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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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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宓远远地将二人的对话听完,若无其事地去给花草浇水。
    这几万年来,他一向把避世的态度摆得很足,仙界不敢轻易过来烦他,本族大事也全由他的辅神代理,只是太闲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容易闲出病来,好不容易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岂有不掺合一脚的道理。
    故而,当沉朱提出和宜默一起前往昆仑山时,他也随口编了个理由,表示与她们同去的恳切愿望。
    “穷书生,你从哪里冒出一位卧病在床的亲戚?还有,你说的那什么仙草当真有那般稀罕,只生长在昆仑山深处?”
    面对沉朱的质疑,凤宓极为淡定:“我那远房表亲身负顽疾,多年来试过不少偏方都无结果,无奈之下也只剩下求仙这一条道了,我好歹是个读书人,寻常闲着无事替他研读了不少相关的医书。延寿草生于昆仑山中,有续命之效。”说罢添了句,“《大荒经》上这样说的。”
    沉朱看向他,深漆的眸中情绪莫测。
    凤宓被她盯得心虚,吞口口水,又道:“我熟知进山之路,可为你们做向导。”
    沉朱刚道了声“不必”,身畔宜默就乐呵呵道:“好啊好啊,能有熟知路线的人同行,再好也不过。”
    沉朱却理着衣袖:“此事也用不着他,掬个地仙问一问便是了。”
    宜默正色:“白泽可是上古神兽,附近的地仙躲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往上凑。依我之见,还是带上凤公子比较好。”
    昨日晚上,凤宓专门避开沉朱同她商量:“宜姑娘,阿朱姑娘喜欢凑热闹,若她有什么想法,还望宜姑娘能拦则拦,拦不住的话,还请让我同行,以求能够放心。”
    宜默耳根软,立刻就拍胸脯答应了下来。
    沉朱见二人的阵线牢不可破,已经隐约间嗅到阴谋的味道,将宜默拉到一旁,严肃问她:“你我倒都无妨,可是凤宓一个弱书生,进山之后谁保证他的安全?”
    宜默拍着胸脯打包票:“放心,白泽觉醒定会封山,普通凡人根本进不去,”进不去的,又岂止是一个凤宓,她把这句话吞下去,道,“你的书生最多被拦在山门外,不会有什么危险。”
    沉朱长眉一挑:“你既知道他进不去山门,为何不直接告诉他?告诉他,也总好过他找不到仙草失望而归。”
    宜默与她打哈哈:“多个人多份照应嘛,时间不早,咱们出发吧。”
    沉朱狐疑地瞧了她一眼,终于妥协,对书生道:“你既要同行,那就一起来吧。”

