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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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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万年说长不长,说短也真不短,放到人间自然是沧海桑田多少世代过去了,放在天界,不也是就这么感觉眨了几眨眼的功夫,也就过了一万年么。
    水凤说她后悔,于弓月来讲实在是天大的冤枉,更是觉得这人若是自作多情自我感觉良好到一定境界的时候,真是想什么就以为事实就是什么的。
    但是她真想就这么挑着气儿的问他:纵然心中所想所认如此,可又是怎么厚着脸皮把这话就这么问出口的。
    万年之前在仙学府的那一阵子,彼时红索还未曾向她讨过劳什子的心头血,红索还在单恋沼泽神之子水凤这只妖孽,因她与红索同住一间寝殿,就惹出些不太能说得清的事情。
    弓月十二万岁入的仙学府,放眼望去没几个像她这般年纪还要念学的,只是因为幼时被宠惯的厉害,待她父君母上意识到她仙术太差的时候,已经上了年纪,以至于入仙学府时都已经十二万岁,却还是有些稚颜,甚至于……偶尔走个神若是紧张些,还会不小心显个原型。
    不过当时她觉得不是她个人的问题,也不是她父君母上的问题,而是——仙学府若是早个几万年兴办,那就正正好了。
    彼时因为她都十二万岁的年纪了还有些童颜甚至于还会把不稳仙力显出原型,而惹出不少别人的取笑,尤其是熬上一阵子大家发现她在入睡之后更容易露出原型,以至于她和红索的寝殿总会在夜晚休息之时,被仙学府的学子不速偷觑。
    关于这事,红索没少替弓月出头,这事上她心里不胜感激感动,也是后来何以会眼都不眨的就将心头血赠与红索。
    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因为夜晚免不了被人偷觑,红索发上一阵子的火也没能减轻,却反倒引了更多人的注意,那也是另一回事了。
    但是持续了一阵子之后,这事终于消停,却不是因为她治好了自己这个难言之隐,而是后来的某一天,她和红索发现她们的寝殿外头的围墙上,有人守夜了。
    那个人,就是风骚的沼泽神之子水凤。
    她估摸着大抵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红索见多了那墙头上大花大紫的水凤,渐渐的被水凤那对勾魂的眸子把魂儿给勾走的。
    对于此事,弓月也是不胜感激,但是后来她感觉到,比她更不胜感激的,是红索。
    大抵是红索觉得因为水凤在墙头上出现后,她就再也没有成宿成宿睡不好觉冲着外头乱喊乱骂,无异于救她于水火,天长日久,就生出了要以身相许来回报恩公之心来。
    后来弓月时常想,在仙学府的时候,她若是能攻克动不动就一不小心显了原型这件事,那也就没有沧海桑田后的那些许子事了。
    那一日,轮到她中午当值,学子同窗们都去午休,她打扫完课堂饭堂,觉得实在累的当紧,鬼使神差的想到后山那个惬意的秋千榻,累成这么个形,去那里睡个午觉,看着仙云嗅着花香,那才是大圆满。
    她想到,自然立即去了。
    需知她当时已经累的就快显原型了,到了后山就歪到了秋千榻里,迷迷蒙蒙的看着层山仙云,还有……入目不远也不算近的那些……后山的花。
    说是后山的花,当时她还在纳闷,前方那一片又是什么品种,怎的以前就没注意过,看起来甚是打眼,甚是好看,还……有些奇怪。
    她后来无数次不在懊悔,当时怎么就被猪油蒙了眼,做劳力做的两眼昏花就早点闭上眼睡过去不就得了,做什么一直要盯着不放,还好奇心颇胜,竟是鬼使神差的上前还摸了摸。
    一摸,那花就动了。
    她也惊了。
    这哪里是花。
    这明明就是沼泽神那个妖孽子水凤的大花裙子。
    水凤那时也是脑子构造与常人不大一样的属性,当时他解释为他每天午后都会来后山晒晒他的宝衣——那是一件吸收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的……圣衣。
    他晒花衣服,人就没穿什么,只着了件里衣在衣服下面躺着,弓月这一抓一摸,隔着他的花袍子就摸到了他的……胸部。
    天下本无事,一抓就出事。
    弓月永远都忘不了那天天气有多好,也永远都记住了一个教训,在头脑和精神状态不是太清楚的时候,最好还是——回屋睡觉。
    话说当时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见水凤从花袍子一边探出个脑袋来,脸色涨红,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抓着花袍子掩着身子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许是知道自己脸烫的不像话,索性把头都掩住了,看也不看她。
    而弓月,已经觉得自己的上半身开始轻微的摇摆。
    她脑袋一轰。
    垂垂的低头看去,果不其然,自己下半身已是蛇尾。
    吓的吧。
    她这么想着,就听脑袋顶上向来口若悬河的水凤,突然结巴了起来:“你,你是特地过来陪我的吗……”

  ☆、第032章 释然

可怜见的,两人花袍子相隔,那边水凤被她袭了胸不好意思露脸,她这边又何尝不是,大白天的摸了人家胸一下,自己显了原形,这哪还有脸继续在仙学府混?
