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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鬼事-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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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游的脸色暗沉了不少,“灵犀回来了,史飞和史今却没有回来,他们哥俩一向人不离马,难道是出事了?”
听他这样说,蒋惜惜一下子紧张起来,“不就是去要笔账吗?多大点的事儿,怎么还能出事了呢,史飞史今的功夫还那么好,怎么想,都不应当啊。”
“人生地不熟,即便功夫再好,也难免遭人暗算。”程牧游只想了一下,便冲蒋惜惜说道,“你去准备一下,将府里的事情交给王押司,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去辽阳,此事宜早不宜晚,我怕再耽搁下去,史飞史今有可能会性命不保。”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程牧游就和蒋惜惜带着两个衙役出发了,为了掩人耳目,几人皆是平民装扮,人手牵一匹马,顺着穿堂急匆匆的朝新安府外面走。
蒋惜惜跟在程牧游身边,看着他略显严肃的脸,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要不要叫上晏姑娘,有她在,总是会稳妥一点。”
程牧游垂下眼帘,声音里多了几分落寞,“从汴梁回来后,她整个人就懒懒淡淡的,上个月城南的王家那起案子,分明就是精祟作怪,你去找她,她也没理,最后还是史飞他们哥几个用了几天几夜时间,把池塘的水抽干净了,才找到那只鲤鱼精,救回了王家的闺女。”
蒋惜惜歪着脑袋,“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在汴梁时她还好好的,还邀我吃茶饮酒,怎么回了新安,倒生分了许多。”
程牧游没有理会她,他望向门外,思绪又一次回到何胥死的那晚,那天,他偶尔听说了何胥身亡的消息,便心生疑虑,觉得此事定有蹊跷,于是当晚就不顾着臂伤未好,一个人来到开封府,想将何胥的死因探个究竟。可是刚到了开封府门前,却看到了晏娘的的身影,她静悄悄的翻墙而过,没过多大会儿,又从原路翻墙出来,只不过走的时候,她神色黯淡,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这还不算,晏娘走后,他便来到开封府中,可是开封府少尹白庆之却告诉他,何胥的尸身不在这里,至于去了哪里,他就只是笑,却半个字也不对自己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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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捉鱼
程牧游何等聪明,看着白庆之欲言又止神秘莫测的表情,就已然猜到何胥的死绝不简单,而且连开封府都管不了,可见是和更上层的某个人相关。单是这样倒也罢了,晏娘又为何会对何胥的死感兴趣,她兴冲冲的过来又失落的离开,难道也是因为他的尸首不见了吗?
想到这里,他就止步不前了,或者说,他不敢再往更深一层想下去,他心里第一次感到害怕,怕真相浮出水面后,自己不敢也不愿面对。
程牧游抬起胳膊,她拿给他的药早已经用完了,可是那股淡淡的苦味却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一直都没有散去,他轻轻叹了口气,重新抓起缰绳,走出了新安府的大门。
门外的柳树下站着个人,峨眉淡扫、双眸似水,正朝着他望过来。程牧游一怔,脚步瞬时慢了下来,身后的马儿却不耐烦的喷着气,“呼哧呼哧”的催促他前进。
蒋惜惜也看到了晏娘,脸上的惊喜怎么都掩饰不住,她扔了缰绳,蹦蹦跳跳的朝她跑过去,一把牵住她的手,“晏姑娘,这一大早的,你怎么站在咱们新安府外面,难道你知道我们今天要出远门,所以故意等在这里?还是你又有什么香包锦囊要交给我呀?”说完,她便上下看了看,却发现晏娘并未随身带着香包,便笑着凑过脸去,“还是说,姑娘要与我们同行,同我们一道出去?”
晏娘在她额头上一点,“我只是早起无聊,出来散散步罢了,蒋姑娘左一句又一句的,比晨起的鸟儿还吵呢,罢了罢了,本想找个清净,现在啊,我还是回去吧。”
她嘴上这么说,声音里却带着笑意,这幅安然自若的神情,可和她前段日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判若两人。程牧游听她会开玩笑了,心里顿时畅快舒服了不少,不过他惦念着史飞史今的安危,于是便走上前催促蒋惜惜快些上路。
蒋惜惜于是跨上马,口中恋恋不舍道,“晏姑娘,等我过几日从辽阳回来再去霁虹绣庄找你。”
晏娘身子一僵,笑容凝固在脸上,“你们要去辽阳?”
