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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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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逼话咋那么多捏,再说就一剑戳死你。”我跑路的本事最近可是见长,随随便便就跑过了那老头。

    手里的桃木剑,还犯贱的戳了它背心两下,吓得它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超过了着鬼老头以后,回头看了一眼。

    我操,那满脸蛇鳞的人,真特娘的追上来了。虽然行动迅速,不过却是跑的S形的路线,好像是没那么容易就追上我们。

    没跑了几步,鬼老头又超越我了。

    它毕竟是鬼魂,不需要消耗体力,闪身就跑进了那一块大坟场里。我站在门口真是没法犹豫,身后那东西就追进来了。

    老头随便找了个坟头就钻,我越过那坟头,朝木屋的地方近了几步。

    心想着,这蛇要是追过来,老子就进木屋。

    把这玩意,关在外头。

    “嘶嘶……”那带鳞片的男人追上来了,一脑袋就扎进了那鬼老头躲进的坟包里。仰头就咬着它的屁股,把这玩意扥出来了!

    T

 第157章贪吃蛇

    月亮升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凄冷的月光照射下来。

    北风呜呜的吹,在我头发丝儿乱舞的视线当中。脸上长了绿鳞的男人脑袋就跟那插了电的钻头一样,刚刚拔将出来。

    呵呵。

    那一拔是连带着坟头里头的土堆的,脑袋上的头发沾满了灰黑色的泥土。那泥巴干不干湿不湿的,粘在他带了鳞片的脸上,鳞片随着他的肌肉蠕动着,一跳一跳的。

    还有几粒顺着鳞片,往下抖落。

    在月色下边,他的鳞片真是油光锃亮的,刚好反射着月光。

    那老头在他嘴里叼了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就见这个男人的嘴一下就张的跟大型的土皮子咧开的嘴是一样一样的。

    老头的脑袋先进的嘴里,它还在那儿嚎叫:“救命啊,不要吃我……”

    可那男人根本就不理会它的叫唤,囫囵个的就把它继续往下吞,最后就剩下腿被他慢慢往下咽下去。

    想想看一干巴老头再怎么瘦小,也不可能说是活人的嘴,就能生吞了。

    可这个男人的嘴两腮是直接裂开的,此刻裂到了后耳根,血肉模糊的在流血。他也浑然不在乎,随手抹了一把,幽深的目光就看向我了。

    我敢发誓,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眼睛。

    眼睛是那种纯黑色的,连眼白都没有的,阴寒无比的看着我。

    擦!

    这男明明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可是忽然之间觉得很眼熟。脑子里猛然就想到傍晚的时候,那个被土皮子附身的搬家公司的工人。

    老天都看我命长,想让我早死早超生。

    就这么个家伙居然追到这里来了,可真是天要亡我啊!

    那人一开始还是活人一般的脸面,眼下真是特娘比哥斯拉还丑。

    站在这边的这个埋葬外国死人的坟地里,我对这坟地都已经没法害怕了。心里头就想着要怎么逃离这个土皮子,身子都特大爷的都成筛糠了。

    却依旧连滚带爬的往小木屋的方向跑,越跑越是浑身乏力,肺都要跑炸了。嗓子眼是那种崩裂的酸疼感,尤其是小腹冰凉一片,肚子里那祖宗又开始造反了。

    紧紧离木屋只有一步之遥了,硬是被这破肚子拖累的倒在地上,里面那个家伙越兴奋。我肚子里越冷的绞痛异常,它似乎意识到周围有一只大蛇出没。

    它也在肚子里嘶嘶的叫唤,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供品……老子要吃供奉,饿死老子了……”

    吃个屁的供品,肚子里的东西和蛇真是有不解之缘。

    眼下真把自己当贪吃蛇了,还想让人供奉供品给它吃……

    可是,我隐约能感觉到,它在肚子里吧唧嘴,似乎在啃一个老头的皮肉。好像这个蛇吃下去的老头的骨头和血肉,又跑到了我腹中鬼娃儿的嘴里。

    这太恐怖了!

