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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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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盈的红瞳颜色,纪盈的红瞳一直都是清澈而明亮的,从来都不是阴森浑浊的。这双红瞳,掺杂着血液的浑浊,乌黑阴沉,正是……赵易十六年前目睹的那场命案中的那双红瞳。
  “纪盈……”他喃喃的唤她的名字,有些分不清,远处雾气掩藏着的人,究竟是不是那个意气风发、活泼可爱的小姑娘。
  纪盈四肢僵硬,摇摇晃晃的隔着雾气朝赵易走来。似乎近了几米,赵易终于看清了纪盈。她的双眼通红,毫无焦距,似乎看着赵易,却又不像,好像是看着远方,却又觉得她的双眸正看着近处。
  赵易没料到这种情况,他只能站直,本能的躲到一侧,偏离了纪盈视线的正前方。当年所见的红瞳咒术,都发生了惨案,尸体惨不忍睹,包括去年死掉的那只猫。红瞳咒术,既然以眼球作为咒器,赵易分析,绝对不能成为眼球正视的对象。他的动作要比他的脑子来的快,还没有分析出结果,已经躲到了旁侧的一棵树后面。
  这个林子别的不多,唯独树多。树长了好多年了,大都树干比较大,赵易虽然身形高大,他藏身的这棵树正巧能遮住他。
  赵易的行动方向并没有影响到纪盈的脚步。她还是以那种频率,慢慢的向前挪动,看似漫无目的,却一直走着直线。
  之前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传来了,听得人浑身发麻。赵易眉头紧锁,虽然看不清纪盈前方的情况,但可以推断,是那群蛇跟了上来。他手里依旧是那把匕首,环顾四周情况,最后将目光投向最为可能发声的地方——纪盈正直直走过去的地方。如果没有分析错,那群蛇正藏在看不见的那些地方。
  赵易不知道这些蛇与纪盈相遇,获胜的将是谁,脑子一转,想了一个最为保守的做法。等纪盈缓缓路过他藏身的那棵树后,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时,没等那些发出声响的蛇出来路面,赵易忽然蹿了出来,从纪盈身后直接一个手刀,雷厉风行的将纪盈打晕了。他害怕他的一个手刀放不倒失控状态下的纪盈,随即又狠狠的给了一个手刀,下手可真够狠的,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显然是只留她一口气喘着就行了的意思。
  纪盈虽然强悍,在赵易两个力道十足的手刀下来,竟然真的身子一歪……倒了。赵易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猛一回头,终于看清了刚才没看清的场景。
  离他们二人仅有不到五米远的地方,爬着密密麻麻的白色,一条挨着一条,中间没有什么缝隙。每条蛇的长短粗细都跟刚才抽搐死掉的那条蛇差不多,好像是一个模子里爬出来的一样,反正在赵易眼里,那些蛇没什么区别,就像是其它动物看我们人类长得都一样一个道理。
  赵易根本没有时间去区分那些蛇是不是长得一样,是不是一个模子里爬出来的,紧要关头,是他们怎么跑出去!他把昏睡不醒的纪盈扛在肩上,大步朝着纪盈之前指给他的林之外的石头台阶跑去,不管怎么样,先出了这个该死的林子再说!
  好在纪盈体型娇小,赵易扛着她逃命毫不费力,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下山的石阶原本长长的一直蔓延到山下,突然就没有,眨眼功夫就变成了了一条进林子的土路,场景转变竟然都毫无违和感。土路旁边又是粗大的那些树,树林之中隐约传出稀稀疏疏的声音,传到人耳朵里浑身发麻。
  赵易顿住脚步,眉头紧锁,一种不妙的预感扑面而来。他们逃命的路好像被人故意给断了!有人故意让他们鬼打墙!
  赵易扶稳扛在肩上的纪盈,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些步步抬升的石阶,又看了看眼前突然断掉的石阶,吐了口吐沫,低声吼了句:“咒术真TM邪乎!”
  这场景,他只能往纪盈讲的那些咒术上靠,要不然,好好的一段路怎么就在眨眼之间变了样子呢!