  ☆、第二十九章 昆仑山

前往昆仑山的路上,宜默没话找话:“说起来,你们这对夫妻委实古怪,俗话说仙人殊途,你们是怎么搅合到一起去的?”
    沉朱听后一默,觉得不能放任这个误会继续下去,于是正色:“你听好,我同这穷书生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是机缘巧合,与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已。”
    宜默有些不大能认可:“可是凤公子……”
    凤宓面不改色:“我也从未说过与阿朱姑娘是夫妻,宜姑娘误会了。”
    宜默狐疑地望了他二人一眼,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上古神兽白泽觉醒一事早在六界传得沸沸扬扬,来到昆仑山脚下时,那里已人满为患。山门之外,早有看准商机的散仙搭起了简易的茶棚,试图通过招待四面而来的仙君捞些外快。
    大致扫了几眼,沉朱发现熟人倒也不少,有些是见过的仙君,还有那日在酒馆中与东方阙起冲突的钟昊天等人。
    山门果然如宜默所言,早已被白泽的神力封上。
    如今,白泽处于神识混沌的状态,出于远古的本能,在整座山上空撑起一张巨大的屏障。沉朱感受着面前那座无形屏障散发出来的远古之力,望向屏障内高耸的山峰。仙障上的仙泽太盛,硬闯只怕不是办法,那些守在山门处的仙君或妖君,或许都是在静待入山的良机。
    三人寻了个茶棚落座,有个狐仙立刻为他们上了一壶茶。
    邻座坐了几个仙人正在聊天。
    一个道:“没想到东岳帝君门下的弟子也来了,像你我这样的品阶,看来是没什么盼头啊。”
    另一个道:“本仙君倒是打从一开始就纯粹为凑热闹而来。你看那边的玉清上仙和重月上仙,哪一个又是好对付的主?”
    “方才见到妖界的几位上君,倒也颇让人忌惮。”
    “所以,你我本本分分地看戏就是,难道你便不好奇,白泽最终会花落谁家?”
    沉朱将茶盏在指尖转了转,没想到连东岳老头儿门下弟子也来了,看来这次又要得罪不少人。
    抬起头望向凤宓,决定还是趁早把他打发回去,谁料却听他率先提醒自己:“阿朱姑娘,长溟剑派也到了。”
    沉朱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见到长溟弟子停在山门前,为首的男子丰神俊貌,自带一种清华的气质,正是东方阙。
    身侧女子几乎是立刻起身离座,沉朱伸出手将她绛紫色的衣袖一拉:“你的胸口已经不疼了?”
    宜默翻脸不认人:“阿朱姑娘,既已到了昆仑山下,我们便就此散伙吧。”冷冷地拂开她的手,“宜某告辞,你和凤公子也保重。”
    沉朱的嘴角扯了扯。
    早就知道,宜默一定要拉上书生同行,并非出于什么道义,而是因为她身上阴气重,有个男人同行可以为她打掩护。
    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惹上冥王那笔债的。
    宜默走后,凤宓只见沉朱一张小脸严肃得不得了,不自觉伸出手在她头上摸一摸:“宜姑娘不像没有分寸的人,你也不要过于担心。”
    沉朱为他的动作身子微僵,这人是摸她的头摸上瘾了吗?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穷书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为她担心?”脸上挂着轻蔑的神色,“我是怕她为我丢人。”
    凤宓但笑不语。
    望着那双含笑的眼,沉朱没来由的一怔,忽然觉得鼻子里头一热,慌忙抬手捂上去。
    阿弥陀佛,书生的这张脸也太祸害人了。
    远处传来长溟弟子的冷言冷语:“妖女,你怎么这般阴魂不散?”
    凤宓及时伸出一只手将沉朱稳住。
    沉朱在他的搀扶下腹诽:宜默啊宜默,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看见东方阙就贴上去,你的尊严呢?
    被她腹诽的姑娘却一派坦然,仰脸与东方阙说话。不过二人不愧是冤家,没交谈几句,就又起了冲突,
    先是东方阙绕过宜默要走,再然后是宜默冲过去揪他的衣领要揍他,最后就见她霸气地拦在仙障前,声音夹着灵力响彻四方:“都听着,谁想破白泽的仙阵,就都来过本姑娘这一关!”
    适时,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冷肃的杀伐之气。
    由于她的口气过于狂妄,在场之人无论仙妖,全都缓缓聚集到她面前。
    茶棚之内,沉朱捏着茶盏的手一顿,继而悠声道:“宜默,你也太沉不住气了……”
    经营茶棚的狐仙则朝那里望了望,叹道:“唉,这已经是今日第八个了……”
    沉朱道:“此话怎讲?”
    狐仙解释:“所有人都想在白泽降世之前先把其他人干掉,可是最后的结果都是自己先被干掉,没别的,寡不敌众。”
    沉朱默了默,听到一个仙君冲宜默开口:“这位姑娘,白泽择主的机缘万年才得一次,吾等齐聚此地,就是要赌这个机缘。姑娘却在此横加阻拦,不觉得很没道理吗?”

