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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侠引仙-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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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没见易痕怎么动作,二人头顶的长剑突然倾泻出一片淡蓝的光芒,光芒明亮而不刺眼,成一个圈盘形状,圆盘的中心,则是小剑所处的位置。
      乐小透顿时明白此礼的作用,其实寓意很简单,以剑代人,成亲后,新郎就要负担起保护新娘的责任。
      原来思人也会如此浪漫,但是现在,她越来越不希望靠易痕保护自己,而是靠自己的能力保护自己,不用再依靠别人的力量才能存活。
      “接下来,双剑合一。”
      步苍又下了一道命令,乐小透微笑着,轻轻默念了一句,然后抬头看去,小剑早已窜入大剑的怀中,双剑处于蓝光之中,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美丽极了。
      礼毕,围观的翼修们饱了眼福,都喝起彩来。
      空地上支了数张桌子,修者们三三两两都坐到了桌子前。
      步苍走到二人面前,拍拍易痕的肩膀,“恭喜易兄,得一眷侣,让人好生羡慕。”
      “多谢谷主。”易痕回了一揖。
      步苍年纪并不大,仅比易痕大了数十岁而已,在修者的世界中,几十岁并不算大,因此他一向把易痕这个得力的帮手当成兄弟看待。
      乐小透与他打过数次交道,这谷主性子极好,待人温和有礼,是个你当着面骂他,他都不会恼起来的主,平日行事也极有一番世外高人的作派。
      听易痕说,他精通玄黄之术,能随着事件发展推断出未来。
      此时他走到乐小透身边,微笑着看了乐小透一眼,“不知以后要称呼你弟妹,还是……”话说到一半,他突然猛地顿住,像是发现了什么事情一般,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但是片刻间就恢复如常,“还是乐医师?”
      这番神情都被乐小透完完整整地捕捉到眼中,从他的眼中,乐小透似乎发现了一丝担忧。
      “都不是,谷主还是叫我小透最合适了。”乐小透压下心中的疑问,重新展开笑颜。
      “好,看来是我太守旧了,还是弟妹这般好,什么事都随性而为。”
      乐小透扑哧一笑,刚才还说好叫她小透的,结果下一句还是弟妹弟妹的。
      步苍又寒暄了几句,这才离开,两人又和师父聊了许多,乐小透这才进了新房。

      第二百三十三章 新婚之夜

      原以为思修的礼与古代大有不同,但其实只是过场不一样,结果都一样,她也要像那些新娘子一样,一个人独守空房,等新郎回来。
      听说明亦天搞来了好多酒,说要借这个时机好好庆祝一下。
      以前酗酒酗了那么长时间,现在一听到酒这个字,她肚子里酒虫就疯狂地闹,但是每次都被易痕给拦住了,他不喝,也不让她喝。
      一个人在新房中坐得无聊,乐小透忍不住站起身来,扶着屋中的家具走到窗前去瞧外边,不远处的席上,桌面上除了一些普通的饭菜,中间还放着一罐酒。
      听是一回事,眼见就是另一回事,一看到那红色的酒封布,她顿时就忍不住了,就差喊一声,叫人帮她拿一壶进来了。
      看着酒眼馋了一会儿,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到了易痕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回来的明亦天正笑着给易痕倒酒,旁边的顾冲冲也起着哄。
      易痕挡了几下,实在挡不住,就喝了几杯,正准备去下一桌,又被顾冲冲给拽了回来,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又倒满了一杯,看样子不把他灌醉是不会放他走的。
      不知什么时候,小水滴已经飘到了窗前,也像她一样眼巴巴地看着外边,不同的是,小水滴是盯着易痕手中的酒。
      “为什么给他喝那么好的东西,太便宜他了!”小水滴嘴边的口水拖得比它的身体还长,小脸上都是忿忿不平。
      “是啊,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公平。”乐小透附和道。
      小水滴侧身瞄了一眼乐小透,小眼睛嘀溜溜转了转。脸上的忿忿突然变成了讨好的神情,“要不……老大,我把他杯中的酒偷过来。”
      自从小水滴发现这里也有酒后,天天闹着要喝,乐小透却严厉禁止,要知道它上次醉了后,花了个把月才醒来呢。现在这情况。小家伙明显嘴馋得忍不住了,小脸上满满得都是期待,看得乐小透都不忍心拒绝。
      瞧见乐小透半晌没回答。小水滴知道有戏,“老大,上次我是泡到了酒坛里,才会醉那么久的。这一次我只喝一点点,最多我身体这么多。”
      “好吧。”乐小透纠结了半晌。最后同意了,这样的话,也可以帮易痕解围,更重要的是。她也很馋哪!
