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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孟婆汤有免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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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都说过分颜控是要遭报应的,可报应一万年,是不是也有点太久了?
每隔六十年就要重新投一次胎,趟过忘川水,踏过奈何桥,孟婆你说,我还有必要喝这汤么?
这一世……原打算拿了金子拍屁股走人,哪想卷入了金主爸爸家的生死恩怨。本想着修个无情道,却被傲娇小狼狗迷得个七荤八素。
镇恶鬼,杀邪祟,驱猛兽,端邪教,破阴婚……
本文奇爽,怼天怼地怼自己,专治各种不服。
食用指南:
*轮回转世,前世今生,一万年情有独钟。
*傲娇小狼狗vs娇美糙女汉
*本文不是单元剧,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灵感来源《庄子》和《山海经》
*第二卷开始甜,甜腻腻的甜
内容标签: 甜文 爽文 东方玄幻 
搜索关键字:主角:莫愁,谢清明 ┃ 配角:广寒,阮语,妙真,裘致尧 ┃ 其它:恐怖,灵异鬼怪,异闻传说,山海经,爽文
  第1章 八卦
  “这才多久的光阴,竟破败至此了。”
  稀疏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桂花树枝,在莫愁巴掌大的脸上留下斑驳的阴影,她愁云惨淡地打量了一番后宅花园,不自觉地悲从中来,心底戚戚然。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而今黄蒿紫菊无人理,香径尘泥满青苔。莫愁轻叹,二十年,曲沼荒凉一梦中。
  如今这所谓的后宅,是景阳城裘府的别院,而如今的莫愁,是裘府的养女,唯一的大小姐。
  听家里的老佣人们说,二十几年前这院子本不是裘家的产业,院里原本是住着位姑娘,据说是位顾盼生姿,惊为天人的姑娘。二十年前,与青春年少的裘老爷情投意合,本是要嫁到裘家来的。
  可不知为何这姑娘一个青天白日里竟然说死就死了,没病没灾的,据说咽气的时候还在和下人说笑着。
  裘老爷为了纪念这姑娘就把那宅子买下来打通做了后院,但常年没人住,加上那姑娘死得蹊跷,常人觉得晦气,也就荒废了。
  再后来,十几年后,裘老爷娶了名震一时的景阳城名角花慕春做妾,就把这宅子给了她了。
  这段裘府秘辛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有着诸多说不过去的细节,可唯有莫愁一人知道,空穴来风,并非无因。
  她,莫愁,便是二十年前的那位猝然离世的姑娘。
  这是莫愁一个永远不能与人言的小秘密。已然记不起从何时开始了,莫愁每隔六十年就会重新轮回转世一次,趟过忘川水,穿过奈何桥,然而一碗孟婆汤下肚,生前过往桩桩件件依然了然于胸。
  忘不了的前尘往事,渡不完的生死轮回。
  千回百世,换过无数的皮囊,历过无数的身世,每一世都在及笄之年停止生长,然后一直保持着十五六岁的容貌,直到六十岁生日那天,猝然长逝,开启新的轮回。
  活得久了,看惯了魑魅魍魉,也学了些半吊子驱邪震祟的技能,就开始百无禁忌起来。
  可莫愁此时此刻是后悔了的,她为什么要揽下给三姨娘办丧事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呢?
  这不,三姨娘的尸体还在屋里烂着呢,莫愁却一个人被困在后宅的小花园里出不去了。
  小花园外圈的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个角落各自摆放着几个形态各异的石凳。内有圆形花坛,已然是荒草丛生,非硬生生地去应和这悲凉的境地。一湾细蛇一般的池水横穿花坛而过,不知是活水还是死水,绿色的浮藻成片,看不出水里还有别的生物没有。
  唯有一棵合抱粗的桂花树异常繁茂,空气中萦绕着浓郁的甜香味,莫愁差点打出喷嚏来。
  这小花园是进入三姨娘卧室的必经之路,她直奔正北方的垂花门去,正欲扣门,见门前的三级石阶只有最上层是完好的,下面两级都断了,莫愁差点踩空绊了个跟头。 
  莫愁也没多想,推开了这已然失色的朱门便一步踏了进去,可眼前景色让莫愁完全傻了,这是一个与方才的花园一模一样的地方。而最可怕的是,她刚刚走过的那扇门,没有了。
  青天白日的,三姨娘一个新死鬼没那么大的能耐,耍出鬼打墙的把戏来。可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困在这花园里出不去了呢?