    “你特娘的知道谁是谁老子不?我是你老子,你是不是还想造你老子我的反?真是反了天了……”我气的要炸了,骂了一句。

    肚子里的那东西似乎有点怕我,终于老实下来。

    身后一股诡异的寒凉袭来,让人浑身不寒而栗,后脊梁骨真是冷的让人直哆嗦。我硬着头皮转过去,那个被蛇给附身的男人蹲在我的背后。

    他娘的似乎在嗅我身上的气味儿,我这打哆嗦。

    紧张害怕之余,没忘了举起手中无比显灵的桃木剑,朝这个牛高马大的人形蛇怪刺过去。这一下往他的眉心刺中了,眉心是坚硬的鳞甲。

    他愣了一下,随之表情一冷,随手就把我手中的桃木剑打落。

    什么!

    桃木剑……

    被他无视了。

    我彻底傻了,心已经凉透了,却还是不想死啊,“别杀我,大爷,你看我长的这难看的。还不够你塞牙缝的,肉还是馊的……”

    人在没骨气的时候,还真不是个东西,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

    他眸光依旧森冷,就跟那种冰川上形成的冰锤子似的,又冷又利的。随便扫人这么一眼,就跟心窝子上被捅了一刀似的。

    可是人形蛇脸上的表情却变了,虽然很僵硬。

    那种嘲讽的眼神却很清楚,就跟看待一个白痴一样,嘴里吐出了信子。还在流淌着血浆子的唇角邪恶的勾起,嘶嘶的叫了一声。

    转头趴在地上,游走的就跟条水蛇似的,转瞬就蜿蜒到了看不见的角落中没有了。

    不……

    不会吧?

    这东西放过我了!

    总算是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早就冷汗浃背的瘫坐在坟地里,四处都在冒着白烟儿。横七竖八的都是写着外文的墓碑,偶尔还能听到乌鸦的叫声。

    景象虽然有些恐怖,比起刚才却要好得多了。

    从地上捡起来桃木剑,又硬着头皮将冷冰的手伸进衣服里,将小耗子给拽出来。那耗子被我握在手里的时候,已经是四脚朝天,生死不知了。

    探了探气息,似乎还有气儿。

    “真是废物,就这么给蛇怪吓晕了,看本大王心里素质多好啊。虽然也够呛,至少没有晕过去变成他塞牙缝的碎肉不是。”我和小豆豆打趣,它依旧是昏迷不醒。

    推了几下,喊了几下,都没反应。

    眼下,就差给小豆豆做人工呼吸了,看它那僵直了身体活活吓晕过去的可怜样,忍不住就心疼。

    想着还是找辆出租车,直接回学校,给它喝杯洗甲水试试。

    刚这么一想,耗子的腿一身,似乎抽搐了一下。

    在它猛的睁开眼睛,冒出红光的时候,木屋的窗子上传来了不断拍打的声音:“救救我,放我出去,救命!”

    是个女孩在向我求救,但是这个声音不像林宛云的声音,带着一些南方口音。我心头微微一颤,看向了木屋的窗口。

    的确有个女孩在拼命的拍窗户求救,她迫切的看着我就跟看救星一样。

    别的时候还好说,老子可能不会多管闲事,顶多帮忙报警。在林宛云生死不明似乎跟小屋有关的情况下,我忍不住就想管这事。

    虽然隐约中感觉到了潜在的危险,还是从地上找了一块石头。

    我先把玻璃凿开再说,用力这么一砸,才发现玻璃好像是是钢化玻璃。怎么砸也砸不碎,而且走到近前,不难发现里面的那个女孩有些不对头。

    穿着婚摄,头上还带着头纱。

    头纱之上却有着三根钢针,洁白的头纱沾了不少血迹,眼中也有血泪流出。恍然之间,似乎不那么像活人了。

    用石头砸了那么几下都失败了,就忍不住想要放弃。

    我凝视着她,摊了摊手,“我没办法,打不开。”

