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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事录-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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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蓝天白云,绿树成荫,郁郁葱葱的草地,高高低低的土房子,平整的田地。如果将这些清新自然的眼色全部变成深浅不一的血红色,这里的场景堪称和那些血红色的壁画一模一样。
  劳鹭环视了一圈,在土屋背后是一片田地,田地的远处,就是一片林子。
  起初在壁画里看到这片林子的时候,劳鹭就颇为在意。林子里的树木是按照一定阵法排列的,现在看到实物就更加确定了。
  劳鹭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便转身朝林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踩在草地上,只觉得这里的土地很是疏松,还是踩在沙子上的感觉。
  劳鹭默念心诀,想要调度灵力,聚灵成刃,挖开草地看看。
  可是怀里的宫天镜毫无反应,这是她第一次无法调度宫天镜。
  突然回想起来,从那个洞里掉下来开始,自己的短剑就散了。可能是这里根本无法使用灵力。
  一直适应了灵力的劳鹭迷茫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那份一直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了。一时间手足无措,脑袋里完全没有了主意。
  她站在那里愣神了一段时间,眼睛撇到了地上的一根树枝。
  有了导弹就忘了小米加步枪了,她捡起树枝,开始了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挖坑!
  小时候福耀最大,劳娅小两岁,最小的就是劳鹭。劳鹭就是小跟班,福耀和劳娅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他们想要种小草,劳鹭就负责挖坑。硬是把爷爷的一片花圃给挖坏了,挨骂的时候还被劳娅给扔了出去做挡箭牌。
  劳鹭挖着泥慢慢回忆着……
  那天一向是慈眉善目的爷爷整张脸都黑了,把她狠狠揍了一顿,然后扔进房间关紧闭,如果不是好婆婆求情,自己可就真的要饿一晚上了。
  劳鹭回忆着,慢慢叹了一口气。这些孩童时候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竟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她快要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从现代来到古代的人,还是一个古代的人,只是做了很多奇怪的梦,以为自己来自现代。
  等坑挖到一个手掌深的时候,挖出来的黑色泥巴里面就带着一些黄色的沙子。劳鹭一振奋,继续挖,果然到了底下,没有了泥土,有的都是黄沙。
  这里的一片绿色。就像是浮在漫漫黄沙上面的浮岛。一点都经不起风暴的摧残。
  劳鹭换了个地方。走到了一棵大树下面,继续往下挖,大树虽然有两三人高,但是底下的根基不是很深。只不过比草地多了半个手掌的深度。
  劳鹭起身,双掌推在大树,往前推去,大树应声而倒。
  可以对天发誓,自己根本没有使多大的力道。
  树翻到之后,树根给出了答案。这树的树根根本没有它的树冠来的健硕,根系就像是枯萎了一样,没有很分散,也没有一根最为粗壮的主根。
  看来眼前的美好场景像是镜花水月一样。脆弱不堪,只要稍稍一摧毁,就会灰飞烟灭,变成一片沙尘。
  劳鹭继续往树林放向走,可能是因为心理原因。只觉得脚下的土地踩得一点都不踏实。
  路过土筑的房子,劳鹭进入了其中一所。
  房子很是高大,很符合他们惊人的身高。
  房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最为简单的床,上面像是棉被一样,有一层麻布。房子旁边的角落里,还有一些碗状、罐状的器皿,里面还有一些像是煮熟的蔬菜。
  用手摸了摸器皿,器壁上还有余温。
  看来这里的人刚刚还是在的。忽然的离开,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从屋子里出来,劳鹭径直朝树林去了。
  刚刚走到树林的边缘,就可以听到一些稀稀朗朗的声音从林子里面传来。
  林子围城了一个八卦的形状,里面的阴阳两极是两根颜色不同的石柱。石柱下面是一个高高凸起的祭台。
  代表阴的黑色石柱,下面站着一个身着白色麻制无腰宽松长袍的男子,特征明显的螳螂头,再加上一身与众不同又显得高贵的衣服,他应该就是这个宗族的祭司。
  另一个白色代表阳的石柱下,有一个大大的笼子,笼子里是一条巨蛇和一个跪着的人。从衣着看应该是一名女子。
  劳鹭轻轻掩在一棵树后面,看着眼前的场景。
  这里的一切和那些壁画上的一模一样,要说区别,应该就是那名被送去祭司的人的性别了。