  当然,也没给赵易乱想的时间,眼前和身后越来越白,仔细一看,就知道那些发亮的白色是什么东西了。就是那些跑哪儿都躲不了的蛇,真是恶心!眼前的土路林子都被那些蛇覆盖住了,再回头看身后的台阶,同样爬满了那些白色,密密麻麻的白色中,红色的蛇信子一吐一吐的,赵易胃里的一阵翻滚,从昨天到现在,他几乎没吃过东西,这下可好,基本几天之内都不用吃了。
  赵易和纪盈被这群白蛇包围起来,四面八方都是蛇,他就是想跑,都没有下脚的地方。正绞尽脑汁寻找出路,忽然听见斜上方的树上有人说话:“那两个手刀可真是狠啊,看的我脖子都发麻,兄弟你下手可真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赵易仰头,与树枝上蹲着的人正目相对,不出意外,这个人他认识,正是宴会上见到的路人甲雄邹航峰。
  赵易望着他,愤怒脱口而出:“你的蛇咬伤了纪盈!”
  邹航峰无辜的摊摊手,那张不像坏人的脸笑眯眯的:“没办法,虽然我其实没想再动纪盈的血,但是我的蛇喜欢,只能任由它们跟着你们了。”
  “你……”赵易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把要从他肩上滑下来的纪盈又提了提,才压住心中怒气,抬起头,与邹航峰正式谈判:“你要怎么样,才能放我们离开这里?”
  “你也学纪盈要和我做交易?”邹航峰脑袋一歪,挥了挥手,那些蠢蠢欲动的蛇竟然都老实的留在原地吐蛇信子,不再向前爬一步。
  赵易环顾了四周,他说:“我和你做交易。”
  “那个叫赵斐羽的,是你弟弟吧?”邹航峰忽然换了话题:“你弟弟被纪盈用一碗血救走了,不然,你也给我一碗血,我放纪盈走?”
  “成交!”
  “豪爽!”
  赵易知道自己的这个交易太过随意,之前纪盈分析过,邹航峰是绥门陆家的人,擅长血咒术,咒器是本人的血和被诅咒人的血相结合,他把自己的血给了邹航峰邹航峰,就要做好随时被诅咒的准备。可是,看着昏迷不醒的纪盈,赵易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不就是一碗血和不知道何时将来的诅咒嘛,纪盈都能毫不犹豫的交换,他赵易一个大老爷们还怕这些?
  直到一条蛇尖牙利齿咬在他手腕的静脉处,切开两个血窟窿,赵易眼睁睁的看着那条蛇的肚子变的圆滚,再垂头看向自己手腕上与纪盈手腕上那条利索平整的刀口不一样时,他才模糊的意识到事情有什么不对。同样是做交易,纪盈是被用刀子放血,他却是把血喂了蛇……赵易的眼睛越来越沉,脑子也越来越浑,最后模模糊糊中看见邹航峰从树上跳了下来,踏过那些密密麻麻的蛇,一步步的向他走来。
  他紧了紧被那只不在蛇的手揽在怀里的纪盈,防备着一切,可是最后……却什么也记不住了。
  ——————————
  手腕上丝丝的疼,把赵易疼醒了。入眼的是一片昏暗,隐约模糊的可以看见潮湿的褐色的石洞顶,拱形的圆,有点像他之前见过的祈福洞。他缓缓坐起来,洞不算大,有一盏带着粗绳灯芯的小油灯,装在边缘掉了碴的老式黑瓷的破碟子里,有点像古装电视剧的拍摄现场。
  他身侧坐着纪盈,眼睛微微闭着,听见他的动静后才张开,眼睛黝黑清澈,不再是那双浑浊的红瞳。
  纪盈看见他醒了,纪盈毫无预兆的笑了,笑得天真浪漫,笑的情真意切,那种快乐似乎带着魔力,将一直提心吊胆的赵易都感染了。他朝着她,也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本想问她“你没事吧?”,可刚到嘴边就被纪盈手里捏着的东西吓了回去。
  纪盈的手里,捏着一条白蛇,白蛇的身上全是血,肚子被开膛破腹,内脏耷拉的里外都是,纪盈的下半身的衣服上也全是血,像是在血缸里泡了个澡似的。
  赵易指着那血腥的画面,咽了下口水,缓缓的问她:“怎么……回事?”