      小水滴欢呼一声,甩下一串哈喇子,都懒得绕到门那边。只接穿过窗纸冲了过去。
      易痕正准备把酒送到嘴边,突然发现了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窜到了杯中。正疑惑间,便看到身体吸满酒的小水滴从杯中冲了出来,然后停也不停,转向屋子飞去。
      他低头看去,杯中酒已经见了底。
      易痕转头向不远处的新房看去,正看到窗边站着的一个人影,唇边不由勾出一丝浅笑,接着在周围人的催促下,把剩得为数不多的酒倒入了口中。
      小透又在帮他。
      接下来,面对小平的拼命灌酒他也不怕了,小水滴活像个辛勤的搬运工,来来回回运着酒。
      夜色慢慢覆盖了大地,人们或醉或走,小平没有灌醉易痕,自己反而醉得像一滩烂泥,被大牛和瘦子给搀了回去,落得同样下场的,还有明亦天和顾冲冲。
      顾不上送完所有人,易痕已经回到了新房。
      大红的蜡烛已经烧了半截,屋内的人儿已经睡了过去。
      易痕微笑了下,轻轻摇了摇头,怎么又是这样睡过去了。
      记得当时自己从无可奈何庄赶回来时,她就是这样睡的,上半身趴在床上,脚还耷拉在地上。
      那时,她也是在等他,而当时的他还不明白她的心意,只能默默隐忍着,如今,一切都不同了,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
      想到这个词,易痕心中突然一暖,那种感觉,像是心间腾起了一抹甜蜜的云朵,在他胸膛中软软地飘荡着。
      他缓步上前,像往日一样,抱起了她的身子,正沉睡的乐小透突然呓语了一声,右手无意识地动了动了,紧接着一股酒味直冲向他的鼻子。
      原来是喝醉了……
      他努力不让自己喝醉,她倒好,在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偷偷把自己灌醉了。
      枉费刚才他还以为她是在帮他,原来是偷酒喝啊!
      易痕又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把乐小透放到床的里边,拉起被子,准备盖到她身上。
      突然间,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落到她头顶的发髻上,心道,这样睡觉会不舒服吧。
      于是便坐到床上,轻托起她的脑袋,拔掉簪子,顿时,她的黑发落满了他一手。
      手掌上,如云的黑发衬着雪白的小脸,娇艳的红唇微微张着,像是引诱着人去轻啄一口。
      烛光摇曳中,今晚的她,艳丽无双。
      心莫名地燥动着,易痕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掌心上的人动了动,这才反应过来,重新把她放回枕上。
      从没想到,为人脱衣会是这么艰难的事,才解开了她的外衣,他的呼吸已近紊乱起来,心中想着,要不然就这么睡吧,可是又担心她穿着外衣睡不好,只好一狠心,闭上眼睛托起她的身子,快速把外衣和裙子拖了出来,随意扔到旁边的椅子上。
      做完这一切,易痕长舒了一口气,迅速脱掉自己的外衣,弹指灭了蜡烛,进了被窝。
      没想到,更难熬的事还在后边。
      乐小透不知什么时候无意识地转了过来,小脸正朝着他,似有若无的热气不时从她嘴中呼出,吹到他的耳朵上,已惹得他的脸颊麻痒一片。
      身体愈发燥热,易痕只觉得喉中干渴无比,脑中无意识地掠过雪山那晚的画面不行,上次他趁着醉酒要了她,这次他虽然没醉,但她却醉了,绝不能做出上次那种事。
      心中这么想着,却发现他的身体已经自个儿转了个过,此时正朝着她,与她面对面躺着,而且左臂已经搭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高,可是一旦遇到她,就溃不成军。
      不行,这次绝不能重蹈覆辙。
      易痕默念起了清心咒,心中苦笑道,像他这样在新婚之夜念清心咒的新郎,恐怕是绝无仅有的吧。
      才念了几遍,心思早已不知飞到了哪去,易痕只得放弃,忍不住又看向近在咫尺的人。
      这一看之下,他才发现,乐小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眼睛正睁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他。
      “你回来了?”乐小透开口道。
      易痕微垂了几下眼皮,算作回答。
      乐小透抬手揉了揉眼睛,又摸了摸了自己披散开的头发,“你帮我解的?”说着说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哪有新娘在新婚之夜喝得醉醺醺的,“我只喝了一点点。”说到最后,还怕易痕不信,从被窝中伸出手指,在两人眼前比划一下,强调了一声,“就一点点。”
      葱白的手指晃得易痕眼睛都花了,因为两人离得太近,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鼻端,蹭得鼻头痒痒的。
      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易痕突然抬手攥住她的手,哑声问道,“现在醒了吗?”
