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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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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免打草惊蛇,他掩了仙气,踏入芭蕉妖林的时候很是鄙视,且不说芭蕉妖从来都被他瞧看不起,单是红索这芭蕉妖林的景致就差的太远,就是和玉帝的后园都差了好大一个档次。
    他当然不会拿这些地方和他的远尘山相比,他从来不觉得这四海八茺有哪个地方可以和他的远尘山相比。
    树枝高而嶙峋却无美意,铺下一层一层的叶子来,挡风可以,但也会无形的将妖气汇聚起来,是以红索的这个芭蕉妖林才会妖气如此冲天。
    这般密集,自然也是挡光的。
    九重天人纵然挂着清月,但踏在这林中却是伸手难见五指,栾之拿了夜明珠出来照明,一点点向妖气最盛的地方靠近。
    不出百步,血的味道让他皱了眉。
    早年迟霖爱鼓捣些戏本子,曾写过许多狗血故事。
    有一次他偷看,迟霖那篇段子写的是一个女妖爱上一个凡人,为了和那凡人匹配成双,使尽浑身解数引诱无数少年郎,足足吞下了九十九颗人心,就差一颗就可修炼成人之时,却是发现自己一直爱慕着的陪伴着自己的口口声声和她海誓山盟的男子,竟然是个断袖,最终难以甘心,将那男子的心生生掏了出来吞了下去,修炼成人的那天。却又吞剑自尽。
    他当时震撼至极,这女妖吞了九十九颗人心还没成人,就算要取那男子的性命,却也不用吞下让自己成人吧,成了人有何意义,寿命立即就有了尽头,哪有做妖活的长久。更狗血的是修炼成人之后立即就吞剑自尽。
    他至今回想起来都万般敬佩那般清淡的迟霖也能琢磨出这么一出血淋淋的情仇来。
    如今在这芭蕉林里又嗅到血腥之味。难免让他脑子里又将迟霖这个故事过了一遍,脑海里回想的是红索伸手掏进弓月心脏的画面,他知道并不是取了弓月的心。知道弓月现在平安并且有叛烙陪着,不然他真要后悔当时在凡尘那两遭没直接将红索和水凤的灵识打到灰飞烟灭。
    想到这些,栾之劝自己要淡定一些平静一些,出口气也不能出的太狠。这些人毕竟当年在仙学府求学来着,算来他还是这些人半个师尊。他端的是长辈的身份,教训教训让他们吃点苦头便也罢了就好。
    他走到了芭蕉妖洞前,看着深不见底的洞穴,他琢磨着一会要怎么捏掐红索和水凤的心脏让这二人好好体会体会这种感觉才好。
    一个呼吸后。他一跃而下。
    妖气越来越盛。
    半柱香后,平稳落地。
    很快便寻到了石门,闯这种机关对他而言毫无难度。破了阵踏进去行了半程,曲觞流水精致雅亭间。一片宽敞的洞穴内,一双男女正双修修的厉害。
    水凤背对着他,他也认得出来那一身的花袍子,倒是那女子,原本半张脸埋在水凤的肩窝,闻声便向他看来,这一看,栾之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红索,他知道。
    但是这张脸,却是与弓月几乎一模一样!
    说是几乎自然就是差了一点,差的那一点就是弓月永远都不会这样缠在一个男子的身上抵死般的献媚,献媚献到快与凡尘那青楼的女子无二。
    怒火是瞬间就升到不能扑灭的级别的。
    他觉得自己心中那个好吃的苹果被玷污了。
    隔着这么几丈,他生平头一遭体会到了什么叫盛怒,什么叫反胃。
    红索看见他的那一瞬,眉宇间的媚态也是当即消了个无影无踪的,浑身剧颤的同时,连忙将迷的五迷三道的水凤推开,并上手试图让他快点清醒认清局面。
    栾之却并没有因为她消退了那股子腻味的媚态而心情稍稍见好,他眯着眼看着,脑中就是不能自控的想着红索居然顶着弓月的脸和水凤这般亲近不说,水凤这神态居然还甚是享受?
