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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鬼事-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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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德轩点头道,“这事史书上有记载,下官也略有耳闻。”
    赵泽平微微一笑,“那你可知她们是如何施的这厌胜之术?”
    “据说,是做了一只木头人,将它的四肢穴位上扎满了铜针。”
    赵泽平抬眼看着程德轩,“程大人博闻强识,连木人之事都知晓。大人说的不错,若要施厌胜之术,需得借物,像雕刻的桃版、桃人,玉八卦牌、玉兽牌,刀剑,门神等等。”
    “当然最常见的,是厌胜钱,它是铸成钱币模样的吉利品或辟邪品。从赞颂吉祥的祝寿钱、洗儿钱、撒帐钱,到厌魅解厄的辟兵钱、神咒钱、八宝钱;从祈嗣求子的男钱、女钱、秘戏钱,到嬉戏娱乐的棋钱、马钱、灯谜钱,应有尽有。”
    “这种钱正面铸有文字如‘千秋万岁’、‘天下太平、‘出入大吉’、‘宜室宜家’等文字,背面有星斗、双鱼、龟蛇、龙凤图案,供佩戴赏玩。”
    程德轩垂目思忖半天,忽然昂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看向赵泽平,“当年,便是在延福宫的那株千年古槐下面发现了一枚铜币,据说,那钱币的背面,便铸有一个身着孝服的小人”
    赵泽平摆手,“此事早已过去多年,我们暂且不提,现在要说的程大人的家事,这厌胜之术能迷惑人的心智,让人看见常人所不能见的幻像,进而达到离间人心的目的,若不尽早加以阻止,说不定还会造成家破人亡的后果,程大人不能不重视啊。”
    程德轩一惊,“丞相大人的意思是,我这几日所见所闻,全是幻像,而非真实,难道竟是我冤枉了子芊?”说到这里,他浑身一凛,瞪圆双目望向赵泽平,“大人,您方才说施厌胜之术需要借物,如此说来,下官家里必然也藏着某样东西,只要将它找出来,那这邪术便可解了。”
    赵泽平点头一笑,手轻轻在程德轩肩膀上一拍,“所以程大人啊,您也别去什么大相国寺了,没用,当年,那释海大师专程到宫中诵经祈祷,可是到头来,那些东西反倒更猖狂了。您呐,还是赶紧回家去,将那厌胜物找出来,便万事大吉咯。”
    闻言,程德轩忙起身冲赵泽平深深行了一礼,“多谢大人提点,今日若非遇到大人,下官还被那东西蒙在鼓里呢。事情紧急,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便急匆匆的沿着山路朝下走,走了两步,又回头望向赵泽平,嘴里“嘶”了一声道,“丞相大人,可是这厌胜物到底是被谁放在我那宅中的?下官记得,宫里的那枚钱币到最后也未查出是被何人埋在树下的,难道它们是自己长了翅膀飞过来的不成?”
    赵泽平搀扶着沈青站起来,眸底深处忽的浮上一层亮光,“它们当然没有翅膀,至于是谁对程大人起了了恶念,就要靠大人自己去查了。”
    程德轩一愣,眼珠子转了几下,重新转过身,若有所思的朝山下走去,不过这一次,他的脚步慢了许多,每一步似乎都缠满了纠结。
    见程德轩走远了,沈青这才帮赵泽平掸掸身上的尘灰,小声问道,“大人,方才听你们说起开宝九年宫中出的那件怪事,还说到了一枚钱币,徒儿好奇,不知此事的前因后果到底是怎样?”
    赵泽平淡淡一笑,眸中却露出几分哀戚,沈青忙道,“大人,是我不好,提起了大人的伤心事,大人若不想答,那不说便是,咱们现在就下山。”
    赵泽平摇摇头,“沈青啊,你觉得,宫中若是真的出了怪事,会是谁做的?”
    沈青仰头想了一会儿,便答道,“是谁做的徒儿不知,但是徒儿总想着,若真出了此等怪力乱神的事情,以林大人那一身本事,难道还能破解不了不成?除非”他停下不说了,看着赵泽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除非什么?”
    “除非他自己不想管,亦或者,他根本就是这怪事的始作俑者。”
    说罢,见赵泽平没有反驳,他便知自己猜对了,于是挑起一根眉毛,试探着问道,“大人,那枚钱币最后究竟是被何人寻到的?”