  ☆、第三十章 谁敢对吾妻不敬

整个山门之前,一片对宜默的声讨之声。
    宜默却丝毫不为所动,立在那里不动如山,由于她这个人嘴上不饶人,不一会儿功夫,聚集过来的仙人就越来越多,几个妖君也神色冷淡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东方阙见宜默被众仙围攻,却一点也没有让步的意思,忍不住低低提醒她:“宜默,你闹够了没有?”
    宜默却冷冷扫视着全场:“本姑娘今日就是要大闹一场,不服者尽管来战!”
    有个仙君见这丫头浑身阴煞之气,颇是在意她的身份,一挥手,就落下一道仙力在她身上,谁料,那仙力在碰到她的身体时,却被一股力量弹回,他不由得凝眉发问:“你是何方神圣,竟敢如此狂妄?”
    宜默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我的身份还容不得你来发问。”
    那仙君受激,立刻挽起袖子:“臭丫头,待本神先解决你,再去会一会那白泽神兽!”
    宜默眼中杀气一浓:“放马过来!”
    东方阙厉声道:“宜默,仙君面前不得放肆!”
    沉朱正在饮自己的第三盏茶,就听到身边书生开口:“不去帮一帮宜姑娘吗?”
    沉朱道:“她自己搞的定。”说罢,却撩衣起身,“走吧,近处瞧瞧热闹。”
    凤宓也起身跟过去,临走前却被那狐仙拦住:“客官,茶钱还没付呢。”
    他在身上摸一摸,什么也没摸出来,只好看向狐仙,有些为难地唤了一声:“掌柜。”
    狐仙一怔,就见那书生朝自己露出温软笑容:“能赊账吗?”
    待书生走远,狐仙才如梦初醒,鼻腔热热的,有什么东西啪嗒啪嗒滴在袍子上。
    狐仙捂着鼻子,觉得有些生无可恋,他好歹修行数百年,怎么能在美色面前这般不堪一击。
    沉朱和凤宓一前一后在山门旁站定,就看到宜默自手中化出银枪,那银枪上浓郁的妖气竟逼得东方阙后退一步。
    东方阙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子手中兵刃。
    与宜默发生口角的仙君也是一愣,待看清那把银枪,当即惊诧道:“皓……皓月枪?”
    在场妖君的神色俱是一凛。
    那皓月枪本是妖界神兵,一直祭在妖界万仞山的峰顶,万仞山乃妖界圣地,非妖君以上不得踏足,那万仞山周围是创世时留下的十万蛮荒,有各种上古时代的妖兽潜伏,除非妖力到达顶峰的妖君,否则休想靠近万仞山一步。妖界规矩,得皓月枪者为妖界至尊,数万年来,整个妖界竟是没有妖君有能力问鼎妖皇,直到千年之前,才有人拿下皓月枪——此人就是妖皇溯光。
    如今,象征着妖皇身份的皓月枪却出现在宜默手上,自然让在场的仙君和妖君为之虎躯一震。
    众仙君忖道:这丫头不会与妖皇有些渊源吧。
    众妖君忖道:陛下您不会是又把兵器搞丢了吧。
    东方阙语声含怒:“宜默,皓月枪怎在你手上?你到底是……”
    宜默却将手中兵刃在手中转了个圈,道:“皓月枪?那是什么玩意儿?”
    一句话说得在场众人再次不淡定了。
    有个眼明的仙君看出门道:“诸位先不忙,还请仔细看,这姑娘手中的银枪虽与皓月枪是同样的上古兽纹,可是镌刻方向却是相反的,上古神兵有时会分雌雄,这姑娘手中的银枪,恐怕是与皓月枪同时降世的另外一把。”
    有个妖君顿时确认:“仔细看,这的确不是皓月枪。”摸一把额上并没有的虚汗,暗道:还好陛下没有犯糊涂,否则妖界恐怕又要大乱了。
    不过,知道这把银枪不是妖皇手上的那把时,众人的心情依然凝重。
    既是与皓月枪同时降世的神兵,那它主人的来头起码不会比皓月枪小。
    由是,再看向宜默时神情就多了些严肃。
    宜默却略有些失神,耳畔仿佛响起男子温和的一句话:“你既喜欢,拿去玩便是,我明玦还不至于舍不得一柄枪。”
    明玦明玦,一万年都过去了,你此时又在何处。
    东方阙立在不远处,望着突然失神的女子,心头一紧。他握了握袖中的手,暗道:宜默,你接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到底是谁。
    适才与宜默冲突的仙君突然道:“就算手握上古神兵,也没有挡路的道理,你既执意动粗,那就休怪本神不客气!”
    说罢,就凝仙力于掌,向宜默袭去。
    却在这时,有一道雷霆将二人隔开,自九天之上传来一声威严的呵斥:“放肆,谁敢对吾妻不敬!”

