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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竹子掉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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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竹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的说:“就是。。。。。。就是捏断为师。。。。。。竹。。。。。。子的话。”
以前潇竹还真的没觉得‘竹子’这个词儿有这么多的含义,但是自从这个小妲雪出现,并扭曲了这个词儿以后,潇竹愈来愈觉得‘竹子’这个词儿别扭了。
他甚至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真身是竹子就全身的不自在啊。
“噢。。。。。。”妲雪漫不经心的应着,忽然又瞪着晶晶亮的眸子问:“为什么?”
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在仙界说话要注意分寸了,所谓祸从口中这个理论不是不无道理的,但是小妲雪现在的情绪太过敏。感,若潇竹将真正的缘由说出来的话,那么她又该胡思乱想了,又该想回雪山了。
于是,潇竹琢磨了一下答道:“因为这是男人的长处,不能随便乱说。”
“长处?”小妲雪喃喃自语,五彩的线条萦绕在二人的周围,幸福的味道愈来愈浓了,她蹙着小眉头作思考状,卷了卷发丝问:“师父,那你的竹子有多长?”
嘎——
一大群乌鸦在潇竹的头顶飞过。。。。。。
节操已经粉身碎骨了啊,妲雪啊妲雪,你可不可以在掉节操这方面稍稍的收敛一点儿呢?
“雪儿,这个不是你该知道的。”男女授受不亲完全让妲雪和着红烧狮子头吃进肚子里去了吧,潇竹本想给她讲一番《道德》和《女经》的,不过后来想一想妲雪的那些个谬论,他还是放弃了,为了那些老子们,孔子们,曰子们的天年还是算了,免得地下有知再活生生给气活了。
两个人亲昵的窝在仙竹宫的地上,潇竹生怕体凉的妲雪会不舒服于是悄悄的在指尖旋出一个哑光,冰凉的地如一个又柔软又暖和的鹅绒垫子一般,妲雪软乎乎的身子窝在潇竹的怀里,左耳细细的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每一下都有节奏的敲击在她的心房上,听到潇竹的声音她抬起头来,淡淡的月光洒在她柔媚的小脸儿上,她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一本正经的说:“师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潇竹诧异了,自己有何处不对了,他挑起眉头,反问:“哦?此话怎讲?”
咻——
小妲雪拧了拧身子调整了一下位置,那纤细的双腿勾起故意缠在潇竹的腿上,她伸出葱玉般的手指头娇嗔的点了点他宽厚的xiong膛:“师父,您老人家常常教导我要不耻下问。”
不耻下问?
妲雪啊,那也不是这么问的啊。
“。。。。。。”潇竹哑然,就那么淡然的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后续。
自作多情是妲雪的专利,一见师父又被她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忽然觉得自信心无比庞大,她xiong有成竹的侃侃而来:“师父,我耻也耻了,问也问了,该你回答我了。”
啊哦,原来不耻下问也可以这样拆开理解的哦,今日长知识了。
“回答什么?”潇竹假装听不懂。
师父,我好想捏断你的竹子。
妲雪嘟着小嘴儿:“师父,你玩赖,懂装不懂,真不厚道。”
做人要厚道,要厚道啊。
看着眼前的小徒儿,潇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跟你在一起真的厚道不起啊,有时候还是要装傻充愣的好,于是,潇竹间接的把他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雪儿,有时候亦可明白亦可糊涂,糊涂非真糊涂,明白非真明白,一些事还是要糊涂的好。”
妲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底一片迷茫,就在潇竹以为自己聪慧的把她绕懵的时候,妲雪忽然开口了,幽幽的说:“师父,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意思简单明了: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做学问,做人做事态度要端正,要诚实。
嘿,绕着圈子把潇竹训诫了一顿嘿。
潇竹苦了:徒儿啊,你何时如此聪慧明了了?
后来潇竹才知道,在妲雪眼里的不耻下问全部都是关于‘将他的竹子进行到底’的下问。
“雪儿,换个话题。”潇竹柔声哄她,若是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的话,相信妲雪很快就知道他的‘竹子’究竟有多长了。
因为妲雪柔软的臀部恰巧不巧的正坐在他的‘竹子’周围啊,目前周围已经布满了炸弹,只要妲雪稍稍一挪动位置,立刻炸长啊。
“不换。”妲雪死心眼儿的抠着这么一个问题:“师父,你的竹子到底有多长?”
