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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也风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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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卓,你好厉害啊,听你讲比听老师讲还听得明白。”程绘秋捧着写满演算过程的草稿本,一脸崇拜,赞叹。
  李卓有些不好意思,但因为程绘秋并没有看着他说,又稍微自在一点。
  程绘秋抽回自己的高数书,翻到习题页,“你先做你的,我自己练练。如果还有不懂的,我再问你。”
  “嗯,好。”
  半个小时之后,刷到微积分,程绘秋又被卡住了。
  程绘秋停下笔等李卓有空。过了一会儿,李卓发现她坐着没动,也停下笔看了看她。
  “你写完了吗?你先写,我不急。”程绘秋忙说。
  “没事,你问吧。”
  程绘秋灿然一笑,把书又放到他面前,“就是遇到这种题型之后解题思路是什么样的?”
  两个人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越是安静的环境,越低的声音就越是显得嘈杂。
  为了睡个好觉,方肆专程爬到八楼,结果还是被人吵醒。
  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地睁开眼——
  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两抹身影,看了片刻,目光不由自主被那个离自己更近一点的人吸引过去。
  冬阳清冷,笑却很暖。
  方肆怔了一瞬,片刻之后,再看过去的时候,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声音能不能小点。”相当不客气。
  程绘秋和李卓齐齐抬头看了过来,发现坐在角落里睡觉的人竟然是方肆。
  程绘秋转了转眼珠,正衡量着自己要是接话会有什么后果的时候,就见方肆已经站了起来,带着一身莫名的火气地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程绘秋不由小声嘀咕一句,“以前天天追在你后面喊也没见过有什么反应……”
  灵光一现!
  对啊,现在她是活生生的人了!要是再缠着方肆,碍于别人的眼光,他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视而不见。而她刚好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找到她的死因!
  “噌”地起身,程绘秋抓过自己的包,把东西胡乱的塞了进去,边塞边跟李卓说:“那个,李卓,谢谢你给我讲题!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嗯。”
  程绘秋背着包风风火火地追着方肆往楼下跑。跑了一楼之后,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
  方肆双手揣在衣服口袋里,慢悠悠地下楼。
  程绘秋深吸一口气,“噔噔噔”跑下去,然后在方肆身边停了一瞬,恶作剧般地冲着他的耳朵喊了一声,“嘿!”
  方肆绷着脸蓦然转头,却只看到一抹身影从眼前一晃而过,扭头看去——
  只见某个跟小学生一样惹完事还蹦跳着下楼的人。
  程绘秋跑到楼梯转角停下转身,看向方肆。转角的窗户紧闭,却拦不住外面的阳光。她站在阳光里,从头到脚都是得意。
  方肆站在原地没动。
  耳边又像是有微风拂过,耳朵上细小的绒毛都在那个得意洋洋的声音里轻轻颤动。
  

    
第15章 chapter 15
  拿下方太子的第一步——不错过他的任何一场比赛!
  虽然第一场比赛她已经错过了……
  第二场比赛在隔壁的G大。程绘秋本来是算好了时间过去的,结果上辈子的零方向感带到了白迟薇身上,愣是在G大校园里转了半个多小时,问了十来个人才找到体育馆。
  比赛已经开始了。程绘秋摸着在观众席边上找了个位置坐下。
  视线扫向场上的途中,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人。
  孔爸。
  这么久不见,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没有快要五十岁的人的样子。作为校队总教练,看比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喜剧演员还要丰富。反倒是站在他身旁的孔真,双臂抱胸,面无表情地紧紧盯着场上。
  看着这父女俩,莫名反差萌。
  程绘秋会心一笑。
  目光看向场上。
  这次上场的阵容以新人为主,老将只有周攀一个人,作为中锋镇场。板寸是小前锋,方肆则是得分后卫,其他两个人程绘秋没什么印象。
  本来就是为了方肆才专程跑到G大来的,程绘秋的注意力自然主要是在他身上。
  作为新人,方太子却一点没有作为新人的谦虚觉悟,火力全开,跟队友配合默契,不到半场,两队的分数已经拉开十几分了。
  程绘秋看了一会儿,不知是自己看的时候太长眼睛有些花,还是怎么。每次看方肆投篮的时候莫名觉得有点别扭,但一下又说不上来哪儿别扭。
  不由看向孔真和孔爸。两个人挨得近近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脸色都有些严肃。
  只见孔爸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放在两人面前,转了转腕。
  一怔,继而恍然大悟!
