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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总是跟我抢师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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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洪为了不输了阵仗,装的一派清高傲骨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景秋带着路简和云夏随后跟了进去。
  仆人看着景秋还带着两个女子都十分惊讶。
  “如今女子也能捉鬼了?”一仆人看着路简的背影一脸不敢相信。
  “据说厉害的仙人身体都会有些残缺,那姑娘看着像是眼盲,说不定是个厉害的人物。”
  景秋听着后面的嘀嘀咕咕,偏头看了眼神色安然的路简自己也感觉,自家师妹看起来好像是很厉害。
  四人这还未到前厅就听到嘈杂的声音,像是聚了很多人。
  走过长廊映入四人眼帘的就是人的脑袋,乌泱泱的看着眼花。
  这时一个雄厚的声音响起:“各位安静一下”。
  顿时嘈杂的环境安静了很多,他们四人已经走到了人群边缘,景秋只需要踮一踮脚就能瞧到台上说话的人是谁。
  奈何路简人不及景秋高,踮了几次也看不到,景秋看着她一蹦一蹦的笑个不停:“阿简,你就不能学学云夏,安静一点吗?”
  路简撇了撇嘴,直截了当的拒绝:“不能,夏夏是夏夏,我是我。”
  这时一个温柔的笑声在一旁传过来,路简寻找声音看过去,最先让她注意到的是那一双风流的桃花眼,其次才是整个容貌,鹰钩鼻,眉凸眼凹,印堂狭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人走到路简面前,像是十分有兴趣:“姑娘这话可真是有意思。”
  路简一改刚才的活泼天真娇憨的模样,冷漠的说了句:“哦,那可见公子…。。”
  景秋知道路简可能说不出好话急忙将她扯到自己身边对那人说:“抱歉,我家师妹乡野女子,说话粗鲁,你可别太介怀。”
  路简朝景秋不满的皱鼻子,你才是乡野女子!
  祁怀安笑了声,完全不在意:“贵师妹性情率真随性,我怎么会在意,敢问公子哪家仙人坐下之徒?”
  时刻关注景秋那边的景洪这时清咳了一声,神色间全是高深莫测,眼神凌厉的看向祁怀安。
  那人也是神思敏捷一眼就看出景洪是他所问之人,急忙跟景洪一阵寒暄。
  而在一旁的路简在一直戳着景秋的手指。
  景秋一遍又一遍的打开骚扰过来的手,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了路简的手,握紧:“好了,别闹了,听听台上的人说了什么吧。”
  路简见目的达成,也就乖乖的站在景秋的身边,云夏站在后面看着两人握着的手,低着头忍不住的笑了,路简回头看向云夏,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这让本来就一直在观察路简的祁怀安看的不由得惊艳。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又晚了,抱歉,抱歉。
萌萌哒的小剧场
路简:哥哥~
景秋:嗯?
路简:哥哥~哥哥~你是什么人?
景秋:男人?
路简:不,你是我的意中人哦~

☆、玄镜

  景洪见祁怀安的目光一直粘着路简,本来还存在的好感顿时全无,他故作玩笑:“怎么祁公子这是看上我家二徒弟了?”
  祁怀安讪笑:“仙人之徒容貌出众,小生失礼的多瞧了几眼,望仙人可莫见怪。”
  景洪皮笑肉不笑的点了头,心中捉摸着,狗子那小子这几年没人跟他争,一点危机感也没有,看来是时候助力一把了。
  景洪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唉,我家这二徒弟从小就眼盲,如今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虽模样长得不错,可是哪家小儿愿意娶一个瞎子回家,至今也是待字闺中。”
  祁怀安一听心中一喜,觉得房中如果有一位模样绝丽性格有趣的小妾,倒是很不错。本想开口可是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还未过门的剽悍未婚妻,不由得有些犹豫。
  景洪又怎不知祁怀安的小心思,心里冷笑了一声。
  这时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在祁怀安的耳边说了什么,祁怀安神色就变了,与景洪告辞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台上的人话也说到了尾声:“今日祁某感谢大家的到来,大厅已经设好宴,希望大家能喝一杯薄酒。”
  等祁开盛话音一落,就有丫鬟涌入领着这群人往大厅走去,景秋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拉着路简的手,顿时脸上一红,不动神色的放开了路简的手。
  此时人群涌动,后面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见路简用白绫蒙着眼睛,顿时像是发现了新奇事物大喊道:“师父,师父,这里有个瞎子。”
  其他人也被这喊声吸引过来,纷纷看向路简,路简感受到来自各方的目光,眉头微蹙,这一下子装瞎还是不装瞎,倒是一个问题了。
  所幸景秋还站在路简的身边,一把将人保护在身后,神色沉了沉对那小孩说:“没见过瞎子还是怎么样?这么兴奋?”
