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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鬼事-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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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打她,只是为了树立起身为丈夫的权威,以此威慑菱香,让她把心重新收回来。”
    晏娘“噗嗤”一笑,“这卢天瑞看似聪明,实则却是个傻子,他不明白,女人虽然拳头不硬,却能在其他地方把别人亏欠自己的全部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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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代价
    程牧游看着远处,“没错,她要回来了,只是卢天瑞没有想到,他为这一顿拳脚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菱香病好后,便不再提要搬出去住的事情,可是她人却变了不少,沉默寡言,把所有的心事都埋到了肚子里。有一阵子,卢天瑞身体不适,菱香便一人离开荆门村,到集市上采买农耕用的种子。可是有一天回来的时候,她却脸色煞白,将自己锁在屋中,整整半个月都没有出门。后来小武他们才知道,那天,菱香在镇子上遇到了一个得了疠病的人,那人所到之处,镇民们皆如惊弓之鸟,四下逃窜。最后那人被官府的人堵在城墙墙角,用点燃的稻草扔在身上,活活将他烧死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菱香才知道这么多年,自己竟是和一群染了疠症的人生活在一起,她被卢天瑞骗了,被他们所有人耍得团团转。我想,她当时除了恐惧,恐怕更多的还是仇恨,她觉得是卢天瑞将她拉入了这个火坑中,把她的一生彻底毁掉了。”
    “所以,她便也要毁了他们?”晏娘扬眉问道。
    程牧游点头,“是。有一天,菱香不见了,卢天瑞他们把整个村子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她,就在大家伙以为她失足落进沼泽的时候,忽然看到一队身着官服的人从外面跑进来。众人大惊失色,连忙躲进几年前挖好的那条地道里面,这是当年他们逃入荆门村时,为以防万一而特意挖出来的。可是官府的人却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们找到了,所有的人皆被五花大绑,拖到沼泽旁边。到了这个时候,天瑞才知道是是谁出卖了他们,因为菱香就站在县太爷的身后,脸上堆满了大仇得报的快意。”
    晏娘冷哼了一声,“那姑娘倒是个心狠的,换作旁人,一走了之便也罢了,她却要卢天瑞和他所有族人的命。”
    程牧游低低叹了一声,“三十五条人命,便毁于这菱香的手中了,而且还是以那样一种惨烈的方式。”
    “裹进牛皮,系上红绳,扔入沼泽,他们是被上天诅咒的人,所以即便是死了也不能超生,只能永永远远与烂泥为伴,在没有尽头的黑暗中徜徉。”晏娘淡淡道。
    “怪不得程国光要杀死岑南英,他是怕了,对外来的女人有戒心,所以在杀死她之后,还要将尸身毁成那个样子。”程牧游在一旁摇头叹道。
    听到这句话,晏娘看他一眼,忽然抿嘴一笑,眼睛中却仍是冰冷的,程牧游知道她定是又想到了什么,刚想开口问,晏娘却拍拍手掌站了起来,“大人,能走动了吗?这么多人都要靠我拖回去,我可是腾不出手再来搀扶您了。”
    三日之后,所有被夺舍的人皆已能从床上下来了,他们躺了这么几天,神魂终于和肉体契合了,所以能走动时,俱是神清气爽,心情激动不已。当然,程启山的死对于程家人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尤其是被他舍身救下的程裕默,更是悲痛万分,以至于在入殓的时候,悲伤的难以自持,哭昏过去几次。好在程牧游在场,即时帮她醒转过来,才没有酿出其它祸患。
    路通了以后,程德轩与程秋池一家也从汴梁赶了过来,送程启山最后一程。一切都尘埃落定之时,时间也已过去了半月,这天,程牧游一行准备启程回新安,临行前,与父亲和大伯坐在一处吃酒,不知不觉便又将话题聊到了程启山身上。
    提起儿子,程国光又红了眼圈儿,灌下一杯酒后,他深深叹了一声,“启山这个人就是太老实,有时候被人欺负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程德轩不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程牧游却清楚他指的是方靖与岑南英偷情一事,于是便沉默着,等程国光自己说下去。
