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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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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老子的经验,小娘们笑的特别大声,却故意说话让人听不见,一准没什么好事。

    多八成是在八卦些是非。

    不过看这俩小妞,似乎是对顾彬湘都有些意思。

    “咳……电冰箱,没想到你小子现在这么受女生欢迎啊。”我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我俩之间略有些沉闷的气氛。

    他步子一停,忽然转过身来。

    抬手就伸到了我口袋边,迅雷不及掩耳抓住了一只伸进我左边口袋里的小手的手腕,眸光沉冷,“顾星星,也只有你不知道我很受欢迎吧?”

    仔细一看,把手伸进我口袋里的小手,又瘦又干。

    黄色的皮肤溃烂的厉害,脓水流淌之间,还有无数的蛆虫依附在上面不断的乱爬着。

    ------题外话------

    二更哦,下一章凌晨发

 第160章鳞人

    卧槽!

    这……

    这哪儿是人手啊,根本就是从棺材瓢子里挖出来的腐烂的尸骨。

    再看这只手的主人更是让人活生生吓一跳,是一个两米多高的,只穿着个大裤衩的。却是一张孩子一样的脸,脸上的两个腮帮子都烂穿了。

    腮帮子里面的牙床和腐烂的舌头,看的是一清二楚。

    眼珠子滴溜溜贼兮兮的转着,瘦长的身子佝偻着像个大马猴似的。手根本就不是成年人的手,而是只有四五岁孩子般的细胳膊、小手掌。

    我呆住了,“电冰箱!这啥玩意?”

    “贪财鬼,只要人有贪念,就会跟着人偷东西。下次不要把东西放在左边口袋里,容易丢的。”顾彬湘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元钱,塞进了那只腐烂的手里。

    摸了摸大衣左边的口袋,里头放着易凌轩婚礼那天给我戴上的戒指。

    戒指上的钻石比起那天戴的钻石项链要小多了,看起来也并不是特别的值钱。只是有特殊的纪念意义,才随身携带着。

    差点就让这王八犊子给摸去了!

    我眉头微微一紧,“难道刚才郭静的饭卡,也是这玩意摸走的?”

    我记得,郭静刚才说自己的饭卡被顾彬湘捡走了。

    顾彬湘也是这么提醒郭静,不要把财物放在左边的口袋里。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才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最可怕的不是人做小偷,而是这些偷偷摸摸来无影去无踪的小鬼偷东西。

    他随手松开了那只腐烂的小手,眉眼之间带着一丝冷酷,“如果再让我看到下次,就剁了你的手。”

    “昂……昂……”那两米高的小鬼机灵的一点头,左脚刚迈出一步要逃走。

    手腕就被清朝鬼捉住了,随便就把人家的手拗断,颇有跟顾彬湘对着干的意思,“他说要留着你的手,本王就偏要让你变成残废!”

    可怜的贪财鬼啊,就这样被这俩家伙当成赌气的工具。

    那手骨都断了,断口处凹凸不平,都能看到手里头的经脉骨骼还有软组织。那只腐烂的手掌,也被清朝鬼跟丢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顾彬湘经历了一次生死,比以前沉稳多了。

    也不搭理清朝鬼跟他置气,提着我的行李不动声色的就上了公交车。找了两处座位坐下来,看都不看一眼清朝鬼。

    我俩坐着公交车,还转车了两回,才颠回家的。

    顾彬湘和我并排坐看着窗外,此时此刻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城市里的霓虹随着车程逐渐消失,变成了漆黑一片的乡村道路。

    如果不熟悉这一带的路况,车子很容易就开进马路旁边的农田里。

    到了地方,我和顾彬湘都累了个半死,只是道了一声别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今儿农历二十九,算不了什么节日。

