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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会,在下白无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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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局,这是一个危险的僵局。
结果只有两个,不是男子使出吃奶得劲扑腾上去,就是他抱着罐子背着架子摔个半死。
然而命运总喜欢在你犹豫着选前门还是走后门的时候在你脚下挖个坑。
“吱嘎。”
这是开窗户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失传已久的狮子吼穿透浓重的夜色把月亮吓的肥肉乱颤。
“姓钟的!你敢把咱家的屋顶弄坏试试!老娘让你的命根子登上木叶的慰灵碑!!”
被强大气流自下而上袭击的男子被吹翻了跟头摔在屋顶上,跟他一起在半空打了个滚罐子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肚子上,紧挨着传说中的“腹下三寸”。
好险。
男子被砸出一身冷汗。
等到他手脚并用的把背着的木头架子在房顶上支起来,已经月上中天了。男子抬头看了一下圆月,弯腰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放在脚下的大罐子,封盖一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男子用腰间的匕首熟练的划开手背,将泊泊流出的鲜血滴进罐子里,于是飘出的腥臭味更加浓烈。解下别在腰间的绳子,再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和一双灰色的手套,将布包放到一旁,他把戴上手套后的手伸进了罐子里。男子摸索了一阵子,从罐子里架出了一个人形的物体。
接着月光,人形物体的真面目逐渐显露,那是一具小孩的尸骸,看上去最多四五岁,身上纵横密布着数道狰狞的伤口,还算秀气的五官扭成了一团。
这具幼童尸骨是男子某次饭后出去遛弯捡回来的意外之喜,死相好的让他立刻就找出罐子拿自己的血养了起来。
现在是收获的时刻了。
手脚麻利的将幼童尸骸用绳子绑在了支好的木架子上,男子从布包里找出了一盏油灯和一个火折子。用火折子点燃了油灯,蓝色的火苗幽幽燃起,他连忙将火苗凑到了幼童的下巴处来回烤着,还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小盏子在下面接着,嘴里念念有词起来。
这是一个漫长而枯燥的过程,油灯的火苗非常微弱,费了半盏茶的功夫才从幼童的下巴上烤出了第一滴油,澄黄色的油膏啪叽一声掉落到小盏里,一股异香飘散开来。像是闻到了不同寻常的香气,一只长得怪模怪样的虫子从男子的衣袖里爬了出来,往手腕处蹭了几下似乎是想接近油灯,被手的主人瞪了一眼才悻悻的爬回衣服里。
男子耐心的烤着,嘴里的咒语也一刻没有停下,只不过内容从一开始的意义不明的古怪音节变成了类似“夫人她自从搬了新家就越来越暴躁莫非是跟这里气脉不合可是这里活多好挣钱可以多买好几斤大米况且暴躁的夫人也好棒□□的我好开心肿么办”之类的从各个角度来看都糟糕透顶的牢骚话。
也许是错觉,被文火慢烤的幼童在糟糕牢骚话贯耳的折磨下嘴角抽搐了一下。
等到手里端着小盏半满了的时候,男子的碎碎念已经发展到了“好想被夫人踹倒践踏啊可是万一她脚下用力过大我就只能去木叶的慰灵碑上看望陪伴我多年的命根子了哈哈哈”。
所以说为什么你的命根子会上木叶的慰灵碑啊?!不要往无辜的慰灵碑上刻奇怪的东西啊木架子变态!
被榨取了全身精华并且饱受精神攻击的幼童此时已经形如枯槁,就差风一吹化成渣了。
男子见状将尸体从架子上解下来,随手撒上了什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卖相可怖的幼童尸骸就化为了一捧尘土,接着他弯腰在房顶上摸索着,从一块活动的瓦片下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将小盏子内的油膏倒入瓷瓶内,再抖抖袖子,几只怪模怪样的虫子晃晃悠悠的爬了出来,在距瓶口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入了瓶内,紧接着瓶口就被塞子死死封住。
做完这一切后男子才慢腾腾的开始收拾东西,将空了的陶罐再次封上,背好拆散了的木架子,他蹲在屋檐上望着横尸于地的梯子愁眉苦脸。
此时下面响起平地一声吼。
“姓钟的!还不快滚下来睡觉!”