如此光明正大,如此不害羞臊的问男子这个问题的人想来全天下只有妲雪一人了。
潇竹真想掐她屁。股,对她不能讲道理,因为她能把黑的变成白的,把白的变成红的,于是潇竹学妲雪耍起了无赖:“为师不告诉你。”
其实,他自己也没研究过‘竹子’长短的问题啊。
“师父,你不是说过要跟徒儿患难与共的嘛。”妲雪急的直想咬他。
潇竹见咬牙切齿的妲雪不禁将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为师难道没做到?”
在千年雪山,潇竹一时心软没伤她,又助她化作人形,替她扫清道士,阻止瑶池仙姬伤害她,为她与蛇精拼命,件件事都是与她患难与共,怎么这个小没良心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师父呢?
“没有。”妲雪大义凛然的说:“师父你知道什么是患难与共吗?”
面对妲雪的提问,潇竹充耳不闻,因为就现在来看她的每一句话都很有可能是一个没节操的陷阱,巧鸟鸣叫,清香幽心,美人在怀,若是在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那这人生可真是美哉啊。
潇竹越想越觉得自己在理,如此博大精深的内涵想必这个没节操的货是不懂了,着实不能浪费时间啊。
小妲雪看到潇竹视自己为空气的那一副欠揍的模样,妲雪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并且十分的想运用这句话: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曾经,那么多的机会摆在自己的面前,她都没有珍惜,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会义不容辞的。。。。。。
捏断她师父的竹子。
说做就做。
嘎——
吱——
咦?
手居然动不了?
猛然想起来什么,妲雪愤愤的开口:“师父,你欺负人。”
“为师怎么欺负人了?”潇竹装出一副特别无辜的模样问道。
嗷呜。
好想整死她师父。
扮猪吃老虎的强项越来越强了。
妲雪扭了扭能动的身子,眼神示意她被禁锢的双手:“师父,你为什么把我的手点xue 了?”
不点xue 岂不是傻?
难道等着让她捏自己的竹子?
“你说呢?”潇竹淡淡的反问。
嗷呜,妲雪看着潇竹的眼神儿,她明白了,他早就猜出来了,就等着自己钻进他的套儿呢。
不早说,哼,早说她就换下一战术了。
众巧鸟儿扶额,若是早说还能治的着你么?小妲雪。
“师父,你什么时候点的我xue ?”她眼巴巴的问着,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希望能赢得潇竹的大善心帮她解xue,方才那段时间里,她居然一丝丝也没感觉到潇竹在她手上点了xue。
她的警戒心实在是少的连药渣子都不如啊。
潇竹知道妲雪这是准备拍马屁的前奏,若没猜错的话,她一定会用甜蜜的嘴巴攻击他善良柔软的心灵,但是这个小东西着实不能不防,因为他从她晶亮的看到了‘坚定’二字。
允许他悄悄的轻咳一声,然后悄悄的告诉大家:这个坚定按理来说是一褒义词,但是在妲雪身上绝对是贬义词,因为那个坚定的意思分明写的很清楚:坚定的想办法捏断师父的竹子。
“在你向上天忏悔的时候。”潇竹挑起眉头,幽幽的说。
那时,妲雪的小眼珠儿咕噜咕噜的乱转,一看就没憋着什么好事,于是,潇竹利用腹心语将妲雪的小心思一并听了过来。
嗷呜。
臭师父,臭师父,妲雪翻了翻眼睛,看了看外面黑暗的天空,哎,太能配合她此时的心情了。
暗无天日的感觉席卷而来啊。
语言被他控制,哦,不对。
行为被他控制,哦,也不对。
是思维被他控制,这回说对了,气煞妲雪也,气的她想嘘嘘。
望着泰然自若的潇竹,妲雪不淡定的耍起小傲娇来:“师父,师父,你欺负人。”
“为师欺负人?”潇竹佯装不懂的挑音问道:“人在哪呢?”
