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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暮色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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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楼梯角等我,离得比我想象的要近,我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他身上。他扶稳了我,跟我谨慎地保持着一段距离,可几秒钟后,突然将我拉近了。
“又错了,”他悄悄地在我耳边说道,“你这打扮也太不成体统了——谁也不该打扮得这么诱人,不合规矩。”
“哪里诱人了?”我问他,“我可以去换……”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真笨!”他将冰冷的嘴唇轻轻地贴在了我额头上,整个屋子都在旋转了,他呼出的气味令我的大脑完全停止了思维。
“用我解释你什么地方让我动心了吗?”他问。很显然,这个问题不用回答。他的手指缓缓地顺着我的脊椎往下抚摸着,对着我皮肤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我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胸口上,又觉得飘飘然了。他慢慢侧过头来,又一次将冰凉的嘴唇对准了我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分开了。
我晕倒了。
“贝拉?”他吃了一惊,赶忙托住我,把我扶了起来。
“你……让……我……发晕了。”我迷迷糊糊地责怪他说。
“你叫我拿你如何是好呢?”他恼怒地抱怨道,“昨天我吻你,你偷袭我!今天你又昏过去了!”
我无力地笑了,依然撑在他的胳膊上,头还在旋转。
“还夸我样样在行呢,算了吧!”他叹息道。
“问题就在这儿,”我说,还是觉得有点晕,“你太棒了,棒得太厉害了。”
“你是不是觉得恶心?”他问,他以前见过我这样子。
“不,这次昏厥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我说不清楚是怎么了。”我满怀歉意地摇了摇头,“我想可能是我忘了呼吸。”
“你这个样子,我哪儿都不能带你去了。”
“我没事儿,”我坚持道,“反正你的家人会觉得我是疯子一个,有什么关系呢?”
他端详了一会儿我的脸色。“我特别喜欢你现在脸上的肤色。”他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我高兴得脸都红了,于是扭头望到一边去了。
“好了,我真的在努力不去想自己要做的事情,那我们可以走了吧?”我问道。
“你有点儿担心,不是担心要去见一家子吸血鬼,而是担心这些吸血鬼不喜欢你,对吧?”
“没错。”我立刻回答道,掩饰着内心对他毫不避讳这个字眼而产生的惊讶。
他摇了摇头,说:“你真了不起。”
他开着我的卡车驶出小镇的时候,我这才意识到我还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我们越过了卡拉瓦河上的那座桥,公路蜿蜒向北,两旁一闪而过的房子渐渐变得越来越稀疏,越来越大。然后,我们把这些房子全抛在了身后,在一片雾蒙蒙的树林里奔驰。我正琢磨着是问他呢,还是再耐心地等一会儿,他猛地将车拐到了一条土路上,这条路没有路标,只是横贯在蕨类植物之中,依稀可见,两旁的森林已经蔓延到了路边,蜿蜒的公路像蛇一样环绕着古树,往前只能看见几米远。
就这样走了几英里之后,只见树林渐渐稀疏起来了,突然,我们进入了一片草地,也许实际上是一块草坪,不过,森林里幽暗的光线并没有减弱,因为那里生长着六棵原始雪松,它们枝繁叶茂,遮天蔽日,足足有一英亩的地方都处于树荫之下。树荫笼罩的范围一直延伸到了耸立在树丛中的那栋房子的墙上,使得一楼周围的那道深深的门廊完全成了摆设。
我说不上来自己原先的期待了,但肯定和眼前所看到的不同。房子庄重典雅,可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给人以古朴感。外面涂着浅白柔和的涂料,三层楼,长方形,比例协调;门窗可能是原来的,也可能是后来翻修得极其完美。除了我的卡车之外,周围没有其他车辆,我能听见附近河里传来的潺潺的流水声,掩映在朦胧阴暗的森林中。
“哇!”