    赵泽平望向雾气弥漫的山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正从天际落下,穿透层层白雾,洒在大相国寺金色的屋顶上。
    他凝视着这道光束,将那个尚未讲完的故事对沈青缓缓道来。
    ***
    宋皇后伤好之后,赵朗便率众到洛阳考察,为迁都做准备。
    当然,他到洛阳的第一件是便是到郊庙祭天。那日,本来还是乌云漫天,狂风嘶吼,可是当香点燃之后,却天色骤变。乌云渐渐地消散了,风停后,天幕也越变越蓝。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
………………………………

第二十七章 前事
    赵朗见此景象,自是十分开怀,群臣们也交口称赞,说此乃吉兆,迁都的吉兆。
    当时,林镜隐已经将先帝的老宅修复一新,所以一行人便暂且在此地落脚,一面考察洛阳的地理城建,一面商议重建皇宫的事宜。
    可是,就在准备开工动土的时候,汴梁那边却传来消息,说宫中异兆已解,晋王呈书请皇上回京议政。
    听闻此报,赵朗吃了一惊,遂向那传令官问道,“为何我离宫不到一月,那异兆便消失了?”
    传令官答道,“圣上,道长回来了,他一来,便找出了怪事频出的根源,原来那根本不是什么异兆,而是有人在宫里施了厌胜之术。道长在延福宫那株千年老槐下面发现了一枚钱币,喏,就是这一枚,晋王特意让我拿来给圣上过目。”
    传令官说着,便拿出一枚铜钱,正面铭文‘辟兵莫当’,背面,则铸着一个指头肚大小的小人儿,一身孝服,麻衣尖帽,和那些在殿前鱼贯而过的小人儿一模一样。
    赵朗接过钱币,翻转着看了多时,这才问道,“就是这个东西引得妖异作祟?”
    传令官连忙答道,“道长说这是厌胜之术,此道是民间方士常用的一种法术,将这厌胜物放于宅中特定的方位,便会引得家宅不宁,导致后居住者生病、发疯,屋毁人亡、家族败落”
    “厌胜。”赵朗轻声吐出这两个字,俄顷,他抬眼望向传令官,“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此事容后再议。”
    传令官刚退下,一直守在门口的赵泽平和林镜隐便走了进来,不过,这两人均一反常态,表情怪怪的,有些不自然。
    赵朗看着他俩,见两人都默不作声,便叹了口气,遣走身边的内侍,亲自走到门口关上屋门,这才旋身来到他们身边,忍了半晌,终于还是摇头苦笑道,“你们两个,胆子真是越发大了,竟然连朕都敢欺瞒。”
    赵泽平唬了一跳,刚要跪下,却被林镜隐拉住了,他脸皮厚,所以当场被人揭穿也还能维持面色不变,只说道,“兄长,此事与丞相无关,都是我一人想出的主意,丞相他只是配合我演出戏罢了。”
    赵泽平连连摆手道,“圣上,此事确实是我和镜隐合谋,圣上若是想责怪,就将我们两人一并罚了便是。”
    赵泽平之所以这么大义凛然,倒并非真的不怕,而是心里明白,赵朗绝不会对他们处以重罚,否则,他也不会将门关上,把这个秘密拘囿于三人当中。
    见两人什么都认了,赵朗重重叹了一口气,神情也放松了一点,可是旋即,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又冲林镜隐说道,“皇后呢?她也被你的那些小人儿所伤,虽然未危及性命,但是”
    “兄长,娘娘她一早便知此事,为使计划更加顺利,所以极力要参与进来,更不惜损伤凤体,来换取朝臣们对兄长迁都一事的支持。”
    说到这里,见赵朗神色一变,他便“咚”的跪下,“兄长,皇后娘娘为了您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体,现在事已成了大半,您切不可心软,辜负了娘娘对您的一片心意啊。”
    见此情景,赵泽平亦挨着他跪下,“圣上,异术虽然已被那道士破解,钱币也找到了,但是这几日,随行的朝臣们已经了解了洛阳的地势和民情,有相当一部分大臣们因此改变了心意,您此时若是主张不回汴梁,相信朝堂上下也不会有太多的反对之音,请圣上三思啊。”
    赵朗看着光束中飞舞的微尘,静静思量了很久,终于转身将恭谨跪在地上的两人一一搀扶起来,冲他们浅浅一笑,“你们的用心良苦,我怎能不知,皇后护夫情切,我又怎能不感动,所以,你们放心,我不会辜负大家的一片苦心。事已至此,我必定步步为营,将此路走下去。”
    这话如一道清泉灌进林镜隐和赵泽平心中,两人皆喜形于色,一个鼓着掌一蹦老高,另一个则乐得连连咳嗽了几声,若非赵朗亲自为他拍背顺气,当场背过去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那兰薰疯了,李光前更因此事身亡,这又做何解?难道那厌胜之术一出,便不受你控制了吗?”赵朗一边帮赵泽平捶背,一边望向喜不自胜的林镜隐。
    “当然不是,兰薰是娘娘的贴身婢女,她一心为主,所以故意装疯卖傻,蒙骗晋王。至于李光前,”他忽然变了脸色,冷冷哼了一声,“他是晋王的手下,几月前强掳民女,却在晋王的保护下逃脱了官府的制裁,我早就看不惯他,所以干脆趁此机会将他干掉,剪除晋王羽翼的同时也使我们这出戏演得更为真实。”
