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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孟婆汤有免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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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一般治理得井然有序。
  谢清明倒与这大伯颇为心意相投,也因为大伯的原因,他私下里也觉得母亲待人接物有些刻薄。可谢清明心底那一点不切实际的君子心性和母亲的齐家之道纵有千般相悖,人伦孝道也让他收敛了心性,从未与母亲发生过龃龉。
  但如今,良知与大义像一口金钟,把谢清明牢牢罩在其中,让他的孝道伦常与圣人大义狭路相逢,竟到了避无可避的境地。
  母亲当年一口咬定二姐谢凌语病逝,还匆匆下了葬。如今看来,其中必有不能与人道的秘辛。二姐如今记忆全失,饱受风霜蹂躏,又险些再落贼人之手。倘若真是母亲一手策划这场悲剧,他当如何?
  谢清明这人,讷于言,却偏偏慎于思。每每读书也好,遇事也罢,都喜欢揉碎了嚼烂了,左右斟酌,反复思量。如此一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心底堆积的沉思也就越来越多,压得他渐渐喘不上起来。
  他不爱与人争高下,却偏偏不能放过自己。今日想不明白的事便明日想,明日再想不明白就日日想。仿佛事事皆要问个本然真相,求的就是个“内明”。到了最后,竟到了疲于应付自己的境地了。
  如此一颗赤子之心被生生劈成了两瓣,一半放在天道的火上炙烤,一半放在人伦的汤里翻腾。第一次,让这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明白了什么叫做“煎”和“熬”。
  *
  莫愁满怀心事地回到后宅,一句“倦了”打发了还想送进院内的裘致尧,便径直向卧房走去。
  路过中庭花园,八卦形状的亭子里,一站一坐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远远的,听不清。
  是广寒和阮语。
  莫愁脚步轻盈,却也惊动了亭中二人,阮语虚弱地起了身,把汤婆子塞进莫愁手中,“广寒说,你最畏冷,怎么也不知道带个手炉?”
  莫愁看了广寒浮起晦涩一笑,想来一个多月前她把昏迷的阮语救进院中,他还万般嫌弃。如今二人能两厢平和的唠起家常,倒是奇景。
  广寒倒是看懂了莫愁的心思似的,一时间也学会了赧然,“当日她浑身都是虫子,我最怕虫子。现在她身上虫子没了,我自然可以和她做朋友。”
  莫愁倒欣慰,如今万事如蛛网缠得她焦头烂额,后院不起火是最好的。
  “外面太凉了,你我现在身子都虚弱,别在这吹风了,回房再叙。”莫愁转头看了一眼广寒,“今晚月色好,是修行的好时候,你也别在这耽搁了,快去用功吧。”
  小妖精再不懂人情,也知道莫愁是想支开他,于是气鼓鼓地离开了。
  阮语望着广寒的背影,低声问道,“这孩子真的是一只树妖?”
  莫愁颇为吃惊,没想到二人聊了这么多,竟到了让小妖精坦诚将身世相告的程度,她笑道,“别张嘴闭嘴都是‘孩子’,他都五百多岁了,比你大多了。”
  莫愁原以为阮语会有所表示,可她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没做声。
  “见到妖怪了,还这么云淡风轻的,不害怕么?”
  阮语苦笑,“我和他站在一起,你看谁更像妖怪?”
  莫愁点点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才扯回原本就想问的话题上来,她语气和缓,听不出些许波澜,“如今经历了一番生死,还想死么?”
  “以前总觉得,人间诸事皆是命,万般不由人。唯有一死能被自己掌控,所以愚昧地认为以身殉道,是我唯一能与这个世界抗衡的。”
  莫愁第一次听到这种论道,细细一品,竟觉得这牵强的逻辑也有说得通的地方。既然举世欺我侮我,我便玉石俱焚,纵身死也不遂了你的意,虽然愚昧可笑,却莫名其妙地透出一点侠义风骨来。如此想来,那魂飞烟灭的三姨娘,也是如此抱着一腔孤勇离世的。
  “那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方式自杀呢?吊死摔死溺死,死法很多,为什么非要死前受这番罪,弄得满身付骨之蛆?”莫愁没等阮语回答,便接着问道,“是不是你真的相信水正教能让你灵魂永存?”