  ☆、第三十一章 冥王季曜

众人齐齐朝声音方向望去,只见一青年怒气冲冲自西而来,足下有彼岸花凌空盛放。
    火红的彼岸花一面开一边落,直至青年双脚落地,才敛尽风华。
    那光景,委实养眼。
    而那个步步生花的男子亦十分养眼,身姿英挺,面容俊朗,一袭玄色长袍,隐约散发出一种王者之气。
    来者竟然是冥王季曜!
    不等他走近,地上已经跪了一大片:“参、参见冥王。”
    他不理会那跪倒一地的人,径自行到宜默面前,正在众人忙着感叹冥王英姿威武、气度非凡时,他却在紫衣女子面前弓了半身,一改方才的威武庄严,搓着手道:“夫人,为夫来迟,让夫人受委屈了。方才那个人若是冲撞了夫人,为夫这便将他押去冥府,十八层炼狱随夫人怎么处置。”
    方才的那个仙君愣了愣,随即心肝一颤,跪在地上连道:“冥王饶命。”
    被冥王的气势压倒在地的长溟弟子洛小天,见自家大师兄仍直直立在原处,慌忙拉一拉他的衣摆,小声唤他:“大师兄……”一抬头,却见东方阙的手在衣袖中紧握成拳,大概是过于用力,骨节咯吱作响。
    “大、大师兄?”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
    只听东方阙冷冷对宜默道:“没想到,宜姑娘竟是这么大的来头,冥王夫人?从前在下还真是冒犯了。”
    沉朱眯了眼睛,没想到好戏这么快就登场了。
    本以为掌管鬼族的帝君该是青面獠牙的形象,谁料到本尊竟然是个俊美青年。
    由于冥界与天庭互不干涉,在场的仙君虽然跪了大半,实际上却不必对冥王行这般大礼,他们伏地跪拜,不过是在他强大的压迫下做出的本能反应,就连生性高傲的妖君,也都被那份强大的神力压弯了半个身子,看上去就像是在朝他行礼。
    沉朱早已位列上神,自然无需对冥王礼拜,东方阙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道士,能在这样的压迫下保持直立,也是个有出息的。但,身畔的书生却也面色如常地站着,就有些让人摸不清头脑。沉朱理解了一阵儿,觉得有可能是自己的神威庇护了他。
    东方阙方才那句酸溜溜的话一出,就成功引来冥王刀锋一般的目光。
    冥王轻蔑地打量他一眼:“你是何人?”
    东方阙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寒澈的双眸盯着宜默,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一个洞来。
    宜默正要开口解释,就听冥王口气倨傲地对东方阙道:“你这般盯着本王的夫人瞧是想做什么?虽说本王的夫人貌美如花,人见人爱,可是她早已有了本王,论英俊潇洒你比不上本王,论内在你也没什么胜算,还是死心吧。”
    在场的众人纷纷扯了扯嘴角,没想到冥王大人竟然这般自恋。
    对方说罢,却立刻换上和颜悦色,对宜默道:“夫人,为夫在家中做了你最爱吃的鱼香肉丝泡椒凤爪麻辣鸭脖子,来,跟为夫回家……”
    宜默却一把把他的手甩开,严厉道:“季曜,我早说过,你再叫我夫人我便与你绝交。”
    冥王神色一慌,忙安抚她:“好好好,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为夫保证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宜默将脸转向东方阙:“此人有病,你不要理他。”
    冥王的身子晃了晃。
    东方阙的神色却丝毫也未缓:“此人有病无病,宜姑娘不必向在下解释。”
    冥王神色一凛:“放肆!”

  ☆、第三十二章 这样有意思吗?

沉朱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自冥王身上传来的压迫,东方阙却直挺挺立在那里,一副清冷孤傲不愿低头的模样。倒是个有骨气的。
    冥王眼睛眯起,踱到东方阙的身侧,语气里满是危险气息:“见了本王,为何不跪?”
    东方阙调动全身的力气,抵抗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量,可是他不过数十年的修为,在对方的巨大神力面前,自然只有吃亏的份。
    一只膝盖几乎瞬间被压到地上。
    他不甘心地以剑撑地,抬起头,眼底一片血红。
    分明不甘心,喉咙却不受控制,像被火灼烧一般:“见……过……冥……”
    最后一个字还未落完,就被一只手拉起来。
    他在自己粗重的呼吸里,听到宜默冷冷地对冥王道:“你没有资格让他朝你行礼。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冥王的眸中冷光闪过,压在众仙身上的威压瞬间重了几分,正在众仙皆以为冥王要发火之际,却见他突然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着自家夫人,有些委屈:“夫人,你竟为了这个人凶为夫,为夫好生难过。”
    众人默了默。
    他们看了半天戏,现在才看出名堂:这唤作宜默的原来是冥王的女人,可是冥王的女人,怎同长溟弟子扯上了关系?而且看起来,这冥王的女人有些不识好歹啊。
    东方阙却也不领宜默的情,冷冷道:“宜姑娘,在下好像同你并不熟,委实不值得你这般维护。宜姑娘还是处理好自己的家事,再来管他人之事吧。”
    冥王在宜默面前伏低做小,在其他人面前摆起架子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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