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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战神洗白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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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语一念
  【片段】
  她俯瞰着漫天血海,怒意渐起,正欲举刀而下,却听得脑后传来一声厉喝。
  “蒲央央,抛夫弃子这等恶事,你休想再做一回!”
  蒲央央回过头,尹竹正咬牙切齿的出现在她身后,站的僵直。
  他身旁还立着个小人儿,小人儿也气鼓鼓的指着蒲央央道:“蒲央央,你若是死了,我便立即逼我爹找续弦!”
  蒲央央心头一暖,却板起脸孔道:“墨儿,你若是再直呼我名对我不敬,我便与你爹再给你添十个八个弟妹,看你能独宠到几时?”
  尹竹一惊,顿觉腰间开始泛酸。
  小人儿嘴角抽搐了一阵,忽的红着脸低声嘟囔道:“好!蒲央央!你说到就要做到!”
  话外音:传闻天界女战神性情古怪,对天界不忠,与魔界勾结,为人不检点,与妖人苟且……对此诸多罪名,蒲央央,你有什么想说的?
  蒲央央:(抠鼻)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
  话外音:说实话!真的不是你?
  蒲央央:(认怂又理直气壮)算是我吧,即便是我又怎么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不是因为我娘死的早,我 爹不爱我,我哥陷害我,我相公嫌弃我……
  话外音: (疑问)是——————吗——————?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噢?
  蒲央央: (不屑)呵!我堂堂天界女战神还怕吞一千根针,更何况,我顶多就吞七百根!
  内容标签: 生子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搜索关键字:主角:蒲央央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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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树里结出个女娃儿
  四海环绕的苍暮洲中心,有一片高耸入云的陡峭山群,名曰“浮山”,山间多巨石峭壁,草木稀疏,生灵寥寥,却常有白雾环绕,白鹤栖息。
  据传,这里是仙人下到凡间的必经之处。
  而在这浮山的群山拥簇间,有一方可以称作是“世外桃源”的低洼林地,与草木绝迹的众石头山相比,这林地间草木繁盛,多生白桦树,是以,此地得名白华村。
  时常有胆大之人盼得能一窥神仙真容而寻至“浮山”,却往往一无所获。
  可自打百年前一道开天辟地的白色雷球击中了这浮山后,白华村便被如柱般的参天巨石封的严严实实,村民在也无法进出,而再登顶这浮山之人也无一不从山间跌落。
  运气差的撞到石头当场殒命,运气好的跌落至白桦村附近,被林地间蓬松茂密的草木护住一命,却也只能困在这如牢笼般的白华村了此残生。
  如此数百年,浮山“有去无回”的昭著名声便远扬了整个苍暮洲大陆,凡人若非痴傻,绝不敢再迈入浮山地界半步。
  历经百年间的生老病死,白华村如今也只剩下了寥寥十几户人家。
  午后。
  白华村。
  村东头最为茂盛的白桦树下,蒲央央正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上的狗尾巴草,今日中午吃的太饱,人一饱啊,就爱犯困,更何况,旁边还有人在念经似的絮絮叨叨。
  “一个……一个老头吹牛皮,两个……老头……两个……老头……嗯……哦……来下棋,三个老头……耍赖皮,一个老头……”
  一旁的阿竹正口齿不清的在旁嘟囔着,边念叨边来回掰弄着手指。
  阿竹比蒲央央小一岁,今年九岁,他模样俊秀,小小年纪便有些超凡脱俗的气质,与此颇不相符的是他呆滞的目光,这首村里其他小娃儿都会念的童谣,唯他念起来格外费力!
  只因为他是个痴儿!
  听到他再一次念错,蒲央央有些恼了,点着阿竹的额头颇为无奈道:“笨阿竹傻阿竹,你又数错了,我都教了你五回了,三后面应该是四!”
  阿竹摸着额头,瞟了蒲央央一眼,很是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央央,别管阿竹了!他数一天都数不会的!”
  一旁的白桦树后窜出三个男孩,皆是约莫八九岁年纪,眉眼间满是嘲弄。
  为首最高的那男孩一把拉住蒲央央的手腕,往与白桦树相反的方向走去:“走吧,央央,跟我们去湖边摘果子去!”