    只是今儿我从学校回家,又是年三十前一天。

    家里做了腊肉饭等我回去吃,他们已经吃过了,在桌上给我留了一碗。我第一碗没有自己吃,而是将筷子竖着插在碗里,双手合十请清朝鬼吃。

    又下厨抄了一碗饺子,送到灶台旁边,请我家的灰四仙婆婆吃一顿好的。

    灰四仙婆婆从柜子里飘出来拿饺子的时候,看到了清朝鬼在那头狼吞虎咽一点王爷气派都没有的狂扒腊肉饭。

    脸色微微一沉,一句话也没说的,就把饺子端跑了。

    连从我口袋里钻出来的小豆豆,都没有打一声的招呼。

    我看着清朝鬼吃完的腊八饭,虽然有点心疼,却还是把饭偷偷倒了,再给自己弄了小半碗。

    鬼神吃过的东西,人再吃非拉肚子不可。

    “星儿啊,怎么不见小易啊?是不是不来过年了,你也真是的,新婚第一次过年,怎么也不去江城婆婆家。”我妈在外头打扫完房间,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才刚开始吃,嘴里含着饭,囫囵了声音回答:“今年在咱家过,年三十他会来吧……”

    “是吗?那还真是好事,对了,你肚子的宝儿起名儿了吗?我上次打电话,小易跟我说是龙凤胎,那女娃儿姓顾咋样?或者说第二胎,跟咱们家老顾家姓成不?”

    我低头扒饭,吃饭的姿势不比清朝鬼优雅到哪儿去,“要生出来,就叫二狗子,至于姓什么……你们自己个儿商量,我随便。”

    “二狗子怎么行啊?名儿多贱啊,娃儿以后在屯里还不被别的孩子笑死。一定要让屯子里的王二麻子给测个字,起个有福气有内涵的名字。你看你的名字,就是以前的老庙祝起的,看看你今天混的多好啊。对了,以后你是住在小易家吧,那你房间就不给你留了!”我妈的嘴炮,就跟打弹珠似的,珠链炮的根本不会停。

    一下听到这么多提问,脑子根本就反应不过来,老子听得头皮都要炸了。

    还有更过分的,不过就是嫁人么。哪儿知道宋春华女士,连老子的房间都不给老子留着了。

    我吃了这小半碗下去,就觉得吃不下了,“您咋话那么多捏?”

    “小逼崽子,我话多还不是为了你,你居然还嫌我啰嗦。你去看看咱们屯儿的,有你妈那么好的妈吗?我算是不罗嗦的,没想到老娘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的,竟然养了你这么个白眼儿狼……”

    “哎哟,妈,妈……我错了!”

    我为了躲她,连忙起身,找了借口出门溜达,“我出去逛逛,饭后百步走……长命百岁。有什么话,一会儿回来再说。”

    清朝鬼看我妈冲我啰嗦,一开始还捂唇在旁边偷笑。

    笑了一会儿,就蹲在厨房灶台下面的柜子旁发呆。

    眼下,敲了敲柜子的门,灰四仙婆婆铁青着脸打开柜门。它苍老的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清朝鬼。

    清朝鬼反而是一脸乖宝宝的表情,凝望着柜门,“婆婆,我们聊聊呗。”

    “你想聊什么?”灰四仙婆婆依旧是一副白脸老太太的造型,脸上的褶子都赶上晒干的橘子皮。

    他动了动唇,“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只是没想到你会成为顾星家的保家仙。你那盘饺子,能分本王一口吗?”

    “你可以拿一个,看看今年的彩头。”灰四仙婆婆端详着他,我是实在没想到灰四仙婆婆竟然是认识清朝鬼。

    清朝鬼从灰四仙婆婆递过来的盘子上,拿起了一双筷子,夹了一只水饺。

    咬了一口,就用两指从嘴里夹出了一粒油炸花生米,“这个彩头不错。”

    这俩聊的不错。

    大冷的天,我一个人为了躲我妈那张碎嘴,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在屯子里瞎逛。屯子里的背面,是一座老林子,林子边上的山上是座坟山。

    大晚上的,老子也怕遇到妖魔鬼怪。

    所以都是往老林子相反的方向走,故意走房子多,家里灯光亮堂的地方。人多的地方,万一有个好歹,乡里乡亲的都能出来帮忙。

    老子也不是纯傻逼,大半夜的跑到危险无人的地方。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我老黄大姨家的附近,他们家灯光明亮,让我不由的就想到了那天在九楼看B超的诊室门口看到她的那件事。

    我并不想去老黄大姨家打扰她,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打算掉头去别的地方瞎逛。忽然,身后就有一股寒风吹来。

    一股奇怪的腥臭,就吸入了鼻子里。

    背上莫名起来的白毛汗,我还不知道后面有什么,只听一个幽幽的普通话并不标准。有点儿像老蛤蟆,鼓着腮帮子说话的声音想起了,“等等,别走。”