  阮语浅浅地叹了一口气,“起初是不信的,饶是谁乍一听这漏洞百出的教义也不会相信的。可是人啊,要是日复一日地活得卑贱,活得没有希望,便会硬生生给自己找一个精神支撑。哪怕这个支撑最后会让你万劫不复,也是无可选择中最好的选择了。”
  “那如今为何又不想死了?”说到这句话,二人恰好刚走进阮语住的西厢房,暖气霎时扑面而来,原来阮语早已生好了火,等莫愁回来。莫愁一偏头看向灯影下孱弱的阮语,她能如此细心地料理生活,自然是决定重燃生的希望了。
  “我也不知道,但见了你和清明,突然又不想死了。”
  莫愁把手悬在炭火上虚烤着,寒意祛了大半,周身的血液也开始畅通起来,她没抬头,自顾自地说着,“所以你看,温暖这种无用的东西,却恰恰最能给人力量。
  如果你信我,就好好活下去。我不知道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我只能告诉你,你是更幸运的一个,因为我亲目睹了另一个信水正教的人悲惨死状,最后魂飞魄散,永世不入轮回。”
  阮语轻轻点头,“花慕春果然已经死了。”
  莫愁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花慕春就是三姨娘,看来二人的思维还在一条线上,便问道,“你也怀疑过她已经死了?”
  “不仅是我,圣人也曾怀疑过,所以才让我几次三番来打探。她……是怎么死的?”
  “她比你激进,生生剖开自己的肚子,把毒卵放进去供养,又缝上了。死后怨念又化作了厉鬼,堪堪搅起不小的风云,最后被雷劈得魂飞魄散了。”莫愁云淡风轻地讲了这段不久前的往事,也有点醒阮语的意思。
  “难怪她会比预想的早死这么久,她太着急了,等不到原计划的八月十五了。”
  莫愁脊梁骨一冷,她挑眉道,“八月十五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为什么都要挑那天死?”
  阮语半晌没答言,莫愁也不催促,只是冷冷道,“你可以什么都不说,毕竟你也不一定全然信我。我与你萍水相逢,给了你的这身血也不必归还了。倒是可怜谢清明孤身犯险,以为你是他的姐姐。”
  阮语一听,忙道,“你舍命救我,我怎敢不信?清明也是个好孩子,可我真的不认得他。如今我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羞于启齿,我竟曾助纣为虐地为了做此腌臜事情,差点舍出去性命。”
  阮语给莫愁倒了杯茶,“我与花慕春略有不同,我是被迫吃下毒卵的。圣人也曾给你吃下过一颗吧?之后每半个月她都会给我一粒‘解药’,作为我听话‘尽本分’的奖赏。长期以来,我以为那真的是解药。等我知道那也是一粒粒毒卵的时候,为时已晚了。”
  莫愁点点头,这说辞更为合理,毕竟一个愚昧的苦命人,受骗的几率挺大的。
  “后来圣人说我已经积攒了不少功德,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尽全了教徒本分,能够灵魂不灭身归洪荒大泽了。那就是把我和花慕春的血肉剁碎,流入江中,把圣灵的意志赠与天下人。”
  听到那句“赠与天下人”,莫愁登时头皮发麻。活了这么久,信什么的莫愁都见过,这些教会或起于愚昧混沌,或图于聚敛财宝,哪怕做得再过分,也不过是“图财害命”罢了。
  莫愁不是救世主,她只是个活了千百年,轮转了千百世的可怜人罢了,对于这些小教小义,历来都是冷眼旁观的态度。所以即便是调查三姨娘的生死之谜,亦或是探底水正教的来龙去脉,她也一直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斡旋。
  可如今,莫愁虽仍未捋清水正教的真正意图,却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骗人敛财的组织,背后一定有更大的所图。
  世间水系繁杂,无论宅中古井,还是淙淙溪流,亦或是万壑大江,皆是穿插汇流,共赴一片汪洋。如果水正教用肉身养虫子尚可称之为可恶的话,那把这万千虫卵全部抛入水中,那就是其心可诛了!
  莫愁曾记得那老妪曾说过,她只是众多“圣人”中的一个,也就是说这水正教的势力已然遍布大江南北。
  景阳城里的两个“毒巢”被莫愁阴差阳错地解决了,可全天下又有多少“毒巢”被放逐于大江大河里,又有多少人会因为食用生水而感染剧毒!
