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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暮色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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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我把所有的食品杂货都卸了下来,填满了我所能找到的空地。希望查理不会介意。我用食品包装箔包了一些土豆,放进了烤箱烤,用调味汁腌了一块牛排,然后平放在了冰箱里的一盒子鸡蛋上面。
做完这些,我拎着书包上楼了。做作业之前,我换了一套干爽的运动套装,把潮乎乎的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辫,还查了一下电子邮件,我来这里后还是第一次查收邮件,一共有三封。我妈妈写的——
贝拉:
一进门就要给我写信,告诉我你这一路飞行的情况。在下雨吗?我已经开始想你了。去佛罗里达的行李我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可我找不到我的那件粉色衬衫,你知道我放哪儿了吗?菲尔向你问好。
妈妈
我叹了口气接着看下一封,是发第一封八小时之后发出的。
贝拉:
怎么还不回复我的邮件?你在等什么?
妈
最后一封是今天上午发的。
伊莎贝拉:
要是我今天下午五点半以前收不到你的邮件,我就要给查理打电话了。
妈
我看了一下钟。还有一小时的时间,可我妈“提前抢跑”那是出了名的。
妈:
您冷静冷静。我这就写。别做任何鲁莽的事情。
贝拉
把这个发了,我接着又开始写。
妈:
一切都很好。当然在下雨喽。我在等可写的东西呀。学校还不错,就是课程上有点重复。我认识了几个很不错的同学,他们吃午饭时都坐在我旁边。
您的衬衫在干洗店里——应该星期五去取。
查理给我买了一辆卡车,您能相信吗?我很喜欢。是辆旧车,不过真的很结实,您知道,对我而言这是辆适合我的好车。
我也想您。我会很快再给您写信的,但是我不会每五分钟查一次电子邮件的。放轻松,深呼吸。我爱您。
贝拉
我决定读《呼啸山庄》——我们目前英语课正在学这本小说——不过也是为了轻松一下,查理回家时我正好在读。我把时间给忘了,于是赶紧下楼把土豆取了出来,把牛排放了进去。
“贝拉?”我父亲听见我下楼时喊了一声。
还能是谁呀?我心里想道。
“嘿,爸,欢迎回家。”
“谢谢。”我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他把武装带挂起来了,也脱掉了靴子。据我所知,他出警时还从未开过枪。不过,枪还都是上了膛的。我小时候来他这里的时候,他总是一进门就把子弹给卸了。我猜想,他觉得现在我已经够大了,不至于玩枪走火发生意外,也没有抑郁到自杀的程度。
“晚饭吃什么?”他警惕地问道。我母亲是个想象力丰富的厨子,而她尝试做出来的花样翻新的饭菜并不总是容易下咽。我感到惊讶,也感到难过,都这么长时间了,他似乎对此还记忆犹新。
“土豆加牛排。”我回答说。他看上去放心了。
他似乎觉得什么也不做,就那么傻站在厨房里,看着我忙前忙后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笨拙地到起居室看电视去了。这样,我们都更自在。烤牛排的时候,我做了沙拉,摆好了桌子。
饭做好以后,我叫他进来,进来的时候,他拿鼻子闻了闻,看来很欣赏的样子。
“很香嘛,贝拉。”
“谢谢。”
我们默默地吃了几分钟,没有觉得不自在。我们谁都不会因为安静而心烦。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们很适合住在一起。
“哦,对了,你觉得学校怎样?交到朋友了没有?”他添菜的时候问道。
“噢,我和一个叫杰西卡的女孩儿有几门课同班。我和她的朋友们一块儿吃的午饭。还有一个男生,迈克,很友好。每个人似乎都非常不错。”只有一个,特别例外。
“肯定是迈克·牛顿,不错的孩子——家庭也不错。他爸爸开了一家体育用品商店,就在城外。靠着那些过往的背着背包徒步旅行的人,他可挣了不少钱啦。”