  莫愁又沿着原来的路径试了几次,推开门后依然是与原来一模一样的空间,看来硬闯没有用,莫愁从袖子里掏出刚买的纸钱,这原本是她打算烧给三姨娘做路上盘缠的,但现在看来只能先挪为他用了。
  拿出一半纸钱点燃了,另一半使劲往空中一撒,她惊讶地发现这院子里压根没有风,空气根本不流通,所有纸钱径直落在地面,或许是因为异常安静,纸钱落地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沉重。
  花园依然是眼前的花园,纹丝不动。
  莫愁轻轻地在这院子里踱步,脚步声却犹如在空旷的山谷中一般引起无尽的回响。这院子怎么可能是个密闭空间呢?如果是的话是由什么幻化的?自己怎么着了道进到这个空间里来的呢?  
  莫愁这次走向了花园东侧的小门,这本是连着一条小巷的,那小巷口因总有一位独眼阿婆卖葱油面,也被叫做葱油巷。小门依然有三级石阶,莫愁因为专心致志地在想对策,差一点又被中间那层台阶的缺口绊一个跟头。  
  莫愁低头看了一眼石阶,立马转身看垂花门下面的石阶,突然一拍大腿,自己真是富贵人家日子过久了,脑子都跟着进猪油了,她回头望着已经快要烧完的纸钱,清澈的眼眸里映照着崩裂的小火苗,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一丝笑意。  
  这花园外方内圆,东西南北各一个门,门下三级石阶。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个角各有几个不规则的石凳。石阶和石凳多多少少都有些缺口,实际上正是坎、艮、离、兑、乾、坤、震、巽的“三爻”卦象分立八方。内有圆形花园,中穿一弯池水,典型的太极图。
  之前是莫愁大意了,先入为主地觉得开正北方的垂花门可以进入内院,可刚才垂花门的石阶只有最上层的是完好的,下面两级都断裂了,这是“艮”的卦象,可主北方的应该是“坎”。
  直到她来到东侧的“震”位差点被绊倒的时候,她才发觉,这里已经不知不觉变为了两长一短的“巽”位。
  简单地说,整个花园的卦象,被顺时针旋转了!
  朱门,石阶,花坛,流水,这些都是这个世界真实存在的,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移位显然是不可能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又不能是鬼打墙,那只有一种可能了,这是幻觉。  
  莫愁咬破自己的小指,疼痛感竟然并不明晰。莫愁苦笑,这生来贱命干惯了粗活,小伤小病都根本不下火线,看来想让自己赶紧清醒起来还真得下点血本呢。
  莫愁拔下银簪,一咬牙猛地向大腿根刺去,钻心的疼让莫愁开始颤抖,血浸染了白裙像是一朵朵牡丹花,隐约的血腥味开始覆盖住浓郁的桂花香。
  原来致幻的竟然是那一树盛放的桂花。
  莫愁也不知道是自己失血过多导致的晕眩,还是幻境开始崩塌,眼前的一切开始顺时针旋转,转了近乎一圈的时候突然停住,正北方垂花门的台阶变成了“中满外虚”的坎卦。  
  秋老虎似的阳光开始变得耀眼,鸟鸣虫噪又充斥着莫愁的耳膜,微风拂面却没有了桂花香,世界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莫愁睨了一眼枝繁叶茂的桂花树,心道,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莫愁用牙咬着撕下一片衣角用力缠住了大腿,莫愁这人生来乐观,都已经惨成这样子,还能自我安慰一句,“幸亏小姑奶奶苗条,要不这块布还不够呢”。 
  她一瘸一拐地往正房走去,纵使自己没什么道行,莫愁也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森之气。 
  走进三姨娘的卧室,莫愁闻到一股恶臭,尽管是大白天,但卧室的四外圈都用厚重的黑布帘子挡住,室内漆黑一片,莫愁借着缝隙里透过的一丝微光隐约看见三姨娘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那股恶臭应该就是这骨血霉变的气息。
  恶臭混合着她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莫愁差点吐了出来。  
  突然一阵阴风不急不缓地划过莫愁的脸颊,屋子里开始有了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莫愁兀地卷起卧室门口的帘子,阳光勉强照进来一些,梳妆台下两只老鼠忙不迭地逃窜了出去。  
  莫愁长出一口气,今天可能碰到的怪事太多,想得也太多了,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是不该,不该。
  如今身上负了伤,又势单力薄,莫愁决定不再孤军奋战,还是赶紧回府找帮手,毕竟三姨娘死得凄凉,难免留下怨念,还是早点殓了,也早些托生得好。
  莫愁回了府上,因为失血过多,虚弱得面色惨白起来。可她思量着今日在后宅经历种种,个中蹊跷已经让莫愁措手不及了,再任由这尸体独自溃烂,肯定会横生更多事端。
  如此一来,莫愁便铁肩担道义,去大夫人那里请缨去了。
  其实莫愁本不愿意管家里这些琐事的,她投胎转世再回裘府,不过是有些前世未竟之事,办完了也就会悄悄离开了。
  可大夫人虽不是莫愁生母,却格外疼惜这个娇小的养女。莫愁左右思量,自己在一日,就护这义母一日周全,也算是对得起这一世的缘分了。
  大夫人一听说莫愁要去给三姨娘办丧,便一万个不同意,“那贱皮子本就是野地方来的,如今死了,就让她野地方去吧,横竖进不了祖坟,扔在哪不一样?你一个小丫头去发送那死鬼,吓着你可怎么办?”