“喜欢吗?”他微笑着问。
“这里……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他拽了一下我的马尾辫,咯咯地笑了。
“准备好了吗?”他一边问,一边给我打开车门。
“一点儿也没有——算了,走吧。”我想笑,可噎在喉咙里了,没笑出来。我紧张地捋了捋我的头发。
“你看上去很可爱。”他轻松自如地挽起了我的手,连想都没想一下。
我们穿过厚厚的树荫来到了门廊前。我知道他能察觉出我很紧张,他不停地用拇指在我的手背上画圈儿,缓解我的紧张。
他给我开了门。
室内比室外更令人惊讶,更出乎意料,非常明亮、宽敞。原来肯定是好几间屋子,但是一楼房间之间的隔墙都被打通了,形成一个宽阔的空间。朝南的后墙全部换成了玻璃,墙外雪松成荫,再远处是一片草坪,一直延伸到那条宽宽的河边。巨大的旋转楼梯占去了屋子西侧的大半。屋子的四壁、高高的天花板、木地板,还有厚厚的地毯,清一色全都是白色,只是深浅略有差异而已。
紧靠门的左侧,有一块高出地面的平台,平台上摆放着一架豪华大钢琴,站在钢琴旁边迎候我们的就是爱德华的父母。
我以前见过卡伦大夫,可我还是禁不住又一次为他的年轻和惊人的完美所折服了。站在他身旁的是埃斯梅,我猜想,在这一家人中只有她一个人我还没见过。和其他成员一样,她也有着同样苍白而又美丽的容颜。她的桃形脸和柔软飘逸的淡褐色头发让我想起了无声电影银幕上涉世不深的少女形象。她个头儿不高,身材苗条,但没有其余几个那样瘦削,要丰满一些。他俩都穿得很休闲,一身浅色,与室内的色调很协调。他俩笑了笑,表示欢迎,但没有迎上来,我猜想是不想吓着我。
“这是卡莱尔和埃斯梅,”爱德华打破了短暂的沉默,“这是贝拉。”
“非常欢迎,贝拉。”卡莱尔迈着小心谨慎的步子朝我迎了过来,犹豫地抬起了手,我主动地迎上前去,和他握手。
“很高兴再次见到您,卡伦大夫。”
“叫我卡莱尔好了。”
“卡莱尔。”我朝他笑了笑,没想到自己突然有了自信。我能觉出站在我身边的爱德华放心多了。
埃斯梅也笑着走上前来,朝我伸出了手,如我所料,她的手像玉石般冰冷。
“很高兴认识你。”她真诚地说。
“谢谢,见到您我也很高兴。”我说的是真心话,就好像见到了童话里的白雪公主一样。
“爱丽丝和贾斯帕去哪儿了?”爱德华问道,可谁也没有回答,因为他俩刚刚出现在楼梯的顶端。
“嘿,爱德华!”爱丽丝热情地叫了一声。她跑下楼梯,一绺深黑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她在我面前来了个姿势优雅的急停。卡莱尔和埃斯梅扫了她一眼,示意她当心一点儿,可我并不在意,倒很喜欢她这样,因为对她来说,这显得非常自然。
“嗨,贝拉!”爱丽丝说,她跳上前来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这使刚才一直小心谨慎的卡莱尔和埃斯梅更加觉得不知所措了。我也不免吃了一惊,但心里却为她能这么快、这么完全地接受我而感到高兴。看到爱德华站在我身边发愣反倒让我意外,他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
“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她又赞赏地说,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大家站在那里,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这时,贾斯帕来到了跟前,他长得又高又壮。我突然感到全身放松,尽管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可还是觉得很舒服自在。爱德华瞪了贾斯帕一眼,扬了扬眉,这让我想起了贾斯帕的特异功能。
“你好,贝拉。”贾斯帕和我打了招呼,他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也没有主动上前和我握手。可我想,即使离他再近,也不可能觉得别扭。
“你好,贾斯帕。”我羞怯地冲他笑了笑,然后对着大家说,“很高兴认识你们——你们有一个非常温馨美丽的家。”我又客套地说了一句。
“谢谢你,”埃斯梅说,“你能来,我们也很高兴。”说这话的时候,她饱含着感情,我意识到她认为我很勇敢。
我意识到罗莎莉和埃美特不在。记得在我问爱德华家里其余的人是不是不喜欢我时,他天真地否认了。
卡莱尔脸上的表情暂时打断了我的思绪。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爱德华,我从一只眼角瞥见爱德华点了一下头。
我故意转过头去,以示礼貌。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落在了门旁台阶上的那架钢琴上。记得小时候我曾有个梦想,假如有一天中了彩票,一定给妈妈买一架这样的大钢琴。她的琴技一般,经常在一架二手钢琴上自娱自乐地弹,但我很喜欢看她弹琴的样子,她弹得很开心,很投入。那个时候,她在我的心目中是个新奇、神秘的人物,一点儿也不像“妈妈”的角色。后来,她又让我学,可不久,和大多数孩子一样,我也吵着闹着放弃了。
埃斯梅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你会弹琴吗?”她问道,并转过头去看着钢琴。
我摇摇头说:“一点儿也不会。我只是看这架钢琴这么漂亮,是您的吗?”