“您认识卡伦家的人吗?”我犹豫地问道。
“卡伦大夫的家人?当然认识。卡伦大夫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他们……他家的那些孩子……有点儿不一样。他们在学校好像不太融洽。”
查理显得很生气,令我大吃了一惊。
“这个镇上的人啦,”他咕哝道,“卡伦大夫是个杰出的外科医生,可以到世界上任何一家医院去工作的,可以挣他在这儿拿的那点儿工资的十倍,”他继续说道,声音更大了,“有他这样的大夫是我们的福气,幸亏他太太想住在小城镇。他是社会的宝贵财富,而且那些孩子个个都规规矩矩,很懂礼貌。他们刚搬来的时候,我也像对待其他被人收养的十几岁的孩子一样,对他们产生过种种怀疑,满以为他们会带来不少麻烦的。可是他们都非常成熟懂事——我还没看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惹过一点点麻烦。有些家中几辈子都生活在这个镇上的人家的孩子,跟他们简直没法比。而且他们很团结,就像一家人应该的那样——每两个周末就露营一次……就因为他们是新来的,所以人们免不了嚼舌头。”
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查理一口气说的最长的话了。他肯定是听到了什么议论,反应才这么强烈。
我马上改了口:“他们在我眼里似乎够不错的了。我只是注意到他们总是和自己人在一块儿。”我补了一句,“他们都很有魅力。”想多夸他们一些。
“你应该去见见那个大夫,”查理大笑着说,“好的是他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医院里的许多护士,只要他在边上,精力都很难集中啊。”
吃过晚饭后,我们又陷入了沉默。我收拾碟子的时候,他擦完了桌子,接着又去看电视了。我用手——没有洗碗机——洗完了碟子后,不情愿地上了楼,去做数学家庭作业。我能感到一个新的作息时间表正在形成。
那天夜里,终于静下来了。我很快就睡着了,这一天实在是令人筋疲力尽。
这个星期其余的几天都平平淡淡。我已经习惯了上课的路线。到星期五的时候,我已经几乎认识全校所有的学生了,甚至可能连名字都叫得上来了。上体育课时,我的队友已经吸取了教训,不再给我传球了,而且要是对方企图利用我这个弱点占便宜的话,队友会迅速跑位,抢到我的前面去。我会很高兴地给他们让出位置来,不挡他们的道。
爱德华·卡伦没有来上学。
每天我都会焦虑不安地注视着,直到确定他没跟他们中的其他几个进自助餐厅为止,我才能放下心来,加入午饭时间的闲聊。多数情况下,聊天的中心内容都是两周后到拉普西海洋公园去旅游的事,这是迈克最近一直在张罗的一件事情。我受到了邀请,而且我也答应去了,更多的是出于礼貌,而不是真心想去。海滩应该很热很干爽。
到星期五那天,走进生物教室时,我已经完全心安理得,不再担心爱德华会在里面了。因为据我所知,他已经退学了。我竭力不去想他,可我还是不能完全抑制住内心的担心,担心是因为我他才连续旷课的,虽然这听起来似乎很可笑。
我在福克斯的第一个周末过得很平淡。查理不习惯待在这平常空无一人的房子里,周末大部分时间都在加班。我打扫了房子,做完了作业,还给我妈写了一封电子邮件,这一次我装得更高兴。我星期六的确开车去了图书馆,但是里面的藏书实在是少得太可怜了,我也就懒得费那个劲去办卡了;我可能得定个日子,过几天去参观参观奥林匹亚或西雅图并找一个好点儿的书店。我闲得无聊,想到了那辆卡车的油耗有多大……这一想,我感到不寒而栗。
周末的雨一直不大,很安静,所以能够睡得很好。
星期一早上在停车场,人们纷纷跟我打招呼。我并不知道他们所有人的名字,但我还是微笑着冲每个人挥了挥手。今天早上更冷了,但令人高兴的是没有下雨。上英语课时,迈克习惯地坐在了我旁边的座位上。老师搞了一次突然袭击,结合《呼啸山庄》给我们来了一次小测验。题目很简单,也非常容易。
总的说来,到目前为止,我感觉比我想象的要舒服多了。在这儿的感觉,比我预料的要舒服一些。
我们下课出来时,只见漫天飞舞着一些白色的点点。我听见人们在兴奋地相互大喊大叫。风吹打着我的脸颊和鼻子。
“哇,”迈克叫道,“下雪喽。”
我看了看那些小小的棉花一样的雪团儿,它们在人行道上越积越厚,从我的脸前横扫而过,狂飞乱舞。
“噫。”雪,我的好日子就这么完了。
他显得很惊讶:“你不喜欢下雪?”