    这说话的水平,和那头只剩下蛇头逃跑的土皮子有点像。

    我胆儿还算大的,硬着头皮就转过身。

    这不转头去看不打紧,转身一看,吓的老子脚下一软,差点就给身前这位爷跪下了。满身的粗鳞啊,月光混合着少许的雪花落下来。

    那人手背上、手臂上,全都是硬币大小的鳞片。

    而且它身上的鳞片之多,远胜过那只被土皮子附身的搬家工人,连本该要长头发的头上都特娘的布满了外翻的厚鳞。

    本来老子没有密集恐惧症的,可是现在有了。

    太恶心了!

    我唇边哆嗦了一下,“大哥,你……你不会是土皮子吧,我就是路过。我现在立马就走,你……你……”别吃老子!

    说到最后,老子觉得自己都不够土皮子塞牙缝的。

    别说现在腿软的跑不动了,就说现在有力气跑。也绝壁跑不过身子蜿蜒前行,灵活敏捷的土皮子。他见着我就能犒劳自己的五脏庙,凭什么放过我?

    “我不是土皮子。”那人在朦胧的黑夜里,两只布满了厚鳞的手将头上的帽子一摘,露出了一张清秀绝伦的面容。

    那张脸着实不好形容,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如同碧波一般的荡漾。

    脸部的轮廓皎洁若白玉盘,五官立体而又饱满,眉宇之间有一丝的阴柔。长长的睫毛如同漫画里的人物一样,在月光下恰似一帘黑曜石做的珠帘。

    原来这男子是戴了巨大的鱼身上剥下来的鱼皮做的帽子和手套,看着才像那只土皮子附身的人的样子。

    咱们屯边上的大河里,生长了许多大鱼。

    以前屯子里的人,还有很多是靠渔猎生活的,用鱼皮做衣裳也是常有的事。

    鱼皮衣和屯外的做法并不相同,是保留鱼鳞直接从鱼身上剥下鱼皮,在太阳下晒干做成鱼皮紧身衣。非常能够在严寒当中保暖,只是到了现代,各种羽绒服各种羊毛衫。

    大家早就舍弃了,这种传统的工艺。

    难怪我闻到了一股子的土腥味,我松了一口气的拍了拍胸脯,“大哥,你吓死我了,找我啥事啊?”

    “你是灰四仙的弟子?”男子星辰一样泛着蔚蓝光芒的眸光,轻轻瞟了一眼我手指头上的黑乾坤。

    他眼中清凉一片,带着些许的忧郁,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一点头,“是啊,我是灰四仙的弟子。”

    心想,这个男子可不简单竟然知道灰四仙的名头,想来也不是普通人。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在半夜里叫住我。

    到底会有什么事?

    他忽然就拉住我的手腕,厚而粗糙的鱼皮手套抓的我有些疼,“拙荆难产,还请阁下能够帮忙接生。”

    看他的样子,是要把我拉进身后那座房子里接生。

    啊?

    接生难产的女人,老子不会啊。

    虽然眼下快要过年了,可是屯子里的小诊所还是能挂急诊的。屯子里也有很多有在改革开放前,就有经验的接生婆,怎么就在难产这样的危机关头找我了?

    难道是看中了我的黑乾坤?

    “大哥,不是我不想帮你,我没给人接生过。”我不动声色,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强行抽出被他握住的手。

    因为我感觉到,隐约中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这个相貌清俊中带着阴柔的男子,显然是为他妻子难产而觉得焦心。妇女难产是何等凶险,我这种没有经验的人不敢乱上,可是却也不能放着不管。

    他蓦地身子一震,一双斜飞入鬓的蛾眉微微一蹙,将我的手腕握的更紧了。

    焦急和害怕的情绪,在他的脸上又重了几分。

    这个男子身穿厚鳞鱼皮衣,一身的鱼腥味,却难掩他身上冷清孤独的气质。阴柔的脸蛋美有一种独特的,病态的唯美,让人一看之下就好似被魅惑住了一般。

    移不开自己的视线!

    我又问道:“你怎么不找灰四仙婆婆,它水平肯定比我这种刚入门的要高!”

    他沉默了须臾,上下牙齿紧咬着,声音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灰四仙是家仙,真身就是只耗子,怎么给人接生?家仙弟子能人辈出,你必定不是平庸之辈,分明是不想救她!”