    事后,弓月时常会懊悔,自己当时怎么就脑袋昏到那种地步。
    她羞于见水凤,生怕被水凤这么近的距离瞧见她显露原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大显原形,顾不得自己显了原形后其实等同于一丝-不挂,以蛇形之姿无声的从旁边的花丛中给溜了走。
    走前自然没忘施术将衣服一并的悄声带走。
    弓月耳力好。
    溜走的时候也没忘回头偷看水凤有没有发现,就见水凤还在原地举着那件大花袍子头都没抬起来过,声音更结巴了:“等……等……等我们从仙学府毕业之后,我去玄苍……去玄苍提亲可好……”
    纵然当时她是显了原形的,仍是浑身发冷硬是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吓的头也不回赶紧离开了后山。
    事情这样发生了,但是她是绝对不会提起的,自然也不会给水凤再提起这件事的机会,从那开始,她日夜紧跟红索前后不离,水凤从那天过后也从原本的守夜发展到了白天也跟着守卫。
    红索被那魅惑的眼神勾引的机会越发的多了。
    红索陷的越来越深了。
    直到有一天夜里,弓月半夜迷迷蒙蒙醒来,感觉到床边一道目光如炬,灼的她睡意全无,发现竟是红索愣愣的看她看的失神,她意识到应该是在她所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
    别看红索当时双目如炬,可是神态仪容却有些颓废的紧,当看到红索肩头还有几片院墙外的花-瓣时,她望着那片花-瓣上的夜露,心里隐隐的明白了。
    不过红索却只字未提,只是看着她的脸,若不是她一早知道红索对水凤倾心到底,她都要怀疑红索这般盯着她别是有那些非一般的情结。
    翌日之后一切又恢复如常,就像前一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只是后来,她偶然看见红索的手抄札记,上面有红索不知从何处摘抄来的关于调整一个人的容貌之法。
    就是心头血。
    她不是很信这些,关键是没这个方面的需要,只翻过一眼便就抛于脑后,直到很久的后来红索特地到玄苍来寻她,她才想起当时无意中翻看到的札记来。
    话说的远了些,那次后山水凤告白告了个空,她本是打算着自己这么溜了跑了,水凤一抬眼面前无人,那水凤定然会当是他自己晒衣服晒太阳晒的两眼昏花晒出了幻觉,就等着水凤哪一天问起后山之事时,她不慌不乱的撒上个谎就说自己从来没去过劳什子的后山。
    等到这一天终于来的时候,水凤却是对那天后山之事一字未提。
    若说后山那次是突发事件,那后来的这一次其实也很突发。
    那晚她半夜饿醒,纵然睡意沉重,可是不起来吃点什么实在是难以安心再睡,索性起了身轻手轻脚的生怕扰醒红索,摸黑出了寝殿。
    一出门不再束手束脚,提了仙力就往墙外窜,话说也是奇了怪了,她当时也忘了每晚水凤都是守在院墙上的,也是邪了门了,一窜,就撞了个两眼发花,直坠而下。
    她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撞上什么东西了。
    衣衫翻飞之响立即就在耳边响起,她甚至都没看见有人影,就落入一个平稳的怀抱,平安着了地。
    看着水凤,她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脑子里只是愧疚的想着,自己现在和水凤的这个姿势,只怕红索不知道巴巴的盼了多少回。
    再一看水凤这一身通体银黑的长衫,她心里明白了。
    她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注意到墙头上水凤的身影了。
    赶紧从他怀里跳开,压着声音就是低吼:“你好端端的穿的跟黑夜一样干什么?!你那一身花衣服不是挺好?!”