“不喜欢。那意味着天冷得都不能下雨了,”显而易见,“而且,我还以为雪下来的时候,应该是一片片的雪花呢——你知道的,每一朵都很独特,等等。可我看到的这些就像棉签头儿似的。”
“你以前没见过雪?”他怀疑地问道。
“当然见过啦,”我顿了一下,“在电视上见过。”
迈克笑了起来。接着,一个湿漉漉的大雪球啪的一声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我俩都扭过头去,看是从哪里扔过来的。我怀疑是埃里克干的,他正走开,背对着我们,方向与他下一节课的方向相反。迈克显然也持相同的看法。他俯下身去,拢了一堆白色的雪块。
“我们吃午饭的时候见怎么样?”我边走边说,“人们只要一开始扔湿东西,我就往屋里钻。”
他只是点了点头,眼睛盯着埃里克远去的背影。
整个一上午,每个人都在兴高采烈地谈论下雪的事,显然这还是新的一年里的头一场雪。我没有开口。无疑,雪是比雨干一些——在你的袜子里化成水之前。
下了西班牙语课后,我和杰西卡一起去自助餐厅,一路上我都很警惕。到处都飞舞着软乎乎的雪球。我手里拿着一个活页夹,准备遇上情况就拿它当挡箭牌。杰西卡认为我很搞笑,但看了我的表情后,她放弃了扔我个雪球的念头。
迈克在我们进门时哈哈大笑着追上了我们,雪在他的发穗上慢慢化开。我们排队买饭的时候,他和杰西卡在绘声绘色地谈论打雪仗的情形。我习惯性地瞥了角落里的那张桌子一眼,然后就僵在那儿了。桌旁坐着五个人。
杰西卡拽了一把我的胳膊。
“喂?贝拉?你要点儿什么?”
我垂下头望着地面,双耳滚烫。我没有理由感到不好意思,也提醒自己,我没做错什么。
“贝拉怎么啦?”迈克问杰西卡。
“没事儿,”我回答,“今天我就要一杯苏打水。”我追上队尾。
“你不饿?”杰西卡问。
“实际上,我有点儿不舒服。”我说,双眼依然望着地上。
我等候他们买好饭,然后跟着他们去了一张桌子,两眼看着自己的双脚。
我不紧不慢地啜饮自己的苏打水,胃里直翻腾。迈克问了两遍,问我感觉如何,瞎操心。我告诉他没事儿,可我心里在想,下节课我是不是应该装不舒服,逃到医务室去。
可笑,我凭什么非得逃跑啊?
我决定让自己再瞥爱德华他们几个坐的那张桌子一眼。要是他在瞪我的话,我就逃掉生物课了,就像从前一样,再当一回胆小鬼。
我没抬起头来,而是从睫毛下面往上瞥了一眼。他们谁都没望着这个方向。我稍微抬了抬头。
他们在哈哈大笑。爱德华、贾斯帕和埃美特的头发全都让融雪彻底浸透了。爱丽丝和罗莎莉正歪向一侧,因为埃美特在冲她俩使劲儿甩着滴水的头发。他们在尽情享受雪天的乐趣,就像所有其他人一样——只是他们比我们其余的人更像是某部电影里的一个镜头。
不过,除了笑声和顽皮之外,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不一样,我说不太准确。我对爱德华的观察最为仔细。他的皮肤没那么苍白了,我判定——或许是打雪仗打红了的——他眼睛下面的黑眼圈远没有前几天那样明显了,但还不止这些。我一边盯着瞧,一边回想,试图找出是哪里有了变化。
“贝拉,你在盯着瞧什么呀?”杰西卡扰乱了我的思路,她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
就在那一刻,他的目光闪过来和我的碰了个正着。
我低下了头,让头发垂下来遮住了我的脸。虽然我们的目光只有那么一刹那的交会,然而,我可以有把握地说,他的目光不像上次我看到他时那么锐利和不友好了。他只是显得既很好奇,又有些不满。
“爱德华·卡伦在盯着你看呢。”杰西卡在我耳边咯咯地笑着说道。
“他看上去没有生气,对吧?”我禁不住问道。
“对,”她说,听上去好像让我给问糊涂了,“他应该生气吗?”
