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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望清单[无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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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小时,都抓紧时间补觉。
  白沅却失眠了,自从步入三十岁,他就感觉睡眠状况以一日千里的速度下降,此刻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准备洗把脸好好想想这个副本。
  古堡的卫生间和卧室不是连在一起的,白沅去到走廊尽头,卫生间里面静悄悄的,其他人应该都进入了梦乡。他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许多,这时卫生间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人直接就往他的怀里冲,白沅身手敏捷侧了身子躲过了,叶榴一头扑到了大理石墙面上,脑瓜痛的眼泪直流。
  叶榴:“嘤嘤嘤,白哥哥怎么这样对人家!”
  白沅皱了皱眉头,有一丝不悦,内心想道我们熟吗?但毕竟对面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白沅身为一个年龄快是人家两倍的人也不好意思说啥重话,斟酌片刻,露出一个笑:“我还以为是脏东西。”
  叶榴扭着腰靠近几分,捂着头顶那个大包,哭得梨花带雨:“白哥哥是觉得人家像女鬼嘛!人家长得也不差嘛!”
  刚进古堡的时候还挺正常,现在怎么就疯成这样?
  白沅被她吵得耳朵疼,故意将眼神停留在她脸上:“你妆花了。”
  叶榴终于消停了,卫生间霎时间安静。她不仅不哭了,说话也不扭捏了,还大步跨到镜子前:“卧槽,哪儿花了?”镜子里的她容貌艳丽,唇红齿白,大地色的眼影也好好的待在眼睛上,就连粉底也没掉一层,哪儿花了?
  叶榴愣了愣,扭过头来又开始矫揉造作:“白哥哥干嘛吓人家嘛!”
  脑壳儿疼,白沅不想和她多做纠缠,脸上也没了笑,声音还是温温和和的:“说吧,什么事?”
  叶榴可能是没想到明明看起来挺好说的一个人,这么不解风情!她还是捏着嗓子厚着脸皮说:“白哥哥,你看这关有怪物,人家怕怕嘛。万一死了怎么办!”
  白沅靠着墙耷拉着眼皮:“规则一开始就说了,这关死了现实世界没有任何影响。”
  叶榴嘟着嘴继续说:“可是人家怕怕嘛!”她刚刚摔了一跤,疼是真的,那就说明如果被鬼怪杀了,虽然死不了但是疼痛感还是在的,她可受不了这个,得赶紧抱个大腿才是。
  可是白沅并不想带上一个麻烦,他抿唇轻笑:“我也怕。”
  叶榴就没见过这样的,平常她只要撒撒娇保管对男的有效,这人咋回事?叶榴想了想,觉得这样不行,面子事小,怕疼是大!迈着小碎步靠近了白沅,耳朵通红,细声细气地说道:“白哥哥,如果你愿意保护人家,人家什么都可以做呢。”说完还盯了眼白沅不可描述的地方。
  白沅:“……”
  躲在厕所隔间大气都不敢出的姜桥:“……”小老妹儿咋回事啊,她只是想来上个厕所,怎么就听到这么限制级的东西了。
  临睡前喝了一杯水,鱼缸那种。结果才睡没多久就被憋醒,迷迷糊糊的上了个厕所,正打算出去就听见有人进来了,这是男女共用的洗手间,不确定外头的是男是女,姜桥便打算留在这儿等那人出去再说。结果又进来个叶榴,两人唠了有小十分钟,准确点说是叶榴撩了白沅小十分钟。姜桥一直维持着出去的姿势没敢动,右边隔板下头忽然伸出一个鬼头,舌头十厘米,头发比海草还要茂盛,关键是满脸的血,姜桥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撞在了隔板上。
  “谁?”白沅站直,警惕地盯着厕所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有新出场的人物,所以在这里给大家再写一下几个主要人名:
  德拉:古堡主人
  库斯:古堡管家
  娜滋:德拉的妹妹
  里昂:古堡上一任主人的私生子,也是德拉的弟弟
  贝莱:画家
  莱露:古堡里的疯女人


第8章 古堡4
  姜桥有些无奈,一把揪过鬼的头发扯过来,那只鬼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挣扎都没做,满脸写着神经病,姜桥盯了一瞬直接将她塞进了马桶。接着她打开了门,一脸尴尬:“哈,都在呢。”
  白沅歪头看着她:“我还以为是什么小动物跑进来了。”
  姜桥尴尬的只能笑:“你们聊,我回去睡觉了。”走过白沅身边时,听到他轻轻笑了一声,微不可闻。
  接着脑袋后头就响起了散漫的脚步声。白沅插着裤兜儿跟在姜桥后头,对着叶榴笑道:“我也困了,回去睡觉。”
  叶榴气得牙痒痒,她把“告白”失败归结于姜桥的出现,毕竟她觉得“帅哥无罪”,于是在心里的小本本狠狠记上了一笔。
  命是自己的,不想着怎么保护好自己,就知道瞎撩拨。正是看了洗手间这一幕,姜桥对着叶榴的怨气又重了几分,这才有了早餐时她对叶榴说的话。
  早餐过后,大家分了组开始搜查古堡。姜桥朱王富贵一组,叶榴和陈漾一组,白沅自己单独晃悠。
  库斯告诉他们十八点一到,古堡的门就会自动关闭谁也出不去,谁也进不来,于是姜桥二人就趁着现在白天去往古堡外面寻找线索。
  正在翻找线索,朱王富贵突然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母亲还在世吗?”
