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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事录-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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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十一和劳鹭准备最后在听听朱员外的说法,跟着谄媚小厮到了书房。

    “老爷,不是。”小厮露出一脸喜色。

    朱员外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了,脸上没了担忧的神色,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有钱人独有的高傲之色。

    “三少爷的坟头已经重新修好了。”小厮继续道。

    “好,做的好,明日去库房领赏吧。”朱员外甩手让小厮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马上喝住他,“去查一下,哪家还有贞坊镇的媳妇。”

    “是。”小厮喜滋滋地退了下去。

    劳鹭朝燕十一挑了挑眉毛——这下好了,人家帮我们查了,改天来听结果就好了。

    燕十一和劳鹭回了客栈,但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劳鹭便搬来两把凳子架在客栈屋顶上,从厨房顺了点心瓜果,两人赏月。

    “十一,我觉得进了徽州之后,感觉都不太好,这里总是怪怪的。”劳鹭嚼着一块豆沙的点心,道。

    燕十一在旁边剥栗子,放到碗里,点头。

    “你说为什么棺材从天上掉下来?”劳鹭拿起十一剥好的栗子就往嘴里塞,然后也给他塞了一个,问道。

    “应该只是从高处掉下来,不会是天上。”燕十一眼睛眯起,嚼着栗子道。这颗栗子怎么这么香甜?

    “可是那些旁边的百姓不都是说天上掉下来?”劳鹭道。

    “是联想吧,看到从高处下来,就觉得是天上落下来。”燕十一想着怎么样让鹭子再给他喂一个。

    劳鹭伸手又给自己喂了一个,然后拿起另一个往十一嘴里塞。

    “呀啊啊啊啊!!!!!”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男子凄厉的叫声,劳鹭一愣,将即将喂到十一嘴里的栗子收了回来,一运灵力,脚尖点地就朝尖叫声发出的地方飞掠了过去。

    燕十一怨毒地看了看那里,是隔开一条街的巷子里,无奈地跟着劳鹭飞掠过去。

    鹭子手里还抓着栗子,还有机会!

    虽然时间不一样,地点不一样,但是巷子里的场景实在是太眼熟了,一样的血腥,一样的残暴。

    看着地上的不规则的尸块,满地的内脏,团在一起的肚肠,还有一地的鲜血。

    “是她!”劳鹭第一时间就将这场景和在冥婚宴席上的最后一个场景对应起来了。她下意识地往周围快速扫视,害怕一身鲜血,嘴巴咧到耳根的新娘就站在某个角落里。

    刚刚的那一声尖叫出了他们,还引来了很多人。燕十一见到巷子口有火光和脚步声,连忙揽住劳鹭的腰,纵身一跃,到了屋顶上,俯视下面。

    只听到赶来的百姓尖叫声连连,很多都晕倒呕吐,最后还是从衙署赶来的朱老爷等人控制住了场面,留下胆子大的几个看守。

    因为尸体实在是被撕得太碎了,大晚上的无法移动。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的老妇人,她看了一眼尸体后,直接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嚎啕大哭。

    大概死者是她的独子。

    “鹭子,刚刚可看清死者的脸?”燕十一道。

    劳鹭摇头,一开始被这场面给惊住了,第一反应是找那个新娘。

    “虽然地上只有半张完整的脸,但和那个小厮长得很像。”燕十一道。

    “朱府那个?”劳鹭不小心惊呼出来。

    一直守在底下的小李忽然听到屋顶上有些声音,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劳鹭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脸。

    小李吓得抖了抖,朱老爷奇怪地问道:“小李莫不是怕了?”

    小李低着头,犹豫了一下,“没有,刚刚有些发凉。”

    “嗯。”朱老爷继续看着一地的碎尸,皱着眉头。这几天可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哟。

    还好已经修了公文请县衙拍捕头来破案。

    “那小衙差够意思。”劳鹭拍着心口。

    燕十一黑着脸,这小衙差值得注意一下。

    “我觉得还要去看一下那三少爷的坟,总觉得底下的现场和幻境里的一模一样,是一种暗示。”