    “不是,我想救,我当然想救。”我急忙解释,我是怕自己能力不足把他老婆给害了。可是脑子里闪过一道念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你的妻子不会是我老黄大姨吧?”

    九楼上遇到老黄大姨的情景,此时此刻这个在老黄大姨家门外着急上火的神秘男子,无数画面变成了无数个线索串联在一起。

    隐约中,我的手好像能穿过迷雾,触摸到一丝真相。

    也许老黄大姨的腹中,怀的并不是纯粹的人胎。所以这个男子才没有打120急救电话。而是叫住了我。

    “是,你……你能帮帮我们吗?”他请求的语气和语言有些生涩,似乎是个不善于言辞交际的老实人。

    长得这么帅,却不善于言辞交际,在当今社会算是不多了吧。

    我心里已经隐隐明白,在这个屯里。我不开口答应,这个男人找不到第二个人能给老黄大姨接生。

    否则,也不会大晚上叫住我。

    脑子里这么稍微过了一遍,这个男子抓着我的手臂,身子忽然就那么一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跪在地上了。

    眼圈红了,晶莹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

    皎洁的月光落下来,折射出凄楚迷人的高光。

    我的心一时间被他的这份真诚感动,仿佛被触到了最柔软的地方。

    我没理由不答应,“你快起来,地上都是积雪,不就是……不就是接生吗?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救她,你别害怕。”

    我这一句别害怕,是来安慰我自己的。

    “谢谢!”他阴柔的眼神那般的纯粹,只有感恩戴德的情绪,用力的就将光洁的额头磕在雪地里。

    地上的雪,都被他的额头凿出的一个坑。

    老子没别的优点,大概只有仗义算是老子最大的优点。克服了内心的心理负担,我赶紧把这帅的一塌糊涂的哥们扶起来。

    这哥们一抬起头来,我就吓傻了。

    脑袋上全是血,我有些懵逼了,他却雷厉风行的把我请进屋。

    里头是一阵带着土味儿的血腥味,让人在第一时间就误以为自己可能是到了什么老坟坑里了。

    可是的确是老黄大姨的家,桌上的油灯如豆。

    闪着绿色的诡异的磷光,将整间房间照的是绿莹莹的。

    床上有个中年妇女面色蜡黄,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深深凹陷进去的双目紧闭。圆圆的肚子凸起,手筋都从手背上暴起,皮肤的颜色都是青紫色的。

    肚子上盖了一层,大花棉被在上面。

    难怪难产在外面听不见声,原来已经背过起去了。

    我立刻就吩咐那大帅哥,“快去倒杯热水来。”

    转头去看他,在这种萤火幽幽的房间里,老子差点吓得叫出来了。这个家伙额头上的血都分叉流下来了,他就当做没看见一样。

    也不擦擦,面不改色的看着我。

    听到我的吩咐,立刻上厨房去烧水。

    我根本就是半吊子的家仙弟子,和灰四仙婆婆几乎就只是一两面之缘,它啥也没教过我。我只能一边用黑乾坤诊脉,一边上百度查一查到底怎么给孕妇接生。

    孕妇生产很容易难产,比如孕妇中胎儿的胎位不正,或者孕妇子宫本身开口不大。一旦发生难产,就需要破腹产来把孩子取出来。

    我的老黄大姨就剩下半口气儿了,要想剖腹产只能送去第一医院的九楼。可是太远了,她现在的脉象如游丝,如同油尽灯枯一般。

    我虽然不会把脉,可是黑乾坤诊脉,却能给人一种形象生动的感觉。就好像上次摸碎骨,判断碎骨的个数,和自然而然的在脑海中显示拼接后的成像。

    所以,很好判断她的情况。

    眼下如果是要人工接生,那就必须子宫口开到十根手指头那么宽,让孩子从里面钻出来。那就必须产妇保持清醒,胎儿的胎心稳定才可以。

    看完以后,老子就把手机收起来,顺便将老黄大姨身上的被子掀开来。指尖落在她的肚腹之处,感受她腹中胎儿的动向。

    不到五分钟,男人就端了热开水进来。

    他见我摸着老黄大姨的肚子,便问我:“怎么样了?”

    “孩子气息很弱,缺氧太久了,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我有一丝的担忧和害怕,放在老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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