    “德轩,你知道吗?那方靖醒来之后,见了我跟见了鬼似的,又是磕头又是讨饶,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那儿媳的身上,我这才知道,原来南英和他有私情,可是我这可怜的儿子,竟然到死不知道自己妻子是这样一个人。”
    听完这席话,程德轩也低叹了一声,看了程牧游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你们兄弟两个倒是同病相怜,都找了不安于室的夫人。
    不过,他虽瞪了儿子,嘴上却安慰道,“启山他不知道也好,至少不会那么难过。”
    程国光看着弟弟,“德轩,我说这话,不单单是替启山不平,我是想提醒你,娶妻当娶贤,切莫让他们兄弟两个再步了启山的后尘啊。”
    听到这句话,程德轩面色一沉,筷子也放下了,愁肠九回,化成眉间那三道越来越深刻的纹路,看得程牧游也默默将手中的筷子放于桌上。
    “大哥,连你也看出来了吧,那女人就是个祸害,可是我这儿子却像吃了迷药似的,怎么劝都不听,硬要将她娶进家门,你看,这才不到一月,已经将我程府上下闹了个鸡犬不宁,不得有半点安生。”程德轩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原来这次回来奔丧,李玉珊也一并跟着来了,本来她作为妾氏,按规矩是不能参加丧葬仪式的,可是她非得要跟来,程德轩便也只能允了,只说到了这里住着便是。可她住了几天之后,便觉得闷了,非闹着程秋池要提前回去,程秋池不敢违抗父令,又安抚不了李玉珊,便索性装瞎做哑,谁也不得罪。哪知,他竟然惹恼了她,哭哭啼啼闹了好几天,旁人只当她是因为亲戚早逝,悲不自胜,殊不知她竟是在同自己的官人闹别扭。
    这不,到了临别之时,程秋池也没有下来同长辈们一起吃饭,还在房中安慰李玉珊。
    见程德轩面容愁苦,程国光赶紧说道,“秋池的事已成定数,你再生气也没用,其实我今天说的是牧游,迅儿他娘已经去了这么多年,他身边也该有个能照顾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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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有情无情
    程德轩哼了一声,眼睛朝程牧游一扫,随即说道,“他这个犟脾气,兄长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迅儿他娘不在了之后,上门说亲的人也来了不知多少,可是他只是避而不见,搞得我左右不是人,好生没有面子,便索性也不管他,由他去了。”
    闻言,程牧游不反驳也不接话,只面含微笑的又一次将筷子拿起,专注的朝一颗花生米夹去,仿佛这是目前头等重要的一件事情。
    程国光抬眼瞅他,“他不是不想续弦,只是没找到可心的人儿罢了,不过我看那晏姑娘倒是不错,牧游,你意下如何呀。”
    筷子一滑,花生米蹿了出去,掉在地上滚了几圈,终于溜到了柜橱下面。
    程牧游抬头,“晏姑娘?”
    程国光心领神会的一笑,“这几日你同她一起照顾这一干人等的起居,她还帮着准备启山的后事,事情这么繁杂,她却处理得有条不紊,可见是个心思聪慧的姑娘。这倒也罢了,最关键的是我能看得出来,你对她十分上心,言行举止间都透着一个‘情’字,你大伯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还没有老眼昏花,年轻人的心思却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原来通过这几日的接触,程国光早已看穿了侄子的心意,可同时也发现程牧游虽对晏娘有情,行动上却又有所迟疑,似是在忌惮着什么,他不愿他日后后悔,所以才趁着程德轩在这里,想替他们撮合了这门亲事。
    “晏姑娘?”程德轩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不禁吃了一惊,旋即问道,“她是何人?”
    程牧游还未答话,程国光已经将话头接了过来,“这位姑娘是一位绣娘,她的绣庄就在新安府旁边,与牧游比邻而居,两人也是因此才相识相知”
    “绣娘?兄长,我们程家虽不是皇亲国戚,但好歹也算的上是名门大族,你怎能让牧游娶一个绣娘呢?”程德轩面露难色。
    “不做正妻,娶进门当个妾氏也行啊,晏姑娘机智聪慧,想必对牧游的仕途也会有所助益。”程国光知道自己这弟弟很是看重家世地位,便在一旁劝慰道,“最关键的是,牧游能有个可心的人实属不易,难道你愿意他一辈子这么孤老下去?”
    听他这么说,程德轩便望向儿子,眼底的光变幻莫测,“你真的钟情于那位姑娘?想将她娶进门?”