    燕十一的面色还没有缓和,闷闷地点头。

    无奈天色太黑,劳鹭木有发现。




☆、013 失踪了两个新娘,死新娘

    月黑风高,又是要去坟地。

    劳鹭一边跟着十一飞掠,一边叹气,自己的命忒不好了一些。

    两人到了坟地,才发现早已有其他的人呆在了那里,不过看样子那些人都吓得够呛,连脚都软了,站也站不起来。

    为首的正是朱员外,他现在正被两个彪形大汉扶着,才站稳。

    “走,走,快回去!”他镇定下来之后,第一想到的就是逃跑。一行人慌慌张张地朝朱府逃去。

    燕十一和劳鹭皱着眉头看着底下的情景,心中暗说,不好。

    原本被那个小厮重新盖上的坟头已经被毁了,碎木头散落了一地,泥土颗粒满地都是,里面还半拖出来一具尸体。

    两人下树,才发现这是一具穿着新郎衣服的男尸,腐烂的厉害,很多地方都是白骨,只有少部分还连着一些腐肉。

    “尸体像是被啃咬过。”劳鹭蹲下来仔细查看尸体上面的伤痕,继续道:“新伤。”

    燕十一看了看坟墓被破坏的样子,捏着下巴,“鹭子,有没有觉得这个墓是从里面被冲开的?”

    地上散落的棺材木片和泥土都像是由棺材里往外炸开的样子。他说着捡起一块碎木头,仔细看了看:“这是上好的楠木,力气不小啊。”

    劳鹭闻言,鸡皮疙瘩从头顶到脚底依次起了一遍,怯怯地看着十一,“谁的力气?”

    燕十一嗤笑,“新娘。”

    劳鹭的脸瞬间白了一下,她可是被上次幻境里的新娘给吓出心理疾病来了。闻风丧胆啊。

    “那那那那……这尸体也是她……她啃的?”劳鹭恶寒地看着地上被啃咬的残疾不全的尸体。忽然和刚刚的血腥现场,和幻境里喜宴的一片血红联系了起来。

    看着劳鹭吓得舌头打颤的样子,燕十一恶趣味地点头,下巴朝劳鹭身后努了努。

    劳鹭原本颤抖的身体“嘎”一下不动了,脑袋像是机器人一样,一点点地朝后转,冷汗冒冒。

    “呵!”

    就在劳鹭快要完全看到身后时,燕十一大叫了一声。轻轻推了推劳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劳鹭放开嗓子一顿尖叫,双目紧闭,手一挥,对着身后就射出了一道灵力。

    “砰!”一声巨响,身后的一颗三个人都抱不住的大树拦腰而断。

    燕十一惊愕了,一把揉住劳鹭,安慰道:“鹭子。我骗你呢,后面什么都没有。”

    劳鹭一开始吓得发蒙,后来听到了十一的话,才觉得他一开始的语气的确是在逗自己。

    “……”劳鹭黑着脸,不理十一。

    燕十一看了看那颗黑了的大树,咽了咽口水,想办法哄。

    过了许久。劳鹭才打算原谅他。

    “鹭子,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看我们?”燕十一神秘兮兮道。

    劳鹭闻言,怒了,拿起拳头锤了他一下,“又来!”

    “不是……”燕十一警惕地往旁边看。

    劳鹭忽然也觉得有目光,随着十一一齐往树林深处看去。

    只见一道红影闪过,一下子就消失了,都说不清是不是幻觉。

    “红衣服的?”劳鹭道。

    燕十一点头,“可能是她,红色的嫁衣。只是没有看清。”

    “第一次见丧尸还能跑这么快。”劳鹭捏下巴,回忆看到了各种丧尸电影,那里的好像都是慢吞吞的,走路左右摇摆。劳鹭曾经还思考过,如果遇上一只,直接跑开不就行了……也有可能腿软跑不动……

    折腾了一段时间,天际已经泛白了。

    “我们回去吧,我觉得还会有案子。”燕十一说着。看了看劳鹭的手,那颗栗子呢?

    劳鹭自然是没有知道十一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一晚上的各种剧烈运动,饿了。

    两人回到客栈。叫了一桌子的早餐。燕十一特意叫了一份栗子。

    “十一,早上吃栗子做什么,小心消化不良。”

    “消化不良?”