    “报警,报警救我,求求你了,我才刚结婚。我好爱我的老公,我不能失去他……”这个女孩的脸色被折磨的煞白,一双眼睛依旧灵动,带着求生的意念。

    鬼魂不可能有这样明亮的眼睛,至少以我从开始见鬼以来,见到的所有鬼中。从没见过任何一个鬼,眼底深处能爆发出这样强烈求生意识。

    而且,她的下巴没有被灼烧过提炼尸油留下的黑色的污痕,说明她很可能活着。

    摸了摸口袋,打算打电话报警。

    摁了几下开屏键,都是黑屏,一想在易凌轩家里恐怕是忘了充电了。当时发生太多事情了,吃饭都要没时间了,哪有心情给手机充电啊。

    报警都不行了,也没别的办法。

    我在心情焦虑之下,办事儿都不经大脑,只想着这世上有什么能难倒我顾大王的。劫后偷生让我胆儿变得极大,还助跑了一下,一脚就揣在那看起来烂的都要挂掉的木门上。

    这一脚用尽了我浑身气力,愣是把它从门框上面带下来。

    直接是整扇门飞了进去,木屋里头叮铃桄榔的倒了一堆东西,我冲进去的时候里面比外面要温暖多了。

    那个总在幻觉里出现的壁炉,正在眼前热烈的燃烧着。

    进去我就见到那个女孩激动的朝我跑来,却脚下一软栽倒在我怀中,她说话气若游丝依旧带着温婉的韵味,“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你会来救我的……”

    “别说这么多了,你流了这么多血,脑袋上还扎了钢针。我带你上医院看看吧!”我也不是毫无防范之心的,搂住这姑娘的时候,就感觉到她身子冰凉异常。

    不过,应该还是正常人的体温。

    测试鼻息并不礼貌,但是不经意之间摸几下脉搏还是可以的,还能顺手揩几下油。可惜这姑娘关的太久了,脉搏有是有,可是皮肤水分蒸发有些干燥了。

    我把她往外面带,可是临门第一步就发现不对劲了。

    老子出来了,可是那妹子没出来。

    回头一看,屋子里空空如也,手里头也空空如也。

    见鬼了?

    老信了你的邪,那妹子我刚才搂着她都能听到她的心跳,我绝不相信她是女鬼一类的东西。

    抬脚又跨回去了,才发现她倒在屋子里。

    有些奄奄一息,见我扶她,才抬了眼皮,“刚才……看你穿出去,我……我却被挡在里面了。叫你,你也听不见。”

    “什么!”我一惊,把她给扶起来。

    扶着她到门口,牵着她的手臂,伸向了门外。

    在她的跟前似乎有一个诡异的空间扭曲,手伸出去,居然在旁边的位置伸出来。狠了心把她一把退出去,又从旁边正面朝里的传进来。

    无线死循环的被困在里头,我说怎么一破门能拦住这么大一个大姑娘。

    观察了她几眼,发现她脑袋上的三枚钢针的所扎的位置到了现在还在冒黑气。黑气丝丝的从里头冒出来,用手一触摸,凉的让人头皮发麻。

    我的手反而是紧握住了其中一根钢针,说道:“我……我好像知道问题在哪里了,妹子,你怕疼不不?”

    我打算,把这根钢针拔出来看看!

    这话简直问的跟废话没什么两样,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是不怕疼的。尤其是这样娇弱漂亮的小姑娘,她就更是怕疼了。

    妹子傻乎乎的点了一下头,而且还有些紧张,“怕,你要干什么?”

    “不管你怕不怕了,反正你头上的钢针必须拔下来。”我将钢针用力往外拔,稍一使劲儿就把它拔出来了。

    上头不仅带着血迹,还有很严重的锈迹。

    伤口处没有冒血,而是有一股淡淡的腐烂的味道传出,这根针是穿过了脑颅骨。也就是天灵盖的位置下去,虽然我不是学医的。

    可老子知道,她这是伤了脑子,必须送去医院。

    至于这条命保得住保不住,还得看她的运气了,还是要及时送去医院的。

    钢针拔出来的痛楚大概是痛入了骨髓,她的惨叫声直接刺破了静谧的黑夜,大概是能传到很远的位置。

    想必杰森那个老娘们,也听见了。

    眼下只能加快手里的动作,把她脑袋上的另外两根钢针也拔下来。

    三根钢针下来以后,她已经是禁受不住疼痛,从浑身抽搐。变为了两眼一翻,彻底的疼晕过去了。

    这么大个活人,老子要背她上医院,还不得要了我的老命。

    我急忙去摁她的人中,人总算是又悠悠醒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我,“这是哪儿?”