  姜桥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她去世了。”
  “我妈妈也是。”朱王富贵的声音有些闷,“她是被人害死的。”
  姜桥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他:“凶手抓到了吗?”
  朱王富贵露出了一个笑容,有些强颜欢笑的意思:“没抓到,但是我已经找到线索了。”
  姜桥不擅长安慰人,想了想只能说道:“你一定会抓到凶手的为你母亲报仇的。”
  朱王富贵看向她的眼神突然有些怪异,让姜桥有种鸡皮疙瘩起来的错觉。他点点头沉声说道:“我也觉得。”
  姜桥总觉得有些地方很奇怪,但是却找不到源头,也许是她多心了,轻摇了两下脑袋便继续寻找线索。
  午餐的时候大家又都聚到了朱王富贵的卧室,互相说了今天搜到的线索。
  古堡外除了光秃秃的菜地毫无所获,叶榴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估摸着是想到早上姜桥打破了她的好事还有她指责自己的那句话,叶榴暗戳戳骂了句:“废物。”
  从在大厅开始,姜桥就对她没什么好感,遇到事情只会哭,规则也不听清楚,就想着抱大腿,脑袋就是个摆设。姜桥笑了笑:“废物骂谁呢?”
  没想到她会接话,叶榴愣了一下,冷哼一句:“你。”
  姜桥眼神冷冷的,嘴角却微微勾起笑道:“废物还知道自己是废物啊,你居然还能有自知之明,孺子可教啊。”
  叶榴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在暗讽自己!“啪”地一声放下手中的碗:“你!别和我玩什么文字游戏,连线索都找不到的废物。”
  姜桥轻哼了一声:“这种低级文字游戏你都听不懂好意思说别人是废物?”
  叶榴怒火中烧:“我听不听得懂关你屁事。”
  姜桥放下手中的杯子瞧她,一字一句说道:“那我找不找得到线索关你屁事。”
  朱王富贵最擅长处理这种事情了,之前她的三人女友聚在一起吵架都被他给和平解决了,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大展身手。没想到白沅却早他一步开了腔,他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看着叶榴,寡淡的面上带着笑意,言语之中却毫无感情:“规则听不懂的趁早滚蛋,还有时间骂别人废物。有骂人的时间还不如把你脑袋里的水给倒干净。”
  姜桥倒是有些诧异地看向了白沅。白沅察觉到她的目光,收了眼看向姜桥,歪头一笑。
  不关是姜桥,叶榴也没有料到,她气得面色通红,呜呜咽咽的就开始哭,嘴里唧唧歪歪的:“你们都欺负我!”
  姜桥收回了眼,冷笑道:“谁欺负你了?你要是老老实实不作妖,我脑袋撞门儿上了去骂你?那样我才有病。别装的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你啥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早上的事情还要我多说吗?”
  对了,早上的事情,白沅帮她说话是因为卫生间内叶榴对白沅说的那些话惹得他厌烦的原因。
  提起这个叶榴哭得更厉害了,还带跺脚的那种。
  朱王富贵有点头疼,这咋劝?
  陈漾性格温和,哪儿见得了这个。走到姜桥旁戳了戳她:“你别在意,她就是多嘴了一点,没有恶意的。”又走到叶榴身边小声说道:“你别哭了,我们还要查案,第一天过半了,要早点找出凶手才是。”
  姜桥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叶榴安分一点,她就闭嘴了,可是叶榴偏不,越哭越大声,陈漾也劝不住,一筹莫展的看着另外三人。
  “啪”的一声,叶榴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愣了一下。姜桥笑道:“你这么爱哭,不如出去哭吧。我送你出去,这里是三楼你掉下去保准你就回去了,怎么样?”