“我认为他不喜欢我。”我吐露了自己的想法。我还是感觉要吐,我把头放到了胳膊上。
“卡伦他们几个谁都不喜欢……嗯,他们对谁都不多瞅几眼,怎么会喜欢呢?不过他还在盯着你瞧呢。”
“别看他了。”我悄悄说道。
她发出了窃笑,但还是把目光移开了。我抬起头看了看她,以确认她没有继续在看爱德华,思量着要是她拒不服从,我就使用暴力。
这时,迈克打断了我们——他正在筹划放学后在停车场搞一次超大规模的雪仗,并且想要我们参加。杰西卡热烈响应,她看迈克的那副样子,叫人看了丝毫不会怀疑,迈克让她干什么她都会乖乖地去干。我保持沉默,我恐怕得躲在体育馆里,等停车场没人了再出来。
午饭剩下来的时间,我都非常小心地把目光一直放在自己桌上。我决定尊重我跟自己达成的那个协议。既然他看上去不生气,我就去上生物。一想到又要坐到他的旁边,我的胃,的的确确吓得翻腾了几下。
我其实并不想像往常那样跟迈克一起去上课——他似乎是雪球狙击手们喜欢的目标——不过我们走到门口时,除了我以外,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唉声叹气。天下雨了,把所有的积雪都冲刷一空,像一根明净、冰冷的缎带似的顺着人行道流走了。我把兜帽拉了上来,心中窃喜。下了体育课,我可以直接回家去喽。
迈克在去四号楼的路上一直抱怨个没完。
进了教室后,我看见我的桌子还空着,舒了一口气。班纳先生正在教室里来回走动,在给每张桌子发一个显微镜和一盒玻璃片。课还没开始上,还要过几分钟,教室里十分嘈杂。我克制着不往门口的方向看,漫不经心地在笔记本的封面上乱涂一气。
旁边的椅子挪动时,我听得非常真切,但我的目光依旧小心地集中在手头正在画的图案上。
“你好。”一个悦耳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
我抬起了头,惊呆了,他在跟我说话。他坐得离我远远的,只差没坐到桌子外边去了,不过他椅子的一角冲着我。他的头发湿得滴水,凌乱得很——即使这样,他看上去也像刚刚拍完发胶广告似的。他那张光彩夺目的脸友好而又坦诚,完美无瑕的两片嘴唇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不过他的目光里却充满了谨慎。
“我叫爱德华·卡伦,”他继续说道,“上个星期没机会向你做自我介绍。你肯定是贝拉·斯旺。”
我有点晕头转向了。难道这整件事都是我凭空想出来的?此刻,他是礼貌得没法说了。我得说话,他在等待。但是我想不出任何的客套话。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露出一个温柔而又迷人的笑容。
“噢,我想每个人都知道你的名字。全镇的人都在盼着你的到来。”
我做了个鬼脸。我知道事实也差不多是这样子。
“不,”我傻傻地追问,“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叫我贝拉?”
他似乎被我问蒙了:“你喜欢叫你伊莎贝拉?”
“不,我喜欢人家叫我贝拉,”我说,“不过我想查理——我是说我爸爸——肯定背着我叫我伊莎贝拉——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认为我叫这个名字。”我试图解释,感觉自己像个十足的低能儿。
“哦。”他放下了这个话题。我尴尬地望到一边去了。
谢天谢地,就在这时,班纳先生开始上课了。我努力集中精力听他讲我们今天要做的实验。盒子里的玻璃片的顺序是被打乱了的。作为实验伙伴,我们得把洋葱根尖细胞的玻璃片按照它们所代表的有丝分裂阶段分开,并把相应的阶段标出来。不允许我们看书。二十分钟后,他将来回检查,看谁做得正确。
“开始。”他吩咐道。
“搭档,女士优先?”爱德华问。我抬头看见他一脸坏笑,可笑得是那样的好看,害得我只能像个白痴似的盯着他瞅。
“要不我先来,如果你愿意的话?”笑意逐渐消失了,他显然是想知道我的智力是不是能够胜任这个问题。
“不,”我红着脸说道,“我先来。”
我这是在卖弄,不过也就一点点吧。我早就做过这个实验了,知道我要找的东西,应该很容易。我啪的一声把第一张玻璃片放到了显微镜下面适当的位置,并迅速调整到了四十倍物镜。我简短地看了一下玻璃片。
我对自己的估计很有信心:“前期。”
“可以让我看一下吗?”我准备把玻璃片拿开时,他说了一句。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拿。他的五指冰凉,仿佛上课前一直插在雪堆里似的。但那还不是我把手猛地一下子抽出来的原因。他碰我的时候,我的手像被扎了一下,似乎一股电流从我俩身上穿过去了。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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