    从看到这二人起,他已经确定弓月和叛烙并不在此,但是他也不想立即就走,看这二人缠在一处快缠成麻花的模样,尤其是红索居然变的跟弓月一个模样,他这双手就要控制不住召道天雷将这二人劈个外焦里嫩,他为自己先前还端着长辈的身份下这妖洞甚是气愤。
    他将红索和水凤上下一圈又一圈的打量,沉声都要笑了:“你要弓月的心头血,居然就是为了变作她的容貌,凡尘两遭都没把你们这一对给拆的米分碎,我和弓月当真是太念旧也太手下留情。”
    话说水凤清醒过来看见来的人竟然是栾之后,和红索一样,他也惊傻了。
    这二人不怕弓月是自然的,可这二人对栾之——那可真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二人听着栾之这般言语,谁也不敢说话,也不知该怎么说话,似乎还没从栾之突然出现在此这件事上反应过来,皆是目瞪口呆眼巴巴的瞅着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以栾之的修为和年纪还有身份,眼下委实有些欺负晚辈,可他实在是忍不了了,连靠近都觉得腻味,隔着数丈之远连召几个诀根本没难度,立即就见银光剑气大盛,如密雨一般袭了过去,水凤和红索且不说心里有惧,关键是这二人根本过不了心里那个关卡,哪敢向栾之动手。
    向栾之动手,别说反击了,就是反抗也就等同于与天庭作对。
    是以这二人只敢躲,连伸手挡一下都怕把剑气弹回伤到栾之,别管是不是能伤到,单是从他们身上击向栾之的方向,也就等同于动手了。
    这般打法,在这妖洞里,不出三五个呼吸,水凤和红索就已经跪地求饶了。
    红索发丝凌乱,气息难匀跪地求饶求放过:“不是帝座您想的那样!不是那样的!我与弓月当年在仙学府是非一般的情谊,她当年就赠过我几滴心头血的,是她心甘情愿的……”她不敢不交待,却也不敢交待的太多,栾之这般找上门来,定然就是为了今天掏了弓月心头血之事。
    “心甘情愿?”栾之向来打断别的话从来不觉有甚,可他这此时一截,红索当场就吓的发抖,以为栾之被她给激的又怒了起来,当即磕了下去,再抬首时已是泪流满面:“是我措词不当,只是万年以前弓月赠与我心头血实在也是有些许因由,但绝对不是我强迫威胁,她自身有秘密,我一直为她守口如瓶不曾与任何人提及,她念着这份恩情还有我与她之间的情谊,是以我向她讨三滴心头血,她才会毫不犹豫……”
    “什么秘密?”栾之面色一沉,不由的想到了弓月的小手指来。
    “是……是……”红索当即塞住,面有难色,吱吱唔唔。
    栾之捻手就是一道白光,利影划过,红索脸颊立即一道血痕。
    “你若是认为我有那个不打女人的风度,你就猜错了。”栾之淡淡地道。
    红索立即磕下头去:“我真的没有撒谎,我与弓月之事的的确确是你情我愿,当时她赠与我心头血其实还不止,她还答应要赠与我仙识的,只是我还没有去取,她就已经仙识溃散,我当时也只是顺手捡了一些回来,至于秘密,我其实真的不知道算不算秘密,不过是弓月当年在仙学府的时候帮各位仙师做了打扫清洁之事罢了……”
    栾之一震。
    水凤都震了。
    这二人目光倒是一致。
    这……这算什么秘密?!
    眼看着栾之又要出手严刑逼供了,红索哭的稀哩哗啦花容失色:“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而已,就只是知道这么些,帝尊您都这样问我了,我哪里还敢再有欺瞒……”
    栾之这才收了手。
    倒不是相信红索。
    而是以他对弓月这个人的了解,弓月那绝非常人的思维,未必就做不出来这样晕蒙犯二的赔本之事。
    也不完全因为如此。
    还因为他不由的猜想着弓月如此这般,是不是其实在掩饰的是另一件事,而红索其实并没有察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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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7章 梵妖七界

这个念头一起登时觉得弓月这个性子委实要命,栾之心头的火几欲快要压抑不下,只知来时是真想将红索与水凤剥皮抽筋才能方消,此时却又觉得真想将弓月狠狠揉掐一番才是正经。
    不过终归到底,这火是快要没地方撒了。
    管个角度思量,就算弓月不济缺根筋,可到底在这件事上是吃了亏并且相当不划算的,弓月脑子不灵光,可这红索当然不是,作为同窗同室之友,红索讨要弓月心头血还有仙识之事,其实等同于沾便宜,不亚于趁火打劫。
    红索此时长磕下头去不敢抬眼,他却是眼角抽动的厉害。
    须臾伸手过至红索的头顶天灵盖上方,汇集仙力凝聚于掌心,另一手控制着水凤不得动弹,跪在地下的红索还没反应过来,就觉一股强而无法抗拒的吸力袭了来,而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无力的被吸出体外。
    她当然知道栾之在她体内属于弓月的心头血和仙识,再是不敢与栾之作对,可若是什么都不做,这一万年以及后来为此事受的累以及与弓月破裂等等岂不是全部都付诸流水,这与抢去她的所有又有何分别!