  她出来下身裹了麻布之外,胸前也有白布,这应该是女子的特征。
  而壁画上,那名被蛇吞噬的人,胸前没有裹白布,应该是男子。当然也不排除被吞噬的过程中,她胸前的布落了下来。
  黄种人觉得白种人和黑种人,人与人之间的长相没有什么区别。
  白种人和黑种人也是这样感觉。
  劳鹭现在就深有体会。那些螳螂头竟然长得都一个样子,根本难以区别,更别说根据壁画判断出哪个是祭祀品了。
  祭台下面,众多螳螂头虔诚地跪拜着。他们没有跪拜祭司、也没有跪拜天地,而是在跪拜祭品和蛇。
  祭司正在说一些劳鹭不明白的语言,看样子是在祷告天地。
  在所有人都没有直视祭品的时候,劳鹭终于看到了她和壁画里祭品的区别了。
  壁画里的祭品,脸上的表情是非常的欣喜和期待的。而现在的祭品,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只要一眼,便可以看出,她不想被蛇吃掉。
  劳鹭静静地观察着。她觉得自己来到这里是冥冥中有安排的,是为了解开什么东西。
  祭司的咒语念得越来越快,人舞动地越来越频繁,他像是所有的神棍祭天一样,开始表现出一种天人合一的状态,浑身抽搐。
  底下的百姓跪拜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气氛变得好紧张,劳鹭手心有些汗湿了,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前方,总有一种很快那祭品就要被一口吞掉的感觉。
  忽然肩膀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处在兴奋状态的劳鹭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转身往后看。
  只见十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脸上有几道伤痕,一脸疲惫地看着自己。
  劳鹭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祭司那样神圣的场景里,略微一点异样的声音都会产生巨大的反差。
  等劳鹭再回头的时候,只见所有的螳螂头都等着一双类人的螳螂眼看着自己和十一,脸上慢慢的怒火。
  再看那么祭司,他正一边跺脚,一边指着自己囔囔着什么,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而那个祭品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她已经抬起了头,转向自己,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显得有些调皮可爱。
  劳鹭只觉得脑袋嗡嗡响,难道是同一个??
  燕十一没有劳鹭想得多,他一把拉住劳鹭,就往后跑。
  在这里灵力不能用,轻功却可以用。他一把将劳鹭夹在自己的胳膊里,脚尖点头,背离树林跃去。
  在石室里,螳螂头一直没有表现出它的能力来,在这里,劳鹭可是充分见识到了这个宗族的强悍之处。
  他们不止是长得像螳螂头,而且行为也很像。都纷纷摆出一双螳螂前肢准备公子的镰刀手样子,一双长得很人腿很像的腿已经迈开了步子,朝他们跑来。
  许久不用轻功,燕十一觉得吃力了许多,通过余光又看到无数螳螂头都冲了过来。
  劳鹭抽出燕十一别在腰间的佩剑,对着一只已经快要追上的螳螂头就是一刺。长剑的断口凹凸不平,那螳螂头也是没有想到劳鹭会用断剑做武器,完全没有防备,被劳鹭刺入了一只眼睛里。
  拔出长剑,只见殷虹色的鲜血从眼珠子里喷灌而出。
  祭司更加着急了,看上去一大把年纪,还拽着一把与他瘦小身体格格不入的大战刀,一手叉腰,死死盯着她。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劳鹭猛然回头,只见一直规规矩矩跪在笼子里的祭品已经不见了,空留下一条黑红花纹相间的蛇,正懒洋洋地趴在那里吐杏子。
  如果石室里那个诈尸的,就是现在这只祭品,那自己很可能就是她送过来救她命的。
  劳鹭心里啐了一声,有些郁闷。
  但是换个角度想想,自己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下次回去了,说不定能谈谈条件。
  两人除了燕十一的半把断剑,就再也没有别的武器了。
  一个螳螂头趁劳鹭不备,朝燕十一挥剑过去。
  如果燕十一要挡,只能先放下劳鹭。
  他脸眉头都没有粥一下,用肩膀硬生生挨下了这一刀。
  螳螂头的双手就真的像是一双螳螂手一样,划过的地方必然可以留下很深的伤口。
  经过简单的对照,燕十一脸上的两条伤口就是这样造成的,说明事由早就很他们动过手。
  这里这么安静,如果有动手自己早就知道了。这只能说明十一一开始落到了另一个空间里,好不容易出来,找到了自己。现在却没有半点消停,又要继续斗。
  燕十一和劳鹭正当有些走投无路的时候……




☆、017 阿瓦古丽

  劳鹭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吹过,下意识伸手一接,手里赫然出现了一柄大刀,看样子和祭司手里的一样。