  莫愁心底暗笑,自己轮回转世几万年,隔断时间就得去地府报个到。油锅里炸的,刀山上扎的,烈火上烤的,可谓煎炒烹炸,什么样的鬼她没见过?思量至此,突然想起孟婆汤那五味杂陈的味道,莫愁不禁暗自吐槽,那是真难喝啊。
  莫愁顺势坐在大夫人脚下的台阶上,给大夫人捶起腿来,“娘,当年的事我都看在眼里了,她固然可恨,可终究已经死了,不是没能耐蹦跶起来和您斗了么?您已经是赢家了,咱得把赢的姿态做漂亮些。”
  所谓当年事,是莫愁这一世刚入裘府时候的事了。裘老爷与大夫人成婚后一直都未再从外面纳妾,只是给大夫人的陪嫁丫鬟抬了姨太太,给了个名分。二女共侍一夫,相安无事地过了半辈子,可偏偏在大公子都十七了那年,裘老爷领进门这么一个狐媚货色,把这个家搞得是天翻地覆。
  大夫人因为横加阻拦不让三姨娘进门,闹得差点被休了,两个儿子带着二姨娘跪了整整一夜都没用,最后是请莫愁出来说的话,方才作罢。
  所以莫愁明白,大夫人恨三姨娘,也是情有可原的。
  “娘,咱家大业大,不差这两个钱,现如今爹不在家,您不把这事办妥当了,岂不又要遭爹记恨?那么一具尸骨扔在哪总不是办法,我让管家老胡去买寿衣和棺材了,好歹找个乱葬岗埋了也行啊,不然时间长,怕生出不干净的东西来……”
  正说着,门外一阵鸡飞狗跳打断了莫愁的话,莫愁赶紧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只见一个上了岁数的婆子气喘吁吁地奔了过来。
  她一把抓住莫愁的手,慌乱地道,“不好了大小姐,出事啦!”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个基友好文
《王爷的娇妻(重生)》
重生身娇人美王妃vs面冷心暖腹黑王爷
上辈子夏柔蔓是侯府死了亲娘温柔贤惠的嫡女,一辈子规规矩矩只想着安稳度日。
却被继母嫁给传说中黑心冷面孤僻克妻的三王爷。
夏柔蔓只能含泪待嫁了,可还没入门就被设计污了清白害死,还让三王爷背上了克妻的恶名。
只有灵魂状态的夏柔蔓知道,自己的死就是为了给三王爷泼脏水,之前三王爷的几个未婚妻都是如此!
眼看着三王爷亲自给自己收殓尸体,证明清白,手刃仇人,夏柔蔓终于解气了,对三王爷另眼相看。
谁知看见仇人死了之后,夏柔蔓竟然重生在待嫁的时候!自己还没死,没被人设计。
看着冷面的三王爷,夏柔蔓动心了,这辈子我要陪你走完这一生,即使前路险阻。
三王爷面对投怀送抱的小娇妻,吓了一跳,她不会知道自己喜欢她吧!

  第2章 鬼宅

  莫愁握了握那干瘪而粗糙的老手,轻言轻语道,“别着急慢慢说。”
  婆子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骤然拧成一块干涩的抹布,凸出的鱼眼瞪地更大了,她咽了口唾沫,道,“下午老胡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带着阴阳先生去给三姨娘,穿寿衣,去了一下午也没回来。送棺材的来等着老胡结账,我们就去后院看了一眼,老胡……死啦!”