师父的眼睛是瘸了么?这么大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在他眼前他居然看不见,于是,妲雪挥起她的小手儿:“嘿,师父,我在这里。”
“你是人?”潇竹不可思议的问。
嗷呜,这。。。。。。这是什么话。
“师父,你什么意思嘛。”妲雪大口呼吸着。
“话里的意思。”潇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啊,但,他皱眉考虑着她低低的智商,还是善良的补充了一句:“你觉得自己是人?”
那话,那语气,啧啧,那嘲讽的味道重的啊。
嗷呜,小妲雪弱弱的垂下头,好吧,默默的承认吧。
只是,虽然她不是人,但他师父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嫌弃啊。
“师父,难道你不觉得你收了我这么一个又是人又是雪狐的徒儿感到荣幸么?”妲雪傲娇的问着。
潇竹蹙眉想了想,随后肯定的点了点头:“恩,觉得。”
“真的吗?”妲雪喜笑颜开。
“恩。”潇竹淡淡的知会一声:“人面兽xing的,是挺荣幸。”
“师父,你难道不懂得与徒儿共患难吗?”思维跳跃的太快,潇竹诧异着,照妲雪的性子应该立刻翻脸啊,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呢?居然可以和他愉快的进行下一话题。
“当然懂。”潇竹说。
妲雪眉飞色舞的露出了一排洁白的小牙:“师父,那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啦。”
“。。。。。。”决定什么?潇竹的脑袋有点秀逗了。
看着师父一副天真无邪,呆傻痴萌的模样,小妲雪笑的贼兮兮:“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唔。。。。。。。
妲雪说到这儿时顿了顿:“有竹子同玩儿啊。”
什。。。。。。什么?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有竹子同玩儿?
雪儿,你的节操呢?
“雪儿,看来你是不想解xue了。”潇竹黑了脸,她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呢?竹子的话题何时能到头啊?
妲雪暗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点了xue,连忙改*度:“师父,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你的竹子我不玩了,你自己留着吧。”
哼哼。
来日方长。
困倦的巧鸟儿们两个眼皮互相打架,望着这一对欢喜冤家,尖尖的嘴巴嘟囔着,相互对视后,巧鸟儿们扑腾着飞走了,气氛到位了,它们的任务也完成了。
潇竹:“。。。。。。”
废话,自己的竹子不自己留着难道还要送给别人?难道还要挥泪大甩卖?
“好了。”妲雪挪了挪臀部,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什么,故意坐在潇竹的某个地方,她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师父,这回可以帮我解xue了吧。”
所谓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双手不能动真的是很别扭啊。
“不可。”潇竹回绝。
不可?还不可?
奇葩,好奇葩的师父,居然闲来无事喜欢帮着小徒弟玩玩。
“师父,你不害臊。”妲雪忽然河东狮吼,似有一种让全仙界都听到的嫌疑,她振振有词的说:“师父,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给我的手解xue了,你想抱我,还想亲我,没准一会儿还想睡我。”
‘咣当’一声闷响。
小妲雪被怒气冲冲的潇竹一下子甩到了一边,动动双手,竟然能动了。
果然,某些人还是靠威胁有用一些。
‘咚,咚,咚’
绀烟迷雁迹,渐碎鼓零钟。
三声浑厚的仙钟声响彻在漫漫无边际的云端中,只要过了子时仙界就会响起浩荡的钟声。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潇竹望着月色,明日也许会有一番动荡啊。
西王母素来维护瑶池仙姬,现如今,瑶池仙姬因妲雪的关系被关在下仙笼三十五日,她定会着实为难妲雪一番的,应好好想想对策才好啊。
仙竹宫外影影绰绰的竹林山一个模糊的黑影探头探脑的,潇竹眼尖,指尖随即旋出一片竹叶,隔着幽绿的结界,‘嗖’的一声竹叶准确无误地的划破了那个黑影的额头。
‘嘶’的一声抽气,那个黑影摸了摸额头,热乎乎的,湿乎乎的,抬手一看,食指的指腹上居然沾满了血。
“这该死的上竹仙尊,一点也不手下留情,怕是要毁容了。”那个黑影愤愤的说着,得了,都被人发现了再窝藏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还是闪去瑶池宫给王母娘娘复命吧。
潇竹的透视眼见黑影朝瑶池宫的方向飘去了,浓眉紧蹙,他对妲雪严肃的说:“以后不准再说离开仙界,回雪山的话,既然你现在已经住在仙界,那么你就是仙界的人了,若是再被为师听到你想要离开的话,为师就关你禁闭了,想来你也知道为师关禁闭的厉害。”
知道,当然知道!