  程绘秋视线又转到方肆身上,不由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他再次投篮。
  接球,运球,起跳,投篮。
  果然……
  她就说哪儿看起来不太对劲。
  这次程绘秋没有因为再次进球而欢呼,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方肆垂在身侧的右手。
  方肆运球、传球的时候都是右手,唯有投篮的时候会换到左手。换手的动作很娴熟自然,但看多了还是会看出端倪。
  不知怎么地,一下想起高数课差点迟到的那次,下课的时候王侯貌似问过方肆的手怎么了。
  该不会……是手受伤了吧?
  像她这种门外汉都察觉不对劲,那G大的球员、教练肯定也发现了。方肆势头这么猛,如果对方针对他手不方便对他严防死守的话,说不定会拖住整个队的一条腿。
  程绘秋不禁皱了皱眉。
  但在察觉到自己担心的人是方肆之后,猛地一个激灵,又回过神来。
  方太子的事,她瞎紧张个啥?
  不过……
  眼珠一转。
  她倒是可以接着这个机会好好发扬一下同学情,拉近一下两人的关系。
  一声哨响,中场休息。
  程绘秋抱着包下了观众席,追着离场的队员跑去后场。
  快走出狭长的通道,跟方肆撞了个正着。
  程绘秋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定定神之后,又上前一把抓住方肆的手,满脸担忧的翻来覆去地查看,“这么好看的手是怎么了?”
  方肆甩开她,不悦,“你干什么?”
  程绘秋睁大眼睛,满是真诚,“我关心你啊。你……”话说一半,立马抿紧嘴唇,四下看了看,凑近压低声音问:“你手是不是受伤了?”
  “什么?”
  “我说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
  方肆看了她一眼,不耐烦地“嘁”了一声,抬腿就要走。
  程绘秋立马伸手拦住他,“在我面前不用逞强。你一投篮就换手太明显了。是受伤了吧?还能不能打?痛不痛?需要我去帮你买什么药吗?”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自己能想到的最贴心温暖的话。
  然而对方丝毫不为所动,冷眼看她说完,凉凉道:“好啊。把你的手割下来给我熬汤喝就行。吃哪儿补哪儿。”
  “……嗯?”一秒钟被不留情面地戳穿的尴尬。
  不等她缓过神,方肆已经擦着她的肩膀走了过去。
  下半场马上开始,队员们陆陆续续地回到场上。
  程绘秋正准备出去,一扭头,竟看到徐承鼎拉着孔真从走廊尽头匆匆走过。想要打招呼,却迟了一步。
  不免好奇,程绘秋放轻脚步跟了过去。
  体育馆后面的小花园里。
  “三教门口的白玫瑰是不是你放的?”程绘秋躲在一簇塔松后面听到徐承鼎气冲冲地质问。
  “……什么白玫瑰?”孔真明显状况外。
  静了片刻,“这个!难道不是你故意放在这里的吗?”
  这次安静的时间更长了一点。
  好一会儿,才听到孔真的回答:“不是我。”声音镇静坚定。
  “呵~除了我和你之外,还有谁知道她最喜欢的花是白玫瑰?”
  程绘秋心头一凛。
  白玫瑰?
  那不是她最喜欢的花吗?难道在说她?
  侧耳细听。
  “谁知道?鬼知道。”不屑一顾。
  “上次你就说你不相信小秋是自杀的,不是你,还会是谁在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又把它翻出来?”
  静默,良久。
  就在程绘秋准备扒开细密的枝叶看个究竟的时候,又听到孔真的声音。
  “徐承鼎,你这么生气干什么?”答得不急不忙,声音里还带着笑意。
  “什么?”
  “我说你现在这副跟被抓了个人赃并获的样子是为什么?不过一朵花而已,值得你这么慌张吗?还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所以现在心虚了?”
