子往这个畜生脑袋上招呼。就这么一圆毛畜生,居然跑到这里来撒野了。

    还一副老子天下第一,不爽就能干死你的表情。

    不过现在本大王可是老实多了,易凌轩下落不明,我甚至还可能招惹到阎君。如果这只狐狸针对的不是我,那我能不搭理它,就不搭理它。

    不动声色的顺着它鬼火一样的双目,在黑暗中跟它一起找寻着某个东西。乌起码黑的一片之中,我唯一能够看清的,就是能被月光照亮的窗口位置。

    窗边的地上投射着月光,月光中是一只成了水的碗。

    碗的旁边,有一双筷子。

    筷子分位两只,一阴一阳,代表了阴阳和合。

    当只有一只的时候基本上都是阴筷,这个就是一些民间的惯例,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民以食为天,鬼到了阴间都得吃供奉,所以筷子也能沟通阴阳。

    有这两样东西在。

    这说明这件房间里根本就不止我一个人,刚才在我进来之前有人在这里立筷问鬼。到底会是谁在我们的寝室里摆出清水,甚至还要做立筷问鬼的事情。

    而且这个人需要借助筷子和鬼沟通,说明他还没有阴阳眼。

    到底会是谁呢?

    突然,我在房间的角落里看到了一只小胖腿,那小腿洁白无瑕。就跟池塘里刚刚挖出来的莲藕差不多,却能看出来是一只婴孩儿的小手。

    看小手的大小和分量,怎么着也是有一两岁的小孩了。

    怪了,咱们寝室怎么会有一两岁的孩子?

    想到这里老子登时就觉得头皮发麻了,看这孩子手边缠绕着的黑色的鬼气,就知道特娘的应该是只婴灵。

    婴灵其实就是鬼婴这俩字儿的学术化称呼,也就是道士装逼的时候喜欢用的叫法。

    我这种凡夫俗子能瞧见这只躲在开水瓶周围角落里的婴灵,那狐狸也能看见,它反映极为灵敏。

    在找到婴灵的一瞬间,如同离线的箭一般攒射出去。

    飞快就跑过去,要用嘴咬住那婴灵的驱赶。

    卧槽!

    狐狸不仅偷小孩的灵魂,连这种野生的满地跑的婴灵都不放过了,我本来想作壁上观。等这只狐狸把这只变成灵鬼的婴孩叼走,我就开灯收拾东西。

    反正,这孩子是谁的,我都不认识。

    那婴灵忽然就从放在寝室里的三个开水瓶的后面蹿出来,快步的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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