她师父的关禁闭惩罚绝对是史无前例的变。态啊。
不是站墙角,不是蹲茅坑,而是将此人关在一个透亮的屋子里,不分白昼,犹如每日都是白天,最最最变。态的就是他师父老人家让在这个光是白天的小屋子里数星星。
数星星啊数星星。
不是数森林里的猩猩,而是数只有在黑夜里才出现的星星,重点是在白天数星星。
臀部特实诚的与冰凉的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妲雪深深的觉得这男人翻起脸来也这么不留情面啊,估计她的臀臀都被摔成好几半儿了,她抬着脑袋仰视着潇竹,气不过的站了起来,捂着痛痛的屁。屁说:
“师父,你不可理喻。”
“你顽固不化。”
“你强词夺理。”
“你夸大其词。”
妲雪呼哧带喘的皱着小眉头:“你。。。。。。你无可救药。”
“你不忠不孝。”
不忠于师父,不孝顺师父。
“你不伦不类。”
潇竹笑道:“那为师只好说你是不三不四了。”
“。。。。。。”妲雪瞋目切齿的瞪他。
潇竹气定神闲的起身,一袭白袍一尘不染,连一丝丝褶皱都没有,仿佛方才与妲雪在地上腻歪的不是他似的,柔顺的发丝长长披在身后,他慵懒的掀了一下眼皮:“今晚你便在这里歇息,明日为师再来看你。”
“师父,师父,我饿了。”未等潇竹迈出结界的仙竹宫,小妲雪屁颠屁颠的凑到潇竹跟前讨要好吃的。
潇竹面色缓和,就在妲雪充满希望且充满期待的时候,潇竹忽然变了面色,冷冷的说:“饿着。”
“。。。。。。”嗷呜,师父,我想捏断你的竹子啊,嘤嘤嘤。
*
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双鸡。
瑶池仙宫以蓝绿白为主色调,群山的绿在凄美的夜晚有一种迥然不同的美感,厚沉的深绿,墨沉的深蓝,静美的透白三种颜色交错在一起如一块儿大自然孕育出来的宝石,耀眼夺目,令人陶醉。
丝丝蛊惑人心的音律从瑶池内传出,如叮咚泉水细细的拍打在礁石上,那一潭烟波浩渺的池水,那么的纯净,那么的雅恬,让人无限的陶醉。
细细流水的声音一直从瑶池延伸至瑶池仙宫,望眼望去,一片仙华的景象,方形的鎏金廊柱上盘旋着交替相望的龙凤,龙凤的金首下时吐水的琉璃珠,从它们口内吐出的水是天蓝色的,特别的漾目,顺着琉璃珠朝下面看去,是一个半透明的圆球,那个圆球光滑如玉,晶莹剔透,仿佛雪山上纯净的冰种,时不时从圆球的四面八方会急促闪过一丝丝五彩缤纷的丝线,丝线们默契般的在同一时间陡然碰撞在一起激荡着圆球中间悬在空中的仙珠。
据说这个仙珠是在血泪子第一次冲破瑶池时发现的,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觉得这个仙珠很有灵性,于是细心保管,并召唤出金龙玉凤的灵气,从而让它们的仙水来蕴育这个仙珠,希望能够通过这个仙珠召唤出那个六界之宝。
‘当,当,当’
瑶池仙宫铿锵有力的脚步声有节奏的迈向宫内,七仙女其中的红衣仙子见来人恭敬的颌首:“天寿见过赤脚大仙。”
赤脚大仙——道教中的仙人,是仙界的散仙,在仙界中他没有什么固定的位置,一般情况下他总是在四处云游,以其赤脚装束最为独特,他常常去凡间游荡,以笑脸迎人,据说赤脚大仙身上带有不属于六界的异宝,令他不惧百毒。
“恩,王母和玉帝歇下了吗?”赤脚大仙大咧咧的问着,一手还挡着额头。
惹得红衣仙女好奇的看来看去的,今天赤脚大仙好奇怪啊,怎么总是遮来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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