  “……随便你怎么说。我再问你一句,这花是不是你放的。”
  “我也再回答你一次,这花不是我放的。不过我倒想问问你,难道不是你放的吗?毕竟曾经跟她说过那么多喜欢的人可不是我。”
  “……”
  “噢。还有,对于一个学校极力压下去的事情,如果我能不顾我爸在她坠楼的地方放花的话,我不会等到你回来才开始,你还没有重要到可以为我证明什么。而且,我也不会放白玫瑰。”
  停顿一下,声音陡然低沉。
  “我会放白菊。”
  *
  因为听了别人的墙角,程绘秋下半场球也没心思看了,甩着包晃荡回了学校,一路上都在想刚刚孔真和徐承鼎的对话。
  越想眉头皱得越紧,等到寝室的时候都快打成结了。
  开门进去,发现竟然三个人都在。
  看她进来,原本似乎在商量着什么的三个人齐齐转过头来。
  “回来了?”刘晓语语气有些沉重地打了声招呼。
  程绘秋往里走,“嗯。”
  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随口一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三教白玫瑰的事。”周雪想也不想地答到。
  再一次听到“白玫瑰”三个字,程绘秋一下绷紧了神经,犹疑地问道:“什么白玫瑰?”
  “啊?难道有人每天在三教门前的台阶上放玫瑰花的事情你不知道吗?”刘晓语表示很惊讶,毕竟随着一年前的自杀事件被扒出来之后这事在票圈里已经传疯了。
  “嗯……我知道一些,但具体怎么回事不太清楚。”为了不显得自己太OUT,程绘秋打了个小太极。
  听她这么一说,刘晓语主动担任起了解释的工作。
  “就是一年多前有人从三教跳楼自杀了。这事你知道吗?”
  程绘秋点点头。
  嗯,她知道。不仅知道,而且跳楼的那个人就是她。
  “然后前段时间突然有人她坠楼的地方放玫瑰花。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放的。大家现在都在讨论这件事。”
  “最主要的是之前还有人把给死人的玫瑰花放在我桌子里!”冯程愤愤然。
  “啊?”又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想了想,程绘秋又觉得不对,“你怎么知道放你桌子里的花就是放三教门口的花?”
  “因为后来有人在桌子里放了这个。”刘晓语从冯程的桌上拿了一张皱巴巴的照片递给程绘秋。
  程绘秋低头看了一眼,照片上是一朵孤零零的白玫瑰,迟疑地接过。
  “看背面。”冯程提醒。
  程绘秋依言将照片翻了过来,定睛一看,愕然,“这个……”
  “更诡异的是这张照片还出现在了D大助手发的那篇文章上。”刘晓语双手抱臂倚靠在冯程和程绘秋桌子中间的扶梯上。
  信息量太大,程绘秋脑子有点乱。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也就是说,有人在三教门口放白玫瑰是为了纪念那个跳楼的学生。然后,不知道怎么的那朵白玫瑰又出现在你的桌子里。”看向冯程,“而那个放花的人觉得是你拿走了花,为了表达不满,放了这张照片?”
  “对。”刘晓语点头。
  程绘秋总算是勉强理清了整件事,但是这太……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发生在她身边的事。而且,貌似事情的起因……是她。
  然而她却完全想不出会是谁。今天听孔真的语气,不是她。而徐承鼎,现在已经有了白迟薇这样完美的女朋友,也不会是他。但除了这两个人之外,她想不到还有谁会去做这种事。尤其现在搞得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件事,等于引起了校园骚乱。一旦被抓到的话,全校通报都算是轻的。
  谁会为了她去冒这样的大的风险?又或者……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传闻的那样?
  程绘秋想了想,“对了!晓语,你刚刚说这张照片你还在哪儿看到了?”