    程牧游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现在听到父亲问他,便放下手中的筷子,抬头看看程德轩,又将目光移到程国光脸上,如此这般的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他忽然摇头一笑,“大伯,人有时还是要服老,侄儿这几日觉得您看东西时时常眯着眼睛,不知是不是患上了眼疾,一会儿饭后,还是让我帮您好好诊断一番。”
    程德轩皱眉,“牧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牧游又是一笑,“父亲,大伯他这次是彻底误会了,我与晏姑娘只是挚友,她这个人不似普通女子,做事说话皆爽直干脆,所以我便与她接触的多了些。”
    程德轩打量着他,“只是这样?”
    程牧游正色道,“只是这样。”说完这几个字,他便起身,冲二人各行了一礼,“晚辈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东西没有收拾,就先行告退了,大伯和父亲请慢用。”
    看着程牧游走出门外,程国光才纳闷道,“难道真的是我误会了?可是那日,迅儿如厕归来,从袖口摸出一只小瓶子,瓶子外面还缠着一张写满字的布条,上面说这瓶中装的是泽漆的汁液,要他将之涂在晏姑娘的手背上,如此这般或能驱除她体内的邪物。”
    程德轩眼睛一转,“这倒也说明不了什么,牧游是为了救大家,又不是为了单救她一人。”
    程国光在他臂膀上一拍,目光中颇有深意,“最关键的是,那布条上面还写着让迅儿不可用量过多,一点点就够,否则留下的疤痕太深,以后便不好医治了。”
    见程德轩不说话,他轻笑一下,“怎么,你也觉得不对是不是?在那个危急的时刻,他还在为她着想,这不是真情流露,又是什么?”
    天空像被海水洗过一般,蓝得透亮。门前积着半尺深的枯叶,被风一吹,打着旋儿飞扬起了来,旋即又均匀地铺洒下去。
    蒋惜惜眯眼望着头上那块金光闪闪的门匾一会儿,手在大门上敲了一敲,“晏姑娘,是我,我进来了。”说着她推开大门走进去,见晏娘正坐在石桌旁,一手拿针一手握着花绷子,正在认真的绣着什么。
    看到蒋惜惜进来,她展颜一笑,招手示意她过来,蒋惜惜于是走过去,低头看着她手上的绣品,“大雁南飞,晏姑娘真是应景,只是,”她指着旁边的一排小字,“这是什么诗?”
    “塞雁高飞人未还。”晏娘轻声念道,脸上却多了一丝凄苦,不过,她很快便将它掩饰下来,笑着问道,“姑娘今日来有何贵干?”
    “我是来向姑娘道歉的。”
    “道歉?”
    蒋惜惜点头,“那日在沼泽地,姑娘因为我的缘故被邪物所附,若不是大人的妙法,可能就被她夺舍了。”
    晏娘疑道,“蒋姑娘何出此言?”
    “掉进沼泽中的时候,我的脚被一样东西钩住了,使劲挣脱之时,官靴将那物什划开,后来我才想明白,那东西应该就是一口牛皮袋子,而晏姑娘你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她趁虚而入的。”蒋惜惜正色道。
    晏娘抚着下颌,“怪不得,我当时只觉后腰酸痛,却没想是被那邪物钻了空子,”不过,她很快便抿嘴一笑,“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蒋姑娘何必记挂在心上,还如此客气,专程带了东西上门赔礼。”
    见她盯着自己手中的盒子,蒋惜惜有些不好意思,她把那精致的实木盒子放在桌上,“这倒不是我带来的,我们家老爷到新安来了,他说在荆门村时姑娘帮了大忙,所以专门从汴梁给姑娘带了些东西过来。”
    晏娘抬头,眼中闪过一道亮幽光,“你家老爷,你是说程德轩?”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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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屈子鸟·共50章

第一章 碰钉子
    墨黑的河水在月光下流泻着,里面浅浅映着一轮月影,像是触手可得一般。
    今夜的河面上一丝风都没有,无风便无浪,远远望去,河面就像是一块大理石,在月华的照耀下泛着诡异的白光,若不是远处岸边偶尔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喧哗,许大年几乎以为自己如今正身处一座坟场里,而不是这条承载了几百年繁华的运河之上。