“不是的,”她笑着说,“难道爱德华没告诉你他喜欢音乐吗?”
“没有,”我瞅了他一眼,只见他眯缝着眼睛,突然一脸无辜,“我想我早该知道的。”
埃斯梅抬起她细长的眉毛,有些不解。
“爱德华什么都会,对不对?”我解释道。
贾斯帕暗暗地笑了,埃斯梅责怪地看了爱德华一眼。
“我希望你没有到处炫耀自己——这很不礼貌。”她斥责道。
“只是一点点嘛。”他无拘无束地笑了,脸上的表情也随之松弛下来了。他俩短暂地对视了一下,我看不出其中的意思,只是注意到埃斯梅脸上露出了近乎得意的神情。
“其实,他一直太谦虚了。”我纠正说。
“那好,来给她弹一曲。”埃斯梅鼓励道。
“你刚才不是说显摆很不礼貌吗?”爱德华不情愿地说。
“每条规矩都有例外。”她回答说。
“我也很想听你弹。”我说。
“那就这么定了。”埃斯梅将他往钢琴边上推去。他把我也拽了过去,让我挨着他坐在了琴凳上。
他恼怒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转过脸去,看着琴键。
接着,他的手指便在琴键上如行云流水般飞舞起来,顿时整个房间回响起了优美的琴声,曲子多变、复杂,真是很难相信这只是用一双手弹出来的。我觉得自己惊讶得都目瞪口呆了,只听见身后传来了轻轻的笑声,那是冲着我的反应来的。
爱德华却不以为然地看着我,手还在琴上继续弹着,他冲我挤了一下眼睛问:“你喜欢这首曲子吗?”
“你写的?”我对自己懊恼,同时若有所悟。
他点了点头,说:“这是埃斯梅最喜爱的一首。”
我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怎么啦?”
“噢,我只是觉得自己是如此微不足道。”
音乐的节奏渐渐地缓慢下来,变得很柔和。更令我吃惊的是,我居然从这一串串复杂的音符之中辨认出了他给我哼过的那首摇篮曲的曲调。
“这是从你那里得到的启发。”他温柔地对我说。此时,旋律变得格外甜美。
我无言以对。
“跟你说,他们都很喜欢你,”他聊天似的说道,“尤其是埃斯梅。”
我回头看了看,突然发现整个房间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们去哪儿了?”
“我想他们是故意让我俩单独在一起待一会儿。”
我叹了口气,说:“他们喜欢我,可是罗莎莉和埃美特……”我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疑虑。
他皱起了眉头。“别担心罗莎莉,”他说,眼睛睁得大大的,显得很有说服力,“她会回来的。”
我噘起了嘴,担心地又问:“那埃美特呢?”
“哦,他觉得我是个疯子,真的,可他对你没意见。他在设法说服罗莎莉。”
“是什么惹她不高兴呢?”我不清楚自己是否真想知道个中原委。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说:“罗莎莉可能是我们中间最不敢面对现实的——面对我们的身份的,她不想让任何外人知道真相,当然,她也有点儿吃醋。”
“罗莎莉吃我的醋?”这令我难以置信,于是我问道。像罗莎莉那么美貌惊人的女孩儿居然会吃我这样一个人的醋?我竭力去想象那会是怎样一个世界。
“你是人,”他耸了耸肩,“她希望自己也是人。”
“噢,”我喃喃自语道,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就连贾斯帕……”
“那确实是我的错,”他说,“我告诉过你,他是最后一个尝试我们这样的生活方式的,我警告过他要他离你远点儿。”
我想了想其中的原因,不禁打了个寒战。
“那埃斯梅和卡莱尔……”我紧接着又问,以免让他察觉出来了。
“他们看到我快乐很高兴。其实,埃斯梅才不管你有没有第三只眼和脚蹼呢。这段时间里,她一直为我担心,怕我的基本天性有什么瑕疵,毕竟当时我还很小,卡莱尔就把我变成了……她有点儿心醉神迷,每次我触碰到你她都觉得特别满足,满足得话都说不出来。”
“爱丽丝好像特别……热情。”
“爱丽丝有她自己的一套看待事物的方式。”他从紧咬着的嘴皮子中间挤出来了这么一句。
“你不想加以解释,是吗?”