      乐小透不住地点着头,“当然清醒了,我就说我只喝了一点点嘛,现在身上一点酒味都没了,不信你闻……”
      第二闻字还没出口,双唇已被堵住,易痕轻吻着她的唇瓣,同时手上微一用力,就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他一手紧紧攥着她的手,另一只胳膊已经探到她的身后,将她紧紧揉进自己怀中。
      乐小透脑中有些发懵,自从那夜过后,已经许久没有与他这般亲近了,此时,像是要将那段时间给弥补起来一般,他狂吻着她的唇舌,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无一不充满了她的鼻腔,在那样热情的攻势下,乐小透慢慢有些情动,开始回应起来。
      吻了许久,他才放开了她,大手托到她的脑后,鼻尖抵着她的,两人都急促地喘息着。
      乐小透睁开眼,只见易痕正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端详着什么东西一样,看得格外认真,仿佛跟方才疯狂的易痕不是一个人。
      他的脸上挂了一层薄汗,在左肩影火的映照下,微微闪着光,双眸更似一汪深潭,看得她心跳得愈发厉害。
      两人就这样互看了许久,直到最后,都慢慢微笑起来。
      易痕伸手拂开她脸旁的乱发,突然抱着她的身体一翻,缓缓低下头,吻向她的额头、眼睛,最后又落回她的唇瓣。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
      还记得那次在雪山时,他就是这样吻下来,最后控制不住差点要了她。
      那次是延续在平安村的吻,那这次,是不是要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乐小透的脑中更加胡思乱想,有了那次喝醉后的肌肤相亲,这次她虽然没那害怕,但还是有些紧张。
      易痕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样,动作非常轻柔,大手温柔地抚过她的身体,最后落在了她中衣的带子上。
      带子拉开,中衣分两侧落到床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这中间,有一片红色的衣物罩住了她的隆起。

      第二百三十四章 芙蓉帐暖

      瞥见上面似乎有一个结,易痕捏住绳端一拉,没想到,却纹丝不动。
      他喘息着,离开了她的脖颈,又扫了一眼那件衣物,试了一下,那件碍事的衣物依然牢牢罩在她的身上。
      那件衣物极为古怪,与一般女子的亵衣不同,大小形状极像女子的那处,里面像是缝着棉花,触碰到软软的,但是找不到任何带子和扣子,就那样紧紧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阻隔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红色的衣物与那雪白的皮肤一对比,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令他更加渴望,可是努力了半天,仍然没法解开它。
      乐小透正处于迷乱之中,慢慢发现了不对劲,身上的易痕边吻着她的身体,一边努力拽着她的胸衣。
      突然想到,为了今天能好看一些,她穿了来思微时穿的胸罩……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易痕也会有这样猴急的时候。
      她眯着眼睛偷偷打量着他的动作,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呼吸急促,笑得断断续续的。
      易痕停了下来,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顿时明白了什么。
      “告诉我……”易痕有些窘迫,喘着气问道。
      “什么?”乐小透装无辜。
      他的薄唇动了动,还是没办法说出口,看着她狡黠的样子,忍不住低头又吻向她的唇。
      半晌,他才离开了她的唇,“还不说吗?”