  那小孩被景秋的神情吓到了,小小的身体缩的跟个鹌鹑似的。
  “小兄弟,我家小师弟年幼不懂事,你又何必与他计较”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路简转头看了那人一眼,不屑的的哼了声:“三岁看到大这句话不知公子可有听过?如若公子才疏学浅未曾刚听过,那可知道说鬼者必遇鬼这个道理。”
  她说完还冷飕飕的看了那小男孩一眼,吓得那小孩哇哇的哭了起来。
  那少年将自己的小师弟拉带自己怀里,神色难看的很,正欲跟路简在理论一番,一个老者的拉住了他:“临水,不得胡闹”。
  赵临水一脸不情愿的退到自己师父的身后,赵清之朝景秋和路简微微点头:“我家徒儿不懂事,冲撞了小兄弟和这位姑娘实在抱歉。”
  景秋见这位老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心里也不愿的罪这样的人物,于是顺着台阶下:“也不碍事,还望前辈不怪罪我家师妹恐吓之言。”
  路简不满的嘟囔:“哼,要不是看那小孩小,看明天过后谁是瞎子。”
  景秋掐了一下路简,警告她不要胡乱说话。
  赵清之打量着路简,倒是被她覆眼的白绫吸引过去,看了几眼,路简被这样探究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
  “如果没有事了,我们便先告辞了”路简说完扯着景秋就往前走,小声的景秋说:“哥哥,你要小心这个人,感觉很危险。”
  景秋回头看了赵清之一眼,没看出什么危险的啊:“不会啊,看着比师父可靠多了。”
  景洪此时已经跟云夏坐在酒桌前,完全忘记自己还有两个徒弟不见了,这不打了两个喷嚏这才记起景秋和路简:“咦,狗子和女娃呢?”
  云夏摇摇头,景洪也不担心:“他们一个比一个精怪,没事的,丫头别光喝水,磕瓜子。”
  云夏拿了几个瓜子在自己面前,剥起了瓜子,她把剥好的瓜子装在盘子里,多了一些就给景洪,看的与他们一起坐的人都纷纷夸云夏懂事。
  云夏被夸的不好意思,朝大家腼腆的笑了笑,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
  景秋和路简在菜刚上桌的时候才到,看着整个大厅大概摆了数十桌宴席,热闹十分。
  景洪看到他们两人来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怎么现在才来?”
  景秋给路简安排坐下后,这才顺着路简的旁边坐了下来:“路上遇到一些事,所以来晚了”。
  景洪心想,就你们还有事可遇的?肯定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
  他看了看路简见她唇色未有不同,头发衣服也整整齐齐,心里捉摸着这傻狗又啥也没干?
  顿时恨不得打景秋一顿,希望他能开开窍。
  “哎呦,师父你打我干嘛?”景秋被景洪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下,摸着后脑勺疼的龇牙咧嘴的。
  景洪没好气的瞥了眼景秋,两个字甩过来:“生气!”
  景秋觉得自己的师父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给景洪倒了一杯茶,抚了抚他的背说:“莫气,莫气,您教导过我们,就算死也是要含笑九泉的。”
  景洪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景秋急忙抱头躲开,不料祸及当瞎子当得开心的路简,路简疼的眉毛都要纠到一块去了:“师父!你干嘛啊!”