  “D大时报公众号的推送文章里。”
  程绘秋急忙从棉服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
  坐在一旁的周雪开口,“我社团部长认识D大时报的负责人,刚我打过电话了,正等着他把那个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发过来呢。这样,我们待会儿就能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了。”
  因为冯程被牵扯了进去,无形中让寝室的几个人突然变得格外团结。
  程绘秋忽然抬头,欲言又止地看着三个人。
  “怎么了?”冯程问。
  “……D大时报上的文章已经删掉了。”程绘秋把手机递了过去。
  一听文章没了,刘晓语最激动,接过手机。冯程和周雪也起身凑了过来。
  刘晓语在公众号里上上下下地翻了好几遍,都没找到那篇文章,“怎么突然就没了呢。刚刚我还看到了。”
  忽然,显示公众号有更新。
  急切地点进去——
  却是一篇致歉信。
  各位老师和同学:
  对于三教出现白玫瑰的事件,由于我们没有深入、全面了解,平台13号推送的《最是那一朵白玫瑰的温柔》文章里存在一些不符实的描述,给大家带来的困挠和不便,我们深表歉意。在此特向各位老师和同学郑重道歉。今后我们将会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
  面面相觑。
  

    
第16章 chapter 16
  天意弄人。
  在D大时报发出致歉函的时候,周雪的部长把联系方式发了过来。
  电话打过去,对方却拒绝回答任何和三教白玫瑰有关的任何事情。哪怕只是想问推送文章里的那张照片是哪儿来的,也被断然拒绝。不知道是不是吞了炸药,最后还因为给他打电话没有事先征得他的同意,言辞激烈地把周雪教训了一顿。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几个人也隐隐感觉到了这件事的不简单。
  周雪挂了电话之后,寝室里就没人在说话。或坐或站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绘秋瘫在椅子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个点。过了一会儿,吐了口气,站起来。抓上自己的外套拿着手机、钥匙就往门口走,“我出去一趟。”
  北方的冬天黑得很早,加上刺骨的寒意,校园里都没什么人,不过七点多已经像是深夜。
  因为风向的原因,放白玫瑰的那个门在整个冬天都是不开的,少有人来。此刻只有不远处的昏黄路灯兀自亮着。
  程绘秋双手塞在棉服口袋里,一步一步地从阴暗的树荫底下走到光亮一点的地方。在那不到十级的台阶前停下。
  这是她死后第一次来这里。
  毕竟,重游亡故之地和重游故地还是有些区别的。
  忽而一阵寒风刮蹭着面皮呼啸而过,帽子边沿做装饰的绒毛扑在脸侧,微痒。程绘秋不禁缩了缩脖子,将已经拉到头的衣服拉链再往上拉了拉。
  深吸一口气,抬腿迈上了台阶。
  一级、两级、三级、四级,停下,转身。
  如果没记错,她死后唯一一条只有不到三十个字新闻里的配图上,她就是躺在这几级台阶上的。
  那是隔着较远距离拍的一张照片,没有狰狞的死相,只有大体的轮廓和一小滩从身体里漫出来的鲜红血迹。
  至今她都想不起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从这里跳了下来。
  更想不到是谁会在这儿放花。在这么特别的地方,实在无法不让人往她身上想。
  “嗡嗡嗡~”手机响了。
  程绘秋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上写着:妈妈。
  这不是第一次接到白迟薇母亲的电话,不再慌张,从容地把中间闪动的圆钮滑向接通。
  “喂。”
  “喂,微微啊。”
  “嗯。”
  “在干什么啊?吃饭了吗?”
  “吃了。现在在教室这边呢。”
  “微微啊,最近学习压力大不大?我刚给你钢琴老师打电话,她说你好久都没去上课了。”
  “呃……嗯。马上要期末考试了,一直忙着复习,都挤不出时间去上钢琴课。”程绘秋扯了个最有说服力的借口,心里却不禁默默吐槽。
  有个期末考试要她应付已经够悲催了,还钢琴课?铁定一去就露馅!绝不屈服!
  “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学业这边负担太重了。你现在还是要以学业为重,钢琴课那边就暂时放一放,先专心复习吧。”白母满是欣慰。
  “好。”
  北方的冬夜,手一从口袋里掏出来就跟插/进了装满冰块的铁桶里,没有风,干冻着发疼。程绘秋受不了,踮着脚尖踏着小碎步下了台阶,往回走。
  “对了,微微啊,你现在跟室友关系处得怎么样?”
  第一次跟白妈妈谈到室友关系,也不知道白迟薇之前是怎么跟她说的,程绘秋只好含糊道:“还行吧。”顿了顿,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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