  叶榴紧了紧牙关,这事情看这疯女人肯定做得出来,这次就算了,下一次她一定好好算账。她赶紧止住了哭声,偏过头哼了一声,代表她不闹了。
  朱王富贵眼神来回在二人中间瞟了几次,见息事宁人了,这才敢发声:“嘿,我们继续说线索吧,那个白哥先说。”
  白沅扫了一圈才开口:“三楼是客人的住所,四楼是德拉还有贝斯的卧室。”
  “三楼没什么发现,四楼……”白沅顿了顿说道,“有点可疑。”
  朱王富贵:“怎么了?”
  白沅解释道:“四楼一共十个房间。一间是德拉伯爵的卧室,两间是画家贝斯的卧室、画室,德拉伯爵的琴室与书房各占了一间。剩下五间一个是废弃的屋子,一间是杂物室,还有三间是德拉的收藏室。”
  “在德拉的允许下,我仔细检查了除废弃屋子外的九间房。至于废弃的屋子根据德拉所说他在几个月前弄丢了钥匙,因为里面都是一些没用的杂物再加上那段时间他的身体每况愈下,便也没去寻找也未叫锁匠开锁。”
  “杂物室很干净,应该是每天都有人打扫,询问过后得知,这间杂物室便是昨天晚上在餐桌上德拉让库斯改造的里昂房间。”
  陈漾微微有些疑惑:“手脚这么快?”
  白沅点点头继续道:“其余八间房除了贝斯的画室都无异常,或者说现在还找不出奇怪的地方。”
  姜桥:“怎么说?”
  白沅:“起初我进去的时候并没有感到不对劲,里面的陈设画作经过检查后也暂时没有问题。但我出来后发现画室进去所能肉眼看到的范围与外面所看到距离长度并不相符。这间画室是在走廊尽头,它的右手边是个收藏室,占地面积远远要比实际所看到的要大许多。”
  朱王富贵:“那贝斯的解释是什么?”
  白沅:“我当时随口提了一句‘这画室挺大的’,贝斯只是朝这边笑笑,我就没再多问。”
  陈漾:“那这样看来,画室是有密室存在的,贝斯也有所隐瞒。”
  朱王富贵皱了眉,道:“昨晚德拉提到过这个贝斯,看样子对他挺不满意的。不过昨晚娜滋小姐死亡那么大的事情怎么没在现场看到过他,我当时还以为古堡的人全都到了。”
  姜桥想到了一个人,说道:“莱露不是也没到吗?”
  “谁?”朱王富贵一下子没转过弯来,脑中灵光忽闪,想起那张骂骂咧咧的脸,脱口道,“那个疯女人啊。对了,她是为什么被抓起来的?原因是什么?”
  陈漾接口道:“今天早晨我和叶榴在一楼向仆人打听过,他们一致都说是莱露的脑子一直不太好,时不时的发疯病。平时正常的时候板着个脸和谁都不说话,最多和伯爵说两句话,但是发起疯来却是谁都骂。”
  姜桥突然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开口问道:“她和伯爵是什么关系?”
  “据他们说应该是……”陈漾压低了音量继续说,“应该是未婚夫妻,小时候订过娃娃亲的。但是后来莱露的父母突然暴毙,她就被老伯爵接到古堡来了,但是经过那场大变,她也变了不少,之前开朗活泼的女孩儿如今死气沉沉的,脑子还不太好了,这婚事也就耽搁到乐现在。”
  朱王富贵听到了不得了的八卦,啧声叹道:“昨晚莱露说的可是娜滋小姐活该,谁叫她抢伯爵,我觉得这个婚事耽搁到现在可能不太可能只是莱露的脑子不好,管家也说了她平常挺正常的,就是受了刺激会说胡话,你们想想这刺激是什么?”
  陈漾听了这话一脸怪异,姜桥懂得她的意思,笑道:“线索说出来就好,不用担心什么。”
  陈漾自我争斗的半天,又听了姜桥的安慰,开了口:“二楼的仆人有些是原先照顾莱露小姐的,他们说……他们说曾经看到娜滋和德拉做一些越矩的事情……有一次还被莱露撞见了,莱露和伯爵大吵了一架,后来她就渐渐麻木了,也不去管这个,可是最后却疯了。那些仆人都怀疑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因为自己只是下人不能插手主人家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而且伯爵也不许他们这些之前照顾莱露小姐的仆人去看她。”
  父母逝去,未婚夫和其妹苟且,这都没有让莱露疯掉,到底是看见了什么导致她变成现在这样?