  “我……”蒲央央看了那男孩钳住她的脏手,心里有些不悦,可她又觉得摘果子比教傻子数数儿有趣儿的多,她回头看了看阿竹一眼,有些犹豫。
  “别……别……不……不要……”阿竹急了,蓦地站起身来扯了扯央央的衣袖,却笨拙的扯到了她的裤带。
  蒲央央脸一红,羞愤不已,心中尚未熄灭的火腾的一下就点着了,急忙捂住裤腰后,一把打开阿竹的手,大声呼喝道:“你干什么!”
  “我……我……别……别走……央央!”阿竹心知自己做错了事,急忙将手缩回背后,睁着如宝石般澄澈的眸子看着央央。
  为首的高个子男孩走到二人中间,指着阿竹的鼻子嗤笑道:“傻阿竹,你别整天缠着央央,央央早就不想和你玩儿了!”
  “就是,就是,什么都不会,话都说不清楚,央央才不想跟你玩儿呢!”
  “对啊,央央,还是跟我们摘果子去,别管这傻子了!”
  一胖一瘦的两个男孩在旁附和道,且边说还边朝阿竹扮鬼脸。
  阿竹嘴角一颤,又往后缩了缩,却仍是咬着牙执拗的盯着央央的脸。
  蒲央央心中还未消气,她抿了抿唇,别过脸去,一语不发。
  三个男孩更是得意:“你看吧,早就说过了,央央不想理你!”
  “走咯,摘果子去了!”
  在似是庆祝胜利的欢呼声中,蒲央央被三个男孩簇拥着转过身去,离阿竹越来越远。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见阿竹噘着嘴,正抬起手抠了抠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扳着湿濡的手指头继续数:“一个老头……两个老头……”
  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傻瓜。
  不远处的一个大树墩子旁,正围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和一个黑胡子老头,两人守着一盘被磨得有些褪色的棋子,正运筹帷幄。
  “这帮兔崽子,尽知道欺负阿竹!”黑胡子老头回头看了看白桦树下坐着的傻孙子,摇着头叹了口气:“也不知我尹家是造了什么孽,竟生出这么一个痴儿。傻也就罢了,还忒没骨气!日日跟着蒲央央那丫头,怎么说都不听。”
  白胡子老头闻言笑了笑,两根入鬓白眉顿时舒展开来:“尹老头啊,你可别这样说,我看你家阿竹一点都不傻,精明着呢,你想想,为何全村这么多孩子,你家阿竹谁都不跟,单单就跟着这央央。”
  尹老头摇了摇头,关于这蒲央央的身世,尹老头也隐约听到过,只不过彼时并未曾放在心上。
  “你可知这央央自哪里来?”
  “不就是老罗家的老婆子从树林里捡回来的吗?”尹老头揉了揉鼻子嘟囔道。
  白胡子老头环顾四周,确保四周没人后,才示意尹老头靠近些,随后低声道:“那是老罗家对外的说法!当年老罗那老婆子捡央央时,我恰好也在场,那央央啊,是我亲眼见她从蒲柳树里抱出来的。”
  尹老头手中的棋子哐当落地,瞠目结舌的望着老李头:“你说的可是这白华村独一株的蒲柳树,十年前枯死的那株?”
  白胡子老头点点头:“正是!你且听我说,那日我远远听见有小孩子的啼哭声,我循声望去,便瞧见罗家婆子从那裂开的蒲柳树中央抱出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儿,这才给她取名为蒲央央,生于蒲柳中央。”
  尹老头闻言手一抖,不慎搅乱了整个棋局:“竟有如此奇事……莫非……莫非这央央还真的是个什么精怪?”
  “呵,精怪?”白胡子老头一脸高深莫测:“那你可就错了,央央可是从这蒲柳树里生出的,而这白华村独一株的蒲柳树从何而来你可知?听我的爷爷说,乃是百年前的那浮山那一场雷劫过后突然出现的。而央央从这蒲柳树里出来后,这蒲柳树便枯死了!”
  “这……”尹老头呆住了,一时思绪有些纷乱。
  白华村的男女老幼皆知,百年前的那场雷劫过后,白华村通往外界的达到小路便被参天石柱堵死,便再也出不去了。
  “咳咳。”李老头托腮看着发白的天空,揉了揉太阳穴道:“咱白华村的年轻人整天拼死累活的伐木搭天梯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走出这里!可数百年来进展缓慢,天梯总是在半路折断,这说明,这老天根本就不想让我们搭这天梯。依我看,这蒲央央才是能带我们走出这白华村的关键!”