    无力抗拒这股吸力,却不是完全不能动弹,她猛的起身,疯一般的向栾之出手袭去。
    栾之不屑之极,眼都未动一下,长袖轻拂衣襟鼓荡间,红索便如纸片一般飘飞出去,咣的一声砸在石壁上。
    栾之斜眼看了一眼水凤。
    红索体内没了弓月的心头血与仙识,水凤此时的心境又大不同,纵然有些心疼红索,却是男女之情毕竟先前在凡尘两遭被斩了个干净的,谁是谁非,他心中怎会没个计较,看了看栾之,又看了看红索,皆是无奈微恨。却是谁也不想帮谁也不想挡。
    栾之收好弓月的心头血与仙识,抬步准备离去,却是才迈出半步就顿了住。
    他有些狐疑甚至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红索的方向。
    就见红索撞过的那道石墙,裂出一个口子来。
    那口子并不大。是以他方才并没有在意。
    熟悉的味道却是慢慢溢了出来。
    一个掌风过去,双目都厉的如刀锋一般,轰一声巨响,红索惊吓的大叫掩面遮挡,碎石飞落尘埃落地之后。她身后的石墙彻底榻出一个大洞来。
    空气中氤氲着浓烈的血的味道,让栾之的眼睛微微发红。
    隔着这般远,他看的很清楚了,却是不敢相信一般移步上前,直到目光清晰的看见那半池子的血。
    拿他的心头血,还这般喂养……
    “你们二人是不想活了,活了这么几万年当真是活腻味了……”栾之缓缓的回过头来,面色无波却是让红索吓的瑟缩,双唇都抖了起来。
    栾之甚至不知道召天雷的诀是怎么在心头过了一遭又一遭的,只知道自己双拳双掌都发了麻。一道又一道的天雷应空劈下,道道直击红索。
    水凤的大花袍子翻飞展开,牢牢的将红索给掩住,以自身修为相挡,他这般将自己的仙根压上,栾之却毫不手软。
    天雷劈着,每一道的声音都那般的震人心肺,他缓步过去,看着那一池子的鲜红。
    “这么喜欢弓月的容貌?”栾之微微一笑,拂袖又是一挥。整个池子底部立即传来坍塌地裂之响,红稠的血立即向下旋去,拧在一起绞在一起,须臾之间就清晰可见池子底部。
    待池子里的血一滴不剩流了个干净。栾之依旧面无表情,又是一拂袖,整个池子连同这个密洞碎成一片废墟。
    而另一边,天雷还在劈着。
    水凤埋首护着红索,声音已经极尽痛苦快要到极限:“栾之,你好歹当年也算是我们的师尊。就算再恨再怨,终也不至于今日要将我和红索惩罚至死,到时你又要怎么向天庭交待,怎么向玉帝交待……”
    “我需要向谁交待?”栾之面色从未有过的寒凉:“我今天在芭蕉妖洞劈死两个畜牲,还用向别人交待?”
    哗啦一声响动,引得栾之向身后望去,目光立即一缩,微微一笑:“优弥?”
    一听这名字,水凤顶着天雷勉强抬起头来,大喊:“父亲,救我!”