  听到这,屋里大夫人也躺不住了,带着一众丫鬟婆子直奔后院杀去,莫愁也顾不得腿上有伤,一瘸一拐地跟了过去。
  刚到后院门口,浓郁的桂花香又扑面而来,莫愁赶紧捂住口鼻,一把拽住大夫人,“娘,你们别进去了,我带几个婆子进去算了。”
  “胡闹,老爷不在家,出了这么大事儿我不去处理让你个黄毛丫头去处理?你才别进去了,小姑娘家家吓着了容易生病。”
  两人正僵持不下时候,二公子裘致尧也急匆匆赶了过来,致尧长得像极了父亲裘如玉,虽然年纪尚小,可肃肃然有着翩然公子的风姿。
  他俯首靠近莫愁和大夫人,低声耳语,“毕竟家丑,知道的越少越好,让下人都散了,咱们几个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莫愁是同意的,她下午刚在这院子里吃瘪,知道这院子里有凶险,但魑魅魍魉面前不是人多就有优势的,如今致尧来了,小伙子阳气盛,他出面最合适不过了。
  大夫人不是那犹犹豫豫的人,一挥手遣散了围过来的一众奴仆。
  莫愁用小指甲狠狠地抠着手心,生怕自己一个不清醒陷入到白天碰到的幻境里,可后来她发现想多了,月明星稀,鸦聒虫鸣,这只是一个刮着寒冷秋风的普通夜晚。
  一行三人很快就穿过了花园来到了三姨娘的卧室门前,门虚掩着,里面漆黑一片,一股恶臭味漫溢出来让人止不住地作呕。
  一阵阴风突然拂过,像被一把黏腻腻的手抓了一把,可三人相视一愣,什么东西都没看到。莫愁正在出神,裘致尧不知死活地推了一把卧室的门,恶臭犹如漫天黑雾笼罩而来,门里赫然站着一个黑影,直挺挺地与三人相对而立。
  那是老胡,确切的说是老胡的尸体。
  一簇簇已然枯萎的藤蔓缠绕着老胡的四肢,枯草虽然没有生命力却坚韧如丝,竟形成了一股强有力的力量把老胡的尸体支了起来。
  两个空洞的眼眶流出的血都干涸了,里面已经没了眼珠,取而代之的是两簇忽明忽暗的绿色鬼火,诡异地跳跃着,在漆黑的秋夜里竟耀眼而摄人魂魄。
  老胡的内脏已经被掏空了,咬碎的残渣散落一地,东边有半个肾脏,西边有半段肠子,凄惨之状可想而知。
  大夫人今日的脸色却异常冷静,她一把抢过致尧手里的长剑,果断地劈开了缠绕在老胡身上的藤蔓,她的双眼通红,咬着后槽牙冲进卧室,用剑指着三姨娘已经腐烂生蛆的尸体,恨得眼角都在发抖。
  “花慕春,我是不待见你,我恨你恨得牙痒痒,我恨不得你上刀山下油锅,恨不得你死无葬身之地!但我今天拍着胸脯子跟你说,老娘一辈子坦坦荡荡,我既然没挡住你进门,就是认你是裘家人了,我没害过你,裘家没人害过你!你今天自己福薄把自己的贱命弄没了,你自己去地府伸冤去,老胡在裘家干了二十几年了,他哪里得罪过你!你要真有屈,你就出来,我看看你,你敢不敢冲我来!”
  说罢,挥剑就要剁了三姨娘的尸身,被致尧拦腰抱住,极力挣扎,但没能挣脱。
  “娘,你冷静,三姨娘都死了,死人怎么还能杀人呢?”致尧搂住颤抖的大夫人,极力安抚她,他第一次看到一直温婉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的母亲,竟也有如此血性。
  莫愁冷眼看着这对母子,她也是肉体凡胎,自然也看不出到底是何方妖孽在此作祟。但总能感觉到一股飘忽不定的阴风逡巡不去,绕着她们三个身边来回转圈。
  莫愁趁乱捡起一篇散落的纸钱,她轻轻咬破手指,在上面飞快地画一个符,还没画完,伤口就不流血了。
  她暗骂一句,妈的,最近吃肉吃太多了,没办法只能又咬破一个手指用血把符画完了。
  莫愁一手持莲花手印,拿着符咒嘴里念念有词,霎时一丝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绿光窜入莫愁眼中,借着这符咒,莫愁勉强开天眼,但只能维持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阴森的咯咯笑声,由远及近,像报丧鸟的啼鸣。那笑声转而变成了一阵又一阵凄厉厉的哭声,时而又夹杂着几声尖叫。
  莫愁的天眼慢慢开始变得清晰,一个头重脚轻的娃娃从床上爬了下来,缓慢地匍匐前进,所到之处都留下一条条鲜艳的血色。
  那娃娃的面目都已经焦黑,像被火钳燎过一样,通体却惨白,好像被臭水沟泡烂了的猪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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