蒋惜惜点头,眉宇间笼上一层愁云,“史飞和史今十天前到辽阳去了,可是今天,史飞的马却自个儿跑了回来,大人怕他们两人出事,所以想亲自到那里去一趟。”
程牧游听出晏娘语气中的异常,忙上前一步,“晏姑娘,辽阳这个地方难道有什么不对劲吗?”
晏娘看他一眼,脸上的神色已变,那抹熟悉的笑容又一次浮上她的嘴角,“辽阳是宋辽战争开始的地方,大人博学多识,不会不知道吧?”
程牧游心里稍缓,“那场战役是宋辽之间首次大规模作战,双方将士死伤无数,不过,那毕竟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应该对今事无扰吧。”
晏娘抿嘴一笑,“不管有扰无扰大人都是要去一趟的,那就早些启程,切莫误了正事。”
程牧游知她话中有话,不过形势紧急,自己现在半点时间也不敢耽搁,于是赶紧跳上马,同蒋惜惜一起带着两名衙役朝城外奔去。
***
一行人日夜兼程的在路上奔波了四天,终于要到达河东路了,这天傍晚,他们来到黄河边上,举目远眺,落日的余晖洒落在水面上,有如万点碎金,闪闪发光。
蒋惜惜将水囊递给程牧游,看着他将水喝完,才轻声询问道,“大人,我们是在河滩上休息一晚上,还是接着赶路?”
程牧游见两个衙役已是疲惫不堪,哈欠连连,连一向精力无限的蒋惜惜都眼圈发青,面有菜色,于是从马背上跃下,“休整一晚再接着赶路吧,都说这黄河鲤鱼甚是肥美,我们下河捉几条鱼,给今晚添道菜如何?”
蒋惜惜捂嘴笑,“大人从小养尊处优,难道还会下河捉鱼不成?”
程牧游浓眉一挑,没有理她,兀自脱下鞋袜卷起袖子,朝着金灿灿的河面走过去。只见他用长剑在河水里扎来扎去,溅起片片水花,打湿了衣衫。
蒋惜惜跟在后面喊道,“还是我来吧,这里天儿凉,不比新安,您把衣服弄得透湿,可是会着凉的。”
话音还未落,程牧游已然回过头,宝剑的剑尖上,插着一只还在拼命翻腾的大鲤鱼,他得意的一笑,“小瞧我?现在信了吧。”
蒋惜惜朝他跑过去,将鱼从剑上取下抱在怀中,“大人好厉害,三五下就捉了这么大一条鱼上来,看来今晚大家都有口福了。”说完,她便将那有四五斤重的大鲤鱼交给后面两个站着傻乐的衙役,“快去拾掇拾掇,生火烤熟了,这野味儿,现在在新安城也难吃到了。”
两个衙役高高兴兴的抱着鱼走了,蒋惜惜遂从衣襟里摸出一方手帕,把程牧游脸上的水珠擦干净,这才笑着问道,“大人从哪里学会这抓鱼的本事的?我跟了您这么多年,竟然也不知道。”
程牧游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你可曾记得那时被我救下之后,每天靠什么调养身体?”
“鱼汤,熬得白白的一碗鱼汤,那时父亲被辽军杀了,我生无可恋,觉得从此之后,这世上所有的一切皆与我无关,可是大人每天都会在傍晚时分送来一碗鱼汤给我,一口口的喂我喝下,久而久之,这件事似乎成了习惯,每到夕阳斜下,我便盼着这碗汤,它似乎成了我支离破碎的人生里唯一的一点可以期冀的东西。”蒋惜惜倏地抬起头,“难道那些鱼都大人亲自下河捉的?”
“你当时受了重创,光靠军队的那些干粮怎么能养得好身体。”程牧游淡淡说道。
“大人,你”蒋惜惜觉得喉咙一紧,声音都哽咽了。
前方的河面中闪过一道银光,程牧游提起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刚要朝下扎,手却定在半空中不动了,他望向前方,“惜惜,那里是不是有个人?”
………………………………
第五章 鱼妇
蒋惜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不远处的河面上有一个人影随着水波忽上忽下,一会儿露半截身子来,一会儿又沉入河面。
“怕不是凫水的人?”蒋惜惜说道。
程牧游蹙起两道眉毛,“谁凫水还会穿戴的这般整齐”
话音还没落,忽
听“哗啦”一声,那人在水里翻了个身,又露出了半截身子。
蒋惜惜大惊,“大大人,他怎么变成个女人了?”