    他揉揉惺忪的睡眼,又将嘴边的涎水擦掉,这才从船身里坐起来,转着脑袋四下看了看,发现河面上只剩下自己这一条渔船,他嘴里啐了一口,“一觉睡到这个时辰,也没人招呼一声,难道各个都当我死在船里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尚在河里的网朝里拉,扯了几下之后,才发现这张网甚是沉重,里面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许大年抓抓脑袋:深更半夜的,难道这些鱼还接二连三的自己跳到网中了不成?这么想着,手上的力道便又加重了,他猛地扯了一把,将渔网整个拽上小船。
    水花飞溅,洒了他满头满脸,许大年在脸上随便抹了一把,缓缓将眼睛睁开,可是,却在看清楚渔网兜住的东西的时候,身子重重一抖,一个站立不稳,差点跌落到河中。
    船舱中,是白花花的一堆纸钱,外圆内方,每一个方孔都像是一只狰狞的眼睛,死死盯在许大年身上,恨不得将他的身体戳出成百上千个口子。与此同时,背后忽然“哗啦”一声,掀起了几尺高的白浪,将小船打得飘飘悠悠,几欲翻覆过去。
    右耳将桌上那只雕工精致的实木盒子打开,努着嘴朝里面看了一眼,遂耸耸肩膀,“还以为是什么好吃的,原来那老东西送姑娘的不过是两罐茶叶罢了。”
    晏娘瞥它一眼,“看它做什么?还不快拿出去丢了,省的污了我的桌子。”
    右耳毕恭毕敬地道了声是,遂拿起木盒朝院外走去,可刚打开门,身子却定住了,眨也不眨的看着立于门外的那个身影,一时间不知该出去还是折返回来。
    “愣在那里做什么,不是让你丢了它吗?”
    晏娘恹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右耳尴尬龇牙一笑,“姑娘,来客人了。”
    “客人?”晏娘不耐烦的从摇椅上坐起来,斜眼朝门口一望,却在看到那个苍老但不失挺拔的身影时愣住了,不过只愣了一小会儿,她便换上平日那副淡定自若的笑脸,冲门口那人迎过去,身子微弯做了个万福,“程大人。”
    程德轩伸手示意她起身,目光在那张冷清却不失美艳的小脸上仔细打量:面前这位姑娘,论姿色虽说算是上乘,可是也没有到让人一见倾心的程度,不过她身上确实比旁人多了种特别的味道,是什么呢?他一时半会儿无法参透,但也许正是这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感觉,才会成为勾引人的利器,让他们忍不住去探寻,去摸索,想将她看个通透。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这种神秘感对好色的男人来说确实是难以抵挡的风情,可是程牧游绝非那样的人,他怎会只因为一点好奇心就对这女子生出情愫?
    “程大人,天色已晚,不知大人来我这绣庄有何贵干?”
    晏娘清透的声音传来,将程德轩从纷杂的思绪中引出,于是他挑起眉毛,“姑娘知道我是谁?”
    晏娘颔首,“大人气度不凡,猜到您的身份,并不难。”
    “可是姑娘似是对我送的礼物不甚满意”程德轩直言不讳,想看她下一步如何应对。
    晏娘莞尔一笑,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掩饰,“大人送的东西自然是上乘之物,只是我这个人不爱茶,闻到茶叶的味道便会头痛,所以也便不得不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了。”
    程德轩见她回答得如此直接,一时间自己倒是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朝霁虹绣庄里面一望,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姑娘只身一人到新安城里开了这庄子吗?可有家人亲眷跟随?”
    “没有,爹娘都去的早,我总得为自己谋一口饭吃。”她回答得不咸不淡,一句话就把程德轩打发了。
    程德轩尴尬的笑笑,“原来如此,那敢问姑娘是何方人士,为何要离开家乡来到新安呢?”
    “晏娘从小便浪迹江湖,无依无靠,亦不知根在何处,走到哪里便算是哪里。”她四两拨千斤,轻而易举的化解了程德轩的好奇。
    “那”
    还想再多问几句,右耳忽然在门边唤道,“程大人,您要回去吗?我一直在这里帮您拉着门,手都酸了。”
    它话中逐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程德轩只好匆匆忙忙的告了辞,朝门外走去。经过右耳身边时,他看了看它手里的盒子,脸面上有些挂不住,踟蹰了一会儿,刚要迈出门槛,却又被它叫住了,“大人,这茶叶浪费了也不好,要不大人还是将它带回去吧。”
    看着程德轩原封不动的将茶叶带了回来,蒋惜惜忙冲迅儿使了个眼色,拉了他轻手轻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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