  尹老头捞起几颗棋子在指尖摩挲:“听起来倒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白胡子李老头打了个哈欠,拄着拐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朝着树墩旁的矮木屋走去,边走边道:“我是看在你日日陪我下棋,才与你说这些,你切记要保密!”
  尹老头回过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阿竹,若有所思,莫非他家阿竹真的是个大智若愚的?
  白桦树下,阿竹正来回的掰着手指,口中念念有词。
  “一个老头吹牛皮……两个老头来下棋……”
  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片片洒落在阿竹清俊的小脸上,忽明忽暗。
  “三个老头耍赖皮……四个……四个……”
  阿竹忽的抬起头,兴奋的大喊起来:“央央!央央!我会数到四了!”他兴奋的站起身,却不料情急之下踩到了自己的衣摆,一个扑棱下来摔了个狗啃泥!
  尹老头瞧着阿竹这笨模笨样不禁有些气恼:“哼,这李老头果然还是在诳我,哪有什么大智若愚,哪有什么心如明镜,阿竹他……唉……就是笨!”
  此时,蒲央央正抱着两个刚摘的红果子急匆匆往回赶,却见阿竹正趴在地上,吃痛的摸着自己的额头。
  她今日穿了一双白色的绣鞋,藏在碧色的裙摆后若隐若现,傻阿竹看着她的裙摆兀自乐了起来:“白菜,像白菜,白菜来了!”
  蒲央央哭笑不得,颇为无奈,语气里却很是轻柔:“笨阿竹,不是白菜,是我!”
  阿竹抬起头,见到蒲央央手里捧着两个红果子蹲在他身前,整个身后都笼罩在阳光下,恍如光辉万丈。
  “仙女……央央是仙女……”阿竹呆了呆,拍拍手站了起来。
  蒲央央哭笑不得的将手中的红果子塞进阿竹嘴里:“你看,我还是惦记你的吧,摘了果子就赶紧给你送过来了。”
  阿竹咬着果子啊啊呜呜了一阵,眼里满是笑意。
  蒲央央忍俊不禁,想起方才自己凶了阿竹,心中很是愧疚:“那我方才……方才……凶你……你……能不生我气吗?”
  阿竹眼睛亮了起来,他猛地摇了摇头,三两下将嘴里的果子啃完后,拍了拍胸脯,一脸信誓旦旦道:“阿竹……不生央央气……永远!”
  “永远吗?”蒲央央的心似是被什么戳中了,有些恍神,怔愣了半晌后,才看着正吃果子的阿竹问道:“我给你的果子甜吗?”
  阿竹这才回过神来,拧着眉头捂着腮帮子一脸痛苦道:“酸!”
  “你果真是不会说谎的!哈哈”见他这副模样,蒲央央这才开怀笑了起来。
  “嘿嘿!”阿竹只会傻笑。
  两人眉眼弯弯,如天上新月。
  此时,不远处的白桦林间传来一阵喧闹声。
  蒲央央回头一看,方才那摘果子的同伴们正声嘶力竭的对着他们喊道:
  “央央!央央!快叫人来!有人从浮山上掉下来了!”


第2章 山上掉下个哑巴自虐狂
  白华村的人都慌了。
  自百年前一道天雷横扫浮山后,浮山便对登山者颇不友善,以致于渐渐无人问津。
  如今现居白华村的村民们都是自小在这白华村长大,村里最年长的白胡子李老头虽已经七十有余,自诩是这白华村最见多识广的人,可自打他出生以来,也从未见过外人。
  村里反年满十二的年轻男女都忙着修建天梯去了,此刻这白华村里只剩下了几个老弱病残以及一帮子小娃儿。
  蒲央央看着那折腰挂在白桦树上如一只死鸡般奄奄一息的黑衣男人,十分不解,明明一点危险也没有,不明白村里的阿爷阿婆们为何如此忧心忡忡。
  她的小伙伴们则是应验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秉性,围着白桦树绕来绕去,兴奋不已,胆子肥的甚至还捡了根树枝去挠那人的手,手一动底下便一阵惊叫,一惊一乍,嘻嘻哈哈好不快活。
  蒲央央虽然躲得远远的,但也对那人十分好奇,够着头惦着脚仔细的瞧着。
  唯有阿竹仿佛事不关己般,继续掰着手指头数着:“一个老头……两个老头……三个老头……”
  眨眼间,李老头,尹老头,罗老头,三个老头都到齐了。
  尹家阿爷,也就是阿竹的爷爷,拿了把铁锹对着那人,颤颤巍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我听我娘说过,在这白华村外,这穿黑色衣服的就不是好人,不是杀人的就是……就是放火的。”
  尹家阿婆倒是不以为意,绕过白桦树,透过枝叶的缝隙仔细的瞧了瞧,忽的就瞪大了眼睛感叹道:“啧啧啧,你们看,这后生长得多俊,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尹家阿爷不屑道:“哼,头发长见识短,越是长得好看的,越是心如蛇蝎!”