男子被震得脚下不稳,真的一个跟头从屋檐上栽了下去……
又是夜,阴风阵阵。
脑袋顶上绑着绷带的男子站在挂着“酆都义庄”四个大字的破旧院子外笑得憨态可掬,对他来讲,“义庄”二字完全可以无违和的换成人民群众更加喜闻乐见的“钱庄”。就着月光把破旧黄纸上的一串名字默记于心,男子上前推开了结满蜘蛛网的大门。
与其他地方仅仅敷衍的建个茅草屋子充当义庄不同,酆都义庄是一座三进三出的院落,虽说大门上的朱漆早就斑斑驳驳,屋顶的瓦片也残破不全,但乍眼看上去还是非常气派,气派非常,算得上是义庄中的超级豪宅了。
庄中的正屋并不明亮却很宽敞,只有颇有身份地位的异乡人才能在此停棺,东厢房被数十口薄棺材填的满满当当,少数寒酸无比的仅仅裹了一层席子,而西厢房则一扫其他地方的破烂,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屋子里整整齐齐的摆着数十口空棺材,每个前面都立着一个开了小口的木箱,上书“一夜五文,自觉投钱”,其中的“钱”字还被地府的官印盖了个大大的戳。
这里是酆都镇最便宜的投宿地了,向所有外乡来客热情开放,但是如果你睡不惯棺材或是没有过跟有吸血吃生肉啃蜡烛等怪异喜好的室友同住的经验,那还是老老实实的揣着银子进城找间客栈吧。
什么?你连五文钱都没有?
请出门左转前进三百米后地毯式搜索破庙的存在。
男子熟门熟路的摸进了左厢房,对屋子里的冲天臭气如若未闻,碧青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分外渗人,他动作矫健的在棺材间移动,碰到写着单子上的名字的棺材便试探着从袖子里放出数只怪模怪样的虫子,待虫子慢腾腾的爬进棺材里,他才放心大胆的搬开棺材板,掏出一大一小两张纸符迅速贴于尸体的额头和口舌处,等一屋子在名单上的尸体都被如法炮制过后,他才不紧不慢的掏出腰间的铃铛,拿出堵塞其中的布团,轻轻的摇了起来。
“起!”男子大喝一声,手里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话音刚落,被贴上符箓的尸体一同直直的坐了起来,男子见状笑的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正待喊出下一句口令,却见原本整齐坐着的尸体竟然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摔回了棺材内!
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他凭借着异于常人的双眼清晰的看到自己放入尸体口内的蛊虫缓缓爬了出来,甚至有的还像逃命般争相恐后的快速逃离了棺材。
男子暗中用右手握紧了藏在腰间的匕首,迟疑的向蛊虫逃命的几个棺材的方向踏出了几步,警惕的上下扫视着,突然,像是看见了什么,他面色一紧。
只见一口乌木棺材无声无息的置于密密麻麻的薄棺材之后,与漆黑的室内融为一体,是以他初时过于放松竟然没有发现!
警惕的向乌木棺材又靠近了几步,他一甩袖子甩出了一只约一指长浑身通红的蝎子,蝎子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乌黑的棺木上。哪知,那蝎子刚一落下遍惊慌失措的在棺盖上原地转圈,似乎是想赶快逃离却不得其法,最后逼急了,它竟一口要上自己血红的尾巴,浑身一阵乱颤后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竟是自己把自己活活咬死了。
目睹这一切的男子神情凝重,心中暗暗叫苦,所有赶尸人都不愿意遇上的倒霉事偏偏让他碰上了,也不知道这棺材里的主生前是遭受了多少折磨竟然如此凶戾。
仔细一看,棺材上用鎏金烫着三个小字——“柳非宓”。
男子想起了黄纸上那一大串名字中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顿时有些犹豫不决。以往碰上这种情况,按行规必然是恭恭敬敬的退出去然后撒腿就跑,可是那棺材前名牌上明晃晃的标着名字看上去就像是一串串闪着万丈金光的铜钱,格外有吸引力。
敢在酆都鬼城讨生活,必定是艺高人胆大之人。
家里还有一口子要养的男人摸头哈哈一笑给自己壮壮胆,摸了摸腰间抹着朱砂的匕首,硬着头皮上前将棺材盖推开了一个小口子。
棺材里没有丝毫动静。
男子深吸一口气,使劲欲将棺材盖推向一边,只觉手腕上一凉一疼,那张天生带着三分笑意的脸瞬间变了颜色。
他的手腕被一只苍白毫无血色的手从棺材里伸出来死死的抓住,长到在最尖头都开始卷曲的指甲几乎陷入他的血肉之中。
第二章 梦