  她顺着大刀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颗不太粗壮的树,上面有着一个很不和谐的极大的树冠。浓密的树叶枝杈之间,劳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是无法分辨这些族类的长相,但是她的那抹略带可爱调皮的笑意,却已经深深印在了劳鹭的脑海里。
  现在看来自己和她已经站在了统一阵营里了。劳鹭将大刀扔给十一,没有武功功底的自己用大刀不仅费力,而且很可能误伤。相对比,还是十一的断剑,形态上和自己的短剑相似,最称手。
  等劳鹭再次看向大树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耳边“铛”一声闷响,劳鹭眼睛微微一斜,只见十一手里的大刀正与一个螳螂头的胳膊撞在一起。
  刚刚自己拿短剑伤了他们的眼睛,而他们的胳膊却坚硬如钢。
  那时候在石室里,十一的长剑就是因为砍了她的身体断了的。
  “十一,是他们的眼睛!”劳鹭喊了一句,身体已经动了,往旁边一闪,躲过了一个手刀,转身对着攻击她的螳螂头,拿断剑一刺。
  不只是因为用力过度,还是他们的头部过度柔软,她的断剑全部没入了螳螂头的眼睛,从后脑刺了出来。
  比正常人类更加粘稠的血液从他的眼睛流淌出来,顺着剑柄低落到劳鹭的手上。
  他们的血粘稠、暗红色,比烈日下曝晒的沙子还要烫。
  劳鹭拔出长剑,抖落了手上的血液,手上微红,竟然有些被灼伤了。
  那头颅被贯穿的螳螂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摔在草地上,没有被刺伤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竭,成为一颗灰扑扑的石珠子。
  旁边赶上来的螳螂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地上已经毫无生气的同伴。劳鹭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和惊恐。
  这样的眼神让她不由猜测,这个种族里根本没有死亡。或许每一个最后的结局都是变成那些虫子的培养基。
  一时之间,燕十一已经趁机结果了最前面的三个。
  燕十一没有恋战,趁着螳螂头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把拉着劳鹭便点脚朝远处跃去。他要去那颗最远的树那里。
  就在刚才,自己掉到了另一个时间的这个地方,那里正是农忙的时候,所有的螳螂头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然后进行对入侵者的追杀。
  自己在千钧一发之际,无意间逃到了那棵树那里。那里是时间的切点,他来到了这里。找到了劳鹭。
  如果他们现在去那棵树那儿。说不定也能找到时间的切点。回到石室。
  他对这里一无所知,那棵远处的大树就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燕十一揽住劳鹭的腰,带着她拼命狂奔。
  身后成群的螳螂头回过神来之后,紧追不舍。
  刚刚是出其不意。现在他们已经有了防备,再用这招时,他们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眼睛,到时候就是刀枪不入的铁人。
  燕十一凭着自己灵巧的轻功在土屋之中来回穿梭,才没有被那些螳螂头给追到。
  身形几移之下,已经快要离开土屋堆,还不到百丈就是那棵大树了。
  身后的螳螂头也被甩的差不多了,燕十一打算提起一口气,直接掠出去。
  正当他运气的时候。忽然觉得揽在怀里的劳鹭被什么力量硬生生得给扯了过去。
  这力量极大,连同他一起往旁边移去。
  只见那个祭台上的祭品正笑眯眯地双手拉住劳鹭的肩膀,将他们两个一起往其中一间土屋拉去。
  燕十一正要反抗,却被劳鹭制止了,她拉住十一的手。将他一起带入了土屋。
  进了土屋,那祭品将门关上,然后马上转身朝里面走,在一个不起眼的墙角轻轻用手指扣了扣,墙角下面竟然出现了一个方形的小门,门里是台阶,通往地下。
  祭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个火把,点燃之后往下面走去,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她还不忘回头,朝劳鹭眯着三角眼一笑,用手勾了勾。
  燕十一本不信任此人,但是无奈已经听到屋外的破门声。定是那些螳螂头发现他们不见之后,正在一间一间土屋的找。
  燕十一和劳鹭跟着祭品一起走到了地下。三人刚刚全身进地道,上面的门就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了。
  这条地道很是熟悉,燕十一和劳鹭对视了一眼——这就是石室里的地道。
  “这上面就是祭司的石室。”俏皮的声音里带着无数的玩意,听着轻松可爱。
  劳鹭和燕十一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祭品,她的样子与外面的螳螂头没有丝毫差别,却说着口中字正腔圆的中原话。
  祭品转头,用一双三角眼看着劳鹭和燕十一,水灵灵的。她嘴角一扬,掩嘴笑了起来,“我是阿瓦古丽。不要用看着怪物的目光看着我好吗?”