程牧游定睛望去,看到刚才那衣着整齐的男子竟变成了个赤着身子的女人,不禁大吃一惊,连忙将头转到一边,刚转过去,又觉得不对,再一次将头转回来,眯着双眼朝水里望去。
等他终于看清楚时,蒋惜惜也看得分明了,她脸一红,伸手捂住脸蛋,“哎呀,这里的民风好生开放,怎么光天化日的男女竟在河中共浴。”
原来黄河水中竟是一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两人紧紧的抱着对方,在波浪中上下翻腾,像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水蛇。
蒋惜惜年纪尚小,看到这番景象,脸上已是红成一片,急急的转过身就朝岸上跑去,跑了两步,却听身后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她回头,看到程牧游一手握着剑,迈着大步的朝那对缠绕在一起的男女冲去。
大人是疯了吗?怎么能去坏人好事?
蒋惜惜瞠目结舌的看着程牧游急火火的背影,他脖子以下已经全部没入水中,只留了脑袋在水面上,正划动长臂朝那两人游去,身后溅起朵朵浪花。终于,他游到了那两人身旁,抓住男人的衣领子就朝外扯。
蒋惜惜此刻也顾不上害羞了,满脑子都是程牧游中邪了、魔怔了,所以才会做出这匪夷所思的举动。
正在胡思乱想,程牧游忽然扭头冲她喊道,“还不快来帮忙?”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话中的意思,水中的两人却一下子腾出水面,将程牧游重重的甩到一边。
蒋惜惜抬起头,她看到四散的水滴里面,纠缠着一对男女,不,纠缠这个词似乎用在这里并没有那么合适,确切的说,是女人的四肢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身体上,而男人正拼命的想将她推开。可是,他使劲浑身解数,都无法将女人从自己身上揪下来。
因为缠住他的,并不紧紧是女人的胳膊和双腿,还有她肚腹上那张呲着利齿的鱼嘴。
没错,那赤身露体的女人的肚子上面,赫然横着一张鱼嘴,它占据了本该属于肚脐的位置,森森的张开,用两排参差不齐的牙齿死死的咬住男人的肚子。
“惜惜,它是鱼妇,快,斩掉她的脑袋。”程牧游回头冲蒋惜惜大喊一声。
他说这话时那缠在一起的两人已然重新跌落回水中,不过那男人还在顽强的抵抗,没被女人拖进更深的水里,即便他肚子上已经血肉模糊,鲜血将旁边的河水都染红了。
蒋惜惜终于回过神来,她从身后抽出长剑,踏着河水跑向前去,刚想砍向水里那团重叠在一起的黑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下手。那鱼妇鬼精的很,看到长剑挥来,便将自己的脑袋藏于男人的腋下,蒋惜惜若是一剑砍下去,极有可能会伤到男人。
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鱼妇发出一声惨叫,随后,本还紧紧箍住住男人后背的腿和胳膊一节一节软了下来,松垮垮的耷拉在水中,只有肚子上那张宽大的鱼嘴还兀自不松口,死死的咬住男人的腹部。
程牧游从河水中站起身,猛地拔掉插在鱼妇背后的宝剑,那鱼嘴才慢慢的松了口,身体从男人身上滑落下来,在水里一上一下的飘荡着。
蒋惜惜看着那具似人非人的裸尸,嘴唇哆嗦了两下,“大人,这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肚子里会长着鱼嘴?”
程牧游扶住站在水中摇摇欲倒的男人,搀着他朝河边走去,“一会儿再跟你解释,他的伤要紧,不赶紧医治,恐怕伤口会感染。”
***
男人肚子上的伤口被程牧游包扎的平整扎实,他试着直了直身子,发现已经肚子不像刚才那般痛的揪心,突然四肢伏地,冲程牧游磕了几个头,“多谢大人,要不是大人相救,我今天定被那鱼妇拖进深水,惨死于她的乱牙下了。”
程牧游忙将他扶起来,在一块石头上坐好,“伤口虽已经处理好了,但是你切不可动作太大,否则将它再次扯开,医治起来便没有那么容易了。”他在男人肩膀上轻轻一拍,“你家住何处,若是顺路,我便将你送回去,免得你走动起来再牵扯到伤口。”
听他这般说,男人不顾阻拦又跪了下来,“小的家乡在宋辽边境,那里常年战乱,小人的家人都死光了,我一路逃难至此,也没有个可以安身的地方,若是大人不嫌弃小人,我愿意永伴大人左右,做什么苦活都行,只要能让小人有一口饭吃,小人便知足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官府的人?”蒋惜惜插了一嘴。
那男人嘿嘿一笑,黑黄的脸上堆起一层憨厚的纹路,“姑娘一口一个大人的,我再猜不出来,就是个傻子了。”
蒋惜惜吐吐舌头,由冲他问道,“刚才在水里纠缠你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听你管它叫什么鱼妇?”