  尹家老婆子叉着腰嗤笑道:“说我见识短,简直可笑,你又何曾出过这白华村,你又何曾见过啥世面?”
  “虽……没见过,但……听……听过!”尹家阿爷红了脸,却仍梗着脖子硬撑。
  蒲央央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尹家婆子还要开口奚落,却见白胡子李老头拿拐棍在地上重重杵了两下:“行了行了,你们要吵就回家吵去,依我看,别管他好人坏人,从这浮山上摔下来还能留得命在的,便是老天留他的命,老天都帮的人,我们自然也帮得!来来来,老尹老罗,我们仨想办法把他从树上弄下来。”
  话一落音,三个老头都挺直了腰板走上前,抱着树干猛的摇了起来,老婆子们见状也连忙去寻了些枯枝残叶,待铺在这黑衣人的下方。
  岂料三个老头还才只摇了三两下,挂着这黑衣人的粗壮树干便脆生生的折断了,跌落的地方还来不及铺上树枝。
  “嘶!”蒲央央的心一揪,众人看着即将落地的黑衣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黑衣人方才才从浮山上摔下,如今再这么一摔,怕是活不成了。
  就在此时,蒲央央瞟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从人群中窜出,以一种异常快的速度,垫在了黑衣人身下。
  黑衣人十分精准的落在这小小的肉垫上,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丝声音。
  “阿竹!”蒲央央惊呼道,除了她,谁也没注意到阿竹的动静。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蜂拥上前把这黑衣人搬开,露出下面这个小小的,紧闭着眼睛蜷缩成一团的身影。
  众人都围拢过来,蒲央央则被挤到了人群外,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尹家阿婆边哭边喊道:“啊呀呀,阿竹你这个傻瓜!呜呜呜…………早知道你这么傻这么伤我的心,你娘当初生下你时,我就将你一把掐死算了……”
  蒲央央心下一惊,硬是从人群中扒拉出一个缝,挤了进去。
  阿竹正闭着眼躺在尹家阿婆的怀里,那模样……像是睡着了,或是……死了……
  蒲央央心跳如鼓擂。
  “阿婆!”阿竹忽的睁开眼,笑得宛如一个新生的婴儿般天真无邪:“阿竹……没事!”
  “哎呀,我的乖孙子!”尹家婆子赶紧抹了把泪,抱着阿竹亲了又亲。
  “你……你当真没事!”尹老头仍是不放心,与几位长者上前将阿竹扶起又上上下下好好检查了一番,满眼诧异:“也是奇了,一点伤都没有!”
  蒲央央这才松了口气,方才那揪心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都说了,我们阿竹有神明保佑……”
  “没事就好……”
  老头老太们又开始絮絮叨叨,蒲央央蹲下身子,戳了戳阿竹的额头:“傻阿竹!”
  阿竹侧过头,对着蒲央央灿烂一笑,随后似是献宝般,指了指被众人推到一旁的黑衣人。
  蒲央央看了眼黑衣人,只一眼,便觉心中隐隐作痛,鼻头莫名酸胀,似是有什么道不明的情绪开始蔓延。
  这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她理清思绪,眼角便毫无预兆的涌出一滴泪。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蒲央央的脑袋一片空白。
  阿竹忽的站起身,穿过人群,笨拙的跑上前,替蒲央央擦去了眼角的一滴泪。
  沾到阿竹指尖的余温,蒲央央这才回过神来,边揉眼边嘟囔道:“我眼里定是进了沙,要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流出泪来。 ”
  阿竹呆呆的看着蒲央央,随即笑得憨厚:“央央,别哭!”
  村里人本来准备好好商议一番这黑衣人要由谁家来照顾,作为最年长者的李老头也想好了各种让众人都信服的方案。
  可一切都被阿竹的一句“小黑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给打乱了。
  村里人顿时庆幸不已,就差直接拍拍屁股回家洗洗睡了,犹记得阿竹八岁那年,硬是要将一只死斑鸠带回家,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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