事情说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在离世九百多年之后,柳厌离迎来了作为鬼的第一个梦,确切来说还是白日梦。
虽然没有生命的鬼到底能不能做梦这个问题还待商榷,但这事还是千真万确的发生了,还发生的蹊跷无比。
当梦境降临的时候,她正拖着因意图反抗而被顺手揍个半死再五花大绑的鬼魂往鬼门关艰难的挪动。只见她把勾魂用的铁链搭在肩上,双腿成弓步,两手死死抓住链尾,腰部发力,使出吃奶得劲把身后躺着撒泼打滚的鬼魂往前拖,没走几步,便累得气喘吁吁。
救命,光把这个死胖子拖到这里,就花了她半个晚上的时间。
一屁股坐到地上,柳厌离恨不得伸出舌头来帮助喘气,完全没注意到某个贼心不死的球状物体在身后探头探脑,趁她不注意,偷偷往来时的方向滚了滚。等她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往后看时,对方与她之间已经多出了十来步的距离,看到恐怖的敌人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圆球面露惊恐,一不做二不休的拼命滚动起来,感觉全身的血气都往头上涌去的柳厌离飞起一脚,踢向目标高高耸起的肚皮……
就在这时,她眼前一花,失去了意识。
事后,柳厌离面带血泪的挠墙,悔恨不已。
尼玛,做了九百多年的鬼,竟然因为区区起来快了的缘由就晕倒了!
等她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面铜镜前,看了看桌子上摆着的花钿和首饰箱里摆放整齐的步摇发簪,又迅速扫视了一圈房内的布置,柳厌离突然怀疑自己是被卷进了传说中的时空乱流。
先不说屋子里的齐刷刷泛着怀旧气息的摆设,哪个脑子正常的大家小姐会想把过时了九百多年的花钿样式往脑门上贴啊!绝对会被当成疯子关起来的!
本着确认境遇,图谋再战的思想,柳无常从凳子上窜起来想要翻箱倒柜,却脚下一绊差点摔了个大马趴。她这时才发现身上那件常年不洗不换的白色无常服变成了一套生前非常流行的女式长裙,穿着这种复杂又累赘的衣服还想上蹿下跳,那才真是痴人说梦。
好在铜镜里映出的脸还是看到腻歪的那张,熟练的撩起裙角塞到了腰带里,恢复了方便的活动状态的柳厌离再次确认了自己活着的时候离端庄贤淑十万八千里远的悲催事实。
一向自诩为大家闺秀的柳无常很伤心,可是有人比她更伤心。
“小姐?!”
以足以惊起渡鸦无数的尖叫先发制人的是一名丫鬟打扮的少女,她眼睛瞪得犹如铜铃,嘴巴张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好像眼前的不是自家小姐而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牛头怪。
同样饱受惊吓的还有披着人皮的牛头怪,不,披着小姐皮的柳厌离,她无比震惊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丫鬟,嘴唇哆哆嗦嗦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来,忽然间她几步冲到房间里唯一的书桌前,从纸镇下随便抽出一副写得歪歪扭扭的字,面色顿时变得十分好看起来。
虽然经过这么多年,在师父的竹板教育下,她已经能把阴间通用的敛文写的堪比绣花小篆,但是活着时候那一手丢人无比的狗爬无论何时看到都是这么的触目惊心。
她僵硬的转头,冲还保持着石化状态的丫鬟吐出两个字。
“红苕?”
被点名的丫鬟被惊的差点跳起来。
不过差点被吓得一蹦三尺高的绝对是语出惊人的柳无常本人,因为她此刻方才彻底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身处何种境地。
不是什么子虚乌有的时空乱流,更不是某个恶趣味的复古狂人的恶意险境,她此刻是真真切切的在自己的记忆里,通俗来讲就是她在做梦。
先不提鬼能做梦是多么异常的事情,单是她自己能这么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就很是古怪了,偷偷的掐一下大腿,果不其然,一点也不疼。
完全没有相关应对经验的柳厌离决定先静观其变,总归自己不会把自己给活活掐死。这么一想,原本僵持的梦境就顺利的自行发展了下来,原本呆立的红苕走了过来,麻利的将裙角从腰带解放了出来,迅速的帮她整了整装,嘴里还闲不住的絮叨。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要好好装扮一下吗?怎么奴婢只是出去看了一眼的功夫您就折腾成了这样子?”