☆、瓷珠19

  纪盈被赵易的问题的愣住了; 见赵易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手,她才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里,像是突然之间嫌恶一般,她把手里的东西直接扔了出去,又淡定的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满是血的手,本就已经面目全非的衣服; 这下子更是惨不忍睹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赵易; 话说的也特别小心; 那表情显然是害怕赵易嫌弃她:“那个……那条蛇喝了你的血……; 邹航峰是绥门陆家的人,会血咒术,你的血……不能落在他手里; 不然就是个□□。”
  “所以,你就杀了蛇; 放了血。”赵易用的是肯定句; 他并没有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跟纪盈纠缠; 只是有点心疼纪盈; 明明是爱干净的小姑娘,去年在去找吕大顺的时候,她还能在临危不乱的时候贴面膜; 现在竟然这么随意的穿着这身满是血迹的衣服。
  腕上的两个牙齿窟窿还在,但是已经不流血了,只是稍微有些针扎一般的疼。他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这个洞不大; 他这么一站,头皮都要碰到洞顶了。他看了眼四周的情况,低头问纪盈:“我们怎么在这里?”
  “躲蛇。”
  “蛇进不来吗?”
  “这里是邹航峰的老窝,那些蛇没有主人的命令,是不敢进来的。”
  “我们怎么到了邹航峰的老窝?”
  “咒术。”
  “谁用的咒术?”赵易紧张的问。
  “当然是我了,不然你以为邹航峰能大发慈悲救你小命。”纪盈忽然有些生气,撅着嘴:“喂,赵易,我们好好谈谈。你做事能不能张张脑子啊,你跟他做交易,就不怕他把你的血全吸光?”
  “纪盈!你以为我是真是什么都不懂的莽夫吗?我不过是跟他赌一次,如果他真的遵守交易内容,你就能获救,如果他不遵守交易内容,大不了跟我们之前不交易的结果一样。既然有一线生机,我为什么不去尝试?”赵易抱臂:“我又不是什么大能人,我赵易就是个普通人,他却是会咒术的!除了跟他这么赌,我不保证自己能有什么方法逃出去。”一个普通人,被一群蛇有意识的围攻,他插翅也难逃。
  “我知道,谢谢你,又救了我。”纪盈垂着头,她虽然之前失控,但是赵易拼命救她的事情,她还是能意识到。那时候的她,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她的心里在悲怆的告诉自己赶快清醒,可是她还是毫无办法,就像当年一样,毫无办法。那年,她的父亲站在她的面前,她第一次失控,结果……家破人亡。纪盈闭上了眼睛,她不愿意回忆过往那个自己,冷酷兽性,毫无理智可言,或许,还是个草菅人命的杀人犯吧。
  赵易看着纪盈手足无措的样子,还是很喜欢她在他醒的时候的那种笑容,释然放松,毫无戒备。现在的她,有点……让人看着揪心。赵易伸手想去揉揉她的头发,却发现自己的手掌上全是干了的血迹和粘着树枝和泥土,实在是不好摸在别人的头发上,他又顿了顿,缩回了手,问她:“我们怎么逃出这种地方?”
  这种话,换做以前,赵易肯定不会问的。他虽然有理性,又是个能屈能伸的真男人,但是男子汉的自大心理觉得不允许他一点都不思考直接问出这种“怎么逃命”的话。他现在的语气多少有点向纪盈示弱的成分,换句话说,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没话找话。
  突然,纪盈眼眸一动,食指抵唇,朝着他比量了个“嘘”的动作。不一会儿,从洞外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先生,血养珠的颜色又在变淡……我该怎么办?”她的声音凄凄切切的,要哭不哭的,让人觉得委屈又心酸。
  纪盈朝着赵易招了招手,示意他从洞壁上的小孔缝隙往外看。赵易看见了一个穿着厚厚毛呢大衣的女孩儿,年纪不算大,跟纪盈差不多,皮肤白皙,头发染了褐色,大波浪卷披散在肩头,时尚又漂亮。
  看了一会儿,他又望向纪盈,在油灯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见了纪盈朝他做的口型:“白瓷珠。”
  他又朝着孔望了过去,心里念着:这个就是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白瓷珠,明明正好年华,却要成为白家的牺牲品。
  他倾身靠近纪盈,头朝她的脸颊靠了过去。赵易忽然的举动,吓得纪盈一动不敢动,她只感觉他的唇贴近她的耳边,暖热的气息打进她的耳朵里,赵易轻微的声音也传了进来:“纪盈,我想问,我们这在洞里,又是点灯又是偷看的,难道就不会被发现吗?”
  这个忽然变换的话题让纪盈愣了愣,她明明是让赵易去看白瓷珠的,他怎么就忽然换了问题来问她呢?她也学着赵易的样子,贴近他的耳朵,故意使坏的朝他的耳朵里吹气,吹得赵易心痒痒了好一会儿,靠着强大的定力压了下去。他听见纪盈说:“是白瓷珠让我们藏在这里的。”
  赵易这下子懵了,白瓷珠,怎么又和她扯上了?
