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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鬼事-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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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剪刀落地,众人如梦方醒,忙朝程德轩围过来,查看他有没有受伤。蒋惜惜夺过小厮手中的麻绳,一个健步奔到李玉珊身边,将她的手脚捆上,厉声呵斥道:“李姑娘,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老爷他从头到尾也未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何非要置他于死地?”
    晏娘走过去,气定神闲的看了李玉珊一眼,口中缓缓道,“蒋姑娘,恶人就像毒蛇,他们往往把他人的善意当做软弱,所以才步步欺凌,最终要了卿卿性命。所以对于毒蛇,我们要做的不是暖热它的身子,而是要一刀斩断它的蛇头,让它再没机会害人。”
    说到“毒”字的时候,她若有若无的加重了语气,眼睛朝程德轩那里一扫,目光中忽然露出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狠辣,口中却轻轻说道,“程大人,她没伤着您吧。”
    程德轩心神方定,听晏娘这么问自己,这才在众人的搀扶下微微立直身子,躬身冲晏娘行了一礼,“多谢姑娘相救,否则老夫的性命就要交代到这条毒蛇的獠牙之下了。”
    话落,他抬头,目光落在晏娘淡定自若的脸庞上,心中慢慢腾起一个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念头来。
    ***
    “程大人,家里的事可都解决了?”
    下朝出了宫门,还未来得及登上马车,赵泽平便在沈青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满脸关切的向程德轩打听后续的情况。
    “此事可是要多谢程大人了,”程德轩发自内心的感谢赵泽平,他深深行了一礼,接着说道,“虽然是家丑,可也不敢瞒着丞相大人,我程府确实被人施了厌胜之术,所以前几日才闹得鸡犬不宁,好在大人指点即时,现在啊,那妖术已解,一切就都回归正常了。”
    赵泽平欣慰地连连点头,“那便好,那便好,这厌胜术邪门的很,我还担心程大人家里会被它所扰,好在一切问题都解决了,那老夫也就放心了。”他话锋一转,“只是,不知是什么人如此心狠,要对程大人家施这等邪术啊?”
    程德轩叹了口气,遂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一一向赵泽平阐明,说到最后,他扼腕叹息道,“所以说,娶妻当娶贤,我这大儿子当初若不是被美色迷住了心智,又怎会生出后面这些事端来。不过经此一事,希望他也多少长了教训,以后莫要再重蹈覆辙了。”
    赵泽平连连点头,“这世上的女人分为三等,下等者无才无貌,中等者有貌无德,上等者才貌俱全,若是再能两情相悦,那可就是真正的贤妻了。不过,这样的女子可谓是和隋之珍,谁若是能将之纳入府中,可是几世都修不来的福气呢。”
    程德轩微微一怔,“丞相大人,娶妻难道最讲究的难道不是门当户对吗?”
    赵泽平嘿嘿一笑,“程大人,恕我直言,老夫听说钟家未出事前,钟志清曾想将他那独生女儿许配给您家的二公子。不是我多嘴,钟家出事对于程大人您可谓是一桩幸事,那位钟小姐,生性残暴,不知道折磨废了几个丫鬟婆子,若是她真的嫁到您家里,我估摸着,不把您家里闹个沸反盈天是不会罢手的。您大公子那位妾氏和她相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不值得一提了。所以程大人,经此一事,难道您还对门第之说看得如此重要吗?”
    听到这番话,程德轩默不作声的想了许久,这几日一直停泊在他脑海中的那个人影又一次浮现出来,而且比往日更加的清晰和生动。
    他垂首,冲赵泽平行了个大礼,“原来一直以来竟是下官糊涂了,今日丞相大人这番话,可谓是一语点破梦中人,下官知道该怎么做了。”
    赵泽平略略吃了一惊,“程大人,您这话,老夫怎么倒听不明白了。”
    程德轩摇着头笑,“金子明明就在身边,我却视其与瓦石无异,是我老眼昏花,神智昏聩咯。”
    ***
    看到程德轩走远,沈青才看向还在目送他远去的赵泽平,一脸不解地说道,“恩师,这程大人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金子瓦石的,我怎么就没听懂呢。”
    赵泽平眯着眼笑,过了一会儿,方才瞅了沈青一眼,忽然抬起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君子不探人隐私,你怎么对程大人的家事这么感兴趣了。”
    说完,他便耸耸肩膀,自顾自的朝停在不远处的轿子走去。
    沈青被他打得不轻,手摸着痛处站了好大会儿,方才“咝”了一声,快走几步追上赵泽平的脚步,口中不满的嘟囔,“恩师,这几日,明明就是您在多方打听程大人的家事,怎么现在倒说起我来了?”