    水凤听了却是面上一诧,随后竟是略有些泛红,她看着水凤这般反应,还以为自己这话伤了水凤的自尊心,毕竟,难得水凤转换一次风格的。
    却是还没解释,水凤就调整了一下呼吸,抬眼,灼灼的盯着她。
    “你若是不喜我这身打扮,换回来就是。我知道太过突然,只是我说过的话就不会收回,他日你若是想清楚后悔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就是这句。
    之后自然还有之后的种种,只是太过琐碎,此时也无需想起。
    此时,眼前,芭蕉妖洞。
    再听水凤问起她是不是后悔了,弓月委实心里不爽。
    水凤已经和红索走到一处去了,这过往的种种本来就应该当作毫无意义的记忆抹掉才是,至少也不应该这样轻浮的避开红索提起。
    水凤生的漂亮,生的妖魅,本体为沼泽神,却没有哪个神仙比得上他的妖魅,这也源于他祖上本就是妖神之故,又代代都生的这般貌美勾人,是以每代沼泽神年轻的时候都有格外多的风流-韵事。
    他们一族风流是他们的事,弓月却不愿红索承受这等难言之苦,更不希望自己在中间成了炮灰。
    她不知道这二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只知道接连两晚看见这二人,都是双修修的和和美美,但若是一切只是水凤做做样子,把红索谴开的目的就是为了他那风流的性子,那么她也委实再难有好脸色相对。
    尤其是水凤这般的眼神和语气,简直让她快要不能忍。
    但是弓月还是记得这里是红索的芭蕉妖洞的,把话真要是挑明了最终受伤的也只有红索一人。
    “后悔?我弓月做事从来不会言悔,当年做的决定,无论斗转星移沧海桑田,永远都不会后悔。”
    她觉得这话已经足够直接,也足够隐晦,该明白的,一定听得明白。这话说完,就见水凤原本灼灼的目光瞬间松动了些许,似是……松了一口气?
    弓月觉得这个表情,似乎不太应该,至少在这件事上,无论怎么掐算,水凤也不应该是如同了了一桩心事似的啊……
    这个念头在她心头一闪而过,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她就不再想了。
    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这些陈年旧事的。
    她也不想深究下去让红索不高兴。
    就在她正准备问起是不是哪里有问题以至于她少了一年的时候,就听洞外细碎之响大动,眼见着水凤目光一厉,双肩火速耸了起来,妖气瞬间大盛,冲的她一个字也吐露不出,心都跟着抽了起来……

  ☆、第033章 判刑

话说,弓月现在只要瞧见水凤耸肩,她就紧张。
    能用嘴巴解决问题,坚决不动手,这可是她为仙之道。
    她已是做好心理准备等着再次被水凤给煽出洞外的时候,就听这次水凤倒是不像上次没个交待,开口怒声吼道:“我还道你这次自己前来,便就没多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你竟然这般绝,嘴上说的好听,却是个虚的!”
    弓月又是一愣,回头一看这才恍然,就见数不清的人头,瞬间在她身后齐齐整整的列了方队,个个手持金戟,只等天将一声号令就要动手的架势。
    何等的冤枉,这他玉帝的是什么时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天兵天将?
    和她有个毛线关系?!
    这些天兵莫不是追她追到了这芭蕉妖洞来了?
    弓月心都抽抽了,只叹时运太差,玉帝在凌霄殿称让她回玄苍好好想想,可确实没有叮嘱过不许她出玄苍啊……
    这才刚刚离开玄苍多久,这天兵可就追来了?这……要要擒拿她不成?