柳厌离盯着丫鬟黑色的发顶有些恍惚,也许是前些日子曾短暂的与自己的肉身合二为一过,原本在时间和孟婆汤的双重作用下变的支离破碎的记忆竟然也有了些清晰的轮廓,起码以前的她是绝对想不起这个从小伺候自己的丫鬟到底是叫“红苕”还是“绿柳”。
在成为鬼差的那一刻就被迫抛弃的过去竟然又有了回忆起来的隐隐趋势,没心没肺如她也要五味杂陈一下两下来表示自己纠结的内心。
“真是的,以往大少爷回来,您可不会这样胡闹。”
听到“大少爷”三个字,柳厌离感觉到一股喜悦之情从心底涌了上来,她听见自己带着雀跃的声音。
“红苕!你方才去前厅可打听清楚了?大哥回来了吗?”
“清楚了,清楚了,现下大少爷和老爷夫人都在大堂呢……”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她推开了还没说完的红苕,不顾身后一叠声的叫唤,身体自发的往门外跑去。作为家中唯一的嫡亲小姐,柳厌离的绣楼在后院的最深处,与位于前院的大堂之间相隔了不知多少道廊坊,可惜无论她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父亲到底是从事何种职业才能让他们住得起这样一所精致宽敞的宅院。
趁她胡思乱想的当,大堂已经近在眼前,三步并作两步迈进门去,一直侯立在门旁的管家笑着扶了她一把,只见落座于主位的中年夫妇的下首,一名青衣青年正俯首喝茶。
看着她长大的管家,慈祥的爹娘,还有同父异母却感情深厚的庶出大哥,这一切都是记忆里对的上号的,这一切都是她曾经无比熟悉的,但是她内心深处却极为不安,仿佛有什么极为关键的东西被忽视了。
柳厌离一边苦恼的思索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向青衣青年走去,青年似乎也发现了她的存在,放下了茶杯,抬头向她招手,五官却极为模糊。
一步、两步、三步……她在心里默默数着,直到与青年只有一步之遥,她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可那却是一张毫无五官一片空白的脸!
柳厌离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此刻她猛然想起自己到底忽视了什么。为什么一路跑过来偌大的一个院子却没有碰到一个除了红苕以外的下仆?为什么大堂里只有管家一个人在伺候?因为出现在她面前的人全部都是先她一步离世的亲近之人!
先是爹娘相继暴毙,然后是大哥在赶回家的途中意外身亡,再来是管家身中剧□□石无救,紧接着是红苕被诬与人私通,为证清白触柱而亡,最后孤立无援的她在复仇无望的情况下自戕死……
这一件件血海深仇她竟然都忘得一干二净,而宁愿化身厉鬼也要碎尸万段的仇人更是连个模糊的影子都想不起来!
她当初为了不去投胎,权宜之下拜了谢必安为师,没想到到了最后竟然把原本的目的都权宜了进去,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之下恢复了一点记忆,恐怕往后的日日夜夜都要这么权宜成了笑话!
手指不受控制的捏紧,似乎恨不得让指甲就这么陷入血肉,腹部却猛然传来一阵剧痛,似乎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
剧烈的疼痛彻底唤醒了柳厌离的意识,清醒之后却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更荒唐的局面,茫然的看着挣脱自己束缚正捂着脖子猛烈咳嗽的男子和暴长数寸的指甲,她利用鬼出色的夜视能力环视四周。看样子像是酆都镇的义庄,可她昏迷前明明在鬼门关附近怎么现在却在这里?
柳厌离用手扶着紧靠的棺木想要站起来,却整个人愣在了那里,棺材上用铂金烫出的“柳非宓”三个字化为千万把锐利的刀子,刺得她眼睛生痛。
第三章 原配和第二春之间的艰难选择
丑时过半,离鸡鸣仅一步之遥。
像以往流淌过去的无数岁月一样,鬼影重重的酆都镇又即将结束看似无声无息实则热闹无比的一夜。
鬼差辛巳在鬼门关重新闭合的那一刻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转手扔下手中的纸笔,想要站起来伸个懒腰,却悲催的发现胳膊酸痛的连抬都抬不起来——顶头上司无故缺席,他今夜忙得可谓是分身乏术。
“大姐头也真是的,勾个魂勾的一去不返,不会又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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