    赵泽平没有回答沈青的问题,他遥视着远方缱绻的夕阳,忽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沈青,你不是想知道先帝为何迁都未成,又回到了汴梁吗?”
    “前几日您说过,是因为当今的圣上搬出了一个人,而正是那个人,动摇了先帝决心,让他不顾您和钦天监的阻拦,执意回朝。”
    赵泽平点头,将身子转向宫城的方向,此刻,他身后的天空已化成一片灰白,宏大的宫殿在暗灰色的氤氲中亦多了几分苍凉和凄静。
    赵泽平翕动了几下嘴唇,缓缓问出一句话,“沈青,你是聪明人,所以应该已经猜出晋王搬出的那个人是谁了吧?”
    沈青垂下双目,轻声说道,“愿意为晋王做说客,而又能影响先帝决议的人,恐怕只有一人,就是先帝和当今圣上的母亲,明宪太后――杜夫人。”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恩师,难道金匮之盟的传说是真的?”
………………………………

第三十三章 生变
    赵康劝谏未果,便从洛阳回了汴梁。此后,就没有大臣再提回京一事,迁都洛阳似是已成定局。
    在一个秋阳和煦的午后,林镜隐兴冲冲地捧着一只卷轴来到夹马营,赵朗见他两眼发亮,一副喜不自禁的神情,便放下手中的书,从桌案边站起,笑着问道,“贤弟今日心情甚好,可是有喜事不成?”
    林镜隐快走几步到他面前,将手里的卷轴展开,“兄长,快看看我寻到了何物?”
    赵朗垂首望去,只见那画轴上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主殿为圆顶,有上中下三层。底层为四方形,四面各施一色,分别代表春夏秋冬四季。中层十二面通天宫效法一天中十二个时辰。顶层为圆形,四周环绕九龙雕塑。中间有周长五十尺左右的巨型木柱,上下通贯。
    “这是万象神宫?”赵朗犹豫着说出这四个字,见林镜隐露出一个神神秘秘的笑,他便接着问道,“这座武后时修建的皇宫早在证圣元年的正月丙申夜,就被一场大火烧毁了,从此便只流传于文献野史之中,镜隐,你是从哪里得来它的图纸的?”
    林镜隐清清嗓子,面上浮现出一丝得意,“这万象神宫虽被武后的面首薛怀义烧成了一片废墟,但是图纸却被建造宫殿的一位番匠留下,我这几日多方打听,终于寻到了他的后人,从他手中买下了这张图纸。”
    赵朗心说这事都已经过去三四百年了,寻到那番匠的后人谈何容易,可是转念一想,脸上便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要是镜隐卯足了劲要找什么东西,即便上天入海,他也会将之找回来,即便是这座唐朝的圣殿――万象神宫,于他而言也不在话下。
    “兄长,万象神宫又名天子明堂,有道云:天子造明堂,所以通神灵,感天地,正四时,出教化,崇有德,重有道,显有能,褒有行者也。兄长,我们在洛阳城重新建造一座明堂,作为我大宋的宫城如何?”
    赵朗将他手中的图纸接过去,面含笑意道,“贤弟最通风水五行,造殿一事交于你,我是最放心不过的了,就按照你的意见,我们在洛阳城重新造一座天子明堂。”
    两人正兴高采烈地议论着建宫事宜,忽听背后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齐齐回过头时,却见赵泽平站在门外,脸上写满了欲言又止的凄苦。
    “丞相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斗蛐蛐儿又输了吧,我就说嘛,您别仗着自己有经验,就一定能赢门口那几个小孩儿,他们厉害着呢,又不像您胳膊老腿儿僵的,趴半刻中光景便累得直不起腰。”
    林镜隐大大咧咧地走上前开赵泽平的玩笑,还在他翘起来的胡子上捋了捋,想帮这老头儿平息下心中的不忿。
    可是赵泽平却一反常态的推开了他的手,眼皮子忽闪了几下,终于将目光重新锁在赵朗脸上。
    “皇上,汴梁那边又传来消息了。”
    闻言,林镜隐眉头一皱,“晋王还有完没完了,怎么还不死心”
    “不是晋王,是太后,她老人家忽觉身子不适,请圣上即刻回京。”
    赵泽平终于将憋在心里的那句话说了出来,可是宣之于口后,他并没有觉得轻松多少,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了。
    “母后她怎么了?”赵朗的脸色瞬间暗沉下来,连嗓音都绷得紧紧的。
    “传令官也说不清楚,只说太后她老人家突发重病,所以才要您回朝,还说太后有话要对您说。”
    “假的,一定是他故意编造,借此引兄长回朝。”林镜隐握拳,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语罢,她便看着赵朗,“兄长,你莫要信他”
    赵朗没有答话,他僵立在原地许久,忽然抬步走到门前,望向院墙上面的秋日暖阳,此刻,院中的那株木槿终于褪去了一身翠碧,隐隐现出一点未老先衰的沧桑来。
    赵朗回头,目光落在林镜隐带着几分慌乱的脸上,他忽然眼睛一弯,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昨日挖出的石马很好,几乎同我埋下的那只一模一样。”
    “几几乎?”