    “就是积食。”

    “你剥的就不会。”燕十一将栗子往劳鹭面前一推,从她手里抢走了即将被一口吃掉的小笼包。

    “十一,我还没有吃饱……”劳鹭委屈道。

    “我喂你。”燕十一眉毛一挑,喜滋滋地把小笼包塞进她嘴里,然后又夹起一小块一口酥。

    “好吧。”劳鹭认命地剥栗子,然后放到十一面前。

    “我没有手了。”燕十一秀了秀自己的两手,一手给她拿了小笼包,一手是一块桂花糕。

    “……”劳鹭将栗子塞进他嘴里,看见十一的毛一下子被捋顺了,屁股后面好像出现了一条大大的狐狸尾巴,得意地一甩一甩,叹息道:“十一,你学坏了。”

    燕十一才没有管,他将小笼包塞进劳鹭嘴里,“继续,没吃饱。”

    “……”劳鹭低头,继续剥。

    ……

    ……

    等吃完早饭,天敞亮了。

    今天的集市完全没有昨天热闹,大伙儿都是快买快卖,做完买卖,马上回家了,一句话都没有多说,都急急回家避祸了。

    燕十一和劳鹭来到衙署,今天连守大门的两个小衙差都不在。他们站在门口纠结了一下,正打算进去。

    “是你们!”

    劳鹭转身一看,只见昨天发现她的那个小衙差一手按着刀,站在那里,等看到劳鹭的时候,非常明显地惊了一下。

    “我们好奇这个案子,想来看看。”燕十一道,“我以前是个捕头。”

    小衙差将信将疑,道:“我姓李,排行老四。”

    李四……竟然真的有人叫这个名字!劳鹭看着眼前俊朗的小哥。森森觉得一个坏名字拱了一颗好白菜。

    小衙差很敏感地注意到了劳鹭的表情,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腼腆地挠了一下脖子。

    “李捕快,我们否可进去?”燕十一皮笑肉不笑。

    “里面现在没人,大人还在巷子里,我来拿一下席子。”李四说着往衙署里面走去,“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跟我一起去。”

    燕十一继续皮笑肉不笑。微微点头。

    “啊啊!”衙署里传来李四的尖叫声。

    燕十一和劳鹭对视了一样,心中一叹——最近尖叫声真的好多。

    两人马上跑过去,只见院子里的那口破碎棺材没了,李四惊慌地站在那里。

    “那棺材可是你们搬走的?”燕十一问道。

    李四反应了一下,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劳鹭朝燕十一翻了翻白眼——完了完了,又丢了一具。

    “拿席子,先去巷子。”燕十一道。

    “哦。”李四被提醒了一句。马上跑进了一个耳室。

    “鹭子,留个影人。”燕十一道。

    劳鹭会意地点头,趁李四还没有出来,留下了一个影人,监视衙署的状况。

    三人一起快速到了巷子里,李四将棺材失踪的事情一说,朱老爷差点没有一口气背过去。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人家做大老爷,一年也遇不上一个偷儿。我一做大老爷,几天又是死人,又是死人不见了……呜呜呜……

    “老爷,他以前也是捕头。”李四小声提醒,暗示。

    朱老爷一听,眼睛瞬间射出闪光来,直愣愣地盯着燕十一,激动万分,冲过去就想抱他。

    劳鹭脸一黑。扯了十一的袖子,朱老爷扑个空,整理了一下衣服,道:“请壮士帮下官破案。”说罢就要下跪。

    燕十一的脸也是一黑,用剑托住了他的胳膊,半天吐出一个字:“好。”

    衙署里原本的那个乐天派捕头一点都没有反对的意思,乐呵呵地将自己的佩刀往十一怀里一塞,“老爷。我老婆要生了,先回家了!”说罢,一溜烟跑了。

    “十一,他轻功不错。”劳鹭感慨。

    李四抓了抓脑袋。“捕头家的大嫂不是两个月前才生?”

    ……

    ……

    天亮的时候看现场,一眼就知道为什么要李四去拿席子了。这个尸体真的很难搬回去,太碎了。

    李四和另外连个小衙差带着白布手套,一脸隐忍地捡起尸块。

    “胆子挺大。”劳鹭感叹了一句。换做是她,打死也不碰。真的要打死?不是有唤影傀儡么……吼吼。

    等尸体基本都放到席子上了,两名小衙差抬着席子回衙署,李四留下来清理现场。

    “燕壮士,不知此案从何查起?”朱老爷谦虚问道,他觉得就是在闹鬼!怎么查?