  见赵易发愣的表情,纪盈心情大好,她把他拉到石洞内部,小声解释:“算是巧合吧,白瓷珠是想用你我代替她进行血祭,我正巧找地方藏身,就跟着她进来了。”她手指比量着外面的方向:“邹航峰是帮助白瓷珠杀人血祭的咒术师,肯定知道白瓷珠的小计谋,大概知道被白瓷珠搭救的是你我,所以我们不用太刻意藏身。”
  赵易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明所以的看着纪盈,眉头锁的比任何时候都紧。明明她的话,他都能听明白,可是,怎么就是不能理解呢?邹航峰不是一直要杀他们俩吗?现在被知道了他们二人的藏身之地,为什么纪盈还能淡定自若?
  果不其然,邹航峰的声音传了进来,不大不小,像是刻意说给赵易和纪盈听的:“你带进来的那两个人,不适合做血祭。”
  “可是,先生,你不是说过,那个姑娘相较于与李晓婷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赵斐羽,是更适合做血祭的人吗?”白瓷珠急了,她记得赵斐羽被救走时,先生明明说过这样的话。
  “确实是更适合,但是,无法驾驭。你看到了我的那些蛇的下场吧,都是喝了她的血。”
  白瓷珠瞪大眼睛,想想刚才那些恐怖的景象,眉头紧皱,不说一句话。
  邹航峰却走到石壁前面,朝着外面看不见的那两个孔,说:“纪盈,出来吧,你的血,我暂时不会动。你放心,你同伴的血,我也不会动,我有事情要请教你呢。”
  纪盈稳住要动的赵易,朝着外面喊话:“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们暂时不想出去。”
  “我想和你谈谈两个天敌的血统相容的事,你……是这两个血统结合后孩子,能在世上活了二十多年,还能将两个血统的本事都纳为己有,真是很有本事。”
  “我活不活关你什么事?”
  “纪盈,你已经猜出我是谁了吧?”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纪盈吼了回去,但是情绪明显的有些不安,连带着攥着赵易的那只手都毫无意识的捏紧。
  邹航峰像是回忆了起了什么,他一边沉寂在自己的回忆里一边说:“如果,你的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大概你现在叫父亲的人就是我了。”
  他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裴惜别的时候,她像仙女落凡一样,误打误撞的落到了他的怀里。他双手抱着她,手足无措,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子这么亲密的接触,他窘得满脸通红,那个姑娘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从他的怀里跳了下去,朝着他自我介绍:“我是裴惜别,你叫什么名字?”
  “邹航峰。”他虽然是绥门陆家的人,但是却没有资格被冠以族姓,像一只丧家之犬,流浪街头。
  裴惜别不仅人美,性格也好,温柔娴淑,他对她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可是,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当他终于有自信要向她求婚,跟她长兴厮守的时候,她却哭着说:“对不起,我们不能结婚的,我们……会生出怪物的。”
  其实,他也知道的,两个相克的血统,互为天敌,如果一旦结合,生下的孩子就会有两种不相容的血,这两种血会在骨子里相互吞噬,没有人知道结果,没有人……敢去冒这个险。
  他不敢,他不敢拿裴惜别的命去冒险,孕育这样怪物的母体,怎么可能平安无事?裴惜别会成为第一个牺牲品的。他要她活着,即使他不能看见她,不能陪在她的身边,他也要她活着。
  可是,后来……他远走四方的时候,裴惜别还是生下了这样一个怪物,甚至是心甘情愿,据说连生下孩子死掉的那一刻,她唇角都是挂着笑的。
  是有多爱一个男人,才敢冒生命危险,去生一个注定不为世间所容的怪物。
  而那个孩子,就是纪盈。


☆、瓷珠20

  邹航峰讲完这些; 他说:“纪盈,你相不相信,我会找到办法复活你的母亲的。”
  “你疯了!”纪盈怒吼:“你是个疯子!我的母亲不需要你复活!”
  “你难道不想见见自己的母亲吗?她有多温婉,多迷人,多让人念念不忘,你真的不想亲眼看看吗?”
  “你这个疯子!”纪盈急了; 她就算是再孤陋寡闻; 也知道这世上不会有什么复活死人的法术; 这个邹航峰是个彻底的疯子。
  “纪盈; 不如我们来合作吧。我试过不同的血,甚至连你舅舅裴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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