    “我小时候顽皮,将那只马弄折了一条腿。”
    “兄长。”
    “镜隐,谢谢你为我找来明宫的图纸,只可惜,我是用不上了。”
    ***
    “后来,先帝便回汴梁了?林大人没有劝阻先帝?您也没有阻止他吗?”沈青好奇的看着赵泽平。
    赵泽平咳了几声,伸手抓住沈青的胳膊,缓缓道,“先帝最是孝顺,对太后无命不从,得知太后重病,自然是不管真假都是要赶回去的。太后就是他的软肋,这一点,晋王知道,我知道,镜隐自然也知道。可是在先帝回汴梁的那一日,林镜隐却做出了一件我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件事,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沈青咬着嘴唇点点头,“据传,先帝一行回京那日,钦天监没有随行,可是一行人走到夹马营路口处时,却见钦天监一袭青衣,膝行而来,顺着夹马营崎岖不平的小路,一步一叩首。来到先帝马前时,他的脸庞和衣襟甚至被额上的鲜血染红了。”
    赵泽眼圈一湿,无力的笑笑,“他虽知无力回天,却仍想再赌一次,用他的血和屈辱换得圣心寰转,可是终究,先帝还是离开了,将林镜隐一人留在夹马营,留在他此生最好的一段记忆中。”
    “那只石马”沈青的声音颤了几颤,“真的不是先帝小时候玩过的那只吗?”
    赵泽平摇头,“自然不是,那只是林镜隐为了哄他开心而故意埋于院中的,不过在回京途中,先帝将此物埋在一片青山绿水之地,那里,也就是他后来长眠的地方。”
    “永昌陵。”沈青慢慢说道。
………………………………

第三十四章 定陵
    在从洛阳返京途中,行至巩县,赵朗特意前往他父亲的茔地――永安陵进行祭奠。
    站在陵园神墙的角楼上,他望向远方深蓝的天空和那一轮即将坠落的夕阳,思叹良久后,抽出一支雕翎箭,张弓射向远野。
    看着那支箭在远处无声落下,赵朗长叹一声,遂对站在一旁的赵泽平说道:“人生如白驹过隙,终须有归宿之地,今日箭落处,就是我百年后长眠之所。”
    赵泽平愕然道,“圣上身体康健,为何忽然说起这些?”
    赵朗淡淡一笑,“丞相莫要多心,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话落,他便取出那个玩具石马,静静盯着它看了许久后,将之交给随行的侍卫,命他们将它埋在箭落处为记。
    “永昌陵,丞相啊,就将此地命名为用永昌陵,你意下如何?”赵朗遥望原野,轻声问道。
    赵泽平喟叹一声,“圣上提早考虑定陵之事,倒也并无不可,且这里背山面水,柏林如织、绿叶如盖,倒是一处绝佳的风水宝地。只望圣上到时候不要把老夫忘了,许老夫在旁边建一座小陵,守着圣上,也可日夜沐浴天家皇恩。”
    赵朗知他故意逗自己开心,便也不愿拂了他的一片好心,爽声一笑,与赵泽平携手走下角楼。
    ***
    “这永昌陵原来是先帝自己命名的,我想,他是希望大宋基业长盛不衰、世代昌旺。”沈青神色有些黯然,转念一想,他挑眉问道,“恩师,那金匮之盟确有其事吗?”