  朱王富贵:“这伯爵看上去人模狗样的,背地里这么不是东西啊。可怜那莱露了,变成现在这样疯疯癫癫的。”


第9章 古堡5
  姜桥点点头:“那按照这些信息看来,莱露应该不会是凶手。如果那些仆人说的线索属实,伯爵和莱露没有什么感情,莱露如果杀了他最爱的人那就不可能只是把她关着这么简单,至今都没有动静,看来不是她。”
  白沅靠在窗边,有些懒散:“我倒是挺好奇莱露当年到底看到了什么导致了她的疯病还有昨晚她又看到了什么,致使她的病复发。”
  朱王富贵思虑片刻说道:“我也觉得可以直接排除莱露,虽然只是二楼,就像姜桥早上说的,一个女子从古堡二楼滑下去又爬上来再将一具成年女性的尸首拉上来,光靠一个女子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陈漾对他这个想法提出了异议:“我认为这个并不能成为莱露百分百不是凶手的证据,在现场的时候我们也说过的,并不能确定娜滋是在被拉上来前死亡的还是回到房间后才死亡的。”
  姜桥直觉敏锐,抬起眼皮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陈漾咬了咬嘴唇:“我从小鼻子就特别好,能闻见一些大多数普通人都不能闻见的东西。凌晨在案发现场的那滩血里有一种很淡很淡的葡萄陈酿的气味,要不是我当时钥匙扣滚落道床底,我趴着捡脸贴到地面离那滩血距离那么近才闻出来。”
  白沅也直起了身子,目光变得有些锐利:“你在谁身上闻见了?”
  陈漾皱了皱眉头:“莱露。”
  朱王富贵灵光一闪恍然大悟,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那我们暂且在娜滋是死在卧室的基础上做三种假设,一个是莱露什么都没干,但是看见了凶手,凶手的身份让她不能接受,接着发了疯病;第二是她和拉死者上二楼的是一个团队,由那个人将死者拉上来,再由莱露结束娜滋的生命;第三种是她和拉死者上来的不是同一个团队,有人捅了娜滋一刀,但是娜滋侥幸没死,莱露不甘心,将她捂死。”
  “娜滋是死在卧室的。”白沅笃定道。
  姜桥转过头看向他有些不解:“为什么?”
  白沅:“我仔细又想了一下,娜滋被从外面吊上来应该是凌晨的时间点,她的卧室靠近古堡门口,我们进来的时候窗户还是开着,但是昨晚去死亡现场时候已经被关了起来。”
  “她卧室的下面就是一整扇的玻璃花窗,将她拉上来的人势必会碰到窗户,窗户肯定会有响动,但是我们五个人没有人听到,古堡中也没有仆人去瞧一眼,古堡的休息时间是凌晨,那时候仆人已经将花窗全部关闭,并且全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拉她的人就有机会将娜滋拉到她的卧室不被人看到。”
  “那个时间段打雷,正好掩盖或者说是减小了娜滋尸体撞到花玻璃的声响。再者在娜滋的口腔内没有并没有发现药物残留的痕迹,也没有状态显示她被打过迷药或者闻过迷香。可是她却在所有人没有听到喊叫声的情况下被人从一楼吊到了二楼,说明她当时已经昏迷,那道刀伤就是导致她失血过多晕厥的原因。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被子掀起有她的血迹,位置大概就是腹部所在与伤口契合,那她肯定在床上躺过,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者是她自己爬下来的又或者是真正的凶手把她拖下来的。”
  姜桥看着桌角,似乎想到了什么:“经过白沅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时就觉得奇怪她的头发有一股洗发膏的气味,衣服也是阳光晾晒过的气味。她被拉上来的时间点外头是下了暴雨,如果是在暴雨前洗的澡,那么暴雨足以冲刷掉身上的香气,可是她身上却还带着气味,这样看来,将她拉上来的那个人不仅替她洗了头发洗了澡还换了衣服。”
  陈漾点点头:“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她明明是在凌晨的时间点被吊上来的,那时候下着暴雨她的头发和衣服却是干的,但是鼻腔内却有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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