  燕十一没有动,劳鹭则是乖乖地点头。
  两人异口同声,“他们也会说话?”
  阿瓦古丽的大眼睛眨了眨,里面满满的笑意。劳鹭忽然觉得他们的长相也没有那么奇怪了。
  “他们不会说话了,都不记得了。”她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
  “说清楚一点!”燕十一和劳鹭同时道,表情说不出的严肃。
  阿瓦古丽掩嘴而笑,“我本来就是中原人,自然会说中原的话,有什么奇怪的吗?”
  还是没有解释清楚。
  燕十一惊诧的情绪已经慢慢缓和下来,劳鹭却还是怒瞪着眼睛,用杀人的目光看着她。
  “好吧好吧。我解释清楚一点。”她说着盘腿坐下,见燕十一和劳鹭还站在那里,便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地。
  “你们坐下啊,让我仰头看着你们讲?”
  燕十一和劳鹭对视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在离她远一点的地方盘腿坐下。
  阿瓦古丽无奈地扁了扁嘴巴,一手支着脑袋。
  “我出生在海边,一个小镇上。父亲是一个生意人,小时候姓王,差不多记不清了。我后来去后山玩,被一个姓周的老头给收了做徒弟。跟着他特别好玩,可以抓抓鬼,收收妖。”
  劳鹭睁大了眼睛看着阿瓦古丽,“解梦世家?”
  阿瓦古丽朝劳鹭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啊,就知道老头姓周。跟着他一起玩没多久,他要追一个大妖怪,带着我就来了大漠。后来我睡了一觉,他就不见了。”
  阿瓦古丽鼓起脸,一副郁闷的样子。
  “我水喝完了,食物也没了。后来找到了这一片绿洲,原本以为得救了,没想到是不归地啊。”
  燕十一和劳鹭等待她说下去,她去歪着脑袋看着他们,“你们猜我几岁?”
  劳鹭觉得她声音还像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就道:“二十。”
  阿瓦古丽一下子心情很好,“不是啦,从我清醒开始,就已经过了三十多年了,我至少没有神智了几十年吧。”
  “什么叫没有神智?”劳鹭不解。
  “我来这里,就喝了一口水,晕了过去。然后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有一点点意识。但是我知道我的样子变了,成了现在的样子。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外人,都是吃了食物然后就变了。”
  “那他们也记得原来的事情?”劳鹭越来越好奇了。燕十一在旁边可以看到她眼里闪闪发亮。
  阿瓦古丽摇头,“他们都不记得了,只会说这里的话,都只记得自己生来就是这里的子民。”
  “那你为什么记得?”劳鹭问道,还不等阿瓦古丽回答,就摆手,“估计你也不知道。”
  阿瓦古丽:“……应该是那姓周的老头给了我这个吧。”
  她脖子里挂着一根麻绳,下面的吊坠藏在胸口的衣服里。
  劳鹭看了看,这是一块色泽特别温润的玉,玉色微凉,应该是一块肌凉。
  “鹭子,看这里。”燕十一将玉翻过来,只见下面有一个小小的“梦”字。
  “果然是解梦世家。”劳鹭将玉还给阿瓦古丽。
  “我只要一离开它,就会慢慢失去以前的记忆,接触到它,记忆就回来了。”阿瓦古丽说着把玉收好,“那个老头把我害得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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