    赵朗点头,“那李光前确实嚣张跋扈,为虎作伥,我也早就想除掉他,你先我一步,倒也未尝不可。”
    “李光前只是个小喽啰,晋王在汴梁的关系网盘根错节,错综复杂,不知有多少朝臣都被他网罗,所以圣上,我们要尽快将宫殿建成,在洛阳落稳脚跟。”
    赵朗心知肚明的冲他俩一笑,来到桌案旁挥笔写下几句话,装进信缄,让传令官进来将它带回汴梁。
    “兄长写了什么?”
    见传令官走远,林镜隐好奇的追问过去。
    赵泽平捋着长须一笑,替赵朗答道,“我想,圣上一定写的是,洛阳天气甚好,所以想留在这里多游玩几日,汴梁的事情,就请晋王多多费心,代为打理。”
    ***
    赵泽平讲到这里,声音便有些嘶哑了,沈青于是连忙将水囊递过去,看着他就把水喝下,才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大人,方才听您的意思,先帝知晓了您和钦天监的密谋,不但没有责怪,却仍然坚持要迁都,可是后来,为何此事终于还是未能成行呢?”
    赵泽平面色一怔,“因为晋王搬出了一个人。”
………………………………

第二十八章 计
    李玉珊倚在床头,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院中又是掘地又是翻檐爬墙的仆众。过了一会儿,她将瓜子壳吐在地上,伸手将一个小丫鬟拽住,斜了一眼程德轩住的院子,悄声问道,“你们干什么呢?忙了一上午,恨不得把这家给翻过来了。”
    小丫鬟忙行了一礼,“可不是吗少夫人,老爷就是这么叮嘱的,他说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那东西找出来。”
    李玉珊眼珠子一转,遂问道,“东西?父亲要找什么东西啊?”
    小丫鬟皱起眉头,“老爷也没说是什么东西,只说但凡角落旮旯或者房檐屋梁上有不寻常的物什,都拿过来交到他面前,少夫人,您说,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李玉珊脸色一沉,不耐烦冲她摆摆手,“父亲怎么吩咐你们怎么做便是,快,忙去吧。”
    小丫鬟“哦”了一声,脚步匆匆的朝前院去了。李玉珊却只觉心头“突突”一阵乱跳,连忙回到自己房中,在椅子上坐下,咬着食指指节想了半天,这才猛地站起身走到门边,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自己之后,这才快过门槛,步履匆匆地朝后院走去。
    她顺着匝道来到位于宅子最南边的那间偏院,推门之前,又一次朝身后仔细看了看,确定无人跟着自己,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进院子,阖上院门朝柴房走去。
    柴房的门开着,里面堆满了平日用不上的杂物。李玉珊却没进柴房,只是顺手拿起墙边的一根铁棍,转身绕到了柴房后面。
    那里有一扇角门,只有一人多高,由于好久都未有人出入过,所以挂在上面的锁都已经生锈了,斑驳陆离。
    李玉珊缓缓蹲下身子,深吸一口气,一下子将铁棍戳进角门旁边的泥地里。
    她挖呀挖呀,将里面湿臭的泥土翻出,没用多大会儿,就已经在脚边堆起了一个小土堆。
    太阳照在她的脸上,晒出一片明晃晃的汗迹,李玉珊却顾不得擦汗,还是一下一下的朝深处挖掘着,她是那么认真,以至于连柴房后面多出一个人影都没有发现。
    忽然,铁棍触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上,李玉珊心头一喜,忙将铁棍扔在一旁,伸手便将那东西抓在手心,又猛地在一旁挖了几下,从湿泥里抓出另外一件物什。
    那是一只箫和一把凿子,这两样东西看起来都有点年岁了,箫身已经断了一截,凿子也生满了黄色的锈斑,根本无法使用。
    “太好了,幸亏没被人发现。”
    李玉珊轻吁出一口气,也顾不得腌臜,便将那两样被沾满泥土的物件塞在衣襟里面,又将自己挖出的那个大坑重新用泥土填上,这才急匆匆的出了偏院,轻轻将门带上。
    见她离开了,一直藏身在柴房后面的程德轩才慢慢走出来,他的脸色,比柴房里常年不见阳光的角落还要阴暗。
    过了许久,他也出了院门,大踏步返回自己的屋子,从柜中取出那只老旧的药箱,犹豫了半晌,一把打开箱盖。
    ***
    李玉珊倚在床头,拈起一块蜜饯放进嘴里,嚼了几下,这才斜了正在给她倒茶的程秋池一眼,口中嗔怪道,“官人今日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了,我还以为,您现在心里只有姐姐腹中的那个孩子,根本顾不上我了呢。”
    程秋池抿嘴一笑,忙将茶水递上去,“玉珊,子芊这么大年纪了,第一次遇喜,我不能不多照顾着她些,你善解人意,一定能理解为夫的,是不是?”