我俩无言地相视了一会儿,他意识到我知道他在瞒着我什么,我则意识到他半个字儿也不会说,眼下不会。
“那卡莱尔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
他的眉毛蹙成了一团:“你都注意到了?”
我耸了耸肩:“当然。”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说:“他想告诉我一个消息——他不知道我会不会把这个消息再告诉你。”
“你会吗?”
“我必须告诉你,因为在今后的几天里,甚至是几个星期里我会全力保护你,这种保护可能会让你感到很不自在,而我又不想让你觉得我天生是个暴君。”
“出什么事啦?”
“确切地说,没出什么事。只是爱丽丝预见到快来客人了,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儿,而且很好奇。”
“客人?”
“对……嗯,他们和我们不一样——当然,我指的是他们的猎食习惯。他们没准儿根本不会来到镇上,不过在他们离开之前,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我浑身一阵战栗。
“终于见到了一个理性的反应!”他喃喃道,“我刚刚还以为你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呢。”
这次我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去,目光又一次漫无目的地在宽敞的房间扫来扫去。
我的目光走到哪里,他的目光便跟随到哪里。“不是你所期待的,对吧?”他问,语气很得意。
“对。”我承认道。
“没有棺材,屋角里没有堆积如山的骷髅,我甚至认为我们这里连蜘蛛网都没有……这肯定令你失望极了。”他狡猾地继续说道。
我没有理会他这种揶揄的口吻,说:“色调这么淡雅,这么宽敞。”
“这是我们无须躲藏的一个地方。”他的语气比刚才严肃了。
他还在弹着曲子,我的曲子。临近终了时,调子突然变得忧伤起来,最后一个音符非常有力,余音绕梁,久久才归于寂静。
“谢谢你。”我喃喃道。我意识到自己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我轻轻地擦了擦,有些难为情。
他用手指轻轻拭去了我眼角流下的一滴泪珠,举起手指,仔细地端详着,然后突然舔了一下,动作之快,弄得我有点儿不敢肯定他是不是真的舔了。
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而他则回头凝视了我好大一会儿,才终于露出了微笑。
“你想看看房子里的其他地方吗?”
“没有棺材吧?”我确认道,声音里所带的嘲讽并没能完全掩盖住我心中真正的渴望。他笑了,拉起我的手,领着我从钢琴边走开。
“没有棺材。”他向我保证。
我们顺着那巨大的楼梯走了上去,我一边走,一边用手摸着像绸缎般光滑的扶手。楼上长长的过道两边镶嵌着淡黄色的护墙板,和地板的颜色一致。
“这是罗莎莉和埃美特的房间……这是卡莱尔的办公室……这是爱丽丝的卧室。”每走过一道门,他便会指点着告诉我是什么地方。
如果不是我在过道的尽头停下,他可能会一直不停地介绍下去。我愣愣地盯着悬挂在我头上方墙上的一个装饰物。看到我一脸疑惑,爱德华哧哧地笑了。
“你也可以笑,”他说,“这玩意儿是有点儿可笑。”
我并没有笑,我的手不自觉地举了起来,好像要伸出一个指头去摸那个巨大的木十字架似的,上面深色的光泽与墙壁的浅色调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我没摸它,虽然我很想知道这块年代久远的木头摸起来是否像丝绸般光滑,就像它看上去的那样。
“它一定有些年头了吧?”我猜测道。
他耸了耸肩说:“大概是十六世纪三十年代早期的吧。”
我把目光从十字架上移开,转而盯着他了。
“为什么把它挂在这里?”我探问道。
“也许是怀旧吧。是卡莱尔的父亲传下来的。”
“他收藏古董?”我问,心里有点不太相信。
“不,是他自己刻的,挂在他布道的那座教堂的圣坛上方的墙上。”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内心的惊讶是否都写在了脸上,但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回过头去,把目光投向了那个简朴而又古老的十字架。我很快心算了一下,这个十字架已有三百七十多年的历史了。沉默还在延续,我则拼命地绞尽脑汁琢磨这么多年是个什么概念。
“你没事儿吧?”爱德华的声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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