    燕壮士……劳鹭脑补了一下,一个浑身肌肉爆出的大块头上面加一颗十一的脑袋……不敢相信……她弱弱道:“不如燕少侠吧?”

    朱老爷品了品,果断采取了燕少侠这个称呼,又问了一遍,“燕少侠,不知应该从何查起?”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朱员外。”燕十一道。冥婚的事情是他和贞坊镇接洽,里面的细节只有他最清楚。

    “这……”朱老爷面露难色。这大老爷只是个闲职,并没有官阶和实权,平时最多也就是调节个乡里乡亲的纠纷。而朱员外,他是朱门镇首富,他的二子在徽州当官,亲叔又是朱氏一族的族长。他这一支可谓是风光无限啊,自己一个小小挂名大老爷怎么敢去提他来问。

    燕十一一笑:“没事,他会自己过来的。你把这几句话放出去。”

    燕十一在朱老爷耳朵边轻声说了几句,脸上露出高深神秘的笑容。




☆、014 泓不君的故人

  朱门镇近百年的平静被一系列诡异的事情给打破了。
  朱氏祠堂里,各支的当家人齐聚一堂,都是半百的老人,个个黑着脸,面色严峻。
  其中一个坐在族长右边的老者,他是最为年长的一个,白须白发,手里拄着一根梨花木拐杖。
  “我听乡亲们说,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宾鸿加办了冥婚。”梨花木拐杖一杵,一派威严。
  老族长在宗族里的威严原高于现在的族长,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朱员外。
  “这是那群闲人的愚见。”朱员外的趾高气扬稍作收敛,但是却还是平日里那个样子。
  族长见他敢顶撞老族长,赶忙朝他使了一个眼色。
  朱员外自知失言,连忙不说话了,一脸隐忍之象。实际上,他最看不上的就是族里的这群老不死的,仗着自己辈分高就指手画脚的。养他们的钱还不是自己出的?
  老族长气得胡子发飘,狠狠地杵了两下拐杖,声音颤抖道:“这事情我不管了,做了这样伤天害理的混账事情,报应已经来了。”
  老族长哼哼着走出了祠堂,他的儿子和孙子连忙跟上。
  到了祠堂外面,老族长低声问道:“徽州的铺子怎么样了?”
  中年男子答道:“一切都打理的很好。”
  “那好,我们举家搬过去吧,可能还要一线生机,报应啊,报应。”老族长摇着头哀叹。
  “父亲。有这么严重吗?要全家搬走。”年轻男子嘀咕。
  中年男子瞪了他一眼,“反正你爷爷也只有我一个儿子,搬迁容易。最近的事情古怪的紧,挺爷爷的没错。”
  年轻男子低头,跟着他们一起往家里走去。已经准备了一个上午,吃过午饭就可以离开朱门镇了。
  ……
  ……
  祠堂里,老族长一走,便有个辈分不高的按捺不住了。“我在听说老族长准备举家搬离镇子了。”
  朱员外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一看就胆小如鼠,哪里有这么多神神鬼鬼的事情。讽笑道:“老族长敢搬出去是在外面有铺子,你有吗?”
  那人被讥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一下子蔫儿了,低头不说话,心里则是最恶毒的诅咒。
  “这事情真的是冥婚有关吗?”辈分较大的一个老头问道。
  现场的人显然都偏向老族长。认为镇子里的命案和冥婚有关,也就是说,都是朱员外挑起的是非。
  族长有些不满了,一是朱宾鸿是自己的亲侄子,平时供给给自己的钱财不少。二是,这些事情和冥婚能有什么关系,他们这样咄咄逼人。就是想在朱宾鸿手里榨取钱财罢了。
  他脸一板:“冥婚都举行了一年了都相安无事,那新娘都快化成白骨了,还能作恶?我看就是有人想要陷害宾鸿,为的是什么,大家心里也清楚。”
  众人脸上更黑了,都明白族长这话在暗示什么。
  “再说了,当年要办冥婚的事情,宾鸿是和大家商量过的。你们不是一听可以去到贞坊镇的女人,可以给朱门镇挣贞节牌坊,都纷纷同意了吗?而且这一年里。我们朱门镇一下子多了三个节妇,三块牌坊,不都是这件事情的功劳吗?”
  众人不语。
  “这事情不要再说了,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查查案子,或者做好保护工作,将自己支的人保护好。”
  族长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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