      乐小透被他吻得急喘着气。但仍然回道,“说……说什么?”
      易痕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笑,手指蕴气,在她胸前一划,那处碍事的红布顿时变成了两半,顺着她的肌肤划了下去,红布滑过,堆雪成峰。
      忘了他还有这一招,乐小透脸红了起来。正想说些什么。胸前传来湿热的麻庠,令她咽回了喉中的话,轻喘出来。
      芙蓉帐暖,春意正浓。
      乐小透身上的衣物被易痕尽数褪却。而他仍穿着中衣。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从上到下看着她的身体。
      被他这样打量着,乐小透有些害羞,因为春情而晕红的脸此时再添了一抹媚色。面对着易痕直视的眼神,她忍不住蜷起身子,双手也无意识地护在胸前。
      易痕很有耐心地腾出一只手,拿开她的手,按在床铺上,然后俯下身子,贴在她的身上,“小透,你永远会在这里,对吗?”
      “你忘了我们已经成亲了吗?”
      成亲了,就意味着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对于她是这样的,那么对于是思人的易痕,自然也是这样的。
      得到了确认的答案,易痕像是讨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喜悦不言而喻,身体上的火像是烧掉了最后一层阻挡,他又变成了起初那个疯狂的易痕,疯狂地吻着她的身体,最后留恋在她受伤的左腿上,在伤口周围怜惜地吻了许久。
      被他吻过的地方,又热又痒,偏双手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乐小透想躲开他的吻,可是身体却无比忠实地迎合着他,在这样的动作下,她的身上越来越热,忍不住拱起身体,贴近他微凉的胸膛。
      不知什么时候,易痕的中衣已经敞开,露出结实而又有弹性的胸膛,上面被汗水染得闪闪发亮,他已经蓄势待发,但仍在这灭顶的欲望下,分出了一分理智。
      在这方面,他的经验只有醉酒后的那一次,那一次的过程记不太清了,但是结果他却记得清清楚楚:他害得她疼了许久。
      虽然她隐忍着不说,但他仍能看出来,所以他害怕,自己会再次弄疼她。
      汗水迷了乐小透的眼,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易痕满脸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乐小透知道他是怕她痛,可是怕痛的乐小透只是以前的她,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人。
      她抽出手,抚向他的额头,颤声道,“易痕,给我。”
      易痕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下身的饱涨的痛苦让他快要崩溃,听她这么一说,他再也忍不住,向她的湿热处挺去。
      虽然有了那一次的经历,但是她毕竟还没经几次人事,才进去了一点,下身的痛苦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听到她的声音,易痕立刻停止了动作,沙哑着声音问道,“痛吗?”
      乐小透摇了摇头,带得身体也动了一动,害得易痕闷哼一声。
      半晌,他还是没有动作,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担心她会痛,看他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就知道他忍得好辛苦。
      乐小透心中暗骂了一声傻瓜,双手把住他的身体,挺起臂部朝他的方向猛地一动。
      动了之后,才知道她的胆子真大,真的好痛……但这痛苦是一种幸福的痛,她心中觉得圆满无比。
      这次她把痛声咽回了肚中,闭着眼睛默默忍着痛苦。
      没想到才片刻,那撕裂的痛苦便被酥麻的感觉取而代之。
      身上的易痕依旧纹丝不动,紧紧地观察着她的神情,乐小透睁开眼来,双手顺势扒掉他的中衣,然后把他的身体拽向她的胸膛。
      他僵着身体抱着她,身体抖得厉害,但扔把持着自己。
      乐小透呻吟了几下,凑到他的耳边悄声道,“我……很喜欢。”
      破碎的呻吟声加着她魅人心神的话话,令易痕最后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顾虑一旦抛却,换来的是滔天的欲望,起先怕弄疼她而强自忍耐的欲望迅速席卷全身,身体像报复一般不听从他的命令,拼命地去融入她的身体,直到成为她的一部分。
      在他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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