    “你不会失忆了吧?”我给吓了一跳,看着姑娘一脸木讷的神情,我怕她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给忘了。

    好在她蹙眉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忘,拔掉钢针好痛。”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拔掉了才能出去”我扶她起来,她身上没什么气力,但是总算能走两步。

    这一次走出门外我进行的格外小心,缓慢的扶着她。等齐齐迈出了门口,见到两个人都出来了,我才松了口气。

    外头的荒坟看起来依旧十分的凄凉恐怖,却是刚好盖在这条小路上。

    刚才慌不择路之间,才跟着那鬼老头一块跑进来。

    唯今也只能越过这些荒坟,从那扇坟场的铁门逃出去,一开始那个鬼老头跑进来的时候。坟场门口的大门还是大开的,因为洋人埋死人没有随葬这一说。

    坟头里更是没有值钱的东西,所以根本没有小偷会盯上这片乱葬岗子。

    可是不对啊。

    越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就越觉得不对,那扇铁门不知道什么情况竟然是被人关上了。走到了近前,才发现是特娘的被上了一把铁锁。

    特娘的今年老子是走背字儿啊,怎么做什么事都不顺。

    我摸着那把锈迹斑驳的铁锁,禁不住皱紧了眉头,本来想用溜门撬锁的功夫试试。看看用发卡铁丝之类的东西,能不能打开这锁头。

    可是细细一看,这破铁锁的锁眼被人倒了502胶水堵死了,还是刚倒上去的。弄了老子一手,这是故意要把我们关在这里。

    “怎么了?出不去了吗?”那个穿着带血迹新娘婚纱的妹子气若游丝的问我,她虽然伤的很重,也被折磨的够呛。

    看样子也是有一两天没吃饭喝水了,不过双手双脚都没受伤。

    不好!

    摸这个带着502胶水的锁头,我心头暗叫了一声,多半就是杰森那个老娘们发现了我带着他私自关押的人质逃跑了。

    他恐怕就躲在这些坟头当中,其中一个的后面,就等着伏击我们吧。

    我心跳的特别快,可是面上还要保持冷静,“没事,就是看坟的人把铁门锁了。妹子别怕,你会翻栅栏吗?”

    她懵了,立刻摇了摇头,“我穿成这样,根本爬不上去啊。”

    一点没错!

    这话说的一点没错,先不说这妹子和我不同,天生就是窜天猴而,喜欢爬墙爬栅栏。就说她会爬吧,穿着一身的婚纱,就不方便爬这个栅栏。

    索性用力试了试看看能不能把栅栏拉开了,没想到这一试还真成。

    那铁栅栏都锈了,满手弄得都是锈迹,铁杆却很软。

    用手这么一拉,居然拉开了一个看起来能容成年人侧身通过的口子。这招我小时候和顾彬湘还有一群熊孩子上植物园和森林公园的时候总爱用,看来说人有时候熊一点儿,办法还多呢。

    我拍了拍那姑娘的肩膀,说道:“你瘦,你先过。”

    姑娘饿了好几顿,加上本身身材就十分的纤细。看到那个被我拉大的口子之后,身子灵活的像只轻灵的白猫一样就给过去了。

    看到妹子出去了,我就松了口气。

    自己也尝试的从那口钻出去,脑袋过去了,腿也过去了。可是肚子里比以前大了一些,居然卡在半当中了。

    真是日了狗了有没有?

    肚子里那小畜生别的忙帮不上,关键时刻净给老子添乱。

    我被卡了个半死,它在肚子里也不好过,给我的感觉就是委委屈屈的。反正我看不见它,也听不见说话,就当母子不连心,压根不知道它高不高兴。

    双手抓了栏杆我抬脚就跟母猴儿似的,往上蹿。

    没想到啊!

    这么多年不练手脚了,身子还这么轻灵,说爬栏杆就爬栏杆。

    跟玩儿似的……

    心里头正得意,要上顶了,往下一跳!

    老子就自由了!

    谁知道就是正当口的时候,门口的那姑娘长大了嘴,满脸惊恐的样子看着我,“后面……后面……”

    听她说后面,我只用了一秒钟狐疑。

    一秒钟之后心口都是凉的,因为我知道,一定是那死老娘们从坟丘后头出来了。他肯定是容不得我俩,都从他眼皮子底下跑了。

    情急之下手脚并用不顾一切的,用了全部的能力往外爬。

    可是已经晚了,后衣领上被一个巨大的力道往下扥下来,活生生把本大王摔了个狗吃屎在地上。

    屁股也摔成了八瓣儿,眼泪花子都要从眼睛里崩出来了。

    脑袋上立刻有冰凉凉带着尖头的东西狠狠的扎进来,那东西才扎我就知道坏了,是刚才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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