    弓月心里觉得冤,这次真真是误会太大了,难怪水凤不高兴要送客了,她身后站着这么些天兵,换谁脸色也不会好看。
    毕竟,这里虽然不至于是妖界,但也是红索和水凤的地盘。
    思量着,弓月就赶紧转了头,背对着水凤,一边向水凤的方向退着步子,冲着众天兵们说着缓和的话:“别急别急,有事慢慢说,你们就这样进了人家的地步,这委实忒不地道……”
    她这边向水凤身边退着,自认自己这般主动站到水凤这边并且还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认定了水凤定然对她不再怀疑了,若不是这洞中妖气太盛,冲的她五脏六腑都极不舒坦,冲的她眼睛迷蒙耳朵发鸣,她就算后背没长眼,也一定感觉得到水凤向她袭来的一双手。
    一股冰寒的妖力从她后心极快的钻入,顺着血脉直攻要害,大惊的同时连忙运功抵抗,两股力量在她体内一个大对撞之后,冰寒之力被攻出体外的同时,她眼前彻底发了花,临晕厥之前,就见水凤那身蓝绸大花芙蓉面的袍裙从她头顶横着扫了出去,而前方天兵的长戟已经齐刷刷的向水凤攻了去……
    她真想大喊一声,让水凤可千万莫要误会了这些天兵,更想起身阻止水凤千万别和天界动起手来。
    可是,她抵抗出那股冰寒妖力之后,洞内的妖气就冲的她承受不住了,眼皮重的终于再难睁开,沉沉的睡了去。
    等到再睁眼的时候,她已经身在凌宵殿了。
    玉帝待她不薄,还给她备了软榻。
    才一坐起,身子就是一僵。
    殿内比上次的气氛更为凝重不说,还多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
    栾之。
    而在玉帝那神情肃冷阴云滚滚般的面容前的桌案上,两团神识幽幽的上下飘浮着,一个泛着火红的光团,另一个则是幽深的冰蓝。
    两团神识上下微动,甚是不服。
    蓝的是水凤,红的,自然就是红索了。
    愧疚感是瞬间上头的。
    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就牵连到水凤和红索,事情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导致水凤在芭蕉妖洞直接跟抓自己来的天兵动起手来惹了天怒,双双被带到凌宵殿上了。
    她忙就向玉帝正色:“这不关水凤与红索的事,一切都是……”
    误会二字还没说,是她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也还没说,玉帝就已经怒目而起:“红索与水凤二人触犯天条,不仅毫无悔过之意,竟还这般不服,押去轮回直到洗净心灵为止!”
    弓月惊了,这么严重?
    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想也知道,上次玉帝放她回玄苍,但凡能放她走,那就说明事情没严重到不能转回的余地,可是这一次,明摆着水凤因为与天兵动了手,而导致罪过大了去了,而这事是因为她而起,结果到头来水凤与红索反而比她受的罚要重,水凤和红索这也忒冤枉了些!
    心思电转还没想出个法子来的时候,玉帝就阴恻恻的看向了栾之,道:“这次栾之尊上功德无量了。”
    栾之笑的谦逊,可那语气却是当仁不让,道:“份内之事。”
    玉帝的眼睛眯了眯,捋了捋胡子,眼珠子一转,将面前的两团神识抛给天官,对着栾之又道:“既然此事栾之尊上已经介入,对天界之事这般劳心,不如再劳累一下送佛送到西,这二人的事,就由尊上来化解好了。”
    栾之的笑容有一刹的微僵,眉梢微微抖了抖,随后那笑容虽然未改,声音却听起来有些寒气:“好。”
    东泽在外殿,面无表情,肩膀却控制不住的笑抖了。
    “那她呢?”栾之的折扇合起,遥遥的指向弓月:“抵抗天兵……”虽然不济晕厥了过去,但也是抵抗了,他垂了垂眼,续道:“如何发落?”今夜心里甚是不爽,没来由的让玉帝临到头来摆了一道,把弓月推上来,就等于把玄苍架上来,他倒要看看玉帝头疼不头疼。
    要处置水凤跟红索了,弓月哪里放心得下,奈何自己也是有罪之身求不得情,心中越发觉得对红索不住,上前拱手肃声道:“弓月心甘情愿受罚,只是,恳请玉帝从轻发落……”
    她想着赶紧受完罚,到时候好去照拂水凤和红索一二。
    不知是不是她态度良好的原由,玉帝听罢点了点头:“责也不全在你,不知者无罪,这次就判你守行为,去与栾之尊上一同前去好了。”
    大赦天下也不过如此,简直不能更满意,弓月激动的谢过,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栾之的嘴角抽了一抽。
    一清宫内。
    回来的一路,东泽就微笑了一路。
    “那二人已去往轮回,你快到时辰下界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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