    赵泽平垂首轻笑,笑声中却充斥着似有似无的寒意,“咱们这个先太后,一向对当今圣上宠爱有加,所以在先帝赶回去侍疾之时,便将晋王也召了过去,交代未来皇位的继承问题,劝说先帝死后传位于晋王。这份遗书藏于金匮之中,因此名为‘金匮之盟’。老夫是此事的鉴证人,又怎会有假?”
    沈青不解,“先帝没有反对?”
    赵泽平惨然一笑,“先帝是孝子,但是并不愚孝,立储之事关系民生国事,他当然不会一昧听从先太后的意见。我想,先帝之所以同意,是因为他是个胸怀大义之人,对于皇位的交接,他更看重的是治国之能,而非血统传承。他的两个儿子年纪尚小,与被众多臣子拥护的晋王比起来有天壤之别,所以他才听从了杜太后的意见。”
    沈青更加疑惑了,“可是先帝正值盛年,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培养两位皇子,当时便说他们根基不稳未免言之尚早。”
    赵泽平目视前方,“沈青,你相信预感吗?”
    “预感?”
    赵泽平深深点头,“我想,先帝在下定决心离开夹马营的时候便已经预感到自己阳寿将至,所以才提早选定陵寝,并听从了杜太后的安排,选定了晋王为自己的接班人。”
    “真的有预感这种事?”
    赵泽平混沌的眼珠子上浮上一层微光,“原本,我也是不信的,可是现在心境却不同了。”
    听他这般说,沈青心里忽然一“咯噔”,急问道,“恩师,你你这话是何意?”
    赵泽平看着沈青被吓傻的模样,忽然伸手在他头顶上狠敲了一下,“何意何意,老夫都年过古稀,半条腿跨进棺材里的人了,难道还不能提早考虑下自己的身后事了。”
    说完,他便摇着头朝不远处的轿辇走去,爬了几下没爬上去,又回头冲沈青呵斥了一句,“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帮忙,唉,这个没眼色的傻小子哎。”
    ***
    蒋惜惜有些拘谨地在程德轩对面坐下,缓缓拿起面前的杯子吞了口茶。茶还冒着热气,烫到了舌头,她于是皱眉龇牙,忙将杯子重新放下。
    不过程德轩似是没注意到她的失礼,此刻,他两手交扣竖于脸前,一双眼睛却盯着桌面不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俄顷,他终于将头抬起,目视前方,眼神却穿过蒋惜惜来到别的地方。
    “那位晏姑娘,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忽然的发问,让蒋惜惜有些措手不及,她嘴巴张了半天,这才吞下一口口水,如实说道,“晏姑娘她天资聪慧,又有一副侠义心肠,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
    “你兄长和迅儿似乎与她十分亲近。”程德轩不动声色的丢下一句话。
    “迅儿这孩子似乎很合晏姑娘眼缘,他也喜欢晏姑娘,有事没事就缠在她身边,腻歪的很。不瞒老爷,我一开始看到他同晏姑娘亲近,心里还空落落的,有几分嫉妒来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竟然同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如此”
    叽里呱啦的说了半天,她才忽然顿住,用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盯住程德轩,“老爷,您您方才问我大人是否也同晏姑娘十分亲近?”
    程德轩“嗯”了一声,“惜惜,你懂我说的‘亲近’是何意吗?”
    蒋惜惜“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由于太过于激动,竟然将一杯热茶都撞倒了,茶水滴滴拉拉流了她满裙,她却毫不在意,只激动地说道,“老爷,大人他确实对晏姑娘有意,他虽然嘴上不说,可是我却看得清楚明白。他这样一个人,难得对一个女子动情动心,老爷可千万要替大人撮合撮合,成全了这段姻缘。”
    “我知道牧游对那姑娘有意,那她呢,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程德轩慢悠悠的一句话,却把蒋惜惜问住了,她脑子一懵,忽然想起晏娘在荆门村中对自己说过的一席话,她说,自己从未喜欢过什么人,甚至连喜欢是什么意思都还搞不清楚,她说话时的那副模样,简直比襁褓中的孩子还要天真。
    这样的晏娘,会喜欢大人吗?
    见蒋惜惜忽然愣住,程德轩的眉头微微皱起,“惜惜,连你也搞不清楚那姑娘对牧游的情谊吗?”
    蒋惜惜身子一颤,脱口而出一句话,“老爷,不如,我去问问晏姑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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