男人望着夜幕中幽黑的河水,轻叹了一声,“它是落水的妇女和鱼或水蛇结合而成的怪物,原来也并不是凶猛的东西,不过没有饵食太久,也是会吃人的,今天我饿极了,便想到水中捉条鱼来吃,没想,一个不注意竟被它拖进水里,差点命丧于此。”
见他身上脸上都没有肉,只覆盖着一层黄黑色的薄皮,胸骨尽现,蒋惜惜心里泛出一股酸涩,她望向程牧游,“大人,他现在无家可归,身上又有伤口,若是让他一个人这么走了,恐怕恐怕”
程牧游看向那个眼里满含着期待的男人,轻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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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战役
男人叫徐子明,家住在宋辽交界的河间府,老婆孩子在几年前一场擦枪走火的小战役中被辽军杀害了,家业也在朝夕之间被毁了大半,他便就此颓废萎靡,整天不事生产,用仅剩下的那一点家当喝酒度日,没过半载,银钱就被挥霍光了,只能四处打点杂工,勉强维持个温饱。
可是时运不济,他的两根手指在做农活时不慎被他人用割麦子的镰刀给砍断了,所以自此之后,便无人再愿意雇佣他,不得已之下,徐子明只得放下颜面,靠乞讨度日,过着食不果腹衣不附体的生活。
这次他幸得程牧游所救,不然的话,就只能在这滔滔黄河水中终了自己悲惨又坎坷的一生,所以,他不仅将程牧游视为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将他视为自己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因此这一路上,他虽然有伤在身,心情却是极好,伏在马背上,嘴巴絮叨个不停,扯出好多陈年旧事,就是为了给程牧游枯燥的旅途解个闷子。不过,那被他抢了坐骑只能共乘一匹马的衙役却对他很是没好气,时不时送上一个白眼,徐子明倒也知趣,被瞪了之后,便把满肚子的话收了回去。
蒋惜惜看到徐子明伏在马背上好久不吭声,脸上也怯怯的,便随便找了个话题,“徐大哥,听说三十年前宋辽两军曾在辽阳交战过,当时战况异常激烈,兵士死伤无数,不知道徐大哥有没有经历过那场战役?”
“宋辽交战?”徐子明的表情略微一僵,“蒋大人怎么怎么会突然问起那场战役?”
蒋惜惜抖了下缰绳,“我听大人说,那是宋辽之间首次正式交锋,以前都是小打小闹,徐大哥,看你的年岁,应尚未到知命之年,你又住在河间府,离辽阳不远,所以便想向你了解一下那场大战的到底打了怎么个翻天覆地、龙血玄黄。”
程牧游似乎对这个话题也颇感兴趣,听蒋惜惜这么问,便冲徐子明转过头去,“据我了解,战役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军处于劣势,不过到了后期,却突然峰回路转,大败辽军,可是这其中的详情我却一直未曾听闻,兄台若真的了解战况,程某倒是也愿意一闻其祥。”
徐子明嗓子里面发出了两声干笑,“其实我当年还还不到十六岁,也没有亲眼目睹过那场大战,所知道的也不过是从别人口中听过来的,估计和你们了解的也差不多。”
“徐大哥,你就说说看嘛,宋军到底是如何扭转战事的。”蒋惜惜来了精神,不断央求这徐子明,像是个闹着听故事的小孩。
徐子明拗不过她,静默了一阵之后,他舔了下干涸的嘴唇,“不知道两位大人是否听说过李德让?”
程牧游冷哼一声,“李德让,现在大辽的丞相,萧太后身边最有权势的臣子,若是说的再具体一些,还可以称他为辽国的摄政王。”
徐子明哀哀叹了一声,“没错,现在他可是萧太后身边的红人了,可是当年,他还只是辽军中一名年轻的统帅。”
程牧游蹙起眉毛,“怎么李德让当年也参加了这场战役?”
徐子明摇头苦笑道,“他何止是参与,当年若不是他,这场仗也不会让宋辽双方缠斗这么久,死了这么多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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