  “这桌可真是热闹的很。”赵清之的人未见声音倒是先入了耳,只见三人跨进厅门,本来热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下来。
  许多人站了起来朝赵清之点头鞠躬,路简看着赵清之面对这样的场面依旧谦和平静的模样,心想这人看来身份很不一般。
  景秋本也想站起来表示一下对前辈的尊重,可是景洪一个凶狠的眼神让他不由的缩在位置上不敢有任何动作。
  赵清之朝众人压了压手说:“今日是祁老爷的宴会,不必在意我,赵某人也只是路过带着徒弟来蹭个饭罢了。”
  众人都笑了,各自坐了回去,赵清之却带着他的两个徒弟往景秋这一桌走来。
  这一桌本就坐满了人,然而有人看赵清之过来,急忙让出位置,赵清之三人安然的接受了,一时间本来做了十人的桌子顿时只剩下七人。
  景洪自顾自的夹菜吃,对发生的一切都不闻不问又不看,景秋觉得有些反常,这老头平时不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赵清之站起身给想要添酒的景洪倒了一杯酒,语气熟稔的说道:“师兄好久未见,你倒是越发的年轻了。”
  景洪嗤笑一声:“哪及赵掌门如此风光啊”。
  “唉,都说我风光,可是那及师兄如此逍遥自在啊。”
  景秋冷哼了一声,抬头看了眼赵清之,嘴角的笑十分的不屑:“这扶摇十八山还不够赵掌门逛的吗?”
  景秋三人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一句又一句倒是品出了些端倪,心想这两人之间肯定有过你死我亡的故事。
  景秋,路简,云夏,就着赵清之和景洪话里藏刀的对话,吃了好几碗饭,路简摸出帕子擦了擦嘴,动作优雅自然,看起来倒不像是瞎子,反而像是富家小姐。
  坐在对面的的赵临水和赵临云面面相觑,心想这人到底瞎不瞎啊,看她吃饭夹菜风生水起的哪里像是瞎子的模样。
  路简眼珠子转了转看出了对面两人的猜疑,她摸到景秋的手娇俏的说:“哥哥,今日的菜我都没闻过,我都不知道自己吃什么,就胡乱的吃了一通,好饱啊。”
  景秋瞟了瞟对面的两人知道他们有些怀疑路简,于是顺着路简的话回道:“你不知道要我给你夹吗?虽然你嗅觉灵敏可是还是会不准的。”
  赵临水和赵临云看了对方一眼,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
  “别说了,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景洪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异样的声响引来了许多目光。
  恰好祁开盛正拿着酒杯各桌敬酒,看到这一桌的动静立刻笑着走了过来,安抚着景洪:“两位仙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明日你们还需一起驱鬼降魔,可千万莫伤了和气。”
  景秋也拉着情绪有些焦躁的景洪小声的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景洪看了看他,最终还是坐了下来:“我无事,就是不想看见某些伪君子。”
  赵清之一听这话神色依旧平淡,像是景洪这句话说得是别人。
  路简更加确定此人不简单,而且十分的危险,懂得露脸色的人不是最厉害的,不动神色才是最致命的。
  赵临水是个火爆性子听到景洪此话,一拍桌子,拔剑直指景洪,景秋神色一变将景洪护在身后,路简一脚将那桌子踢翻,将赵临水逼得直直后退。
  “有什么事冲我来,别跟我师父老人家动手动脚的!”路简一脚站在被踢倒的凳子上,一脚站在地上,手无寸铁,却如利剑锋利逼人。
  赵清之看着狼藉的场面,拍了拍手:“师兄,你的运气永远都是这么好,徒弟一个比一个护短。”
  路简冷笑:“你羡慕?”
  “羡慕的很。”
  “那也与你无关。”
  景秋见不得路简这样凌厉的模样,朝她喊道:“阿简,别说了,回来。”
  路简不动,头也不回的说:“不要!”
  景秋脸色一沉,走到路简身边一把拉了回去。
  景秋将她覆眼的白绫整理好,又拍了拍她的头说:“姑娘家,别这么盛气凌人,你当你叫了这些年的哥哥白叫了?”
  路简困惑的看着他,景秋拿过云夏递过来的剑,转身一脚踏平了掉在地上的酒杯,神色不卑不亢:“赵前辈,你与我师父的恩怨我不清楚,但是你徒弟剑直指家师于情于理万万不该。”
  赵临水也不是善茬,他迎剑直上:“那你师父辱骂我的师父于情于理又合适了?”
  景洪在后冷笑:“我何曾点名道姓?小兄弟你这话可是说你师父就是伪君子咯?”