  方才被火炭暖和回来的身体又一次如赘冰窟般寒冷起来,莫愁不敢细想昨天和今日发生的种种,感觉有一个人手执斧凿,生生砸着她并不灵光的头脑,引得她又一阵脑仁疼。
  她踉踉跄跄起身,竟有窥测天机的无力感,她挥手谢绝了阮语的搀扶,只是轻言细语道,“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
  是啊,早些睡吧,兴许明天就变天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叮!今日双更哟~
下章开始男女主甜腻日常互动就要开始啦,请注意查收哦~

  第28章 吃醋

  莫愁揣着满肚子的猜疑与愤懑; 本以为可以到梦中找幻境人一叙。然而时至天光大亮; 莫愁睁开眼睛; 才发现一夜无梦,睡得竟格外安稳。
  许是太累了吧。
  待莫愁磨蹭着起了床; 小妖精和阮语已然欢天喜地地张罗了一桌早餐。莫愁眄了一眼; 登时吓了一跳; 不多不少整整十道菜,这小妖精得忙活了多久啊!
  当归炖羊肉; 银耳红枣汤; 糯米山药羹; 麻油乌骨鸡; 猪肝粥……
  这是坐月子啊!
  莫愁赶紧把一脸骄傲的广寒拉到一边,“你听谁说我需要吃这些东西的?”
  广寒道:“这都是补血的; 我特地去问了城里的老郎中。”
  莫愁一脸疑惑; “一大早医馆就开门了么?”
  广寒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煞是无辜; 道“没有啊,我编织幻境,在梦里问的他。”
  莫愁:“……”
  算了,尽管一大早吃这些太过油腻; 但好歹是小妖精一番心意; 恰好阮语也需要补血,三人便说说笑笑地开动起来。
  突然后院传来一声巨响,三人闻声赶紧去看; 莫愁暗自揣测,怕是水正的人前来纠缠,边走边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可到了墙根,才看见谢家的三少爷一脸无辜地坐在地上,原本干净的浅色长衫上划出了口子,发间夹着几根杂草,从上到下透着一股狼狈,诚是摔得不轻呢。
  已然和谢清明共患过难,做了生死之交的莫愁大小姐,秉着满腔的热血与道义,在看到同伴如落水狗般的惨状之后,第一时间扶着旁边的小妖精,落井下石地先笑了个惨绝人寰。
  一人一妖笑得前仰后合,就差满地打滚了,半晌,莫愁才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揶揄道,“三少爷,你这怎么跟被人糟蹋了似的呢,你说出来谁干的,姐姐一定替你报仇去……”
  莫愁大大咧咧,自然觉得少年郎心性也不至于过分狭窄,肯定是不会生气的。可偏偏谢清明就生气了。他也觉得自己这气生得没缘由,倒不是气莫愁嘲笑他,气的是莫愁与眼前黄衣男子间那从不避人的默契。
  那日为了安顿阮语,他翻墙进过一次裘府后宅,也与这妖艳到甚至可以称之为美艳的黄衣少年打过一次照面。他答应过莫愁无论少年如何刁难,切不可和他冲突。
  可那天少年得知他来意之后只是一脸淡漠地指了指路,全然没有管他姐弟二人生死或是存留的兴致。谢清明并不敏感,却也从少年眼底看出了端倪,于那人而言,他只关心莫愁,除此以外,皆是闲事。
  昨晚他在祠堂里天人交战,也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而如今眼见着二人言笑晏晏,心底登时郁结出一股闷气来,伴着笑声进而转化成更有戾气的强烈不甘。
  恍然间谢清明发现,自己的心性竟会如此容易被莫愁的一颦一笑牵着鼻子走,此时此刻,就是传说中的妒火中烧吧。
  许是笑累了,也可能是良心发现了,莫愁也察觉了谢清明脸上的些许不悦,她一把走上前拍了拍谢清明的肩膀,一把拽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妄图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把他拉起来。
  结果莫愁如蚍蜉撼树一般,给自己拽了个跟斗,便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开始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莫愁这次一笑,谢清明心里的火立即消了大半。他常自诩君子,君子理当坦坦荡荡。可如今没来由地患得患失,显然是有失君子风度。他拽着莫愁起了身,二人四目相对,想起方才种种,同时又扯开了一阵没来由的大笑。
  竟全然忘了,两只手还紧紧握着。
  转瞬间,便换成广寒妒火中烧了。
  广寒一把拽住莫愁往内院走去,“再等一会菜都凉了。”
  阮语一旁看着,心底生出一丝家的温暖来,同时也不由的羡慕,人恰逢年少时,喜怒哀乐,一颦一笑都是这般鲜活。
  谢清明看见满桌的菜肴也是一愣,心想这裘家作风真是奇特,一大早吃得这么油腻。但毕竟客随主便,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刚要夹起一块羊肉,只见广寒赶紧把羊肉端走了拿到莫愁跟前。
  广寒道,“羊肉最补身子,莫愁你赶紧吃一点。”
  谢清明知他是故意的,却也不好发作,便又伸筷夹向猪肝,又被广寒眼疾手快的端走了,对莫愁道,“猪肝最补血,你失血过多,可得多吃点。”
  莫愁最知谢清明的脾气,朱门大户的公子哥,脸皮薄,要面子,被这么一来二去的戏弄,迟早要发作。她便赶紧佯装起几分怒意,向广寒道,“你把菜端端正正放桌上就是,端过来端过去的,你寒碜我胳膊短是不是?”