    沼泽神优弥,水凤的老子。
    优弥一身威严气场十足,看也未看自己的儿子水凤一眼,遥遥的却是冲着栾之抱了抱拳:“两个后辈委实荒唐透顶,劳驾尊上出手教训,老身在此先谢过。”
    栾之眉心一展,将天雷召回,四周顿时一片寂静,水凤与红索大气也不敢出。
    他并不与优弥多言,只是微扬了一下下巴算作是招呼,随后便扭过头去看向那一对苦命鸳鸯。
    这一眼,吓的红索和水凤又是一缩。
    他看着红索的脸,须臾,眉心才彻底的舒展了些。
    “受她心头血滋养,你也得看看自己配是不配。”栾之睨了她一眼,后而看向水凤:“记住,这张脸才是你的女人。”
    一语惊醒红索,她悲痛欲绝紧紧掩着自己的面,痛声道:“事以至此我再无什么可说,只是还要提醒尊上一句,你从我体内取走弓月的心头血和仙识,须知弓月生来仙胎又是玄苍之主定然不同于他人,若非特别保存是留不下的,尊上莫要再耽误时间,只怕这时弓月那边已经有了反应,这心头血和仙识是我费了修为去养护的,此时没了喂养,必然会去寻它真正的主人……”
    栾之一诧,不太相信却也去感应了一下,果然察觉弓月的心头血和仙识在他身上所剩无几,面色立即一凛,起身时对着优弥冷声道:“今日之事若你没个妥善的表态,我不介意再召天雷替你管教儿子。”
    栾之走了,沼泽神优弥隔岸伸手牢牢的空中掐住。
    水凤虚空被提了起来。
    “父……父亲……”水凤面红耳赤。
    优弥瞪了一眼地上仍旧掩面的红索,眯眼厉色道:“得罪栾之,你们俩当真是活的太滋润,完全不记得栾之以前是个什么存在了。这次我保得了你们,但你们二人需知,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出面保你们!”
    ……
    梵妖七界。
    面对这个结罩,叛烙和弓月也是束手无策。
    明明已经踏上梵妖七界,明明就在这景致里,往前一步却是不能。
    原本弓月还想着去芭蕉妖洞。是叛烙在路过这里时非要坚持先来这里不可,她跟着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进不去的原因,反倒生出了很想进去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来。
    境内也是一片夜色,黑幽幽的。
    叛烙摸着下巴:“要是有个境内的人路过可以问问就好了。再不然若是你能记得起来当时在梵妖七界轮回的事也好,没准这个结罩早就设下了,你还能知道怎么破……”
    弓月未接话,叛烙这话与废话无二。
    她默默的召了道天雷,准备劈。
    她其实已经思量了有一会子了,左右都无法,那不如来一道天雷试试更实在。
    叛烙见状面色一冷上前一步:“别乱来,我们本来就是外来人,凡事有的商量,多等一会子有人来了也无防。你要是召道天雷过来,你和我就成了这梵妖七界入侵者了。”
    见弓月只皱眉犹豫却并没将天雷收回,叛烙忙又上前了一步,讲些不得不提醒的话:“弓月……我们是来找你的记忆的,不是来找麻烦的,和平进境遇到难事没准还会有人帮手,但若是这样进境,那可就……”
    “你现在倒意识到和平的问题了?”弓月收了天雷抬眼看他:“你两次上天庭讨玄魂镜,你要是能有现在一半境界,何至如此沦落到一清宫去受罪。”
    叛烙一怔:“你知道我在一清宫做苦力?”
    弓月这才猛然惊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就把话往回兜:“那个……我听栾之说过一两句,只是我实在不便出门,便也一直没得机会去看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怎么会!”叛烙笑道:“你只要记得我。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生气,我只要你记得我就好。”
    记得我的好,实在不行,记得我也好。
    看着他目光微有闪动,弓月下意识错开了目光,脚也往一边挪了半步。不自然的又去看那结罩:“也不知这结罩是谁下的,总也该有个出入口吧,不然境内的人又要怎么出来……”
    “弓月。”叛烙却出声温言唤住了她:“我以后唤你月月可好?”
    弓月晕了一晕,这月月二字生生叫出她一身的鸡皮疙瘩,而显然叛烙完全未觉。
    她重重的抚了抚额,就这么一垂首的当口,突然感觉自己的后心像是被锤了一下似的,竟是真的头有些发晕了去,人未回头,委实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叛烙,道:“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要十四万岁了,月月这个名字忒不符合我这个年纪,叛烙你还是直呼我的名字的好,不然你我若是隔个几里相遇,你唤个月月,我兴许都反映不过来你这是在唤我。”
    叛烙的声音就在她身后响起,距离还是这个距离,可是不知怎的,听在弓月的耳里却像是远在天边,就听叛烙的声音有些失落:“与他人唤你一样,又有什么意思,我还是想唤你月月……”
    听着那月月二字,弓月觉得头更晕了。
    后面叛烙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她却觉得自己莫非活了这么大的年纪,竟是连这些肉麻的话都承受不住不成,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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