  赵临水一时无法辩驳,正当两方剑拔弩张之时,一个轻佻爽朗的声音传来:“既然都不和情理,倒不如打上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打雷下雨,停电啦,勤奋的大大依旧日更啦。
今天我说好烦啊好烦啊,然后问室友怎么办,室友说:你可以把好烦啊改成好开心啊,念多了就开心了。
嗯。。。。。很有道理

☆、玄镜

  刘风淳优哉游哉的走了进来,挑眉看了看景秋,景秋笑眯眯的朝他打了个招呼:“刘叔”。
  他手覆身后,踱步到景秋和赵临水的之间,伸手将景秋的剑移开,然后转向对两人说:“要不你们去外面打上一架?”
  赵清之看到刘风淳神色变了变,唤了声:“临水,回来。”
  赵临水不情不愿的回到赵清之的身后,景秋将剑收回也回到了景洪的身边,祁开盛见双方不再剑拔弩张,立刻上前再来一番劝谈,说得话句句贴合人心,让景秋这种人情世故一窍不通的人顿感佩服。
  刘风淳站在景洪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小声说:“老景,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惦记着?”
  景洪脸色和缓了不少:“对你来说是破事,可是对我来说,就算我死了我都会要狗子给我贴一张符,让我的魂魄都记得。”
  刘风淳摇了摇头,看向赵清之,赵清之本来是在看景洪,遇到刘风淳的目光的一瞬他感受到了一种冷意,如利刃一般直直的抵着他的喉咙。
  祁开盛有求于人做什么事都小心谨慎力求不留下任何把柄,这不被路简掀翻的桌子已经清扫干净,摆好了菜和酒。
  祁开盛已经端着一杯酒请他们入席,这样谄媚的态度让在场的每一个细心的人都品味出这一出宴会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鸿门宴。
  赵清之和刘风淳都被请入贵席,所以这一桌新菜完全属于景洪师徒四人,这让路简本来憋闷的心情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午宴过后,就有人安排他们去了一处院子休息,景秋问他们要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这些仆人都是一脸淡然的回道,等晚上自然会知晓,听得景秋左眼皮直跳。
  路简在一旁安慰不安的景秋:“哥哥别担心,如果你死了我就用我的血把你救回来。”
  景秋:“……。”好像这样的师妹比鬼还可怕。
  四个人午休完正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看着绿油油的风杨树,暮春的风带着燥热吹到屋檐下凉爽了片刻,四人被风吹得整个人都疲软了。
  风轻轻的吹过,将路简的长发吹起又落下,像是只将歇不歇的的小黑蝴蝶。
  景秋偏头看向路简,发现着小孩如今还真是长大了很多,以前一捏就一团肉的小胖脸如今已经变成精致的小脸,不过着眼睛还是好看得很。
  景洪注意到景秋的看向路简的眼神,咳了一声,景秋急忙回过头,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只不过脸上那一抹红看的人不由的想笑。
  景洪瞥了景秋一眼,心想这小子可算开了一点窍。
  路简本来在想晚上怎么整赵临水,被景洪的动静打断了思绪,她看向景洪那边只见景秋白皙的脸如今染上一抹红,心下一喜,哥哥也不是那么呆嘛。
  “哥哥,你脸好红啊,是不是生病了?”路简装模作样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在顺便吃一把豆腐,景秋躲又不是,不躲又不是,简直到了一个挠心挠肺的地步。
  景秋急忙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伸手轻轻的拍了下:“不要对师兄动手动脚的!”
  “就要!”
  景秋顿时觉得脑袋疼,能不能有一点男女之防的意识啊!
  “走开,破小孩烦人,看看云夏多乖!”景秋推开路简,往景洪身边靠了靠,指了指正乖巧的坐在一旁的云夏。
  路简一听这话有些不太高兴,她一把打开景秋的手,蹭的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走人。
  这让景秋看的形势居然是这般走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景洪在一旁啧了声,伸手拍了下景秋的脑袋,叹气的说道:“活该二十岁还没有媳妇。”
  景秋摸着脑袋,心想这二者有什么关系?
  景洪看着徒弟还是一脸没搞清楚情况的状态,感觉这孩子已经无可救药了,他拍了拍屁股走人,找刘狐狸玩骰子去。
  云夏坐在台阶上,看着还是一脸懵的景秋,心里怀疑起为什么路简会喜欢这号呆子。
  “云夏,你回屋待着吧,我去买些东西。”景秋说完就走人,然后一下午也不见他人影。
  路简正坐在窗台上看话本,一只脚曲折搁着话本,一只脚在外头晃荡,一双眼蒙着白绫。
  云夏,走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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