    李玉珊喝了一口茶,嗔怪道,“我现在也想通了,姐姐的孩子就是官人的孩子,官人的孩子我自然是会体贴疼爱的,只是,”她将脸朝前一凑,“官人那日打了我一掌,现在还疼着呢。”
    听她如此说,程秋池忙去取了一块毛巾,用热水蘸湿了敷在李玉珊的脸颊上,嘴里连连道,“那日,是为夫手重了,娘子切莫怪我,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娘子。”说到这里,他又贴身坐在李玉珊身旁,轻声说道,“其实啊,我也一直盼着娘子能为我诞下个一子半女的,如此一来,我程秋池这一辈子也算是圆满了。”
    李玉珊瞥他一眼,“想得美,听人说,生孩子就是在走鬼门关,惊险异常,就算是过去了,可也大大消耗了女人的精气,以后身子都会大不如前了。”说到这里,她朝前凑了凑,“相公,迅儿他娘是不是就是因为消耗过度,所以才在生下迅儿后没多久就去了?”
    程秋池忽然听到这句话,身子猛然一僵,神色顿时变的有些不自然,只说道,“这事都过去多久了,还提它做什么?”
    李玉珊又朝他凑了凑,“昨日在墓园,父亲就让下人们随便烧了些元宝纸衣给她,很是不上心的样子,我心里便奇怪来着,怎么他对迅儿的娘会是这般态度?”
    程秋池“腾”地站起身,“玉珊,我忽然想起父亲的药还在火上没煎好,下人们不知道那药要熬几个时辰,我去灶房看一看。”
    他说着便朝屋外走去,走到门前,却又忽然定住,回头将一样东西放在桌上,笑着说道,“这是你的镯子,前几日撞出了一道裂纹,我便让人拿去描金修补好了,你最珍惜它,赶快带上吧。”
    说完,他就推门出去,只留李玉珊一人独自待在屋中。
    她从床上下来,走到桌边拿起那只织锦的袋子,小心将里面的玉镯子取出来,轻轻撸上手腕。
    她抬肘,对着灯烛轻轻一晃,镯子便闪出一道亮光,光线一闪即逝,照亮了她濡湿的眼角。
    她笑:“真好,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像是对这句话的回应一般,门板上忽然响起“笃笃”的敲门声,清脆、爽利,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头。
………………………………

第二十九章 麻烦
    李玉珊的手指顺着冰凉的镯子抚了一圈儿,这才抬眼看向屋门,轻声道,“进来吧。”
    门“吱扭”打开了,一个人轻手轻脚的踏屋子,他将门关好,这才从阴影中走出来,眯眼看着坐在桌边不动的李玉珊,小声说了一句,“这么晚了,没扰到你吧?”
    李玉珊还是没有起身,只冲他淡淡一笑,“父亲。”
    程德轩于是走到她旁边,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体贴的将李玉珊的杯子添满,这才说道,“玉珊啊,你年纪尚轻,让你跟着秋池,是委屈你了。”
    李玉珊不动声色的看他,“哪里,能嫁到程家,能伺候官人,是我的福分。”
    灯火动了一下,将程德轩的脸色映得忽明忽暗,他咧开嘴,不出声的一笑,“是福还是孽?或许连你自己都很难说得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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