  小妖精立刻委屈起来,“你不是受伤了么,我也是想给你补血。”
  “谢公子也受伤了,他也学要补血呀。”莫愁伸手摸了摸广寒的头,“你做菜这么好吃,得上谢公子品鉴品鉴。”
  如此一来,双方谁也不好再说什么,莫愁也长舒了一口气,想来自己形单影只百余年也惯了,如今身边闹哄起来,真是断不起这些无用的官司。
  谢清明放下筷子拱了拱手,“如今想来,竟还没正式向姑娘道一声谢谢。姑娘几次三番救我姐弟二人,又赐我灵丹妙药治疗伤患。这么重的伤,这么快竟好了大半,姑娘真是神人。”
  莫愁正打算端起来装会大尾巴狼,可还没来得及起范儿,广寒那小妖精嗷地一声炸了庙,“什么灵丹妙药,莫愁你把我给你的止血药送他了!”
  莫愁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汤,点点头道,“是啊,当时谢公子受伤情况危急,我就给他用了。哪日你再买些来就是了,要是银子不够去他谢府拿,咱救了他命,要写买药银子谢公子还是会给的吧。”
  莫愁说这话主要是为了调节下气氛,可不知广寒为何愈发生气了。小妖精就是个孩子心性,喜怒都会写在脸上,他几欲张口,却又生生咽了回去,半晌突然站了起来,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头也不回便走了。
  谢清明被吊在这尴尬境地,硬着头皮也欲起身分辨,却被莫愁拦住了,她知道那小妖精一定是隐形回树上去了。
  莫愁知道谢清明是个读圣人言的儒生,最谈不得这些六合之外的事情。现在让他知道广寒的真实身份,一来怕他难以相信,徒生事端,二来莫愁也觉得没必要让他卷进这些神鬼精怪的事情里来,他只是个凡人,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甚好。
  “小孩子不懂事,公子莫怪。”
  谢清明一听到“小孩子”三个字,表面上并无异样,内心却陡然生起一番波澜。
  莫愁不过一个十五六岁小姑娘的模样,她唤这少年“孩子”,难道这少年是她弟弟?这一设想甫一在脑海中浮现,便登时让他生起一丝无以名状的愉悦来。
  可世代严谨的谢家家风让谢清明的骨子里容不下一丝侥幸的心理,理智又一次占了上风。如果这真是她的弟弟,为何他问及如何称呼时,莫愁会极力掩藏,只道,“不必知道”?
  满腔的疑虑伴着他对莫愁那一点非分之心,让谢清明五味杂陈,半晌他也没答话。
  莫愁看着也有些心底发毛,赶紧问道,“谢公子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
  谢清明赶紧收了神游太虚的三魂七魄,好整以暇地回答道,“想问姐姐几个问题。”
  原本谢清明跪了一夜,刚被放出来还没来得及回房休息,便急匆匆跑到裘府,一来他担心莫愁的伤势,二来他也想从阮语处问出些细节。
  可到了裘家双目所见,莫愁依然脸色惨白,但已然能说能笑,显然已经好了很多。自己的那份没有由头的担心和牵挂显然是登不上台面的,便生生又扣回了心底。
  可莫愁显然没察觉到他那瞻前顾后的君子病,只是暗自思忖原来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了。好在经年所历让她熟练掌握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技能,她悄悄收起失落的神色,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阮语原是旁观者,看着几个孩子喜欢也好,吃醋也罢,明明都写在眼角眉梢,却偏偏想要极力掩饰。正觉得好笑,却被二人同时看过来的目光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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